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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女教师遭11年冤狱离世 同时被绑架的九人被迫害致死--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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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太原市第四十五中学女教师康淑琴,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二年十月被绑架、非法判刑十一年,在山西女子监狱中遭受各种虐待和体罚、惨无人道的精神折磨和暴力摧残,包括打骂、罚站、电击、关禁闭,不许睡觉,下毒药等折磨,还被逼干着她年龄所不能承受的重活,出狱后长期遭受监控、骚扰,于二零二零年含冤离世,终年72岁。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太原市中共成立所谓“101大案”专案组,由太原市公安局万柏林分局局长白国宝和副局长杨梅喜亲自指挥,绑架了康淑琴与儿子侯利军及当地一百多名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七人(杨艳英、张爱花、李美兰、邢引弟、毛延平、丁立红、王志明)随后被迫害致死,二人(栾福生、康治国)被枉判在监狱被迫害致死;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入狱,多人被非法劳教。康淑琴的妹妹康淑梅当时被非法判刑八年。

侯利军当时被绑架后遭酷刑折磨,整个头上、脸上被高压电棍打击、抽打得全是大包,头上还打出了血口子,左脸颊被电烧焦,起了一大片燎泡,一连几天都不断地往出淌黄水。由于遭恶警长时间电击,侯利军的整个脑袋、脸都被打的变形了,他整个人被电击、被抽打得站不起来了,思想意识模糊不清,当时整个房间充满一股浓烈的、皮肉被烧焦烧糊的气味。侯利军绝食抗议迫害,到一百零五天时逃离了看守所,被迫流落他乡二十年。

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五日,侯利军遭跟踪监控绑架,被非法判刑十年(二十年前的判决),六月初被劫持到山西晋中监狱,被迫害得生命危急,二零二四年一月七日被监狱送到109公安医院。亲属到山西晋中监狱和109医院多次交涉要求看望侯利军未果。
康淑琴(左下)与丈夫及儿子侯利军(左上)和女儿

康淑琴(左下)与丈夫及儿子侯利军(左上)和女儿


一、所谓“101大案”绑架百余名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七人

太原是龙潜之地,历史上许多皇帝都与这座城市有过密切的关系,因此被称为龙城:远古时期的尧舜禹;春秋战国时期的晋文公、赵简子;汉代的汉文帝刘恒;隋末的太原留守李渊、李世民父子,起兵建立了大唐王朝。一九九二年金秋十月,李洪志师父亲临太原讲法传功,将法轮大法洪传于龙城大地。法轮功不仅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是教人修心向善,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正道。

修炼法轮功后,学员们了悟了人生的真谛,“真善忍”的法理铭记在心,从做好人做起,返本归真。法轮功学员淡泊名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平和、善良、诚实、宽容。他们身心得以净化,道德不断升华,家庭成员和睦,邻里关系和谐。法轮功学员们的无私善举,赢得了社会的广泛赞誉,对维护社会稳定,提高人们的身体素质和道德水平,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正当“真善忍”的光芒普照并州大地,人心向往回归净土之时,中共恶首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修炼群众的迫害。江氏流氓集团,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动用国家四分之一的财力,迫害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开动全部国家机器,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一时间整个太原城被搅得天昏地暗,妖风四起。太原法轮功学员被抓、被打、被关押、被判刑、被酷刑、被暴力致伤、致残、致死事件屡见发生。

二零零一年,被当地迫害流离失所的河北石家庄法轮功学员栾福生、仇丽华等人辗转来到山西太原,为太原百姓提供讲述法轮功真相的免费资料。随着法轮功真相在当地的广泛传播,中共江泽民团伙惊恐万状。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中共邪党十六大前夕,由公安部重点督办,山西省公安厅直接指挥,太原市公安万柏林分局成立了由副局长杨梅喜、缉毒组郑永生任正副组长,由三十名刑警组成的所谓“101大案”专案组,出动全省大量警力,采取高科技侦查手段,对出租屋进行地毯式排查,十月中旬至十一月中旬疯狂抓捕了一百多名山西境内和来自河北省石家庄市的法轮功学员。

1、四名妇女被电击毒打致死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四日,山西省朔州市怀仁县鹅毛口7位法轮功学员到省政府张贴真相资料,上午9点被绑架,下午4点杨艳英(女,五十岁)、张爱花(女,三十五岁)、李美兰(女,四十三岁)、邢引弟(女,四十五岁)4人在刑讯中被警察用电棍电击毒打致死。四人中其中两人的尸体一人被强迫家属花一万元买回,一人被强迫花八千元买回。为封锁消息,山西省公安厅直接出面,威胁家属,并将另外三名法轮功学员史素萍、王明霞、王英香重判15年徒刑。

2、毛延平、丁立红、王志明被酷刑折磨致死

毛延平,石家庄法轮功学员,因被石家庄市当地警察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到太原市。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毛延平在做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太原市万柏林区公安分局刑警队绑架,三天后被刑警李静峰毒打致死。

法轮功学员丁立红,石家庄市铁路分局机务段司机,多次进京上访遭非法关押、迫害。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在街上被石家庄市某刑警队绑架,绝食抗议20多天生命垂危时被放;二零零二年二月初被单位绑架进河北省会洗脑班,遭到灌食、灌酒、毒打、不让睡觉等一系列残害,遭受了二个半月的身心残害后走脱,流离失所到太原。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左右被绑架,遭到酷刑逼供,据同时被绑架的一位法轮功学员透露,丁立红当时被劫持到太原市万柏林公安分局,后被非法关押在太原市万柏林看守所(太原市第四看守所),他绝食绝水抗议15天,期间被邪恶管教等指使的犯人强行灌水灌食迫害,并被绑到死人床上强行灌食输液。被送至太原市公安医院残害,最后于十二月中旬被迫害致死。
丁立红

丁立红


法轮功学员王志明,当年31岁,山西籍,中国服装集团公司进出口部翻译,原北京朝阳区团结湖炼功点学员。王志明为人正直善良诚恳,工作认真负责,是业务骨干,并得到单位同事的一致好评。因去信访办上访、上天安门、在户外炼功多次被非法关押、并被警察殴打,后来被单位强制送到洗脑班。二零零一年七月为抵制迫害,离开北京回了山西老家。这次被绑架关押中,恶警对王志明刑讯逼供,电击、毒打,折磨了整整三天,致使王志明脸部变形。在法庭非法审判王志明时,扬言要判他五年徒刑,王志明在法庭坚决抵制邪恶,一言不发,后审判草草收场。当时,王志明已连续绝食60多天,身体极度虚弱。王志明于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含冤去世。据举报,恶警怕承担责任,一直监视到王志明的遗体被火化后才离开。

3、法轮功学员崔中江和孟峰伟被开枪致残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警察郑永生在追捕中开枪致残法轮功学员崔中江和孟峰伟两人,二者腿均被击穿;审讯关押过程中残酷虐杀三名法轮功学员后又有两名法轮功学员在监狱中被迫害致死;拘留、劳教法轮功学员数十人;至少对二十五人非法判刑。公安万柏林分局疯狂犯罪后,把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及被万柏林分局搜刮的资料点钱财、机器设备等都拍成照片,大肆宣传、展览,鼓吹所犯的罪行,“展览”历时三个多月。

在“101大案”中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唐存新,在投给明慧网的文章中写道:“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七日太原市北屯派出所警察在我工作期间把我带到派出所。当时抓的法轮功学员很多,警察一个个凶神恶煞,对法轮功学员严刑拷打。把我的双手在背后铐住,抓起铐子就往上提,当时手的皮就没了,血淋淋的,整个手都肿了起来。一个姓刘的恶警口口声声说:让你知道共产党的厉害!这下知道了吧?一边打一边问。叫来五个警察用椅子把我压住,五个人压住我身体的各部位,用电警棍不停的从头打到脚。姓刘的恶警用警靴踩住我的脸,用 “健身棒”不停的在身上打,健身棒打坏了,换一个警棍接着打,然后再让跪酒瓶子。一直折磨了七、八个小时。最后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诬判我七年徒刑。”

4、侯利军被绑架、遭惨无人道的酷刑摧残

侯利军二零一五年在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起诉书中讲述了当时他被酷刑折磨的经历: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早上,太原市公安局万柏林分局的梁志强和秦峰把我绑架,抓到刑警队,由局长白国宝和副局长杨梅喜指挥,足足有十几个刑警采用各种惨无人道方式对我刑讯逼供:先将我的双手从背后铐上,然后由梁志强和另一名刑警,一个抬我的头,一个抬我的脚,把我高高举起,再狠狠的摔在水泥地上,由于全身的重量全部都被压在两个手腕上,当时就感到两个手腕就象骨折了似的,痛彻肺腑。

后来,他们又把我扒光衣服,好几个警察死死的把我按在水泥地上,上面又压上三把椅子,用两根高压电棍从头到脚进行不间断的电击,包括生殖器官都不放过。梁志强恶狠狠的喊道:“电他的眼睛,把他电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刑警队重案组,就是杀人犯到了这里,都得乖乖的给我说出来等等。”我的裤子被扯烂了,整个头上被高压电棍打得全是大包,头上还打出了血口子,整个脑袋都打的变了形。

由于长时间电击,还把我的左脸颊烧焦糊了,有一大片燎泡,一连几天都不断地往出淌黄水,天黑以后又把我锁到了“铁椅子”上,双手和双脚牢牢固定在“铁椅子”,根本就无法动弹。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深夜,把我送到万柏林分局看守所时,看守所的警察没有直接收留,因为伤重,他们怕担责任,把我被打伤的地方做了笔录,才收下。关入牢房后,众犯人都感到震惊说,怎么打得这么惨烈?有两个被判20年的黑社会头子,走到我跟前看我被烧焦糊了的左脸颊,问我:这是怎么打成这样?我说是高压电警棍打的。他看了好一阵子告诉我说:这几天不要洗脸,防止见了水感染了伤口。

为了抗议对我的非法迫害,我从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开始绝食绝水,绝食绝水六天后,郑永生和常明理又把我由看守所带回刑警队,我看见郑永生问张建刚:这是多大的?张建刚说:18万伏的。说完他们每人拿一根电棍一起电击我。

我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把我的鞋给扒掉,电棍噼里啪啦的冒着蓝光打在我身上,就象几百根钢针同时扎入身体,就象拿个大铁锤狠狠的重击身体,这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皮肤就象是火烧火燎的一样疼痛,非常痛苦。一直电了我很长时间,我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思想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感觉到整个房间都有一股浓烈的、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当时我已经六天没有吃饭喝水了,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就这样他们都残忍的对我酷刑逼供。

后来因为我不断的绝食抗议,有一次突然给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看守所怕我死在里面承担责任,第二天就把我送到了医院。在医院里我体重降到70来斤,心跳只有40多下,眼睛看东西,就象在洗澡堂一样看什么都是雾气蒙蒙的。

盛夏酷暑,我穿着毛衣都感到冷,身体两侧肾脏剧痛难忍,翻身都很费劲。医院检查说:我心衰竭和肾衰竭,接连下过两次病危通知书。当我绝食到了105天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终于逃离了出来。

10多年来,我有家不能回,一直流落他乡,居无定所,不敢和家里人联系,怕警察给家人找麻烦。

二、康淑琴被枉判十一年、在监狱遭受的惨无人道迫害

康淑琴, 1948年8月出生。太原四十五中教师。太原四十五中教师。两次被关押、判劳教,二零零一年底释放后离家出走,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太原市河西区万柏林恶警绑架,被非法判刑11年。

妹妹康淑梅,1962年7月出生,煤炭部七处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被河西区万柏林恶警绑架,被非法判刑8年。

康淑琴当时在监狱长期的被折磨,她的身体和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腰部疼痛,走路困难,走上几步就得坐下歇一歇。下面是康淑琴生前在明慧网刊文诉述在山西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在这十一年的牢狱生活里,我亲历和见证了中共邪党利用监狱对法轮大法学员的邪恶迫害。现把我在这里所经历的惨无人道的精神折磨和暴力摧残的事例揭露出来,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的本质,使人们能及早醒悟。

1、罚站摧残 致使两腿发肿,不能弯曲

二零零三年,我被从太原市看守所劫持到女监。一到监狱,就被恶警单独关进一个小号房,与别人隔离。屋内共四个人,三个人看我一个,不让睡觉,不让坐,不让动,只能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并逼迫我看诽谤师父、诬陷大法的恶毒录像。只要稍微动一下,三个恶犯就恶语中伤和谩骂,用脚踢等。

由于多日这种罚站摧残,我的身体状况急速下降,两腿发肿,不能弯曲,不能走路。恶警们这种手段没有达到让我“转化”的目的,就又采取让“犹大”等来“交流”,其实就是灌输邪理歪说,诬蔑大法。当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还是没有达到目的时,恶警就把我押送到监狱的“转化中心”(八监区,犹大就在此队),这里已经有两个其它中队送过来的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

2、关小号毒打、折磨

恶警雷润香把我关到最里边的一个小号房。这个小号房在楼的最里边,比较隐蔽,一般人不让过去,更不让进去 ,里面发生的事情及声音外面几乎是听不到。恶警把我推进去后,就把窗帘拉上,把门闩上。屋内有七八个打手(杜雪青、菅红立、赵桂芬、何树玲,其他几个记不清了),早已做好了准备。我一进去,她们就厉声问道:“还炼不炼?”我回答:“法轮功对人类有百利而无一害,这么好,当然炼。”

话音刚落,她们一伙就打,拳打脚踢如同雨点一般落在我身上、头上,再用脚踹我腰部,揪住我头发往墙上撞,全身无一处遗漏,说她们象一群恶狼,一点不过分。当时我正在用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

第二天凌晨三四点钟,她们开始换人了。我被弄到一个大教室里,逼我看诋毁大法的录像。我把头扭到一边,她们就拽住我的头发,按住我的头强行让我看……

在我绝食期间,她们对我强行野蛮灌药、灌食,摁住我的手和脚,狠命的掐住我的鼻子,使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两条腿拼命蹬。由于经常给我灌药(一种咖啡色药面),使我的精神受到极大损伤,相当长的时间难以恢复正常。

在我离开那个小号房后,又有其它中队的法轮功学员,被弄到里面遭受酷刑和毒打。这就是山西省女子监狱专为法轮功学员设的狱中之狱。仅我知道的在这里受过毒刑的法轮功学员,就有郭云芝、郭拴梅、张先平、周科进、王巧兰等,还有其它中队的法轮功学员十几位,不知道姓名。法轮功学员毛爱萍被迫害的一吃饭就吐,每天吐无数次,身体极度虚弱,恶徒就对她进行极度的精神折磨。

法轮功学员郭云芝(当时五十多岁)二零零五年一月左右被非法押送山西女子监狱,她是喊着“法轮大法好”进的监狱。她一来就直接被关进小号房。在恶警雷润香的指使下,恶人们就象恶匪一样狠命不停的残酷折磨和毒打她。三九寒冬的天气,把她上衣扒下,只剩下一个背心,不让穿鞋,光着两只脚站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再从头顶往身上浇冷水,并且专门狠命的踢她的阴部,使她下半身疼痛不能走路,长达一个半月都没有好利索。白天黑夜不让睡觉。这样毒打和折磨不知多少日子。不让她上厕所,逼她尿在自己的被子上。夜间十二点以后,就逼她躺在尿湿了的被子上。

更毒辣的暴力手段是,恶徒们分别把郭云芝的双手和双脚分别捆在铁床的四个角上,把她平躺吊着,这样吊有数日,不给吃饭,不给喝水。长时间的捆吊,致使她的手腕、脚腕被绳子勒下很深的条条血印,肉往外翻着,淌着血。由于环境恶劣,伤口无法愈合,不久又感染发炎,流着脓……至今她的双手、双脚腕上仍留有厚厚的疤痕。郭云芝被强迫灌药时,还被撬掉两颗门牙。

3、遭野蛮灌食、灌药、奴役、殴打

二零零六年元月,借着监狱搞新年娱乐活动之机,我们把提前准备好的真相资料和毒打法轮功学员的事实材料巧妙的送到主席台上的监狱长和各科长手里。这样我和郭云芝、周科进、王巧兰、毛爱萍等法轮功学员又遭到了新一轮的迫害。监狱长薛月仙授意要严肃处理此事。当天恶警雷润香大发雷霆,开始调查此事。在这次邪恶迫害中,我再一次绝食抗议,还是遭野蛮灌食、灌药(白色药面),不让睡觉。由于此事的发生,半个月后,恶警雷润香被调离此队。至此,监狱的“转化中心”解体。我又被送回到十队,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也被转走。

回到十队后,我被强迫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早上七点出工,中午几乎不休息,吃了饭就走,晚上七八点回来,回来时还得把工房里的活带回来,经常是干到晚上十一、二点,劳动强度是非常大的。长期的繁重劳役,导致身体虚弱,体力不支。就是这样,包夹恶犯仍经常对我殴打、体罚与谩骂。

二零零八年冬,法轮功学员周岚因发放真相资料被非法判刑五年,被押送女监十队后,关进小号房。恶警焦慧卿从吸毒、贩毒、盗窃、赌博等犯人中挑选一批又一批帮凶作为“包夹”人员,昼夜监控,不让睡觉,殴打虐待,罚站等,以各种非人的手段对周岚进行折磨与迫害。对周岚参与包夹的人员有段玉岭、李峰、孙烨、芦爱武等。周岚进了监狱就没有停止过讲真相、劝“三退”,当楼道里人多时,她就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时恶人扑上来照她头上、身上猛打。包夹犯人硬把她拽回牢房,闩上房门,长时间的毒打,直到她们打的累了才罢休。所以,几年来周岚的脸上、身上、手上经常是左一块、右一块黑青,几乎就没间断过。恶警焦慧卿为了迫使周岚“转化”,指使恶犯全天二十四小时不许周岚睡觉,竟然长达二十四天之久(二零零九年五~六月间)。在这期间,号房犯人怕影响他们睡觉,晚上不让周岚在屋内,把她弄到水房去,关上门。只要周岚稍有闭眼,恶犯们照她头上脸上猛打。二十四日凌晨,恶犯芦爱武等在水房拿一米多长,六~七毫米厚,二寸多宽的挑衣服用的竹板子,将周岚的头部打的皮开肉绽,鲜血从一寸多长的大口子流出,顺着头顶、脸颊、脖子、耳朵流到全身各处。事后,在恶警焦慧卿的包庇之下,打人凶手不做处理,逍遥法外。在大家的强烈呼吁下,值班警察向监狱领导做出反映,才把凶手芦爱武戴上手铐。

4、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给吃饱饭

二零零九年下半年,恶警焦慧卿对我变换了迫害方式,不让我出门,不让按时睡觉,不让上厕所,中午不让休息,不让上床,从早上五点起床直到半夜十二点后才让睡觉,有几次憋了十多个小时不让上厕所。

大约在二零一零年冬季,法轮功学员李燕被从太原看守所转送到山西省女子监狱。刚一进来就被关到另一个小号房。恶警焦慧卿从贩毒、吸毒、抢劫、诈骗等犯人中挑选孙烨等几个恶犯包夹李燕。早上不足四点就让起床,一起来就逼看诬陷李洪志师父、攻击大法的录像。夜间十二点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出号门,不给吃饱饭,稍有不慎,就殴打谩骂,百般虐待。

二零一二年七月,因不遗余力迫害法轮功学员、曾迫害死冯佩芝、曹双梅两名法轮功学员而被邪党监狱多次树为“先进分子”的雷润香,利用从北京、东北等地找来两个邪悟分子,在监狱又掀起一波新的迫害恶浪,使得周岚等正念足的法轮功学员,又一次遭受严重迫害。为抵制恶徒们的迫害,我再度绝食。

这是我十一年来被邪恶迫害所遭遇的经历,这也只是监狱迫害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的一部份而已。我把它揭露出来,让那些被谎言毒害的世人看清中共邪党的最残酷、最恶毒的暴行,认清邪党反宇宙、反人类、反社会的邪教本质,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三、二十余人被非法判刑,二人被监狱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十月,太原成立所谓“101大案”专案组,由万柏林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杨梅喜、缉毒组郑永生任正副组长,在太原公安局刑警大队长张××指挥下,分局刑警大队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达48人(其中有多位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活活残杀了3名法轮功学员,还将其中二十余人非法判刑,最小的才16岁。此后又有两名法轮功学员在监狱中被迫害致死。

1、栾福生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在晋中监狱被迫害致死

栾福生,河北省政府房产科电工。流离失所至山西,二零零二年十月中旬在太原市(一说是在太谷县)遭绑架,被太原市万柏林区法院非法判刑十一年,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被送到山西省晋中监狱13监区(集训队)非法关押。

二零零五年六月初,栾福生开始身体严重不适,曾患胸肌炎,严重的糖尿病综合症,血压也高,整个人骨瘦如柴,极度虚弱,全身特别是两腿浮肿的很厉害,走路靠别人背,说话气短、倒气,栾福生曾被送往太原109公安医院住院三次,每天都靠打胰岛素维持。大约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太原公安109医院就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但监狱拒绝保外就医。栾福生在狱中经受了太多的折磨,栾福生回到晋中监狱后,监狱没办法保证有效的治疗和护理,更不会为他制作专门的糖尿病人需要的饮食,使他的身体每况愈下,生命垂危。他及家人多方要求保外就医,监狱一直以“法轮功学员不允许保外就医”而拒不放人。家人一直写信要求,均被狱方拒绝。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六日(正月初九),栾福生又一次被送109公安医院急救,诊断为糖尿病后期综合并发症,胸部结核。二十八日上午,医院第三次下病危通知。三月二十一日,栾福生几乎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中共当局为了逃脱杀人凶手的恶名,才将几乎已是死亡状态的栾福生送出医院。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将栾福生送回。晋中监狱派出四名警察“押送”,将奄奄一息的栾福生用120救护车送到石家庄片区维明街派出所,并到河北省有关部门办理所谓的“手续”。派出所警察看到栾福生被迫害的惨状很吃惊并表示同情,让直接送回家。在栾福生回家19天后,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夜含冤离世。

2、康治国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晋中监狱被迫害致死

康治国,男,55岁,山西省长治市长子县人,山西省焦煤集团公司官地矿工人。二零零二年,官地派出所所长张子山、教导员张世平、副所长马保银王志亮(四人为迫害死法轮功学员杨庆敏的凶手)逼迫他写“转化书”,康治国与法轮功学员李国正二人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康治国在太原市兴华南小区散发资料,被邪党人员非法抓捕,在万柏林看守所,恶犯吴克等人对康治国进行了多次折磨、殴打,后遭到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初在晋中监狱被集中迫害时,被包夹的重刑犯段帅折磨、“面壁”、殴打中一半的身体失去了知觉,直到恶警们怕承担责任停止摧残后多日才慢慢恢复知觉。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恶党的司法部下达了“百日转化攻坚任务”,晋中监狱三监区四分监区姓赵的指导员,为捞取政治资本,指使重刑犯体罚法轮功学员,实行酷刑转化,重刑犯侯森彪,用脚连续猛踢康治国的胸部,还把康治国强行带到另一无人的单间用木棒连续猛击康治国的全身。当时康治国被非法无人性殴打的惨叫呻吟声传遍了整个楼道里,不远处值班的恶警李卫平听到这凄惨的呻吟声不但不加以制止,反而不耐烦的嚎叫:“喊什么?喊什么?”。

二零零五年5月中旬,又一轮的非法酷刑迫害开始后,康治国身体突然出现全身衰弱,监狱的恶警既没及时通知家属,也不许其他法轮功学员去看望,又不及时送入医院,五月二十一日传出消息康治国已经离开了人世,家里留下了孀妻和尚未成人的子女。

3、花季少女王树兰被非法判刑八年、折磨

王树兰,女,生于一九八三年,十三岁开始修炼法轮功,晋城市泽州县法轮功学员,皮肤白里透红,十分漂亮。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在太原市被绑架后遭恶警酷刑逼供,并被非法判刑八年。初入监狱不久,她就被迫害致出现严重的甲状腺机能亢进症状,两眼严重突出变形,眼球似要脱离眼眶,全身因遭酷刑伤痕累累。

警察说:“到了这里,不死也得脱层皮!”随后,警察就对王树兰施重刑。她被折磨的昏死过去,警察就用冷水将王树兰泼醒,继续毒打。中共警察对一个花季少女用了古今中外最卑鄙、最流氓、最惨无人道的各种手段进行折磨。由于长时间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迫害,王树兰几近精神崩溃,在对“真、善、忍”大法的坚信下最终活着走出了魔窟。

王树兰的父母也因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判刑,其母亲王秋香被非法判刑5年,与女儿被关在同一所监狱的四中队,王树兰的父亲王高潮被关在山西晋中监狱,亦被非法判数年。

4、当时被非法判刑的部分法轮功学员

◎仇丽华,女,一九五九年十月出生,石家庄市井陉县6410军工厂职工,曾被非法劳教,后以“保外就医”被放回;二零零二年十月中旬在太原市(一说是在太谷县)遭绑架。被非法判刑十一年。

◎崔中江,男,一九六五年五月出生,晋阳县人)太原市西山官地矿电气通讯工程师。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六日被绑架,遭恶警在追捕中连开数枪,腿被打断致残。被长期非法关押。至二零零九年时,钢板还在腿里,被非法关押于山西省晋中监狱第十六监区,每天都有包夹严管。

◎孟峰伟,男,一九七六年三月出生,山西省五台县东冶镇南大兴村人,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一日被绑架,非法判刑九年。
◎毛爱萍,女,一九六三年一月出生,山西平遥县个体诊所大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曾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二年十月27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
◎康淑梅,女,一九六二年七月出生,煤炭部七处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被万柏林区警察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
◎杨素贤,女,一九四五年八月出生,太原三益电子计算机公司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六个月。
◎周立,男,一九七五年六月出生,北京大学生物系二零零零年硕士生,二零零一年八月被石家庄市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石市第一看守所数月,后以“保外就医”被放,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在太原市住所被绑架。被非法判刑7年。

◎马廷红,男,一九七二年三月出生,山西省五台县东冶镇永兴村人。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二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
◎唐存新,男,一九六五年一月出生,山西焦煤集团西铭矿职工。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
◎任志杰,男,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出生,山西平遥南城第二建设队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
◎申国胜,男,一九七六年六月出生,太原小店区人民医院医生。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
◎赵国华,男,一九三八年六月出生,太原市晋源区北堰村人,务农。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裴旭滨,男,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出生,古交屯兰煤矿工程师。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被绑架,非法判刑四年。

◎张保军,男,一九七二年十月出生,太原重机厂助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李国政,男,一九五四年五月出生,山西焦煤集团官地矿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二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康治国,男,一九五四年三月出生,山西焦煤集团官地矿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二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聂新荣,男,一九六九年十二月出生,山西寿阳人,个体家电业主。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张存娥,女,一九四零年四月出生,山西定襄县造纸厂退休工人。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

◎杨长江,男,七十多岁,太原市西山建材厂退休职工。杨长江老伴甄莲花,女,六十五岁。因病修炼法轮功后无病一身轻。一九九九年之后,被太原市六一零、万柏林分局、杜儿坪派出所、西铭派出所多次骚扰、绑架杨长江老人。二零零二年十月,太原市万柏林分局六一零专案组将老人送往万柏林看守所迫害,至身体极度衰弱后非法判三年缓五年刑期。一到敏感日,邪党人员便上门骚扰,杨长江老俩口因精神压力过大,精神恍惚。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二位老人双双含冤离世。

四、二十余年一家人被监控、骚扰 康淑琴含冤离世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五日,寒风凛冽,满头白发的康淑琴走出山西省女子监狱的大门,门外有等候已久的八十六岁的老父亲、兄弟姐妹及十几位亲友。时近过年,正是万家翘盼团圆的时候,当康淑琴推开家门,看到老伴孤零零的一人瘫痪在床。

中共的残酷迫害致使儿子侯利军十多年来一直流落他乡,居无定所,家中被中共不法人员长期监控和骚扰,持续迫害。

康淑琴在家被监控,出门被跟踪监视,给她造成巨大精神压力及身体损伤。同时,单位与“上级”勾结,不但拒绝归还非法扣押她的十一年的退休金,还以她拒绝“转化”为由,扣了她的工资卡,切断生活来源。康淑琴和她的亲属一天天、一次次到单位四十五中学、迎泽区教育局找有关负责人,解决退休工资问题。在去四十五中学及教育局的路上,走几步,就得坐下歇一歇。

下面是康淑琴自述遭第四十五中学负责人和“上面”不法人员刁难的详情:

我叫康淑琴,今年六十五岁,毕业于师范学校,在太原四十五中学任教,担任教学工作几十年。由于长年辛勤于教学工作,身体出现了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后,身体明显好转,达到一身轻的状态,所有疾病全部消失,身心得到净化,待人真诚、善良、乐于助人,在工作中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教书育人尽心竭力,被同事公认为大好人。

我修炼法轮功后,用更好的身体,参与单位教学工作,还为单位节省了医药费,在个人利益上,不去和任何人争抢,而且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个别领导人(江××)、某些部门,无端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使千千万万好人受到伤害。就是因为我信仰法轮功,结果在我住处无端被劫走,被法院冤判十一年,我在监狱遭受了种种残酷迫害,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我五十五岁到退休年龄,学校已给我办妥退休,我出狱后,去我所在的四十五中学领取退休工资卡,找校长孙春彦(孙春彦是二零零九年调到四十五中学),孙春彦叫来办公室主任张晓斌,张晓斌说退休工资卡换了几个银行,我们查一查,整理到一起,给你送到家里去。我就在家里等待,一直不见回音。

我和亲属就又去学校找校长,领取退休工资卡,校长孙春彦却又变换一套说法,说要往“六一零”打报告,要“六一零”批准,才能给发。我们找到“六一零”,“六一零”人员明确回答,不管这事,不属于他们管。

我们又多次去学校找校长孙春彦,孙春彦又说要上面授权他,他才给工资卡,让我们找迎泽区教育局局长。我们找到教育局局长,侯局长说,“还是去找学校,我已经和校长说了,让他妥善给解决,我给学校校长打电话。”在这期间,我们往返学校、教育局多次,都没有下文。至今我已十年没拿一分钱的退休工资,使我家庭生活雪上加霜。这导致我生活无着落,家里丈夫还瘫痪在床上,没钱医治。

现在,四十五中学校长孙春彦多次推脱我领取养老保险金,剥夺我的生存权,我真感到被逼到绝路上了。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向有关部门提出申诉:

第一、获得养老保险金的权利大部份基于我本人和我所在单位过去向社保局所缴纳的保险费,其中一部份是从我每月的工资中扣除的钱存到社保局的,另一部份是单位为我缴费的部份,这部份实质上是单位应付我劳动报酬的一部份。至于在退休金中,可能还包含国家财政补贴的一部份,那也是来自于纳税人所纳的税金,而我也是纳税人中的一员,也承担过纳税的义务。所以,领取退休金完全是宪法和民法保障的投保人的权利,是我的民事权利,而不是哪个机构赐予我的,任何人也无权剥夺。

第二、学校有责任也有义务为所有投保人保管和营运社保基金,却根本无权拒绝向投保人发放养老金,否则就是侵吞投保人的合法财产。任何部门及个人无权剥夺养老保险,更无权超越宪法和民法,限制公民领取养老金的权利。

第三、养老保险设立的本意是使劳动者老有所养,维护社会稳定,倡导社会尊老养老的风气。所以,学校拒绝向投保人发放养老金,不但违反法律的规定,更违反了社保基金设立的基本宗旨。就我的情况而言,学校一再为难我这个退休老人,等于是要把人逼上绝路。校长孙春彦又说,要往“上面”打报告,等“上面”批。难道已经办妥的社会保障养老金,还要打报告给其他部门重复批准吗?如果有,请给我出示,我去向劳动保障部门或相关部门问清楚。

康淑琴在家里遭受着长期监控,家中被非法安装窃听器,被社区安插了“保姆”,照顾常年瘫痪在床丈夫的,对她家施用专用的监控摄像等设备,干扰和迫害。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康淑琴又被迎泽区柳巷派出所强行撬坏门锁进家绑架,据悉是由于她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当时太原市有62位参与诉江的法轮功学员遭当地警察骚扰、绑架,至少有41人被劫持到太原拘留所非法行政拘留10天至15天。

康淑琴于二零二零年含冤离世。

五、侯利军遭绑架、枉判十年、在山西晋中监狱被迫害命危

侯利军,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出生,原来在山西太原工商银行从事保安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三点半,太原市公安局迎泽分局和柳巷派出所的7,8个警察,突然闯入家中,将侯利军的母亲康淑琴抓走,非法关押进了太原市女子看守所。接着又进行类似“文革”式的大抄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所有法轮大法书籍(国家出版社公开发行)、录像带;录音带全部抢走。同时吼叫着:侯利军去哪里了?(碰巧他有事去了外地),一天以后,侯利军也在省委信访办被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到太原市北城区看守所。

国家宪法规定:公民有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的权利,二零零零年一月三日,侯利军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处正常反映情况,当时就被扣留,被软禁到太原市驻京办事处,不准出门。几天以后,柳巷派出所警察将他戴上手铐押回太原,非法关押到太原市南城区看守所。一个月以后非法劳教两年。

侯利军先后被关押在三个劳教所,分别为太原镇城劳教所,山西永济虞乡劳教所,山西新店劳教所。二零零零年六月,在山西永济虞乡劳教所期间:集训队的贾指导员为了逼迫他背叛法轮大法,写下“转化书”,规定每天只让他睡两个小时,让吸毒犯轮班看着,并且用提前释放为奖励,来鼓动吸毒犯们不择手段的采取各种方式逼迫 “转化”。 采用火烧侯利军的头发、组织所有犯人集体观看诽谤法轮大法的影片,然后围成一大圈强迫每个犯人发言,集体劝他放弃信仰……等手段,先是威胁说要不“转化”,就要在夜深人静时,采取暴力手段殴打,制造出一种很恐怖的气氛来威逼恐吓侯利军,同时,他们害怕这些见不得人的迫害手段,让世人知道,就非法断绝侯利军和家人正常的通信,封闭一切消息。以至于短短几天,有的犯人说侯利军整个人都脱了相了,精神不振,头发白了很多。这些迫害给侯利军在精神造成了非常大的压力,和肉体上的伤害,感觉度日如年,简直就是活不下去了。

在逼迫之下,侯利军只能绝食抗议这种迫害,四天以后,贾指导员又指挥7,8个犯人把他按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每人分别死死按住他的胳膊和腿,还有按头的,有捏鼻子的,有拿钢勺使劲撬嘴的,强行灌米汤,期间犯人野蛮灌食引起侯利军窒息,后来那个犯人看到把他憋的快不行了,害怕万一出事,自己承担责任,悄悄把捂嘴的手松开一条缝,这样侯利军才喘上来一口气,当时他的头上,脸上,还有脖子里全被弄得全是大米汤,身体上的痛苦可以言状,精神上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当时他感觉到自己就象动物一样,任人宰割,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人格受到很大侮辱……那次总供绝食抗议了22天。

后来他们一看这个办法没效果,又用高强度的劳动来迫害侯利军,有时候凌晨5点多起床,一直干到晚上8点,一天十几个小时的劳动,累得整个人都快散了架似的。有的犯人形象的比喻:起得比鸡早;吃得比猪差;干的比驴多。虞乡劳教所又引诱说:只要你“转化”,就不要再干苦力活,马上把你调到食堂干轻活,吃的还好等等。

后来离开虞乡劳教所去山西新店劳教所的路上,管理科金科长问侯利军,在虞乡劳教所呆了一年有什么感想?侯利军只回答了他一句话:在虞乡的一年里,几乎流尽了我一生的汗水。当时他的表情挺尴尬的。

在山西新店劳教所,因为侯利军不“转化” ,被非法加期六个月。二零零二年五月一号才回到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早上,侯利军被太原市公安局万柏林分局的梁志强和秦峰绑架,抓到刑警队,由局长白国宝和副局长杨梅喜指挥,十几个刑警采用各种惨无人道方式对他刑讯逼供。侯利军不断的绝食抗议,绝食到了105天时,终于逃离了出来。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十多年来一直流落他乡的侯利军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侯利军在诉状中讲述了他遭受的迫害。

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五日,侯利军被太原市晋源区公安警察绑架,太原市晋源区和万柏林区公安分局互相勾结,将侯利军交由太原市万柏林区小井峪派出所构陷迫害,把他非法关押在太原市第一看守所。侯利军一直在绝食反迫害。

五月十二日,二十年前迫害侯利军的一审法官--万柏林区法院审判员高爱平,把所谓“一审判决”给了侯利军。侯利军被非法判刑十年。侯利军于五月十六日提出上诉。 在上诉书中写道,“对我的非法判决,与事实真相不符,且缺乏人证、物证。请太原中级法院对此案重新审理,重新开庭。”

五月三十日,太原市中级法院将侯利军的上诉驳回,非法维持一审原判。裁定书中声称:“本案事实清楚,决定不开庭审理,现已审理终结。”

六月初,侯利军被劫持到山西晋中监狱。在晋中监狱高戒区(集训队),侯利军遭受连续数日昼夜不让睡觉,长时间坐小板凳,长时间遭受非人折磨,他被迫害得有时尿不出来尿,腰背疼痛难忍,后又被调到二监区迫害。侯利军为抵制迫害在绝食。侯利军被监狱迫害得生命危急,血压130-220,撒尿困难(疼痛有时尿不出来),在二零二四年一月七日他被监狱送到109公安医院。

亲属去109医院看望侯利军,监狱狱证科潘科长不让。亲属到山西晋中祁县监狱和109医院多次交涉要求看望侯利军未果。

六、康淑梅母子被绑架、非法关押构陷

二零二二年十月三十一日,太原市小店区法轮功学员康淑梅和她的儿子张嘏外出时被绑架,母子俩租的房子被非法抄家,私家汽车被扣押,租住房屋的钥匙被抢走。

康淑梅被非法关押在山西省古交市第四看守所,张嘏被非法关押在山西省太原市第一看守所。康淑梅和儿子张嘏被古交市公安局构陷到万柏林区检察院。

万柏林区法院图谋在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三日下午,在太原市万柏林区法院3楼第4刑事庭,非法庭审康淑梅和张嘏。情况待查。

康淑梅的姐姐,现居美国洛杉矶的法轮功学员康淑芝,呼吁世界上善良的人们、各国政府及国际各大人权机构帮助营救外甥侯利军、妹妹康淑梅和妹妹的儿子张嘏,并郑重呼吁至今仍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公检法司及其所有人员,悬崖勒马、停止做恶,停止迫害法轮功。
康淑芝女士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在美国洛杉矶呼吁紧急营救仍被中共关押迫害的三位亲人。

康淑芝女士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在美国洛杉矶呼吁紧急营救仍被中共关押迫害的三位亲人。


康淑芝女士说:“世界上所有迫害正信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的邪恶之徒,总有一天会被绳之以法,受到审判。我也正告所有山西省太原市公检法司人员、山西省古交市公检法人员悬崖勒马,停止迫害法轮功!立即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我的三位亲人:生命危急的外甥候利军、妹妹康淑梅和妹妹的儿子张嘏。”

据明慧网报道的不完全统计,截至二零二一年五月三十一日,山西省太原市被中共恶党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众多。其中,被迫害致死至少34人;被迫害致残5人;被迫害精神失常4人;被迫害失联的法轮功学员至少3人;被非法判刑至少132人、至少176人次(刑期最长11年、年龄最大81岁);遭劳教迫害至少80人次;遭洗脑班迫害至少123人次;遭绑架、非法拘禁的法轮功学员至少925人次;被勒索钱财至少161.02万元(其中包括非法抢夺现金及财物折算金额)。

中国民主党执行长兼洛杉矶中国民主平台负责人之一界立建二零二三年七月十八日在洛杉矶法轮功学员的集会上说:“每次看到法轮功学员手拿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无数受难者遗像,就心痛不已。世人无法想象,这些含冤离世的法轮功学员,生前遭受了多少非人折磨、酷刑虐待。中共二十四年来对法轮功朋友持续进行各种酷刑迫害;为了移植成功率高,更是不打麻药、活摘大法弟子(法轮功学员)器官。”他表示中共的这种反人类群体灭绝罪行持续至今,是文明世界无法想象、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

界立建也表达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敬佩,他介绍,当年在北京维权期间,他接触过一些法轮功学员,发现他们面对不明真相民众的误解,仍能做到不生气,甚至用善念帮助这些人,“他们就是一群再善良不过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