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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史學革命”到“挖祖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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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抒

【明心網】(圖片說明:紅衛兵砸爛山東曲阜孔廟)

這是中國歷史上文物損失最嚴重的一次。這片古老的土地有過洪水,有過地震,有過天火,有過兵燹。可是無一能與“文化革命”同日而語。在一個層層控制了社會的黨的號令下,全國同時展開的大清掃,其毀壞力之大,破壞之徹底,使兩千年來任何一場兵燹都不可與之相比,幾十場兵燹加起來也不能破壞得那樣徹底。讓我們由遠及近,從中華民族的始祖說起罷。

中國人一向自稱“炎黃子孫”。據史料記載,炎帝神農氏是我國上古時代姜姓部落首領,晚年巡視天下時在今湖南酃縣病逝。公元九六七年,宋人在酃縣鹿元坡建殿奉祀炎帝,自此香火不斷。中共執政後五年,主殿被焚,未再修復。文革初,“炎帝陵被全部破壞。”(26)

四千年前,大禹帶領人民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但他是夏朝的第一任君主,名列帝王將相,在橫掃之列。於是浙江紹興會稽山的大禹廟被拆毀,高大的大禹塑像被砸爛,頭顱齊頸部截斷,放在平板車上遊街示眾。(一九八一年修復)(27)

孔子(公元前551-前479)在山東曲阜安息了兩千四百多年,碰到史無前例的毛澤東時代,竟也成為清算對象。十月間,已成中央文革大員的戚本禹通過《紅旗》雜志負責人林傑指使北京師範大學紅衛兵頭領譚厚蘭去山東曲阜“造孔家店的反”,因為孔子是“萬世師表”,刨孔子墳的歷史使命理應由未來的教師們承包。

十一月十日,譚厚蘭一行二百多人到曲阜,與曲阜師範學院聯合成立“討孔聯絡站”。砸孔墳前,他們請示了戚本禹,戚又請示陳伯達。十二日,陳批示“孔墳可以挖掉。”(28)他們便砸掉“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石碑,查封孔府,掃蕩了孔子及其後裔安息的孔林。

下面是曲阜師範學院“毛澤東思想紅衛兵討孔戰士”的實錄:“由紅衛兵和貧、下中農組成的突擊隊,帶著深仇大恨到了孔林。他們掄起鋤頭、揮舞鐵掀,狠刨孔老二及其龜子龜孫們的墳墓。經過兩天的緊張戰鬥,孔老二的墳墓被鏟平,‘大成至聖先師文宣王’的大碑被砸得粉碎!孔老二的七十六代孫令貽的墳墓被掘開了……孔林解放了……在毛澤東思想的光輝照耀下,獲得新生了!”(29)

周予同教授專治經學,因為尊孔而被千裏迢迢解押到山東曲阜,被逼著親自動手挖孔子的墳墓。當孔子的塑像被拉著遊街時,周予同、高贊非等參加過一九六二年“孔子討論會”的學者被拖在後面,為孔子“送葬”。

十一月二十八、二十九日連續兩天,十萬人聚集曲阜召開“徹底搗毀孔家店大會”。大會向毛澤東發去“致敬電”,“匯報一個激動人心的消息”:“敬愛的毛主席:我們造反了!我們造反了!孔老二的泥胎被我們拉了出來,‘萬世師表’的大匾被我們摘了下來。……孔老二的墳墓被我們鏟平了,封建帝王歌功頌德的廟碑被我們砸碎了,孔廟中的泥胎偶像被我們搗毀了……”(30)

孔府、孔廟、孔林,共計有一千多塊石碑被砸斷或推倒,燒毀、毀壞文物六千多件,十萬多冊書籍被燒毀或被當做廢紙處理,五千多株古松柏被伐,二千多座墳墓被盜掘。文革後國家花費了三十多萬元,才收回一部分為盜墓者私藏的金銀財寶。(31)

毛澤東對那個“致敬電”雖未置詞,但他後來說過“我贊成秦始皇,不贊成孔夫子”(32)的話,寫過“孔子名高實秕糠”的詩句。“毛主席語錄”是紅衛兵行動的依據,毛澤東思想給他們掘墳的膽量,這是毫無疑問的。

由於戚本禹稱贊譚厚蘭們“造反造得很好!”(33)掘墳風迅速傳遍全國。除了挖不著的,凡史籍中掛了個名字的人,差不多都在一九六六年被掘了墳。

秦朝末年,西楚霸王項羽(公元前232-前202)與劉邦逐鹿中原,項羽被劉邦圍在垓下(今安徽靈壁縣東南)。四面楚歌中,虞姬自刎。項羽突圍至和縣烏江畔自盡。劉邦成王,不以為敗者項羽成寇,降旨在烏江畔項羽自刎處修築有九十九間半屋(因沒當成皇帝,不配享屋百間)的霸王廟。虞姬死處亦建了虞姬廟和虞姬墓。香火延續兩千年至今日,霸王、虞姬不幸成為反動派,“橫掃”之後,廟、墓皆被砸成一片廢墟。文革後去霸王廟的憑吊者,見到的只是半埋在土裏半露在地上的石獅子。

西漢時,北方匈奴遊牧民族頻頻入侵、劫掠我中原農業地區,我人民生命財產時在鐵蹄威脅之下。青年大將霍去病(公元前140-前117)屢次領兵擊退入侵者,為國家北方疆土幾百年安定和平奠定了基礎。漢武帝要為他營建府第時他的回答“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兩千年來一直是為保衛民族生存而獻身的英雄的座右銘。他二十四歲病故後,霍陵香火鼎盛,千年不絕。老百姓以為到他墓前燒香,疾病就會霍然而去。要說這是迷信,與霍大將軍並不相幹。可是在橫掃一切的風暴中,霍陵也遭了殃。香燭、簽筒被打爛之外,霍去病的塑像也毀於一旦。

東漢名醫張仲景(生卒不詳)的《傷寒論》和《金匱要略》,是中醫經典。近兩千年來一直受國人景仰。他老家河南南陽有個建於明代的“醫聖祠”。如今醫生也算牛鬼蛇神,“醫聖祠”的房屋被破壞,張的塑像被搗毀,墓亭、石碑被砸爛,“張仲景紀念館”的展覽品也被洗劫一空。隨後,好象“醫聖祠”已不復存在,當局將祠院所屬的大片土地也占用、瓜分了。

本來,對歷史上自己家鄉出的名人,老輩們一向視為榮耀;相傳諸葛亮(公元181-234)“躬耕於南陽”,對於這“南陽”是在河南南陽還是湖北襄樊,河南人和湖北人一直在爭。但共產黨思想灌輸下成長的年輕人,卻只知皇帝是最大的地主頭子,官吏是皇帝的走卒。“諸葛亮有什麼了不起,他是個地主份子。”這是中央文革小組辦公室主任閻長貴的名言。(34)於是,已建成一千多年的河南南陽“諸葛草廬”(又名武侯祠)就成了紅衛兵的革命目標。“‘千古人龍’、‘漢昭烈皇帝三顧處’、‘文韜武略’三道石坊及人物塑像、祠存明成化年間塑造的十八尊琉璃羅漢全部搗毀,殿宇飾物砸掉,珍藏的清康熙《龍崗志》、《忠武志》木刻文版焚燒……”(35)這是“武侯祠”有史以來的第三次破壞,第一次是元初蒙古鐵騎入侵時毀於兵燹,第二次是抗戰末期(一九四五年三月)國軍駐守武侯祠,在激戰中被前去攻打的日軍炮火擊毀部分建築(五十年代修復)。這第三次破壞卻是我們中國人自己幹的。

“天漢遙遙指劍關,逢人先問定軍山。”公元二一九年,劉備在漢中定軍山(今陜西勉縣)斬曹操大將夏侯淵,遂自立為漢中王。十五年後,諸葛亮病篤,臨死遺命:“葬漢中定軍山,因山為墳,冢足容棺,斂以時服,不需器物。”其亮節高風不輸當今中共“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可是,坐落在峰頂的“古定軍山”石碑,也因諸葛亮是個“地主份子”而被砸毀。(36)

書聖王羲之(303?-379)死了近一千六百年,從未有一個中國人想到去砸他的墓。他雖是山東人,晚年稱病棄官後卻長住今浙江嵊縣金庭鄉。他的舊居金庭觀、後人祭祀他的祠堂以及墓廬一直被仰慕他的四方人士修葺維護,完好地保存至今。如今文化要革命,嵊縣子孫認為王羲之曾任右軍將軍,也是反動派,將王墓及占地二十畝的金庭觀幾乎全部平毀,祗剩下右軍祠前幾株千年古柏陪伴書聖失去了居所的亡魂。(37)(一九八五年,王墓重修。)

紅色風暴刮到西藏高原,成果更大。這裏遍地是“四舊”,到處都是革命對象。藏王松贊幹布(617-650)定都拉薩,創文字、立官制,迎娶唐文成公主(?-680),並引入中原先進技術文化。他死後,文成公主親自主持塑造他們二人的塑像,安放覺拉寺。一九五六年四月西藏自治區籌委會成立,陳毅副總理率中央代表團前往祝賀時,曾參觀該寺並囑咐寺內喇嘛好生守護。但如今講階級成份,松贊幹布是大農奴主,文成公主是大地主頭子的女兒,都是大壞蛋。於是那對已有一千二百年歷史的塑像就被砸了。

“清官”已被批臭,包公(999-1062)當然逃不脫。一千年來,合肥人代代保護、年年祭掃的“包青天”墓,也毀於一旦。不過,“破四舊”的人們辛辛苦苦將石砌的地宮拆穿,卻什麼也沒掘到。原來公元一一二九年金兵南侵時曾破壞包氏陵園,以後重修包墓時誤把包夫人墓當成了包公墓。唯有守墓人把包墓的真實所在記在心裏,以口相傳了八百年。直到文革結束,一位七十多歲的守墓人說出真相,考古學家們才找到了包墓。(38)

八百年前的民族英雄岳飛(1103-1142)雖為昏君、奸臣所害,但他曾經鎮壓過江西農民的起義,所以也是牛鬼蛇神。岳飛老家河南湯陰縣幾百年來香火不曾斷過的嶽廟,如今自然是頭號掃蕩對象。接受了毛澤東思想的湯陰縣中學生,不以岳飛為榮,反以為恥。他們開到嶽廟,將岳飛等人的塑像、銅像,秦檜等“五奸黨”的鐵跪像,連同歷代傳下的碑刻“橫掃”殆盡。(39)

當年岳飛父子在杭州風波亭被害,所以歷來的杭州人也視岳飛為家鄉的英雄。當今的杭州革命青年也要革命,也把岳飛當做階級敵人,不僅砸了嶽廟,連岳飛的墳也刨了個底朝天。(一九七九年重修)(題外話:一九七三年筆者從嶽廟後面的破墻溜進去,對滿是荒草的嶽墳的墳坑舉起像機時,管園子的工人大聲制止:“同志,不準照像!”)

成吉思汗(1162-1227)建立蒙古國,西侵歐陸,塗毒生靈,與中國本不相幹。他死時,國號並不叫“元”,中國更不是那帝國的一部分。他是英雄是罪人,都與中國無關。紅衛兵只知道阿拉騰甘得利草原上的內蒙古人民每年祭祀成吉思汗,不曉得中共也曾奉為“中華民族英雄”,一九四○年在延安公祭成吉思汗時,曾將他的像懸掛在中央,馬、恩、列、斯、毛的像反而掛在兩旁。既然成吉思汗也是帝王將相,便將他的陵園砸了個稀爛。

明太祖朱元璋(1592-1549)本是江蘇人,因幼時隨父逃荒到安徽鳳陽,遂自認為鳳陽人,並在鳳陽建了皇城。明末陜西人李自成殺到鳳陽,燒了皇城,掘了朱氏祖墳。但他只有大刀長矛,破壞得不夠幹凈。毛澤東時代有拖拉機,可以把巨大的皇陵石碑拉倒;有炸藥,可以把石人石馬炸得缺胳膊少腿;皇城也拆得一幹二凈。(40)這才算徹底革了朱皇帝的命。

海瑞(1514-1587)早被《人民日報》批倒批臭。紅衛兵不遠千裏趕到海南島的天涯海角,砸掉他的墳,挖出他的遺骨遊街示眾,算是完成了革命任務。

明朝一代名相張居正(1525-1582),任內改革吏治,推行“一條鞭法”,應是湖北江陵人氏的光榮。如今江陵的紅衛兵只認革命不認祖宗,砸毀了他的墓。

明末抗清英雄、兵部尚書袁崇煥(1584-1630)被中了離間計的崇禎帝以通敵罪冤殺、棄屍於北京城南菜市口。他的一位佘姓部屬冒死收殮其屍骨,並囑後人世代為其守墓。十四年後,明朝覆亡,清軍入關。清高宗乾隆修明史,袁案昭雪,而那位佘姓將官的後人繼續為袁守墓,並代代相囑,一傳就是十五代。一九五二年,葉恭綽、柳亞子、李濟深、章世釗給毛澤東寫信,要求對北京城內的袁崇煥墓加以保護。那時毛澤東曾批復“應予保護”(41),但如今一切牛鬼蛇神都得橫掃,袁氏也不例外。他的墳被夷成了平地。

一六四四年李自成入京,崇楨朱由檢吊死煤山(今北京景山),福王朱由嵩在南京稱帝,號弘光,禦史何騰蛟(1592-1649)總督河南等五省軍務。清軍漁人得利,俘獲弘光。隆武在福州登基,何總理軍政,集明軍及李自成余部,繼續抵抗清軍。隆武被俘處死後,何又輔佐永歷帝抗清。一六四七年,清軍打到貴州,攻陷何的老家黎平,將何氏家族四十余人押往漢陽為人質,企圖脅迫何投降。何答以“為天下者不顧其家,為名節者不顧其身。”兩年後,何被俘,回答勸降者:“吾頭可斷,心可剖,欲降不能!”並於即日起絕食。清人知其不屈,遂令何自縊。二十六年後,清廷表彰何氏“忠誠”,將其遺骸遷至黎平故裏安葬,並為他建了祠。彈指三百年過去,頭腦裏滿是毛主席語錄的黎平中學生,不僅將山裏古廟中的佛像掃了個一幹二凈,而且把黎平人最引以為榮的何騰蛟的墓給挖了。(42)

中國文學巨著《西遊記》的作者吳承恩(1510-1581)的誕生地在江蘇淮安縣河下鎮打銅巷。他的故居不大,三進院落,南為客廳,中為書齋,北為臥室。幾百年來,曾有無數景仰他的人來此憑吊此故居和他的墓。可是現在《西遊記》成為“封、資、修”(封建主義、資本主義、修正主義)裏的“封”,吳氏故居也就“被毀為一片廢墟”(43)了。(一九八二年修復)

山東人蒲松齡(1630-1715)留下的《聊齋志異》五百篇,只講神鬼狐仙,不講階級鬥爭,足證其反動透頂。可惜紅衛兵掘開他的墳才明白,教書匠蒲松齡真窮,墓裏除了手中一管旱煙筒、頭下一叠書外,只有四枚私章。他們對蒲氏私章不屑一顧,棄之於野。虧得一位旁觀者有心收藏,如今成了國家一級文物。(44)

安徽全椒縣是《儒林外史》作者吳敬梓(1701-1754)的故鄉。《儒林外史》專為“反動封建文人”樹碑立傳,作者吳敬梓也屬反動文人。建於一九五九年的吳敬梓紀念館是“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產物”,也被革了命。(45)當來客向該縣革委會主任打聽吳敬梓舊居的情況時,那主任竟瞪著眼睛反問道:“吳敬梓?吳敬梓是哪個公社的?”

山東堂邑(今聊城)人武訓(1838-1896),早年喪父,以行乞事母,母死後繼續行乞,終生以興辦義學、教育鄉民為己任。當地人把武訓視作驕傲,他的事跡婦孺皆知,有口皆碑。但他不想革命,只想教育救國,毛澤東登臺不久就發動批判運動,將他罵得一錢不值,並派江青領隊,興師動眾地到堂邑武訓老家調查,宣布武訓是個“殘酷剝削農民,甘作封建統治階級孝子賢孫的大地主和大流氓”。在那之後長大的中學生,除聽說武訓是個“反動派”外,對他一無所知。冠縣中學紅衛兵在老師帶領下,砸開他的墓,掘出其遺骨,擡去遊街,當眾批判後焚燒成灰,算是徹底打倒了武訓。(46)

清朝末代丞相張之洞(1837-1909)生前用慈禧太後賞賜的錢在家鄉河北南皮縣辦了一所中學。如今該中學的紅衛兵在批鬥張之洞的後代、焚燒張家書畫之余,又決定刨張氏的墳。他們手執皮帶,驅使“黑五類”刨開了張氏的墳。不料,張是個清官,墓裏沒一點珍寶,遂命令“黑五類”將張氏夫婦尚未腐爛的屍體吊在樹上。張氏後人不敢收屍,任屍體吊在樹上月余,直到被狗吃掉。(47)

北京郊區的恩濟莊埋有清朝三千多名太監,其中以同治、光緒兩朝的宮廷大總管李蓮英的墓最為豪華、壯觀。附近小學校的校長和老師被學生趕去,鑿開墓穴,革了他的命。但老師們費了幾天才鑿開的墓穴裏,只有頭骨,不見屍骸,衣袍內滿是珠寶。歷史學家從此又添了個疑案。(48)

各地在“破四舊”中還有許多主人不甚出名因而不廣為知曉的古墳被砸毀。例如河南安陽縣明趙簡王朱高燧的墓被挖毀。黑龍江黑河縣有座“將軍墳”,“因為屬於‘帝王將相’,也遭到嚴重的破壞。”(49)不在此一一贅舉。


註釋

(26)一九八六年七月十七日《光明日報》。
(27)一九九六年三月十六日美洲《世界日報》。
(28)一九八六年群眾出版社《歷史的審判》(續集)第二十二頁;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一日戚本禹在故宮的講話摘要,一九六六年北京化工學院等聯合匯編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資料》(以下簡稱北化《參考資料》)第四冊第12-9、12-10頁。
(29)同(25)。
(30)同上。
(31)《新觀察》一九八四年第十八期第十二頁。
(32)一九七三年九月二十三日毛澤東對埃及副總統的談話,王年一《大動亂的年代》第四七○頁。
(33)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一日戚本禹在故宮的講話摘要,北化《參考資料》第四冊第12-9頁。
(34)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七日閻長貴接見郵電科學院兩派代表的談話,北化《參考資料》第四冊第12-42頁。
(35)一九八九年版《南陽市志》第731頁。
(36)一九八九年版《勉縣志》第628頁。
(37)一九八九年版《嵊縣志》第461,463頁。
(38)一九九二年六月一日至五日北美《世界日報》。
(39)一九八七年版《湯陰縣志》第三十七頁。
(40)《時代的報告》一九八三年第三期第十八頁。
(41)《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三集第四四八頁。
(42)一九八九年版《黎平縣志》第38頁。
(43)一九八六年八月十七日《人民日報》海外版。
(44)《人民文學》一九八八年第三期第一一六頁。
(45)《文匯》月刊一九八六年第十二期第六十頁。
(46)袁永松、王均偉編著《左傾二十年(1957~1976)》第二八六頁。
(47)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六日美洲《世界日報》。
(48)一九九二年六月二十五日美洲《世界日報》。
(49)一九九○年版《安陽縣志》第八十九頁;《黑龍江四十年》第376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