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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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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爾本大法學員

【明思網】我修煉法輪功不過半年。 這前前後後,在生活中出現的很多看似普通,細想又幸運的事,慢慢讓我悟到:其實,我的生活裏,是有著師父一直在幫助著的。

1,出國前的緣由

二零零六年的四月,我的丈夫在北京去世了。他的去世很突然,從發現癌癥到去世前後不過二十幾天。這對我的打擊很大,生活出現了從未有過的茫然。

我和丈夫一生幾乎沒有分開過,平時兩個人的日子裏,一切都是由他做主。他的突然離開使我喪失了主心骨,生命完全空洞了。兩個女兒都在海外。那段時間裏,我不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忘性增大,經常恍惚,總是做錯事情,精神壓力大,陷入了抑郁癥的狀態中。

二零零六年,女兒曾經申請我來澳大利亞探親,想讓我散散心、調節一下狀態。但那次來澳洲,也許是精神狀態不好的緣故吧,對什麼都看不慣看不順眼,完全不能平靜自己,脾氣暴躁。只呆了三個月就又回了國。

可回去以後,也還是處在一種煩躁憂慮的狀態裏不能自拔。在那一年多中,我經常會看到丈夫回來,於是,一個人就不停的搬家,連搬了三次;又前前後後從北京去丈夫的老家福建泉州掃墓達到六次。

那一次次的搬家更使我常常處在陌生的環境裏,周圍沒有朋友,沒有熟人,甚至沒有什麼平時能說說話的交流對象,完全處在喪失了歸屬感的境況中。

二零零八年的新年,女兒在北京的同學聽到了我的情況,來看望我。她吃驚於我的突然衰老和精神恍惚。她是得法十二年的大法弟子,深知大法能幫我擺脫困境。那次後,她時不常就來看我,悄悄對我講煉功的好處,對身心的益處。每次她來,我都會感覺心裏變的寧靜。可是,我即便覺的很好,卻還是不敢煉。誰都知道法輪功在國內是絕對被禁的。我怕被居委會盯上,怕被抓起來。

女兒的同學後來就說,國內不行就去國外吧。她和女兒商量後,決定讓我再次出國。女兒在墨爾本很快幫我聯系到了大法弟子們。

但由於我那時已年滿七十,出國的手續中是要求必須體檢的。我做過心臟搭橋手術,胸骨的鋼絲在胸片裏一看就清楚,加上各項檢查中有三項都超出正常,上海的領事館根本不敢做決定,說是要寄到澳洲移民局等待處理,要三個月以後才有答案。我們大家都覺的沒什麼希望了,依照慣例,也就是等著被拒了。我當時就想,澳洲去不成,還是去泉州吧,也許南方管的松,有機會能煉功呢。

剛到泉州不到兩個星期,女兒電話裏叫我給領事館打個電話,把我在泉州的聯系方式告訴領事館以便有什麼消息,我一打電話過去,領事館的辦事員就說:“你的申請已經批下來了。我們找不到你。”這真是個令人吃驚的喜訊!

2,初來澳洲

在我剛剛來的一天,上山散步。這裏空氣好又沒什麼車,我便放心的往山裏走。可山裏的路畢竟不象北京的路都是筆直的,彎彎曲曲,漸漸的,我完全失去了方向,走了一個多小時後,越走越深,別說人了,連住家都稀少。我沒帶手機也沒帶地址,只隱約記的家裏所在的那個區的拼法。我在山裏轉來轉去轉了三個小時竟然沒遇見一個人。坐在路邊休息,我著急的琢磨:這下完了,該怎麼辦?這時候,心裏突然想起兩天前煉功時一個同修對我說過的話:“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於是,我靜下心思,一遍一遍的出聲背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幾分鐘後,真的聽到了突突的小摩托車的聲音由遠而近。一個穿黃衣服的送信的西人停車在路邊了。他看到我也很奇怪,恐怕沒什麼人在這種山路上步行吧,尤其是我這麼個白頭發的老人。我在地下寫了我住的區的名字,他很仔細的為我拿紙畫了一張往山外走的路線圖,每個拐彎都畫的清清楚楚。憑著這張圖,我在離家四個多小時後,終於走回了家。

我真是感謝師父在冥冥中對我的幫助。從此,就更加堅定了我煉功的信心。

在這半年的時間裏,我身體上的變化同修們都有目共睹:皮膚變的細嫩,膚色白裏透紅,皺紋減少,原本滿頭的白發在發根處長出一片黑發。我竟然還來過一次例假。三十多年的高血壓,天天吃藥,現在已經基本穩定,不用吃藥。心律過快和胸悶的現象都已經沒有了。

而我覺的,更使我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的,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變化,而是在這半年的修煉中,從新讓我在精神上有了歸屬感。每次和同修們在一起煉功學法,內心都是清潔幹凈的,深感大法的神聖與美好。在修心去情的過程中,我已經漸漸擺脫開了兩年多來,由於對丈夫的思念所造成的精神壓力。也正是因此,我每天的生活變的平靜祥和,性情也變的開朗。煉功,讀經文,成了我日常最大的滿足。這是在我丈夫去世後,我精神上真正得到的安寧。

3,新的人生體驗

每次在澳洲和同修們一起煉功,我有一種很深切的感覺:這兒的社會是自由的,是受到了真正的法律的保護的。象我第一次參加遊行,看到隊伍的前前後後都有澳洲警察維護著安全。這個景象令我很感動。想起在國內時的恐懼,心裏便慢慢產生了一種責任感,一種希望把大法的好處更多更廣的傳播給世人的責任感。

而且,來到國外後才知道了很多大法弟子在國內遭受的令人發指的迫害真相,又看了幾盤同修給的光碟,有師父講法的,有理論家們對國內政局的分析。在那一兩個星期當中,我內心的震撼一直不能消失。我確實感到了以往的七十年的生活,是在中共的愚弄和奴役下度過的,沒有自我,甚至不懂的什麼是自己的權利,而更加可悲的是:現在在國內的中國人,還在繼續受著欺騙和奴役,看不清真相。

在得法一個月後,我終於決定,和同修們走上街頭派發真相報紙。這對於出身書香門第自己又是教師的我確實有一定難度,更主要還是“怕”:怕中共的特務盯上我,怕他們給我拍照,錄像,怕我的簽證到期回國時被抓。

最終,我真正的站在了街頭派發報紙,雖然也經常遭到些來自常人的譏諷謾罵,但我仍然可以心情平靜面帶慈祥的把報紙發出去。

與此同時,我也開始往國內打電話,勸說我的朋友同學退黨。首先讓我的兩個女兒都退了團。之後,有三個國內的朋友都在我的再三勸說下,用真名退了黨。

我的大女兒從新西蘭來看我,又動員我辦移民去新西蘭。我拒絕了。我在這裏很好,有大法,有這麼多同修,大家在一起心胸坦蕩地交流,就象是個大家庭,我已經能感覺到大家在一起時的能量場,這力量在托著我,在凈化我。我年事已高,是不可以半途而廢的。

我會珍惜這萬古機緣。師父帶著我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師父更讓我從周圍的同修們身上看到了什麼是真正的慈悲和善良。

這是我余生將追尋的聖潔美好的精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