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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證:法輪大法是正法,是真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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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大法弟子

【明思網】我是中國大陸的一名高校教師,同時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通過親身修煉證實了法輪大法確實是好,我覺得我應該向人們說明法輪大法的真相,使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使更多的人能夠從法輪大法中受益。

我從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到現在已有11年多了,我認真閱讀過李洪志老師寫的所有書籍和文章,聆聽過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音,我一直按照李老師提出的要求進行心性修煉並親身煉五套功法。在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大法的七年裏,我沒有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我與其他千千萬萬的法輪大法修煉者一樣,盡管經歷了風風雨雨,但始終堅持修煉並且始終不斷的從法輪大法中獲益。在經過那麼多年嚴肅而認真的研究、思考和實踐之後,特別是經歷了這些年如此嚴厲的考驗之後,現在我可以負責任的對大家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是真理,我可以為法輪大法做證。

我想把我的修煉經歷和我對法輪大法的思考、認識,原原本本的說出來,這也是我多年以來的最大願望,也是我最想對人們說的話。由於中共惡黨仍然在迫害法輪大法,我也仍然處在受迫害之中,因此我要請大家諒解,我暫時還不能公開我的真實身份,一旦條件允許,我會向所有的人公開我的身份的。但願我的話能對大家有所幫助。

一、為了真理苦苦尋覓

談到“真理”,可能很多人覺得:現在談真理的人、談真理的書太多了,你也談真理,他也談真理,誰都在談真理,很多書也都在談真理,哲學也好,社會科學也好,自然科學也好,各種理論也好,也都在談真理,甚至也有些人幹脆講哪有什麼真理呀?沒有真理。談來談去,談的“真理”好象一錢不值了。現在你又在談什麼“真理”,哪有什麼真理呀?真理在哪呀?確實,由於各種各樣關於“真理”的學說太多了,使得人們對“真理”這一名詞已經麻木了。“真理”這一名詞已經失去了其往日崇高的內涵,人們聽到“真理”時已經不會再生起那種肅然起敬的感覺了。

我覺的我的一生都在苦苦的追尋著“真理”,經歷了很多很多的苦與樂、成與敗、榮與辱,我對於自己的所有經歷,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自己對真理的尋求。很多事情我都容易淡忘,唯有對真理的尋求過程卻總是印象深刻,我得見一點真理時的快樂要遠遠的超過其它一切的快樂,找不到真理的那種苦悶要遠遠的超過其它一切的痛苦。我無論得到了什麼,無論處於什麼樣的順境中,如果覺的自己沒有窺見真理,那麼我無論如何也快樂不起來;我無論失去了什麼,無論處於什麼樣的逆境中,如果我覺的自己知道了真理,那麼我也不會感到悲傷。很多很多事情我都已經忘記,但走過的真理求索之路卻總是那麼清晰。我的一生好象就是為尋求真理而來的。

在遇到法輪大法之前,我的人生道路表面上看是很順利的,但上下求索中又找不到真理的痛苦卻是巨大的。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後,特別是在1999中國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大法之後,我的人生道路表面上看是曲折的,但因為得到了真理,我內心的快樂是過去任何時候都無法相比的。

我出生在中國大陸的農村,很小的時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的後期,我看到人們生活的相當貧苦,缺吃少穿的,還要整天在田地裏勞作,日曬雨淋的,不但這樣,人們還不斷的吵架、打鬥,相互在折磨,痛苦不堪,我的父母經常與外人吵架,我的父母相互之間也在不斷的吵架,沒有一天安寧的日子。那時候我就想:人為什麼會這麼苦?有什麼辦法可以使人不這麼苦?我很想找到一些辦法解脫人的這些痛苦。這就是我有思考的開端,是我求索真理的開端,也可以說是我有清楚記憶的開端。那時的思想還是很單純,很混沌的。

上學之後,我愛上了讀書。幾乎沒有什麼人給我壓力,說學不好要懲罰我;也幾乎沒有人給我動力,說學好了會得到什麼。我的父母都是沒有文化的農民,他們不知道文化的價值,也從來沒想過叫我通過讀書求得什麼光宗耀祖,他們很少過問我的學習成績。那時候的老師也很少講這些問題,即使講了,我也沒有什麼印象,對我也沒產生什麼影響。我從讀書中得到一種樂趣,一種充實,我感到書能回答我的很
多問題,我感到讀書的快樂超過做其它任何事情。因此我凡是碰到的書都拿來讀,只可惜能找到的書實在是太少了。

由於讀了一點書,我對於自己探索的解脫人們痛苦的問題找到了第一個答案:我在少年的時候曾經認為技術和機械可以解脫人們的勞作之苦,我希望能發明適合於山間耕作的農業機械,使農民們不再受苦。後來我又發現,貪官汙吏造成了極端的不平等現象,這也是造成人們生活痛苦的原因,因此我非常痛恨這些貪官汙吏,決心鏟除他們。這就是我的少年時代的主要思想。

由於我是從小自己愛讀書的,因此,盡管條件有限,我在讀書期間的成績一直是非常優秀的,小學畢業後我考上了當地著名的重點中學。剛上初中不久,我在學校圖書館裏讀到一篇關於“哲學”的文章,說哲學是智慧之學,我對文中的一句話始終記憶猶新,文章說陸九淵九歲時就發出了“天地何所窮際?”的疑問,我感到好象一下子找到了知己。這使我心中更升起了追尋真理的那種渴望,我決心此後要探索哲學,獲取智慧,認識宇宙、天地、時空。這是我的一個思想新起點。我對於“真理”的探求,從此再也不可停止,而且越來越強。我首先被所謂的“馬克思主義”迷惑了,但是我感覺到它首先把物質與精神分開,然後再去論證問題,這種做法讓我心裏沒有底。我當時覺得它在這個問題上是武斷的,因為它並沒有經過論證,就下了結論,把物質與精神分開,然後就以此為前提,再去論證其它問題。我感到對這一點不能接受,並且下決心研究清楚物質與精神到底是什麼關系。由於我的愛讀書、愛思考、愛辯論的特點,我在很早的時候就被同學看成是“理論家”。

我在讀初中時就出現了神經衰弱的癥狀,嚴重的失眠。當時為了治愈神經衰弱和失眠癥,我看了很多醫生,吃了很多藥,甚至找了很多偏方,但總是沒有效果。我的同桌同學是一個氣功迷,他特別喜愛武術氣功,他認為武俠小說裏寫的那些功夫都是存在的。他有很多氣功書,我有時也拿來看,當時看到有一種功法對治療失眠有益,於是我按照去練了一段時間,我感到丹田部位發熱,象有一團火在那裏燃燒似的,當時是冬天,我們是洗冷水澡的,但丹田的那團火卻始終不熄滅,直到我停止煉功一段時間以後才不見了。我當時覺得氣功真是奇妙,但沒有進一步去探索關於氣功的問題。

中學畢業後我以高分考上了一所全國著名的高等學府,在大學裏由於升學考試的壓力減輕了,教學的管制放寬了。我的讀書不限於與考試有關的書或者是與專業有關的書,幾乎是碰到的書我都要拿過來讀,在那段時間裏,我讀了很多很多各種學科的書。我從一個理論體系到另一個理論體系,從一種思考到另一種思考,但始終沒有找到自己滿意的答案。除了讀書,我還廣泛跟人接觸,包括“正統”的人,包括民運人士,也包括那些喜歡氣功、周易、神學等“迷信”人士。我與很多同齡人進行過大量的探討,也請教過很多教授、學者,但我始終感覺到思想還是很迷茫,我找不到一個可以做我老師的人,找不到一種能洞見宇宙奧秘的完美理論。

我也想通過社會實踐,通過組織一些學術活動來求取真理,我已開始感覺到中共惡黨對人思想的嚴重壓制,我進行了一些大膽的公開的理論、學術探討,組織了一些思想開放的學術活動,其實還不是反對中共惡黨和馬克思主義,只不過主張對馬克思主義進行思考和分析而已。但是我的這種做法馬上招到了公安部門和國家安全部門的迫害,它們差點把我開除,或者把我送進監牢裏去。其實我並不熱衷於權力,我那時也不認為民運能成什麼大氣候,我一直保持著與他們的距離,我只不過是在追尋真理,追求一種可以統一哲學、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可以完美的解釋世界上一切事物、一切現象的科學理論,也就是說,我一直在追尋著宇宙的真理。我認為無論做什麼事,做人也好,做生意也好,做官治國也好,都必須首先明白真理是什麼,才能做得好;如果不知道真理,那麼無論做什麼事都必然是盲目的,很可能取不到好的結果,甚至會出現相反的結果。

我對真理的這種探討是非功利性的,這完全是出自於內心。我覺得,追尋真理是每個人內心最深處的渴望,雖然很多人表面上對“真理”已毫不在乎,但是,當他靜下來的時候,他會對很多世事感到迷茫,渴望有一個衡量對錯的標準,渴望有一個真理來指明他的行動,使他的內心得以平靜。從根本上說,每個人在內心最深處都在渴求真理,只不過不同的人沈迷於世間名利的深淺有不同而已。我對尋求真理是如此執著,一生為之受過的苦不計其數,為之而放棄了多少享樂的機會,也是難以計數,可是我也不想改變自己的這一特點,即使想去改變也改變不了,因為如果叫我不去思考真理,那麼無論給我多少財富,我也不會感到快樂,這,或許就是一種“宿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