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給我帶來了巨大的變化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每一位修煉法輪大法的同修身心都會有不同程度的變化。我得法兩年多來身心產生的各種變化,不僅我的工作、生活充實了新的內涵,同時也無時不刻地激勵著我向“上士問道,勤而行之”靠攏看齊。我是七七屆大學生,大一時因練長跑使小腿得了一種怪病。當時年輕氣盛,自信我的實力可以跑進北京高校冬季長跑前十名,因而可獲得一雙運動鞋或一套運動服(那年月這種獎勵已足使我們玩命了)。可是那知才練到九月份就練傷了。病態反映是小腿肌肉無時不刻地酸痛,有點象重感冒時渾身酸痛的感覺,但比那個更酸,沒有那麼痛。一年以後又發展到小臂和手上,拳頭攥不緊,特別是早晨醒來時猶為嚴重,酸得簡直難以忍受,有時真想把腿剁了。起初班裏的一位同學借給我一個當時還很少見的小電褥子,用它經常烤一烤,但除了烤腿時感覺舒服外,病情並無好轉。而且過了一段時間,腿不但沒好反而更怕涼了。因為這個病,我由剛入學時的學院田徑隊主力變成了免體的學生。在接下來的幾年裏,北京市幾乎所有有名的大醫院我都看過,包括內科、外科、骨科、神經科、中醫、針灸、電針、藥針,運動生理研究所,等等等等,最終都無結果,誰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更讓我傷心的是,花了這麼多時間,受了不少罪,醫生和我都不知道這叫什麼病。後來經人介紹又在國家體委科研所(專門為國家運動員看病的地方)作為運動員傷害的特例進行專門研究治療了半年,所有當時最先進的儀器都用過了,身上該抽的和能抽的也都抽查化驗了,仍無任何結論。最後我給自己下了個結論是:醫生檢查我沒病,自己難受我有病,反正這病不要命。
90年我在紐約偶然碰上了一位氣功師,他是同當時中國最有名的一位大氣功師一起來美訪問並現場治病表演的。他說我這病國內叫肌無力,他也治不了。還告訴我只有靠練氣功自己治。但他也沒說練什麼功。由於時間長了,慢慢地左半身小腿和小臂自動地明顯恢復了,右半身還是不大靈。所以周圍的朋友經常拿我開玩笑說:“你這才叫半身遂,半身不遂呢。”
然而,不能不服氣的是,自九七年十二月底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後,這種怪病就不翼而飛了。我打電話告訴了父母,他們都很吃驚,因為九六年和九七年他們一直還在托人給我帶壯骨粉和虎骨酒,盡管我知道吃了喝了也沒用,但這總是老人們的一片心。現在聽說兒子剛煉法輪功就好了,真是不敢相信,我父親在電話裏還說:“哈,神了啊。”當然,不管是神了還是其他怎麼樣,我的病確實是好了。這一點只有我自己知道。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這麼怪的病,剛一煉功就好了,我真不知道應當怎樣報答師父才好。就這一點已經讓我對李老師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除此之外,我由於長達二十年有這種怪病,導致我的體質每況愈下,一米八的個子,外強中幹,並且長期哈腰駝背,朋友經常說,你這麼高的個子老哈著個腰,多難看呀。可我心裏說了,我也不想哈呀,可這是多年的習慣了,這輩子是直不起來了。然而,同樣不能不服氣的是 ,法輪功就讓我的背重新直了起來。記得九八年五月的一天兩個朋友還推我說:“挺起來,別老哈著腰。”而七月的一天我突然感覺我的背自然地直了起來。哎呀,那當時的喜悅心情,真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從此以後,新認識的朋友從不相信我以前哈腰駝背,而國內多年不見的朋友碰上了卻有人說:“嘿,怎麼到美國還長個呀!”
得法以前,我幾乎每年都要發幾次高燒,大部分是由於嗓子發炎引起的,扁桃腺我在上大學時已經割了,但嗓子的炎癥還是照發不誤,最厲害的消炎藥一吃至少就得一個星期。主要原因是我太愛喝酒造成的。只要數天大量飲酒,嗓子準發炎,然後就發燒,一燒就是至少三天,有時甚至一星期。得法以後,我可以說是毫不猶豫地就把煙和酒都戒了。就戒煙戒酒來說,特別是戒酒,我覺得老師的法身幫了我的大忙。對於戒煙,我是早就想戒了。九六年就開始少抽,九七年就采取家、辦公室、汽車裏這三個地方只在一個地方放煙,所以一學法煉功說不能抽煙,不抽就不抽,正想戒呢。但說到戒酒,我可是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我這個人從小就愛喝酒,而且也能喝酒,一般場合喝不倒我。無論如何喝酒都是我生活中的一項極大的不可缺少的樂趣。到美國十幾年,除了發燒,嗓子發炎外,幾乎沒有一天不喝的。美國的啤酒又便宜,真是如魚得水。前些年還只是喝啤酒,有朋友一起喝時才喝白酒,後幾年發展到自己每天晚上要先喝兩盅白的,然後再喝啤的。白的還只愛喝高度數的,特別是北京的二鍋頭。所以說,我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但我從來不撒酒瘋)。記得上大學學商品學課時,有一節課是品酒,由於要喝酒,該堂課特意安排在下午最後一節,我是班裏一組的組長,專門找老師商量把我們組安排在最後品嘗,因為我知道前三組沒幾個能喝的,輪到我們組,白、紅、啤三大類二、三十瓶中國各種好酒,痛飲一番,按北京人話兒講,可逮著不要錢的酒了。所以人們說,喝酒的最沒出息。一點不假,就是這德行。得法後,看到《轉法輪》裏明文規定不能喝酒,以及老師為此所講的法理,我不知為什麼,只是暫短的思想鬥爭了一下,就決定戒酒了。當時我問自己,難道以後這輩子就不喝酒啦?這可是一輩子的樂趣。可是功和酒二者只能擇一,豁出去了,不喝就不喝了。當時家裏的冰箱裏還有幾罐啤酒,我每天喝一罐,喝完就戒了。更讓我不可思議的是,就算我下決心戒了,也應當有一段見酒還讒,然後自己再忍,忍住了就不喝,忍不住還得喝幾口的過程。可是我居然見酒不讒,朋友們一起吃飯勸我喝酒,我也沒有想喝但不能喝要忍的感覺。我還把櫃子裏存的幾十瓶各種中國名酒(白酒)以及人頭馬、約翰走路等外國酒分別送給了朋友,鬧得被送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多好酒,你真的不喝了?”“不喝了,真的不喝了。”所以我說,一定是老師的法身在起作用。除此之外,我實無法想象還能有什麼其他原因。
兩年多來,我也並不是病都不得(當然我們修煉者知道這是消病業),我隨著不斷地修煉,自覺地要求自己從主觀意識上真正把這些病實實在在的看作是消病業,換句話說,就是要把幾十年紮根在頭腦裏的、可以說是牢不可破的人類的病的概念乾乾凈凈地把它去掉,連一點影子都不要留。這種主動鍛煉也是很有意思的,最後的結果也是樂在其中的。起初,頭疼腦熱、嗓子發炎、鼻子不舒服,顯然自己可以做到不吃藥,但無論如何頭腦裏那種人類的病的概念的本能的反映還是揮之不去的,總需要主觀意識去強制克服它。而“病”了幾次以後,修煉人沒有病的思想概念就比較牢固地建立起來了。這時再生“病”,腦子裏和“病竈”部位只是感覺不如沒“病”時那麼舒服,而不再有人的那種病的感覺了。最後也就是想:“喲,這兒又消業了。”這種現象的出現隨之帶來的幸福感是難以形容的,只有修煉者才能感受得到。
去年一月份的一個周末,我幫朋友搬家把左側的腰扭了,但不嚴重。星期二下班後擦車時,不註意把扭傷的部位又撞了一下,這回可嚴重了,往下坐要先扶著椅子慢慢地坐。當時我家裏住著一位北京出差來的朋友,並且說好周末兩天幫她接待另幾位北京的客戶買買東西。她看我這個樣子,說:“這下完了,周末怎麼辦?”並問我能否找到別人幫忙,我當時很自然且自信地說:“沒事兒,你放心,我這腰周末準好,耽誤不了你。”她說:“別開玩笑,你成這樣了,哪有說好就好的。我可真是跟人家約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說:“你放心,告訴你沒事就沒事。”果不其然,當天晚上睡覺我翻身都困難,可到星期五已基本不疼了,周末的事一點也沒耽誤。事後我對她說:“這可是你親眼看見法輪功的效果了吧。”
今年二月份,又是一個星期二,我在辦公室裏搬復印機,要是在煉功前,我一定很小心地去搬。由於這兩年煉功,身體不僅沒病,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健壯,胳臂、腹肌、腿部的肌肉一繃都是硬硬的,就象練了健美似的,自我感覺很好,所以搬復印機時就沒在意,擡起來隨手往右邊地上一放,一下子把右腰給扭了。同事們看到趕忙要給我找藥,我一說不用,他們也沒堅持,知道煉功人不用藥。這回又是三天後就好了。星期五正好要換辦公室,我與大家搬來搬去,腰一點也沒受影響。過了幾天,紐約西納山醫學院的一個朋友(博士生)來辦公室辦事,我跟他說了這兩次扭腰的情況,他說,年輕人還可能,四十多歲的人扭了腰,兩三天就全好了,不應該,大概是煉功人體質不一樣。
今年三月份聖.派陲克節前的星期五,我在辦公室裏修剪花盆裏種的一棵小樹,左手撥著樹枝,右手用剪子剪枯枝,一剪子下去,枯枝剪下來了,但不知怎麼回事,左手食指背關節處連皮帶肉也剪下小指甲蓋大的一塊,先是看見白白的肌腱包著骨頭,幾秒鐘後,血開始湧了出來。秘書小姐看見嚇壞了,站在旁邊不知怎麼辦好,我告訴她別害怕,然後我把手放在洗手池上讓血流了一會兒,說:“給我張餐巾紙。”我把紙折了兩折,往傷口上一卷,又要了根橡皮筋往手指上繞了兩饒,OK,當血將整個紙浸透時也自然止住了。當天確實很疼,工作時用電腦,只能用右手,但第二天就明顯好多了。星期天在皇後區聖.派陲克節的法輪功弘法活動,我在隊伍前面舉橫幅,那天風還較大,顯然一只手是不夠用的,但我的確不是忍著劇烈疼痛去使用右手的。當星期一早晨我想換張幹凈紙包傷口,並小心翼翼地剪下傷口周圍的血紙,最終從傷口揭下時,我吃驚地感到居然一點也不疼,除了用手按傷口有點疼之外,盡管傷口就在指關節上,手指卻可以彎動自如而無疼痛感。就在星期一這天,醫學院的那位朋友又來我們辦公室了,我當面揭下紙,彎彎手指給他看,問他是怎麼回事兒,他搖了搖頭說無法解釋,還是以前那句話:“可能你們煉功人的體質和一般人不一樣。”
去年“4.25”以後,我父母堅決反對我煉法輪功,通電話時經常說:“咱們練什麼功不行啊,練什麼功不強身健體呀,幹嗎非練這個功啊。”等等,我總是好言好語地安慰他們,並告訴他們:“請放心,您的兒子知道該煉什麼功。”去年十月,我出差回北京(在此之前我已數年未歸),一進家門,父母一見我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況,什麼也沒說,一句煉功的事也沒問。第二天早晨起來推開我的房門,我正在打坐,悄悄地關上門就離開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聽到他們反對我煉功的聲音。
可舉的事例還很多,這裏就不一一累述了。煉功兩年多,我深深感到,不僅身體健壯了,而且心態也年輕了,四十多歲的人象三十多歲一樣,至少年輕了十歲。兩年來除了煉功,我沒有專門做過任何體育鍛煉,但跳下遊泳池一口氣就是一千米,冬天滑雪和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們一樣,毫不遜色。五月份回大陸還同某地師範學院的學生比賽排球,一打就是四局,賽完還打籃球。這種身體狀態,對於我這個二十多年前上學免體的人來說,用“不可思議”來形容當是不過分的。我經常向周圍的年輕朋友們講:“再過十年,你們大概就要比我老了。放著這麼好的功法卻熟視無睹,真是太可惜了!將來你們恐怕會後悔的。”我真誠地希望有緣的朋友們走進法輪大法,那將是你們永生的福分。
新澤西弟子
發稿:2000年7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