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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酷刑:利用動物進行摧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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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廖明

接上文

褲襠裏放蛤蟆

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河南省淮陽縣豆門鄉武灣村法輪功學員楊柳,和戴梅(化名,女)、何峰(化名),一起出去貼真相資料,在豆門鄉洪山廟西頭被惡警李西志、閻民、張自喜綁架到派出所。李西志指使兩個惡警毒打他們。何峰被打的時間很長,打了足足一百多竹棍。警察惡意未盡,采取了更流氓敗德的手段,飛腳對準何峰下身狠命一踢,皮鞋正中下身要害部位,何峰立即被踢的昏死過去。惡警見狀,找小棍兒捅他的鼻孔,沒有反應;又用棉絮放在鼻孔口,也不見反應;惡警又逮住一只蛤蟆,放到何峰褲襠裏,仍然沒反應。何峰完全失去知覺,昏死過去幾個鐘頭,直到天明才蘇醒過來。

豬圈裏的暴行

甘肅酒泉監獄六監區是一個農業監區,地點在城郊酒泉至金塔公路三公裏處,是酒泉監獄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監區。在這個監區,惡徒在打麥場將兔子放到法輪功學員石進祥的褲襠裏,褲腿紮緊,狠抽兔子,兔子在他身上瘋狂抓撓。法輪功學員劉永春、張延榮,被綁起來後,惡徒也是把野兔子塞到褲襠裏,然後用腳踢兔子,迫其亂抓亂咬。張延榮被酒泉監獄惡警迫害死之後,家人給換衣服時發現小便頭及周圍大面積範圍都是黑色的。

豬圈裏的暴行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曾淑玲,於二零一二年二月二日在一個多月沒吃飯的情況下,被用擔架擡進了前進勞教所。當天晚上被擡進了洗漱間,大隊長王敏和惡人班長王芳用電棍電擊並潑冷水,強迫寫三書。曾淑玲被迫害的長期連續吐血水,剛剛好了一點,扶東西能走路了,又被強迫幹活。不能幹就強迫成宿幹,最後被扔進豬圈。曾經被扔進豬圈的不只曾淑玲一個人,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吳曉峰也曾被警察扔進豬圈。這種不拿法輪功學員當人的暴行和鬧劇成了前進勞教所警察羞辱、戲弄法輪功學員的方式之一。

原在天津市和平區勸業場衛生院工作的白虹,二零零二年冬被綁架到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十一月中旬,惡警寇娜、高華超分別幾次帶著吸毒犯人對她大打出手,夜裏扒光白虹的衣服把她扔到豬圈裏,而後拉出來用衣服把她頭裹上,用電棍電她。電一陣,惡警寇娜把白虹頭上的衣服取下來,讓她看一個方盒子,並告訴她這是一種新型的電刑器,然後把白虹的頭蓋上又接著電。白虹絕食抗議,她們就把她四肢捆在床上。夜裏把她拉出去,放在兩排房子中間的一個兩米多寬的狹道裏,那有幾塊水泥板。她們扒光白虹的衣服,將她推躺在水泥板上,還用衣服給她扇風。又把她推到養狗的大籠子前,揚言要把她跟狗關在一起。

一位曾經在板橋勞教所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這樣寫道:“我們天天被逼幹很累的活兒,經常幹到半夜兩至三點鐘,一百斤一袋的豆子都得自己扛,夥食太差,累的大部份學員身體難以支撐,大部份學員都高血壓、心臟病等。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還被惡警罰站、很晚都不讓睡覺。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一部份大法弟子罷工抗議迫害。惡警把大法弟子董紅霞弄到豬圈打了五天五夜,五天中用盡了酷刑,惡警隊長親自打她,用電棍電乳房。……”

在甘肅酒泉監獄六監區,武威市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齊加祥被關押在牲畜圈毒打。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他被拉到豬圈罰站了七十多小時。

也就在同一天,武威法輪功學員任玉年也被拖到豬圈內,遭到二十四小時輪番毒打。惡人有的掐著脖子,有的捂嘴,長時間不能呼吸。打的渾身沒有一塊好地方,脖子腫得好粗,滿嘴的牙齒都被打松動,根本無法吃東西。任玉年在豬圈裏被慘無人道的迫害了四個晝夜,未喝一滴水,未合一次眼。從豬圈裏出來不能行走,不能吃飯,只能用水泡饃慢慢送進口中。

甘肅酒泉監獄六監區還發明出一種更邪惡的酷刑,就是強迫法輪功學員趴在豬背上,兩手抱著豬身子用手銬銬在豬肚子下,豬驚的到處跑,法輪功學員被強迫趴在豬身上,直不起身,腳不停的移動,否則就倒在豬圈內。

在四川成都郫縣,自富士康在郫縣德源鎮占地後,郫縣邪黨將非法關押在原德源鎮柏林村洗腦班的數名法輪功學員,秘密轉到友愛鎮一個叫“玉川茗苑”的省級農家樂廢棄的豬圈裏關押迫害。大概在二零一零年十月左右,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夜晚煉功,被惡徒“宋老二”和七大隊支書文居貴活活打死,並將屍體沈溺於魚塘中。後來此事被知情人曝出,邪黨恐慌之余,又將其余法輪功學員秘密轉到別處迫害。

狼狗撕咬

山西省女子勞教所關押著全省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女弟子。為摧殘法輪功學員,惡徒們竟然放狼狗咬大法弟子。來該勞教所參觀的太原“洗腦班”負責人親眼目睹了狼狗咬人的過程,回去後馬上效仿,使許多大法學員被狼狗咬傷。而管教人員卻在一旁看熱鬧。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安徽省合肥市郊區法院非法審判了七位大法弟子,其中有省民政廳的左其香。左其香在法庭上揭露在武漢被鐵路公安抓捕,嚴刑拷打十二個日日夜夜,炎熱的夏天被扒光衣服讓蚊子叮,用狼狗咬,幾次被折磨的昏死過去,後被惡警用茶葉水噴醒,再審,再折磨……

山東省沂水縣沂水鎮泥峪子村大法弟子陳敏傑,在二零零零年皇歷十二月二十六去北京證實大法時,在天津火車站被惡警綁架到當地看守所。惡警把他的衣服扒光讓他站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地裏凍了半個小時後,讓他穿上一件單衣面朝墻站立。然後狠毒的惡警牽一只大狼狗來咬他的後背,咬破流血。惡警們還把他的衣服脫了,用冰冷的水從他的頭頂往下澆了二十多盆子。

天津市北辰區天穆鎮王莊村大法弟子楊秀英,在天津市大港區板橋女子勞教所五大隊(後改二大隊)勞教期間,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多次遭毒打、電擊、關鐵籠、拽頭發、關豬圈、晝夜摘豆子不讓睡覺。惡警李娜因楊秀英說了一句真話,卻當著許多人的面打楊秀英耳光,並唆使惡人用被子捂住頭悶她。賣淫犯王炯煥夥同惡徒邵秀忠、陸露,把楊秀英拖進禁閉室暴打。楊秀英的大拇指被掰斷,一只腳被傷。惡警寇娜還把她關押到只有一平方米的禁閉室。有一次,惡警楊某把楊秀英拖到院子裏,捆綁在樹上,放狗咬她。

酷刑圖示:毒打、放狗咬


一位湖南女法輪功學員自述:“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我在北京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抓,警察當眾揪住我的頭發在地上拖走,拳打腳踢。打得我鼻青臉腫,隨後把我送到大興縣一個派出所。在那裏幹警們輪番對我盤問,恫嚇,不能休息,不能煉功。我一煉功他們就把一桶桶水從我頭頂往下潑,澆透全身。這樣持續到半夜時分,幾個幹警不由分說地把我押上汽車開出去很遠的地方,一個名叫‘大沙坑’的地方(據說那是槍斃人的地方)。到了那地方,有人下去挖坑,挖好後就惡狠狠地把我推入坑中進行活埋。在埋的過程中聽到有人說:‘這件事,誰也不準往外說,誰說了誰負責。’也就是說,這些披著人民警察外衣的家夥也清楚他們所幹的一切都是滅絕人性的見不得人的犯罪勾當,可他們還是幹了,當活埋到只剩下鼻嘴臉的時候,也是呼吸很困難的時候,聽到有人吭著:‘你想不想死?’我說:‘我不能死,我還要護法。’後來聽到有人議論著,過一會又把我從土中挖出來,拉回原派出所,但仍不準休息,繼續盤問恫嚇。待天亮後又更換一班人員,使出更狠毒的一招,放出警犬向我撲抓撕扯,使我精神極度緊張。”

山西省臨汾市襄汾縣下尉村法輪功學員田治順,一天在地裏幹活,被襄汾公安政保科劉雙琴、柴吉山指使人綁架到縣公安局。一惡警放狼狗咬他,田治順被從公安局直咬到看守所門口,被咬了六十多下。

家住黑龍江佳林斯市永紅區六委七組的李少志,是煤礦機械廠工人。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晚,大法弟子李少志遭佳木斯市公安局陳萬友等綁架。被綁架後,公安局陳萬友等人慘無人性地把他帶到“犬營”進行酷刑逼供。他們把李少志衣服扒光,只剩褲頭,幾個警察輪番毆打,致使他昏死過去。再用冷水澆醒接著打,逼迫他說出法輪功學員的名字,不說接著給上大背銬,上大掛,折磨了三天兩夜。當時吊得手銬卡到肉裏,半年後手腕上的紫色傷痕還能看到。惡警張雲龍先將李少志打得遍體鱗傷後,然後丟到狗窩讓狗撕咬他,在場圍觀的警察嚇得目瞪口呆。

吉林省吉林市豐滿區白山鄉榆樹村年僅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趙靜,從長春乘客車去北京上訪,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下午,在經過河北省玉田縣檢查站後被一黑色警車攔回。在押送途中,趙靜跳車受輕傷,公安人員將她捕獲後即進行了毒打。到十一月二十六號,吉林市公安局突然通知其家人說,趙靜在河北跳車,因傷勢嚴重不治而亡。目擊者稱:跳車出逃的女孩曾打一輛出租車繼續前往北京,但又被警察攔回。她們在晚上清楚地聽到了女孩的哭喊聲和狼狗的叫聲,也有人親眼目睹了他們折磨趙靜的場景――警察放狼狗咬趙靜。

惡毒,是有些動物的本性,所以它可以傷害人。而中共利用動物的惡毒去殘害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不是比那些毒物更惡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