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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騙了四代中國人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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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見網10月24日訊】時下,舉國如臨大敵,街頭場站崗哨林立。中共一面制造恐怖,一面鋪紅擺綠,歌舞升平,以迎接自詡的所謂“輝煌60年”。

讀過曠世力作《九評共產黨》的人都知道,中共的統治不過是建立在謊言基礎上的愚民暴政。在死於歷次政治運動中的八千萬無辜同胞面前,它只有罪惡,毫無光彩可言。

謊言是中共的立國之本。幾十年來無所不在的宣傳洗腦,使得國人一輩子都生活在由謊言構成的封閉社會中,真相被肆意歪曲、掩蓋,人們脫口而出所謳歌、贊頌的“偉光正”,其實是地地道道的“假惡鬥”。

中共與人民為敵,恐怖慶“十·一”,這既是中華民族的悲哀,也是國人覺醒的時刻。

妖孽愚民蒼天曉,
人造英雄知多少,
正反典型頻頻出,
半夜雞叫何時了?

【謊言揭秘】

周扒皮“半夜雞叫”

說起地主周扒皮半夜雞叫,幾代中國人幾乎無人不知。小學課本中的《半夜雞叫》選自自傳體小說《高玉寶》,被中共用來進行所謂的“憶苦思甜”教育,號召人民一定要仇恨“萬惡的舊社會”。

但是,只要用常理去推敲,就會發現這個《半夜雞叫》的真實性大有問題:假如周扒皮真的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半夜假裝雞叫、催促長工到地裏幹活,那四周漆黑一團,長工能幹什麼農活?你要是地主,你希望長工在黑夜裏去糟踐你的莊稼地嗎?

最近,一位早年在大連新聞單位供職的退休記者寫了一篇文章,解開了人們心中的疑問:

“我那時擔任農村部記者,有機會到高玉寶的家鄉采訪,當時高玉寶所寫的那個周扒皮原型的地主已死去多年。但他的後代在農村境遇非常淒慘,整天被人叫作‘地主崽子’。當時陪同我一起采訪的鄉幹部還幫我找到了村裏幾位年紀大的老人,以滿足我了解《高玉寶》這部小說創作過程中的一些細節的願望。結果當時的交談大出我的預料,《高玉寶》中的周扒皮根本就是杜撰的,‘半夜雞叫’根本就是連影都沒有的事。

一位姓閻的老人對我說:半夜雞叫?我這一輩子都沒離開過村子,我怎麼就沒聽說過?從古到今,誰聽說過農民深更半夜去種莊稼的?人有長貓眼睛的嗎?那不是去禍害莊稼去了嗎?

一位老大娘則說:高家那小子(指《半夜雞叫》的作者),真是造孽,本來某姓人家(周扒皮原型)在村裏還呆得住,他那個書一出,某姓人家算是出了名,每次搞運動,上面都安排人鬥他一回。人硬是窩囊死了。現在他家的兒子孫子還動不動給人打,給人罵。”

可憐我們幾代中國人,就這麼在“半夜雞叫”中被共產黨騙了一代又一代,讓無中生有的仇恨在心裏發了芽。

搞政治的《白毛女》

說起《白毛女》,即使在港臺和海外華人中,聽說過這出戲的恐怕也不少。它問世於抗戰後期的華北“根據地”,說的是這麼一個故事:佃戶楊白勞因還不起地主黃世仁的債被逼自盡,其女兒喜兒被用來抵債,被迫到黃家做工,遭黃奸汙,後逃進深山,以廟中供果充饑,頭發變白,被迷信的村民稱為“白毛仙姑”。後來喜兒由過去的戀人,現已參加八路軍的大春救出,一起下山,召開鬥爭大會,分了土地,打倒了地主。

想當年,解放軍打到哪裏這出戲就演到哪裏,它的上演成了白與黑、善與惡的分水嶺,從此一個“舊”中國結束,一個“新”社會開始。歷史上從沒有任何一出戲享受過如此“殊榮”,在朝代更叠中產生過如此大的影響。然而,若是細究它的由來,揭開其“創作”過程的內幕,還有很多應知而未知的故事值得一提。

先說這個題材的由來。晉察冀一帶民間好幾百年就一直流傳著一個“白毛仙姑”在夜間顯靈向村民索要獻供的傳說(《人民政協報》1993年7月13日曾載流沙河先生的長文,詳細考證古籍中的這一傳說的流變)。抗戰時,有些“根據地”的“鬥爭大會”常常開不起來,其原因就是村民們晚上都去給“仙姑”進貢,使得鬥爭會場冷冷清清。西北戰地服務團的作家邵子南首先註意到了這個題材,為配合“鬥爭”需要,把村民們從奶奶廟裏拉回來,他編了一個民間傳奇,其主題是“破除迷信,發動群眾”,此為《白毛女》的雛形。

其次說它的演變。延安的政治嗅覺高度靈敏的文人對這題材局限於“破除迷信”感到不滿足,他們組織了以賀敬之為首的創作班子,冥思苦想,無中生有地發掘其政治意義,硬是將它升格為一部表現“階級鬥爭”主題——即地主壓迫農民,農民起而反抗的戲劇。此為《白毛女》創作過程中的第一次“飛躍”。

1948年8月,周楊建議將這出戲作為向中共“七大”的獻禮,對其主題再次“提煉”,這回歸納為“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可別小瞧這十六個字,它通俗、形象、瑯瑯上口,老幼皆宜,其極度的誇張不但沒有導致對其可信度的懷疑,反而極其切合改朝換代之時,民間那種含混而非理性的對“舊”的憎恨和對“新”的期盼,稱得上是文藝為政治服務的“傑作”。

當時中共高層對這出戲非常關心。這出戲將中國劃為陰陽兩重天,雖然神神鬼鬼但據說有“生活原型”,令人真假難辨,因而被視為宣傳戰中的一顆重磅炸彈。毛澤東親自示意戲的結尾要反應中共政策的轉變,即“土地要分掉,黃世仁要槍斃”。因為抗戰要結束,“減租減息”和“團結地主”的政策又要被“土地革命”和“打倒地主階級”所取代了。

多少年來中國的觀眾,習慣於在舞臺上看到一些單純的故事,有誰會想到一出鼓吹懲惡揚善的戲劇背後有如此復雜的政治背景呢?有誰想到自己作為觀眾的義憤填膺,恰好是中共為一黨之私所一手精心策劃和操縱的結果呢?這就是政治宣傳和藝術創作相結合所產生的特殊效果。這是只有深懂人性的弱點,絕無道德的顧慮,不擇手段只為奪取權力的宣傳老手才能做到這一點。

到了文革時代,每年的除夕,廣播中都要播出這出戲,以提醒人們不要忘了“萬惡的舊社會”。

在大雪紛飛的除夕之夜,人們排著長隊去領取嚴格按人頭配給的一點年貨,就在此時,無處不在的喇叭裏卻傳出了幽怨的《白毛女》的旋律。要讓人們在與“舊社會”的對比中獲得虛幻的滿足,並產生由衷的感恩。

然而真正的悲劇在現實中一直上演著,一演就是六十年。

也許,中國近代史上最殘酷之處就在於真實的苦難被虛構的罪惡所掩蓋。如果說中國歷史上有一個時代真正把人變成鬼的話,那也只有在中共的統治下,無數的人一夜之間被剝奪了人格尊嚴乃至生存權利,被毆打、被關押、被驅逐,甚至被殘殺,六十年來,中共殺害人民的屠刀從未放下過。在此意義上,“白毛女”的所謂人變鬼鬼變人的主題,倒成了某種令人恐懼的諫言。

可憐“草原英雄小姐妹”

發生在四十年前的“草原英雄小姐妹”的故事可謂家喻戶曉,很多人為之感動,如今還以動畫片和兒歌等形式流傳著。而最近被披露出的整個事件真相,卻讓所有人瞠目結舌。

知情者陳弘莘女士,當年事件發生不久她曾親自采訪過“草原小姐妹”龍梅、玉榮和其他當事人,她說:整個事件和後來新聞報道的內容大相逕庭,真實情況是:龍梅、玉榮的父親那天跑去喝酒,把羊交給了兩個小孩,結果造成了孩子被凍殘的悲劇。真正救了龍梅的是一位被下放到當地的“右派”。他當時到車站送兒子,回來的路上,隱約看到一大群羊和一個步履蹣跚的孩子在風雪中,感覺不妙,於是跑過去查看。當時十一歲的龍梅已神志不清,只是下意識的跟著羊群走,嘴裏反覆叨叨“還有妹妹”。那個人把龍梅抱到了車站辦公室,站裏用手搖電話通知尋找另一個女孩。當時九歲的玉榮已凍僵倒在了山坡上,後來被一個扳道工發現。

這個人間悲劇卻因為中共宣傳的需要,搖身一變成了小姐妹在風雪中勇救公社羊群的“英雄事跡”。因為怕真相敗露,那個好心的“右派”被關進了監獄,罪名是他要強奸龍梅和偷公社的羊。龍梅甚至按照中共的指示,在萬人批鬥大會上指控她的救命恩人。玉榮卻覺得這樣做愧對良心而保持沈默。而當時的知情人士都怕被打成反革命被迫害,為保全自己而不敢說出實情。

就這樣,謊言被成千上萬遍轟轟烈烈地宣傳著,欺騙了四代中國人。然而,中共用這樣的手法制造的“故事”又何止這一個呢?而謊言的背後又是什麼呢?只能是殘忍與醜惡。

“地雷戰”真相

因為我們這裏是抗日根據地,所以有機會聽到許多教科書上沒有的“非革命故事”。其中之一就是地雷戰。現在教科書還會提到抗日軍民在中共的領導下展開地道戰、地雷戰的英勇事跡,以此證明中共是積極抗日的,而且還是抗日的“中流砥柱”。

然而,在抗日戰爭時親手玩過地雷的老鄉們一提起“地雷戰”就急了,並深惡痛絕地說:“誰也不待見那個物件!”(“不待見”是當地方言“討厭”的意思。)從沒有聽到村裏任何一個老鄉對地雷戰表示過好感。為什麼?只因為“地雷凈害老百姓”。

獲得1997年諾貝爾和平獎的國際禁雷運動組織曾用數字向世人證明:地雷殺死的平民遠遠多於軍人。其實太行山的農民們早在半個多世紀前就知道這個事實了,只是他們沒有機會向國際社會表達而已。

老鄉們說:“地雷總要埋在人走的道上吧,那條道咱們男女老少騾馬牛羊天天要走好幾趟,鬼子們十天半月也不定來一回,你說它炸誰?埋雷得罪鄉親,沒人願意幹。但八路軍就要你幹,村裏的黨員幹部只好幹。八路讓埋雷,並不是為了保護老百姓,而是為了保他們自己。地雷響等於報警,八路馬上就轉移。鬼子可兇了,要是炸了鬼子的人,他們就把周圍幾個村子都給點火燒了。每到這個時候八路又躲沒影了。抗日那會兒,咱這一帶地區沒聽說幾個鬼子被地雷消滅,倒是老百姓被傷了不少。”

埋雷的幹部自己的命也時常懸在半空。那時的地雷不少來自美國蘇聯。當時能看懂洋文的人極少,而村裏的幹部甚至連漢字也識不了幾個,還沒有經過訓練。那些地雷需要經常埋下又挖出來,一不當心就會送了命。一到晚上,幹部就得挨家挨戶問,弄清村民都回來了或者出去的人今晚不回來了,才敢埋雷。天亮前為了趕在鄉親們出去幹活兒前把雷挖出來,睡覺都不敢睡死。有個長輩記得他負責埋雷的一天,睡醒一看天都亮了,嚇得連鞋也沒穿就往村外猛跑,腳被紮得滿是血。幸虧那天下雨,沒有早起出村的人,才沒有出事。別的村就發生過把早起晚歸的農民炸死的事。

這些真實的情景與我們在電影《地雷戰》中“革命群眾”不愁吃穿,不思種地打柴,英勇機智抗敵的故事情節大相逕庭。哪一個才是“抗日根據地”的真實寫照呢?主要戰場上到底是誰在和日軍作戰呢?看了下面抗日戰爭國共兩方參戰和傷亡情況對比的圖表也許您自己就能找到答案了。


《飛奪瀘定橋》純屬虛構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們一行五人去四川康定旅遊,經過瀘定城,少不了要去參觀瀘定橋。

我們在一家餐館遇到了一位九十多歲的老人。我問:“大爺,請您講一下當年紅軍是怎樣飛奪瀘定橋的,行嗎?”大爺非常生氣地說:“打哪個嘛(打誰呀)!人都跑光了,打哪個嘛!”“大爺,當年紅軍來的時候,橋板撬掉沒有?”老人告訴我們:橋板是撬了的。當年紅軍來的時候,瀘定已是一座空城。老百姓聽說共匪要來了,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跑了。國民黨的軍隊落在紅軍一百多公裏之外。當時守瀘定橋的是一個民團。因為瀘定是通往西藏的要道,康熙年間修好瀘定橋後就一直有民團守橋,民團是守橋的,而不是對付紅軍的。紅軍的先頭部隊來到橋對面時,民團向橋對面胡亂放了一陣槍後就跑了。紅軍沒有還槍,他們跑了一天一夜,倒在河灘上就睡著了。等到大部隊來了後,把老鄉的門板取了兩個換搭著過橋,然後用城裏的門板把橋鋪滿。紅軍是排著隊過的橋,隊伍過完後就放火把橋頭堡燒了,說是為了阻擋國軍的追擊。紅軍另一支隊伍從安順場過河後,沿公路向瀘定城來了,先派來了一個探子,然後來了兩個探子,後來又來了三個探子,最後大隊伍就來了。講完後,大爺用質問的口吻說:“哪裏打過仗嘛?!”

聽完大爺的講述,我們同行的一個小夥子馬上說:“我上黨校時,有一節黨史課講《飛奪瀘定橋》。老師走上講臺,把教科書往桌上一摔說,不看這些,我們講點真實的歷史,飛奪瀘定橋——沒有這回事……”

一個參加過中越戰爭的親戚,聽我講了這件事後,約了戰友專程去瀘定考證。回來後對我說,他們在瀘定橋的兩頭仔仔細細查看過,的確沒有打過仗的痕跡。

瀘定之行,令我非常震驚。“飛奪瀘定橋”這樣一個荒唐的騙局,竟冠冕堂皇地寫進了教科書、黨史,甚至拍成電影和電視劇。我時常在思考,共產黨到底還制造了多少彌天大謊?還要繼續愚弄欺騙多少國人?

好一個“邱少雲”

湖北省安陸市鄉村教師廖忠明把小學教材《我的戰友邱少雲》課文情節失真的疑問向有關部門進行了反映,他說,至少有三處內容不符合軍事常識。

1·邱少雲在戰鬥前被燒死,他隨身攜帶的武器(如手榴彈、爆破筒)在燃燒過程中為什麼不爆炸?武器是怎樣處理的文中只字未提。

2·邱少雲埋伏的地點距敵人只有60多米,能聽到敵人的講話聲,這讓人疑問。烈火在邱少雲身上燃燒半個多小時,他周圍的冬草一燒也都光了,居高臨下的敵人大白天為什麼不能發現目標?

3·文中數據表達模糊。一個“中午時分”就是幾個小時的誤差,整個潛伏部隊究竟多少人?在山坡的草叢中能潛伏一支多大的部隊?殲滅的“全部敵人”也不知道有多少。這些數字老師都不知所雲。

課文中還這樣形容邱少云:“烈火在他身上燒了半個多鐘頭才漸漸地熄滅。這位偉大的戰士,直到最後一息,也沒挪動一寸地方,沒發出一聲呻吟。”這篇課文給小學生一個強烈的印象,就是邱少雲能忍受被火灼燒長達30分鐘的巨大痛苦。可人被火燒時,那種條件反射的動作是很難被大腦控制的(不用實驗,也可以想像)。

為什麼現在有教師出來質疑呢?課文中的描述都太不合常情常理了。如果教材都能造假,我們還能相信什麼呢?這樣的“人造英雄”又何止一個?

近些年來,在網絡等媒體紛紛披露出歷史真相:從死在老鄉刀下的劉胡蘭、董存瑞炸碉堡遭質疑到虛構的黃繼光等等。人們開始認真思考中共過去與現在一切宣傳的可信性,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其實,如果我們能找到如今熱傳的《九評共產黨》一書來讀讀,就能揭開那些謊言的迷霧。◇


【明昔察今】

天安門“自焚”謊言

有的人,你跟他一提法輪功,他就搖頭,腦子就出現了“自焚”“殺人”場景。他自己並不了解法輪功,頭腦中的這些東西從哪裏來的,不就是邪黨通過電視、廣播、報紙給他灌的嗎?其實我們用自己的思想理性的去分析所謂的天安門“自焚”,就會發現多處漏洞。

2001年1月23日下午,天安門廣場發生了“自焚”事件。新華社在事發兩小時後,一反層層請示、遲遲不報的常態,在有關公安部門值班人員尚不知曉的情況下,以驚人速度報道了自焚事件,一口咬定他們是法輪功學員。一周之後,中央電視臺拋出12歲的小學生劉思影被焚燒後的悲慘畫面,公開煽動公眾對法輪功的仇恨,開展強征簽名……事實真相究竟如何?在此我們特意將海外各界人士關於自焚一案的分析匯總摘錄供讀者思考分析。

*劉春玲之死

慢鏡頭分析中央電視臺的錄像,發現自焚中的劉春玲不是被燒死,而是在現場被打死!



如果把鏡頭放慢,可以看見當劉春玲正在火焰中掙紮時,有人用物體猛擊她的後頭部,劉春玲立即倒地,打擊用的條形物體反彈,從死者腦後飛出數米遠,不是順著強大的滅火劑氣流方向飛出,而是騰空而起,逆向朝著拿滅火器的警察飛去,以極快的速度從空中落下,沒有飄動感,說明這個物體不是滅火器沖下來的發辮或衣物等,而是一件重物。那麼誰是兇手呢?如果把那一時刻鏡頭止住,可以看見揮動的手臂接近劉春玲的頭部,一名身穿軍大衣的警察站在出手打擊的方位保持著用力的姿勢。

在劉被打死的鏡頭中,我們可以看到她正在燃燒的頭發,沒有燒完的部份還很長,這說明她燒著的時間很短,最多不過幾秒鐘,而那幾個性急的警察在她剛點火時就開始滅火,此時滅火她肯定是死不了了,也就只好采取補救措施──重物擊頭了。

*燒不壞的頭發和塑料瓶

臉燒成灰色,頭發完好無損?

新華社報道王進東嚴重燒傷,可他聲音洪亮,底氣十足。再看王進東的臉,被燒成了灰色,在醫院裏的鏡頭他的臉還有植過皮的痕跡,可見臉部“嚴重燒傷”。生活常識告訴我們:人的頭發、眉毛很容易被火燒著,如果不迅速撲滅,頭發在幾秒鐘內就會燒光。可從中央電視臺的錄像看,王進東的頭發完好無損,邊緣整整齊齊,這“無情的烈火繞過最容易燃燒的頭發”的場景又如何解釋呢?

綠瑩瑩的塑料雪碧瓶

請註意錄像上的一個細節:王進東的兩腿中間還放著盛汽油的塑料雪碧瓶。官方報道說王進東是用塑料雪碧瓶澆汽油後點燃的且被嚴重燒傷,但是大火燒過40秒後盛過汽油的塑料雪碧瓶居然完好無損。原來是個道具。


*“自焚”案中幾個明顯的醫療救治疑點

出於一名醫務工作者的職業敏感,我特別觀察和分析了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自焚過程和對傷者救治情況的全部鏡頭以及後續治療過程的報道。其徹頭徹尾的謊言令我不寒而栗。現將幾個明顯的醫療救治疑點記錄下來,僅供大家省視思考。

一、烈焰焚身應本能地奔跑以緩釋巨熱和巨痛,王進東卻身背大火“勝似閑庭信步”?

相信大家對這一段錄像印象極深,一個滿身是火、體態臃腫的人張著雙臂蹣跚前行。大家知道,人體對溫度覺、痛覺敏感的神經末梢主要分布在真皮層。相信每一個有被燙傷,被燒傷體驗、即使被開水或被菜油濺傷的人都了解那種燒灼所帶來的劇烈疼痛,更何況是烈焰焚身時的巨大痛苦了。在韓國學生以自焚抗議全鬥煥政府的錄像中我們可以看到,自焚者經歷了點火、狂奔、尖叫、直至倒地不動等幾個動作。我們知道,從汽油的燃燒特點看,汽油屬易燃易爆有機物,揮發性很大,當燃燒時人體周圍空氣灼熱,呼吸時易吸入油霧,所以汽油燃燒時極易合並氣道燒傷、從而引起早期呼吸道水腫、痙攣、狹窄、最後窒息死亡,故自焚者在疼痛、窒息及熱浪包圍下多以奔跑來緩解痛苦。因在奔跑過程中,火焰被風吹向身後的同時可吸入較涼空氣以緩解窒息感和燒灼感。那麼韓國學生在烈火焚燒所帶來的巨大痛苦下,那種近乎癲狂奔跑的表現才是正常的和必然的,絕非天安門自焚者所表現出來的“勝似閑庭信步”。

二、氣管切開術後唱歌有違醫學常識

積水潭醫院醫生對汽油燒傷患者實施早期氣管切開插管是正常的,但采訪中“患者”表現卻不禁令人疑竇叢生。

請看引自新華社一月三十日各大媒體報道:

“……思影想說話,因氣管切開裝了插管,顯得費力,但發聲仍然清晰……(在經過十幾句言語流暢思路清晰的對話後),思影還說:‘阿姨,我要唱歌。’說著,思影竟輕聲哼了起來:‘5月裏,端陽到,汨羅江上好熱鬧,好熱鬧……’這是思影最喜歡的一首兒歌《看龍船》。兒歌唱完了,思影也累了。她輕輕對護士說:‘阿姨,我餓了。……’”

這段文字看似逼真感人,但一個醫務工作者稍加推敲,就能看出其中破綻百出。眾所周知,氣管插管有三種方式:經口腔、經鼻腔及氣管切開插管。而前兩種方式都需經聲門進入氣管,患者是絕不可能發聲的。而氣管切開部位在聲帶下方,雖然不經聲門,但患者在早期也是絕對無法開口說話的,因呼吸氣體主要是通過氣管插管與外界相通而很少或根本沒有氣流通過聲帶。患者怎能底氣十足、情感充沛地回答記者提問,末了竟還唱了一首兒歌?

即使是在病情穩定的後期,氣道水腫、喉頭水腫消退後,患者只能發出口齒不清、四面漏氣的聲音,絕不可能清晰發音的。

另外,中央電視臺報道劉思影為重度燒傷。重度燒傷極易合並嚴重並發癥。患者早期需經歷脫水、感染、腎衰、呼衰等危險,處於極度衰竭或昏迷狀況,並應在嚴密監護下治療,怎麼可能精神飽滿、思路清晰地接受記者采訪呢?

三、重燒傷病人極易感染,理應無菌隔離,豈能接受采訪?

另一點治療原則是重度燒傷病人危險期後應盡早削痂植皮,而且在實施全麻術後,應將患者送至無菌間嚴格隔離消毒,原則上即使是醫務人員也應少進少出,減少感染機會。怎能允許一名記者不穿隔離衣、不戴口罩帽子、手拿話筒進行現場采訪呢?積水潭醫院燒傷科的醫生們該不是太大意了吧?更讓我佩服的是記者的勇氣,接觸過大面積燒傷患者的人都知道,病人身上壞死組織的異味是一般人難以忍受的,即使是醫務人員戴口罩都不得不經常屏住呼吸,通常要等到查房之後出來再討論病情,而這位記者卻似乎忽略了這種令人窒息的氣味,在病房裏談吐自如,其敬業精神令我這個醫生也大感汗顏!(文/建梅)



*揭穿“自焚”偽案

據一位中共高層人士在《欺世謊言》書中披露:自焚的是一些事先組織好的、與警察們商量好的、穿著很厚的防火衣、戴著防火面具的‘演員’。他們‘表演’結束,待事態逐漸平息後則拿著那些事前商定的報酬回家……”

重重的造假後面必定是駭人的陰謀!所有“自焚”偽案的參與者,不管動機如何,他們的命運都是苦澀和令人悲哀的。他們失去的,或者是自己寶貴的生命,或者是道德良知。而這場惡毒陰謀的策劃者江澤民,為了把法輪功定為“邪教”(因為世界上多數邪教都有自焚的特點),無恥的用毀滅活生生的人的生命為代價,來欺騙世人,煽動仇恨,為對法輪功大開殺戒尋找迫害借口!

註:國際教育發展組織(IED) 二零零一年八月在聯合國會議上的正式聲明指出:中共企圖以今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門廣場上的自焚事件來誣陷法輪功。我們得到一份錄像分析表明,整個事件是由政府一手導演的。該聲明已被聯合國備案。


一生能被幾回騙

我天生自命不凡,但卻常常被騙。上當受騙在如今倒是隨處可見,但有幾次卻銘心刻骨、終生難忘。

“六四”沖擊

我上大學正好趕上軍訓,對於傳達的中央在“六四事件”的果斷、合理的處理深信不疑。

來美後第二天,我就和來接飛機的同學們幹了起來。我跟他們打賭,天安門根本沒死人;對六四的反面造謠全是西方反華勢力而為;你們可別忘了自己是中國人等等。可是同學們給了我兩盤帶子,一盤是前任室友留下的六四實況轉播,一盤是他們當天去租來的講六四的專輯。想不到來美後這麼快就嘗到了“文化沖擊”的味道。原來是自己“曾被洗腦”,以前的盲目自負不見了蹤影。除了感慨謊言宣傳的“高明”,我有點無可名狀的恨:恨他人、但更恨自己糊塗,難怪中國的好多事怎麼都搞不好。

法輪功的震動

我沒讀過《轉法輪》,但聽學生們講此書有點玄。從國內的報道,完全可以得出結論,就像一次在朋友們聚會上我發表的高見:大陸的精神空虛才導致這類玄說的出籠,中共邪黨的報紙是要倒著看;但是這一次,中共邪黨是絕對的正確!

可是一年後,一件事讓我從無可名狀的恨轉變到對於自己的怨。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中午去華人超市買菜,順便也吃個午飯。我和太太各買了三盒飯,就去找座。中午人真多,只看見靠近排隊的一張桌子旁,有位小夥子在低頭喝茶,桌上有一用過的飯盒。我過去有點不太客氣地說:“你吃好後,可不可以讓給我們坐?”小夥子沒吱聲,隨手把飯盒和茶杯都收了,還用餐巾紙擦了擦桌子,朝我笑了笑站起來就走了。

我和太太還沒扒上幾口飯,猛然看到一個少婦一手提著一摞飯盒,一手牽著一位小女孩,逕直走到那小夥子跟前,一邊環顧四周一邊在嘀咕發牢騷:怎麼等了那麼久,連個座都占不來。小女孩也吵著要吃飯。

當明白剛才我的座位是怎麼回事時,我眼睛便濕了──天底下真有這樣老實的年輕人!

真想跟他交個朋友!正好對面空出個座。我趕緊把桌子占了下來,太太招呼他們過來。我與小夥子對坐著一邊吃一邊聊,才知道那小夥子是煉法輪功的。太太們也在閑聊著,一個說:“你先生脾氣真好,哪來的福氣呀。”另一個說:“才不呢,你不知道他以前的大男子主義那德行,煉了三年法輪功才好的,我現在不反對他煉了。”走時,我們交換了電話,小夥子留下了一份《法輪功簡介》的小報。

這是我出國後吃得最久的一頓午飯。太太有點不耐煩地說:“看完了報紙還發什麼楞。”我說:“很久沒跟你說上知心話了,這份報紙,你聽著,可能說的句句都是大實話!”

回家後,我一下午都沒有平靜下來。記得有誰說過:被人騙了一次是別人的過,被人騙第二次那是自己的錯。我直悶氣,怎麼又被中共給涮了。還是太太心平,開導說:“為什麼他們(中共)花那麼大的力氣來反對法輪功呢?你讀那麼多書,其實早該自己明白了。”可是,我到現在才明白。希望還不算晚。

試看退黨大潮滾滾來

二零零四年底,揭露中共謊言的奇書《九評共產黨》問世,一場轟轟烈烈的全民精神覺醒運動遍及神州大地。到2009年9月24日,各級黨政軍官員和普通黎民百姓已超過6091萬人在《大紀元》網站聲明退出黨、團、隊。中共解體指日可待,一個充滿謊言的時代即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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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大法弘傳世界

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於一九九二年五月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指導,按照宇宙演化原理而修煉。法輪功著作被翻譯成30多種語言文字,在全球公開出版發行。至二零零九年五月,法輪功已洪傳110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學煉。其中港澳臺學員達60余萬人,印度80多所大、中、小學集體學煉。

法輪大法獲得海外各國政府及各界的褒獎與支持議案信函已超過3000項。這顯示了真善忍佛法的超越民族、國界和時空的巨大威德和感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