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惡警的流氓嘴臉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明思網】在2005年3月17日下午,六名警察闖入我家,其中一個說是新來的所長講:“你昨天上郵局幹什麼了,你的行動在我們掌握之中,你把一本九評放在業務臺上,我們有錄象……。”不法人員們執意非法搜查。我講:你們接觸這麼長時間煉法輪功的人,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都知道,希望你們積點德給後代。
這個所長打發一警察去開翻家的許可證。在這個時間中,有人敲門,是問路的,可這個所長把她困在我家裏、不讓走了。“許可證”拿來後,他們五人(所長除外)把我家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翻個亂七八糟,把我的《轉法輪》和一些資料拿走,強迫我跟他們去。
到了安順路派出所,當晚惡警強制給我上刑折磨一宿,目的就是要問出“九評”是哪來的。惡警迫不及待,天還沒黑就把窗戶擋上,後來門掛上,前半宿用皮帶抽(皮帶已打折)、火燒(打火機燒耳朵、用點著的煙卷燒手背),把鞋、襪子都扒掉,用大皮鞋跟往我腳背上踩、跺、擰。當時我的腳被擰出血,惡警又抓住頭發死命地拽……打累了坐那看看那本“九評”,又拿起皮帶繼續打我,邊打邊罵到:“我就流氓!我就流氓!你要年輕,我就強奸你。”
另一名警察可能都看不下去,不知什麼時間出去了。我心裏想:真是牲口!這就是共產黨的警察。當時我對他講:“你這孩子(才31歲)不能這樣,對你非常不好。”可他不聽,還講:“某某省,省長親自看著就打死兩個煉法輪功的人,他怎麼的了?”
後半夜,惡警把我用手銬吊派出所走廊一、二樓間的鐵管子上,惡警講是所長叫他吊的。至今,我的手、胳膊還麻木。
天亮後,有警察把我從鐵管子上慢慢地扶著我的胳膊卸下來(可能知道胳膊落快了有危險),讓我坐在辦公室裏。等上班的時間到了,其他警察看到我的臉被打得面目皆非,耳朵被燒起的大泡,就用很驚奇的眼光過來問我:“這是怎麼了?”我說:“用火燒的。”他不語,看他那樣似乎有點同情心。
一會兒,打我的惡警進來講:“你這老太太不是一般的”,我講“是二班”。他講:“你比我媽年齡都大,比我奶奶小幾歲,沒有像你這麼堅定的。”我想可能有人對他講這樣打人是不對的,上我跟前來講這些。也許他有點良知了。
所長進來看到我被打的傷勢講:“你這案子可能半個月能結下來。”他們怕看到我傷勢的人多,就把我放到另一間空屋子裏。約下午4點左右,把手銬給我拿掉,叫我說放“九評ō”的經過,我不語!他就自問自答往紙上寫。然後叫我簽字,我拒簽。叫我按手印,我拒絕。這時,他們把我家人叫進來幫他們。拽我、強行按手印之後,他們拿著印手印的紙馬上就跑了。
當時我家人把我拽出派出所,上車回到家中,有子女看到我被打的傷勢給攝像下來,我講:“對!告他們去!”可家人害怕遭到報復迫害,並說:“拿千元出來的,別惹哄了,是我認識人才……。”
在派出所所長叫我家人進來幫他們強行按手印前,他跟我家人講:“你看到老太太被打的傷不要驚慌,都是這樣。”看得出來,他們自己覺得無理、空虛、害怕。放我回家之前,這個所長曾到我跟前討好的講“打成這樣了”,我當時說:“不是你叫給我上的大掛嗎?”他不語,低下頭,目光呆滯的出去了。
我修煉法輪大法後不長時間,身患的多種疾病:肺病、胃病、心臟病等都不治自愈。共產惡黨不但不知道感謝法輪功給中國人民帶來的身心健康,反而為了權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迫害法輪功及法輪大法學員。誰正誰邪,一目了然。
發稿:2006年4月11日
更新:2006年4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