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騙幹出糊塗事 醒悟得救獲福報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家屬我是一名小學退休教師,老伴是一位中學校長。九九年“七.二零”時,我和老伴聽信中共邪黨謊言,向當地派出所舉報家裏的兒子是煉法輪功的,並把家裏的法輪功資料全部交給了派出所。派出所指導員當天就把我兒子從單位拉走,並要求他寫不去上訪、不再煉功的保證書。兒子沒寫保證,就被送去勞教兩年。
我們找到派出所所長,表明我們夫妻倆都是忠誠的黨員,思想裏都是黨叫幹啥就幹啥的那種人,把兒子的情況通報派出所是對政府的信任,希望政府協助我們家長一起教育孩子,怎麼能把他送去勞教呢?
所長說:你兒子不寫保證,很可能去北京上訪,現在北京有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去上訪,我不得不把你兒子的情況向上面反映,上面專門有一個叫“610辦公室”的。他很為難的說,這事他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我們找到“610”人員,他們蠻橫的說不寫保證就是這樣。我們又多次給市長寫信,但石沈大海,杳無音信。
我和老伴已年近七十,多次去勞教所,但是兒子不放棄法輪功不能接見,只能寄錢、寄物。這段日子對我們二老來說真是不堪回首,每天煎熬著等兒子回家。兩年後,勞教所沒有放兒子出來,又將他送進洗腦班。洗腦班實質是黑監獄,全封閉關押,不讓人接見。當我們再見到兒子的時候,他骨瘦如柴,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我英俊瀟灑的兒子。
我和老伴是四十多歲才得一子,兒子出生時活潑可愛,上學成績一直優異,大學畢業在一家公司當管理人員,是父母的驕傲。兒子從洗腦班出來後,失去了工作,活潑外向的性格也變得少言寡語。
我們老倆口原本就體弱多病,經歷這場磨難後,身體更加不好。2004年,我去檢查身體時,醫生診斷我得了淋巴癌。從此我每天靠大量的藥物維持。到2006年底,我說話聲音已經很小,幾乎發不出聲音。醫生說已到癌癥晚期了。我心裏很害怕,不得不找兒子交代後事。
兒子看著我難過的說不出話來,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倔強的孩子眼眶裏含著淚水。那天晚上,兒子帶回來一張《九評共產黨》光盤,坐到我床邊,很平和的對我說:“媽,你是當教師的,你看看《九評共產黨》,你一定能明辨是非,你和這無神論的中共劃清界線,你就歸神管了。”說著還遞給我一張精致的小卡片,上面寫著:誠信敬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有福報。
我看著兒子,心裏百感交集,這麼多年來,他從沒因父母的糊塗而埋怨過我們,我們住院看病他總是孝順的陪伴在我們身邊,鄰居和我學校的同事都說我這兒子比閨女還貼心。想起這些,我聽兒子的話,發自內心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我和老伴就開始看《九評共產黨》光盤。說也奇怪,平時看電視半個小時就感覺很累,看《九評》每天幾個小時也不覺得累,身體反而精神起來了。《九評》把中共的畫皮都扒下來了,讓我真正看清了它邪惡的本性。看完《九評》,我就要求兒子用我的真名退出中共黨團隊。兒子就上網幫我退了。
有一天。我想起那張精致的小卡片,又拿出來一邊看著一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這時奇跡發生了,我嗓子裏只覺得有一股冷氣往下沖,漸漸的喉嚨不堵了,我一摸,原來的硬塊變小了!
我大聲喊老伴的名字,喊兒子的名字,喊聲宏亮清晰,如授課教學時的聲音。他們都驚呆了。
真的好了!我高興的簡直就想上大街上去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按常規我每周三去醫院配藥或檢查或拍片,那天又是周三,我照例去了醫院。王醫生一看我就說我看上去臉色紅潤了。我說我病好了。她一聽我的聲音先是一楞:啊,能發出聲音了?她叫我拍個片子看看。
片子出來了,她看了又看,又看看我,再看看片子,腫塊不見了!
王醫生這位幾年來一直為我治療的腫瘤專家驚的目瞪口呆,她說她從沒遇到過這樣的病例,已到癌癥晚期卻突然痊愈。
我告訴她:我有神奇秘方。
她激動的大叫起來:快把秘方給我!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淚水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我訴說著我家的遭遇。
王醫生緊握著我的手說;“早聽說法輪功神奇,但沒有親身經歷就覺得離自己很遠,今天可真是眼見為實,眼見為實啊!”
她恭恭敬敬的把“秘方”抄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裏。她說她要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家人,叫他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我兒子因傳遞破網軟件的光盤又遭警察綁架,派出所警察到我家搜查,我把所有的大法資料都藏起來了,他們連一張紙片也沒查到。我把我的經歷告訴了來辦案的人,並把病歷卡X光片子按時間順序擺放在桌子上,他們都拍下來了。
雖然迫害還在繼續,但像我這樣糊塗的人都能醒悟,並能得到如此巨大的福報,大家想一想,這場迫害還能維持多久?
謹將此文獻給(2015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
發稿:2015年5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