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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冬:酒後吐真言--新華社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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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冬

【新生6月29日訊】今天見到老朋友,高興,索性多喝了點。諸位仁兄、仁弟。在大陸,還真數我輩分大,歲數大,還有幾位象文匯報,歲數也不小,但它們也都經過幾次大的手術了,包括心肝肺都換過了。還有個別歲數也不小的,但它們都得圍著我轉。

今天高興,就說幾句真話吧。其實呀,我從誕生那天起,就沒講過真話。在新聞界,我是個怪胎,別看我身份如何如何顯耀,那都是人家“權”給的,人家既然給包裝、包辦了,那就得事事聽人家的了。說來也苦啊,開始也不適應,看看你們國外同仁,連總統都不懼,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只要弄清屬實情況,那就報道什麼,活得多有個樣啊。從生命的本性出發,我當時也不想說假話,畢竟是一個新聞媒體嘛,不過不行啊,不聽人家的人家就整頓你,就給你大手術,最終還得聽喝。不過天長日久也就習慣了,什麼良心道義呀,民眾是上帝啊,慢慢就……嗨,在我們這裏這都是扯淡的玩意。

人們一想到殺人,就想到槍啊,刀啊什麼的,其實用筆殺人那才更殘忍哪,殺人不見血呀。延安時期,有個王實味,是個文人,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亂放炮,講真話而惹惱了“權”,最後怎麼樣?不也老實了嗎?那一輩子就算交代了。那時侯這個“權”哪,就今天“左”一下明天“右”一下的,我也就東一嗓子西一嗓子地跟著喊,喊可是喊哪,喊死了多少屈死鬼呀。都太遙遠了,不講那些了,年輕人都不懂。近一點的象國家主席劉少奇,開國元勛彭德懷,不都是在我的吶喊中消失的嘛。說來也可笑,那個第二代當權的鄧公,就是隨著我的忽東忽西的吶喊,而幾起幾落的,時而是功臣,是棟梁;時而是走資派,是右傾翻案者。但他最後上臺,對我也沒怎麼樣,他明白我也是無奈地被利用了而已,他反過來再利用我為他效勞不也就完了嘛。現在的老百姓也有不好糊弄的,心裏對我們很反感,還給我們編了一套嗑,雖然很形象,但很不好聽,說什麼:輿論宣傳是條狗,趴在黨的大門口,黨讓咬誰就咬誰,說咬幾口咬幾口。

不但這些,隨著時代的發展,我還有一些專用名詞,在大陸無人不怕。象“牛鬼蛇神”,“鬥私批修”,“地富反壞右”,“機會主義”,“一小撮”之類,這當年都是非常管用的,用在誰頭上,誰就開始倒黴,現在這些都不用了,都過時了。一直還管用的象什麼“封建迷信”,“參與政治”,“反華勢力”之類的還管用。
其實,媒體的作用要說大也真夠大的,能歪曲老祖宗是小菜一碟,什麼孔子、孟子的都不在話下。就連現代史也能把它弄的面目皆非,你比方說,當年抗日,老蔣幾百萬軍隊在正面戰場抗擊日軍,什麼“臺兒莊”,“昆侖關”,還有什麼赴緬作戰等等,小日本可沒少搭血本,但我就楞不給它說,我就說“抗戰勝利是共軍的成績,老蔣他為保存實力是假抗日,真投降”。結果怎麼樣?幾十年哪,兩三代人都被我騙了,他們一提起老蔣都恨得直咬牙根。一看到他們那傻樣,我就偷著笑,真是,騙人也有騙人的樂趣嘛。要說這方面諸位可差遠了,我可不是自吹自擂,我能一夜之間讓老虎變成獅子,讓獅子變成老虎。還可以一夜之間讓糧食產量提高幾十倍,上百倍,氣死地球上的什麼農業專家,而且有十幾億人都相信,你們是做不到的。你們只要這樣一搞,別人馬上就會站起來嚷嚷,不但騙不了別人,自己的日子今後就沒法過了,就斷了自己的生路,而我不用擔心這些。在中國,誰不跟我口徑一至,那不找死嗎?

不過嘛,這兩年有點別扭。一方面這個網那個網的,特別是那些海外網站,對我生意沖擊很大,有不少人不買我的帳了,直接去看什麼海外網站。典型的就是薩斯這碼子事,有個蔣彥永大夫,繞過我直接把事捅到外邊去,使我丟盡了老臉,光天化日的被人家給扒光了一樣。

這還不算,最頭痛的就是那幫煉法輪功的,造什麼謠言都不好使,大的小的都得給你揭出來,現在我一提到他們就打怵,幾十年了,頭一回呀遇到敢與我犟嘴的。比方說,天安門自焚那事,本來從畫面到文字,搞得還馬馬虎虎吧,滿說得過去了,他非要給你搞個慢鏡頭播放,使劉春玲腦後挨那一捫棍被看出來了。王進東兩腿之間放那個完好的裝汽油用的雪碧瓶也被看的一清二楚,其實當時只想放個道具,沒想那麼多,但這個道具在大火之下完好無損確實不合常理,也許當時找個文藝界的導演幫助策劃一下就好了。還有,他們最近還在國際上用先進的設備搞了一個語音鑒定,把前後兩個王進東的配音給區分開來了,咳,太糟糕了!

你問我下一步怎麼發展?不敢想象。不過這麼一把年紀了,有些癖好是改不了的了,讓我不撒謊我做不到,不撒謊我就不叫新華社了。今天當這麼多老朋友的面說了幾句心裏話,真痛快,有生以來頭一回呀。不過明天太陽一出來,我還的披上那套老工作服---謊言的外衣,進入角色呀,常言道:你走你的金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諸位仁兄,今天這話咱們哪說哪了,別出去給我瞎嚷嚷,都是道上混的,得夠朋友嘛,三點水老江不當著香港的小老弟說過一句名言嘛:“悶聲好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