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芝加哥大學教授、法輪功學員吳偉標博士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新生12月25日訊】源引“大紀元新聞網” 此訪談根據大紀元記者對吳偉標博士的EMAIL采訪整理,經吳偉標博士同意發表。大紀元:吳偉標博士,謝謝你接受“大紀元”的采訪。在西方科學界有一條不成文但被幾乎所有嚴肅的學者所恪守的原則,就是不得用媒體炒作進行自我標榜。對於這次采訪,我想從你的角度,沒有自我吹噓的目的。相反,在這個時候敢於以一個法輪功弟子的身份接受采訪,需要一定的勇氣。那麼從“大紀元”的角度呢,我們只是覺得你作為一個修煉法輪功的年輕學子,你的經歷一定是我們的讀者很感興趣的。同時呢,大陸的媒體一再抹黑法輪功,什麼殺人、自殺啦等等,嚇死人。那麼也許對你的訪談可以使我們的讀者對法輪功弟子有一個比較客觀的看法。
吳: 法輪功學員中有一些是從事科學研究的,也有許多從事醫學工作、電腦工作,當然也有所謂的販夫走卒、引車賣漿之類的人士。其實修煉不講高低貴賤,心靈的高貴和卑下與社會地位、教育程度沒有關系。法輪功普度眾生,修煉者來自社會各個階層,都是社會中普普通通的一員。只不過在業余時間學法、練功。平時修心向善,提高自己的道德素養。因為呢,我們都是法輪功修煉者,並且都是受益於這個功法,所以我們都希望大家能夠客觀地了解法輪功並也可以從中受益。
大紀元:能否談一談你的求學經歷?
吳:我出身於一個農村家庭,父母的教育程度都不高,但他們對子女的要求都很嚴格,比如要吃苦耐勞啊等等。從小學到中學到大學,我的求學過程好像都很順利的。其間跟大家一樣,有師長的期盼啊,自己的付出啊等等。當然那時也想不到自己會上到大學去,因為我處在的農村在邊遠山區,大學生數量是很少的。
在大學期間,我受教於一位著名數學家,他是美國Columbia大學的退休教授。這樣很好地打下了以後做研究的基礎。1997年大學畢業後到美國Michigan大學就讀博士並能夠得到一流學者的指導。2001年夏天完成學業後來到Chicago大學任教。
大紀元:你在四年內獲得博士學位,並被第一流的大學聘請為TENURE TRACK[註:即有可能在四--六年之後獲得終身教職]的ASSISTANT PROFESSOR[註:助理教授,在講師LECTURER之上,在終身制副教授之下]。我查閱了你們系的網頁,發現你已經有十余篇文章發表或即將付印。這種成績還是比較罕見的。能不能談一談你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呢?
吳:我在讀博士學位期間,曾跟許多位教授共同探討研究問題。他們中有本系的,也有其它系的。他們也很願意跟我談,我也從中學到許多知識,並不局限在自己在做博士論文的課題上。這樣一來,自己的知識也就變得開闊,做研究的題目也就多了。還有一點呢,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自己便對自己有一個嚴格要求了,這也體現在研究上。你比如說,人是有惰性的。那麼按照修煉的說法呢,惰性是應該去掉的。因為我們的修煉是要自己負責的,所以出現惰性時,自己也會去克服的。每當出現半途而廢的想法時,自己便用高標準要求自己了。
另外的一點是,除了個人的自身能力外,能否與人為善、誠實負責也很重要。我們修煉是要“遇到問題向內找”,這樣人就會更加謙和、不會太以自我為中心,而且做事誠實,負責任。在一些合作的文章中不過份計較作者排名之類的事情。有一些非常聰明的從大陸來的學生到美國留學,由於跟指導教師的關系搞的很僵,從而使他們的學術研究受到影響。如果這些學生真正按照高標準要求自己進行修煉的話,我想就不會出現這些問題的。因為修煉就是要求人做好嘛,嚴格要求自己。出現矛盾時看自己有什麼不對。如果能這樣做的話,與他人,與指導教師的關系就不會搞不好的。
大紀元:你什麼時候知道法輪功的呢?修煉多久了?如何分配修煉與學術的時間呢?另外,修煉作為一種深致的文化現象,我想對你的學術研究想必有一定的影響。當然,這種影響不會是那種直接的,我想修煉對身心健康的影響是直接的。但對學術方面,其影響大概不是那種直接的、機械的,但其影響想必是深層的。
吳:我來美國一年後(1998年夏天)聽說法輪功並開始修煉的,至今三年多了。我在高中和大學期間曾接觸過氣功,從中有些現象不容易得到解釋。自從修煉以後,當然就能夠理解這些事情了。修煉是一種超常的東西,這與我們實證科學看問題的角度都不一樣。
在一次學術會議中,我碰到一位來自大陸的著名統計學家。他跟我講了很多他當年做的一些關於人體特異功能方面的研究,諸如透視功能等等。他們小組收集了上千個這方面的例子。沒做實驗之前,覺得這些功能都不可能存在。但是,在做了之後,在無可辯駁的事實面前,他們不得不承認這些功能的存在。 他們也發現了一些規律,如“小孩子越小時功能越明顯,而大了之後就退化了”等等。但是,其背後的原因是什麼,就不知道了。因為這些都超出了現代科學所能認識的範疇了。其實這些特異功能是跟修煉聯系起來的。要研究這些現象,需要修煉的理論才行。將來人體科學成型時,可能會由修煉的理論作指導。
至於說修煉與學術的關系,我想從表面上講呢,平時打坐修心可以調節自己的身心。在身心放松的情況下,效率自然也就有了。人總不能24小時工作而不休息吧。我想很多法輪功學員和我有同樣的體會。當然從深層次上講呢,因為修煉畢竟是這麼一種超常的東西,決不是僅僅局限在得到一點身心健康,從中闡述的是超常的理。這就會使人對自然,對周圍的一切產生新的看法。
像我們從事自然科學研究的,就喜歡用實證的辦法去理解問題。但是這種辦法就理解不了這些超常現象。我前面提到的那位統計學家在講到他對人體特異功能方面的研究時說:“事實就是事實。我們的常識就可能是錯的。”隨著修煉的深入,對這些現象也就越來越能理解了。這些現象的出現,人境界的升華的先決條件是道德標準的提高。
大紀元:你發表了很多論文,大多發表在一流的學術雜志上,想必質量是很不錯的。在學術界,我想評價一個學者主要還是看他的最好、最有影響的幾篇文章,數量還是次要的。其實一個人一生能有一兩篇文章能夠傳世也就很幸運了。尤其是在一流大學,在評終身教職的時候,沒有人去數文章的篇數,都是看文章的深度和影響力。當然,過五六年就要評終身教職的壓力,可能不得不急功近利。但我覺得要做出很深刻的結果,需要把浮躁的心放下。這其中就和修煉的心態有點類似。不知你是怎麼看呢?
吳:我想總體上是這樣的,但各個大學的要求也不一樣。芝加哥大學主要看文章的質量。我聽說以前物理系有一個助理教授好幾年沒出文章,他的終身教職的評審都成問題了。但其後他在某一方面有所突破從而獲得諾貝爾物理獎。好像就只一篇文章。
但現在總的學術氛圍使大家拼命地做研究出文章。所以不僅僅是大陸來的人,好像幾乎所有的年輕學者都在追求出文章。既然現在學術界是這麼一個風氣,我想我們也應該做好自己的研究。我自己的方式是順其自然:如有好的想法或問題時,便花點功夫把它做出來。我想這與想做大結果並不矛盾。如果想要做出很大的結果,那就得需要各種時機都得成熟,也就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得成熟吧。這些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然的話,你看有那麼多人都在做研究,都想做大成果,但並不見得有那麼多的大成果被做出來。其實這個問題《轉法輪》也闡述過,比如靈感是怎麼回事,科學的發展是怎麼回事等等。
其實把研究當作是一種工作,我們只要把這個工作的本身做好,而不要去太執著於結果,就會有一個輕松的心態,放下包袱,結果可能會更好。修煉中有一句話叫“無求而自得”,在自己的研究中也有所體現。所以呢,不管想不想做出大的東西,浮躁的心總得放下。因為如果有浮躁、焦慮的心在時,自己很難做成事情。我自己就有很多經驗和教訓。《轉法輪》中要求修煉者時時保持一個祥和的心態。當然了,這不僅僅局限在做研究這小小一方面上,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可體現出來。
大紀元:在大陸,個別學術界的人士靠投機政治或媒體炒做出名,有的甚至是當政治打手,但自己並沒有任何學術建樹。在西方,絕大多數人都是很紮實、甚至拼命地做學問。這當然有對學術的熱愛。做學問的,當然肯定有興趣和好奇心,但更多的還是想做出有影響力的全壘打的東西。所以說到底也是名利之心的驅使。你的看法呢?
吳:作為一個科學工作者,是應該紮紮實實地做學問的,而不應該靠其他的方式出名。在大陸,學術界也受社會上不正之風的影響,有些學術界人士確實靠非常手段,嘩眾取寵。這當然是因為非常執著於名利而引起不擇手段地追求。
好像古代人做學問的狀態與現在的狀態是截然不同的。那時的人也要打坐,調息的。所以他們可以以更直接的辦法探索自然、人體以及宇宙。你比如說,祖沖之發現了圓周率pi的近似值為355/113,也就是把6個數字113355從中分開成為113和355二數就組成pi的非常好的一個近似值。這可是一項輝煌的成就。但現在的數學史家卻不知道祖沖之是如何發現圓周率近似值的。古代也沒有電腦呀,更談不上現代數值逼近的辦法了。其實他們有他們那個時代的做學問的方式。我們現在也理解不了。再舉一個例子說。大家都知道“扁鵲見桓侯”的故事。那時也沒有現代的醫療設備,為何扁鵲一眼看去就知道桓侯病在那裏了呢?現在看來這就是特異功能了。當時的人有他們的辦法探索自然規律。這就與修煉有很大的聯系了。其實這種直覺在現代做研究時也很重要,很多數學上的結果證明起來很復雜,但我們要真正理解它好像必須直覺地一眼能看到它,或者是一幅圖像,或者是一個比喻。
至於說現代人做學問的方式,就像我前面提到的,因為整個風氣都是這樣了,大家都盡力地做學問,我想我們這樣做也沒有錯。只不過要求自己以一個輕松的心態去對待,把自己該做的盡量做好。不要過於患得患失,在名利上不要看得太重。
大紀元:古時儒生讀書,大多是為了登第而已,和今人沒有太大不同。但古人畢竟還有真正的學者以“成聖賢”為讀書的第一義。教育基本還是道德教育,如“大學”的為學次第,其實還是以成就道德為目的,“道問學”的目的是為了“尊德性”。西方,尤其是現代的教育似乎沒有這些,“格物致知”並無法和“正心誠意”統一起來。你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呢?
吳:我剛才提到了,古代人做學問的狀態與現在是不同的。要維持那時的狀態,就需要人的道德修養較高才行。扁鵲有這種本事的先決條件就是他要有醫德。沒有醫德就不會有這種本事。因為道德跟不上,很多都失傳了。再往高層次上講呢,就涉及到物質和精神的關系了。實證科學的方式容易輕易地否定精神的作用。不過也不全是這樣,也有一些領域中討論精神的作用。
當然要完全了解物質和精神的關系,就需要突破我們的思維方式了。通過對《轉法輪》的研讀,確實能夠以嶄新的觀點看問題,因為書中畢竟闡述了超常的理。
大紀元:謝謝你接受我們的采訪。祝你在學術和修煉上都能取得成功。
更新:2003年4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