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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經歷

——―――我的中國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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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雯(澳大利亞)

今年7月,我回國探望母親。

有一天,我和姐姐去遊玩,在天安門換車,我就想去天安門廣場留影拍照。我看見姐姐的背有點兒駝,就讓她直起腰來,挺胸擡頭。她挺了挺,背依然駝著。我說,你把雙手舉起來向後伸伸。她就舉起雙臂向後伸了伸。這時,我們身邊突然閃出一個人,說:“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姐姐說:“不是。”

那人又問我:“你是不是?”

我沒有答理他,拉著姐姐就走。他攔住我們不讓走,說“你必須回答這個問題。”,並拿著對講機大呼小叫。一下子擁過來了二十幾個人將我們圍住,他們自稱是便衣警察,一定要我回答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我說:“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我不是你們這個國家的公民。”他們要看我們的身份證,我就把我的護照遞給了他們。他們看我姐姐是中國公民,就要把她帶走。我擋在他們面前,並大聲質問,“你們憑什麼隨便抓人?她做了什麼?”那些人說:“我們懷疑她是法輪功學員。”我說:“因為懷疑,你們就隨便抓人?她不是已經告訴你們她不是煉法輪功的了嗎?”這時,廣場上開過來兩輛警車,他們如臨大敵般的將我姐姐拖在地上,往警車上拉,姐姐的腿、腳、胳臂上全是青紫的傷痕。他們根本不把中國人當人。我擋在前邊,拽著姐姐不放手。我們在天安門“搶”起人來。警察抓住我說:“你也不許走。”他們把我和姐姐一起推上了警車,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他們把我和姐姐分開審訊,還要姐姐表態他們做的是對的。他們逼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不回答他們,我要求見澳洲大使館的人。

警察對我說:“你這號的我們見多了,到時候不說也得說。你大概好久沒回中國了,可能不太了解中國的情況。看來我們得給你好好洗洗腦。中國有幾千個和你同名同姓的,失蹤你一個不算什麼。找你,上哪找?問你,誰知道;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誰看見過你了?象這樣失蹤的人多了,你聽明白了沒有?”

我看著那個警察的臉,想不明白,如此無賴一樣的話竟出自一個警察的口中。

過了一會兒,他們的負責人和幾個警察拿著照相機和攝象機走了進來,對著我拍照。我用手擋著臉不讓他們拍。警察說:“你既然光明磊落,為什麼害怕給你拍照哪?”我說:“我不是怕,你們把我當成犯人一樣囚在這裏,不讓我回家,還要給我拍照、錄影。我不是犯人,當然我不能同意。”警察說:“既然你不願意照,那我就不拍了。咱們聊會兒別的。”後來,他們趁我不註意,偷偷給我拍照。我說:“你們真卑鄙。”他說:“你在說誰?”我說:“你能說你的行為是光明磊落的嗎?”
最後,他們讓我姐姐簽字擔保,才放我們回家。

我們剛走到家門口,街道居委會的人已等在那裏,對我們說:“你們回來啦,一會兒派出所的警察會到你們家來問問情況。你們兩個都別出門。”我們剛進家門5分鐘,就來了3個警察,說是例行公事,讓我明天去西城分局登記。我問在什麼地方?他們說等通知吧。然後就坐下來,開始對我講中國的國家政策,大概說了半個多小時就走了。

晚上,我哥哥打來了電話,說警察找到了嫂子的單位,校長把嫂子找去談話,問她是不是法輪功學員等等。哥哥擔心地問我:“你們今天幹了些什麼?你們去了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我上街買菜剛一回家,姐姐就說“剛才居委會主任打來電話,讓我們兩個去一趟派出所,警察要找我們談話。”沒過5分鐘,電話鈴又響了,是街道居委會主任打來的,說:“你們兩個都別出門,一會兒警察到你家去做筆錄。”我一聽,只覺得不能再牽連家人了。我只好離家出走,找了一家旅館住下。……

媽媽在送我回澳洲的路上,對我說:“你要覺得這個功好,你就在國外煉吧。中國十分黑暗,動不動就株連九族的。”我說:“信奉真、善、忍,這有什麼錯啊?他們這麼草木皆兵地鎮壓修真、善、忍的好人,如果把這份精力、金錢用在抓小偷、流氓,伸張正義上,國家早就不會這麼腐敗,早就真正地富強了。”媽媽嘆了口氣。

我踏上歸途,心情十分沈重。

回到澳洲後,我遇到了一位上海來的朋友,他又告訴了我一個事實。他說,來澳洲之前,他從上海到北京去旅遊。導遊告訴他:“到北京去旅遊其中有一站就是天安門廣場。那裏到處都是便衣警察,他們會上來問話,問你煉不煉法輪功,問你對法輪功有什麼看法等。如果問到你,你怎麼說?”這位朋友說:“我就回答:第一,我不煉法輪功,第二,我不了解法輪功,沒有看法,也不知道。”導遊馬上說:“你千萬別說你不知道,你若說不知道,他們就會抓你去看錄象。前些日子,我帶的一個團突然失蹤了一個遊客。就是因為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警察盤問時,說對法輪功沒看法,不知道,就被當場抓走,並被強迫觀看汙蔑法輪功的錄象。看完後還問他:‘你不是說你不知道,沒看法嗎?現在你該知道了吧。談談你的感想吧。’”這還不算,又強迫那名遊客寫了一份一千字以上的觀後感。寫不出來,就不許他離開。他當時實在寫不出來,就給導遊打電話問他怎麼寫,導遊清楚那些警察的心理,就告訴他,在寫的時候,罵罵法輪功,他們就會放人了。

聽完後,我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我眼前浮現出姐姐痛苦而尷尬的臉,那是在她無辜挨打後,還必須承認警察做的對。還有媽媽噙著淚水的眼睛,分明舍不得心愛的小女兒離開,卻不得不說:“早點走吧,以後也少回來,免得有麻煩。”難道這就是江氏所說的“現在是中國人權最好的時期”嗎?

我耳邊又響那個警察話:“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誰看見過你了?象這樣失蹤的人多了,你聽明白了沒有?”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個警察能說出無賴一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