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紫陽夫婦的一段法緣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看到梁伯琪阿姨去世的消息,感觸良多,與趙紫陽伯伯和梁伯琪阿姨在一起時的一幕幕,不時地在腦海浮現。
1996年到1999年期間,趙紫陽伯伯和梁阿姨曾兩次來到我所在的城市。他們初次來訪時,父親打電話讓我去探望他們,要求我力所能及地為他們提供一些幫助。我帶著父親的囑托給趙伯伯打電話,自報家門,隨後到他們下榻的賓館去拜望。
雖是初次相見,他們慈祥和藹,沒有讓我感到一絲的拘束。我們在一起大多聊些家常、保健的話題,有時我會給二老送一些他們喜歡吃的粗糧。梁阿姨有時也到我家吃點家常飯,我也會去賓館和他們共進午餐。
有一天,梁阿姨打電話跟我說她要去聽一個氣功講座,約我同去。我去晚了,沒能進去。梁阿姨中途出來和我散步,談到氣功,我告訴她,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這個功法非常好,修煉“真善忍”,對強身健體有奇效。我舉了些具體例子,她立刻表示也要煉法輪功。後來,梁阿姨到我們煉功點請了《轉法輪》書、煉功動作圖解等所有資料,並學會了煉功動作。
一天,我去她那裏和她一起讀《轉法輪》並交流修煉體會。趙伯伯坐在旁邊聽,他不時插話說:“這個問題你們老師是這樣講的……”我覺得很奇怪,就問:“您怎麼知道?”他說:“我看過書,書上就是這麼講的。”我又問:“您怎麼記得這麼清楚?”他說:“我看過的東西過目不忘。”我高興地說:“書上說的是千真萬確的!修煉‘真善忍’不僅對強身健體有奇效,也有益於社會安寧和穩定……趙伯伯,您也一起煉吧!”
當時他沒有馬上表態,說要考慮考慮。後來不久,他也開始煉功。有一次提起煉靜功,我說自己打坐入不了靜,趙伯伯說:“我打坐時什麼也不想。”
他們返京後,我也曾去北京富強胡同看望他們。我也向他們身邊的工作人員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在北京時,我曾經和梁阿姨一起去參加集體讀書(讀《轉法輪》)。那段時間我們感到身心愉快,一片祥和。
後來,趙伯伯和梁阿姨又來過一次我所在的城市。當時對他們的限制是:不許出國,不許到沿海城市。
趙伯伯和梁阿姨身體不是太好,煉功就是為了祛病健身,趙伯伯患有纖維肺等疾病,煉功後身體比以前好多了,趙伯伯很高興。但是,後來因為各種原因,趙伯伯停止了煉功。
1999年7月,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我作為一個普通的修煉人也沒能幸免。1999年7月20日早上6點,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帶到派出所,我一頭霧水,感覺到氣氛非常緊張。當時我只知道講法輪功是多麼好,因為那是我唯一的真實感受。上午10點,他們讓我們看“取締法輪功”的電視公報並讓我們寫對法輪功的認識。那種形勢讓人感到又一次文化大革命來臨了。下午,警察到我家非法抄走了所有的法輪功書籍,而且未給清單。我一直被關到半夜12點。12月份又把我騙去參加所謂的“學習班”,無限期非法關押,集中“學習”(洗腦)。
2000年元月,我要回北京為耄耋之年的父親過生日,“學習班”竟一直不同意。我父親給單位黨委寫信,希望在有生之年能讓外地子女都參加這次家庭聚會。即使如此,單位還是不準假。我丈夫是軍人出身,脾氣火爆,對於這種無理迫害忍無可忍。他到各級部門去評理、上訪。最後允許我在警察“陪同”之下入京看望老父親。
這次在京期間,我設法去看望了趙伯伯和梁阿姨。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他們。趙伯伯和梁阿姨都走了,他們把正直和善良留在了人間。願他們與大法結下的這段善緣能給他們生命的未來帶來美好,願他們的在天之靈得到神的護佑。
發稿:2014年4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