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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女教師遭11年冤獄離世 同時被綁架的九人被迫害致死--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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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太原市第四十五中學女教師康淑琴,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二年十月被綁架、非法判刑十一年,在山西女子監獄中遭受各種虐待和體罰、慘無人道的精神折磨和暴力摧殘,包括打罵、罰站、電擊、關禁閉,不許睡覺,下毒藥等折磨,還被逼幹著她年齡所不能承受的重活,出獄後長期遭受監控、騷擾,於二零二零年含冤離世,終年72歲。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太原市中共成立所謂“101大案”專案組,由太原市公安局萬柏林分局局長白國寶和副局長楊梅喜親自指揮,綁架了康淑琴與兒子侯利軍及當地一百多名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七人(楊艷英、張愛花、李美蘭、邢引弟、毛延平、丁立紅、王志明)隨後被迫害致死,二人(欒福生、康治國)被枉判在監獄被迫害致死;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入獄,多人被非法勞教。康淑琴的妹妹康淑梅當時被非法判刑八年。

侯利軍當時被綁架後遭酷刑折磨,整個頭上、臉上被高壓電棍打擊、抽打得全是大包,頭上還打出了血口子,左臉頰被電燒焦,起了一大片燎泡,一連幾天都不斷地往出淌黃水。由於遭惡警長時間電擊,侯利軍的整個腦袋、臉都被打的變形了,他整個人被電擊、被抽打得站不起來了,思想意識模糊不清,當時整個房間充滿一股濃烈的、皮肉被燒焦燒糊的氣味。侯利軍絕食抗議迫害,到一百零五天時逃離了看守所,被迫流落他鄉二十年。

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五日,侯利軍遭跟蹤監控綁架,被非法判刑十年(二十年前的判決),六月初被劫持到山西晉中監獄,被迫害得生命危急,二零二四年一月七日被監獄送到109公安醫院。親屬到山西晉中監獄和109醫院多次交涉要求看望侯利軍未果。
康淑琴(左下)與丈夫及兒子侯利軍(左上)和女兒

康淑琴(左下)與丈夫及兒子侯利軍(左上)和女兒


一、所謂“101大案”綁架百余名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七人

太原是龍潛之地,歷史上許多皇帝都與這座城市有過密切的關系,因此被稱為龍城:遠古時期的堯舜禹;春秋戰國時期的晉文公、趙簡子;漢代的漢文帝劉恒;隋末的太原留守李淵、李世民父子,起兵建立了大唐王朝。一九九二年金秋十月,李洪志師父親臨太原講法傳功,將法輪大法洪傳於龍城大地。法輪功不僅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是教人修心向善,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正道。

修煉法輪功後,學員們了悟了人生的真諦,“真善忍”的法理銘記在心,從做好人做起,返本歸真。法輪功學員淡泊名利、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平和、善良、誠實、寬容。他們身心得以凈化,道德不斷升華,家庭成員和睦,鄰裏關系和諧。法輪功學員們的無私善舉,贏得了社會的廣泛贊譽,對維護社會穩定,提高人們的身體素質和道德水平,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正當“真善忍”的光芒普照並州大地,人心向往回歸凈土之時,中共惡首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群眾的迫害。江氏流氓集團,淩駕於國家法律之上,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迫害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開動全部國家機器,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一時間整個太原城被攪得天昏地暗,妖風四起。太原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被關押、被判刑、被酷刑、被暴力致傷、致殘、致死事件屢見發生。

二零零一年,被當地迫害流離失所的河北石家莊法輪功學員欒福生、仇麗華等人輾轉來到山西太原,為太原百姓提供講述法輪功真相的免費資料。隨著法輪功真相在當地的廣泛傳播,中共江澤民團夥驚恐萬狀。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中共邪黨十六大前夕,由公安部重點督辦,山西省公安廳直接指揮,太原市公安萬柏林分局成立了由副局長楊梅喜、緝毒組鄭永生任正副組長,由三十名刑警組成的所謂“101大案”專案組,出動全省大量警力,采取高科技偵查手段,對出租屋進行地毯式排查,十月中旬至十一月中旬瘋狂抓捕了一百多名山西境內和來自河北省石家莊市的法輪功學員。

1、四名婦女被電擊毒打致死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四日,山西省朔州市懷仁縣鵝毛口7位法輪功學員到省政府張貼真相資料,上午9點被綁架,下午4點楊艷英(女,五十歲)、張愛花(女,三十五歲)、李美蘭(女,四十三歲)、邢引弟(女,四十五歲)4人在刑訊中被警察用電棍電擊毒打致死。四人中其中兩人的屍體一人被強迫家屬花一萬元買回,一人被強迫花八千元買回。為封鎖消息,山西省公安廳直接出面,威脅家屬,並將另外三名法輪功學員史素萍、王明霞、王英香重判15年徒刑。

2、毛延平、丁立紅、王志明被酷刑折磨致死

毛延平,石家莊法輪功學員,因被石家莊市當地警察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到太原市。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毛延平在做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太原市萬柏林區公安分局刑警隊綁架,三天後被刑警李靜峰毒打致死。

法輪功學員丁立紅,石家莊市鐵路分局機務段司機,多次進京上訪遭非法關押、迫害。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在街上被石家莊市某刑警隊綁架,絕食抗議20多天生命垂危時被放;二零零二年二月初被單位綁架進河北省會洗腦班,遭到灌食、灌酒、毒打、不讓睡覺等一系列殘害,遭受了二個半月的身心殘害後走脫,流離失所到太原。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左右被綁架,遭到酷刑逼供,據同時被綁架的一位法輪功學員透露,丁立紅當時被劫持到太原市萬柏林公安分局,後被非法關押在太原市萬柏林看守所(太原市第四看守所),他絕食絕水抗議15天,期間被邪惡管教等指使的犯人強行灌水灌食迫害,並被綁到死人床上強行灌食輸液。被送至太原市公安醫院殘害,最後於十二月中旬被迫害致死。
丁立紅

丁立紅


法輪功學員王志明,當年31歲,山西籍,中國服裝集團公司進出口部翻譯,原北京朝陽區團結湖煉功點學員。王志明為人正直善良誠懇,工作認真負責,是業務骨幹,並得到單位同事的一致好評。因去信訪辦上訪、上天安門、在戶外煉功多次被非法關押、並被警察毆打,後來被單位強制送到洗腦班。二零零一年七月為抵制迫害,離開北京回了山西老家。這次被綁架關押中,惡警對王志明刑訊逼供,電擊、毒打,折磨了整整三天,致使王志明臉部變形。在法庭非法審判王志明時,揚言要判他五年徒刑,王志明在法庭堅決抵制邪惡,一言不發,後審判草草收場。當時,王志明已連續絕食60多天,身體極度虛弱。王志明於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含冤去世。據舉報,惡警怕承擔責任,一直監視到王志明的遺體被火化後才離開。

3、法輪功學員崔中江和孟峰偉被開槍致殘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警察鄭永生在追捕中開槍致殘法輪功學員崔中江和孟峰偉兩人,二者腿均被擊穿;審訊關押過程中殘酷虐殺三名法輪功學員後又有兩名法輪功學員在監獄中被迫害致死;拘留、勞教法輪功學員數十人;至少對二十五人非法判刑。公安萬柏林分局瘋狂犯罪後,把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及被萬柏林分局搜刮的資料點錢財、機器設備等都拍成照片,大肆宣傳、展覽,鼓吹所犯的罪行,“展覽”歷時三個多月。

在“101大案”中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唐存新,在投給明慧網的文章中寫道:“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七日太原市北屯派出所警察在我工作期間把我帶到派出所。當時抓的法輪功學員很多,警察一個個兇神惡煞,對法輪功學員嚴刑拷打。把我的雙手在背後銬住,抓起銬子就往上提,當時手的皮就沒了,血淋淋的,整個手都腫了起來。一個姓劉的惡警口口聲聲說:讓你知道共產黨的厲害!這下知道了吧?一邊打一邊問。叫來五個警察用椅子把我壓住,五個人壓住我身體的各部位,用電警棍不停的從頭打到腳。姓劉的惡警用警靴踩住我的臉,用 “健身棒”不停的在身上打,健身棒打壞了,換一個警棍接著打,然後再讓跪酒瓶子。一直折磨了七、八個小時。最後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誣判我七年徒刑。”

4、侯利軍被綁架、遭慘無人道的酷刑摧殘

侯利軍二零一五年在控告迫害元兇江澤民的起訴書中講述了當時他被酷刑折磨的經歷: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早上,太原市公安局萬柏林分局的梁志強和秦峰把我綁架,抓到刑警隊,由局長白國寶和副局長楊梅喜指揮,足足有十幾個刑警采用各種慘無人道方式對我刑訊逼供:先將我的雙手從背後銬上,然後由梁志強和另一名刑警,一個擡我的頭,一個擡我的腳,把我高高舉起,再狠狠的摔在水泥地上,由於全身的重量全部都被壓在兩個手腕上,當時就感到兩個手腕就象骨折了似的,痛徹肺腑。

後來,他們又把我扒光衣服,好幾個警察死死的把我按在水泥地上,上面又壓上三把椅子,用兩根高壓電棍從頭到腳進行不間斷的電擊,包括生殖器官都不放過。梁志強惡狠狠的喊道:“電他的眼睛,把他電瞎……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裏是刑警隊重案組,就是殺人犯到了這裏,都得乖乖的給我說出來等等。”我的褲子被扯爛了,整個頭上被高壓電棍打得全是大包,頭上還打出了血口子,整個腦袋都打的變了形。

由於長時間電擊,還把我的左臉頰燒焦糊了,有一大片燎泡,一連幾天都不斷地往出淌黃水,天黑以後又把我鎖到了“鐵椅子”上,雙手和雙腳牢牢固定在“鐵椅子”,根本就無法動彈。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深夜,把我送到萬柏林分局看守所時,看守所的警察沒有直接收留,因為傷重,他們怕擔責任,把我被打傷的地方做了筆錄,才收下。關入牢房後,眾犯人都感到震驚說,怎麼打得這麼慘烈?有兩個被判20年的黑社會頭子,走到我跟前看我被燒焦糊了的左臉頰,問我:這是怎麼打成這樣?我說是高壓電警棍打的。他看了好一陣子告訴我說:這幾天不要洗臉,防止見了水感染了傷口。

為了抗議對我的非法迫害,我從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開始絕食絕水,絕食絕水六天後,鄭永生和常明理又把我由看守所帶回刑警隊,我看見鄭永生問張建剛:這是多大的?張建剛說:18萬伏的。說完他們每人拿一根電棍一起電擊我。

我的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把我的鞋給扒掉,電棍劈裏啪啦的冒著藍光打在我身上,就象幾百根鋼針同時紮入身體,就象拿個大鐵錘狠狠的重擊身體,這兩種感覺夾雜在一起,皮膚就象是火燒火燎的一樣疼痛,非常痛苦。一直電了我很長時間,我被打的站都站不起來,思想意識都有些模糊了,只感覺到整個房間都有一股濃烈的、皮肉被燒焦的味道。

當時我已經六天沒有吃飯喝水了,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就這樣他們都殘忍的對我酷刑逼供。

後來因為我不斷的絕食抗議,有一次突然給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看守所怕我死在裏面承擔責任,第二天就把我送到了醫院。在醫院裏我體重降到70來斤,心跳只有40多下,眼睛看東西,就象在洗澡堂一樣看什麼都是霧氣蒙蒙的。

盛夏酷暑,我穿著毛衣都感到冷,身體兩側腎臟劇痛難忍,翻身都很費勁。醫院檢查說:我心衰竭和腎衰竭,接連下過兩次病危通知書。當我絕食到了105天時,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終於逃離了出來。

10多年來,我有家不能回,一直流落他鄉,居無定所,不敢和家裏人聯系,怕警察給家人找麻煩。

二、康淑琴被枉判十一年、在監獄遭受的慘無人道迫害

康淑琴, 1948年8月出生。太原四十五中教師。太原四十五中教師。兩次被關押、判勞教,二零零一年底釋放後離家出走,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太原市河西區萬柏林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刑11年。

妹妹康淑梅,1962年7月出生,煤炭部七處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被河西區萬柏林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刑8年。

康淑琴當時在監獄長期的被折磨,她的身體和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腰部疼痛,走路困難,走上幾步就得坐下歇一歇。下面是康淑琴生前在明慧網刊文訴述在山西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在這十一年的牢獄生活裏,我親歷和見證了中共邪黨利用監獄對法輪大法學員的邪惡迫害。現把我在這裏所經歷的慘無人道的精神折磨和暴力摧殘的事例揭露出來,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的本質,使人們能及早醒悟。

1、罰站摧殘 致使兩腿發腫,不能彎曲

二零零三年,我被從太原市看守所劫持到女監。一到監獄,就被惡警單獨關進一個小號房,與別人隔離。屋內共四個人,三個人看我一個,不讓睡覺,不讓坐,不讓動,只能原地一動不動的站著,並逼迫我看誹謗師父、誣陷大法的惡毒錄像。只要稍微動一下,三個惡犯就惡語中傷和謾罵,用腳踢等。

由於多日這種罰站摧殘,我的身體狀況急速下降,兩腿發腫,不能彎曲,不能走路。惡警們這種手段沒有達到讓我“轉化”的目的,就又采取讓“猶大”等來“交流”,其實就是灌輸邪理歪說,誣蔑大法。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還是沒有達到目的時,惡警就把我押送到監獄的“轉化中心”(八監區,猶大就在此隊),這裏已經有兩個其它中隊送過來的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

2、關小號毒打、折磨

惡警雷潤香把我關到最裏邊的一個小號房。這個小號房在樓的最裏邊,比較隱蔽,一般人不讓過去,更不讓進去 ,裏面發生的事情及聲音外面幾乎是聽不到。惡警把我推進去後,就把窗簾拉上,把門閂上。屋內有七八個打手(杜雪青、菅紅立、趙桂芬、何樹玲,其他幾個記不清了),早已做好了準備。我一進去,她們就厲聲問道:“還煉不煉?”我回答:“法輪功對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這麼好,當然煉。”

話音剛落,她們一夥就打,拳打腳踢如同雨點一般落在我身上、頭上,再用腳踹我腰部,揪住我頭發往墻上撞,全身無一處遺漏,說她們象一群惡狼,一點不過分。當時我正在用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

第二天淩晨三四點鐘,她們開始換人了。我被弄到一個大教室裏,逼我看詆毀大法的錄像。我把頭扭到一邊,她們就拽住我的頭發,按住我的頭強行讓我看……

在我絕食期間,她們對我強行野蠻灌藥、灌食,摁住我的手和腳,狠命的掐住我的鼻子,使我幾乎透不過氣來,兩條腿拼命蹬。由於經常給我灌藥(一種咖啡色藥面),使我的精神受到極大損傷,相當長的時間難以恢復正常。

在我離開那個小號房後,又有其它中隊的法輪功學員,被弄到裏面遭受酷刑和毒打。這就是山西省女子監獄專為法輪功學員設的獄中之獄。僅我知道的在這裏受過毒刑的法輪功學員,就有郭雲芝、郭拴梅、張先平、周科進、王巧蘭等,還有其它中隊的法輪功學員十幾位,不知道姓名。法輪功學員毛愛萍被迫害的一吃飯就吐,每天吐無數次,身體極度虛弱,惡徒就對她進行極度的精神折磨。

法輪功學員郭雲芝(當時五十多歲)二零零五年一月左右被非法押送山西女子監獄,她是喊著“法輪大法好”進的監獄。她一來就直接被關進小號房。在惡警雷潤香的指使下,惡人們就象惡匪一樣狠命不停的殘酷折磨和毒打她。三九寒冬的天氣,把她上衣扒下,只剩下一個背心,不讓穿鞋,光著兩只腳站在冰冷的瓷磚地上,再從頭頂往身上澆冷水,並且專門狠命的踢她的陰部,使她下半身疼痛不能走路,長達一個半月都沒有好利索。白天黑夜不讓睡覺。這樣毒打和折磨不知多少日子。不讓她上廁所,逼她尿在自己的被子上。夜間十二點以後,就逼她躺在尿濕了的被子上。

更毒辣的暴力手段是,惡徒們分別把郭雲芝的雙手和雙腳分別捆在鐵床的四個角上,把她平躺吊著,這樣吊有數日,不給吃飯,不給喝水。長時間的捆吊,致使她的手腕、腳腕被繩子勒下很深的條條血印,肉往外翻著,淌著血。由於環境惡劣,傷口無法愈合,不久又感染發炎,流著膿……至今她的雙手、雙腳腕上仍留有厚厚的疤痕。郭雲芝被強迫灌藥時,還被撬掉兩顆門牙。

3、遭野蠻灌食、灌藥、奴役、毆打

二零零六年元月,借著監獄搞新年娛樂活動之機,我們把提前準備好的真相資料和毒打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材料巧妙的送到主席臺上的監獄長和各科長手裏。這樣我和郭雲芝、周科進、王巧蘭、毛愛萍等法輪功學員又遭到了新一輪的迫害。監獄長薛月仙授意要嚴肅處理此事。當天惡警雷潤香大發雷霆,開始調查此事。在這次邪惡迫害中,我再一次絕食抗議,還是遭野蠻灌食、灌藥(白色藥面),不讓睡覺。由於此事的發生,半個月後,惡警雷潤香被調離此隊。至此,監獄的“轉化中心”解體。我又被送回到十隊,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也被轉走。

回到十隊後,我被強迫進行繁重的體力勞動。早上七點出工,中午幾乎不休息,吃了飯就走,晚上七八點回來,回來時還得把工房裏的活帶回來,經常是幹到晚上十一、二點,勞動強度是非常大的。長期的繁重勞役,導致身體虛弱,體力不支。就是這樣,包夾惡犯仍經常對我毆打、體罰與謾罵。

二零零八年冬,法輪功學員周嵐因發放真相資料被非法判刑五年,被押送女監十隊後,關進小號房。惡警焦慧卿從吸毒、販毒、盜竊、賭博等犯人中挑選一批又一批幫兇作為“包夾”人員,晝夜監控,不讓睡覺,毆打虐待,罰站等,以各種非人的手段對周嵐進行折磨與迫害。對周嵐參與包夾的人員有段玉嶺、李峰、孫燁、蘆愛武等。周嵐進了監獄就沒有停止過講真相、勸“三退”,當樓道裏人多時,她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惡人撲上來照她頭上、身上猛打。包夾犯人硬把她拽回牢房,閂上房門,長時間的毒打,直到她們打的累了才罷休。所以,幾年來周嵐的臉上、身上、手上經常是左一塊、右一塊黑青,幾乎就沒間斷過。惡警焦慧卿為了迫使周嵐“轉化”,指使惡犯全天二十四小時不許周嵐睡覺,竟然長達二十四天之久(二零零九年五~六月間)。在這期間,號房犯人怕影響他們睡覺,晚上不讓周嵐在屋內,把她弄到水房去,關上門。只要周嵐稍有閉眼,惡犯們照她頭上臉上猛打。二十四日淩晨,惡犯蘆愛武等在水房拿一米多長,六~七毫米厚,二寸多寬的挑衣服用的竹板子,將周嵐的頭部打的皮開肉綻,鮮血從一寸多長的大口子流出,順著頭頂、臉頰、脖子、耳朵流到全身各處。事後,在惡警焦慧卿的包庇之下,打人兇手不做處理,逍遙法外。在大家的強烈呼籲下,值班警察向監獄領導做出反映,才把兇手蘆愛武戴上手銬。

4、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給吃飽飯

二零零九年下半年,惡警焦慧卿對我變換了迫害方式,不讓我出門,不讓按時睡覺,不讓上廁所,中午不讓休息,不讓上床,從早上五點起床直到半夜十二點後才讓睡覺,有幾次憋了十多個小時不讓上廁所。

大約在二零一零年冬季,法輪功學員李燕被從太原看守所轉送到山西省女子監獄。剛一進來就被關到另一個小號房。惡警焦慧卿從販毒、吸毒、搶劫、詐騙等犯人中挑選孫燁等幾個惡犯包夾李燕。早上不足四點就讓起床,一起來就逼看誣陷李洪志師父、攻擊大法的錄像。夜間十二點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出號門,不給吃飽飯,稍有不慎,就毆打謾罵,百般虐待。

二零一二年七月,因不遺余力迫害法輪功學員、曾迫害死馮佩芝、曹雙梅兩名法輪功學員而被邪黨監獄多次樹為“先進分子”的雷潤香,利用從北京、東北等地找來兩個邪悟分子,在監獄又掀起一波新的迫害惡浪,使得周嵐等正念足的法輪功學員,又一次遭受嚴重迫害。為抵制惡徒們的迫害,我再度絕食。

這是我十一年來被邪惡迫害所遭遇的經歷,這也只是監獄迫害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的罪惡的一部份而已。我把它揭露出來,讓那些被謊言毒害的世人看清中共邪黨的最殘酷、最惡毒的暴行,認清邪黨反宇宙、反人類、反社會的邪教本質,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三、二十余人被非法判刑,二人被監獄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十月,太原成立所謂“101大案”專案組,由萬柏林區公安分局副局長楊梅喜、緝毒組鄭永生任正副組長,在太原公安局刑警大隊長張××指揮下,分局刑警大隊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達48人(其中有多位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活活殘殺了3名法輪功學員,還將其中二十余人非法判刑,最小的才16歲。此後又有兩名法輪功學員在監獄中被迫害致死。

1、欒福生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在晉中監獄被迫害致死

欒福生,河北省政府房產科電工。流離失所至山西,二零零二年十月中旬在太原市(一說是在太谷縣)遭綁架,被太原市萬柏林區法院非法判刑十一年,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被送到山西省晉中監獄13監區(集訓隊)非法關押。

二零零五年六月初,欒福生開始身體嚴重不適,曾患胸肌炎,嚴重的糖尿病綜合癥,血壓也高,整個人骨瘦如柴,極度虛弱,全身特別是兩腿浮腫的很厲害,走路靠別人背,說話氣短、倒氣,欒福生曾被送往太原109公安醫院住院三次,每天都靠打胰島素維持。大約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太原公安109醫院就已經下了病危通知,但監獄拒絕保外就醫。欒福生在獄中經受了太多的折磨,欒福生回到晉中監獄後,監獄沒辦法保證有效的治療和護理,更不會為他制作專門的糖尿病人需要的飲食,使他的身體每況愈下,生命垂危。他及家人多方要求保外就醫,監獄一直以“法輪功學員不允許保外就醫”而拒不放人。家人一直寫信要求,均被獄方拒絕。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六日(正月初九),欒福生又一次被送109公安醫院急救,診斷為糖尿病後期綜合並發癥,胸部結核。二十八日上午,醫院第三次下病危通知。三月二十一日,欒福生幾乎到了生命的最後時刻,中共當局為了逃脫殺人兇手的惡名,才將幾乎已是死亡狀態的欒福生送出醫院。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將欒福生送回。晉中監獄派出四名警察“押送”,將奄奄一息的欒福生用120救護車送到石家莊片區維明街派出所,並到河北省有關部門辦理所謂的“手續”。派出所警察看到欒福生被迫害的慘狀很吃驚並表示同情,讓直接送回家。在欒福生回家19天後,於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夜含冤離世。

2、康治國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晉中監獄被迫害致死

康治國,男,55歲,山西省長治市長子縣人,山西省焦煤集團公司官地礦工人。二零零二年,官地派出所所長張子山、教導員張世平、副所長馬保銀王志亮(四人為迫害死法輪功學員楊慶敏的兇手)逼迫他寫“轉化書”,康治國與法輪功學員李國正二人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康治國在太原市興華南小區散發資料,被邪黨人員非法抓捕,在萬柏林看守所,惡犯吳克等人對康治國進行了多次折磨、毆打,後遭到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初在晉中監獄被集中迫害時,被包夾的重刑犯段帥折磨、“面壁”、毆打中一半的身體失去了知覺,直到惡警們怕承擔責任停止摧殘後多日才慢慢恢復知覺。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惡黨的司法部下達了“百日轉化攻堅任務”,晉中監獄三監區四分監區姓趙的指導員,為撈取政治資本,指使重刑犯體罰法輪功學員,實行酷刑轉化,重刑犯侯森彪,用腳連續猛踢康治國的胸部,還把康治國強行帶到另一無人的單間用木棒連續猛擊康治國的全身。當時康治國被非法無人性毆打的慘叫呻吟聲傳遍了整個樓道裏,不遠處值班的惡警李衛平聽到這淒慘的呻吟聲不但不加以制止,反而不耐煩的嚎叫:“喊什麼?喊什麼?”。

二零零五年5月中旬,又一輪的非法酷刑迫害開始後,康治國身體突然出現全身衰弱,監獄的惡警既沒及時通知家屬,也不許其他法輪功學員去看望,又不及時送入醫院,五月二十一日傳出消息康治國已經離開了人世,家裏留下了孀妻和尚未成人的子女。

3、花季少女王樹蘭被非法判刑八年、折磨

王樹蘭,女,生於一九八三年,十三歲開始修煉法輪功,晉城市澤州縣法輪功學員,皮膚白裏透紅,十分漂亮。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在太原市被綁架後遭惡警酷刑逼供,並被非法判刑八年。初入監獄不久,她就被迫害致出現嚴重的甲狀腺機能亢進癥狀,兩眼嚴重突出變形,眼球似要脫離眼眶,全身因遭酷刑傷痕累累。

警察說:“到了這裏,不死也得脫層皮!”隨後,警察就對王樹蘭施重刑。她被折磨的昏死過去,警察就用冷水將王樹蘭潑醒,繼續毒打。中共警察對一個花季少女用了古今中外最卑鄙、最流氓、最慘無人道的各種手段進行折磨。由於長時間的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迫害,王樹蘭幾近精神崩潰,在對“真、善、忍”大法的堅信下最終活著走出了魔窟。

王樹蘭的父母也因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判刑,其母親王秋香被非法判刑5年,與女兒被關在同一所監獄的四中隊,王樹蘭的父親王高潮被關在山西晉中監獄,亦被非法判數年。

4、當時被非法判刑的部分法輪功學員

◎仇麗華,女,一九五九年十月出生,石家莊市井陘縣6410軍工廠職工,曾被非法勞教,後以“保外就醫”被放回;二零零二年十月中旬在太原市(一說是在太谷縣)遭綁架。被非法判刑十一年。

◎崔中江,男,一九六五年五月出生,晉陽縣人)太原市西山官地礦電氣通訊工程師。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六日被綁架,遭惡警在追捕中連開數槍,腿被打斷致殘。被長期非法關押。至二零零九年時,鋼板還在腿裏,被非法關押於山西省晉中監獄第十六監區,每天都有包夾嚴管。

◎孟峰偉,男,一九七六年三月出生,山西省五臺縣東冶鎮南大興村人,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一日被綁架,非法判刑九年。
◎毛愛萍,女,一九六三年一月出生,山西平遙縣個體診所大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曾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十月27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八年。
◎康淑梅,女,一九六二年七月出生,煤炭部七處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被萬柏林區警察綁架,被非法判刑八年。
◎楊素賢,女,一九四五年八月出生,太原三益電子計算機公司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六個月。
◎周立,男,一九七五年六月出生,北京大學生物系二零零零年碩士生,二零零一年八月被石家莊市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石市第一看守所數月,後以“保外就醫”被放,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在太原市住所被綁架。被非法判刑7年。

◎馬廷紅,男,一九七二年三月出生,山西省五臺縣東冶鎮永興村人。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二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
◎唐存新,男,一九六五年一月出生,山西焦煤集團西銘礦職工。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
◎任志傑,男,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出生,山西平遙南城第二建設隊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
◎申國勝,男,一九七六年六月出生,太原小店區人民醫院醫生。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
◎趙國華,男,一九三八年六月出生,太原市晉源區北堰村人,務農。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裴旭濱,男,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出生,古交屯蘭煤礦工程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被綁架,非法判刑四年。

◎張保軍,男,一九七二年十月出生,太原重機廠助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李國政,男,一九五四年五月出生,山西焦煤集團官地礦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二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康治國,男,一九五四年三月出生,山西焦煤集團官地礦工人。二零零二年十月二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聶新榮,男,一九六九年十二月出生,山西壽陽人,個體家電業主。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張存娥,女,一九四零年四月出生,山西定襄縣造紙廠退休工人。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

◎楊長江,男,七十多歲,太原市西山建材廠退休職工。楊長江老伴甄蓮花,女,六十五歲。因病修煉法輪功後無病一身輕。一九九九年之後,被太原市六一零、萬柏林分局、杜兒坪派出所、西銘派出所多次騷擾、綁架楊長江老人。二零零二年十月,太原市萬柏林分局六一零專案組將老人送往萬柏林看守所迫害,至身體極度衰弱後非法判三年緩五年刑期。一到敏感日,邪黨人員便上門騷擾,楊長江老倆口因精神壓力過大,精神恍惚。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二位老人雙雙含冤離世。

四、二十余年一家人被監控、騷擾 康淑琴含冤離世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五日,寒風凜冽,滿頭白發的康淑琴走出山西省女子監獄的大門,門外有等候已久的八十六歲的老父親、兄弟姐妹及十幾位親友。時近過年,正是萬家翹盼團圓的時候,當康淑琴推開家門,看到老伴孤零零的一人癱瘓在床。

中共的殘酷迫害致使兒子侯利軍十多年來一直流落他鄉,居無定所,家中被中共不法人員長期監控和騷擾,持續迫害。

康淑琴在家被監控,出門被跟蹤監視,給她造成巨大精神壓力及身體損傷。同時,單位與“上級”勾結,不但拒絕歸還非法扣押她的十一年的退休金,還以她拒絕“轉化”為由,扣了她的工資卡,切斷生活來源。康淑琴和她的親屬一天天、一次次到單位四十五中學、迎澤區教育局找有關負責人,解決退休工資問題。在去四十五中學及教育局的路上,走幾步,就得坐下歇一歇。

下面是康淑琴自述遭第四十五中學負責人和“上面”不法人員刁難的詳情:

我叫康淑琴,今年六十五歲,畢業於師範學校,在太原四十五中學任教,擔任教學工作幾十年。由於長年辛勤於教學工作,身體出現了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功後,身體明顯好轉,達到一身輕的狀態,所有疾病全部消失,身心得到凈化,待人真誠、善良、樂於助人,在工作中兢兢業業,任勞任怨,教書育人盡心竭力,被同事公認為大好人。

我修煉法輪功後,用更好的身體,參與單位教學工作,還為單位節省了醫藥費,在個人利益上,不去和任何人爭搶,而且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個別領導人(江××)、某些部門,無端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使千千萬萬好人受到傷害。就是因為我信仰法輪功,結果在我住處無端被劫走,被法院冤判十一年,我在監獄遭受了種種殘酷迫害,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我五十五歲到退休年齡,學校已給我辦妥退休,我出獄後,去我所在的四十五中學領取退休工資卡,找校長孫春彥(孫春彥是二零零九年調到四十五中學),孫春彥叫來辦公室主任張曉斌,張曉斌說退休工資卡換了幾個銀行,我們查一查,整理到一起,給你送到家裏去。我就在家裏等待,一直不見回音。

我和親屬就又去學校找校長,領取退休工資卡,校長孫春彥卻又變換一套說法,說要往“六一零”打報告,要“六一零”批準,才能給發。我們找到“六一零”,“六一零”人員明確回答,不管這事,不屬於他們管。

我們又多次去學校找校長孫春彥,孫春彥又說要上面授權他,他才給工資卡,讓我們找迎澤區教育局局長。我們找到教育局局長,侯局長說,“還是去找學校,我已經和校長說了,讓他妥善給解決,我給學校校長打電話。”在這期間,我們往返學校、教育局多次,都沒有下文。至今我已十年沒拿一分錢的退休工資,使我家庭生活雪上加霜。這導致我生活無著落,家裏丈夫還癱瘓在床上,沒錢醫治。

現在,四十五中學校長孫春彥多次推脫我領取養老保險金,剝奪我的生存權,我真感到被逼到絕路上了。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向有關部門提出申訴:

第一、獲得養老保險金的權利大部份基於我本人和我所在單位過去向社保局所繳納的保險費,其中一部份是從我每月的工資中扣除的錢存到社保局的,另一部份是單位為我繳費的部份,這部份實質上是單位應付我勞動報酬的一部份。至於在退休金中,可能還包含國家財政補貼的一部份,那也是來自於納稅人所納的稅金,而我也是納稅人中的一員,也承擔過納稅的義務。所以,領取退休金完全是憲法和民法保障的投保人的權利,是我的民事權利,而不是哪個機構賜予我的,任何人也無權剝奪。

第二、學校有責任也有義務為所有投保人保管和營運社保基金,卻根本無權拒絕向投保人發放養老金,否則就是侵吞投保人的合法財產。任何部門及個人無權剝奪養老保險,更無權超越憲法和民法,限制公民領取養老金的權利。

第三、養老保險設立的本意是使勞動者老有所養,維護社會穩定,倡導社會尊老養老的風氣。所以,學校拒絕向投保人發放養老金,不但違反法律的規定,更違反了社保基金設立的基本宗旨。就我的情況而言,學校一再為難我這個退休老人,等於是要把人逼上絕路。校長孫春彥又說,要往“上面”打報告,等“上面”批。難道已經辦妥的社會保障養老金,還要打報告給其他部門重復批準嗎?如果有,請給我出示,我去向勞動保障部門或相關部門問清楚。

康淑琴在家裏遭受著長期監控,家中被非法安裝竊聽器,被社區安插了“保姆”,照顧常年癱瘓在床丈夫的,對她家施用專用的監控攝像等設備,幹擾和迫害。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康淑琴又被迎澤區柳巷派出所強行撬壞門鎖進家綁架,據悉是由於她控告迫害元兇江澤民。當時太原市有62位參與訴江的法輪功學員遭當地警察騷擾、綁架,至少有41人被劫持到太原拘留所非法行政拘留10天至15天。

康淑琴於二零二零年含冤離世。

五、侯利軍遭綁架、枉判十年、在山西晉中監獄被迫害命危

侯利軍,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出生,原來在山西太原工商銀行從事保安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淩晨三點半,太原市公安局迎澤分局和柳巷派出所的7,8個警察,突然闖入家中,將侯利軍的母親康淑琴抓走,非法關押進了太原市女子看守所。接著又進行類似“文革”式的大抄家,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所有法輪大法書籍(國家出版社公開發行)、錄像帶;錄音帶全部搶走。同時吼叫著:侯利軍去哪裏了?(碰巧他有事去了外地),一天以後,侯利軍也在省委信訪辦被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到太原市北城區看守所。

國家憲法規定:公民有向有關部門反映情況的權利,二零零零年一月三日,侯利軍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到北京國務院信訪處正常反映情況,當時就被扣留,被軟禁到太原市駐京辦事處,不準出門。幾天以後,柳巷派出所警察將他戴上手銬押回太原,非法關押到太原市南城區看守所。一個月以後非法勞教兩年。

侯利軍先後被關押在三個勞教所,分別為太原鎮城勞教所,山西永濟虞鄉勞教所,山西新店勞教所。二零零零年六月,在山西永濟虞鄉勞教所期間:集訓隊的賈指導員為了逼迫他背叛法輪大法,寫下“轉化書”,規定每天只讓他睡兩個小時,讓吸毒犯輪班看著,並且用提前釋放為獎勵,來鼓動吸毒犯們不擇手段的采取各種方式逼迫 “轉化”。 采用火燒侯利軍的頭發、組織所有犯人集體觀看誹謗法輪大法的影片,然後圍成一大圈強迫每個犯人發言,集體勸他放棄信仰……等手段,先是威脅說要不“轉化”,就要在夜深人靜時,采取暴力手段毆打,制造出一種很恐怖的氣氛來威逼恐嚇侯利軍,同時,他們害怕這些見不得人的迫害手段,讓世人知道,就非法斷絕侯利軍和家人正常的通信,封閉一切消息。以至於短短幾天,有的犯人說侯利軍整個人都脫了相了,精神不振,頭發白了很多。這些迫害給侯利軍在精神造成了非常大的壓力,和肉體上的傷害,感覺度日如年,簡直就是活不下去了。

在逼迫之下,侯利軍只能絕食抗議這種迫害,四天以後,賈指導員又指揮7,8個犯人把他按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每人分別死死按住他的胳膊和腿,還有按頭的,有捏鼻子的,有拿鋼勺使勁撬嘴的,強行灌米湯,期間犯人野蠻灌食引起侯利軍窒息,後來那個犯人看到把他憋的快不行了,害怕萬一出事,自己承擔責任,悄悄把捂嘴的手松開一條縫,這樣侯利軍才喘上來一口氣,當時他的頭上,臉上,還有脖子裏全被弄得全是大米湯,身體上的痛苦可以言狀,精神上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當時他感覺到自己就象動物一樣,任人宰割,沒有一點做人的尊嚴,人格受到很大侮辱……那次總供絕食抗議了22天。

後來他們一看這個辦法沒效果,又用高強度的勞動來迫害侯利軍,有時候淩晨5點多起床,一直幹到晚上8點,一天十幾個小時的勞動,累得整個人都快散了架似的。有的犯人形象的比喻:起得比雞早;吃得比豬差;幹的比驢多。虞鄉勞教所又引誘說:只要你“轉化”,就不要再幹苦力活,馬上把你調到食堂幹輕活,吃的還好等等。

後來離開虞鄉勞教所去山西新店勞教所的路上,管理科金科長問侯利軍,在虞鄉勞教所呆了一年有什麼感想?侯利軍只回答了他一句話:在虞鄉的一年裏,幾乎流盡了我一生的汗水。當時他的表情挺尷尬的。

在山西新店勞教所,因為侯利軍不“轉化” ,被非法加期六個月。二零零二年五月一號才回到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早上,侯利軍被太原市公安局萬柏林分局的梁志強和秦峰綁架,抓到刑警隊,由局長白國寶和副局長楊梅喜指揮,十幾個刑警采用各種慘無人道方式對他刑訊逼供。侯利軍不斷的絕食抗議,絕食到了105天時,終於逃離了出來。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十多年來一直流落他鄉的侯利軍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侯利軍在訴狀中講述了他遭受的迫害。

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五日,侯利軍被太原市晉源區公安警察綁架,太原市晉源區和萬柏林區公安分局互相勾結,將侯利軍交由太原市萬柏林區小井峪派出所構陷迫害,把他非法關押在太原市第一看守所。侯利軍一直在絕食反迫害。

五月十二日,二十年前迫害侯利軍的一審法官--萬柏林區法院審判員高愛平,把所謂“一審判決”給了侯利軍。侯利軍被非法判刑十年。侯利軍於五月十六日提出上訴。 在上訴書中寫道,“對我的非法判決,與事實真相不符,且缺乏人證、物證。請太原中級法院對此案重新審理,重新開庭。”

五月三十日,太原市中級法院將侯利軍的上訴駁回,非法維持一審原判。裁定書中聲稱:“本案事實清楚,決定不開庭審理,現已審理終結。”

六月初,侯利軍被劫持到山西晉中監獄。在晉中監獄高戒區(集訓隊),侯利軍遭受連續數日晝夜不讓睡覺,長時間坐小板凳,長時間遭受非人折磨,他被迫害得有時尿不出來尿,腰背疼痛難忍,後又被調到二監區迫害。侯利軍為抵制迫害在絕食。侯利軍被監獄迫害得生命危急,血壓130-220,撒尿困難(疼痛有時尿不出來),在二零二四年一月七日他被監獄送到109公安醫院。

親屬去109醫院看望侯利軍,監獄獄證科潘科長不讓。親屬到山西晉中祁縣監獄和109醫院多次交涉要求看望侯利軍未果。

六、康淑梅母子被綁架、非法關押構陷

二零二二年十月三十一日,太原市小店區法輪功學員康淑梅和她的兒子張嘏外出時被綁架,母子倆租的房子被非法抄家,私家汽車被扣押,租住房屋的鑰匙被搶走。

康淑梅被非法關押在山西省古交市第四看守所,張嘏被非法關押在山西省太原市第一看守所。康淑梅和兒子張嘏被古交市公安局構陷到萬柏林區檢察院。

萬柏林區法院圖謀在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三日下午,在太原市萬柏林區法院3樓第4刑事庭,非法庭審康淑梅和張嘏。情況待查。

康淑梅的姐姐,現居美國洛杉磯的法輪功學員康淑芝,呼籲世界上善良的人們、各國政府及國際各大人權機構幫助營救外甥侯利軍、妹妹康淑梅和妹妹的兒子張嘏,並鄭重呼籲至今仍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公檢法司及其所有人員,懸崖勒馬、停止做惡,停止迫害法輪功。
康淑芝女士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在美國洛杉磯呼籲緊急營救仍被中共關押迫害的三位親人。

康淑芝女士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在美國洛杉磯呼籲緊急營救仍被中共關押迫害的三位親人。


康淑芝女士說:“世界上所有迫害正信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邪惡之徒,總有一天會被繩之以法,受到審判。我也正告所有山西省太原市公檢法司人員、山西省古交市公檢法人員懸崖勒馬,停止迫害法輪功!立即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我的三位親人:生命危急的外甥候利軍、妹妹康淑梅和妹妹的兒子張嘏。”

據明慧網報道的不完全統計,截至二零二一年五月三十一日,山西省太原市被中共惡黨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眾多。其中,被迫害致死至少34人;被迫害致殘5人;被迫害精神失常4人;被迫害失聯的法輪功學員至少3人;被非法判刑至少132人、至少176人次(刑期最長11年、年齡最大81歲);遭勞教迫害至少80人次;遭洗腦班迫害至少123人次;遭綁架、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至少925人次;被勒索錢財至少161.02萬元(其中包括非法搶奪現金及財物折算金額)。

中國民主黨執行長兼洛杉磯中國民主平臺負責人之一界立建二零二三年七月十八日在洛杉磯法輪功學員的集會上說:“每次看到法輪功學員手拿被中共迫害致死的無數受難者遺像,就心痛不已。世人無法想象,這些含冤離世的法輪功學員,生前遭受了多少非人折磨、酷刑虐待。中共二十四年來對法輪功朋友持續進行各種酷刑迫害;為了移植成功率高,更是不打麻藥、活摘大法弟子(法輪功學員)器官。”他表示中共的這種反人類群體滅絕罪行持續至今,是文明世界無法想象、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惡。

界立建也表達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敬佩,他介紹,當年在北京維權期間,他接觸過一些法輪功學員,發現他們面對不明真相民眾的誤解,仍能做到不生氣,甚至用善念幫助這些人,“他們就是一群再善良不過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