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回廊敬天重德修煉文化世界回眸再現輝煌
道德升華緣歸大法病祛身輕佛光普照今日神話
史前文化生命探索浩瀚時空中外預言科學新見
迫害真相矢志不渝揭惡揚善曝光邪惡慈悲為懷
人生百態 社會亂象紅朝謊言華夏浩劫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怒人怨因緣啟示
深思明鑒心明眼亮信仰漫談雜談隨筆
上善若水省思感悟寓言啟示詩文樂畫
國際聲援天地正氣良知永存緊急救援
主頁 > 見仁見智 > 深思明鑒

章天亮:歷史的抉擇(下)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章天亮

三、正邪之間沒有中立

在此,我們有必要講一講法國是如何淪陷的。眾所周知,法國在與德國交界的邊境上修築了一條長度將近400公裏的“馬其諾防線”,其堅固的程度足以抵禦坦克和重型火炮的進攻。當時,英國和法國的估計是,如果希特勒進攻法國,繞過瑞士入侵法國和直接突破德法邊境上的馬其諾防線正面進攻,這兩套方案在實施上都有困難,而剩下的唯一辦法就是占領荷蘭和比利時,從法國北面繞過防線。

這時,比利時的態度就至關重要了。丘吉爾在《二戰回憶錄》中說“1940年1月10日,德國第七空軍師的1名少校參謀奉命攜帶若幹文件前往科隆的總司令部。由於錯過了火車,他決定飛行。但他的飛機飛過了目的地,在比利時境內被迫降落。比利時部隊將他逮捕,沒收了他的文件。這些文件包括希特勒所決定的侵略比利時、荷蘭和法國的全部計劃。”如果比利時願意,英法兩國是可以派出軍隊幫助它進行防守的。但是比利時卻在如此生死攸關的時刻采取了消極觀望的態度,一廂情願地認為希特勒可能會因為它保持“中立”而放過它。德軍的飛機坦克證明了比利時這種想法的幼稚,1940年5月9日到10日的夜間,以大規模空襲飛機場、交通線、指揮中心和軍火庫為前奏,在沒有絲毫借口或警告的情況下,德軍又向荷蘭和比利時發動了閃電戰。5月28日比利時向德國投降。德軍很快就在比利時與法國交界的色當撕開了法軍的防禦線迅速南下,繞到馬其諾防線的背後,6月14日德軍占領了巴黎。

今天我們回顧這段二戰中不成為主流的歷史進程,並非要為希特勒開脫罪責,然而英法兩國從一開始對納粹采取的綏靖政策,以及蘇共與納粹的沆瀣一氣無疑成了希特勒發動戰爭的必要條件。而這些國家一直等到大禍臨頭的時候才完全清醒過來,可是為時已晚,他們曾經占有的巨大軍事優勢在姑息、妥協和同流合汙中迅速瓦解,面對他們的是強大的敵人和前所未有的困境。在縱容邪惡的過程中所獲得的利益在戰爭的一開始就付諸東流。丘吉爾說:“如果你在無需流血就能輕易獲勝的時候不願為正義而戰,如果你在穩操勝券不必花太大代價的時候不願戰鬥,那麼有一天你就只好在極不利的形勢下、在只有一線希望的時候被迫戰鬥。甚至還可能有更糟糕的情況。你可能會在毫無取勝希望的時候不得不奮起戰鬥,因為戰死沙場總比活著當奴隸強。”

四、歷史轉折的關頭

二戰爆發後,時間又走過了整整60年,硝煙早已散盡,炸彈呼嘯爆炸之聲恍如隔世,無數的戰爭遺跡歸於塵土。就在世人醉心於和平的環境中歌舞升平的時候,一場針對全世界所有善良人的道德戰爭已經悄然開始。這場戰爭的最險惡之處正在於表面上沒有硝煙的平靜,人被洶湧的暗潮帶到深不可測的巨大危險之中卻渾然不覺,心靈的抉擇成了生存還是毀滅的考驗!

是危言聳聽嗎?

2400年前,古希臘文明的奠基人柏拉圖在其著作《對話錄》中記載說,在他之前9000年的大西洋中有一塊具有高度文明的大陸,他們的文明被稱為亞特蘭蒂斯文明。柏拉圖描寫道“地中海西方遙遠的大西洋上,有一個令人驚奇的大陸。它被無數黃金與白銀裝飾著,出產一種閃閃發光的金屬。它有設備完善的港埠及船只,還有能夠載人飛翔的物體。它的勢力遠及非洲大陸。”後來的亞特蘭蒂斯人日趨墮落,“他們利欲熏心,只知爭權奪利”,天神宙斯決定懲罰他們,就“召集諸神來到自己的神殿內,……諸神齊集於神殿後,他說——”柏拉圖的記載到此嘎然而止,宙斯到底說了些什麼,沒有人能夠知道。但亞特蘭蒂斯的下場卻人所共知──“伴隨著猛烈的地震和大洪水,一晝夜之間,亞特蘭蒂斯就此沈入海中。”

在《舊約全書》的《創世紀》中也留下了這樣的記載:耶和華見人在地上罪惡很大、終日所思想的盡都是惡,就後悔造人在地上、心中憂傷。耶和華說:“我要將所造的人、和走獸、並昆蟲、以及空中的飛鳥、都從地上除滅、因為我造他們後悔了。”“凡有血氣的人、他的盡頭已經來到我面前、因為地上充滿了他們的強暴。看哪!我要使洪水泛濫在地上,毀滅天下。”唯有諾亞在耶和華眼前蒙恩,因為“諾亞是個義人。”

歷史上所有的宗教經典著作和千古不衰的“傳奇”都敦敦教導我們:人類的安危維系於道德一線。如果說戰爭摧毀了生命和財產的話,那麼禁止人修心向善就是對人類靈魂的屠殺,也是對人類文明能否延續的最大威脅,其為禍之烈甚於一場世界大戰。

沒有任何人會否認“誠實、善良與寬容”是一個國家經濟發展,政權穩定和社會繁榮的道德基石。然而從三年以前開始,江XX在中國大陸全面禁止了人們信仰“真善忍”的權利和自由。以戈培爾式的造謠宣傳為掩護,一場對世界上最善良百姓的血腥鎮壓在全世界文明社會的面前公然上演。

就象在雅典城邦被迫飲下毒藥的蘇格拉底和在羅馬鮮花廣場被處以火刑的布魯諾,以真善忍為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寧可身受酷刑,被送入勞改營與精神病院,乃至失去生命也絕不放棄對真理的追隨。他們的肉體和精神所承受的摧殘之暴虐甚於希特勒的奧斯維辛集中營和斯大林的古拉格群島。雖然有超過1600名修煉者遭酷刑折磨致死,數十萬人身陷囹圄,無數家庭妻離子散,然而億萬名法輪功修煉者卻一直秉持著和平與理性,從未以血洗血、以暴易暴、以殺止殺。一方是羔羊手無寸鐵,一方是豺狼揮舞大棒,在這場殘酷的迫害中,正邪的對比黑白分明。

在面對這場卑鄙、殘忍的迫害時,法輪功學員所表現出來的和平境界感動了世人。截至2002年8月底,法輪功已經收到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法國、日本、獨聯體和臺灣等國家和地區的近千份褒獎令。世界五大洲的多個國家與地區之政府首腦和非政府組織領袖,也通過決議或支持信函對法輪大法及李洪志先生給人類帶來的福祉表示深摯的感謝,同時也對江XX踐踏天賦人權的暴行予以嚴厲譴責。2002年8月,美國眾議院以420票對0票,通過了敦促中國大陸停止迫害法輪功成員的第188號決議。

正如二戰時美國政府對納粹的譴責,以及通過《租借法》和《大西洋憲章》對於英國的物資援助未能令希特勒停止軍事行動一樣,國際社會目前對法輪功的支持也未能終止發生在中國大陸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與虐殺。同時,為了避免陷入四面楚歌的道義困境,江氏不惜動用數以億計的國家外匯,用謠言宣傳、經濟利誘和外交威脅,脅迫海外民主政府在法輪功問題上與之同流合汙。

值得世人警覺的是,江氏奸計已經部分得售:2002年3月,江XX政府利用價值135億美元的向中國輸出液化天然氣合同和政治壓力,迫使澳大利亞外長亞力山大-唐納(Alexander Downer)簽署了一份限制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大使館前舉行抗議活動的證書;2002年6月,冰島政府在江XX的要挾和外交壓力下,不顧冰島99.9%民眾的強烈抗議,禁止法輪功學員在江XX訪問冰島期間入境;2002年8月2日,柬埔寨警方在中國駐金邊大使館的壓力與指使下,違反聯合國難民公約,將已經獲得聯合國難民身份的兩名法輪功修煉者遣返中國;2002年8月,香港當局迫於江XX的壓力,背向“一國兩制”,對16名在中聯辦門前舉行和平靜坐、抗議虐殺大陸法輪功學員的海外法輪功學員,其中包含4名瑞士公民,進行了不公正判決;受到同類脅迫和利誘的政府還有新西蘭與德國;美國也出現了多起法輪功學員受到江系爪牙騷擾的案例,其中包括接到死亡恐嚇、電話被竊聽、住所被盜,以及汽車被焚毀等。

在中國大陸,國家恐怖主義的機器仍然在滿負荷運轉,堅持真善忍的人群中,很多人每天行走在生死邊緣,非人的酷刑仍然時刻會加諸於他們的身上;在海外,江XX通過中國駐外使領館的運作,每天都在向海外社會散布播撒仇恨的謊言,用威逼與利誘侵蝕著一個個民主國家的立國精神。

為什麼江XX如此仇恨並迫害法輪功這樣一個美好和平的修煉功法?沒有任何正當的理由。一個國家主席,能對手無寸鐵,恪守真善忍道德信仰的和平民眾產生如此巨大的恐懼與仇恨,除了其偏執、妒忌的陰暗心理,不知還有什麼更好的解釋。不管怎樣,這場針對一億真善忍追隨者的殘酷迫害已經足以讓現代人理解什麼叫“邪惡”。這場迫害根本就不應該發生,更沒有任何理由繼續存在和在世界範圍延伸。

丘吉爾說過這樣一句話:“民主國家若不能聯系成更大的機構,那麼他們的結構和習慣便缺乏能夠保證人類安全的毅力和信心。”二戰的歷史告訴我們,正義的力量必須丟掉對邪惡的一切幻想,抵制邪惡的一切利益誘惑,盡快團結起來,共同制止這場人類道德的浩劫,否則我們將無法保證我們的子孫不生活在一個充斥謊言和暴力的星球,我們將更無顏面對我們內心的正義和良知。在歷史的考驗面前,每一位公民、每一個國家的正義言行都會在後人心中留下莊嚴的回聲。

科技的發展未能阻止拜金、吸毒與亂性,橫流的物欲不知不覺地擾亂著人們的善惡標準。就象二戰後重建歐洲的龐大“馬歇爾計劃”一樣,倡導真善忍的法輪功重建了人們的是非觀,其對人類的深遠影響無法估量。身處歷史的轉折關頭,也許我們應該重溫亞伯拉罕林肯先生一句名言:“我們無法回避歷史……我們有能力也有責任……我們將莊嚴地捍衛,或可恥地失去這個地球上最後也是最好的希望。”(註)

(完)

註:(英文原文) We cannot escape history ... We - even we here - hold the power, and bear the responsibility ...We shall nobly save, or meanly lose, the last best hope of ear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