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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内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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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汀

(一)


作家龙应台的《1949大江大河》在台湾一出版就被中共列为禁书,什么原因呢?读了其中关于长春围城的章节,就会明白一些因由。

“决定去一趟长春,因为长春藏着一个我不太明白的秘密。”

龙应台知道1948年中共长春围城饿死了很多无辜的平民百姓。但她惊讶很多人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以为,外人不知道,长春人总知道吧。”但她发现“长春人自己都不知道这段历史了。”

帮我开车的司机小王,一个30多岁的长春人,像听天方夜谭似地鼓起眼睛听我说起围城,礼貌而谨慎地问:“真有这回事吗?”然后掩不住地惊讶,“我在这儿生、这儿长,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

为了确认事实,小王拨通了曾经参加过中共东北联军的大伯的电话,没想到他大伯果真参与了围城。

小王问:“大伯你守在哪个卡子上?”

“洪熙街,”大伯用东北口音说,“就是现在的红旗街,那儿人死得最多。”

大伯显然没想到突然有人对他的过去有了兴趣,兴奋起来,在电话里滔滔不绝,一讲就是40分钟。

100多公里的封锁线,每50米就有一个卫士拿枪守着,不让难民出关卡。被国军放出城的大批难民啊,卡在国军守城线和共军的围城线之间的腰带地段上,进退不得。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野地里,一望过去好几千具。

骨瘦如柴、气若游丝的难民,有的抱着婴儿,爬到卫士面前跪下,哀求放行。“看那样子我也哭了,”电话里头的大伯说,“可是我不能抗命放他们走。有一天我奉命到二道河去找些木板,看到一个空房子,从窗子往里头探探,一看不得了,一家老小大概有10个人,全死了,躺在床上的、趴在地上的、坐在墙跟的,软绵绵扑在门槛上的,老老小小,一家人全饿死在那里。看得我眼泪直流。”

林彪在5月中旬就成立了围城指挥所,在5月30日封锁长春的部署中提到,要使长春成为死城。共军激励士气的口号是:“不给敌人一粒粮食一根草,把长春蒋匪军困死在城里。”

1948年9月9日,林彪等人给毛泽东发了一个长春的现场报告:不让饥民出城,已出来者要堵回去。这对饥民对部队战士,都是很费解的。饥民们对我会表不满,怨言特多,说“八路见死不救”。他们成群跪在我哨兵面前央求放行,有的将婴儿小孩丢了就跑,有的持绳在我岗哨前上吊。

在这场战役“伟大胜利”的叙述中,长春围城的惨烈死难,完全不被提及。“胜利”走进中共建政后的历史教科书,代代传授,被称为“兵不血刃”的“光荣解放”。

围城开始时,长春市区的人口大概有50万到80多万。围城结束时,共军的统计说,剩下17万人。

龙应台质问:到底饿死了多少人?

日本方面估计长春平民饿死20万人,1975年被共产党释放的俘虏国军军官段克文在回忆录中估计饿死了65万人。龙应台估计,“取其中,就是30万人,刚好是南京大屠杀被引用的数字。”

“兵不血刃”的谎言绑架的是10万中共围城士兵的良知。中共想用城中几十万百姓的生命做砝码,逼迫国民党投降,也逼迫着那些良知尚存的中共士兵,做出违背人性、见死不救的选择。当时很多士兵看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百姓,看到父老乡亲要活活地饿死,却不敢违背命令放行,只能跪在地上一起哭。

几十年过去,依然可以感受到,那位司机小王的大伯内心深处的挣扎和抹不去的伤痛。

又何止是长春围城,在中共几十年的统治中,在一次又一次的整人运动中,哪一次不是在扼杀人性,迫使人们去做违背良知的选择。


(二)


沈阳市苏家屯区雪松路49号,将会是一个永远被历史铭记的地点,在这里的辽宁省血栓中西结合医院,会像奥斯威辛集中营一样被写入人类的耻辱史。

2006年安妮在华盛顿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指证,从2001年起有6000名法轮功学员被关进辽宁省血栓中西结合医院地下室,至今没有人能生还出来⋯⋯他们了解到,其中四分之三的人已被挖空心脏、肾脏、眼角膜、皮肤后遭焚尸。安妮的前夫曾在该院工作,主刀活体摘取2000余名法轮功学员的眼角膜。


安妮的前夫是一名脑外科医生,曾经在这家医院工作。2006年3月,安妮鼓足勇气在海外曝光了发生在这家医院的惊人罪恶。从2003年开始,安妮发现丈夫开始出现精神恍惚,晚上盗汗做噩梦,床单湿透成一个人形。

他有记日记的习惯。安妮在他的日记本里,读到了这样一段描述:当这个病人昏厥之后,我用剪刀剪开病人的衣服,从衣服的口袋里掉出来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是个小盒子,里面有个法轮图形的护身符。里面还有一个纸条,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

为此他受到了很深很深的刺激。因为这位“病人”实际上是活体摘取器官的对象,安妮的前夫负责摘取眼角膜。而参与之前,他并不清楚这些器官供体是法轮功学员。

他告诉安妮说: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痛苦,因为这些法轮功学员是活的,若说从死人身体上摘取器官,这还好说,可这些人都真的还是活的……这些事情都是秘密进行的。我们医院参与的医生很多是从其他医院调过来的实习医生。这些人的器官被摘取以后,有的人就直接被丢进焚尸炉中火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从那以后他就不想干了,但他多次遭到暗杀威胁,有次安妮还替丈夫挨了一刀。

叫他干的人说:“你已经上了这条船了,杀一个人是杀,几个人也是杀。”那时他们被告知,残害法轮功学员不算犯罪,是帮共产党“清理敌人”。

后来她丈夫逃到国外,但由于安妮无法原谅丈夫参与偷盗活人器官的罪行,两人离婚了。如今前夫得了癌症,但他还是不敢站出来讲真相,怕国内的家人受牵连。

为了良知,也为了给前夫赎罪,安妮选择站出来揭露这些可怕的事实。

还有多少被中共绑架上贼船的医生,参与了这个星球上最邪恶的罪行?又是什么样的邪恶体制可以把白衣天使变成杀人恶魔?

如果他们是良知尚存的人,此时此刻良心会承受多大的折磨?要站出来说出自己的罪行又需要多大的勇气?然而这却是唯一能给自己赎罪的机会了。

不做恶,不胁从做恶,是做人的最低道德底线,然而在暴政的强大压力下,在牺牲性命的威胁之下,又有多少人可以守住这样的底线?

大多数人的沉默,是否就能减轻良心的谴责?如果可以自由选择,相信没有人会选择麻木不仁地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如果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放弃底线,就真的会得到安全吗?在无人性的暴政下,谁又能真正保全自己呢?苟且偷生、出卖良心,犯下害人害己的罪行,将永远被定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才是最可悲的人,也是邪恶政权的最大受害者。

香港游行


如果每一个人,或者说大部分人都能守住道德的底线——不做恶,大声对邪恶暴政说不,那么会阻止多少人间悲剧的发生呢?

时任三十八集团军军长的徐勤先少将,在六四天安门广场开枪清场时拒绝在部队调兵令上签字。六四事件之后,徐勤先被开除党籍,并被军事法庭判处5年徒刑,在公安部秦城监狱服刑。他后来谈到这件事时表示已作了杀头的准备,表示:“宁肯杀头也不能做历史的罪人!”

把人性扭曲成魔性,把人间变成地狱的邪恶体制,是否还有存在的理由?这是摆在每一个中国人面前,必须面对的问题。因为我们无法逃避自己内心的声音——善与恶的判断。愿我们跟随良知的方向,走向精神的觉醒与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