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之舉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賢慧【明思網】我是一位農家婦女,四個孩子的母親,今年五十八歲,小學文化,一九九七年來到阿城市。一九九八年六月份有幸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患有砂眼病,嚴重風濕病、神經官能癥、高血壓、頭痛、皮炎、關節炎、急性腎炎、乳腺增生等多種疾病,那時的生活非常艱難。
下面簡單的談幾個病發時的真實狀況:
在修煉前的那些年我的身體總好冷,每年的冬春兩季手腳都凍傷了,凍成瘡了。也不知什麼時候,從身體和四肢都出紅色疙瘩又癢又痛,腰、腿、背、膀全都酸痛,這時就用火罐子拔,拔的部位總出泡,放開全是黃水,把家人嚇的不敢再拔了,那就自己拔吧。晚上一連幾天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吃安眠藥也不好使,開始鬧心,實在不行了把掛鐘也給停了。我三十三歲生大女兒那年的八月份左右就感覺左側乳房疼痛,腫脹老大,嚴重時連心臟都劇烈疼痛,開始還吃點鎮痛藥維持,後來沒藥吃。婆母找來公雞屎(取笑了)用開水沖了給我喝,說它好使。喝的我只想吐,喝了幾次也不見效,乳房也越腫越大,表皮發亮,疼的我忍不住,整天以淚洗面。持續好多天,最後手術了。不知怎麼的心難受,尿血,四肢無力,經醫生看說是急性腎炎,沒少打針吃藥。也就三十多歲吧,做點兒針線活眼睛特別累,電視上人的眼睛我看不清楚,去縣醫院檢查說叫“砂眼病”,花十元錢配個眼鏡。我感覺右側乳房有腫塊狀越來越大,去縣裏住醫院檢查。於主任說有可能是癌(當我面說的),這個又手術了,把我們給嚇壞了。拿到齊市化驗結果是“乳房腫物小葉增生”。後來誰問到這個病時,我就心跳的厲害,思想壓力太大了,險些喪命。父母也為我擔心,背地裏找人給我算卦說:“沒啥大事兒,就是愛鬧毛病”。就這樣求醫問藥、勞民傷財也沒見效,維持現狀而已。
一九九七年來到阿城市,有時感覺頭皮疼,皮膚紅,特別洗頭時,一縷一縷往下掉頭發,沒頭發處皮膚特別亮,頭頂心險些掉光,只好抹皮炎平維持。女兒說:可不能這樣出去見人了,多難看哪。從此我整天戴個小白帽。剛來阿城時,生活比較困難,所以我也出去在一家大棚幹活,一清早我去她家幹活,剛到大門外,院裏兩個婦女給看狗,我開房門時,大狗掙開了鐵鏈子上來咬我大腿,鮮血直流,打了狂犬疫苗就過敏,全身起大包,癢、痛,身上腫脹。就這樣家裏人、親友都不讓我出去幹活了。我的病情越來越重,吃不下也睡不著,整天承受著病魔的痛苦。聽人說練氣功好,沒病,自己心想:“如能練上氣功沒病就行。”沒事兒也就出去找了幾個練功的,都不如意,也沒去了。在朋友的關心和指引下,我於一九九八年六月份來到煉功點,煉上了法輪功。這一修煉就全明白了,原來我朝思暮想的功法就是法輪佛法。修煉幾個月後,整個人脫胎換骨,我全身的疾病不治自愈。大法的神奇在我的身上展現。
修煉以後,按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我身體的變化就非常大,再冷的冬天手腳也不凍了(帽子、眼鏡、火罐子、各種藥早就扔了,用不著了),掉光頭發的部位又長出新頭發,從來沒拿過筆的我又學會了抄大法書,看書、學法,做針線活一點兒不累,才體驗到沒病一身輕的滋味,全身有使不完的勁。 通過學煉法輪大法,我意識到了自己很多不好的思想和行為,我努力的把這些不好的心抑制住,反對它,去掉它,從行動上改變自己。法輪大法讓我從身心上得到了徹底的清洗。
迫害開始後,我怎麼也想不通,這麼好的功法遭誣陷、誹謗,我從心底感到難過。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六日去北京上訪,阿城市不法人員從北京將我抓回,關進監獄,在監獄裏我的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因為我替法輪大法說話,不放棄修煉,其後我又被關押三次,整天鎖在黑屋裏,致使我滿身長滿疥瘡,流膿淌血,奇癢難眠,每天身上只能圍塊黑布。
看看法輪大法給了我什麼?再看看共產黨又給了我什麼? 再看看惡黨執政50余年給中華民族帶來了什麼,八千萬的冤魂和五千年文化的殆盡,人心的淪喪...... 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是天理昭彰,退出中共是良心的選擇,也是生命遠離邪惡,邁向美好未來的明智之舉。
發稿:2006年12月4日
更新:2006年12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