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執中: 共同遏制無人性的酷刑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朱執中酷刑,是施刑者喪失人性,逞其狂恨,對受刑者施以暴力、利器的摧殘、宰割,令其歷盡折磨慢慢走向死亡。死者固然遭受難以形容的痛苦,在其親友的心靈也烙下難以磨滅的悲憤。隨著酷刑的層出不窮,人類社會的仇恨對立,相互殘殺,浩劫苦難便永無止境。因此,聯合國選定每年六月廿六日作“全世界反酷刑日”,提醒世人與各國執政者,共同遏制酷刑,那是很有意義的。
酷刑出現的源頭大致有兩個範疇,一是國家、政府的主政者,是個人或團夥。世人對兩者都要關註,但對前者要特別矚目。一個國家在特定時期,從上而下引發的酷刑事件,權大勢大暴力必然大,受酷刑殘害的民眾就更多,為害社會更深重。比如中國(本文指大陸,下同),既是四千多年的文明古國,也是酷刑最酷最多最長的國家之一。至今,在大陸執政五十二年的中共及其政府,還在繼承與發展中國酷刑的孽果。真所謂:“以暴易暴,不知其非矣!”
秦始皇的酷刑已經夠酷,殺人也夠多。可文革反資產階級右派時打倒了62萬人,一個鎮反就殺了四十萬。這數字恐怕還比實際少,這些令人沈痛的事實無疑撕下中共的偽裝,中共及其政府兩位一體,實質是披著紅色(革命)外衣的新專制政體。這一根源導致了發動這麼多害國殃民的政治運動,導致了對數以千萬計的無辜者酷刑和濫殺。
土改,在臺灣,當時執政的國民黨,是和平地去推動,利國利民也利地主。在大陸,中共則要以暴力推行。欽定為貧下中農的族群,可肆意給地主施加酷刑。如迫他們跪尖利的碎玻璃邊鬥邊刮耳光;高懸梁下,揮鞭抽打;甚至端起石頭,朝身上擲去;東北某村,有位粗暴農民,使盡平生力氣,竟把一個地主家的娃娃硬生生地撕成兩半,就這樣,死於種種酷刑的地主,再加上被迫自殺的便數以百萬計。
鎮反、肅反、反右這三次政治運動,幾百萬各階層人士,不是受肉體酷刑,便是精神酷刑。被殺、自殺以致家破人亡的不可勝數。文革期間,群眾鬥群眾,神州大地,各派廣設私庭,濫施酷刑:鞭打、槍殺、砍頭、活埋、水溺、推下巖、割乳、插陰道、刺胸、剖腹、坐噴氣式等等。廣西更殺人吃人肉,武宣縣桐嶺中學校校長黃家憑,學生將他打死,又分割他的肉煮食;周石家被活剝心肝後還長嘆一聲......文革濫施酷刑,堪稱中國空前之舉。這是浩劫的一個縮影。
改革開放後,中共雖然宣稱不再搞政治運動,但鄧、江依然抗拒政治改革,繼續以政治高壓求穩定,還是酷刑不斷。鄧小平六四揮軍鎮壓天安門爭民主反貪腐的學生、市民,令成百上千年青生命含冤死去,這是另類酷刑;六四後對數百民運人士的長期關押,也是精神的酷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江澤民下狠心鎮壓法輪功,默許公安幹警對被捕的法輪功學員濫施酷刑,這是中共施行暴政半世紀的最新案例。到今年六月,二一七個法輪功學員已遭受酷刑死去。北京工商大學女教師趙昕,年方三十二,被海澱區看守所惡吏多次毒打,打斷三節頸椎,痛苦折磨半年,含冤死去,卅二歲男工程師蘇剛,被強行送去精神病院,遭強制註射神經藥劑九天,因中毒逝去;約卅歲的女學員王麗萱與八個月大的兒子,在團河勞教所雙雙被迫害致死,孩子身上有多處傷痕。這些都是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施酷刑的鐵的罪證。
今天中共高層如能正視昔日暴政之非,逐步開展政治改革,鏟除專制。而黨內外爭取民主的力量亦在增強,這才能有效遏制政府施酷刑。海外的華人願看到大陸走向民主,共同支持這樣的良性轉化。
本文轉自“大紀元新聞網”,登載時有改動。
發稿:2001年10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