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充斥的2004年央視春節晚會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jicly【新生1月26日訊】2004年的春晚會裏,讓人感到謊言的盛行。
也許在這裏影射著非典期間那一種全社會的迷障?
2003年的電影《手機》,唯一告訴我們的就是,這個社會已經到了謊言被現代化逼得無處藏身的地步了。
甚至,電影走向的是一個對現代化的反動的結論,只有在一種交通閉塞的環境裏,才能成全謊言。謊言的無處藏身,電影中開出的藥方,就是拋棄現代化工具,回到信息封存的年代。正是孔夫子所說:“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所奠定的愚民哲學的時代翻版。
網絡、手機,這種謊言的敵人,卻成為《手機》中被詛咒的對象。如果非典期間,沒有網絡的發達,那麼,謊言是否可以像嚴守一少年時代那樣,被封鎖在小山包裏?
2004年的春節晚會上,最多表現的竟然全是謊言。
趙本山的小品中,他臨時地當了一回別人的爸爸,什麼都是假的,除了假發。爸爸也可以做假。社會的誠信的危機,已經讓倫理關系,也充斥著假話與謊言。
黃宏的小品中,他的身世地位受到了質疑。這與趙本山的有一點區別,趙是成了別人的假爸爸,黃則疑心成為別人的假兒子,懷疑,懷疑一切,謊言充斥世界,爸爸與兒子的身份都在這個世界上成為一個大問號。這就是時代的困惑?
鞏漢林的小品中,他隱瞞著自己的家鄉身份,逼迫自己的老母必須冒充新加坡人,正式上演一場欺騙鬧劇。當最後揭示出女經理也是東北人的時候,產生了一種歐亨利式的爆料效果。謊言使兩個人的關系發生了錯位,成為一個虛假中的騙與騙的對壘。
嚴順開以南方戲劇的不慍不火使整個效果十分冷場。為了讓老人高興,竭盡假話,讓他開心,這也許就是老人需要的態度?
郭達的小品中,我們看到了電視監視器前面表演的一場虛偽秀,即使是一個保安,一個工廠的技術人員,都知道面對攝像機,必須表演,做秀。
有趣的是,一離開那攝像機的監控範圍,大可依然故我,表現真實的自我。
想想藝人們“黃色的年”的2003年,黃健中在攝影機背後幹的事情,倒與這個保安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2003年的懷疑氣息,集中到春節晚會上來,就形成了這樣的結局:謊言的流行,懷疑的充斥,就像紅樓夢中那遍被華林的憂思,不得不讓我們悚然一驚。
發稿:2004年1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