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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名醫務人員--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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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牡丹江市海林市66歲的醫生、法輪功學員王淑坤,二零二零年六月末被騙去單位,遭警察毒打,並脅迫她承認已經上訪29年的丈夫於曉鵬也煉法輪功(從而便於關押),於七月二日早含冤離世。
王淑坤含冤離世

王淑坤含冤離世


黑龍江哈爾濱市第四醫院藥劑師張宏,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曾被非法勞教過一次,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再次被非法勞教並投入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不到10天,於七月三十一日被害死亡,年僅31歲。萬家勞教所此前已多次發生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慘案。萬家勞教所逼迫每位法輪功學員寫“三書”即:“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如果拒絕就用刑,蹲、吊、電等,有的學員被電得皮焦肉糊,慘不忍睹。
張宏在生化實驗室

張宏在生化實驗室


張宏母親訴說道:“我到處找孩子找不到,聽說投教了,我給萬家勞教所集訓隊打電話,當時我問張宏狀態怎麼樣,那邊說:在這呢挺好的,沒事。第二次電話是那隊長接的,我說我是張宏媽媽,我想去看看孩子,女孩子需要的東西我都給準備了,手紙、衛生巾、毛巾、香皂、牙膏、牙刷什麼的。那隊長說,我們都給準備了,集訓隊有規定不能見。沒事,我們照顧得挺好的,就是人瘦點,不吃東西就喝點兒水,你盡管放心到時候保證還你一個健康的女兒。”

“(七月)三十一日下午3點25分,集訓隊那隊長來電話問:你是張宏媽媽嗎?我說是,那隊長說張宏病重在211醫院,我們去接你。那隊長和幾個管教還有張宏單位的一個值班醫生共5個人包括司機到我家門口是4點左右。到211醫院是4點30分,我見到那隊長就問,張宏怎麼樣了?(我心裏感覺孩子一定不行了,情緒很激動)是不是你們給整死了?那隊長說你不要著急,張宏正在醫院搶救呢。我一直在哭,一樓左側是搶救室,張宏在那躺著呢,有心臟起搏器、氧氣罩罩在孩子的臉上和胸部,我喊:張宏啊,媽媽來了,你睜眼看看媽媽吧,張宏瞪著眼睛,張著嘴,牙上都是血,手指甲腳趾甲都是黑紫色,警察把我架到院子裏。我大姐到了,看到張宏褲裏有大小便。兒子拿相機警察不讓照,我大姐把孩子的眼睛和嘴給合上了,院子裏四、五十警察三、四輛警車。”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後,據明慧資料不完全統計,至少有51位醫療行業的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信仰被中共不法人員迫害致死。

安徽合肥工業大學退休校醫蔣翠萍老人,在中共惡黨人員的沒完沒了的騷擾、恐嚇、抄家、綁架中,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日淩晨四時三十分離開人世,終年74歲。
蔣翠萍

蔣翠萍


新疆石河子八一棉紡織廠醫院兒科醫生,69歲的法輪功學員孔秋閣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在烏魯木齊家中被二十幾個警察入室綁架,非法關押在烏魯木齊市第三看守所,於同年十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終年六十八歲。孔秋閣的親屬多方尋找討個說法,要求追究相關人員責任,但都石沈大海。

李淑敏,女,時年30多歲,天津市第二醫學院附屬醫院護士長。李淑敏於二零零一年被惡警綁架至天津大港板橋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眾多法輪功學員為抗議超負荷勞役迫害而拒絕出工,以寇娜為首的惡警、惡人,對法輪功學員逐個毆打和用高壓警棍電擊,李淑敏當場被迫害致死。

一、黑龍江牡丹江市海林市王淑坤被毒打脅迫致死

王淑坤女士,是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海林鎮醫院內科醫生,家住海林市方興小區。修煉法輪大法前,身為醫生的王淑坤自己身體並不好,臉色蠟黃,身體虛弱,特別是嚴重的腎病,長年腰疼。一次,王淑坤去為一個常年患病的老患者家給她的孩子打針,她發現她的老患者臉色紅潤,身體健康,居然什麼癥狀都沒有了。王淑坤給孩子打完針,那個老患者給了她一本書——《轉法輪》,跟她說:她煉了法輪功,現在什麼病都沒有了,並讓王淑坤看看書。

王淑坤看完《轉法輪》書後,覺的這個功太好了,這個師父講的太好了,隨後跟這個“老患者”到煉功點去煉功。不知不覺中,她不知道她的腎病什麼時候好的,就知道有一天,她突然發現腰不疼了,臉色紅潤了,身體輕快了。作為一個醫生,王淑坤從現代醫學的桎梏中走出來,明白了法輪佛法才是真正的科學。在哪方面都盡力按真善忍去做,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發動對法輪功團體殘酷鎮壓後,她的修煉環境與上億法輪功學員一樣,受到極大限制。在工作休息時間,王淑坤在醫院裏看《轉法輪》,被院長陳廣群發現後,把書撕毀。甚至還於二零一零年,王淑坤被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丁華等人在上班的路上綁架,後被非法抄家。王淑坤被非法勞教後,因身體不合格,勞教所不收,被海林市國保科夥同法制科惡警每人勒索一萬元後放回。

王淑坤在海林市海林鎮醫院退休後,返聘在鎮醫院任內科大夫,由於武漢肺炎疫情,暫時沒有上班。二零二零年六月末,海林鎮醫院黨委書記韓艷給王淑坤打電話,讓她到醫院去一趟,說是院長陳廣群找她。王淑坤不知背後的陰謀,認為是讓她回去上班。

王淑坤到醫院之後,才知道等她的是海林市第一派出所警察,警察說是衛生局局長於茲群讓他們找她的,讓她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三書”,還讓王淑坤承認她的丈夫於曉鵬也修煉法輪功,王淑坤拒絕。

警察居然在醫院四樓私設公堂,對王淑坤施以酷刑,大打出手,強迫王淑坤在“三書”上簽字。有兩個人分別按住王淑坤的雙肩,不讓她掙紮,另一個人用力把王淑坤的頭往脖腔裏按,當時王淑坤就覺得大睜雙目,兩眼不受控制的用力瞪著,頭暈、惡心,而且腿疼痛難忍,求那些人放她回家。警察還威脅她說,過兩天還找她。

王淑坤在醫院被打時,醫裏院沒有任何人出面阻攔。大約幾個小時後,警察才讓王淑坤回家。

王淑坤回家時,是手腳並用爬到樓上家中的。因丈夫於曉鵬脾氣不好,王淑坤怕丈夫找那些人拼命,不敢告訴丈夫她被警察毆打身上有傷。於曉鵬看到王淑坤身上多處淤青,膝蓋骨骨折,全身被汗水濕透。

王淑坤想著警察的威嚇,承受著身體的傷痛,精神壓力過大,受到巨大的打擊,大約七月一日傍晚,出現腦出血癥狀,頭暈,惡心。在二零二零年七月二日早四點二十五分,突然去世,表現為腦幹出血癥狀。那種說不出名字的酷刑增加腦壓,外表沒有傷痕,是導致王淑坤腦幹出血的直接原因。

王淑坤去世後,當天下午,於曉鵬還沒給殯儀館打電話,殯儀館的棺材便送到了於曉鵬家的客廳。不知道是誰通知的殯儀館,這說明於曉鵬家的一舉一動都處在被監視中。於曉鵬只好把王淑坤的遺體送往殯儀館,殯儀館不準守靈。

王淑坤的丈夫於曉鵬在自家樓下遇到幾個人,其中一人說:王淑坤的事你不能上告,把你按法輪功處理,讓你眼瞅著掏心、挖肝、摳眼睛,你也沒處告去。

七月四日,王淑坤遺體在海林市殯儀館被火化,於曉鵬趴在棺材上號啕大哭:“媳婦是冤死的,我媳婦死得冤啊,我不會放過他們的。”撕心裂肺的哭聲令所有在場的人動容。

王淑坤曾在二零一零年被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丁華等人在上班的路上綁架,後被非法抄家。王淑坤被非法勞教後,因身體不合格,勞教所不收,被海林市國保科夥同法制科惡警每人勒索一萬元後放回。海林市第一派出所警察這次對王淑坤的迫害,除了企圖“轉化”王淑坤,還涉及企圖迫害她的丈夫於曉鵬。

於曉鵬原是外科大夫,在海林市醫院工作,因涉及一個二十九年前鬥毆致死案,死者是個警察,在“卡拉OK”歌廳與人發生爭執,掏槍威嚇對方,被對方刺中大腿,受傷後到海林市醫院救治,傷的是大腿,不會致死。需要麻醉處置傷口,因麻醉失誤導致患者死亡。當時是於曉鵬值班,女院長欒玉琳給於曉鵬施壓,讓於曉鵬做假病歷,說患者因傷及大動脈,流血過多而死,並把患者腿上傷口加深。於曉鵬不配合,不肯作假,被院長欒玉琳口頭停止於曉鵬的醫生工作,從那以後於曉鵬再也沒上班,曾自己開過一段時間診所。於曉鵬開始了長達二十九年的上訪歷程。於曉鵬在北京上訪時曾被海林截訪人員王彬等人毆打昏迷,截訪人員誤認為他死了,到郊外偷偷掩埋,掩埋過程中於曉鵬突然蘇醒,截訪人員把他扔下走了,倔強的於曉鵬撿回了一條命並沒有停止上訪。

於曉鵬的存在是海林市公安部門的一塊心病。而且他的常年上訪直接影響到衛生局領導的政績。因為在中共邪黨的統治下,哪個單位有上訪的,都會牽連到從上到下的領導,影響他們的政績。他們抓住王淑坤修煉法輪大法的借口,對王淑坤多次迫害,想讓王淑坤承認於曉鵬也修煉法輪功。因為中共江澤民團夥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政策,企圖對小鵬以法輪功的名義隨意迫害。

二、哈爾濱市第四醫院藥劑師張宏被勞教所折磨致死

張宏,女,31歲,家住哈爾濱市動力區植物園附近,哈爾濱市第四醫院檢驗師,張宏於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去北京, 十月二十二日由北京被帶回來到看守所,二零零零年一月20日投萬家勞教所。張宏爸爸想女兒思慮過度,二月一日,只有10天的時間就去世了。

張宏二零零一年八月從萬家勞教所出來後多次找單位,於二零零二年五月才每月給200元生活費,經本人及家屬多次強烈要求,於二零零三年十月回四院上班,但未恢復原職,只做導診工作。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在哈爾濱東風監獄圍墻上書寫法輪大法真象時被監獄崗樓的惡警舉報,於當晚23時被道外區東風派出所警察張廣銘、武金龍抓送市第二看守所;六月初被非法勞教3年,送萬家勞教所,因體檢有問題被拒收。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張宏、迪立華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集訓大隊(女集訓隊,由四個男隊長管理),隨即被隊長及幹警強制寫“三書”。張宏、迪立華拒絕了不法警察的無理要求,勞教所管教就罰她們蹲著,不允許張宏到飯堂吃中午飯,其他法輪功學員從飯堂帶回一點飯和湯給張宏。中午飯後,管教和被關押在勞教所的某教派成員、集訓班班長張桂雲用手銬子把張宏兩臂平伸站立著掛在床邊,一直掛到二十三號。

惡警姚福昌召集值夜的(勞改犯)開會,在會上惡狠狠的說:“來了一個煉法輪功的,是第二次來了,到現在不寫‘三書’,非常頑固。值夜時對她一定要嚴管,不能跟她說話,她提出的任何條件都不能答應。”

七月二十三日,警察宣稱張宏“心臟有病”,要給其打針,並繼續逼迫張宏等人寫“三書”。張紅拒絕打針,幹警就將張宏按倒在床上(床上沒有被褥,只是一個床板),把雙手舉過頭頂,用手銬銬在床頭,並用繩子把雙腳綁在床尾,強迫打針,致使張宏尿在床上。

從二十三日一直到三十日,張宏就這樣被惡警銬著雙手、綁著雙腳躺在床上屎尿都便在床上。惡警還特意把她放在風口處吹著,光著下身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冷了不許蓋被子,不許加衣服。有一天晚上天太涼,值夜的學員在張宏、狄麗華的要求下給她們拿了一件衣服穿,第二天惡警吳寶雲到班級把值夜的學員大罵了一頓。

二十四日,張宏絕食抗議,二十六日她被強行灌食,不法警察說是為她的生命負責,實際上灌的都是玉米面粥裏放入了大量的鹽,這種灌食對人身體會造成極大的傷害。隊長趙余慶、姚福昌不許給張宏水喝,不讓上廁所,長時間站著腳腫成紫黑色。二十九日灌食時,整條毛巾被鮮血染紅(惡徒扔在廁所裏被人發現),三十日給她打點滴前,集訓隊姚科長將點滴藥瓶用涼水沖。

一位當時被關押在此的法輪功學員後來回憶說:“灌食時張宏慘叫之聲不絕於耳,令人毛骨悚然,其慘狀可想而知。灌食本應是專業的大夫操作,灌食營養品,可是萬家勞教所卻讓一點醫學知識都沒有的犯人硬灌,而且灌的都是比腌鹹菜的水都鹹的濃鹽水,有時膠管插入氣管時,濃鹽水灌入肺中,那就隨時都有讓人口鼻出血、窒息而死的危險。再說所謂的‘打點滴’。惡警姚福昌讓人把點滴用的藥水先用冰冷的水泡過,這樣冰冷的藥液點入血管,加上小號不讓關窗、不讓蓋被、不讓大小便,冰冷陰暗、潮濕、惡臭,加上打罵、電棍及各種酷刑,恐怖至極,再加上灌食的殘害和點上冰冷的藥液,張宏的生命已危在旦夕。”

七月二十七日,姚福昌、那東波召集值夜的緊急開會,姚兇相畢露的說:“張宏還不寫‘三書’是跟政府對抗,她現在還在絕食,晚上值夜不能關窗,不能蓋被,不能給水喝。”

在承受著極度的身心痛苦中,張宏還和這些警察講道理,不法警察卻沒有人性的將張宏的嘴用膠帶繞頭纏幾圈封上,不讓她發出聲來。

在不法警察的殘酷迫害中,張宏曾經昏死過去,就是這樣,管教李長傑卻跟隊長趙余慶說張宏痛苦的樣子是裝出來的,趙余慶說等她好一好再收拾她(意思是用電刑迫害)。

七月三十日上午八點多鐘,張宏喊到:“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動力區××街××號。”

七月三十日下午,張宏被迫坐在鐵椅子上,頭上粘滿了一塊一塊的白色膠布,雙手背著用手銬銬在一起,臉色非常清瘦,雙腿、雙腳都腫脹的很粗大。

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一點多鐘,由兩個男幹警戴口罩領著四個勞教人員用擔架把張宏擡走,送往211醫院。下午三點二十分家屬接到通知說張宏於當日下午兩點心臟病猝死於211醫院(軍醫院)。惡警趙余慶後來掩蓋說,張宏因心臟病引發腎衰竭而死。張宏根本就沒有得過心臟病。

家屬看遺體時,張宏雙眼圓睜,嘴大張,身體比以前瘦掉三四十斤,褲內有大便,張宏母親問惡警心臟病猝死為什麼口腔裏全是血,獄醫說他解釋不了。家屬看張宏的屍體面目皆非,要求給屍體錄像和照相,被惡警強行制止反倒催家屬盡快火化屍體。家屬不從,並要求按法律程序驗屍。

八月五日,為掩人耳目,惡警將張宏呆過的嚴管班“出所集訓班”的牌子換成了“醫務室”,並拿來氧氣瓶等醫療用品布置室內。集訓隊的管教神色都很不自然,怕被人知道真象。張宏進來後一直呆在集訓隊(十三大隊),主要惡警有四名男科長:吳洪勛、趙玉慶、姚福昌、栗小傑。

由於勞教所惡警的多次威脅,張宏的兩個兄嫂及家人在諸多的壓力下於八月二十六日,在40多個警察的監視下將屍體火化。張宏單位給付的1200元喪葬費和家屬的500元一並被萬家勞教所拿去用做喪葬。

參與迫害張紅的不法人員:男管教有隊長:吳洪勛、趙余慶、姚福昌、姜潮等;女管教有副隊長:楊國紅、娜中波 ;管教:吳寶雲、李春霞、李長傑;還有所謂“東方閃電”的成員:張桂雲(尚志市石頭河子中學英語教師)、陳玲玲、劉慧君(賓縣某村)等人。

趙余慶、姚福昌等男惡警,按照上級安排進入女隊當時已有兩年多,違反了司法部“男幹警不準管理女隊員”的法規。趙余慶對不寫“三書”的法輪功學員說“政府就是不講理,因為說不過你們,就罰你蹲,就不讓你說話,就是讓你寫‘三書’,共產黨就是把白的說成黑的,把黑的說成白的,我們是工具,共產黨給我錢。”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所長盧振山,這個目無國法的殺人元兇,自二零零二年夏至二零零三年秋冬,一直在集訓隊現場辦公,坐鎮指揮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在他任職期間,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致傷、致殘、致瘋、致死近百人,盧振山曾揚言:你們要恨就恨我吧,這都是我叫他們(警員)幹的。

三、新疆石河子八一棉紡織廠醫院兒科醫生孔秋閣被迫害致死

孔秋閣女士,67歲,家住烏魯木齊市新市區蘇州花園,原來是石河子八一棉紡織廠醫院兒科醫生。她修煉之前患有嚴重的心臟病,早搏並呈二聯律,癥狀:心悸、氣短、胸悶,因為患病,有時上班也打吊瓶,有時不能堅持上班,因此不到退休年齡就提前退休。孔秋閣修煉法輪功後心臟病癥狀完全消失,心電圖正常,從此不再需要打針吃藥。在家裏非常孝順父母,相夫教子,與他人相處也是不計個人得失,總是樂呵呵的。

一九九九年十月,孔秋閣女士在石河子廣場煉功時,被非法行政拘留一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在去北京上訪的途中,乘火車到柳園時被劫持回石河子,被拘留迫害一個月。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再次去北京上訪,在北京被綁架回石河子,後被非法勞教十八個月,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回到家中。

在二零零一年以後的日子裏,每逢所謂的敏感日孔秋閣和家人常常受到騷擾和監控,她被迫流離失所多次,無法照顧家裏九十多歲的老父親和老伴,老父親於二零一二年去世。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孔秋閣女士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聯防舉報,要非法勞教三年,四十五天後正念闖關回到家中。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在發真相資料時被舉報,後被綁架到拘留所, 三十三天後回到家中。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孔秋閣在烏魯木齊家中被綁架後,絕食抗議這種綁架和關押迫害。新疆烏魯木齊公安廳的人放狠話:“絕食,你就絕吧,絕食也不放人,死也讓你死在監獄裏。”之後在不到二十天時間,孔秋閣已瘦骨嶙峋,生命垂危,後被送入新疆烏魯木齊公安監獄醫院。

不到兩個月,孔秋閣已經瘦得皮包骨頭,完全脫相,大小便失禁,雙目幾乎失明,無法下地行走。孔在公安醫院住院期間一直戴著沈重的腳鐐,其女兒質問惡警,“我媽連地都下不了,為何還戴著腳鐐?”惡警回答,腳鐐解來解去很麻煩。

家屬多次向李曉鵬、白玉城二人要求轉院或取保候審,並向他們反映孔有嚴重的心臟病史(孔曾因心臟病提前退休),因修煉法輪功後得以康健。但李、白二人予以拒絕。孔秋閣老人一直被戴著腳鐐。惡警想在她身上立功,用這種方式逼孔出賣同修,並逼問家裏資料東西等來源,也曾揚言死了都不會放她。八月初,檢察院下達了非法逮捕證。

九月份,孔秋閣老人身體狀況惡化,胃萎縮,到後來胃黏膜脫落,不能小便,腎衰竭。在此期間,烏魯木齊市公安局反邪處李曉鵬、白玉城惡警將此案交付市檢察院,並不讓家人探視。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六日,孔秋閣因胃粘膜脫落導致吐血,惡警李曉鵬、白玉城急忙通知家屬探視、送飯,家屬給孔餵飯時,白玉城惡警竟然當著家屬的面羞辱孔說:“你不要再演戲了,裝什麼裝。”到最後孔昏迷了,惡警還說她是裝的,死不了。

十月二十一日晚九點,烏魯木齊市公安局反邪處的警察通知孔秋閣的家屬去送飯,孔基本已無生命跡象,全身冰冷,孔的女兒要求陪護母親,遭到姓韓的惡警拒絕。

十月二十二日下半夜一點半,警察打電話稱孔不行了,要求家屬盡快到醫院,當家屬一點五十分趕到醫院時,看到孔在急救室搶救,醫生告訴家屬孔的瞳孔已經擴散,沒有呼吸,靠呼吸機維持。兩點五十分,李曉鵬、姓韓的惡警逼著孔的大女兒簽署《取保候審通知書》,以此想推脫他們的責任。孔的大女兒拒絕簽字,姓韓的惡警又打電話誘騙二女兒來簽字,說“你大姐不在”。六點五十五分,醫生通知家屬孔已死亡。惡警要求家屬在死亡證書上簽字,家屬拒簽。

之後,孔秋閣的家被多個警察日夜監控,長達數月,給她的親屬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她的親屬也曾經給許多司法和政府部門寫舉報信,但都石沈大海,孔秋閣的案件沒人管、沒人問。

在孔秋閣被迫害致死不到四個月的時間裏,烏魯木齊法輪功學員白雲女士(烏魯木齊市第三十四小學教師)在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被非法關押九個多月後,也在烏魯木齊市公安醫院被迫害致死,死因不明。新疆自治區政法委“610”及烏魯木齊市“610”為了掩蓋罪行,威逼、利誘、恐嚇白雲的親屬,將其遺體火化,承諾要恢復白雲的教師身份至今也沒有,而只給了親屬極少的一點點錢。

四、合肥工業大學退休校醫蔣翠萍在沒完沒了的迫害中含冤離世

蔣翠萍女士個子不高,溫和善良,常年獨居,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近二十年來,按照“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總是盡心盡力、省吃儉用、處處想著別人、默默的付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以後,蔣翠萍女士屢遭迫害,也從未離開過大法。

二零一二年八月廬陽區610組織安慶路派出所和合肥工業大學校(簡稱:合工大)保衛處以”上門關心“為名騷擾,幾雙賊眼到處搜索。九月下旬,家中突然闖進幾個彪形大漢,自稱是安慶路派出所的,進門就問:蔣翠萍,鄭德明你認識吧?蔣翠萍說不認識,這些惡警們大聲吼叫:哼,不老實,鄭德明說了,你這是個資料點,說你有電腦、有打印機。蔣翠萍說你們看我像個做資料的人嗎?

中共惡警們不由分說大聲吼叫:別狡辯,走,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就把蔣翠萍連拖帶拽擡下樓,塞進警車,劫持到了安慶路派出所。一部份惡警看著蔣翠萍並審問,一部份惡警開車回頭抄了蔣翠萍的家,把個家翻了個底朝天,所有大法書籍、資料、P3、P5、U盤等一掃光。當天深夜,兒子才把其母接回家中。

蔣翠萍老人回到家中倍感淒涼,在中共的恐怖高壓下整天憂心忡忡,提心吊膽,慢慢的出現了病業狀態,十月份去醫院檢查出肺癌假相,在同修的幫助下逐漸康復。

可就在十一月份中共十八大過後,又一批惡警突然闖進老人的家,自稱是包河區610配合合工大南區校保衛處的警察一起十多人,還口口聲聲的說:“你不用怕,這次來不抄你家,只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蔣翠萍老人說:我哪也不去,這是我的家。惡警們惱羞成怒,一擁而上,把蔣翠萍老人強行擡下樓,塞進警車,直接送進合肥市610辦的洗腦班。

下面是老人生前自述這次被從家中劫持到強制洗腦班的經歷: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下午四點多鐘,突然有兩名婦女叫開我家的門,一下有七、八個人闖入我家。兩個女人說她們是工大南區社居委會的,一個高個的男人說他姓王(後來知道他是包河區強制洗腦班的書記),另一個年輕男人說他是政法委的,還有安慶路派出所的警察和我們學校北區保衛科的人,樓道口也站著人。我一看這麼多人闖入我家,我立即就說這麼多年你們多次闖入我家對我進行迫害,我煉功修真、善、忍沒錯,信仰自由是憲法上的規定,我們師父叫我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們對我多次抄家是在執法犯法,是在犯罪。現在我身體被你們迫害的幾個月不能吃東西,你們還來迫害我。

那個政法委的男人說,這次不抄你家,要你到南區社居委會談談,把事情說清楚,兩個小時就回來(實際是騙我去洗腦班迫害)。我說我不去。政法委的那個人卻說不行,一定要去,一會就送你回來。說著他們就要動手拿我家鑰匙,我連忙抓住我家鑰匙,將他們一起引去門外,立即將門關上,我躺在樓梯過道上,說有什麼事在這裏談吧!他們說不行,我不走,他們幾個男女就將我抱起,擡手、擡腿的硬將我架到樓下,車內又出來人一起將我擡到車上。

他們這樣騷擾、綁架我,自始至終我都沒看到誰給我出示工作證、拘留證。作為執法機關的工作人員,他們哪有一點依法辦事的意識?!

車開到洗腦班後,又將我擡到一旅館二樓的房間內,派兩名包河社區委工作人員看守我,其余參加綁架我的人員均到飯店縱酒狂歡(後來那位王書記說把他都灌醉了),因工大南區單位有錢,他們不僅出人,還出錢支持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我說我身體都這樣了,你們還在迫害我,對付一個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老人,你們良心何在?我要回家。

講到這,洗腦班王書記來了,我說:叫你們幹壞事你們都一身勁,你們要知道,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看守的人員聽後說,你主要是上次講真相散材料給國安抓住抄家(七月二十三日),現在來洗腦班寫四書後就放你回家。我說,要老命有一條,要寫四書不可能,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我信真善忍沒錯,散資料沒錯,那些資料你們都看了,都是教人做好人的,是救人的。

洗腦班的王書記聽後說,聽說你很頑固,你們北區都不要你了,你們反對共產黨,二零零四年就把你們定為“反動組織”。我面對他們說:我們法輪功不參與政治,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就要向世人講清楚共產黨是什麼。實際上是共產黨把自己打倒了,歷次政治運動(三反、五反、反右派、反右傾、文化大革命、六四、迫害法輪功)害死了中國八千萬人,現在老百姓人人都在罵。他們聽後不做聲。

被綁架的當天晚上,家人很著急,不知我去哪裏了,兒女們去了當地派出所問,派出所警察說我們沒有抓她。後來兒子(常人)到工大北區保衛處問,說去南區保衛處問,第二天兒子將我被綁架前硬帶我去醫院檢查住院的病歷帶到南區保衛處,再到洗腦班,才放我和兒子一道回家。

蔣翠萍老人就這樣在中共不法人員沒完沒了的迫害中、恐嚇高壓中舊病復發,不幸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日淩晨四時三十分,離開人世。

五、醫療行業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中國大陸,中共江氏集團發動了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國大陸各行業社會精英、普通民眾遭迫害,其中包括醫療行業的醫生、護士、保健人員等。據明慧資料不完全統計,至少有51位醫療行業的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信仰被中共不法人員迫害致死。下面是醫療行業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部分案例。

1、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沈景娥遭監獄迫害嚴重致死

沈景娥,女,45歲,黑龍江牡丹江市穆棱市醫院護士。一九九八年初因患乳腺癌轉淋巴癌已經做了兩次手術,右側乳房切除,右側淋巴摘除。醫院給她下的結論是:最多能活三個月,沒有再治療的價值了。就在她被病魔吞噬、生命已近終結的時候,一九九八年春天,她有幸接觸了法輪功,她被法輪功深奧的法理所折服,就這樣她堅持煉下來,身體在一天天的好轉,從此走入了健康人的行列。所有認識她的人對她的變化是有目共睹的,這也是她萬分珍視這部給她生命的大法,無論怎樣迫害都能堅定不移的原因。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沈景娥為讓世人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下城子鎮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送進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

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集訓隊,她因堅定自己的信仰而被關進小號,小號冬天沒有暖氣,一天兩頓玉米面粥,而且給她上了背銬,整天不給打開,上廁所都不能去。後來有法輪功學員去看她,發現她跪在鋪板上,頭貼在鋪板上,雙手背銬在身後,一動不動,大便也便在了褲子裏,已經是昏迷狀態。經法輪功學員的再三要求,獄警才將她送進醫院。監獄對她的迫害仍沒有停止,惡警指使刑事犯人經常毒打她,多次打得她大小便失禁,給她上大吊(將雙手背後吊起來,雙腳離地),多次下胃管灌食,不讓她睡覺……

一次給她上大吊時,剛吊上她就昏死過去了,將她放下來,她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而且雙目失明。惡警經常讓她整天站在洗漱間(水牢)的通風處凍她,她在那裏站著,唱著感人的歌:“跨越千山萬水,我一次又一次為你而來……”無論是法輪功學員還是刑事犯人,聽到她的歌聲,都流下了感佩的淚水。

二零零五年五月,她終於回到家鄉。但她的身體已極度虛弱,每天只有少量進食,身體與精神上的折磨,使她心力十分衰竭。當地政府不給退休金,生活也得不到應有的保障。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五日,沈景娥含冤離開人世,時年四十五歲。

2、四川省邛崍市婦幼保健站廖朝齊被迫害致死

廖朝齊,原四川省邛崍市婦幼保健站書記。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淩晨,在法輪功學員陳桂英家中被大邑縣警察綁架。警察對廖朝齊嚴刑拷打,逼迫她說出真相資料來源。廖朝齊絕食抗議迫害。刑警大隊長周文才對她拳打腳踢,她左邊臉上留下了很大一團青紫傷痕,後又把她雙手反銬在牢房地釘上三十六個小時,不準解便、睡覺、喝水、吃飯。後來廖朝齊被關押到大邑縣戒毒所。十月三日中午,戒毒所所長張某叫人用手銬把絕食八天的廖朝齊“大”字銬在刑具鐵柵上,用手一把抓住廖朝齊的頭發仰面朝天,中午灌了一小會兒未灌進去,下午接著灌。十七點三十分左右,所長張某叫人拿辣椒面和鹽、拿鐵器撬嘴,一些在門口觀看的吸毒女開始哭泣,說太殘忍了。

十月四日上午,警察通知家屬說廖朝齊在大邑縣公安局突然死亡。幾經周折,親屬終於在殯儀館看到廖朝齊遺體,驗屍發現,她右手內側被銬成血肉模糊,雙側肋骨多處骨折,尤其右側第五至七肋完全骨折。親屬要求索取驗屍報告,警方非但不給,還逼迫她的兒子在所謂“不同意繼續屍檢的說明書”上簽字,以推卸他們的責任,廖朝齊被迫害致死,時年57歲。

3、遼寧省大連市婦產醫院主治醫師戴芝娟被迫害致死

戴芝娟,女 ,39歲,大連市婦產醫院主治醫師。曾五次被邪惡非法拘留,兩次非法勞教迫害。二零零零年四月,在沈陽馬三家勞教所,遭毆打、不讓睡覺、強迫勞動、包夾隔離、註射不明藥物等酷刑折磨,身體受到嚴重迫害,被折磨致生活不能自理,保外就醫。

戴芝娟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至馬三家勞教所迫害。期間受到了非人折磨,身體、精神遭到嚴重摧殘,難以進食,再次保外就醫。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戴芝娟被迫流離失所。在惡黨不法人員長期的騷擾和迫害中,戴芝娟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含冤去世。

戴芝娟丈夫楊傳軍,原大連市法輪功義務輔導站負責人之一,被大連警方列為重點迫害對像,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當天淩晨四點十五分,他被大連市公安人員上門非法抓捕。楊傳軍多次被非法拘禁,兩次被非法判刑,累計刑期長達九年,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日淩晨一點半離世,終年56歲。

4、河南省中原油田總醫院鄭曉莉遭多次綁架迫害致死

鄭曉莉,女,中原油田總醫院職工。一九九九年惡黨殘酷鎮壓法輪功後,善良的她曾被非法抄家五次、拘留五次、判刑一次、勞教一次、非法洗腦數次。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六日鄭曉麗被濮陽市“六一零”綁架到河南省鄭州洗腦班,被逼迫寫“五書”。回家後還不斷受到騷擾,致使鄭曉麗肺結核復發,胸膜炎、胸腔積水,每天拉肚子二~三次,身體日漸消瘦,咳嗽不止,嗓子咳壞了,進食困難,身體急劇惡化,最後小腿出現浮腫,走路困難,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一三年三月,鄭州“六一零”還想對鄭曉麗進行所謂的回訪,給她施壓,使她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中原油田“六一零”還經常上門騷擾威脅迫害。鄭曉麗在極度恐慌、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下於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晚含冤離世,年僅五十歲。好端端的一個人,從洗腦班回來,身體狀況出現如此異常,親朋好友及各方人士均懷疑鄭州洗腦班在鄭曉麗的食物中下毒。

5、遼寧省鐵嶺市女醫生高潔被迫害致重癱 含冤離世

高傑,女,45歲,鐵嶺市鐵嶺縣大甸子鎮醫生,醫德高尚,在自家開設醫療診所,前來看病的村民絡繹不絕。但高傑自己卻患有腦瘤,雖經多方醫治、手術治療卻未能治愈。一九九六年,法輪大法弘揚到了鐵嶺市鐵嶺縣大甸子鎮,高傑與丈夫董欽宇、小叔子董欽飛及妯娌劉艷舫等一家六口人也相繼走入大法修煉,高傑的頑疾腦瘤神奇般好轉。

迫害發生後,高傑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半。二零一零年五月份,長期生活在恐懼、巨大的精神壓力中的高傑再次復發腦梗塞。六月十二日晚,被鐵嶺市銀州區法院刑庭庭長李忠綁架,非法關押到鐵嶺市看守所。鐵嶺市看守所在醫生確診高傑為“腦梗塞、高血壓”的情況下,仍然置高傑的生命安危於不顧、違法關押高傑。高傑病情更重:臉色灰暗、目光遲滯、說話口齒不清,幾乎喪失正常人的語言表達能力。

二零一零年九月一日,家屬擔心女兒會死在看守所裏面,再次要求看守所放人,所長石玉山卻勒索家屬錢財,並辯稱還得有關部門批準監外執行。在高傑病危的情況下,鐵嶺市銀州區法院李忠等還是對高傑非法開庭,非法判高傑四年半,並三次企圖將高傑送往遼寧省女子監獄(位於沈陽監獄城),均被監獄拒收。

高傑在看守所病情進一步惡化,惡人們看高傑人實在不行了,被迫給高傑辦理一年的監外執行。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八日,高傑被放回,並欲向高傑家人勒索三千元保證金,遭到家屬拒絕。由於中共惡警們的一再恐嚇施壓,高傑回家後不久便誘發腦出血,被送入鐵嶺市醫院搶救室急救。二零一四年的一月十五日,高傑在飽受兩年多重癱在床的痛苦後,含冤離世。

6、天津市第二醫學院附屬醫院護士長李淑敏

李淑敏,女,時年30多歲,天津市第二醫學院附屬醫院護士長。李淑敏於二零零一年被惡警綁架至天津大港板橋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眾多法輪功學員為抗議超負荷勞役迫害而拒絕出工,以寇娜為首的惡警、惡人,對法輪功學員逐個毆打和用高壓警棍電擊,法輪功學員李淑敏當場被迫害致死。

據悉,因李淑敏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勞教所裏惡警就輪番折磨她,每天只準睡一小時的覺,沒日沒夜地逼她超負荷勞動,同時嚴刑拷打。有一天,惡警把李淑敏捆綁後,堵上嘴,吊在鍋爐房毒打。打昏死後,把她扔在一個籠子裏。過了一會兒,一個燒鍋爐的勞教人員去鍋爐房取東西,揭開籠子,看見李淑敏被暴打的血肉模糊的樣子,當場嚇昏。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警察強迫法輪功學員加時的超體力勞動。為抗議迫害,法輪功學員們拒絕出工,警察用暴力方式強迫復工。據目擊者透露,把李淑敏叫出去之後,惡警韓金玲、宋某、楊某、馮某,把李淑敏的衣服扒光,用電棒電擊。先關進豬圈,後又關進只有一平方米的冰窖似的禁閉室,不準吃飯、上廁所,十個手指上指銬,並拴上繩子,讓她趴在地上,惡人用力拽繩子。之後李淑敏又被惡警多根電棍同時電擊,直到慘死。死時雙目不閉,遍體青紫,腦後一片傷痕。然而事後有關單位出示的“死亡證明書”上竟荒唐的寫著“猝死”。

7、非法關押遭摧殘,江蘇溧陽市主管藥師黃文琴被迫害致死

黃文琴,女,四十六歲,江蘇省常州溧陽市清安醫院主管藥師。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黃文琴多次遭受迫害。

二零一零年六月三日,正在工作的黃文琴被國保大隊及清安派出所惡警綁架;七月五日,正在工作的黃文琴被綁架到溧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被非法勞教一年後,被劫入江蘇女子勞教所(句東勞教所)迫害。黃文琴被逼寫“檢討書”、抄“所規隊紀”;在夏天休息時間,“包夾”經常強迫她站在烈日下長時間暴曬,不許喝水、不許上廁所。罰站到夜裏十二點,不到半個月,黃文琴被迫害的又黑又瘦,體重只有四十公斤。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八日,黃文琴被溧陽市國保大隊、西門派出所惡警綁架,第二天深夜被秘密劫入常州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到惡警上警板、戴腳鐐、虐待、體罰、毆打、抓頭發、在地上拖著走等各種迫害。五個月後,黃文琴被迫害的出現尿毒癥、高血壓、甲狀腺功能亢進、貧血等多種病癥,直到她病情危重,才被送到醫院住院。

二零一四年四月四日,病情危重的黃文琴被救護車從醫院拉到溧陽市法院第十三庭秘密開庭,後被枉判四年。黃文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被家人接回,送醫院搶救。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二日下午兩點,黃文琴被迫害致死,年僅46歲。

8、山東省平度市中醫院醫生徐增良三天內被活活打死

徐增良,男,一九九八年,山東中醫藥大學本科畢業,到平度市中醫院工作。他為人隨和,從不與人爭辯,做事情先考慮別人,面對別人的誤解、嘲笑、無端責罵他總是一笑了之,不記不報,一如既往地慈善待人。工作中更是嚴格要求自己,同學同事及病人都說他:“老實、真誠,是個好人。”可就是這麼一個有口皆碑的好人卻因堅持自己的信仰,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後遭到種種非人迫害,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號遭綁架三天後,被惡警活活打死。

徐增良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在萊西被綁架,遭殘酷折磨迫害,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冤死獄中。對此,平度公安局、萊西公安局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徐增良死時光著上身,只穿一條褲子,下身兩條大腿內側布滿直徑約為三厘米的紫紅圓點,頭部一側有一約十四厘米長的很深的血口子,耳朵也碎了,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徐增良的父母傷痛欲絕。

9、吉林省長春市醫生劉海波被酷刑迫害兇殘虐殺

劉海波,男,時年34歲,吉林省長春市綠園區醫院放射科CT室醫生,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劉海波曾兩次進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到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又轉到長春市奮進勞教所和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非法關押;被非法勞教期間,劉海波不放棄信仰,多次被酷刑折磨,並被非法加期九個月。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市有線電視網絡的八個頻道罕見播出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是自焚還是騙局》等電視片,播放時間長達五十多分鐘。這在中國大陸及海外引起巨大震動,很多民眾通過電視片知道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對此,中共邪黨惡首江澤民惱羞成怒,在中南海下達了“殺無赦”的密令,限期破案。自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起,邪黨動用軍隊、警察與政府官員,瘋狂綁架了五千多名法輪功學員,將他們投入各大監獄、集中營,實施令人發指的酷刑逼供,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三月十一日晚,長春市寬城區公安分局七、八個惡警(為首的拿著手槍)破門而入劉海波的住處,將劉海波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張忠余暴打後一同綁架到寬城區公安分局。在寬城區公安分局,惡警們對倆人進行了滅絕人性的摧殘迫害。劉海波被幾個惡警同時用電棍電擊、施以酷刑至次日淩晨一點多;惡警們發現劉海波心臟停止跳動,這才住了手。

事後,長春市寬城區公安分局在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直接就將其屍體秘密火化,還對外謊稱其死於心臟病。隨後惡警還綁架了劉海波的妻子侯艷傑,而當時他們的兒子才三歲。寬城區公安分局的一個警察,因承受不了共產黨的殘暴,後來逃到了澳洲,將劉海波被殘殺的整個過程都曝光出來了:警察將劉海波全身衣服扒光,用最長的高壓電棍從肛門插入體內電擊內臟。

10、北京市平谷縣醫院劉書松遭迫害致死 遺體布滿電擊傷痕

劉書松,男,28歲,原籍河北省滄縣杵龍堂鄉西卷子村,一九九八年畢業於河北醫科大學醫學系,分配到北京市平谷縣醫院外科工作。書松為人善良、正直、聰明、胸懷豁達、樂於助人,無論在家裏、學校還是單位,都是有口皆碑的好青年。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正值中共兩會期間,六一零恐怖組織派了許多特務在火車站蹲坑,在半夜兩點石家莊開往北京的列車上,劉書松與另兩名功友被非法拘押到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大隊。因不報姓名,警察們用拳頭、警棍打他們,然後把他們頂著風背銬在五樓樓頂中央的鐵欄桿上。

據一同被抓的法輪功學員證實,下午四點左右,警察們又來了,先打開劉書松的手銬,劉書松奔向樓邊,飛身跳了下去,下面傳來一聲木板被踩碎的聲音,他跳下去的地方正好是生活小區。警察們手忙腳亂的順樓梯跑下去。一會兒,上來一個警察告訴說“他跑掉了!”但很快,劉書松又被抓了回來,遭到刑訊逼供。

三月八日下午,劉書松的父親接到石市公安局的通知,於九日在河北省醫院太平間看到了劉書松的屍體。屍體已經凍住,頭部有傷,胸部兩側各有四個電棍電擊傷痕,約在胸部三至五肋間斜向排列,警察竟說是靜脈穿刺留下的。屍體左手手腕處已爛得很深,右手腕處大片清淤,骶骨、跟骨外露粉碎。

當時有法醫在場,但法醫不敢先回答家人的問話,總是等警察回答完,他再重復。在場的警察都不敢透露自己的姓名和警號。劉書松的母親問兒子犯了什麼罪,並要求看他生前的供詞。警察不給。母親氣憤地說:他沒犯死罪,可他死在你們手裏,而你們又拿不出任何證據,你們應該負責任!警察稱:這是失誤。

11、入獄四十六天,原山東濰坊監獄獄醫趙斌被活活打死

趙斌,男,58歲,原山東濰坊監獄醫院獄醫,授一級警督銜;趙斌在山東濰坊監獄醫院工作期間,無論是獄警還是在押人員找他看病,他對獄警和在押人員一視同仁,並贏得人們的敬重。趙斌多次在行業雜志和期刊發表文章並獲獎。正值壯年的他,不幸患上了癌癥;絕望之際,他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癌癥不治自愈。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瘋狂法輪功,趙斌身穿警服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煉功請願,遭綁架、暴力洗腦,最後被開除公職。趙斌只身一人流離在外,在貨運公司做裝卸工維持生活。後來,到上海一家公司打工。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晚九點左右,流離在上海的趙斌被上海市長寧區江蘇路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入長寧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趙斌被上海長寧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九月三日趙斌被劫入上海市提籃橋監獄迫害;十月十九日,在監獄六大隊趙斌煉功,被看管犯人毆打致死;十月二十四日,監獄將趙斌的遺體匆匆火化。

12、山西省平定縣中醫師王繼貴被晉中監獄迫害致死

王繼貴,男,59歲,山西省陽泉市平定縣老中醫,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在利益面前不爭不搶,誰有困難不計代價給予幫助。給病人看好病後,人家為感謝他,給錢、給東西他都不要,請吃飯也不去;人家沒辦法,就給他手機存話費,結果他就去營業廳查話費,交了多少給病人退多少;單位給困難職工捐款,別人捐一、二千元,他捐三千元。

王繼貴因散發真相光盤,於二零一四年八月四日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山西晉中監獄。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下午四點多,晉中監獄給王繼貴的家屬打電話,稱王繼貴於當天在太原109醫院去世。

家屬連夜趕到太原新康監獄,得知王繼貴遺體已於當天下午送往太原市永安殯儀館,獄方稱一切後續手續必須在晉中監獄相關人員陪同下方可辦理。六月三日,家屬在晉中監獄獄警監控下,查看了王繼貴的遺體以及109醫院在王繼貴死亡當天的搶救監控錄像,但未提供王繼貴在入院的救治監控錄像。王繼貴遺體除胸脯及右脖子有淤青外無明顯傷痕,醫生稱胸部淤青為搶救時心臟按壓所致。醫院出具的《居民死亡醫學證明推斷書》的死亡原因為膿毒癥。

13、黑龍江省佳木斯市駐軍醫師王紀平遭迫害離世

王紀平,男,一九七零年六月出生,原籍為黑龍江省蘿北縣梧桐河農場二分場,畢業於哈爾濱醫科大學麻醉系,學歷為大學本科,任佳木斯市駐軍二二四醫院麻醉科主治醫師。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在沈陽軍區的指使和二二四醫院及佳木斯當地公安惡人的積極參與配合下,王紀平遭強行綁架,並於當天被非法押往沈陽。王紀平被固定銬在火車上,王紀平一路被扣著手銬,還不許上廁所。最後,王紀平被沈陽軍區政治部非法勞教三年。

王紀平在沈陽軍區聯勤部看守所自二零零四年十月一直被非法關押到二零零五年一月;自二零零五年一月至二零零六年八月,王紀平被非法轉押到沈陽軍區後勤部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八月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王紀平被非法關押在聯勤部看守所。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一撥又一撥的人來給王紀平施加壓力,“轉化”王紀平,強制他寫汙蔑師父和大法的“思想匯報”。看守所還不讓他吃飽飯。對於在軍隊內如何迫害被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更多細節,至今尚不知曉。後來王紀平在長期的非法關押和迫害中,出現血壓極度升高,並出現了腎功能衰竭和尿毒癥癥狀,但在王紀平生命十分危急的情況下,邪惡也不放他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王紀平因病重而提前幾個月回家,當時他的身體非常虛弱,雙目幾近失明。轉年被部隊強制復員,失去工作;住房被部隊收回,居無定所。王紀平被迫一個人在外四處漂泊,流離失所,在沒有工作、沒有妻兒、沒有父母家人的孤苦無依的痛苦中,在精神、身體和經濟等多重壓力下,於二零零九年二月四日含冤離世,年僅39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