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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手铐的旅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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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潍坊大法弟子 姜国波

【明思网】四、拂晓前的黑暗

历史往往有些惊人的相似之处。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面对种种压力,我坚持讲真话。99年10月27日,我写了“强烈抗议江XX及《人民日报》对法轮功诬蔑”的“抗议信”,交给政法委负责人,要求其向上级反映;同年11月下旬,在令人作呕的“三讲”活动中,我写了“万言书”,结合我及父母炼法轮功后绝处逢生的事实,从法律与道德的角度阐述了我为什么坚决反对江XX等邪恶之徒打压法轮功;我曾先后5次到北京为师父、为大法上访请愿。虽然我上访请愿都是合法行为,可我却被当成了“罪犯”给戴上手铐。在被警察从北京押回潍坊的途中,我真的成了一名“戴手铐的旅客”。

然而,在妒嫉狂江XX灭绝人性地迫害法轮功4年多腥风血雨的日子里,我为了说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又何止是戴过手铐,我曾先后被非法关押了12次。此外,住宅与办公室被非法查抄;被非法勒索现金12000元;开除党籍,降职降级(副县降为副科),从市委政法委调至市公证处(事业单位);自2000年10月一直停发我的工资至今。……

2000年4月9日晚上,我与几名同修到附近一功友家串门,奎文公安分局非法将我们抓捕。我告诉警察:到熟人家串门是每个公民都享有的权利,你们的行为是违法的。在非法关押20多个小时后,我被无罪释放。4月11日我上班后,便打电话给市政法委副书记张爱军,向他反映公安的违法行为。张某在电话里大发其火,后又指派奎文公安分局科长杨兆晏等5名便衣,于当天下午4时许,没有任何理由就将我从公证处绑架到治安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半个月。此事过后几十天,这位当时年龄不到40岁的张副书记便得了面瘫,嘴眼歪斜住了医院。后来,他的腿又变得不利落,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2000年10月国庆节,我第5次进京上访被押回后,遭非法治安拘留又转刑事拘留,一月后再转治安拘留22天。我没有妥协。2000年11月底未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奎文区公安分局610办公室头子孙奎珍等恶警将我强行押到潍坊昌乐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入劳教所登记时,我拒绝在劳教书上签名。孙奎珍等6人便粗暴地将我的头按在桌子上,向后扭起我的胳膊,费了很长时间扒开我的左手食指强行按了手印。

我被分在二大队一中队。劳教所为了达到逼迫我妥协的目的,所长徐立华、副所长邹锦田、管理科长吕一波、二大队大队长丁桂华、副大队长朱伟乐及一中队中队长刘建光等警察,暗中指使地痞流氓类劳教人员赵德昌(一中队大组长,残暴异常,狂笑起来像魔鬼)、尚建伟等用暴力手段对我进行了灭绝人性的酷刑折磨。他们几乎整天逼迫我坐在地上伸直双腿,用手去扳脚尖,不扳就拳打脚踢。暴徒们有时坐在我头上、肩上,有时两个人同时站在我双膝上踩,致使我右膝盖肿了半年之久。有一次逼我坐了一天“老虎凳”,我感到骨缝要裂开似的疼痛。我的双手因长时间捆绑而变黑,右手两个手指时常麻木,有时失去知觉。

当时正值滴水成冰的严冬,赵德昌等暴徒先后十次将我强行扒光衣服抬进洗漱间(与厕所在一起),有时将我整个人按进盛满水的大水缸里灌,直灌得我眼睛象要鼓出来似地难受,那种痛苦使人感到生不如死;有时几个人把我按倒在地上,另几个人用水桶不停的往我头上、身上泼凉水,同时,还有两个人用水管子捏扁口向我的嘴、鼻孔连续长时间喷水、灌水,使我无法呼吸。每次折磨都在半个小时以上。冷水折磨完后,再将我抬到储存室,逼我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打开窗户、门冻几个小时。

2000年12月上旬的一天夜里,赵德昌等暴徒又用喷、灌水的酷刑折磨我。我当时的感觉真像掉在了几米深的水底里,一呼吸就被呛水或灌水,那种长时间被窒息的痛苦,使我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体验到了生命的极限、死亡的边缘……。我奋力地挣扎着。当时我的膝盖和双脚上各站着一名暴徒,令人窒息的憋闷使我猛力将腿从他们的脚底下抽出,我的右脚踝子骨被洗漱间地面上粘贴的玛赛克划掉一大块皮肉,鲜血直流。他们停了停,赵德昌问我: “还炼吗?”我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大声说:“炼!炼!炼!”他们就又继续折磨。连续几十分钟的摧残,我昏死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仰躺在储存室的地板上,我隐约听到门口有人在说:“一定不要在他身体表面留伤。”听到这句话,我当即明白了他们奸诈凶险的罪恶阴谋─── 用喷灌水的手段企图强制我“转化”,即使将我折磨致死了,外人从身体表面还看不出任何痕迹,劳教所就可以肆意地编造什么“心脏病发作暴死”之类的谎言,或者将我从楼上扔下去,再造谣说我是“跳楼自杀”,这样他们既不承担责任,又栽赃了法轮功……蛇蝎之心如此歹毒!潍坊昌乐劳教所的恶警们真是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江XX“在肉体上消灭”的密令啊!

12月中旬的一天深夜,暴徒们将我扒光衣服抬到厕所喷灌水折磨完后,把我抬进储藏室,用胶带将我的四肢及头部固定在床板上,然后用导管向我肚子里灌了3大瓶子(葡萄糖瓶子)不知名的又臊又臭的脏水。我当时被折磨的浑身痉挛、舌头根僵硬,我吃力地问那些折磨我的劳教人员:“你们为什么这样往死里治我?”他们回答说:“我们也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是没有办法,你不‘转化',我们不治你,队长(警察)就治我们”。……

见酷刑未能使我屈服,一直躲在幕后操控的恶警便原形毕露地亲自跳出来迫害我。12月17日上午,气急败坏的朱伟乐领着所医姜□ 强行给我输液。朱某当着两名所医及4个劳教人员的面,恶狠狠地冲我说:“这针你打也得打,不打就用警绳把你绑起来打”。他们强行向我体内注射破坏神经中枢的不明药剂。这种药剂毒性奇大,在连续两天输液后,我出现了眼肿、肾痛、大脑思维混乱、疲困却睡不着觉等强烈的负反应(齐鲁石化大法弟子、33岁的电脑工程师苏刚;泰安市大法弟子、38岁的青年女工徐桂芹,均因被恶人强行注射大剂量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而致死)。在我的坚决抵制下,他们才停止了输液。在劳教所25天的酷刑折磨与精神摧残后,我的身心严重受损,2000年12月24日我被所外就医。

2001年3月29日,劳教所副所长邹锦田及朱安乐(朱伟乐的亲哥哥)等恶人又将我骗回劳教所,用昼夜不让睡觉的阴毒手段对我进行强制“洗脑”迫害。在连续6天5夜不让我睡觉的摧残折磨下,我一时神志恍惚,违心地写了“保证书”。我清醒后,十分痛悔。不久,我就告诉包夹人:我写的“悔过书”等全部作废。他们报告了所警,但警察佯作不知。2001年5月19日丁桂华找我谈话,我正式向他宣布:我违心写的“悔过书”等全作废。丁某一听我公开这样讲,又气又恼,便气急败坏地叫我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此后,他们又进一步加强了对我的监控。

劳教所将我单独安置在一间漏雨、天棚及墙上长着大片大片黑色霉毛的房间,在监视器严密监控的同时,昼夜24小时有专人轮班看管着我。上厕所有人跟着,饭菜由别人捎给我。直到2001年9月,我的身体再度出现严重受损状态,劳教所在向我亲属勒索了5000元“保证金”、又叫我两名亲人签字担保(实施株连迫害)后,才让我所外就医。

回家学法炼功后,我的身体迅速康复。2001年11 月我便给劳教所写了劝善警告信,并揭露了对我所施加的种种迫害。随后,我又在明慧网发了“严正声明”:我在被迫害的神志不清时写下的所谓“保证书”全部作废,今后任何力量也不可能使我修大法的坚如磐石之心有丝毫动摇。同年12月底,劳教所管理科长吕一波等6名所警及潍坊610恶人又到我家,他们开着两辆警车,企图再次绑架我。我坚决不开门,他们气焰嚣张地又吼骂又踹门,将我家的门板踹破,门框踹裂,门锁踹得变了形。我义正辞严地揭露他们的无耻行径,坚决不配合他们, 使其犯罪企图没能得逞。之后,我不得不离家出走。

我有家不能归,过着流落在外的生活已是两年多了。这期间,恶人们对我的亲属实施了多种株连迫害。潍坊昌乐劳教所的警察为了抓捕我,曾先后十余次登门骚扰我的亲属。2002年7月下旬,恶人将我妻子绑架到了臭名昭著的王村劳教所强行洗脑迫害了40多天,并非法勒索3000元钱。2003年9月,恶人再一次将她绑架到济南,洗脑迫害了一个多周……

乌云毕竟遮不住太阳的光芒;拂晓前的黑暗,又怎能阻挡天地复明的即将到来?!目前,正义大审判已经开始。发动对法轮功的镇压,导致95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千古罪人江氏及其主要帮凶,已在十几个国家被以“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等罪名遭起诉。而法轮大法却在逆境中渐渐地被全世界越来越多的人们所欢迎,现已洪传了60多个国家,受到各国政府、组织褒奖1000多项。

善良的朋友,我上述的这段亲身经历,虽不能折射李老师及法轮大法造福世人之万一,也难以诉尽江氏及其爪牙累累罪恶之一斑,但如能帮助您识透欺世的谎言,认清孰正孰邪,消除心中对法轮大法可能存有的误解,以使自己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那是我衷心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