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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暴虐上天震怒,罪者遭報百姓遭殃---焦渴的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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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6月23日訊】6月,南方網記者走訪了河南省旱情最嚴重的安陽市和鶴壁市的10多個鄉鎮。

記者乘車經過安陽縣,路兩旁全是抗旱的人群。當地馬家鄉丁家莊的村民紛紛去2公裏以外的科泉村買水,除了供人飲用外還要澆地和點種玉米。一位用毛驢拉著大水桶的村民對記者說,1立方米的水要3元錢,如果用汽車拉,運費得花20元,所以還是自己拉劃算。

林州市橫水鎮鐵爐村的李保棟一家中午12時還在點種玉米。拉1立方水,點種一小片,水用完了再去拉。李保棟說,這地渴得狠著哩,他家水窖裏存的一點水都用來點種玉米了。村民吃水大多要靠買,鄰近廠礦裏有水井,那裏賣水。李保棟說,去年他們種了4次紅薯,種了旱死,死了再種。

合澗鎮東義井村村民共建了300多眼水窖,最大的能盛水70多立方米,最小的也能盛十幾立方米。記者在村子裏走了走,發現每戶的水窖都用一把大鎖鎖著。張未增說,水窖就是村民的糧庫,都怕被人偷。

在桑峪村新莊自然村村口,9歲的趙艷芳挑著一擔水吃力地走了過來。面對記者的鏡頭,這個瘦弱的孩子哭了。據村支書張米山介紹,該村5個自然村的2854人只有一口井,井深282米,去年大旱,水位下降了24米,今年又下降了許多。在這口“救命井”旁,形成了一個“水集市”,數十輛獨輪車排隊等著拉水。井裏的水先是被抽到一個大蓄水池裏,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光著腳走進去提了半桶水,裏面有各種各樣的蟲子在蠕動。老人說這種有蟲子的水要先放在火上煮,過濾後才能吃。

桑峪村大理溝自然村是惟一一個吃不到井水的自然村。全村320人僅靠一眼山泉吃水。記者來時,村支書趙來生站在一個黑乎乎的洞口,用手腕粗的麻繩將16歲的兒子趙建增攔腰拴住,慢慢地送到黑暗的山洞裏,讓他用瓢往桶裏舀水。從繩子長度判斷,這個洞口有七八米深,塑料水瓢在石壁上摩擦的聲音從下面傳來,幽深而淒涼。水桶要往返十多次才能裝滿1桶水。趙建增被提上來時,渾身汗漬,兩肋下面的筋骨不斷在抽搐。村支書在一個卷了頁邊的小本子上作記錄:李永江,6口人,30斤水;趙書林,8口人,40斤水;劉土生,5口人,25斤水;趙用林,5口人,25斤水;趙永泉,7口人,35斤水。洞口排著數十只水桶,像一眼眼幹渴的喉嚨。

趙來生說,這是全村人僅有的水源了。打井?那要多少錢才能打一眼井!天氣大旱,這個泉眼的水越來越少,村民24小時在這兒不停地取水,可一小時只能取出5擔水,每人每天只能分到2·5公斤水。

記者來到在汛期曾有“洪水招待所”之稱的浚縣火龍崗,見到區內的共產主義渠、衛河、湛河等多條河流大多已經幹涸,土地受旱面積達2萬公頃,重旱面積5000公頃。在屯子鎮大黃莊的麥茬子地裏,地面裂縫有三四指寬。很少看到有人灌溉或點種。當地水利局局長李紀春扳著指頭給記者算了一筆賬:崗上每5畝地澆一次水要花180元,成本太高,澆一陣玉米長一陣,有的玉米快要出穗,可農民一算光澆水就已經賠錢了,索性讓即將出穗的玉米旱死了。

聯想到發生在豫北江澤民犯罪邪惡勢力對法輪功迫害的罪惡, 沒有人再會將這可怕旱災歸咎於自然因素:安陽市文峰區槍斃幾個死刑犯,法輪功修煉者宋敏被五花大綁,和其他30個別的刑事犯一起被押上大卡車,遊街示眾陪審; 市抓捕法輪功修煉者達到瘋狂的程度,層層加壓,如臨大敵,為看守法輪功學員搞得公安、百姓都不得安寧, 派出所及一些單位被逼派專人監視看管學員; 為阻止法輪功學員向老百姓揭露宣傳媒體捏造事實的真相,揭露少數人的罪惡,許多地區的公安及相關部門加班加點,上街巡邏,並派出大量便衣暗查、跟蹤,甚至電話都被竊聽,使許多地區籠罩在恐怖中......

罪惡江澤民犯罪集團的倒行逆施,殘忍暴虐使上天震怒,緊跟江澤民流氓政治集團的地區邪惡勢力迫害法輪功,遭到天遣,不但給自己帶來報應, 還給百姓頻添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