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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凡的臘月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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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大法弟子

【明思網】自從二零零四年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我就利用探親假期間勸家人退邪黨。母親、兄弟姐妹、及遠近親屬大多相繼退出,幾乎沒費太多口舌,唯獨我父親直到今年大年前臘月二十八那天才同意退出。那一刻,我哭了……。

父親已經離休多年,年輕時曾做過某市公安局局長,雖然文革時挨整十年,黨文化仍然深入骨髓。我與父母不住在同一個城市,我自從九五年得大法後,想讓家人也得法的念頭日見強烈。我把洪法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那真是費盡了心機,但我與父親在觀念上總是南轅北轍。由於對親情的執著,我陷入了痛苦,以前探家的那種溫馨不見了,幾乎每次探家都會因此事與父親發生不愉快,有時甚至使我失聲痛哭。但是,不管怎麼說,我一次次的講大法的美好,修煉的殊勝等等。

潛移默化中,父親的觀念也在一點一點的發生著變化。同時,父親也是八十多歲高齡的老人了,其實他也害怕失去我,按他的話說,我是他所有兒女中最孝順的一個了。所以,總體上父親基本是“妥協了”,甚至當著全家面宣布“我們家是信仰自由啊”等等。特別是在“七·二零”以後,他還讓我把《轉法輪》背下來,免得回家路上來回帶,被邪惡們發現惹麻煩。

但是,自打我給父親看《九評》時,《九評》戳破了父親的黨文化外殼,父親好象徹底翻車了,他宣布與我劃清界限,他說我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政敵,甚至一度不再接聽我的長途電話。而我覺的,這一切其實都是表象,《九評》已經撫摸到了父親受傷的心靈,父親幾乎用生命全力捍衛的東西,頃刻之間顯現出最最邪惡的原形,原來它是個最流氓的下流之黨,那不是噩夢一場嗎?這一切對一個向來自尊、自信、甚至有些自大的父親來說,是一個多麼大的諷刺?他實在不願正視這一切,他還沒有這個思想準備。盡管文革吃夠了苦頭,也明知是共產邪黨幹的,但他仍然不願捅破這層“窗戶紙”。其表現形式就是一個“死扛”。我想,父親需要一定的時間,他需要一個理性的思考過程和轉化過程。父親的心靈受到過邪黨的傷害,他需要一個“ 療傷過程”。

我知道,父親是一個酷愛讀書的人,他會把《九評》看完的。況且,滅絕人性的文革迫害,父親不會忘的那麼幹凈吧?接下來的這幾年探家中,我不再主動與父親談論大法及《九評》的事兒了,一切好象都沒有發生過。然而,父親自個兒卻時不時的痛罵幾句共產邪黨。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農歷已進入臘月),父親得了很嚴重的病,到醫院也查不出病因,就是連續一個多月失眠癥狀,母親打電話叫我提前休假回家。母親一向支持我的工作,不到非常時期是不輕易叫我的。我帶上大法書、資料、大法護身符等等,踏上了回家的列車。

一進家門,我看見父親臉色灰暗,非常非常痛苦的樣子。他說:“我做了一輩子公安,各種各樣的死法我都懂得,要不是為了你媽,我早就自己解決了,你知道嗎,睡不著覺的滋味太殘酷了啊……。”這時我毫不猶豫的拿出了大法護身符,對父親說:只要爸爸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今晚您就會解除痛苦,睡一個好覺,您就試試好嗎?

同時,我給父親講著大法早已給父母及家人帶來的美好,引導父親思考“為什麼您和我媽八十多歲的人,一點器質性病變都沒有”;引導父親想一想“鄰居們、老同事、同鄉們,這麼大歲數的人有幾個能象你們一樣,腿腳利索的騎自行車滿街跑?……”我告訴他:“真修弟子的家屬一般都是有福份的,比如,我修煉了十五年,丈夫未走入修煉,可是他十五年來也從未去過醫院,基本沒吃過什麼藥,因為他確實沒得過什麼病,我們全家都是免費醫療,可我們全都不用去醫院。”

其實父母比誰都清楚,我由於出生時不足月,打小兒身體就特別弱,得法前我的身體狀況一直很糟糕,甚至於有時不能堅持正常上班,一次因為貧血住院,長達兩個多月,現在的情況已經足以證明大法的超常威力了。

父親終於做出了生命的選擇,他開始一遍又一遍的虔誠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但自己念,他還讓母親也一塊念。我仿佛感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朗朗誦讀聲從我家飄之天外,與那婀娜無比的美妙大穹巧妙的對接起來了……。

奇跡出現了,當晚父親一覺睡了六個小時,解決了內急之後,他繼續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又睡了近兩個小時!我告訴父親:“我師父也管您啦!”

接下來一直到現在,父親基本上恢復了健康。父親說:“我真正的不反對你煉了,那個《九評》我也不反對了啊,我知道女兒就象當年的孫中山們一樣,是革命的先知啊!”我向父親認真的解釋了大法與我師父與孫中山們的本質不同,為什麼我們不參與政治,我們的使命就是救人的等等,父親一一的接受了。

大年前的臘月二十八日,我再一次建議父親退出邪黨,父親終於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