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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容所裏“購”幼女 京城酒家酷刑強迫少女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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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21日訊】從去年10月到今年3月,在北京市石景山區蘋果園“金寶酒家”內,苗長順和耿秀珍夫婦以對待奴隸的方式先後強迫十余名“小姐”賣淫,其手段之歹毒令人發指。更為惡劣的是,這些“小姐”居然大部分“購”自徐州市收容所,其中最小的才13歲……

  12月15日,北京市檢察院一分院對這起北京首例強迫未成年人賣淫大案提起了公訴。

  農民尋妻尋出驚人大案

  去年,湖北女青年胡圓圓離家去徐州打工,不久便音信訊全無,她的丈夫王鋼在家度日如年。今年春節,一位與胡圓圓同去打工的婦女回村後告訴王鋼:胡圓圓與她外出打工,不料落入虎口被逼賣身,她僥幸逃出,而胡圓圓則還在北京!

  王鋼聽後立即踏上了進京尋妻之路。從未到過北京的王鋼按照同村婦女的描述開始在大街小巷尋找,一日一日又一日,近一個月後,執著的王鋼終於在石景山區的金寶酒家見到了胡圓圓。王鋼要帶走胡圓圓,而酒店的老板苗長順不但不讓他帶走,還振振有詞:“你媳婦是我花幾千塊錢從徐州保回來的,錢還沒給掙回來呢!”  

  尋妻的艱辛和從未有過的屈辱使這位老實巴交的農民忍無可忍,3月7日,王鋼報了案。金寶酒家隨即被警方查抄,北京首起強迫未成年人賣淫大案由此案發。

  噩夢開始的地方

  警方查抄“金寶酒家”後發現,在這些被逼賣淫的“小姐”中,除了胡圓圓,居然都是未成年人。其中最小的燕燕只有13歲,最大的胡圓圓24歲,另有香妹14歲、嚴明明17歲、春花17歲。這種年紀的她們,走在大街上還是被人稱為“花季”的那一類女子。但是現在,在她們“花季”的記憶中卻有了一段一輩子都不願再想起的經歷。對於這些受害的女青年,收容所正是噩夢開始的地方。

  據警方調查,從去年9月開始,苗長順就摸出一條從收容所花錢“保”女青年、帶回北京強迫做“小姐”的掙錢路子。他前後去過徐州3次,以平均每人400多元的價錢,“保”回9個小姐。

  一心想出來打工見見世面的胡圓圓到了徐州後不知為何被人帶到了收容所。去年9月,苗長順到了徐州市收容所,他對胡圓圓等女孩說,如果願意跟他到北京做服務員,他就可以保她們出去。胡圓圓等五人被保後便滿懷希望跟苗長順來到了北京的“金寶酒家”。本想到了北京就與丈夫聯系的胡圓圓沒有想到,一進“金寶酒家”就再也沒有任何自由了。  

  第二天,苗長順就讓她們出臺接客,因受了欺騙而震怒的胡圓圓堅決不從。苗長順就勒令兩個小姐打她,打了大約半個小時,胡圓圓暈了過去。醒過來後,老板娘耿秀珍又重重賞了她七八個大耳光,然後用縫衣針紮她大腿,並惡狠狠地說:“你不聽話還要挨打。”胡圓圓養了十幾天才把傷養好。由於胡圓圓的“不聽話”,苗長順一直沒有得逞。12月初的一天夜裏,苗長順尋機強奸了胡圓圓。在苗長順的淫威下,胡圓圓開始出臺。  

  苗長順荒淫無度,在“金寶酒家”儼然以土皇帝自居。每天晚上叫二三個“小姐”給他捶腿,捶舒服了想讓哪個小姐陪他睡覺誰就得陪,不從就打。13歲的燕燕實在太小,人人都叫她小不點。苗長順專門交待她:“如果有人問你的年齡,你就說你18歲。”在金寶酒家的幾個月裏,燕燕被打了多少次,她自己也記不清了。她向警方回憶:“有天晚上,苗長順在雅一休息,並讓我先給他捶腿再陪他睡。在捶腿時我看他睡著了,就到後面的宿舍睡覺去了。但很快又被他派人叫了回來,他覺得我不聽話就叫了兩個人用鞭子抽了我半個小時。”打完後苗長順開著他的紅旗轎車揚長而去,而燕燕流血的傷口半個月才好。  

  同那些被苗長順從徐州騙到北京的小姐不同,14歲的香妹是自己負氣從四川老家跑出來的。今年年初,香妹在家挨了媽媽的打,賭氣就決定上北京打工掙錢。到北京後,她漫無目的地到處亂走,在經過“金寶酒家”時,被恰在門口的苗長順叫進去了。香妹告訴苗長順和耿秀珍她虛歲十四,但苗長順告訴她:“如果有警察來查的話,就說叫胡靜,18歲了。你要想跑,就打斷你的腿!”有一次香妹跟客人出臺,趁客人睡著之機逃跑,但最後還是被抓了回來,並挨了一頓毒打。

  惡夫婦制造“人間地獄”

  根據目前北京市檢察院第一分院起訴部門提供的材料可以看出,苗長順是個劣跡斑斑的人:1984年12月,因偷竊豬肉、味精被行政拘留十天;1987年4月因販賣、播放淫穢錄像被勞動教養二年,今年1月,又因私自儲存爆炸物品被行政拘留十天。其妻耿秀珍也曾因組織賣淫被勞動教養。

  他們經營的“金寶酒家”,名曰酒家,其實幾乎沒有客人是沖著吃飯來的。裏面設有卡拉OK包間,小姐陪人唱歌、跳舞叫坐臺,陪客人睡覺叫出臺,通常出一次臺200至400元,但這些錢小姐一分也掙不著。苗長順手下有幾個男服務生:王文彬、勾文春、鄭克忠,他們的任務主要有三個:一是打小姐。在酒家大廳的魚缸底下放著若幹根用電線擰成的鞭子,1米來長,有拇指粗細,對新來的、不願出臺的以及試圖逃跑的小姐,苗長順一律鞭子侍候;二是送小姐。如果客人帶小姐出去開房間,就由男服務生在後面跟著,完事後收了錢再把小姐接回來,以防小姐跑了。三是看小姐。在苗長順的嚴格控制下,這些被騙入虎口的女子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不讓打電話、不讓出門。苗長順給男服務生排好白班夜班,讓他們24小時輪流值班。

  苗長順在“金寶酒家”院子東側專門租了一間房供小姐賣淫用。這間房安著鐵門,每次有嫖客帶小姐進去後,男服務員就緊跟著過去鎖門,過半個小時或一個小時後再把門打開。這樣一是怕小姐跑掉,二是為了安全,以防檢查。

  耿秀珍逼良為娼手段之歹毒,與其夫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鞭子和針,她的“兇器”還有一雙高跟鞋,常用高跟鞋把不聽話的小姐教訓得全身青紫。

  耿秀珍除了照應“金寶酒家”的生意外,還在離蘋果園不遠的魯谷小區開了一家發廊,並且經常從金寶酒家組織小姐到發廊賣淫。去年12月的一天,耿秀珍帶了幾個小姐去發廊出臺,路上被巡警截獲,耿秀珍被勞動教養。當時有兩個小姐趁亂逃跑,其中就有胡圓圓的老鄉。(文中未成年人名均為化名)

  讀罷此文,筆者在對苗長順和耿秀珍夫婦的行為感到震驚和憤怒的同時,一個疑惑也一直揮之不去,為什麼苗長順花錢就能從收容所“保”出這些女青年?我國1982年5月12日公布並實施的《城市流浪乞討人員收容遣送辦法》規定,收容遣送站對被收容人員應當及時遣送回戶口所在地,不得無故延長留站時間。收容遣送工作人員應當遵守國家政策、法令,嚴禁違法亂紀。從我國現行的法規中,我們找不到這個疑惑的答案,不知有關部門能否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轉載檢察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