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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名医务人员--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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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牡丹江市海林市66岁的医生、法轮功学员王淑坤,二零二零年六月末被骗去单位,遭警察毒打,并胁迫她承认已经上访29年的丈夫于晓鹏也炼法轮功(从而便于关押),于七月二日早含冤离世。
王淑坤含冤离世

王淑坤含冤离世


黑龙江哈尔滨市第四医院药剂师张宏,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被非法劳教过一次,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再次被非法劳教并投入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不到10天,于七月三十一日被害死亡,年仅31岁。万家劳教所此前已多次发生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惨案。万家劳教所逼迫每位法轮功学员写“三书”即:“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如果拒绝就用刑,蹲、吊、电等,有的学员被电得皮焦肉糊,惨不忍睹。
张宏在生化实验室

张宏在生化实验室


张宏母亲诉说道:“我到处找孩子找不到,听说投教了,我给万家劳教所集训队打电话,当时我问张宏状态怎么样,那边说:在这呢挺好的,没事。第二次电话是那队长接的,我说我是张宏妈妈,我想去看看孩子,女孩子需要的东西我都给准备了,手纸、卫生巾、毛巾、香皂、牙膏、牙刷什么的。那队长说,我们都给准备了,集训队有规定不能见。没事,我们照顾得挺好的,就是人瘦点,不吃东西就喝点儿水,你尽管放心到时候保证还你一个健康的女儿。”

“(七月)三十一日下午3点25分,集训队那队长来电话问:你是张宏妈妈吗?我说是,那队长说张宏病重在211医院,我们去接你。那队长和几个管教还有张宏单位的一个值班医生共5个人包括司机到我家门口是4点左右。到211医院是4点30分,我见到那队长就问,张宏怎么样了?(我心里感觉孩子一定不行了,情绪很激动)是不是你们给整死了?那队长说你不要着急,张宏正在医院抢救呢。我一直在哭,一楼左侧是抢救室,张宏在那躺着呢,有心脏起搏器、氧气罩罩在孩子的脸上和胸部,我喊:张宏啊,妈妈来了,你睁眼看看妈妈吧,张宏瞪着眼睛,张着嘴,牙上都是血,手指甲脚趾甲都是黑紫色,警察把我架到院子里。我大姐到了,看到张宏裤里有大小便。儿子拿相机警察不让照,我大姐把孩子的眼睛和嘴给合上了,院子里四、五十警察三、四辆警车。”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了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后,据明慧资料不完全统计,至少有51位医疗行业的法轮功学员因坚持信仰被中共不法人员迫害致死。

安徽合肥工业大学退休校医蒋翠萍老人,在中共恶党人员的没完没了的骚扰、恐吓、抄家、绑架中,于二零一三年二月二日凌晨四时三十分离开人世,终年74岁。
蒋翠萍

蒋翠萍


新疆石河子八一棉纺织厂医院儿科医生,69岁的法轮功学员孔秋阁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在乌鲁木齐家中被二十几个警察入室绑架,非法关押在乌鲁木齐市第三看守所,于同年十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终年六十八岁。孔秋阁的亲属多方寻找讨个说法,要求追究相关人员责任,但都石沉大海。

李淑敏,女,时年30多岁,天津市第二医学院附属医院护士长。李淑敏于二零零一年被恶警绑架至天津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众多法轮功学员为抗议超负荷劳役迫害而拒绝出工,以寇娜为首的恶警、恶人,对法轮功学员逐个殴打和用高压警棍电击,李淑敏当场被迫害致死。

一、黑龙江牡丹江市海林市王淑坤被毒打胁迫致死

王淑坤女士,是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海林镇医院内科医生,家住海林市方兴小区。修炼法轮大法前,身为医生的王淑坤自己身体并不好,脸色蜡黄,身体虚弱,特别是严重的肾病,长年腰疼。一次,王淑坤去为一个常年患病的老患者家给她的孩子打针,她发现她的老患者脸色红润,身体健康,居然什么症状都没有了。王淑坤给孩子打完针,那个老患者给了她一本书——《转法轮》,跟她说:她炼了法轮功,现在什么病都没有了,并让王淑坤看看书。

王淑坤看完《转法轮》书后,觉的这个功太好了,这个师父讲的太好了,随后跟这个“老患者”到炼功点去炼功。不知不觉中,她不知道她的肾病什么时候好的,就知道有一天,她突然发现腰不疼了,脸色红润了,身体轻快了。作为一个医生,王淑坤从现代医学的桎梏中走出来,明白了法轮佛法才是真正的科学。在哪方面都尽力按真善忍去做,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对法轮功团体残酷镇压后,她的修炼环境与上亿法轮功学员一样,受到极大限制。在工作休息时间,王淑坤在医院里看《转法轮》,被院长陈广群发现后,把书撕毁。甚至还于二零一零年,王淑坤被海林市公安局国保科丁华等人在上班的路上绑架,后被非法抄家。王淑坤被非法劳教后,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不收,被海林市国保科伙同法制科恶警每人勒索一万元后放回。

王淑坤在海林市海林镇医院退休后,返聘在镇医院任内科大夫,由于武汉肺炎疫情,暂时没有上班。二零二零年六月末,海林镇医院党委书记韩艳给王淑坤打电话,让她到医院去一趟,说是院长陈广群找她。王淑坤不知背后的阴谋,认为是让她回去上班。

王淑坤到医院之后,才知道等她的是海林市第一派出所警察,警察说是卫生局局长于兹群让他们找她的,让她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三书”,还让王淑坤承认她的丈夫于晓鹏也修炼法轮功,王淑坤拒绝。

警察居然在医院四楼私设公堂,对王淑坤施以酷刑,大打出手,强迫王淑坤在“三书”上签字。有两个人分别按住王淑坤的双肩,不让她挣扎,另一个人用力把王淑坤的头往脖腔里按,当时王淑坤就觉得大睁双目,两眼不受控制的用力瞪着,头晕、恶心,而且腿疼痛难忍,求那些人放她回家。警察还威胁她说,过两天还找她。

王淑坤在医院被打时,医里院没有任何人出面阻拦。大约几个小时后,警察才让王淑坤回家。

王淑坤回家时,是手脚并用爬到楼上家中的。因丈夫于晓鹏脾气不好,王淑坤怕丈夫找那些人拼命,不敢告诉丈夫她被警察殴打身上有伤。于晓鹏看到王淑坤身上多处淤青,膝盖骨骨折,全身被汗水湿透。

王淑坤想着警察的威吓,承受着身体的伤痛,精神压力过大,受到巨大的打击,大约七月一日傍晚,出现脑出血症状,头晕,恶心。在二零二零年七月二日早四点二十五分,突然去世,表现为脑干出血症状。那种说不出名字的酷刑增加脑压,外表没有伤痕,是导致王淑坤脑干出血的直接原因。

王淑坤去世后,当天下午,于晓鹏还没给殡仪馆打电话,殡仪馆的棺材便送到了于晓鹏家的客厅。不知道是谁通知的殡仪馆,这说明于晓鹏家的一举一动都处在被监视中。于晓鹏只好把王淑坤的遗体送往殡仪馆,殡仪馆不准守灵。

王淑坤的丈夫于晓鹏在自家楼下遇到几个人,其中一人说:王淑坤的事你不能上告,把你按法轮功处理,让你眼瞅着掏心、挖肝、抠眼睛,你也没处告去。

七月四日,王淑坤遗体在海林市殡仪馆被火化,于晓鹏趴在棺材上号啕大哭:“媳妇是冤死的,我媳妇死得冤啊,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撕心裂肺的哭声令所有在场的人动容。

王淑坤曾在二零一零年被海林市公安局国保科丁华等人在上班的路上绑架,后被非法抄家。王淑坤被非法劳教后,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不收,被海林市国保科伙同法制科恶警每人勒索一万元后放回。海林市第一派出所警察这次对王淑坤的迫害,除了企图“转化”王淑坤,还涉及企图迫害她的丈夫于晓鹏。

于晓鹏原是外科大夫,在海林市医院工作,因涉及一个二十九年前斗殴致死案,死者是个警察,在“卡拉OK”歌厅与人发生争执,掏枪威吓对方,被对方刺中大腿,受伤后到海林市医院救治,伤的是大腿,不会致死。需要麻醉处置伤口,因麻醉失误导致患者死亡。当时是于晓鹏值班,女院长栾玉琳给于晓鹏施压,让于晓鹏做假病历,说患者因伤及大动脉,流血过多而死,并把患者腿上伤口加深。于晓鹏不配合,不肯作假,被院长栾玉琳口头停止于晓鹏的医生工作,从那以后于晓鹏再也没上班,曾自己开过一段时间诊所。于晓鹏开始了长达二十九年的上访历程。于晓鹏在北京上访时曾被海林截访人员王彬等人殴打昏迷,截访人员误认为他死了,到郊外偷偷掩埋,掩埋过程中于晓鹏突然苏醒,截访人员把他扔下走了,倔强的于晓鹏捡回了一条命并没有停止上访。

于晓鹏的存在是海林市公安部门的一块心病。而且他的常年上访直接影响到卫生局领导的政绩。因为在中共邪党的统治下,哪个单位有上访的,都会牵连到从上到下的领导,影响他们的政绩。他们抓住王淑坤修炼法轮大法的借口,对王淑坤多次迫害,想让王淑坤承认于晓鹏也修炼法轮功。因为中共江泽民团伙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政策,企图对小鹏以法轮功的名义随意迫害。

二、哈尔滨市第四医院药剂师张宏被劳教所折磨致死

张宏,女,31岁,家住哈尔滨市动力区植物园附近,哈尔滨市第四医院检验师,张宏于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去北京, 十月二十二日由北京被带回来到看守所,二零零零年一月20日投万家劳教所。张宏爸爸想女儿思虑过度,二月一日,只有10天的时间就去世了。

张宏二零零一年八月从万家劳教所出来后多次找单位,于二零零二年五月才每月给200元生活费,经本人及家属多次强烈要求,于二零零三年十月回四院上班,但未恢复原职,只做导诊工作。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在哈尔滨东风监狱围墙上书写法轮大法真象时被监狱岗楼的恶警举报,于当晚23时被道外区东风派出所警察张广铭、武金龙抓送市第二看守所;六月初被非法劳教3年,送万家劳教所,因体检有问题被拒收。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张宏、迪立华等三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大队(女集训队,由四个男队长管理),随即被队长及干警强制写“三书”。张宏、迪立华拒绝了不法警察的无理要求,劳教所管教就罚她们蹲着,不允许张宏到饭堂吃中午饭,其他法轮功学员从饭堂带回一点饭和汤给张宏。中午饭后,管教和被关押在劳教所的某教派成员、集训班班长张桂云用手铐子把张宏两臂平伸站立着挂在床边,一直挂到二十三号。

恶警姚福昌召集值夜的(劳改犯)开会,在会上恶狠狠的说:“来了一个炼法轮功的,是第二次来了,到现在不写‘三书’,非常顽固。值夜时对她一定要严管,不能跟她说话,她提出的任何条件都不能答应。”

七月二十三日,警察宣称张宏“心脏有病”,要给其打针,并继续逼迫张宏等人写“三书”。张红拒绝打针,干警就将张宏按倒在床上(床上没有被褥,只是一个床板),把双手举过头顶,用手铐铐在床头,并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床尾,强迫打针,致使张宏尿在床上。

从二十三日一直到三十日,张宏就这样被恶警铐着双手、绑着双脚躺在床上屎尿都便在床上。恶警还特意把她放在风口处吹着,光着下身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冷了不许盖被子,不许加衣服。有一天晚上天太凉,值夜的学员在张宏、狄丽华的要求下给她们拿了一件衣服穿,第二天恶警吴宝云到班级把值夜的学员大骂了一顿。

二十四日,张宏绝食抗议,二十六日她被强行灌食,不法警察说是为她的生命负责,实际上灌的都是玉米面粥里放入了大量的盐,这种灌食对人身体会造成极大的伤害。队长赵余庆、姚福昌不许给张宏水喝,不让上厕所,长时间站着脚肿成紫黑色。二十九日灌食时,整条毛巾被鲜血染红(恶徒扔在厕所里被人发现),三十日给她打点滴前,集训队姚科长将点滴药瓶用凉水冲。

一位当时被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后来回忆说:“灌食时张宏惨叫之声不绝于耳,令人毛骨悚然,其惨状可想而知。灌食本应是专业的大夫操作,灌食营养品,可是万家劳教所却让一点医学知识都没有的犯人硬灌,而且灌的都是比腌咸菜的水都咸的浓盐水,有时胶管插入气管时,浓盐水灌入肺中,那就随时都有让人口鼻出血、窒息而死的危险。再说所谓的‘打点滴’。恶警姚福昌让人把点滴用的药水先用冰冷的水泡过,这样冰冷的药液点入血管,加上小号不让关窗、不让盖被、不让大小便,冰冷阴暗、潮湿、恶臭,加上打骂、电棍及各种酷刑,恐怖至极,再加上灌食的残害和点上冰冷的药液,张宏的生命已危在旦夕。”

七月二十七日,姚福昌、那东波召集值夜的紧急开会,姚凶相毕露的说:“张宏还不写‘三书’是跟政府对抗,她现在还在绝食,晚上值夜不能关窗,不能盖被,不能给水喝。”

在承受着极度的身心痛苦中,张宏还和这些警察讲道理,不法警察却没有人性的将张宏的嘴用胶带绕头缠几圈封上,不让她发出声来。

在不法警察的残酷迫害中,张宏曾经昏死过去,就是这样,管教李长杰却跟队长赵余庆说张宏痛苦的样子是装出来的,赵余庆说等她好一好再收拾她(意思是用电刑迫害)。

七月三十日上午八点多钟,张宏喊到:“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动力区××街××号。”

七月三十日下午,张宏被迫坐在铁椅子上,头上粘满了一块一块的白色胶布,双手背着用手铐铐在一起,脸色非常清瘦,双腿、双脚都肿胀的很粗大。

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一点多钟,由两个男干警戴口罩领着四个劳教人员用担架把张宏抬走,送往211医院。下午三点二十分家属接到通知说张宏于当日下午两点心脏病猝死于211医院(军医院)。恶警赵余庆后来掩盖说,张宏因心脏病引发肾衰竭而死。张宏根本就没有得过心脏病。

家属看遗体时,张宏双眼圆睁,嘴大张,身体比以前瘦掉三四十斤,裤内有大便,张宏母亲问恶警心脏病猝死为什么口腔里全是血,狱医说他解释不了。家属看张宏的尸体面目皆非,要求给尸体录像和照相,被恶警强行制止反倒催家属尽快火化尸体。家属不从,并要求按法律程序验尸。

八月五日,为掩人耳目,恶警将张宏呆过的严管班“出所集训班”的牌子换成了“医务室”,并拿来氧气瓶等医疗用品布置室内。集训队的管教神色都很不自然,怕被人知道真象。张宏進来后一直呆在集训队(十三大队),主要恶警有四名男科长:吴洪勋、赵玉庆、姚福昌、栗小杰。

由于劳教所恶警的多次威胁,张宏的两个兄嫂及家人在诸多的压力下于八月二十六日,在40多个警察的监视下将尸体火化。张宏单位给付的1200元丧葬费和家属的500元一并被万家劳教所拿去用做丧葬。

参与迫害张红的不法人员:男管教有队长:吴洪勋、赵余庆、姚福昌、姜潮等;女管教有副队长:杨国红、娜中波 ;管教:吴宝云、李春霞、李长杰;还有所谓“东方闪电”的成员:张桂云(尚志市石头河子中学英语教师)、陈玲玲、刘慧君(宾县某村)等人。

赵余庆、姚福昌等男恶警,按照上级安排进入女队当时已有两年多,违反了司法部“男干警不准管理女队员”的法规。赵余庆对不写“三书”的法轮功学员说“政府就是不讲理,因为说不过你们,就罚你蹲,就不让你说话,就是让你写‘三书’,共产党就是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我们是工具,共产党给我钱。”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所长卢振山,这个目无国法的杀人元凶,自二零零二年夏至二零零三年秋冬,一直在集训队现场办公,坐镇指挥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在他任职期间,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致伤、致残、致疯、致死近百人,卢振山曾扬言:你们要恨就恨我吧,这都是我叫他们(警员)干的。

三、新疆石河子八一棉纺织厂医院儿科医生孔秋阁被迫害致死

孔秋阁女士,67岁,家住乌鲁木齐市新市区苏州花园,原来是石河子八一棉纺织厂医院儿科医生。她修炼之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早搏并呈二联律,症状:心悸、气短、胸闷,因为患病,有时上班也打吊瓶,有时不能坚持上班,因此不到退休年龄就提前退休。孔秋阁修炼法轮功后心脏病症状完全消失,心电图正常,从此不再需要打针吃药。在家里非常孝顺父母,相夫教子,与他人相处也是不计个人得失,总是乐呵呵的。

一九九九年十月,孔秋阁女士在石河子广场炼功时,被非法行政拘留一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在去北京上访的途中,乘火车到柳园时被劫持回石河子,被拘留迫害一个月。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再次去北京上访,在北京被绑架回石河子,后被非法劳教十八个月,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回到家中。

在二零零一年以后的日子里,每逢所谓的敏感日孔秋阁和家人常常受到骚扰和监控,她被迫流离失所多次,无法照顾家里九十多岁的老父亲和老伴,老父亲于二零一二年去世。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孔秋阁女士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联防举报,要非法劳教三年,四十五天后正念闯关回到家中。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在发真相资料时被举报,后被绑架到拘留所, 三十三天后回到家中。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孔秋阁在乌鲁木齐家中被绑架后,绝食抗议这种绑架和关押迫害。新疆乌鲁木齐公安厅的人放狠话:“绝食,你就绝吧,绝食也不放人,死也让你死在监狱里。”之后在不到二十天时间,孔秋阁已瘦骨嶙峋,生命垂危,后被送入新疆乌鲁木齐公安监狱医院。

不到两个月,孔秋阁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完全脱相,大小便失禁,双目几乎失明,无法下地行走。孔在公安医院住院期间一直戴着沉重的脚镣,其女儿质问恶警,“我妈连地都下不了,为何还戴着脚镣?”恶警回答,脚镣解来解去很麻烦。

家属多次向李晓鹏、白玉城二人要求转院或取保候审,并向他们反映孔有严重的心脏病史(孔曾因心脏病提前退休),因修炼法轮功后得以康健。但李、白二人予以拒绝。孔秋阁老人一直被戴着脚镣。恶警想在她身上立功,用这种方式逼孔出卖同修,并逼问家里资料东西等来源,也曾扬言死了都不会放她。八月初,检察院下达了非法逮捕证。

九月份,孔秋阁老人身体状况恶化,胃萎缩,到后来胃黏膜脱落,不能小便,肾衰竭。在此期间,乌鲁木齐市公安局反邪处李晓鹏、白玉城恶警将此案交付市检察院,并不让家人探视。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六日,孔秋阁因胃粘膜脱落导致吐血,恶警李晓鹏、白玉城急忙通知家属探视、送饭,家属给孔喂饭时,白玉城恶警竟然当着家属的面羞辱孔说:“你不要再演戏了,装什么装。”到最后孔昏迷了,恶警还说她是装的,死不了。

十月二十一日晚九点,乌鲁木齐市公安局反邪处的警察通知孔秋阁的家属去送饭,孔基本已无生命迹象,全身冰冷,孔的女儿要求陪护母亲,遭到姓韩的恶警拒绝。

十月二十二日下半夜一点半,警察打电话称孔不行了,要求家属尽快到医院,当家属一点五十分赶到医院时,看到孔在急救室抢救,医生告诉家属孔的瞳孔已经扩散,没有呼吸,靠呼吸机维持。两点五十分,李晓鹏、姓韩的恶警逼着孔的大女儿签署《取保候审通知书》,以此想推脱他们的责任。孔的大女儿拒绝签字,姓韩的恶警又打电话诱骗二女儿来签字,说“你大姐不在”。六点五十五分,医生通知家属孔已死亡。恶警要求家属在死亡证书上签字,家属拒签。

之后,孔秋阁的家被多个警察日夜监控,长达数月,给她的亲属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压力.她的亲属也曾经给许多司法和政府部门写举报信,但都石沉大海,孔秋阁的案件没人管、没人问。

在孔秋阁被迫害致死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乌鲁木齐法轮功学员白云女士(乌鲁木齐市第三十四小学教师)在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被非法关押九个多月后,也在乌鲁木齐市公安医院被迫害致死,死因不明。新疆自治区政法委“610”及乌鲁木齐市“610”为了掩盖罪行,威逼、利诱、恐吓白云的亲属,将其遗体火化,承诺要恢复白云的教师身份至今也没有,而只给了亲属极少的一点点钱。

四、合肥工业大学退休校医蒋翠萍在没完没了的迫害中含冤离世

蒋翠萍女士个子不高,温和善良,常年独居,一九九三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近二十年来,按照“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总是尽心尽力、省吃俭用、处处想着别人、默默的付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大法以后,蒋翠萍女士屡遭迫害,也从未离开过大法。

二零一二年八月庐阳区610组织安庆路派出所和合肥工业大学校(简称:合工大)保卫处以”上门关心“为名骚扰,几双贼眼到处搜索。九月下旬,家中突然闯进几个彪形大汉,自称是安庆路派出所的,进门就问:蒋翠萍,郑德明你认识吧?蒋翠萍说不认识,这些恶警们大声吼叫:哼,不老实,郑德明说了,你这是个资料点,说你有电脑、有打印机。蒋翠萍说你们看我像个做资料的人吗?

中共恶警们不由分说大声吼叫:别狡辩,走,跟我们走一趟,说着就把蒋翠萍连拖带拽抬下楼,塞进警车,劫持到了安庆路派出所。一部份恶警看着蒋翠萍并审问,一部份恶警开车回头抄了蒋翠萍的家,把个家翻了个底朝天,所有大法书籍、资料、P3、P5、U盘等一扫光。当天深夜,儿子才把其母接回家中。

蒋翠萍老人回到家中倍感凄凉,在中共的恐怖高压下整天忧心忡忡,提心吊胆,慢慢的出现了病业状态,十月份去医院检查出肺癌假相,在同修的帮助下逐渐康复。

可就在十一月份中共十八大过后,又一批恶警突然闯进老人的家,自称是包河区610配合合工大南区校保卫处的警察一起十多人,还口口声声的说:“你不用怕,这次来不抄你家,只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蒋翠萍老人说:我哪也不去,这是我的家。恶警们恼羞成怒,一拥而上,把蒋翠萍老人强行抬下楼,塞进警车,直接送进合肥市610办的洗脑班。

下面是老人生前自述这次被从家中劫持到强制洗脑班的经历: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下午四点多钟,突然有两名妇女叫开我家的门,一下有七、八个人闯入我家。两个女人说她们是工大南区社居委会的,一个高个的男人说他姓王(后来知道他是包河区强制洗脑班的书记),另一个年轻男人说他是政法委的,还有安庆路派出所的警察和我们学校北区保卫科的人,楼道口也站着人。我一看这么多人闯入我家,我立即就说这么多年你们多次闯入我家对我进行迫害,我炼功修真、善、忍没错,信仰自由是宪法上的规定,我们师父叫我做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们对我多次抄家是在执法犯法,是在犯罪。现在我身体被你们迫害的几个月不能吃东西,你们还来迫害我。

那个政法委的男人说,这次不抄你家,要你到南区社居委会谈谈,把事情说清楚,两个小时就回来(实际是骗我去洗脑班迫害)。我说我不去。政法委的那个人却说不行,一定要去,一会就送你回来。说着他们就要动手拿我家钥匙,我连忙抓住我家钥匙,将他们一起引去门外,立即将门关上,我躺在楼梯过道上,说有什么事在这里谈吧!他们说不行,我不走,他们几个男女就将我抱起,抬手、抬腿的硬将我架到楼下,车内又出来人一起将我抬到车上。

他们这样骚扰、绑架我,自始至终我都没看到谁给我出示工作证、拘留证。作为执法机关的工作人员,他们哪有一点依法办事的意识?!

车开到洗脑班后,又将我抬到一旅馆二楼的房间内,派两名包河社区委工作人员看守我,其余参加绑架我的人员均到饭店纵酒狂欢(后来那位王书记说把他都灌醉了),因工大南区单位有钱,他们不仅出人,还出钱支持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我说我身体都这样了,你们还在迫害我,对付一个手无寸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老人,你们良心何在?我要回家。

讲到这,洗脑班王书记来了,我说:叫你们干坏事你们都一身劲,你们要知道,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看守的人员听后说,你主要是上次讲真相散材料给国安抓住抄家(七月二十三日),现在来洗脑班写四书后就放你回家。我说,要老命有一条,要写四书不可能,宪法规定信仰自由,我信真善忍没错,散资料没错,那些资料你们都看了,都是教人做好人的,是救人的。

洗脑班的王书记听后说,听说你很顽固,你们北区都不要你了,你们反对共产党,二零零四年就把你们定为“反动组织”。我面对他们说:我们法轮功不参与政治,共产党迫害法轮功,法轮功就要向世人讲清楚共产党是什么。实际上是共产党把自己打倒了,历次政治运动(三反、五反、反右派、反右倾、文化大革命、六四、迫害法轮功)害死了中国八千万人,现在老百姓人人都在骂。他们听后不做声。

被绑架的当天晚上,家人很着急,不知我去哪里了,儿女们去了当地派出所问,派出所警察说我们没有抓她。后来儿子(常人)到工大北区保卫处问,说去南区保卫处问,第二天儿子将我被绑架前硬带我去医院检查住院的病历带到南区保卫处,再到洗脑班,才放我和儿子一道回家。

蒋翠萍老人就这样在中共不法人员没完没了的迫害中、恐吓高压中旧病复发,不幸于二零一三年二月二日凌晨四时三十分,离开人世。

五、医疗行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例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中国大陆,中共江氏集团发动了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国大陆各行业社会精英、普通民众遭迫害,其中包括医疗行业的医生、护士、保健人员等。据明慧资料不完全统计,至少有51位医疗行业的法轮功学员因坚持信仰被中共不法人员迫害致死。下面是医疗行业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部分案例。

1、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沈景娥遭监狱迫害严重致死

沈景娥,女,45岁,黑龙江牡丹江市穆棱市医院护士。一九九八年初因患乳腺癌转淋巴癌已经做了两次手术,右侧乳房切除,右侧淋巴摘除。医院给她下的结论是:最多能活三个月,没有再治疗的价值了。就在她被病魔吞噬、生命已近终结的时候,一九九八年春天,她有幸接触了法轮功,她被法轮功深奥的法理所折服,就这样她坚持炼下来,身体在一天天的好转,从此走入了健康人的行列。所有认识她的人对她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这也是她万分珍视这部给她生命的大法,无论怎样迫害都能坚定不移的原因。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沈景娥为让世人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下城子镇恶警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送进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

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集训队,她因坚定自己的信仰而被关进小号,小号冬天没有暖气,一天两顿玉米面粥,而且给她上了背铐,整天不给打开,上厕所都不能去。后来有法轮功学员去看她,发现她跪在铺板上,头贴在铺板上,双手背铐在身后,一动不动,大便也便在了裤子里,已经是昏迷状态。经法轮功学员的再三要求,狱警才将她送进医院。监狱对她的迫害仍没有停止,恶警指使刑事犯人经常毒打她,多次打得她大小便失禁,给她上大吊(将双手背后吊起来,双脚离地),多次下胃管灌食,不让她睡觉……

一次给她上大吊时,刚吊上她就昏死过去了,将她放下来,她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而且双目失明。恶警经常让她整天站在洗漱间(水牢)的通风处冻她,她在那里站着,唱着感人的歌:“跨越千山万水,我一次又一次为你而来……”无论是法轮功学员还是刑事犯人,听到她的歌声,都流下了感佩的泪水。

二零零五年五月,她终于回到家乡。但她的身体已极度虚弱,每天只有少量进食,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使她心力十分衰竭。当地政府不给退休金,生活也得不到应有的保障。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五日,沈景娥含冤离开人世,时年四十五岁。

2、四川省邛崃市妇幼保健站廖朝齐被迫害致死

廖朝齐,原四川省邛崃市妇幼保健站书记。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凌晨,在法轮功学员陈桂英家中被大邑县警察绑架。警察对廖朝齐严刑拷打,逼迫她说出真相资料来源。廖朝齐绝食抗议迫害。刑警大队长周文才对她拳打脚踢,她左边脸上留下了很大一团青紫伤痕,后又把她双手反铐在牢房地钉上三十六个小时,不准解便、睡觉、喝水、吃饭。后来廖朝齐被关押到大邑县戒毒所。十月三日中午,戒毒所所长张某叫人用手铐把绝食八天的廖朝齐“大”字铐在刑具铁栅上,用手一把抓住廖朝齐的头发仰面朝天,中午灌了一小会儿未灌进去,下午接着灌。十七点三十分左右,所长张某叫人拿辣椒面和盐、拿铁器撬嘴,一些在门口观看的吸毒女开始哭泣,说太残忍了。

十月四日上午,警察通知家属说廖朝齐在大邑县公安局突然死亡。几经周折,亲属终于在殡仪馆看到廖朝齐遗体,验尸发现,她右手内侧被铐成血肉模糊,双侧肋骨多处骨折,尤其右侧第五至七肋完全骨折。亲属要求索取验尸报告,警方非但不给,还逼迫她的儿子在所谓“不同意继续尸检的说明书”上签字,以推卸他们的责任,廖朝齐被迫害致死,时年57岁。

3、辽宁省大连市妇产医院主治医师戴芝娟被迫害致死

戴芝娟,女 ,39岁,大连市妇产医院主治医师。曾五次被邪恶非法拘留,两次非法劳教迫害。二零零零年四月,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殴打、不让睡觉、强迫劳动、包夹隔离、注射不明药物等酷刑折磨,身体受到严重迫害,被折磨致生活不能自理,保外就医。

戴芝娟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至马三家劳教所迫害。期间受到了非人折磨,身体、精神遭到严重摧残,难以进食,再次保外就医。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戴芝娟被迫流离失所。在恶党不法人员长期的骚扰和迫害中,戴芝娟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含冤去世。

戴芝娟丈夫杨传军,原大连市法轮功义务辅导站负责人之一,被大连警方列为重点迫害对像,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当天凌晨四点十五分,他被大连市公安人员上门非法抓捕。杨传军多次被非法拘禁,两次被非法判刑,累计刑期长达九年,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日凌晨一点半离世,终年56岁。

4、河南省中原油田总医院郑晓莉遭多次绑架迫害致死

郑晓莉,女,中原油田总医院职工。一九九九年恶党残酷镇压法轮功后,善良的她曾被非法抄家五次、拘留五次、判刑一次、劳教一次、非法洗脑数次。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六日郑晓丽被濮阳市“六一零”绑架到河南省郑州洗脑班,被逼迫写“五书”。回家后还不断受到骚扰,致使郑晓丽肺结核复发,胸膜炎、胸腔积水,每天拉肚子二~三次,身体日渐消瘦,咳嗽不止,嗓子咳坏了,进食困难,身体急剧恶化,最后小腿出现浮肿,走路困难,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一三年三月,郑州“六一零”还想对郑晓丽进行所谓的回访,给她施压,使她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中原油田“六一零”还经常上门骚扰威胁迫害。郑晓丽在极度恐慌、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下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晚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岁。好端端的一个人,从洗脑班回来,身体状况出现如此异常,亲朋好友及各方人士均怀疑郑州洗脑班在郑晓丽的食物中下毒。

5、辽宁省铁岭市女医生高洁被迫害致重瘫 含冤离世

高杰,女,45岁,铁岭市铁岭县大甸子镇医生,医德高尚,在自家开设医疗诊所,前来看病的村民络绎不绝。但高杰自己却患有脑瘤,虽经多方医治、手术治疗却未能治愈。一九九六年,法轮大法弘扬到了铁岭市铁岭县大甸子镇,高杰与丈夫董钦宇、小叔子董钦飞及妯娌刘艳舫等一家六口人也相继走入大法修炼,高杰的顽疾脑瘤神奇般好转。

迫害发生后,高杰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半。二零一零年五月份,长期生活在恐惧、巨大的精神压力中的高杰再次复发脑梗塞。六月十二日晚,被铁岭市银州区法院刑庭庭长李忠绑架,非法关押到铁岭市看守所。铁岭市看守所在医生确诊高杰为“脑梗塞、高血压”的情况下,仍然置高杰的生命安危于不顾、违法关押高杰。高杰病情更重:脸色灰暗、目光迟滞、说话口齿不清,几乎丧失正常人的语言表达能力。

二零一零年九月一日,家属担心女儿会死在看守所里面,再次要求看守所放人,所长石玉山却勒索家属钱财,并辩称还得有关部门批准监外执行。在高杰病危的情况下,铁岭市银州区法院李忠等还是对高杰非法开庭,非法判高杰四年半,并三次企图将高杰送往辽宁省女子监狱(位于沈阳监狱城),均被监狱拒收。

高杰在看守所病情进一步恶化,恶人们看高杰人实在不行了,被迫给高杰办理一年的监外执行。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八日,高杰被放回,并欲向高杰家人勒索三千元保证金,遭到家属拒绝。由于中共恶警们的一再恐吓施压,高杰回家后不久便诱发脑出血,被送入铁岭市医院抢救室急救。二零一四年的一月十五日,高杰在饱受两年多重瘫在床的痛苦后,含冤离世。

6、天津市第二医学院附属医院护士长李淑敏

李淑敏,女,时年30多岁,天津市第二医学院附属医院护士长。李淑敏于二零零一年被恶警绑架至天津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众多法轮功学员为抗议超负荷劳役迫害而拒绝出工,以寇娜为首的恶警、恶人,对法轮功学员逐个殴打和用高压警棍电击,法轮功学员李淑敏当场被迫害致死。

据悉,因李淑敏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劳教所里恶警就轮番折磨她,每天只准睡一小时的觉,没日没夜地逼她超负荷劳动,同时严刑拷打。有一天,恶警把李淑敏捆绑后,堵上嘴,吊在锅炉房毒打。打昏死后,把她扔在一个笼子里。过了一会儿,一个烧锅炉的劳教人员去锅炉房取东西,揭开笼子,看见李淑敏被暴打的血肉模糊的样子,当场吓昏。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警察强迫法轮功学员加时的超体力劳动。为抗议迫害,法轮功学员们拒绝出工,警察用暴力方式强迫复工。据目击者透露,把李淑敏叫出去之后,恶警韩金玲、宋某、杨某、冯某,把李淑敏的衣服扒光,用电棒电击。先关进猪圈,后又关进只有一平方米的冰窖似的禁闭室,不准吃饭、上厕所,十个手指上指铐,并拴上绳子,让她趴在地上,恶人用力拽绳子。之后李淑敏又被恶警多根电棍同时电击,直到惨死。死时双目不闭,遍体青紫,脑后一片伤痕。然而事后有关单位出示的“死亡证明书”上竟荒唐的写着“猝死”。

7、非法关押遭摧残,江苏溧阳市主管药师黄文琴被迫害致死

黄文琴,女,四十六岁,江苏省常州溧阳市清安医院主管药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黄文琴多次遭受迫害。

二零一零年六月三日,正在工作的黄文琴被国保大队及清安派出所恶警绑架;七月五日,正在工作的黄文琴被绑架到溧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被非法劳教一年后,被劫入江苏女子劳教所(句东劳教所)迫害。黄文琴被逼写“检讨书”、抄“所规队纪”;在夏天休息时间,“包夹”经常强迫她站在烈日下长时间暴晒,不许喝水、不许上厕所。罚站到夜里十二点,不到半个月,黄文琴被迫害的又黑又瘦,体重只有四十公斤。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八日,黄文琴被溧阳市国保大队、西门派出所恶警绑架,第二天深夜被秘密劫入常州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遭到恶警上警板、戴脚镣、虐待、体罚、殴打、抓头发、在地上拖着走等各种迫害。五个月后,黄文琴被迫害的出现尿毒症、高血压、甲状腺功能亢进、贫血等多种病症,直到她病情危重,才被送到医院住院。

二零一四年四月四日,病情危重的黄文琴被救护车从医院拉到溧阳市法院第十三庭秘密开庭,后被枉判四年。黄文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被家人接回,送医院抢救。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二日下午两点,黄文琴被迫害致死,年仅46岁。

8、山东省平度市中医院医生徐增良三天内被活活打死

徐增良,男,一九九八年,山东中医药大学本科毕业,到平度市中医院工作。他为人随和,从不与人争辩,做事情先考虑别人,面对别人的误解、嘲笑、无端责骂他总是一笑了之,不记不报,一如既往地慈善待人。工作中更是严格要求自己,同学同事及病人都说他:“老实、真诚,是个好人。”可就是这么一个有口皆碑的好人却因坚持自己的信仰,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后遭到种种非人迫害,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号遭绑架三天后,被恶警活活打死。

徐增良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在莱西被绑架,遭残酷折磨迫害,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冤死狱中。对此,平度公安局、莱西公安局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徐增良死时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裤子,下身两条大腿内侧布满直径约为三厘米的紫红圆点,头部一侧有一约十四厘米长的很深的血口子,耳朵也碎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徐增良的父母伤痛欲绝。

9、吉林省长春市医生刘海波被酷刑迫害凶残虐杀

刘海波,男,时年34岁,吉林省长春市绿园区医院放射科CT室医生,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刘海波曾两次进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到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又转到长春市奋进劳教所和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关押;被非法劳教期间,刘海波不放弃信仰,多次被酷刑折磨,并被非法加期九个月。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市有线电视网络的八个频道罕见播出了《法轮大法洪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等电视片,播放时间长达五十多分钟。这在中国大陆及海外引起巨大震动,很多民众通过电视片知道了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对此,中共邪党恶首江泽民恼羞成怒,在中南海下达了“杀无赦”的密令,限期破案。自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起,邪党动用军队、警察与政府官员,疯狂绑架了五千多名法轮功学员,将他们投入各大监狱、集中营,实施令人发指的酷刑逼供,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三月十一日晚,长春市宽城区公安分局七、八个恶警(为首的拿着手枪)破门而入刘海波的住处,将刘海波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张忠余暴打后一同绑架到宽城区公安分局。在宽城区公安分局,恶警们对俩人进行了灭绝人性的摧残迫害。刘海波被几个恶警同时用电棍电击、施以酷刑至次日凌晨一点多;恶警们发现刘海波心脏停止跳动,这才住了手。

事后,长春市宽城区公安分局在没通知家属的情况下,直接就将其尸体秘密火化,还对外谎称其死于心脏病。随后恶警还绑架了刘海波的妻子侯艳杰,而当时他们的儿子才三岁。宽城区公安分局的一个警察,因承受不了共产党的残暴,后来逃到了澳洲,将刘海波被残杀的整个过程都曝光出来了:警察将刘海波全身衣服扒光,用最长的高压电棍从肛门插入体内电击内脏。

10、北京市平谷县医院刘书松遭迫害致死 遗体布满电击伤痕

刘书松,男,28岁,原籍河北省沧县杵龙堂乡西卷子村,一九九八年毕业于河北医科大学医学系,分配到北京市平谷县医院外科工作。书松为人善良、正直、聪明、胸怀豁达、乐于助人,无论在家里、学校还是单位,都是有口皆碑的好青年。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正值中共两会期间,六一零恐怖组织派了许多特务在火车站蹲坑,在半夜两点石家庄开往北京的列车上,刘书松与另两名功友被非法拘押到石家庄市公安局政保大队。因不报姓名,警察们用拳头、警棍打他们,然后把他们顶着风背铐在五楼楼顶中央的铁栏杆上。

据一同被抓的法轮功学员证实,下午四点左右,警察们又来了,先打开刘书松的手铐,刘书松奔向楼边,飞身跳了下去,下面传来一声木板被踩碎的声音,他跳下去的地方正好是生活小区。警察们手忙脚乱的顺楼梯跑下去。一会儿,上来一个警察告诉说“他跑掉了!”但很快,刘书松又被抓了回来,遭到刑讯逼供。

三月八日下午,刘书松的父亲接到石市公安局的通知,于九日在河北省医院太平间看到了刘书松的尸体。尸体已经冻住,头部有伤,胸部两侧各有四个电棍电击伤痕,约在胸部三至五肋间斜向排列,警察竟说是静脉穿刺留下的。尸体左手手腕处已烂得很深,右手腕处大片清淤,骶骨、跟骨外露粉碎。

当时有法医在场,但法医不敢先回答家人的问话,总是等警察回答完,他再重复。在场的警察都不敢透露自己的姓名和警号。刘书松的母亲问儿子犯了什么罪,并要求看他生前的供词。警察不给。母亲气愤地说:他没犯死罪,可他死在你们手里,而你们又拿不出任何证据,你们应该负责任!警察称:这是失误。

11、入狱四十六天,原山东潍坊监狱狱医赵斌被活活打死

赵斌,男,58岁,原山东潍坊监狱医院狱医,授一级警督衔;赵斌在山东潍坊监狱医院工作期间,无论是狱警还是在押人员找他看病,他对狱警和在押人员一视同仁,并赢得人们的敬重。赵斌多次在行业杂志和期刊发表文章并获奖。正值壮年的他,不幸患上了癌症;绝望之际,他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癌症不治自愈。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疯狂法轮功,赵斌身穿警服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炼功请愿,遭绑架、暴力洗脑,最后被开除公职。赵斌只身一人流离在外,在货运公司做装卸工维持生活。后来,到上海一家公司打工。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晚九点左右,流离在上海的赵斌被上海市长宁区江苏路派出所恶警绑架,后被入长宁区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赵斌被上海长宁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九月三日赵斌被劫入上海市提篮桥监狱迫害;十月十九日,在监狱六大队赵斌炼功,被看管犯人殴打致死;十月二十四日,监狱将赵斌的遗体匆匆火化。

12、山西省平定县中医师王继贵被晋中监狱迫害致死

王继贵,男,59岁,山西省阳泉市平定县老中医,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在利益面前不争不抢,谁有困难不计代价给予帮助。给病人看好病后,人家为感谢他,给钱、给东西他都不要,请吃饭也不去;人家没办法,就给他手机存话费,结果他就去营业厅查话费,交了多少给病人退多少;单位给困难职工捐款,别人捐一、二千元,他捐三千元。

王继贵因散发真相光盘,于二零一四年八月四日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山西晋中监狱。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下午四点多,晋中监狱给王继贵的家属打电话,称王继贵于当天在太原109医院去世。

家属连夜赶到太原新康监狱,得知王继贵遗体已于当天下午送往太原市永安殡仪馆,狱方称一切后续手续必须在晋中监狱相关人员陪同下方可办理。六月三日,家属在晋中监狱狱警监控下,查看了王继贵的遗体以及109医院在王继贵死亡当天的抢救监控录像,但未提供王继贵在入院的救治监控录像。王继贵遗体除胸脯及右脖子有淤青外无明显伤痕,医生称胸部淤青为抢救时心脏按压所致。医院出具的《居民死亡医学证明推断书》的死亡原因为脓毒症。

13、黑龙江省佳木斯市驻军医师王纪平遭迫害离世

王纪平,男,一九七零年六月出生,原籍为黑龙江省萝北县梧桐河农场二分场,毕业于哈尔滨医科大学麻醉系,学历为大学本科,任佳木斯市驻军二二四医院麻醉科主治医师。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在沈阳军区的指使和二二四医院及佳木斯当地公安恶人的积极参与配合下,王纪平遭强行绑架,并于当天被非法押往沈阳。王纪平被固定铐在火车上,王纪平一路被扣着手铐,还不许上厕所。最后,王纪平被沈阳军区政治部非法劳教三年。

王纪平在沈阳军区联勤部看守所自二零零四年十月一直被非法关押到二零零五年一月;自二零零五年一月至二零零六年八月,王纪平被非法转押到沈阳军区后勤部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八月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王纪平被非法关押在联勤部看守所。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一拨又一拨的人来给王纪平施加压力,“转化”王纪平,强制他写污蔑师父和大法的“思想汇报”。看守所还不让他吃饱饭。对于在军队内如何迫害被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更多细节,至今尚不知晓。后来王纪平在长期的非法关押和迫害中,出现血压极度升高,并出现了肾功能衰竭和尿毒症症状,但在王纪平生命十分危急的情况下,邪恶也不放他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王纪平因病重而提前几个月回家,当时他的身体非常虚弱,双目几近失明。转年被部队强制复员,失去工作;住房被部队收回,居无定所。王纪平被迫一个人在外四处漂泊,流离失所,在没有工作、没有妻儿、没有父母家人的孤苦无依的痛苦中,在精神、身体和经济等多重压力下,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四日含冤离世,年仅3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