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煉我們姐弟倆也煉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我叫左守剛,今年26 歲,是承德市馮營子鎮農民。煉功七個月了,在這短短的二百多天裏,我的人生道路發生了根本的改變,真正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威力,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我是從苦水中泡大的沒娘的孩子,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在我的記憶中沒有得到過父母的愛,沒感到過象別人一樣的家庭溫暖,是哥哥和姐姐拉扯著我。苦難的童年充滿了艱辛,貧困的生活是多麼的冷漠、淒涼。更不幸的是在我八歲時,為了我們,我那辛辛苦苦,在苦難中相依為命的姐姐又被機器軋去了一條腿,生活更加悲慘。盡管這樣,哥哥和姐姐還是歷盡千辛萬苦把我撫養成人,並且為我成了家,我發誓一定要報答他們。誰知命運總是跟我過不去,95年12月的一天,我突然渾身奇癢難忍,幾分鐘後,全身從頭到腳起了無數的斑點,經診斷為皮膚癌,同村有一個這樣的病人已經死了。我精神崩潰了,如同五雷轟頂,從天而降的災難真讓我承受不了,我才23 歲呀!難道就這樣完了嗎?求生的本能使我不甘心,我不能扔下妻子和正在吃奶的孩子,親人的撫育之恩我還沒有報答,我要治病,我要生存!
打這以後,我到處求醫問藥,跑了多少路,經歷了多少醫院,用了多少種藥,求了多少偏方,無法說清。有病亂投醫,看香頭、跳大神什麼都弄過,病也沒見好。三年的時間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去了,本就貧困的家庭花掉了兩萬多元,親人們搭的錢不知有多少,病不僅沒治好,反而嚴重了,臉上大小斑點無數,為了遮掩,養起了長發,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沒有人願意看我,我也不願見人,附屬醫院的主任、專家表示無能為力。可誰知禍不單行,98年8月,我又得了肝炎,住院治療,而且病情一天比一天重。怎麼辦?原先的病就借了很多錢,現在又添這病,而且兩重病犯相,用治肝的藥就不能用治皮膚癌的藥,我該怎麼辦?思前想後,我決定不治了,花不起錢了,等死吧,不受這份罪了。妻子、姐姐哭著喊著“你不治了,等死了,我們怎麼辦?”可是治病需要錢哪,我借都沒處借了,實在要治,就只好把全家賴以生活的三輪車賣掉了,賣完車還賣啥,走一步說一步吧。真是到了傾家蕩產,家破人亡的地步,我真搞不清這是在人間還是在地獄。
我是在病床上得遇法輪大法的,當時我嬸子跟我說;我煉大法病全好了,你也煉煉吧,剛開始,我一邊輸液,一邊看老師的講法錄像帶,聽著聽著,覺得師父講的在理,掙紮著跟著大夥學動作,煉了幾天,覺得有點變化,病情有加重的跡象,到市附屬醫院復查,專家感到很困惑、很吃驚,藥沒用錯呀,又重新配了很多藥,讓我繼續輸液觀察,可是這次輸液出現了怪事,輸液時怎麼也紮不進去,連紮7針,換了幾個人,把針頭都弄彎了,大夫們真冒汗了,後來免強紮進去了,卻回血不能輸,我忽然覺得可以不用藥了,老師管我了。我跟家人說:我就學大法了,不用藥了。停藥後3天我開始尿血,家人都慌了,我的侄子要找我嬸子打架,說:要是我老叔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沖你們說,誰負得起責任?我就說:我都要死的人了,還怕什麼?豁出去了,愛咋地咋地吧。再說這些天確實有感覺,煉功就好受,不煉功就難受,我就相信李老師,就這樣我走上了真正修煉的道路。把心放下了,一心修煉法輪大法。
說的容易,可做起來就不容易了,盡管站不穩,胳膊也伸不開,全身從裏到外都是疼的,但我還是堅持和大家學法煉功,動作不標準,我堅持盡量做,煉著煉著,有一天我的胸膛裏咯咯響,嘰裏咕嚕往下走,開始腹瀉,一身的“凱甲”也叭叭響,尤其是頭,原來就好象有東西箍著,現在往開裂,那真是從頭到腳往下掉渣,幾天全身就脫了一層皮,我又驚又喜,象松了綁繩一樣的感覺,肝炎的癥狀也沒有了。真象做夢一樣,都要死的人了,十多天病全好利索了,這張無法見人的臉恢復了本來面目。你說我是啥心情,禁不住熱淚流淌,心裏喊著;是李老師救了我,救了我們全家,我是最幸福的人。
得法前,生活的困苦和病痛的折磨,使我心情低落,脾氣暴躁,經常罵妻子、打孩子,他們都盡量躲著我,我報怨人生,報怨社會,甚至仇恨一切。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都是自己生生世世的業力造成的,要想擺脫人生的苦難就只有修煉,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返本歸真。李老師不但給我凈化了身體,還教會了我做人。現在我樂觀了,脾氣也沒有了,就象換了個人似的,又幹起了老本行,在外面遇到有人搭車,我從不要錢,有人問我:以前給你少了都不行,現在怎麼了?我就告訴他: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是大法使我脫胎換骨,知道了做人的意義和真正目的。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由常人對師父的感恩戴德到註重學法修心,邁出了堅定的一步,煉功中,我覺得從很遠的地方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聖潔而又美好。大法太好了,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的感受,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把他介紹給我的親人,首當其充的當然就是對我恩重如山的姐姐,做為我對至親至愛的人的最好的回報,大法同樣在我姐姐的身上展現了種種神奇,現在就讓我姐姐談談她的修煉體會吧。
我叫左麗華,今年40歲。我們家情況剛才我弟弟說過了,從小就磨難重重,更不幸的是21歲那年,在村磚廠又把左腿給絞下去了,成了殘疾人。在痛苦中生活的我,看不到什麼希望,就這樣稀裏糊塗地活著。這些年,我一直病魔纏,
每年藥費都不少:附件炎、胃炎、肩竅炎,每種病都讓人痛苦不堪,再加上殘疾,生活不能自理,洗衣做飯根本幹不了,自己經常跟自己賭氣,把家裏人當成出氣筒,罵孩子罵丈夫,自己不舒服,全家人都跟著受罪。弟弟得法修煉後,身體和脾氣秉性都發生了相當大的變化,讓我從心眼裏感激法輪大法。後來,弟弟跟我說:“姐,我總想報答你,可是拿什麼報答也沒有讓你得法修煉更珍貴。”我知道弟弟說這話是真心實意的,但是我有一個顧慮,就是我一條腿,還拄雙拐,怕煉不了。他告訴我說:“有沒有腿不重要,關鍵是看你那顆心。”我又問了幾個修煉的人,都說行。那我就試試吧。開始和大家一起看錄像。老師的每句話我都愛聽,看完第一講就跟著大家學動作。
開始是坐在橙子上學。第二天我就把家裏供的那些低靈的東西清理了,晚上一走路就滑,我就想,魔幹擾不了我,我是修大法的,這樣一想就真的沒事了,幾天後,晚上學法煉功就不用人接送了。到得法第七天的時候,學第七講,老師講了:這個空間的體傷了,另外空間的體沒有傷,煉功是那個體起作用。我就: 我是不是也能站起來呀,一試還真就站起來了。真沒想到二十年沒站起來的我,居然能和正常人一樣了。心裏激動得不知道說啥好,當時就和大家一起煉完了一個小時的動功。煉的時候,覺得左腿下面象有啥托著一樣,不覺得少一條腿。尤其抱輪時,頭上象有個大氣球一樣,我想,是老師在幫我,鼓勵我堅定地修下去。從此,用單拐走路也很輕快了。
我們家的情況和從前相比,發生了相當大的變化,真是天地之別。得法二十多天,我的那些病都消失了,許多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神奇般地出現了,感覺身輕體健;全身舒暢,有使不完的勁。這些年凈是他們照顧我了,現在我可以照顧他們了,我能給家人洗衣做飯,我能到50米以外的地方提水;我能拄單拐上七樓不覺得累;我能單腿煉功不用拐杖每天在1個小時以上;我能時時處處以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與人為善。孩子們高興地說:“媽媽好偉大。”我告訴他們:不是我偉大,是大法偉大。是法輪大法把我們從苦難中解救出來,師父的話,使我一下子明白了許多道理,有時捧著師父的書,淚水不斷,我堅信大法,心想誰不煉我們姐弟倆也煉。
我堅持學法煉功,每天半夜起床。剛開始,我有許多字不認識,總得問丈夫和孩子。後來遇到他們不在時,我發現書上的字我都能認識。我知道是老師在幫我呢,更增加了我學法煉功的信心。我親身體驗了法的威力,使我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從心裏願意為大法做貢獻。我願意把大法告訴別人,“你們煉煉吧,這大法太好了,這是真的”。
其實我覺得,真修弟子就應該按照老師的話去做。我現在的女兒是我抱養的。後來她親媽常來看她,但她自己不知道,也從來不問,可就在我得法第十多天時,她媽又來看她,走後女兒突然問我,這個人到底是誰呀?我當時吱唔著沒說明白,心裏很矛盾,孩子雖說不是親生的,但是我們不比人家親生母女差,就怕說出來她跟我離心。事後我很後悔,一下午都不安心,我這哪象修煉的人呀?不敢說真話。就在我自責的時候,孩子又問我:上午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呀?我很鎮靜地告訴她:那就是你親媽。孩子當時就哭了,趴在我懷裏哭了好一陣說:“我就你這一個媽。”我告訴她,一切都是有因緣關系的,不要怨恨你的父母。現在她也得法了。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一切都象沒發生過一樣。我心胸開闊了很多。
還有一件事我想提一下,就是在十六七年前,我做了一件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當時家裏生活太困難,別人的豬崽跑到我家,我們幾個人就偷偷地給密下了。因為我一向人品很好,沒有人懷疑我,都認為是別人偷的,實際上別人替我背了這麼多年黑鍋。得法後,每天到煉功點都要經過他家,此時心裏就特別的不得勁兒,好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就想到他家把這件事說清楚,但又有顧慮,人家能諒解嗎?別人會不會說三道四戳脊梁骨?心裏一直打怵,家人也反對,說以後沒臉見人,經過幾天的反復考慮,下定決心,不管別人說什麼,我也要去,把這事擔當下來,彌補這個過失,因為我是修煉人。當我帶著二百元錢到他家說明了這件事的時候,他家人說:都這麼多年了還提它幹啥,說啥也不能再要你這兩百塊錢。我真心實意地跟他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不這樣做我心裏不安。他們說:你們修大法的真能這麼好,要不是親眼看見真不敢相信。既然這樣,我們就把錢收下。此時我覺得心裏一下子敝亮了許多,特別輕松。
看到我們姐弟倆的變化,丈夫和孩子都相繼得法,不僅家庭和睦了,而且和鄰裏的關系都處得很好。親朋好友和周圍的人,看到我們的巨大變化,也都紛紛得法,現在我們村已有七八十人得法修煉了,我現在身體健康,生活充實,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那麼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的,現在我已經站起來了,我堅信今後無論遇到什麼關、什麼難,我都會以法為師,做一個真修弟子。
發稿:2000年6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