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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劫(十四):清华学子血与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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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记者综合报道)位于中国北京的清华大学,是中国大陆最知名的理工大学,可是有多少人能想象到,这个令中国人和全世界华人骄傲的学府,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起到现在,上演着怎样惨绝人寰的悲剧;又有多少清华学子在这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三年中,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发动这场迫害的江泽民就非常重视在北京高校系统内迫害法轮功,清华大学这所驰名中外的高等学府成为遭受迫害的重灾区。在江泽民的指使下,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的头目李岚清亲自蹲点清华,并用高额度所谓“985工程”等经费为诱惑,以罢免官职为胁迫,迫使清华大学高层听从指挥,积极配合迫害法轮功。

据不完全统计,清华大学已知至少有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至少有十八人被非法劳教,至少三百多名教授、教师、博士、硕士、大学生被强制休学、退学、停职、非法拘禁、关押和洗脑、判刑,或直接送入劳教所,许多人被迫流离失所。


法轮功学员高春满

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资深教授高春满,上世纪五十年代毕业于俄罗斯圣彼得堡国立化工大学,回国后一直在清华大学任教,曾为两弹爆炸及清华大学的科研产业化做出重要贡献。高春满教授被迫离开中国到俄罗斯避难,二零零三年向联合国申请难民身份,当年就获批准。二零零七年,俄国受了中共的利益诱惑,把73岁的高春满教授遣送到北京,目前情况不明。

清华大学电机系九五级博士生李义翔,一九九九年十月参加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被北京市公安局七处刑事拘留一个月,七处处长亲自审问、逼供,李义翔被绑在柱子上昼夜不停地被刑讯逼供,并遭到殴打、强灌浓盐水迫害。李义翔在互联网上以真名公开声明退党之举,江泽民亲自命令“抓住典型,不许判刑,一定要转化过来”。清华中共党委副书记张再兴,亲自督阵,组成了公安、宗教、科学、教授专家等方面二十多人的所谓“帮教队”,以酷刑、洗脑等卑鄙手段,炮制所谓的“转化典型”。为防止逼迫过紧发生意外,让李义翔的母亲陪住,把李义翔隔离软禁在200号(清华核研院设在一个偏僻山村的实验基地)办“学习转化班”。二十几个人整月对李义翔施加精神压力,采取疲劳战术、与外界隔离、酷刑及特务所惯用的攻心术等招数,进行封闭性的长时间的精神摧残。在身心折磨的巨大压力下,李义翔被迫违心地谈认识,写检查,但并不符合江泽民的要求。经文字打手们精心的篡改、加工,出台了“一个博士生与法轮功的决裂”,用来蒙蔽全中国人民,粉饰惨无人道的迫害。

清华大学在200号办“转化班”被迫害的还不止是李义翔一个人。法轮功学员刘文宇、王为宇、张存满、于金梅、赵绍君等曾是“党员”的学生,前后都被强行隔离软禁在那里,每天学校派教师来轮流对他们洗脑,再现“文革”中共对知识份子的最严酷迫害与整肃。

一、蒙古山村的骄傲被迫害瘫痪

张连军学生时的照片
张连军学生时的照片

张连军,出生内蒙古赤峰市松山区太平地乡太平地村,天资聪颖,与人为善,一九九五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成为山区里无数人竞相传说的佳话,也成了当地家庭教育孩子的楷模。当时在清华大学弘传日盛的以“真、善、忍”为原则的法轮大法,吸引了许多教师、学生,其中很多都是有高职称的高级知识分子、博士、硕士研究生,通过修炼的实践,都被法轮功博大精深的道理所折服,对李洪志师父敬仰无比,也为终于得到了真理而感到欣慰。

张连军有幸接触法轮大法,一下就认识到这是生命的真谛。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自己身心受益很多,他知道修炼人应从做一个好人做起,所以严格要求自己,待人接物处处为他人着想,利用业余时间和其他同修的师生学法炼功。随着炼功人数的增加,清华炼功点发展到九个,炼功人数达四百余人。

在江泽民发动对修炼“真、善、忍”的善良人群的残酷迫害后,张连军被逼迫表态,他坚守做人的原则:不昧着良心说话。面对中共铺天盖地的迫害,善良、正直的张连军,以对国家法律的信任,想通过上访的合法方式说明大法的清白,几次上访几次被抓,以至居无定所。张连军与法轮功学员吴相万二人一起租房住在清华普吉院四十五号。因张连军的手机被窃听,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海淀区国保不法人员破门而入,把二人绑架。

酷刑演示:长时间铐在床上
酷刑演示:长时间铐在床上

张连军在看守所里始终讲真相,后来开始绝食抗议迫害,被不法人员折磨得奄奄一息,因而被转移到北京公安医院加重迫害。位于北京东城区沙滩以南的公安医院病犯科,在该医院三层阶梯的深层地下,非常隐蔽,管理人员将病人几乎整天都铐在床上,有时用所谓的“治疗”对人进行折磨。对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就长期铐住双手和脚,使其动弹不得,管理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死你一个人算什么。”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张连军家人接到北京市国保电话,说张连军头部重伤,需做“手术”。父母匆忙赶到北京时,“北京国保”的人却说手术已做完,不许家人见。父母担心儿子的安危,强烈要求见人,都被拒绝。其实所谓的“手术”不过是迫害,张连军的脑神经遭到了破坏,大小便开始失禁,整天躺着面朝天花板,不知吃、不知喝、不能站、不能坐、不能翻身,小便插着导尿管,大便由别人帮助,有人跟他说话,他从不应不语。

二零零四年四月他父亲去了北京“国保大队”探望,被告知儿子被判八年徒刑,老人听后如五雷轰顶,但又担心儿子手术后的身体状况,强烈要求见人,仍被无理拒绝。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北京不法人员把生活不能自理的张连军转至内蒙赤峰四监狱。好心的警察摇摇头说:“他们也太不象话了,把人给弄成这样。”

当时的张连军,几乎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无进食能力,无语言能力,眼球转动迟缓。眼睛看到人时,脸上有时会出现呆笑表情。躺卧床上,有时睁开眼睛,但不说话,由服刑人员负责喂食,每顿饭有时吃几口,很难下咽。因大小便失禁,湿褥子经常是一溻就一宿。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张家全家人去赤峰四监探视张连军,终于见到躺卧的张连军,无论怎样的摇晃,哭叫、问话,张连军全无一个正常人的表情,四肢不能动,呆呆的躺着。全家人痛哭,极度悲哀。直到这时,他的父母才如梦初醒,为什么几次要求见人他们不让。父母要求保外就医给孩子治病,狱方不让,要求家人把钱给四监,由四监给治疗,家人可以给送药。人都这样了,四监狱不肯放人保外就医,还振振有辞的说“北京有指示”。

张连军从二十八岁起在狱中躺了八年,无任何应对和保护能力,全身赤裸,白天有时也那么全身赤裸地晾着,有时给盖个布帘,有时给盖个被子,身上多处褥疮。有时尿床了,有时给换一下褥子,有时就一直溻着,有时还有下流的犯人对赤裸的张连军进行羞辱、亵渎、取乐。张连军一直用仅有的能力抗议:拒绝进食。

这些年里,他的父母经常以泪洗面,去监狱看望儿子,有时让见,有时不让见。到张连军的床前,父母失声痛哭,张连军很少有反应,有时睁开眼睛看看,有时嘴唇动一动,听不到声音。好不容易熬到八年到期了,可二零一一年一月到监狱接人时,四监狱却拒不放人,说延期至七月十八日,后又推迟到二十五日,声称北京方面有指示。

二零一一年七月被抬回家后,中共不法人员依然监视张家、跟踪张家人,赤峰政法委、“六一零”、公安等还登门骚扰,并布置便衣昼夜监视,有时突然冲进屋里,看一看躺在床上的张连军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