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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讓歷史告訴現在

陷於紛擾的局中,往往會被亂沙迷了眼睛。當能跳出是是非非,冷靜地回看千年,歷史的載浮載沉中,也許,您已經看到了不斷浮現的善與惡的影子,清晰而分明。

憶嶽飛


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裡路雲和月。


── 《滿江紅》

杭州西湖的棲霞嶺下,有一座雄偉的古建築,前往瞻仰的中外遊人絡繹不絕。它就是中國著名民族英雄嶽飛的祠廟和墳墓。800多年來,嶽飛“精忠報國”慷慨悲壯的故事,一直在人民中間廣為流傳。
 
什麼對國家是最重要的

孟子去求見梁惠王,梁惠王說:“你不遠千裡而來,給我帶來了什麼好處?”,孟子回答說:“大王何必隻說好處、利益,其實講道德仁義是最重要的,重利忘義,是社會不良現像的根源。從上到下隻講利益,國家就危險了。沒有見過講德行的人會傷害別人,也沒有見過講仁義的人會拋棄他們的君王。”

一片丹心

當年嶽飛報國離家前,曾猶豫家母無人照料,但嶽夫人深明大義,曰:“自古忠孝不兩全”,勸嶽飛以國難為重,勿念家人。

嶽家軍軍紀嚴明,秋毫無犯。士兵寧可忍饑,不敢擾民,托宿街市商店,黎明即起,為主人打掃門宇,洗滌炊具,然後離去。留下“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的美名。江州百姓為感謝嶽飛的功德,建嶽飛祠,並塑其像於祠內,朝夕禮拜。

“嶽家軍”的旗幟,令金軍聞風喪膽,金兵統帥長嘆:“撼山易,撼嶽家軍難!”

公元1140年,嶽飛揮師向河南中心地區進軍,在郾城大破金兵,當乘勝追擊到朱仙鎮,距離金兵的大本營開封僅45裡時,皇帝趙構一則恐嶽飛破金迎回被擄去的徽欽二帝時,自己王位不保,二則怕嶽家軍強大起來之後成為其政權的威脅,因此和奸相秦檜沆瀣一氣,不惜出賣民族利益,以“孤軍不可久留”為借口,一連下12道金牌,強令嶽飛退兵。嶽飛接到詔令,痛心疾首,淚流滿面:“十年之功,毀於一旦;所得州郡,一朝全休;社稷江山,難以復興。乾坤世界,無由再復”。嶽飛退兵時,中原人民攔住軍馬,哭聲盈野。

莫須有

嶽飛回到臨安後,趙構和秦檜為了和金兵求和賣國苟安,誣陷他唆使部下謀反,以“莫須有”的罪名把他和他兒子嶽雲,部將張憲等一同殺害。年僅39歲的嶽飛在臨終前,憤筆寫下:“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在嶽飛入獄前後,秦檜命其黨羽四處活動,羅織嶽飛的罪名。韓世忠聽說嶽飛有處死的危險,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慨,質問秦檜事實真相。秦檜答:“其事體莫須有(或許有之意)?”韓世忠聽了,憤然斥道:“‘莫須有’三字,何以服天下”。御史中丞何鑄經過“審訊”之後,也找不出嶽飛有何罪。最終小人萬俟(上占下內)接案問審,羅列了致死嶽飛的種種“罪狀”。

強暴難堵悠悠之口

嶽飛被囚的消息傳遍天下,尤其杭州,街談巷議,輿論沸揚。

皇室宗正卿集合一百人士以性命擔保,上表宋高宗,請求釋放嶽飛,被以“包庇叛逆”罪處死。

布衣劉允升上書為嶽飛喊冤,被活活打死。

秦檜派出了便衣特務,凡聽有為嶽飛叫屈的人,不是失蹤,便是慘遭不測。

歷史的評說

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臣。

杭州嶽飛墓旁的四具跪像,千百年來遭人唾棄:奸相秦檜專權,力主“議和“,是殺害嶽飛的罪魁;王氏東窗設陷,助紂為虐;萬俟(上占下內)充當鷹犬,刑訊逼供,是打人的棍子;王俊,則是嶽家軍中的敗類,賣身投靠權貴,專以誣陷他人為能事,人們讓他們長跪,可見愛憎自分明。

秦檜之流謀權恃寵,陷害忠臣,千古以來老百姓恨秦罵秦,自不必說;可人們說起當時的皇上趙構,卻往往簡單一句“昏君!”了事。其實仔細想想,二人的小人心思半斤八兩,秦檜甚至在為趙構背了千年的黑鍋:秦檜是罪責難逃,可他連一道御令也無權下達。

是趙構,恐嶽飛功高震主;是趙構,打心眼裡不願讓嶽飛迎回徽欽二帝從而自己讓位,這纔使得他與秦檜一拍即合,疑心,私心加上妒忌心乃至一日內連發十二道金牌!一個小人心,一個皇帝夢,害了一代忠良,一朝百姓。但令人深思的是,多少年來,罵秦的人多,恨趙的人少。是不願,是不敢,還是“君即朝廷君為天”的思想幾千年來在人們心中已是不知不覺中蒂固根深?!今天,又如何呢?

人民的眼睛

嶽飛被害後,遺體被扔棄。獄卒隗順看到嶽飛父子被害,十分同情。他趁人們都忙著除夕團圓之機找到嶽飛遺體,背負出錢塘門外九曲叢祠北山旁,並將一個玉鐲暗暗地放在嶽飛遺體腰下。掩埋後,又在上邊栽了兩棵桔子樹。隗順年老時,又將此事囑告兒子。他堅信嶽飛冤死,日後終有昭雪之時。

果然不出這位正直的獄卒所料,孝宗即位後,嶽飛的冤案得到了昭雪。朝廷訪求其尸,隗順兒子報知,以禮改葬於西湖棲霞嶺下。

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千秋功過,歷史自有公論。

史為鏡 今如何?

公道自在人心,悠悠天下之口,可堵了一時,卻堵不了一世。大奸大惡,必留千載罵名;忠臣義士,終能長存天地。

嶽飛、趙構等人都已去了八百多年,然而,往事並未已也,歷史仍舊不斷重現;在今天的這場善與惡的較量中,嶽飛、趙構、隗順、秦檜等人的形像還是若隱若現,載浮載沉


疾風知勁草
板蕩識誠臣

作者:平原君

疾風知勁草 板蕩識誠臣
勇夫安知義 智者必懷仁

──唐太宗李世民

疾風知勁草

“經受得住大風摧折的草,纔稱得上強勁”

作家劉賓雁最近說:“我們當時都認為,以中國政府的力量,法輪功的抵制不會持續一周。我們錯了。我們驚訝於他的根扎得如此之深。”

兩年腥風血雨式的鎮壓,法輪功的聖火不但沒有熄滅,反而越燒越旺。作為堅信力求“真善忍”的一群,他們“在巨難中沒有倒下”。

在中國歷史上,當一個團體被當權者打壓時,多不外乎兩種情形:或隱忍求安,或揭竿而起。法輪功沒有選擇其中的任何一種做法,他們隻是本著真善忍的精神,為所當為,講所當講,沒有握緊拳頭,始終面帶微笑,哪怕面對狂風暴雨、雪雹冰霜。

板蕩識誠臣

"動亂時代,方能識別出誰是忠臣"

“板蕩”是《詩經 大雅》中的兩首詩的題目,“板蕩”來形容世事艱危,社會動蕩。意指隻有在動蕩的亂世,纔能看出誰在真正憂國憂民。

唐《明皇雜錄》中有一個樂工雷海青的故事,說的是當年安祿山打下長安,多少文臣武將都投了降,隻有樂工雷海青寧死不肯為叛賊演奏,怒摔琵琶,慷慨而死。一無官職,二無錢財,既卑且微的一個梨園樂工,面對強暴與威脅,他選擇了用自己的生命,來殉氣節與道義。當滿朝的文臣武將被授以冠帶之時,雷海青的行為,足以羞殺那些“識時務”的官冕之徒們。

當時,他的故事感動了無數人,令“聞之者莫不傷痛。”詩人王維聽說此事,留下一首詩: “萬戶傷心生野煙,百官何日更朝天?秋槐夜落深宮裡,凝碧池頭奏管弦。”

文革中,作曲家賀綠汀就是不肯低頭“認罪”,按下去,抬起來;再按下去,再抬起來 批鬥他的電視,因為他不肯低頭而中斷轉播。瘦弱不堪的身軀,在那樣的“專政”下,這幾按幾抬之間,充沛著多少驚天地、泣鬼神的浩然之氣啊!田青在《致賀綠汀》一詩中把他“高昂的頭顱”比作“精神不朽的旗幟”、“真理永存的陽光”、“人類尊嚴的頌歌”和“民族未來的高唱。”

經過50年的高壓統治,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已經成了我們中國人的日常生 活的一部份。我們“違心地”對右派落井下石;我們“違心地”搞打砸搶,揪走資派;我們“違心地”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我們“違心地”表態支持6.4屠殺;我們“違心地”撒謊,“違心地”喊口號,“違心地”請客送禮,“違心地”行賄受賄,

在假像和荒謬的世界,在強權的淫威之下,說真話,這種我們每個人在教育子女時都當作做人的最起碼的準則的要求,居然成了必須承擔巨大的風險,要有隻身孤膽挑戰整個世界的勇氣的人纔敢於做的事情。在這種淫威下,我們已經麻木到忘了在“違心”之外還有一個真正的心,麻木到認為違心的言行纔是正常的,說真話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正是在這一片世俗圓滑,爾虞我詐的海洋中,我們看到法輪功的學員們勇敢地站了起來,對著貌似強大的當局說:我不願意再撒謊,我要說真話!

他們本來是可以保留自己的學籍,黨票,工作的,如果他們說假話;他們本來是可以不被抓進各種各樣的拘留所,如果他們說假話;他們本來是可以不在各地流離失所 ,餐風宿露的,如果他們說假話;他們本來是免於起訴,不必在監獄裡飽受折磨的,如果他們說假話;他們本來是可以不被毆打致殘,甚至失去寶貴的生命的,如果他們 說假話 說真話的代價是那麼大,說假話的誘惑是那麼強,可是,他們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前者!

從他們的身上,我看到了我們中國人心中還存有的良心,看到了我們中國人心中還存留著的骨氣。看到我們這些被專制制度壓斷了脊梁骨的中國人重新站起來,有尊嚴地活著的希望。也許有人認為他們傻,可在我看來,在他們面前,那些現代的貪官污吏,蠅營苟且之輩隻不過是一堆行尸走肉。

我本人並不相信法輪功,但是我相信信仰的自由,相信正直,相信正義和道德的力量。所以,我欽佩他們。我毫不猶豫地站在他們的一邊。

也許,對他們而言,他們的抗爭是為了“護法”,但對我們中華民族而言,他們的抗爭實際上像征著我們民族從墮落和腐爛中警醒!我衷心希望他們的前赴後繼的英勇能夠感動我的同胞們,感動現行體制中尚保留著些良心,正義感的官員們。

過去和現在的聖徒

── 公元二三世紀的基督徒和今天的法輪功修煉者

克裡斯蒂.法勒 Christie Farrar

白天,天安門廣場。一小群人匆匆走進廣場,作出煉功姿勢,雙盤打坐,或展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日復一日,他們從不間斷,其中有年少的也有年長的、有受過教育的也有目不識丁的、有富人也有窮人、有男也有女、他們向中國政府呼吁停止迫害他們的精神運動:法輪功。有時候幾百個人一起來,有時候甚至上千。他們非常清楚地知道等待他們的是野蠻的迫害。他們可能會失去一切 ── 住所,工作,面臨逮捕,折磨甚至死亡---隻是為了捍衛他們的信仰。

在局外人看來,他們可能顯得狂熱,神秘,奇怪或者完全是不正常。新聞媒體經常攝取這一題材,將這些忠實於信仰的人繪聲繪色地描述成一群不明智,甚至是被欺騙的人。可是,縱觀歷史,我們發現和法輪功學員相似的行為也極其相似地被人誤解。當年,基督徒殉難者被稱作是“新的邪教”的成員,被視為是誤入歧途,此外還有其它的一些指控。可是今天他們得到人們的尊敬。

當我們進入這些信仰者的內心世界,我們就能夠領會,至少是略知一二,他們為自己的信仰付出生命的動力所在。從“基督徒殉難者”原文和法輪功著作中我們都能看出,他們把這一迫害看作是宇宙中正義與邪惡之戰;相應地,每個參與者在其中所承擔的角色也就一目了然了。

殉難記

“這些神聖的殉難者承受了用文字無法描述的酷刑。”
──《殉難者》
殉難者一書中描述了這些基督徒殉難者在面臨迫害時的反映之前承受了何等的摧殘。他們遭受了從謾罵,狹窄的牢房中監禁、到各種電椅、活活被投向野獸等殘忍酷刑。迫害者們這樣折磨他們僅僅是為了迫使他們向羅馬之神敬95、或者恭奉祭祀,可是他們都拒絕了,一心保持自己宗教的純潔。

很多人會感到不解,為什麼這些人願意承受如此可怕的折磨,甚至被折磨致死,僅僅是為了忠實於自己的信仰。

宇宙之戰

“而且我意識到我不是和野獸鬥爭,我是在和邪惡鬥爭。”
──《殉難者》
這些殉難者們之所以能屹立於恐怖鎮壓之上,是因為他們完全是用精神上的,超常的,宇宙的角度來認識所發生的一切。他們沒有把這一切看作是基督徒和他們的迫害者之間的鬥爭,而是正義與邪惡的鬥爭,是為了神和惡魔鬥爭的一次良機。

佩蓓圖意識到即將來臨的殉難日,她說: “我是在和邪惡鬥爭,我知道我會是勝利的一方。”她沒有把自己看作是受迫害的犧牲者,而是擁有神賦予的力量,在神的身邊勇敢戰勝邪惡的鬥爭者。

這些殉難者把自己的舉動看作是宇宙中鬥爭的一部份,為他們寫書立傳的人也以同樣的觀點來敘述他們的故事。一位作家在某一章節的開頭這樣描寫:“敵人用盡全力撲向我們,可是神的恩典在另一側為我們導航,挽救弱者,肩並肩共同抵御敵人頑固的勢力,在邪惡之徒的襲擊中挺身而出,勇敢地承受一切。”殉難者們絕不是殘忍的迫害者手中的可憐的犧牲者,相反,他們因為在邪惡面前堅持自己的信仰而成為粉碎敵人的鬥士。

[圖:“公元二、三世紀,政治和迫害造就了一個全球性信仰。” ── 摘自Jeffery L.Sheler“殉道者的日子”一文,原載《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2001年4月16日號)]

很顯然,殉難者們和作者們視每一個參與者以及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義與邪惡鬥爭中的一部份。在這一場宇宙之戰中,他們視自己為一個整體,而不是個體,對迫害者和被迫害者都是一樣。殉難者們在這一場鬥爭中如此積極地投入,他們個人的身份和個人的特徵都無關緊要。他們放棄了個人的一切而成為更偉大事業中的一員。當迫害者們折磨山克特斯讓他承認自己有罪時,他:如此堅定地面對敵人,甚至於連自己的姓名,民族,來自何方,是否是奴隸都不願透露。但對每一個問題,他都用拉丁語回答:‘我是一名基督徒。’

在死亡面前,隻有一件事是至關重要的,那就是他們是否能堅定自己的信仰,能否堅持正義,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當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同樣的,今天的法輪功學員們也是被其信仰所激勵。盡管時間、地點和信仰都大不相同,法輪功學員們對其所遭受的迫害和自己的承受所持的看法和以上討論的那些殉難基督徒們十分相似。對照那些歷史事件來看當前的形勢,能使我們有一個更全面的理解。法輪功學員們承受的折磨和上面所描述的殉難基督徒們承受的折磨更嚴酷和卑劣。很多學員由於拒絕放棄信仰被毒打致死。

《華爾街時報》4月20日頭版頭條報導了其中特別觸目驚心的一例:

“在陳子秀去世的前一天,逮捕她的人又一次要求她放棄她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輪警棍打擊後幾乎失去了清醒意識的情況下,這個58歲的老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暴怒的地方官讓陳女士赤腳在雪地裡跑。。。”據“其他目擊這一事件的監獄中的人說,兩天的折磨使她的腿嚴重淤傷,她的短短的黑發上粘著膿和血她在外面爬,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並於2月21日去世。”

這隻是許多類似事件中的一例。像上述的殉道者們一樣,成千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們“承受了難以描述的折磨。”政府官員們使用了包括強奸,注射藥物,毒打致殘,各種刑具,膠管毆打,嚴酷的精神和肉體折磨在內的各種方法來摧殘他們。

很多法輪功學員將中國政府對他們的鎮壓看作是邪惡對正義的攻擊,更具體點,是宇宙中的邪惡勢力對宇宙大法的攻擊。法輪功學員將對法輪大法的迫害稱為“邪惡勢力破壞大法”。他們將這些事件的每一個方面都放在宇宙的視野中去觀察,有時也用非人化的詞語來稱呼其迫害者。

像桑克圖斯他們一樣,法輪大法學員們常常拒絕透露其個人信息。即使在飽受折磨之後,他們還是隻從修煉與否的角度來劃分自己。當被問及姓名時,有的學員隻是回答:“真善忍”-法輪大法所教導的宇宙最高特性,宇宙大法的最簡明的描述。當被問及來自何處時,有的回答:“大法學員”。在互聯網上法輪大法學員的文章中,他們署名為“一名法輪大法學員”或“大法粒子”。正像上文中的基督徒一樣,他們拒絕告訴自己的個人信息,不與其迫害者--邪惡的代表們合作,而是強調他們與自己信仰的緊密關聯。
[圖:2000年10月,天安門廣場。警察手持匕首,踩打請願的法輪功學員(美聯社照片,點擊觀看大圖片)]

除了這些激勵因素外,還有一個就是法輪大法學員和上面談到的基督徒都不把死亡看作是令人恐怖的事。一位法輪功學員說:“人稱世間生命最可貴,可對正法修煉者的境界來說,他可以為宇宙真理失去生命而坦然不動。”

結語

“但是,很少有人去探究,為什麼這麼多的人會覺得這個七年前纔創立,目前據說已有上億學員的法輪功是值得為之付出生命的。”
-紐約時報,公元2000年
踏著殉道者們的足跡,從他們的角度去觀察事物,我們得以發現,這些殉道者們他們不是神智不清,而是非常理智,主動地加入了一場關繫到宇宙命運的驚心動魄的正邪較量。他們不是X教徒,而是被自己信仰深深改變了的人。他們用自己深邃的精神眼光去看待自己和周圍發生的一切,從而獲得了無窮的勇氣。當我們走近他們的精神世界之後,我們發現他們是理性、充滿活力和善良的人,我們不應該用輕蔑的言語來隨意評論他們。

我們可以推測,在將來,人們對法輪功殉道者們的認識也會像當初對殉難基督徒們的認識一樣逐漸地轉變。如果法輪功殉道者們在其抗爭中繼續忍受和堅持下去,學者們預期公眾輿論會逐漸轉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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