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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公安目擊活摘事件中的麻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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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鈞

【新生12月28日訊】遼寧公安證詞曝光後,中共活摘器官不打任何麻藥這個殘酷的事實成為不少人關註的焦點。有人有這樣的疑問:如果不打麻藥,在被摘者還抽搐或動的情況下,醫生下刀就未必能準確,會不會導致誤傷要摘取的器官?打麻醉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使肌肉放松,這樣才能實行手術,否則當人疼痛時,肌肉會收緊,也不容易開刀。麻藥也不值錢,好象沒有必要不打麻藥?

中共方面也有意扔出混淆視聽,似是而非的說辭,說是人的身體有一種保護性的應激反應,創傷、失血和疼痛仍然會造成血液中腎上腺素和去甲腎上腺素水平急劇升高,最終導致器官受到損害,影響器官質量。

其實,從中共做事的出發點和醫療實踐的要求講,打不打麻藥不可能有一個大家都一定遵守的一定之規,要看具體案件的要求和環境。中共本來就是要活摘器官,被活摘者痛不痛不在考慮範圍之內,否則就不會去活摘人的器官了;在集中營外活摘器官時,不打麻藥對活摘器官更方便、更容易保密、更有利可圖,這也是這起案例中,沒有麻醉師,卻要公安拿手槍站崗的原因。

摘取心臟需要開皮,鋸斷胸骨之後才能進入胸腔,這時會用一個金屬架子把胸腔拉開,肌肉收不收緊本身到這個階段後就不是問題了,而進到胸腔之後,摘除心臟的手術才真正開始。摘取心臟的手術中,供體心臟一直處於跳動的過程中,不管病人動不動,心臟從來就不是靜止的。摘除心臟不需要考慮縫合的問題,剪血管時可以多取,之後再修剪,把主動脈、肺動靜脈、上下腔靜脈等大血管剪斷,心臟就拿下來了。手術本身不需要去碰心臟,不會誤傷心臟本身。

活摘器官不打麻藥的醫學原因

麻醉按簡單的分類標準,可分為全身麻醉和區域阻滯麻醉兩類。中國大陸主要用的麻醉有這麼幾種:全身麻醉(根據給藥方式分為吸入麻醉、靜脈麻醉、肌肉註射麻醉以及靜吸復合麻醉)、硬膜外阻滯、 腰麻(學名為蛛網膜下腔麻醉)、神經阻滯麻醉、局部浸潤麻醉及表面麻醉。

A.全身麻醉:簡單的說是這麼做的,面罩通氣,靜脈給誘導麻醉,給肌松藥,氣管插管,連麻醉機,吸入氟烷、安氟醚、異氟醚、七氟醚等等吸入麻醉藥,一般也通過靜脈繼續給維持麻醉,麻醉醫師在維持期進行各種監測,隨時觀察手術操作等因素對病人生命的影響,必要時進行治療,以確保病人的生命安全。當手術結束後,病人進入恢復期,給逆轉藥讓病人蘇醒。

全身麻醉需要麻醉師在場,因為給了肌松藥,管呼吸的肌肉也松了,病人必須靠呼吸機才能呼吸,氣管插不進管就會憋死,要做緊急氣管切開,沒訓練過的碰到氣管插不進管或者手術中心跳血壓突發變化沒法處理。一個全麻,除了麻醉師,還需要呼吸機、監護儀,這些費用有時甚至比手術費用本身還要貴。

要做全麻,器械方面得做以下的準備和檢查,呼吸機的各個管道接好,呼吸機檢查漏不漏氣!把潮氣量和呼吸頻率設好,準備全麻的插管的物品;喉鏡柄,喉鏡片,牙墊,氣管導管,呼氣末二氧化碳接頭,面罩,過濾器,膠布,潤滑劑、接輸液泵,給被麻醉者接血壓計,氧飽和度,電極片,吸氧等,開放靜脈通道。

試問,中共會為活摘器官而如此善待一個將被殺死的法輪功修煉者嗎?如果會的話,那何必還迫害法輪功呢?

遼寧公安證詞中,在場的只有兩個軍醫,沒有麻醉師,因為麻醉師不可能只做移植手術。在一臺手術中,麻醉師80%的時間都是閑著的,在他與其他科室醫生做手術聊天時,就是一個活的泄密源,所以根本不可能做全麻。兩個摘活人器官手不抖的軍醫,是不會出自人道主義精神把這些器械一件件準備好的。

椎管內麻醉(硬膜外阻滯和腰麻),簡單的說是通過腰椎間隙把局麻藥物註入硬膜外或者蛛網膜下腔以阻滯該部位的脊神經根。病人清醒,即“麻”而不“醉”,只要硬膜外阻滯全面,外科手術操作產生的痛覺不可能上傳,不可能形成痛覺反射。但對部份內臟感覺無效。腰麻一般只用在腹部或下肢手術,腰麻打高了會導致呼吸肌癱瘓及呼吸中樞麻痹。

B.硬膜外麻醉:胸部手術單用硬膜外麻醉是完成不了手術的,需要用全身麻醉。如果用來摘心臟,或者做心胸手術,麻醉到心臟部位的同時也已經最起碼阻滯到胸椎平面1-4,常常會導致嚴重的低血壓或心跳減慢,甚至停止。高濃度的麻醉藥麻到這個部位,常見的副作用就是導致呼吸肌癱瘓及呼吸中樞麻痹,人自己不喘氣,只能靠呼吸機。人不呼吸之後5-10分鐘心跳就停止,之後血液開始凝固。人不呼吸、血液不循環就變成了死人,重要的器官就開始失效,失去了活摘器官的意義。

此外,硬膜外阻滯和腰麻要被麻者配合,要取側臥位,兩手抱住膝關節,下頜緊貼前胸,成屈曲狀,然後還要打腰穿從脊柱進針,然後留管給麻藥,一旦打穿了硬膜,微量局麻藥作用於腦室壁細胞會導致神志消失、呼吸無力至停止、血壓驟降至測不到,不給及時有效通氣和提升血壓急救,很短時間就導致心跳驟停。

硬膜外阻滯需要時間,就是說先要把人手腳解開,打完麻藥還要轉成仰臥位把手腳捆起來,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步驟伴隨的巨大風險,還要呼吸機配合,在同意做手術的人身上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何況是面對著受害者?中共不會冒這樣的風險花如此多的時間只為了被害者不痛。

C.局麻藥:鎮痛效果不好,做手術時幾乎每開一個地方都得給一管10毫升的利多卡因,往往打出一個大包病人還叫痛,而且打局麻最多只是開皮不疼,活摘心臟要把胸骨鋸開才能進入胸腔,局麻藥鎮痛幾乎是無濟於事。

D.靜脈全身麻醉:可采用插管和不插管方式,不插管多用於流產或者大腸鏡這樣的短時間(5-10分鐘)小手術。如果長時間手術需要靶控靜脈輸註(TCI),用計算機控制藥物輸註。靜脈全身麻醉常用的異丙酚是一種乳白色的液體,常被麻醉醫生稱為“牛奶”,能引起一過性呼吸和循環抑制,如果不插管做大手術連續麻醉,無專職醫生和監護儀在場,這就成了“玩火行為”。

應激反應與器官質量

中共拋出的文章中說:「掙紮反抗恐懼疼痛都會降低器官品質,麻醉鎮痛才能有效保護移植器官。手術刀劃在清醒的大活人身上,就算心理上完全不恐懼,創傷、失血和疼痛仍然會造成血液中腎上腺素和去甲腎上腺素水平急劇升高。其後果就是血管收縮,血壓升高,器官的血流動力學改變,細胞受損,最終導致器官受到損害。因此,器官移植中的一個常識就是給予供體足夠的麻醉劑和鎮痛劑,甚至對腦死亡的供體也不例外,以避免器官摘取過程中有害的應激反應。」

和移植手術最近似的例子是胸腹聯合傷並失血性休克,《中華現代外科學雜志》上有篇文章專門探討,刀錐、子彈等導致的胸腹聯合傷患者出現腎衰的機率是6%,西方研究發現腎衰竭在應激反應後11-17天才開始出現,並不是幾個小時之內因為血流變化的關系就會讓器官出現問題。否則,死刑犯在死刑前一直處於應激狀態,中槍後還繼續著失血和休克,中共沒有給死刑犯打過麻藥再活摘,摘下來的器官要是因為應激反應「受到損害」,中共的移植行業從一開始就做不起來,根本就不可能發展到今天用法輪功學員器官作產業化移植。

應激反應指機體突然受到強烈有害刺激(如創傷、手術、饑餓等)時,通過下丘腦引起血中促腎上腺皮質激素濃度迅速升高,糖皮質激素大量分泌。簡單的用西醫的道理說就是「攻擊或者逃走」,這時心跳快、血壓增高、肌肉和重要臟器血流加快。其後果達到血液重新分配,導致皮膚,腹腔內臟、腎等的血管 收縮,腦血管口徑無明顯變化,冠狀血管反而擴張,骨骼肌的血管也擴張,以利於在應急時更重要的器官心、腦和 骨骼肌得到更多血液。這個反應已經是人體的一部份了,應激反應對人體的影響在3個小時的移植手術內根本不會造成器官出現問題。

如果象中共的造謠文章中說,血管收縮,血壓升高,器官的血流動力學改變,細胞受損,最終導致器官受到損害,那麼搖滾樂的演唱會,2-3個小時,歌手和歌迷都處於亢奮的應激狀態,演唱會後應該人們紛紛出現心衰、腎衰;足球場上經過全場加上加時賽120分鐘,再踢點球,一直高速奔跑、精神高度緊張的選手們在比賽過後都應該出現腎衰竭、得心臟病了?

中共不打麻藥的原因

除了醫學原因、省錢、防止泄密,中共活摘器官不打麻藥還在於其邪惡本質——不打麻藥是為了加劇法輪功學員的痛苦,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本身就是酷刑折磨、“肉體消滅”政策一部份。中共用殘酷的迫害,通過精神和肉體上的痛苦都無法讓法輪功學員屈服,無法讓他(她)們放棄修煉和信仰,這在中共從發家到建政以來都從來沒有出現過。手握整個國家機器,用各種手段都無法讓一個弱女子屈服。在善與惡的較量中,迫害者其實是失敗者, 法輪功學員的平和、堅忍和頑強震撼了世界 、感動著世人。中共為此惱羞成怒、氣急敗壞,不打麻藥地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就是為了給法輪功學員制造最後的疼痛和恐懼,在失敗的無可奈何中達到其魔性的發泄。

中共打不打麻藥,是出於具體操作的考慮,其出發點不是為了減輕法輪功學員的痛苦,而是如何能成本最小、最方便、最快速的活摘器官。

把目光集中在打不打麻藥這個技術問題上,而忽視了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這個大的事件,是不自覺地中了圈套,是中共最希望看到的,善良的人們不自覺地在為中共做辯護,模糊事情焦點。善良的人們往往用自己的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如果中共用人的思維做事,按常理出牌,就沒有從其建政以來對中國人的一系列迫害和迫害法輪功這樣的人間慘劇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