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有靈魂有輪回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文:唐理人的一生是短暫的。那麼,一個生命到底有沒有前生、來世?人是否有靈魂?這是我很久以來就關註和探究的問題。雖然“唯物論”“無神論”者把這些視為唯心、迷信,但自己經歷的許多見聞,讓我深信人有靈魂、有輪回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修煉後才知道:人們說的靈魂,在修煉界稱之為人的元神。
關於靈魂的幾樁奇事
1974年暑假,我回到老家——一個山區小鎮。一天上午,忽然有人大喊:“不得了,有人滾坡了!”我聞聲出門,隨著奔跑的人群趕到百米以外山坡下的河邊。原來是剛剛隨生產隊的人們上到高山地裏鋤草的劉大叔從高坡翻滾下來,不幸身亡,鄉親們正在搬運他那血肉模糊的遺體。劉大叔本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土改時被定為地主分子,受盡了磨難與羞辱,曾多次對我哭訴過他的冤屈。而今卻如此慘死,真是禍不單行!我沈痛的離開河邊返回家。
還沒到家門,就看見對鄰的王大哥站在他家的房階上大聲罵道:“他媽的,人倒黴了連地主都敢來欺負!”我問:“怎麼了?”他說:“姓劉的地主剛剛滾死,他的鬼魂就把我老婆纏住通說(就是魂附人體說話)。”我不寒而栗,心想:“這麼快?!”王指著他家的門,對我說:“你聽!”我硬著頭皮上了房階,就聽見久病臥床的王大嫂在裏面模仿著劉大叔的聲腔訴說著滾坡的過程和滿腹的委屈。還叮囑要轉告(自己的)兒女,照看好可憐的媽媽。後來有人拿來桃樹枝,“通說”結束。我被這一幕震撼了!
數天後,在河邊我遇到劉大叔的女兒(在省會城市上班的我的小學同學)。她沈重對我說:“我爸‘出殃’(死者的靈魂被押回辭家)那天,我親眼看到許多無法解釋的現象。看來很多事並不是迷信,我相信我爸真有在天之靈!”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第二件奇事是我親歷的“嶽母的哭聲”。1982年,嶽母患了食道癌,黃歷六月初,我從部隊的721大學趕回老家探望。一位親戚告訴我年初發生的一件事:中國新年剛過,在嶽母村子東邊的高山頂上,一大早傳來女人的哭聲。人們順著哭聲遠遠望去,隱約看似有穿白衣的人在痛哭嚎啕,連續3個早上都是如此。大家紛紛議論,好像那個女人就是我的嶽母;但嶽母卻就躺在家裏,裹小腳的她也不可能上那麼高的地方。不久,嶽母的病情惡化。
6月12是嶽母的生日,但癌癥晚期的她已經不能進食,只能躺在炕上,眼巴巴的看著前來給她過生日的親戚們用餐。14日傍晚,掛在墻上的大籮筐突然墜地,我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所以我和內弟晚上在嶽母身邊值班。12點剛過,嶽母出現異常,我喚醒大家,圍在她身旁,看著她痛苦的離世。給嶽母擦洗,穿上壽衣之後,將遺體擡到堂屋的木板床上。
突然,從漆黑的門外院子傳來“嗷”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哀號,屋子裏的人都驚呆了,我頓感毛骨悚然。看到我的驚恐,妻子趕緊過來握住我的雙手說:“不要怕,這是娘在哭!”隨著哭聲的遠去,我才平靜下來。想想苦難終生的嶽母,62歲剛過就撒手人寰,她怎能不哭?!
第三件奇事發生在姓毛的朋友家。1985年,新年剛過,毛的嶽父去世,我和幾位朋友到他家吊唁。過了“頭七”,毛的妻子小周(翠姣)從臨潼回來告訴我一件奇特的事。小周說:“父親生前最疼我,所以他的去世令我最傷心。‘頭七’那天我到墳前痛哭、燒紙,地上是一片枯草。燒完紙後,一股風把紙灰吹走,突然看見地上被燒焦的草根現出五個字:‘翠姣我去了’,我驚呆了!太清楚了,而且就是我爸的字體,太神奇了!”我聽了也覺得驚奇,但我相信她講的都是真的。就感慨的對她說:“你父親的在天之靈被你的孝心所感動,告訴你他去了另一個世界!”
第四件奇事是令人想不到的。1997年初的一天,我突然看到《人民日報》的副刊以半個版面的篇幅,刊登了記者們對在唐山大地震中死亡卻又被搶救復活的許多人的采訪報道,讓我十分震驚。那些復活者都說:當意識到死亡降臨的那一瞬間,自己不是恐懼、害怕,而是一種被解脫的興奮。說自己飄在空中,看著自己留下的身體,還看到許多美妙的東西……。我相信這些都是真的;但令人不解的是,作為共產黨的機關報,怎敢登這些與共產黨的理念相悖,與《無神論》《唯物論》格格不入的東西呢?說真的,我從心裏欽佩那些敢於尊重事實、堅持真理的記者們和報社主編。
二、有關“輪回”的幾則見聞
著名作家賈平凹的小說我看過一些,對我最有幫助的是那本《白夜》。因為《白夜》以一位“再生人”(記得自己前生的人)為開篇,故事的情節,幫我印證了關於人有輪回的幾件奇事。
上世紀七十年代,我在某礦聽到一位姓茍的陜北師傅講到他們家鄉發生的一件奇事。在胡宗南部隊打延安時,他們村一個小夥在“支前”時被流彈打死,家裏留下父母及妻子。數年後,小夥的父親聽到鄰縣傳來一個與自己兒子有關的消息:有一家人生下一個小男孩,整天啼哭。到會說話時,姑姑問他為什麼常哭不止?這孩子告訴姑姑自己前世的事情。說他本來叫某某某,家住某縣某村,父親叫某某某。數年前,一顆子彈打來,他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覺得害怕,就順著一個方向跑。突然看見一個煙囪,就鉆了進去。正好這家有人要生小孩,這小孩就成了他的身子。然後小孩哭著說:“我想我的父母,還有媳婦!”姑姑把事情傳了出來。
茍師傅接著說:“很快,消息傳到我們村。開始這位‘父親’不信,經大家鼓動,他背著褡褳、帶上幹糧,翻山越嶺來到了孩子托生的村。正在玩耍的小孩遠遠看見‘父親’進了村,跑步迎了上去,抱住‘父親’痛哭。然後,親熱的問長問短,還告訴‘父親’讓自己的‘媳婦’改嫁吧。‘父親’淚流滿面,臨別時說:‘就安心在這裏給人家當兒子吧’!”
1983年,從老家傳來一則讓我驚奇的消息:我小學的李姓同學(摯友)因病去世,5天後又出人意料的復活,我打算回去探望一下。沒過幾天,他突然來到我家,我和妻子驚喜不已,留他住下,我準備陪他去醫院看病。用過晚飯,他給我們講述了自己患病、去世和復活的過程。當我的妻子問他在陰間看到了什麼時,他苦笑一下道:“不能說,一說就頭痛!”我趕緊說:“那就別講。”
第二天一早,我陪他到本市中心醫院看病。掛號之後,我倆坐在長條椅上候診,拉家常。突然他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兄弟,我跟你說:古書上寫的六道輪回和陰曹地府的事都是真的!”我楞了一下問道:“我不明白,您都走了5天了,怎麼又回來了?”他說:“記得我在大太陽下走的又渴又累。當走到一座大河的橋頭時,看到大橋上的人們都蜂擁著向對面跑去。原來是橋那邊擺著幾大缸酒米(糯米)湯,人們都去搶著喝。”我趕緊問:“您喝了沒有?”他說:“我端起一碗低著頭剛要喝,被人猛的一把奪下。擡頭一看,原來是我早已去世的婆(奶奶)。”她罵我:“你個狗東西,你的娃還小,你跑這裏來幹啥?回去經管娃去!後邊怎麼回來的,記不清了!”我想他說的酒米湯可能就是“迷魂湯”、那座大橋可能就是“奈何橋”吧?!
2019年,老家隔壁鄰居G向我講述了一件稀奇事:前不久她家養了幾只小豬仔,她每次給豬槽倒食時,發現其中有個豬仔只吃幾口就離開食槽,跑到一邊嗚嗚的哭。她怎麼也攔不住、趕不回,她就生氣的用棍子打。一天晚上,夢見那個豬仔給她說:“不是我不願意吃,是有人管著只準吃幾口,不準多吃。我委屈的哭,你還打我?!”從此,她不再打它,但那個豬仔照哭不誤。
過了些日子,G在夢中看見那個豬仔對她說:“我前生是個人,因為欠了你家男人40元錢沒還,就被懲罰,托生成了豬。請記住,明天有人到你家來買豬娃,你就40元把我賣了。”第二天,他們等了一整天都沒人來,到了晚上亮燈的時候,匆匆來了個人要買豬仔,他到豬圈裏偏偏就抓了那個豬仔,給了40元就帶走了。G講完這個故事,感慨的對我說:“叔,您說怪不怪,世上還有這麼異樣的事?!”我說:“不奇怪!這就是輪回報應,善惡有報麼!”
三、關於自己前世的故事
2006年的一天,C同修突然來到我家。我們之前雖然見過面,也聽說她是開著天目修的,但沒有交談過,今天她是第一次來我家。進門坐下,她忽然看著我的小孫女說道:“她怎麼是個女孩?應該是個男孩呀!”我笑著說:“她其實就是個男孩性格,她的元神可能是個男的。”她接著說:“她來世時身上有個印記!”我茫然的瞅著老伴,心想這是真的嗎?突然兒媳(孫女的媽媽)說:“有!她腰上就是有個胎記!”立即揭開孫女的衣服讓大家看。這下,我真的相信她有功能。然後,我們互相交談、切磋了一些情況。此後,她多次到過我家。
有一次,她鄭重的給我和老伴說:“我們這一世能修大法真的很不容易,就像師父講的那樣,為了得這個法,來到人世上,多少次輪回,吃了不少苦,有的還掉過腦袋!”我知道她看到了我們的前世,就讓她多說一些。她告訴我們:有一世我和老伴及她都是一家人。後來,我在朝廷做了大官,因為奸佞的陷害,被滿門抄斬。她眼淚汪汪的說:“300多口人被押到刑場……”我急切的問:“就沒有人搭救?”她接著說:“就在行刑前,您的兩位家將騎著馬殺進刑場,將您老兩口劫走。”我問:“那其他人呢?”她不忍心說下去,只是流著眼淚說道:“300多口人呀,那個慘吶!”我潸然淚下。
她接著說:“兩位將軍帶著你們老倆口,找到了之前被他們藏在一個山洞裏的你們的女兒和乳娘,然後一路逃往新疆。”接著問我:“這一世您是不是很愛去新疆?”我答:“是的,我去過五六次!”我快速的回憶著去新疆的情況,心想:怪不得每次去新疆總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親切感,特別是1997年暑假,在兒子的安排下,我和老伴還乘小車從西安出發,經蘭州、張掖、嘉峪關、哈密到烏魯木齊,又到庫爾勒,一路停停看看,可能這就是當年的逃亡路線吧!
我問她:“我們家那300多口人,這一世他們都在哪裏?”她說:“都來到了這個世上,有的就在你們家。”我問:“那兩位將軍呢?”她笑笑說:“就是你們現在的兩個兒子!”我和老伴驚異的“哦”了一聲。她補充道:“他倆從天上下來時,都威風凜凜,帶了好多兵器,尤其您老大使了一把大刀勇猛無比,他們就是下來保護你們的。”然後,又說了說我女兒和兒媳的身世。
接著,我和老伴把C同修說的情況告訴給兩個兒子,他們似信非信的聽著。當大兒子聽說自己曾使用一把大刀的兵器時,若有所悟的說:“怪道前不久一位畫家朋友贈給我的一幅畫作只畫了一把大刀,當時我還莫名其妙,原來是這個原因。”過了一周,大兒子回家說了一件今天早上發生的事:他剛到辦公室,副廠長Z快步走進,大聲說道:“廠長,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你穿了一身鎧甲,手執一把大刀,威風凜凜的站著。咱們廠的某某某跪在你面前,向你討要果位,你厲聲喝道:‘不給,因為你太壞!’你說怪不怪?”……。後來,小兒子也做了身披鎧甲,帶著兵器的夢。
2010年的一天,我在打坐中看見了自己在人世上轉生過10多世的角色圖像,有男有女,也有戴官帽的、光頭和尚的。過後,C同修告訴我曾有一世自己做過拉布楞寺的主持。
看來人真的不是一生一世,而是有生生世世。如此的話,願大家善待身邊人,為下輩子積下善緣。
發稿:2024年4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