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共酷虐幸存者的自述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文/文華至2014年7月20日,法輪功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已整整15年。作為中國政局的核心問題,越來越多的民眾希望更進一步了解法輪功學員到底是怎樣的人,他們經歷了什麼,如今現況如何等。荊天的故事也許能見葉知秋。
荊天,一位溫柔文靜的女子,因修煉法輪功在中國遭受殘酷迫害,1999年因上訪無門,與十幾位沈陽法輪功學員到天安門拉橫幅和平訴求。
在沈陽警察眼裏,她的案子幾次驚動北京高層,先後被判處10年和13年監禁,不過,最後她卻奇跡般地逃了出來。下面是她接受采訪的錄音節選。
我叫荊天,1970年出生在沈陽。我從小就病病殃殃的,不是頭疼,就是身體不舒服,主要是有心臟病,還有神經衰弱、失眠、風濕性關節炎、高血壓、貧血、氣管炎、腮腺炎等。看別人家小孩活蹦亂跳的,我就不行。大夫說我活不過30,活一天算一天,活在當下,活在今天吧。
錯把天書當成了普通氣功
我姥爺信佛。1995年一天早上他去鍛煉時遇到法輪功煉功點,看到《轉法輪》書是佛家的,就帶回來給我和妹妹看,還說,看看你們倆誰有緣,誰能先修成。
我當時心裏起了抵觸,什麼?比一比?心想若要修煉的話,得先把比一比的心去掉。於是,隨手翻了翻,就當成氣功書放一邊了。妹妹的根基、悟性比我好,當時她看完後就說這是一本天書,她一看就非常激動,告訴母親不能錯過此法門。
那時由於家庭困難,我腦子裏想的全是錢,怎樣多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一點,別的什麼都不想。後來家裏出事了,先是爸爸心臟病去世了,接下來弟弟被人誣陷、攤上官司。這些對我打擊挺大的,就開始思考人生,覺得人生無常,安排得再好,天命不是像你設計的那樣,還得修煉哪。於是我開始到宗教中去找答案,上廟裏或看聖經,像瘋了一樣到處去找,卻又覺得都不是我要找的。
當快絕望的時候,一天發現妹妹很早出門,回來後就變得容光煥發,心想她得了好東西了。這種神秘的感覺吸引著我,於是有一天我也早起,偷偷跟在她後面,結果發現她是去法輪功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了,於是我也開始學煉法輪功。
沒煉幾天我身上就開始起包了。以前練過一些爛七八糟氣功,又到一些烏煙瘴氣的廟裏亂拜,就有附體了,煉功後開始往外發,很刺很癢。過幾天聽說沈陽軍區202醫院俱樂部禮堂要舉辦“九天班”。我想這回一定要認認真真煉法輪功了。
那天是1995年11月4日,我領到的座位票是5排22號,我的生日也是5月22日,當時感覺神奇而奇妙。聽課時我保持著正襟危坐,很虔誠的狀態。還沒聽完我就覺得好像是腦袋炸開了一樣,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以前我把法輪功按照氣功來理解,聽李洪志師父講法時我突然意識到,這是真佛傳法度人來了,這就是我要找的,當時眼淚就嘩啦嘩啦地流。
後來經過一段時日的學法、煉功,能量一下通透全身,身心一下就輕松了。從那以後,我就再沒吃過藥、感覺不舒服了。原來家裏窗臺上、沙發背上、抽屜裏都是藥,修煉以後這些藥全都丟掉了,後來我媽媽也修煉了。
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
以前曾想修煉界都需經過考驗,唐僧取經81難,基督教被迫害300年。當時我就想,這麼大的法,將來肯定有更大的考驗,我記得師父講法中說過,那個覺者為了保衛宇宙真理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你們能做到嗎?當時我在心裏說:能。
1999年4月25日早晨,我如常地去煉功,發現輔導員都不見了,後來得知因為天津抓了法輪功學員,輔導員去北京要人了。我們一聽急了,也馬上出發前往北京,到北京已是25日下午了。那天人很多,我站隊伍裏看不到頭。北京官方說有1萬人,我感覺遠遠不止1萬。
雖我不是負責人,只是煉功點的普通輔導員,輪值時背著橫幅、展板到煉功點看場和輔導新學員動作。但“4.25”回來,我們家就成了公安的監控重點。我們的煉功點每天約有100多人。不過派出所說經他們的統計,煉功點有600多人,因為我們沒有花名冊,但是今天你來、明天他走的,這樣的話可能就有600多人。
7月20日那天,我也被抓到沈陽市於洪區分局。由於此前我在明慧網向全世界曝光了中共惡行,當警察發現我只是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小姑娘,他們很驚訝。
面對洗腦,我告訴他們法輪功能祛病健身和提升精神境界,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最後我說:“你們如果想對我們師父如何,我們作為弟子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我們一定要去上面說道說道的;如果你們想對我們大法學員怎樣,我也告訴你,我們真修弟子個個都是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他們聽了覺得既震驚又佩服,互相說:“你看看人家這弟子,還沒見過師父呢就這樣了!你行嗎?”後來就放我回家了。
7月20日那天,我們沈陽市的主要聯系人都被抓了,我們去省委要人,我們也被抓了。做筆錄的警察說,你們已經被定為非法組織了。我說誰定的,誰就是壞人。他說江澤民定的,我說那江澤民就是壞人,他略微沈吟了一下,就把這些都記錄下來了。24小時後,他們把我放了。
隨後警察幾乎天天上我們家,有時把我拉到派出所,我告訴他們,法輪功使我們道德提升,看淡名利,我們家捐給國家萬元圖書,那是1999年1月份的事,《沈陽日報》也刊登在頭版。他們都知道我們是好人,但是警察說:“這是上支下派,上面壓下來了,不得不公事公辦。”
我說:“我這個心臟病是有多少錢都治不好的,可是煉了功就好了,古人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啊,我們師父不來我們這,若來我們這,我都願意睡馬路,把我們家房子讓給師父。”他們說什麼師父斂財?我說:“我是輔導員,我沒跟任何一個學員收過一分錢,我也沒向哪個人交過什麼錢,斂財這錢從何而來?”
他們想讓我把大法書交出來,我說:“這是我自己花錢買的,我的私人財產,為什麼要交給你們?而且這書救了我的命,這一字值千金的書你們誰也不能動。”
北京上訪無門 天安門展橫幅
警察經常半夜來我家敲門,我因此而不能正常工作生活。10月10幾日,我去了北京上訪,媽和妹妹18日也去。但她們還沒進信訪辦就被截住了,被送往龍山教養院。因為妹妹在勞教所煉功,他們就用電棍電妹妹,還強制母親在旁邊聽著他們查數。後來他們還把電棍塞到媽媽的嘴裏,媽媽整個嘴都腫起來,飯都吃不了,索性絕食了。
媽媽和妹妹被抓後,我不知道該做什麼,就找同修交流。當時我住在北京郊區的一個四合院,是2008年奧運那時被迫害致死的於宙和許娜夫妻倆幫忙聯系的,裏面有全國各地來的弟子60多人。
當時大家的看法不一致,有的說不用管外界如何對待我們,我們就在家學法、煉功、修心性,純凈自己;有的主張既然來了就要證實法,我跟他們交流,大法在受難,大法弟子被抓、被打死,師父被通緝,做為弟子,我們就該出去講真相。
就在大家爭論的時候,北京大學的博士生張翎翊來了。他說他思考了很久,最後決定要去天安門打橫幅,他說這橫幅不是標語,而是標志,說明我們是什麼人來幹什麼。他一說,我第一個贊成,我說我去配合你。然後有10幾個沈陽同修跟著表態要配合去做。
10月25日那天約早上8、9時,我跟張翎翊和14、15個沈陽同修來到天安門廣場,我選擇在紀念碑和旗桿之間,面向天安門,我們配合著一下就把橫幅打開了,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弟子和平請願”。我站在中間,感覺廣場上一切都停下來了,仿佛宇宙都靜止了。我們沒喊口號,就這樣靜靜地舉著橫幅。大概不到1分鐘,四周的警察和便衣蜂擁而至,因為他們早就準備好了。
我們被拖上警車,關在籠子裏。後來才知道,那天正是江澤民對《費加羅報》記者汙衊法輪功是X教的日子,並表示人大常委會正準備表決防範和嚴厲打擊“邪教”的法律提案等。
多年後還有警察津津樂道這件事,他們說早就知道我們要去打橫幅,我身邊已經被他們安排了特務,我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知道。他說你沒發現那天戒嚴了嗎?做筆錄時,警察反覆問我們是怎麼進天安門廣場,他們很驚訝,他們布置得那麼嚴密,我們還是走進來了。
勞教所的酷刑與“春風化雨”謊言
我被抓後,就拿出準備好的身分證給天安門分局警察看,但北京東城看守所的警察不把我送回沈陽,而是送到了河北省第一勞教所,也叫唐山開平勞教所,進勞教所後他們就給我體檢、抽血。直到半年後我的家人才找到我。
在唐山勞教所,我經歷了地獄般的折磨,遭到毆打、吊籃球架、拳頭打臉、打胸、用腳踢下身等,我被打得兩眼直冒金星。如果煉功,就被吊在樹上,一吊就是一天,冬天不讓穿棉襖,單衣服就這樣吊在樹上,跟電影《為奴十二年》奴隸主折磨奴隸一樣。
我多次絕食抗議這些不人道的迫害,他們就強行灌食,至少三個打手壓在身上,然後用勺子撐開喉嚨往裏灌,讓人脹得很難受,坐不得,躺不得,據說這是一個曾經做過獸醫的警察王平發明的灌食方法。為了讓我放棄絕食,還在夏天把我放到磚窯烤,動不動就拉著我的頭發在地上拖著走。在那裏我有幾位曾經朝夕與共的同修被折磨致死了。
當時也沒想到我能活著出來。每天就是絕食、煉功,他們打我時,我都還在背法。記得有個打手打人最狠,一天她劈頭蓋臉朝我打過來,打得我兩眼直冒金星,但我並不覺得痛,結果那打手打了兩下就捂著手跑了,她說我的骨頭太硬,其實我那時因為總是絕食,體重才80斤,身高也就1.5米。
我經歷的酷刑是最輕的,我曾經親眼看到他們在我面前瘋狂的用棍棒往同修的頭上、臉上打,一個房間10來個同修被打得鼻青臉腫,眼睛瞇成一條縫,一個月裏臉皮下都是紫黑色的淤血,他們故意制造恐怖氣氛以此威脅不轉化的人,以前他們電人都是在背地裏,暗的不行就來明的。有的同修被送到安康醫院打電針、打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迫害。如果不是因為同修親口告訴我,我都難以想像還會發生這樣令人發指的事。
每當有外面的人來參觀或檢查,他們就把我們藏在地下防空洞裏。我們都是被隔離的,不但與外界隔離,同修之間也被隔離,所以我能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勞教一年期滿後也不放我,我絕食抗議,直至2000年12月24日我才被釋放。出來後,我將我的經歷投稿明慧網,藉此讓外界知道,在什麼文明教育、“春風化雨”的背後,全是謊言和酷刑,比電影還要殘酷。
馬三家勞教所響起了喇叭
出來後我繼續講真相,我們在沈陽市各個公園裏、各個勞教所外掛喇叭,對勞教所播放師父的新經文,想給裏面的同修聽。對公園播放的是法輪功如何利國利民、洪傳全世界100多個國家,同時也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欺世謊言與掩蓋起來的迫害真相。我們把喇叭高高地掛在樹上,設為自動定時播放,人要走開一段時間後它才自動響起來,然後循環播放,直到電池用完。
記得對馬三家勞教所播放的時候,把那些警察嚇個正著。有個同修的家屬在馬三家當警察,她說,值班警察當時就嚇壞了,聽到喇叭裏講的真相,還以為法輪功平反了,他們要被懲罰了,嘴裏一個勁兒的叨咕:“沒我事,沒我事,不是我幹的。”這事也驚動了公安部。全都很驚慌,亂了營一樣,喇叭也沒人敢上去摘。
2001年5月14日晚,我和母親被抓進位於蘇家屯的沈陽市看守所,後來秘密判處我10年徒刑。
那年馬三家教養院有100多名同修絕食反迫害,國際上也在聲援。後來聽說60多歲的母親被判三年勞教,再次投入龍山教養院,我心裏非常難過,擔心她無法活著出來,自然就吃不下飯了。我絕食三天後,被看守所送到了遼寧省監獄管理局醫院。
醫院不肯收,因為剛送走一批馬三家絕食的學員,他們發現法輪功很超常,覺得這事不簡單,不能等閑視之,想給自己留條後路。但在看守所隊長徐艷跟醫院書記兼主任軟磨硬泡了半小時後將我收下,護士一量我的血壓和脈搏都沒有了,趕緊搶救。
我住院期間,他們宣布把我判了10年徒刑,這件事當時上了報紙和電視。後來從警察口中得知:那次被綁架的大法學員有20多人,都被非法判刑,最輕的七年,聽說還有無期的。這跟當時在遼寧為了撈取政治資本緊跟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薄熙來有關系,判的很重啊,只要是判刑的,最低都是三年。
由於國際社會的聲援,一個多月後,他們把絕食的學員都放了,我也被放了。釋放的消息在看守所引發轟動,管教們都奔走相告,他們都覺得很震驚,判10年還能放啊?是不是要平反了啊?但後來學員再絕食,他們就不放了。
回家後,我便開始流離失所了,直到第三次被抓,再也沒回過家。
一家四口都被抓了
1999年迫害後,媽媽、我、還有妹妹都被抓了,家裏只剩了一個不修煉的弟弟荊漁。那段時間弟弟很苦,每天天未亮給人送牛奶,白天給人送礦泉水,省下錢,抽時間去看望分別關在不同地方的家人。弟弟後來也開始思考,連母親和姐姐這樣善良、正直、守本分的好人都被抓去坐牢,這社會到底怎麼了?
這期間,其他法輪功學員都來幫助弟弟使他有機會和法輪功學員接觸,對大法有了更多的了解,並與其他學員一起去發真相資料,希望早日救出媽媽和姐姐。
2001年10月1日,警察去我家抓妹妹,沒找到妹妹,就把我弟弟給抓進了黃海派出所。弟弟被嚴刑拷打兩天兩宿,逼問他我妹妹的下落和傳單的來源,弟弟死活不說,最後被拘留15天關進方家欄看守所,放出來時,醫院檢查發現弟弟的肋骨被打斷了兩根,骨頭插入肺部,引起了肺囊腫,傷及肺部,整日不停的咳嗽。
周圍的人都流淚了
我被保外就醫後,我們姐弟三人一起流離失所。2002年3月7日,弟弟和一個同修去買做資料的耗材時被舉報,第二天在出租房被抓。警察把我和妹妹用手銬銬在一起,還拿一個毛巾把銬子擋上。下樓後我們就把毛巾弄掉,我倆就在院子裏喊“法輪大法好,不要聽信中共的一言堂宣傳,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想起什麼喊什麼。
院外是個市場,很多老百姓圍了上來。人們都感覺很震撼,一個老大爺站出來擋住警車門說:“你們幹什麼要抓人?”但最後幾個窮兇極惡的警察推開擋住車門的人,把我們塞進了汽車,旁邊有的人哭了,含著眼淚看著我們。
警察把我們帶到一個三層樓的地方,互相拍肩握手慶功,還興奮地說逮了兩條大魚。後來沒有經過司法程序,將我判13年監禁。但當時他們騙我說要把我和妹妹送上刑場。就見警察排成隊,一邊兩個警察押著,嚴陣以待。一個警察對我說,“我最後再問你一句,還煉不煉?”我平靜的毫不猶豫地說:“煉!”。
他們全不吱聲了,沈默了很久。在車上他們也不說話,車開出很長一段路了,司機回過頭來說:“我怎麼覺得我們像壞人,她們像好人?”車停了,又回到看守所,管教都認識我,“哎呀,你怎麼又回來了?上回你怎麼出去的?”
抗議被判13年徒刑 絕食差點沒命
這次被抓,我就開始絕食抗議,兩天後被送到安康醫院。安康醫院的院長謝曉賓等人就對我灌食。他們一上來就用很粗的膠皮管,插進去再抽出來,全都是血,然後全身都是麻的……。
灌我的時候給我妹妹看,灌我妹妹時給我看。一次灌我妹妹時,他們一下就插到氣管裏了,妹妹當時就翻白眼了,趕緊拔出來,妹妹才活過來。那次以後妹妹就哭,肉體和精神都快崩潰了。
在看守所,妹妹被折磨得肺積水,我被迫害得出現肺結核,投監時體檢都不合格,沈陽大北監獄拒收。但看守所不死心,把我們臨時放到監獄對面的遼寧省監獄管理局醫院,想再做個身體健康的假證明再投一次。
一想到一旦被關進監獄,我就無法再給更多的人講法輪功真相,心裏很著急,覺得監獄不是我應該待的地方,我就又開始絕食抗議非法判刑。
絕食第一天,我就一夜白頭,頭發全白了。當時監獄醫院裏的管教醫護都震驚了,都去看我,有的很同情。開始絕食時我倒沒什麼感受,後來就開始吐血、吐膽汁,然後是心臟早搏、心衰、腎衰。當時身體受到很大的損傷。
絕食13天就病危了,管教上報,但回覆說省“610”不批保外就醫,我就一直絕食。那時候我下定決心,死也不屈服。就這樣絕食了40多天,整個人都不行了,快沒命了。
好人不該這樣被害死
後來我又轉念一想,我不能死,我死了,好人傷心,壞人高興,不能證實“好人會有好報”這個天理。我要活著,但我也不能妥協,我要堅持到底。我動這一念後,馬上看到眼前有金星像流星雨一樣嘩啦嘩啦往下落。
到我絕食快50天的時候。一天我在床上坐著,我就說,“師父啊,我要回家,師父啊,我要回家看《轉法輪》,師父啊,下禮拜我就要回家。”
哪知第二周妹妹真的就出事了,血壓也沒了,脈搏也沒了。趕緊搶救,醫生警察們緊張的滿院亂跑,終於搶救過來了。但醫生對看守所說了,這是最後一次了,她要是再死了,我們就搶救不回來了。她姐姐和她是同時絕食的,你們還是把她們接回去吧。
看守所也不想往回收,怕我們死在他們那裏,也不想擔這個責任,請示省“610”,省“610”沒了辦法,最後他們只好讓我們回家。當時媽媽已經被保外就醫,被釋放了。
回家後一煉功,我的身體馬上就恢復了,就因為這個緣故,有人因此而得法,也開始學煉法輪功了。
回家第三天,“610”又打電話給派出所,要我回去服刑。後來派出所的片警告訴省“610”說,好好一個人到你們那,救護車給送回來的,再回去不還是絕食嗎?再鬧出亂子,我也不管了,也別再找我了。“610”一聽也就不再提收監這碴了,但要求派出所隨時盯著我,於是我們家外面隨時都有人監控。
這次出來後,我一邊上班,一邊講真相。後來我和法輪功學員陳松結婚了。他也是遭了很多罪。他以前是做房地產生意的,他一共被勞教了兩次。
第二次被抓後,他被打得很厲害,渾身都是血,其他警察看了都吃了一驚。在勞教所裏,為了讓他轉化,他們把勞教所的電棍全部收集起來,20多個電棍輪流充電,六把同時電,但他就是不屈服,警察看了都很佩服。
起初我沒有出國的念頭,直到沈陽的法輪功學員李偉勛被營救到美國,她一直惦記著我,希望我能出國來講真相揭露迫害。後來在同修幫助下,我們逃到了泰國,在泰國申請到聯合國難民身分,三年後也就是2009年5月13日,我們來到了加拿大溫哥華。
我目前在新唐人做義工,有時也跟政府、議員講真相,平時就在溫哥華景點揭露迫害,每天都很忙碌,總覺得時間不夠用。
我們現在雖然自由了,但我們的家人、朋友、還有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依舊在遭受迫害,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讓世上每個人都能有機會了解法輪功,共同制止迫害,人人都能有個美好的未來。
發稿:2014年10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