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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劫(十五):各阶层修炼者身受中共残酷迫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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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记者综合报道)在一个传统道德价值基础早被中共破坏殆尽的社会,上世纪九十年代法轮功的传出,带给危机四伏的中国社会一个转机。一群人凭着对真善忍的信仰,宁可自己吃亏也要坚持做好人、讲真话、秉持诚信。这本是社会道德重建的希望。对于广受欢迎的法轮功,江泽民却出于狭隘的妒忌心理发动了迫害,1999年6月10日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610办公室”,1999年7月20日之后,又命令610办公室系统性地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

江泽民、罗干团伙为迫害法轮功,把坏的说成好的,利用恶的迫害善的,全面加速了社会道德意识的崩溃。这不仅体现在几乎官官贪污腐败、黄色产业的泛滥,环境资源的无度挥霍与污染,伪劣有毒商品的横行;更体现在人与人之间失去信任,人心冷漠而不敢彼此关心。江泽民团伙为迫害法轮功而迫使中国的公、检、法听命于凌驾其上的“政法委”、“六一零”,文革后刚刚开始恢复的公、检、法系统又成为“党”的整人工具,并在全国范围内从上至下系统造就了一批无情无义、肆意践踏法律的残暴行政、司法官员与警察,用尽了古今中外的一切恶毒伎俩,用谎言和暴力裹挟了中国人,逼迫人人表态过关,在各行各业、各个阶层的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老少,都毫无例外的遭受了同一样的惨无人道的迫害。

截止2012年4月3日为止,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突破封锁、通过民间途径能够传出消息的已有350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妇女约占54%,50岁以上的老人约占57%。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国30多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他们中有老实的农民、认真负责的职工,年少的学生、经验丰富的教师、各类学者专家,与在当今不可多得的廉洁政府官员。

一、胡锦涛同班同学张孟业客死异乡

广东电力学校高级讲师张孟业,清华大学1959级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力专业的学生,中共党魁胡锦涛的同班同学,并未因此少受一点迫害。二零零零年初,江泽民窜到广东省茂名市和高州市,名为“出巡”,实际上推动广东省迫害法轮功。据悉,当时广东省中共官员给“中央”的报告说“法轮功修炼者绝大多数是好人”,没有劳教一个法轮功学员;江泽民以“中央政治局常委”诱逼当时的广东省委书记李长春加重迫害,并拿胡锦涛的同学张孟业开刀,把他送进了劳教所。

张孟业老师修炼法轮大法后,严重的乙型肝炎导致肝硬化痊愈了。据他介绍说:“我1979年4月得急性肝炎,后转成慢性肝炎,并于1983年4月导致肝硬化。十几年来,我频频住院治疗,天天吃药,成了单位出了名的“药罐子”。真是花钱无数,用尽好药(包括:西药中的血清白蛋白,肝安则以数十万CC计;中药西洋参、冬虫草则以斤计),加上好吃好睡,却都难奏效。而且想当时,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为祛病健身,从1984年至1994年的十年,我不断更换气功功种,一共十余种。但是,始终没有解决问题,始终无法抑制我的肝硬化持续不断地恶化的趋势,以致肝包膜的表面都粗糙凹凸不平了……呜呼,危危乎险矣哉!我记得很清楚,1994年过年前,中山医科大学第三附属医院(广东省治肝病最权威的医院)的一位治肝病较有名的副主任医师对我说‘肝硬化是治不好的,注意营养、休息,加上用药得当,能使它不发展,或发展得很缓慢,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正当我几乎是绝望了的时候,同年(1994年)7月我有幸遇到法轮功,再没有用任何药物(包括补药冬虫草、西洋参、肝安、白蛋白等),经8个月的认真修炼就解决了问题,即完全彻底根治好了。从此再苦再累转氨酶都不会升高,肝病也没有复发。”

1999年4月在清华大学老同学聚会时,满面红光的张孟业以平静的语气,向包括胡锦涛夫妇在内的全班同学介绍了他因修炼法轮大法而获新生的真实经历,赢得了全体同学的掌声。

1999年7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张孟业夫妻俩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真相,停止迫害,他们数次进京上访,却屡遭拘禁,2000年初被非法关押在天河看守所,2000年3月被非法劳教后劫持至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至2002年2月10日,曾被铐在树干上三天,既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出劳教所时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形如槁木,只剩下一张皮包骨,两颧高凸,眼窝深陷,脸色灰暗,1.65米的身高,体重还不到35公斤(包括穿在身上的衣服)。

张孟业老师生前揭露其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说:“2000年12月29日凌晨2点,我在床上打坐炼静功,不影响任何人。被值班的‘三大员’发现后,立即遭到痛打,接着就给扣在铁门上蹲至天亮。当天上午9时许,我正在工场干活,李国民冷不防从背后紧紧揪住我的衣领,揪得我呼吸困难,衣领扣给揪脱了。一瞬间我被他弄得仰面朝天,从座凳上给狠狠的摔在地上。当时,我连气还没有缓过来,更由不得分辨是怎么回事,就屁股贴地面朝天被他拖出工场。在粗糙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拖了至少三、四十米远。李国民边拖边吼,还有人(是谁不很清楚)打我的头。

“在办公室里问话不到10分钟,又被拉出去铐在大树上。双手刚好被铐在树干上,既站不好又蹲不下,浑身吃紧,累得难受,双手很快就肿了起来。负责监管我的‘三大员’都看不下去,生起同情之心,叫人来放松一点。可是,来的恶警(据说姓张,男,40岁左右)却把手铐铐得更紧,紧得不能更紧了,锯齿深扎,犹如利刀割体,揪心揪肺的痛!我咬牙忍痛,虽时值寒冬,仍然浑身冒汗,几乎昏了过去。“三大员”(非法轮功学员)赶忙往我口里放水果糖,并用温开水喂我,以缓减我的痛苦。足足被铐了三天三夜(晚上铐在铁门上),我没有屈服,并指出这是肆意违反宪法,粗暴践踏人权。他们无话可说,却用加期三个月劳教来摧残我的身心。痛打我、阻止我炼功的‘三大员’却得到了减期两个星期劳教的奖励(时间记得不一定准确)。这是何法制?有无人道?”

回家后,通过修炼法轮功,张孟业老师的身体又很快恢复了健康。张孟业生前说:“不难发现,修炼法轮功不只是简单的祛病健身,还有更深一层的科学道理在里边。事实胜于雄辩!现在,千百万人在真修法轮功后,不仅身体得到了真正的健康,而且也得到了真正的心理健康。其实何止得到了真正的心理健康呢!实质上是道德水准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思想精神境界得到了极大的升华。”

2002年5月17日,张孟业与老伴到海珠区光大花园访友,上午十时半许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广州公安强行绑架。这些警察没有法院、检察院的传票或逮捕令,公安身份证也没有出示,穿便装,开普通小面包车而不是警车,野蛮粗暴的把张孟业老伴摔倒在地,再强行推上小车,把张孟业按倒在另一辆车门边,强拖上车,绑架到石牌街派出所,第二天劫持到广州市黄埔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继续迫害。

下面是张孟业生前揭露他在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里所受的残酷迫害:

(1)在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里,我绝食抗议对我们夫妻的绑架,以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被所谓的“帮教队”(实质是打手队)的暴徒们紧紧的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再强行灌盐辣椒水,还要受耍猴似的百般羞辱。施暴者有:打手队长邱朝华(男,重庆市郊人,63年生)、副队长詹永龙(男,潮汕口音,近30岁)、一个广西人(男,约40余岁)、副校长余若兰(女)也在场。其余就记不清了。

(2)此后在黄埔法制学校里便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恐怖生活。从五月底起把拘禁我的单间房封闭起来,几乎不让睡觉,每天晚上十点半后仅给躺2、3小时,并故意把灯开得通亮(灯开关在房外,由打手们控制着),强光耀眼,刺得人头晕目眩,无法入睡休息。在这里我被拘禁了七个半月,一直在独身房里度过。不仅度日如年,而且只要我讲真话,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便会受到反复的迫害和折磨。

(3)每天下半夜,暴徒们便凶神恶煞似的来折磨我。轻则侮辱人格,邱朝华几次用他的口水抹在我的脸上,黏糊从我头上拔下来的头发,做胡须以羞辱我,妄图摧残我的意志;同时罚长时间的蹲站(包括各种姿式),还把肮脏的垃圾斗倒盖在我的头上;重则拳打脚踢,我被打得遍体鳞伤。有几回,打手王建宾(男,约30岁,河南人)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离地),狠狠的往下摔,一次一次的把我摔得几乎站不起来;尤其当蹲站的时间长了,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而近乎僵硬的时候,邱朝华或其他暴徒重重的踢过来,我的腿痛得就象断了似的,伤得更厉害。两条腿也因此好长时间蹲不下来洗澡,臀部和腿部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两个月还消失不了。暴徒们用拳指或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狠刺我的胸部,受伤两个月后还隐隐作痛,深呼吸时尤觉得痛。还有暴徒用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横扫我的头部,邱朝华用硬木制的烟斗重敲我的头部,我的头被打得到处是肿包,睡觉时枕头部都有困难。有两次打破了我的头,不断流血,他们担心伤口打大了,白天易被人发现,才停手没有继续打下去,而且当时就强迫我把衣服上的血迹洗掉。

(4)2002年5月下旬连续4天,在零点后天亮前,暴徒们轮番使用上述种种手段对我进行野蛮、残酷的迫害,但都没有使我屈服。邱朝华、王建宾和另外两个暴徒把我的手绑在背后和脚捆绑得紧紧的,倒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用拖地板的拖布堵住茅坑下水口,再放满水),直到我拼命挣扎,才把我的头拉起来吸几口气,再按下去强行灌水,这样残忍的一次一次反复,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每当我窒息得拼命挣扎时,肢体欲裂,五脏俱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和恐怖足可想见矣!

(5)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我表示继续坚持法轮功信仰,甚至稍不顺他们的意,就用上述种种手段折磨我。其它方式姑且不论,直到11月份还强行灌水迫害我5次,其中第一次倒提着灌(如前述),后来3次把我按倒在地,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并用脚重重的踩在我的胸背上,我的肩膀也因此磨出两个大大的伤疤,一年后尚未完全消失。最后一次是把头按在桶里强行灌水,灌得肚子胀胀的,尿憋得厉害,要求方便,邱朝华和另一个打手(平远人,男,20岁许),就凶狠狠的威胁不准拉,否则强迫喝回去,真是毫无人性。

(6)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折磨同样是残忍、恐怖的。他们不仅每天强迫我们看诬蔑、攻击、栽赃法轮功的录相、图书、报纸及其它音像资料,还强迫我们天天写所谓的“作业”。若达不到他们谩骂、攻击法轮功的要求时,轻则训斥,重则拳打脚踢…各种体罚,甚至强行灌厕所茅坑水。我后来的4次被灌水,其中2次是因为“反弹”拒绝“转化”,另外2次是因为“作业”没达到他们的要求。而且在我“反弹”时,邱朝华一再恫吓、威胁,把我送广州芳村精神病院,或给我打毒针、吸毒,或送戒毒所女宿舍灌尿、灌屎,或送禁闭室。

2005年11月,张孟业与妻子罗慕栾辗转流亡到泰国,但中共当局对他们的迫害并没有停止。12月10日国际人权日那天,法轮功学员在泰国曼谷中使馆对面的马路边抗议中共恶警何雪健强奸两名女法轮功学员,并向过往行人发真相资料,遭到受中共使馆指使的警察、便衣骚扰;12月14日在离曼谷150公里的芭提雅,警察抓走了在那里发真相材料的张孟业等三名法轮功学员。世界各国的法轮功学员纷纷到当地的泰国使领馆抗议,要求泰国警方立即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并告诫泰国政府中那些协助迫害的相关官员:切勿与中共同流合污,断送自己和国家民族的未来。随后法轮功学员获得释放。据台湾中央社2005年12月24日报导,张孟业参加了台湾法轮大法学会举行一年一度的法轮功修炼心得交流会,向在场的七千多名台湾同修讲述法轮功治愈了他的严重乙型肝炎,让他绝处逢生的经历。报导说,法轮大法学会理事长张清溪教授表示,法轮功于一九九五年初在台湾阳明山创设炼功场所,目前台湾大约有四十万人以上的修炼者,每年寒暑假并由各县市教育局核准在各中小学校园举办教师研习营,参加人数已达数万人。

2006年9月1日一大早,在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去美国之际,张孟业遭遇车祸,三天后在一私人医院去世。

2009年9月22日至25日联合国峰会期间,法轮功学员在纽约联合国大厦外集会,呼吁国际社会关注法轮功学员所遭受到的残酷迫害。罗慕栾在集会上说,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毫无人性,张孟业有此特殊身份的都遭到残酷折磨,其他普通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就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