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回廊敬天重德修炼文化世界回眸再现辉煌
缘归大法道德升华病祛身轻佛光普照今日神话
史前文化生命探索浩瀚时空中外预言科学新见
迫害真相矢志不渝揭恶扬善曝光邪恶慈悲为怀
人生百态 社会乱象红朝谎言华夏浩劫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怒人怨因缘启示
深思明鉴心明眼亮信仰漫谈杂谈随笔
上善若水省思感悟寓言启示诗文乐画
国际声援天地正气良知永存紧急救援
主页 > 风雨沧桑 > 矢志不渝

一个清华学子的跌宕人生(二)

——从红朝谎言中觉醒――谨以此文献给所有的中国同胞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赵明

【明思网】意志与暴力的鏖战

在劳教所里每天都是一场鏖战,我曾经被警察唆使犯人群殴、被长时间体罚,不让睡觉,被一帮警察围著用电棍电击。

我刚到团河的时候在一中队。(那时每个队还都叫中队,镇压法轮功后团河成了部级劳教所改称大队。)有个小队长叫邹剑平,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他自己说对我非常感兴趣,看来整我能帮他升官发财。一天晚上,他又熬我,他自己也困的不行,不停的抽烟。讲理讲不明白,就开始讲暴力了。他说,他如何把一个劳教人员电的直往沙发底下钻。还说那些劳教人员曾把一个人打成甚么样,如何把一个人绑在床上灌屎灌尿,任意凌辱。后来越说越明确了,他说,我如果不转化,他保证不了我的安全。天亮了,他让我回宿舍。

这时别人还在睡觉。紧接著,他让「小哨」(走廊里值班的劳教人员)叫我同宿舍的刘胜启出去。刘胜启一回来,就叫宿舍里所有的人都起床,当时屋里不算我有十三个人,刘开始指使其他人折腾我。这个刘胜启是劳教人员里在有警察支持的享有特权的流氓头子,上次他被劳教时就给劳教所送了不少钱,所以平常不需要像别的劳教人员一样出工干活。刘胜启坐在床上,指使屋里其他人:「全都得动手啊。」我刚到劳教所,跟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无冤无仇,但他们怕刘胜启,不整我他们就得挨整。他们先逼著我「军蹲」。这是一种军队士兵用的一种暂时性的姿势,两脚一前一后离开半步蹲下。同时他们有的踢我,有的用巴掌扇我的脸,有的人拿木棒砍我踝关节的骨头。我在那之前曾两次绝食,一次十天,一次十八天,所以身体还很虚弱,刘胜启看我也蹲不住,就换招了。他叫其他人给我穿上长袖衣服,头折向脚,整个人塞到床底下。那是屋里一个唯一的矮床,塞不进去,他们就先把床抬起来,塞进去再把床放下,可那床太矮,都被我的背顶起来了。有个人为了向刘胜启表示自己参与动手了,使劲地一屁股坐在床上压我。那时北京最热的季节,我被压在床底下直出汗。但我很瘦,在床底下还算没被压出事。刘胜启看我还能适应,这么折磨不够狠,他就索性叫他们把我拉出来直接打了。

那是真正的群殴,共有十个人参与动手,他们用拳击、用膝盖撞我的身体、大腿整个过程折腾了两个来小时。后来,小哨传话说中队长蒋文来叫我去办公室。我已经走不了路了,就有两个人把我架到蒋文来的办公室。蒋文来看到我被架进来,先是表示吃惊和愤慨,问架我的两个人「怎么搞的!?」当然,那不过是做做姿态。他实际是看一下执行他的转化手段的结果。他让我坐下,我坐下后不久,我就感觉甚么也看不见了。我一宿没睡又被这么毒打折磨,开始昏迷了。

像这种群殴事件,在劳教所里也是很少有的。如果没有全国从上至下对法轮功的洗脑转化政策,这事发生不了;即使有了政策,如果没有文革以后形成的这种人们没有任何人性道德观念的社会状况,也执行不了;即使执行了,如果没有这种由警察支持的有特权的流氓头子,也发生不了。但在当今中国,在这个彻底腐败、黑暗、暴力、邪恶的体系里就发生了。在那之后我的两腿四周全是黑的,两个星期我根本走不了路,五天没法蹲大便。按照劳教所里的制度,这种严重伤害他人的事,打人的人要受到延期甚至拘捕判刑等处罚的。但事实恰恰相反,参与群殴的有几个人还在当年评上奖励,被减期提前释放了!他们是怕万一有甚么外部压力追查此事,想让参与打人的尽早释放离开。

中队长蒋文来素描

在我呆在团河劳教所一中队大约三个月的时间里,蒋文来亲自和我谈话的次数很少,而且每次时间都不长,他只是看一下我的情况。真正熬我、不让我睡觉、电我、指使劳教人员折磨我的事都是其他副中队长和小队长干的,我的被群殴是小队长邹剑平指使刘胜启,由刘胜启指使其他劳教人员干的,但其实蒋文来才是真正背后的凶手。对法轮功的迫害,是整个政府从上到下贯穿下来的,到了基层劳教所中队,对法轮功进行转化洗脑成了警察的核心工作,谁哪天熬我,动用甚么手段,都是中队负责人策划指使的。

2000年下半年接近年底,我被转到了二中队,副所长庄许洪到了班里和一些人聊天,我就向他反映我被群殴的事,他听完之后,一改先前的放松表情,大声对我说:「你说谎!」我说:「不对吧,我刚跟你反映了,你怎么不调查就说我说谎啊?」他为了掩盖事实已经很不理智了。

中队长蒋文来是个老奸巨猾的流氓警察,一脸的戾气,满眼的奸诈。我在他的身上招不到一丁点真实的人的正常情感。当我的情况被曝光之后,他也开始对我表现比较温和。但在一个清静的修炼者面前,他的思维就像在脑门上写著。我看到这个人的一切言语表情都是由背后的奸诈恶念所指使的一种有目的的表演。我在社会上工作的时候,见过很多自私自利的人。但看到蒋这个人以后,我觉得以前那些自私的人显得纯真和可爱了。蒋当然也是自私至极的,但他的自私外面包裹了不知多少层奸诈和虚假。在当今社会,许多人觉得这是成熟和本事,其实按照中国传统的道德观念来讲,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太可悲了。因为他已经完全迷失了人的本性,他自以为聪明的一切手段其实不可能根本上改善他的生活,而只会使他不可回头地伤害别人、造下罪业。

但在今天完全为邪恶所主宰的劳教系统里,蒋文来靠著自己的狡猾、豪狠、钻营还真的是平步青云。从法轮功学员开始被投入劳教所开始,劳教所就不停的兴建设施、结构重组、扩编、注入资金,从而有了不少的利益和向上爬的机会。在2000年下半年的一次换岗重组中,蒋文来换到了转化率较高的二中队当中队长。蒋所在的队为实现转化率动用非法手段一向是最狠的。鲁长军被殴打至瘫一案就发生在蒋在二中队(后来叫二大队)期间。但蒋一贯狡猾,他一般不亲自参与酷刑或指使殴打。后来又升了管理科科长,按说作为科长,一般不直接参与队里的事务,就更不要说他一向狡猾回避的非法折磨人的事了,但在我被释放前不久的一次对我的电击折磨中他竟不惜跳到前台亲自上阵了。这一定是有更高层指使、许诺了好处他才跳出来的。

精神强奸

它们在2002年元旦前就把我转入「攻坚班」。这个「攻坚班」是专为隔离和折磨快到期还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而设的暴力机构,地点在旧西楼一楼,由恶警刘国玺负责。当时姜海泉已爬到了教育科副科长的位置,但这个恶贯满盈的禽兽还不时地冲到「攻坚班」第一线折磨人。刚到「攻坚班」它们并没马上动手。大概是过年前那天,劳教局的罗处长到攻坚班看我,他东拉西扯,最后露出真意了:「我说你可别弄得跟武军似的。」

武军也是在团河的法轮功学员,2000年年底左右我们曾一起在西楼二楼呆过,后来我被转到新安劳教所的时候,就听说他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有的说曾看到他在地上吃痰。从集训队出来的人还告诉我集训队里一些流氓劳教人员对他进行性折磨,给他手淫。这个姓罗的处长一说,我就明白了。其实在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所有的任意抓捕、酷刑、强制洗脑转化等种种违法迫害手段都是从政府最上层贯穿下来的,其实上面的各级都知道,他们在执行甚么,在怎么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个罗某也清楚这一切,并以此来威胁我。

在我劳教到期前两星期左右,它们终于开始要动手了。它们先两天不让我睡觉。在这两天间,我有一次在院子里见到一个姓李的副所长经过,我就提出要向他反映情况,他不听走了。然后这天晚上姜海泉先假惺惺地让我看电视,看了一会儿突然姜海泉冲进来,说「蒋科长要和你谈谈」,很快地把我推到一个办公室里。一进屋,很小的一间办公室,地上摆著一张床板,上面有不少被罩撕成的带子,屋里站了五个警察,包括管理科科长蒋文莱、教育科科长杨凤华、教育科副科长姜海泉和「攻坚班」警察头子刘国玺和刘新成。我一看就明白了,他们想用电击折磨我。蒋文来说:「你找所长干甚么,这就是你找所长的结果!」

他们先威胁我要我「转化」。在我严辞拒绝后。他们开始把我往床板上绑,这是为防止电击时身体跳动。脚,腿,上身,手臂,分别绑住,还有一道从我的嘴里跨过绑住头部。绑完后他们再次威胁我「转化」。被我再次拒绝后,他们抱出一捆电棍,开始分发电棍。那电棍有50多厘米长,除头上有两个电极外,整个电棍还有螺旋状金属环绕,用这部份放电,能在很长范围内电击。它们至少使用了六根电棍开始对我全身电击。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的跳动。他们时而停下来继续胁迫我签字接受他们的所谓转化。恶警刘国玺动作极为熟练,它两手各持一根电棍,平行地贴著我的胸部转著圈移动,用环绕电棍的金属放电,我整个上身感到电麻跳动,感觉呼吸急促起来,嗓子冒火。我牙紧咬著跨过我嘴的布带子,喘著粗气,一声没吭。

我满耳都是密集的电火花的声音「啪啪啪啪」。过了一阵,我的一条腿开始痉挛、剧痛。我感觉房间里的空气不是空气了,每个空气的微粒里都胀满著暴力和邪恶

我在这种巨大的精神刺激下简直无法再保持清醒和理智了,它们没有停下来,直到我同意写他们要求的所谓「转化」的东西。那一天,我记得是2002年3月27 日。我最真实地体会了这个邪恶流氓政治集团搞精神强奸的最邪恶手段。那之后的几天里,我在睡觉的时候,时常全身突然抽动而惊醒。为了怕走漏消息,它们找了两个快到期释放的人来看著我。这两个人不再接触劳教所中任何法轮功学员,别人就无法知道真相。这两个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孩子,他们不炼法轮功,但因为他们工作所在的印刷厂印过法轮功的资料,他们就被劳教了,极其荒唐。

坚持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被它们电击折磨过,对我的电击折磨也不只这一次,被害人亲口告诉我的就有胡前锋、陈刚(见图4)、胡长安、吴引倡,间接听说就太多了。2000年十一以后,一中队和三中队所有法轮功学员纷纷声明转化作废,团河劳教所把这些法轮功学员集中在西楼二楼,组成了专门的法轮功中队,由姜海泉负责,进行新的一轮高压转化。姜海泉主要的手段就是电击,被它折磨过的法轮功学员不知有多少。在这期间,一天胡前锋被姜海泉和岳清金两恶警用两根电棍集中对头部进行了长时间电击折磨、逼供转化。陈刚被一姓石的小队长用电棍集中对头部进行了电击。胡长安被姜海泉等恶警铐在警察办公室的床上用多根电棍进行了电击折磨。


陈刚,嘉士伯啤酒与中国合资公司北京分公司的后勤经理。在美国的营救下,与在美的父母团圆。图为03年7月22日,陈刚和太太及父母参加华府法轮功大集会。图为陈刚全家向美国国会议员Ross致谢,感谢议员对法轮功学员营救亲人活动的支持。

2001 年下半年,三大队法轮功学员吴引倡被恶警岳清金带领七八个警察在集训队院里进行了电击折磨,参与的有集训队的警察,甚至为了在电休克后能处理还找了医务室的警察参加,它们踩著吴引倡的四肢用多根电棍对他进行了残酷折磨。我知道此事后写了一份反映材料通过一位姓叶的副科长交给了所长。后来一天,副所长庄许洪找我说他收到了材料,负责调查此事,他说经查所反映的情况不存在。接著庄许洪还说「我到过国外考察过国外的监狱,你知道甚么叫酷刑吗?」言外之意团河发生的事还不够残酷,他从国外学到了更残酷的。

女子劳教所的软硬兼施

2000年底各地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非常多,不断地往劳教所里面送人,可是我们一些在里面呆的时间长「转化」不了的,也了解了他们的伎俩了,恶警怕我们影响新来的,就把我们分散开转走。我们团河劳教所有六个人一起转到了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的少年劳教队,是男队。

到了新安劳教所,那的女警察先是来软的,弄一帮人轮班天天跟你说,说的都是歪理。有的伪善,软磨硬泡,有的像红卫兵小将,大呼小叫,软的硬的变换著来,不让你大脑闲著,不让正常休息,这就是所谓「春风化雨」。其实也是非常残酷的,就是要让你精神崩溃。

其中有一个参与「转化」我的女士。我就问她,「当初你学法轮功可没人逼著你学,那可是你自愿的,那时你是怎么想起来学法轮功的呢?」她说她身体有病,我就问她甚么病,她还吞吞吐吐不想说,但后来终于说了,还是很严重的病——乳腺癌,炼功后全都好了。这种病例在法轮功中炼好的在我们那也有。我们炼功点也有一位乳腺癌患者,去作手术切开后,医生看到已经完全扩散了,根本没法处理,于是缝合后让出院,回家享受余生吧,说只能活个把月了。她在不抱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听说法轮功挺好,就来炼,悟性也不错,一个月两个月过去,还活著,状况还越来越好了,炼了不久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我九九年出国时她已经被医生判了「死刑」两年了,还好好的活著呢。我对「转化」我的这位女士说,「你的命是法轮功给的啊,你今天这么说,你是在否定你自己的生命啊!」

她当时无话可说,可是过一阵,又开始重复那些歪理。我发现了,她心里有明白的地方,但强制的高压洗脑迫害完全扭曲了她,她怕旁边别的人揭发她转化不彻底,她那一点点明白的地方也不敢说,再加邪恶理论和谎言的灌输弄得她也分不清对错了,但我看到了她的良心分明还在!这套邪恶的机制能把人性扭曲成这样!让一个人明明自己在被无理关押被迫害,却感激迫害者,宁愿去帮助迫害别人,这令我痛心不已。

后来我的一年劳教期快到期了,这些恶警凶相毕露,把我用手铐铐在一个椅子上,找一帮女流氓轮班整天整天地对我打骂大喊大叫,我一打盹就推我,踢我,在劳教所里穿的都是硬塑料底的布鞋,她们踢我小腿的前侧,这地方没有肌肉,踢的全是血。还不行就开始体罚,找一帮少教队的少年犯按著我「军蹲」。这种姿势,后边的脚只前脚掌沾地,又承受主要体重,时间一长后脚和小腿完全失去知觉,那就交换前后脚,除了上厕所和吃饭,一天这样蹲十来个小时。我现在从劳教所出来一年多了,小腿和脚还一直感觉麻木。

笑面虎女队长李继荣

我在新安劳教所曾经有不同的大队负责转化我,我劳教期临到期前最后一段时间的折磨是劳教所四大队干的,因为我是跨劳教所转过来的,所以对我的折磨是所有以上各级:教育科、管理科、副所长、所长、劳教局认可的,所以他们全都要负责任。这个四大队是这个所里最邪恶的大队,声称没有转化不了的,大队长叫李继荣(女)。她在对我开始折磨前专门找我谈话,我非常清楚她一定是作恶多端的,她上过劳教局的报纸,因为转化法轮功受过奖励,我很清楚那些所有的转化成绩背后不知有多少罪恶,但她讲话语气非常温柔,面带笑容!我心想我倒要看看她露凶相时甚么样。可是令我吃惊的是她开始让女流氓折磨我以后还是那么温柔,面带笑容。恶警的伪善我见得太多了,可是像她这么伪善的我还没见过,当时我内心里怒火中烧,这才是最邪恶的!她玷污糟蹋了人的一切!如果人都这样表面伪善,内心又狠毒无比,温柔和笑脸还能代表美好吗?人世间还怎么分善恶?!

后来她转化不了我,就构陷了一场闹剧说我违反所规纪律,把我延期了。可能后来决定要把我转走了,她把折磨我的人撤了,把我送集训队关小号,让我掏全劳教所的垃圾。有一天又去找我谈话,这时的谈话更是让我恶心,她开始说软话,说甚么「都是为我好」,还是那么温柔,面带笑容!我知道她谈完这话转过身回队里折磨起人来还会毫不手软的,我用最轻蔑、严肃的目光直视她人皮背后的邪恶。

有的不炼功的人会说,你就说不炼了不就完了吗,出来你再炼谁管你啊。说这话的人是因为他还不了解他们的手段有多邪恶。不是你说你不炼了就完了。你说你不炼了,那么好,接著就让你天天说;你要是也天天说了,那么你再去上电视报纸去说;如果这你也干了,那么好,你再去「转化」别人,折磨别人!哪一步你不做下去你就是「转化」不彻底,就继续洗脑施加压力。要是这些你都同意按这些恶警的要求去做了,你就已经不是你自己了,你已经和他们一样邪恶了。

人要是变成这样了那活著和不活著已没有多大区别了,所以很多法轮功学员是宁愿去死的。但这些恶警怕被曝光,不让你死,有些人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我在头脑不清醒时也做过违心的事,可是我确实在尽自己意志的极限在承受煎熬,有时经常是在坚定和妥协的临界点辗转。对于这些披著人皮的禽兽,如果不是法轮大法的修炼的真善忍充实著我,对它们的恨就能毁了我,恨能使你睡不著觉,可我告诉自己必须得平静理智。

为了中国的未来 追究到底

对于所有亲手迫害过我的恶警,默认过对我的迫害的恶警,策划指使过对我的迫害的恶警和他们的以上各级官员,如果这仅仅是为个人恩怨,或仅仅是肉体的摧残,我都可以原谅他们。但是不是,它们是对人性、良心和正的信仰的摧残践踏。我宁愿忘了这一切,如果他们能停止犯罪,弥补过失,我也愿意原谅他们,可它们还在不停地干著。虽然有上边的命令指使,可但凡有一点人性善念的人都不会这么做,是它们自己明明白白地选择了作恶,所以他们必须承担他们所做的一切!

对新安劳教所恶警李继荣、团河劳教所恶警姜海泉和其它团河、新安两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最积极者:

我必尽我一切财力、精力,和其它法轮功学员一起追查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有罪行,公布于众,并采用一切法律手段穷追其实施酷刑和反人类的一切罪行,将其绳之以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