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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與信仰──相容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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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明心網】前言

某年某月某日東方某國首腦會晤西方某國領導人時曾問:我搞不明白,你們西方科技如此發達,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人信神呢?暫不說如此首腦基本問題沒搞明白去問人家有多丟人現眼,只可悲在其統治下還會有多少同樣不明白但應該明白的臣民連明白的機會都被剝奪了。這位“不明白”的首腦的命運會怎樣就由他自己去了,下文是為還想明白的人所寫編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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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華盛頓大學社會學著名教授洛德尼· 斯塔克(Rodney Stark)在其新著《神的榮耀》(The Glory of God)中指出,信仰與科學之間沒有內在矛盾沖突。相反,正因為對神的信仰科學才得以真正興起。但這一事實在學術、專家以外卻鮮為人知。斯塔克教授根據自己多年的學術研究得出結論:無神論者為了所謂將人類的思想從“信仰的桎梏”中“解放”出來,在過去300多年裏硬稱宗教信仰與科學之間存在不可避免的嚴重沖突,他們的這一說法不符事實。即使遠在16或17世紀科學發展較快時期,主要科學家中絕大多數為虔誠的基督教信徒,他們之所以在科學方面成就斐然,動力就在於自感有責任證實神的傑作。而鼓吹“發展科學必須擯棄信仰”的人,不過是那些在科學發展中沒有發揮任何作用而又自詡為科學倡導者的無神論者。可悲的是,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今天。斯塔克教授數年近代史研究所得出的上述結論已得到當今科學史學家們的認同。

斯塔克教授在書中例舉史實證明信仰與科學之間的有機聯系。他提到早期基督教神學家德爾圖良(Tertullian, 160─225)曾說,神表示他所創造的世界需以理性對待和理解。早期和中世紀教會的觀點是,人類有責任和義務去了解自然萬物,才能真正敬畏神的傑作。基督教哲學家聖奧古斯丁(Augustine, 354─430)認為理性與信仰是不可分割的,“蒼天不允許我們不接受理智或不尋求理智而盲信,因為如果我們靈魂中沒有理智的成分,也就無從談信。”800年後的另一位神學家阿奎納(Aquinas, 1225─1274)更進一步說,雖然人類沒有足夠的智慧直接看到萬物的本質,但人類可以初步通過理智摸索到這一知識。斯塔克教授指出,從中可以看到,對神篤信的人非常樂觀: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信仰神的人類的探索,神的奧妙和傑作會越來越多的展現給人類。

斯塔克教授接著說明:科學發展鼎盛時期的偉大科學家,包括笛卡爾、伽利略和牛頓等均稱自己絕對信仰造物主神,認為神的傑作是有矩可循的,正待他等科學家們去發現證實。事實上,“科學革命”時期遠非擯棄宗教信仰,而正是篤信神的存在、證明神的存在和偉大的人們所主導的。大科學家牛頓從來不隱蔽自己對神的信仰和崇拜。1713年他曾撰文論神:“真正的神是足智萬能的生命,神主宰一切,無所不知,無處不在,永久長存……正像一個盲人沒有顏色的概念一樣,我們人類也不知道大智大慧的神是如何洞察和了解萬物的。”牛頓在1692年至1693年期間給友人的信中還表示,他在發現了事物的嚴謹定律之後,堅信萬物存在的背後有一個大智大慧、萬能的神。但200多年來,無神論者卻稱,成就輝煌如牛頓等的科學家不可能信神。他們無非想要證明一個與事實不符的論點:科學與宗教是對立的;充滿“迷信”的大腦成就不了甚至無法充分理解重大科學成果;“科學革命”使得一個有理性的人不可能信神。然而,無神論者這種否定信仰崇拜神對科學的興起與發展以至輝煌所起作用的態度和敵視雖在愚弄大眾甚至普通知識界方面達到了一定目的,但相信神及其偉大的真正科學家從來不在少數。

就是到了19、20世紀也不例外。達爾文的表弟高爾頓(Galton)首次對科學家做了一項問卷調查。他將問卷寄給190名英國科學家,其中問題之一是:“您年輕時受過的宗教教育有否妨礙您科學研究的自由?”結果令這位頑固的無神論者大失所望:90%以上的科學家答“否”。更令他沮喪的是,幾乎所有答卷人均表示屬某一教會。

1914年,另一無神論者、美國心理學家詹姆斯· 倫巴也做了一項調查。他向登記在《美國科學家》名冊中的科學家任意寄送了些問答卷。結果同樣令其失望:42%的答卷人表示他們絕對相信神的存在。1996年,同一調查又進行了一次,結果沒有變化。也就是說,82年的跨度中美國著名科學家信神的程度絲毫未減。

1969年,卡內基委員會(Carnegie Commission)開展了一次有史以來全美學術界最廣泛的調查,有6萬名美國大學、研究機構的教授參加,約占全美學院教職員工的四分之一。內容以學術、政治社會觀點為主,但也問到宗教信仰問題。受調查人員分“硬科學”(數學、統計學、物理、生命科學)和“社會科學”(經濟學、政治學、社會學、心理學)兩大類。結果,所有“硬科學”學科及“社會科學”中的經濟學和政治學中信神人數均過半。分別為:數學/統計學60%、物理55%、生命科學55%、經濟學50%、政治學51%。

20世紀科學之父愛因斯坦更是真正科學家在信神的驅動下取得輝煌成果的代表。1921年他這樣對一位年輕的物理學家說:“我想知道神是如何創造世界的。”他對科學與信仰之間關系的一句名言是:“沒有信仰的科學是站不住的,沒有科學的信仰是盲目的。”

斯塔克教授在書中著重強調:即使到今天,科學與信仰依然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