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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见证的法轮功奇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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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年前的五月,李洪志先生在长春将法轮佛法公诸于世,开启世人尘封已久的佛性,净化人的身心灵,带人走上返本归真之路,给海内外亿万修炼者及家庭和社会带来祥和、美好。即使在中共十四年的严酷迫害下,大法修炼者坚守正信,讲真相,澄清谎言,呼唤良知,带给世人选择美好未来的珍贵机缘,大法在风雨中洪传世界,令人世间见证了真、善、忍开创的神奇。

旅居德国的著名学者、自由作家仲维光先生从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上访”事件开始了解、研究法轮功。在法轮大法洪传于世二十一周年之际,他分享了自己十几年来接触法轮功的感触和所见证的种种奇迹。(以下内容根据访谈录音整理)

从“四二五”了解法轮功

九九年初夏,在离开北京的十年后,我在德国报纸上看到了“四二五”事件的报道。之前,我对法轮功是一无所知。我当时是既惊讶、震撼,又欣喜。 经历了那么多运动,尤其八九年的血腥镇压再次以恐怖刷新中国人的记忆,在十年后,上万民众竟然出现在中南海,我难以置信。

还有他们和平,秩序井然,连结束后的环境卫生都保持得非常好,对此,我也不敢相信。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中国人走到哪都不注意这个,不说别人,就说我自己,在国内有时也很随意,很可能一个香蕉皮搁在那儿就忘拿走了,当然在德国我一定会注意的,因为大家都这样。可这是在中国,尤其象“四二五”这种突发事件,这么多人,也没人指示说走时要带走垃圾,可大家都自觉做到了,这种高素质令人震惊。

另一个让我吃惊的就是,这个诉求坚持之久,当时没有被镇压下去,而且一直延续至今,还在不断发展深化。

所以,一开始我根本不敢相信,因为我深刻感到,几十年的统治,共产党不但把中国传统彻底粉碎了,而且还象耕地似的,反复把地翻过多次,非常彻底。这时,法轮功突然地出现了!我惊喜,又百思不得其解,很多海外的人都不知道这么强的一股力量来自哪里。那时我还不知道法轮功有那么强的真 、善、忍的价值核心。我后来清楚地看到,如果这信仰不是植于修炼者的灵魂的话,所有这些是不可能做到的。

后来我才知道“四二五”的导火索是何祚庥的诽谤。八八年来德国之前,我在中国自然科学院科学史研究所工作。可能很多人读过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 的《1984》,中共的中宣部就是奥威尔虚构的极权主义乌托邦中的真理部的一个活生生的现实存在。

以中宣部于光远为首的共产党“知识精英”,从四九年以后就专门负责新闻宣传、审查,打棍子,造谣、编谎。这个群体的人后来成了中共意识形态的自然辩证法、哲学以及科学史等各部门的骨干。可以说绝大多数在意识形态领域中打棍子的文章都出自这个群体。何祚庥是所谓红小鬼,当年是给于光远拎包的,后来被派到大学学物理,留学苏联。迫害法轮功后成立的“邪教办公室”的那个头刘钝,后来成了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的所长,也是这个圈子培养的很典型的一代人。 出国前,我在自然辩证法等问题上与何祚庥们有过对抗,对这圈子太熟悉了,很知道“真理部”的“学术思想”、政治宣传和打棍子,这一切都依附于权力。

走近法轮功的感触

作为一个科学哲学研究者,我是如何走近法轮功的呢?

我六九年插队时开始自学哲学,通过反思,认识到自己前二十年是完全受了共产党的欺骗,然后反叛出马克思主义。从七零年开始,为把共产党说清楚,让别人不再受骗,我系统地钻研哲学、数学、物理、外语、历史,后来在大学念物理专业,八十年代初期在中科院自然科学史所上研究生。八九年之前,尽管是个自由主义学者,但可以说,我还是一个全盘西化论者。

到九九年,我读了一些西方极权主义的书籍,特别是德国自由主义代表人物达伦多夫(Ralf G. Dahrendorf)的著作。他谈到极权主义有两个特点:一个是反近代人权与自由的价值观,另一个是反传统价值观;而且极权主义一定会遭到抵制和对抗。我当时正疑惑自四九年以后,中共一直在反传统,怎么就看不到传统力量对中共的抵制呢?而九十年代后,中国似乎又在很多地方不再直接反传统,甚至利用传统的一些形式,他们可能和传统相安无事吗?

这时法轮功出现了。在九九年末的BBC电台的世纪对谈上,我指出法轮功现象代表了中国文化的觉醒与复苏,而不是八九年民运的结果。这认识当时还建立在一种非常粗略的理论研究的启发上。

零一年二月,在柏林,我作为记者参加了对前中共党魁江氏访问德国的抗议活动,才第一次直接、近距离地接触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有了直接的感性认识。 在这个活动中有几位法轮功学员,在八九后参加学联活动时,我们就认识。那时八九异议人士都早已经脱离了圈子,自己做买卖,奔生活去了。而这几位朋友是大冷天带着孩子从很远长途开车来参加活动,很艰辛。在寒冷的风中,看到孩子被冻红的小脸,我非常感动。这给我印象很深。

我曾在八九年后担任莱茵笔会会长及杂志主编,从事过德国学生学者的组织活动,所以另一个很感触的是,法轮功学员完全是靠自己的心,不是靠组织、命令、利益诱惑来的。我当时问一个学员会来多少人,他说他也不知道,到时候人就会来。说实话,我是将信将疑,心想他们也许有组织,我是外人,人家不告诉我。十几年下来,现在我信了,因为每次活动都这样,一直这样。

社会科学的逻辑很奇怪,象“四二五”上访,对我们一般人而言,在经历过共产党社会如此残酷的镇压,尤其是八九年的血腥镇压后,那么多人在高压恐怖下自发走上中南海,而且纪律严明,是不可理解的,这无法用逻辑解释。可换一种角度思索,对真正的信仰者来说,如果不来参加、不这样做才不合常理。这个悖谬也告诉我们中国人,包括我这个自以为是的自由知识分子,在那种长期严控、扭曲的环境下,思维习惯和外面正常社会人的思维都不同了。

九九年前的三十年,我不敢说读书破万卷,也真是读了很多书,直到九十年代初期才开始从完全西化的框架中走出来,对中国传统文化重新评价。就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出于对一种文化现象的研究冲动开始了对法轮功的研究,但在后来漫长的过程中,我突破了学术的框框,推進了对法轮功的认识。这也启发、拓宽了我对中国传统文化,以至对这个世界的认识。

对人身心的根本改变

“真、善、忍”是法轮功学员坚守的核心价值。通过对他们的长期接触和了解,我认为,这对于法轮功学员绝非只是一个美丽的口号,我相信很多中国人也对此有体会。

这么多年,我看到很多。象前面说的,法轮功学员讲真相的活动,都是奉献,自己花钱投入参加的。我在很多朋友身上看到他们修法轮功后的改变,他们变得很纯净、平和、无私。我了解到,一些老板雇员工,找法轮功学员他会很放心,他相信法轮功学员真会兢兢业业工作……真、善、忍是渗入法轮功学员们血液中的,那才是他们真正的生活。

我慢慢越来越深地体会到这信仰对个人和社会的积极作用,也明白中共为什么对他又恨又怕。因为他(法轮功)是从根本上在改变着人——信仰法轮功的修炼者的行为不再受政治控制,不再受利益诱惑,这是本性的东西,是比表面的政治功利更高更深的层面上的内容。这就是为什么中共把法轮功定为头号敌人,因为法轮功学员不问政治,淡泊名利,中共用政治、经济的手段左右不了他,这是信仰、精神的力量。

按理讲,法轮功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没有诉求,也不过问政治,什么样的社会形态他不关心,可中共为什么就要镇压呢?

这就重新回到真善忍问题。我觉得是因为中共靠谎言和暴力存在,而法轮功却讲真、善、忍,一定要说真话,生活在真实中,善与忍是跟暴力背道而驰的,这在彻底否定、粉碎了中共存在的两个支柱。这么多年法轮功就是朝一个真正的道德方向努力,自然就背离共产党了,它怎么容得下呢?

(转自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