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两名教师、一名医生--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30)

北京工商大学(原北京商学院)经济学院教师赵昕,2000年6月去公园炼功被抓,后被北京海淀分局公安人员殴打成颈椎4、5、6节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送往海淀医院抢救,经历了6个月痛苦的折磨后,于2000年12月11日晚去世,年仅32岁。

北京医学院附中教师吴垚,2003年6月11日被劫持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11天被迫害致死,遗体严重脱相,嘴唇乌黑,左手乌黑,左衣袖上一滴血迹。家属提出到吴垚监房了解情况,请法医鉴定遗体,看一下抢救记录。调遣处拒绝了这三条正当请求,并催促赶快火化遗体。后来,一退休老警察透露:如果她(吴垚)老不“转化”,有办法,打一针就行了。

北京顺义区妇幼保健医院医生董翠芳(董翠),女,29岁,毕业于河北省医科大学,医院工作期间获硕士学位。2001年,董翠芳与未婚夫申文杰(29岁,大学学历,河北行唐人,北京首都机场优秀飞行员),在发资料讲真相中遭绑架,2002年二人双双被顺义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2003年3月11日,董翠芳被转入北京大兴女子监狱,仅仅八天就被殴打致死,遗体双腿又肿又紫,膝盖以下满是紫色瘀血,右肩处骨头和肌肉支离。

一、赵昕被打成三节颈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瘫痪去世

赵昕,黑龙江省哈尔滨人, 1990年毕业于北京商学院市场物价专业,分配在哈尔滨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工作,1992年在北京商学院读研究生,1995年毕业后留校,做教师。 在读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期间均为班干部,还先后两次任学生会主席。

赵昕

赵昕


1998年5月,赵昕偶然进书店中无意发现《转法轮》一书。自得法后,困扰六年的病疼(在长达六年的时间里,总是觉得胸口火烧火燎地闷,每日要吃大量冰块,经多方医治均无法改善),在几天的时间内得到解脱。修炼大法后,赵昕整个人的人生观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自己说明白了许多以前困惑自己的问题,知道了人为什么活着。赵昕在性格和为人处事上也有很多改变,工作努力肯干,不再计较得失,勤奋敬业;为人谦虚友善,师生们都称赞她有一颗“水晶心”。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团伙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家人和学校曾多次做工作劝其放弃,赵昕认为是大法拯救她,在大法遭到魔难时,自己应该说明真相,因此她被停止给学生上课、降薪,甚至面临开除公职的威胁,并且校组织部多次根据有关无名“规定”、党员不准炼法轮功的“规定”找她谈话。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毅然提出申请退党。在学校做出让步,要赵昕保证不向学生宣传法轮大法,她回答说:“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不让我去告诉我的学生,再说,我也不能保证学生不问吧。”

2000年4月13日,赵昕手持自己亲手做的横幅,上书“真、善、忍”三字,走向天安门广场,向广大人民群众宣传大法,后遭绑架、非法拘留,拒绝说出姓名并绝食绝水七天七夜,之后得到释放,在宿舍休养一周后上班。并且上班第一天赵昕就参加了校运动会,取得了跳远第一名的好成绩。

2000年6月19日在,赵昕紫竹院集体炼功时被抓到紫竹院派出所。她拒绝说出姓名,后被转海淀分局清河拘留所。在那里,赵昕进行了绝食抗争,受到强制灌食,并被殴打致4、5、6节脊椎骨粉碎性骨折。她于22日晚被送海淀医院进行医治,被送来时手铐脚镣均带着,由四名干警和一名穿桔红马夹的犯人(海淀分局里的“劳动号”,是给看守所打扫卫生、替管教洗衣服当仆役的“表现好”的在押人员)送来。

到医院后,据医生讲,她拒绝回答一切问题,后仅告知姓名和单位。2个警察于23日下午1时去学校保卫处核实是否有其人,却没有告知学校赵昕人已受伤入院之事。后来到了晚上,公安分局局长等大批公安人员来到学校,对学校一再强调“我们是一家人”等言辞,其心昭然若揭,待学校有关人员到达医院时,手术已在进行中。

学校于6月24日下午电话通知家属。家属于25日晨到京,先到学校,由学校有关人员介绍情况,据介绍说:“公安局说是赵昕是自撞头颅所致”!对此,家属提出若干疑点,坚信撞头不会造成如此严重后果。著名体操运动员桑兰在剧烈运动中颈椎受伤,也不过是一节颈椎受损,那么戴着手铐脚镣的赵昕怎么会断了三节颈椎?!手铐脚镣总不会是赵昕受伤后才戴上的吧?(注:全身瘫痪的赵昕被送进医院时,还被海淀分局警察戴着械具,抬上病床时双手还被铐着,双脚还被脚镣拴着。)

在医院在一个门上贴着病情危重、谢绝探视的房间里,家属看到赵昕的头发已被剃光,一只眼睛红肿,眼珠不能移动,被纱布遮盖,其样惨不忍睹,若不说明,难以相信原是那个朝气蓬勃、风华正茂的赵昕。开始探视往往仅一分钟左右便被劝出,门口有守卫看守,禁止包括亲生父母、姐妹在内的任何人探视。

6月28日上午,赵昕的父母及工商大学的领导同海淀医院的杨副院长(兼骨科主任)谈,要求阅读并复印赵昕的病历,了解赵昕的病情,遭到拒绝,说要病历必须有公安部门的批准。而海淀分局的有关领导已同其家属讲过赵昕是个自由的人(在此以前,其单位及家属从未接到过公安部门拘留或释放赵昕的任何正式书面通知),为什么要一个病历还要经过海淀分局的同意?

在家属的一再强烈要求下,医院同意家属进病房探视赵昕。在医院杨副院长和胸外科赵主任的陪同下,赵昕的母亲和妹妹走进病房。杨副院长大声说:“赵昕,你妈和你妹妹来看你了”,这时赵昕睁开眼睛(她的气管已被切开,不能讲话)。其妹问杨副院长赵昕现在的意识是否清醒,杨院长说是,她是清醒的。后来,她的妹妹要求同赵昕交谈,院方让一名护士陪着。其妹问赵昕,你是否被人打成这样,如果是,就眨一下眼睛。赵昕非常清楚地眨了一下眼睛。

6月29日早晨,赵昕家属到医院,看到杨副院长(兼骨科主任),又问起病历的事。杨副院长说有规定,他让家属向医务科去要。赵昕的母亲问杨副院长,赵昕当天被送来时,他是否在场,他回答说:“是的”,又问赵昕当时是否带着刑具,他说:“是的”,还补充一句说:“也许他们(指海淀分局的警察)还不知赵昕伤势这么重”。而海淀分局副局长及海淀看守所白所长同赵昕家属见面时,一再讲明,说按规定,犯人出来时必须带刑具,但他们考虑到赵昕伤情较重,没有给她带任何刑具。他们怕什么?为什么要撒谎?赵昕刚被送进医院时看到她的人很多,有医护人员、住院患者、及门口的保安等,他们都说赵昕当时被带着手铐、脚镣,而公安部门竟然睁大眼睛说瞎话,真是欲盖弥彰。

6月30日下午,赵昕家属怀揣着控告状来到了北京第一检察院一分院,控告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接待的人说,此事发生在海淀区,应由海淀检察院受理。于是一家老少顶着37℃烈日又找到了海淀区检察院,递上了控告状,可是他们却推托不予受理,理由是:“控告状上的被告人是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及或相关责任人员),是个单位,你们应该控告具体的人,否则无法受理。”而赵昕已话不会说,手不会动,怎么可能告诉是谁把她打成重伤的哪?另外,赵昕是在海淀分局关押期间被打成重伤的(海淀分局自始至终也未给其单位和家属任何关押或拘留赵昕的正式通知),不管什么原因海淀分局都是有责任的,检察机关有责任将事情调查清楚,并追究有关人员的法律责任,给被害人一个公正的裁定,要不国家设立检察院是干什么?老人不禁感叹:“天下哪是我们讲理的地方啊!我们一家老少从远在东北的哈尔滨赶来,人生地不熟,虽然女儿生命危在旦夕,我们仍然抱着对政府的信任,相信政府会出面主持公道。可是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两位老人流下了眼泪。

7月3日赵昕一家又开始了艰苦的上诉。一次次奔波劳碌没有结果,赵昕的父亲由于深受打击也病倒了,全身哆嗦,发高烧近40度,被送进304医院,两天仍未退烧,每天在工商大学医务所打点滴。赵昕的母亲与妹妹每天轮流照顾赵昕及赵昕的父亲,双重的负担已把她们娘俩儿折磨得疲惫不堪。

7月13日上午,北京海淀分局两名警察到海淀医院找了赵昕的主治医师魏大夫谈了很久。7月17日,赵昕家属发现赵昕出现失去记忆的症状,非但想不起是否有人打她,连前两天的事情也记不起来了。律师得知赵昕突然失去记忆,表示非常震惊,他表示很难接受这个现实,并建议尽快让赵昕离开海淀医院。

据有关人士说,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赵昕被暗地用了某些药品;另一种可能是,高浓度纯氧使赵昕大脑麻痹,并可能造成永久伤害。而前一段时间,医院还表示因为赵昕没有交钱,即便赵昕自己不出院,医院也要在下周请她出院,同时医院降低了氧气浓度。如果医院解释说现在赵昕要用纯氧,是说不过去的。

8月11日,眼科医生确诊赵昕左眼为外伤性引起视神经萎缩、视网萎缩,已无法医治,赵昕左眼失明了。令人奇怪的是,一个多月前赵昕家属刚到医院时,医院解释说赵昕的左眼是因为手术后引起的并发症(但当时有的大夫就明确指出是外伤)。

10月19日,赵昕出院,后一直在家中休养,虽然意识清醒,但伤痛一直折磨着她。12月11日凌晨3点多,赵昕情况突然危急,身体高热,体温42度(体温计指示到头),中度昏迷,呼吸急促,脉搏细速不清,左侧瞳孔对光反应消失,右侧瞳孔对光反应迟缓,四肢末梢发绀,为脑水肿、脑疝的临床表现。下午体温一直在38.3~39度间,心率每分钟110~130次,呼吸每分钟45次左右,神志有时清有时朦胧。晚上6点半左右,赵昕突然呼吸减弱,眼球上翻,心音、脉搏甚微,晚6点50分离开了人世。

12月13日下午2:30开追悼会,赵昕的亲人买个花圈进校门也受阻止,最后求人百费周折才许进来,但被要求花圈不许放在楼门外,得放屋里。当赵昕的遗体离开学校时,她身上盖单上因写着“承受无名苦难,呼唤正义良知”也被强行撤走。市局让家人通知大家,不能有任何有关法轮功的行动,只要有马上抓,决不手软。

二、北医附中英语教师吴垚被送劳教十天迫害致死

吴垚,女,57岁,北医附中英语教师。2002年9月10日教师节那天,在和老伴杨占明向世人讲真相时被捕,后关押在北京市丰台区看守所。2003年6月11日被送往劳教所, 6月22日家属被告知吴垚已去世,说是“猝死”。

吴垚

吴垚



吴垚,女,1946年6月30日生,原北京医学院附中(北医附中)英语教师,家住北京市海淀区志新北里5号楼2单元201室(当时住址)。在修炼法轮功之前,吴垚身体状况极差,一身是病:心脏病、冠心病、气管炎、静脉曲张、颈椎骨质增生、神经衰弱、浑身浮肿等,连医生都说“她细胞里充满水”。严重的心脏病和气管炎常常使她气短缺氧,半夜持续咳嗽,使得家人和她自己都无法入睡,咳痰用纸常常扔满一地。

吴垚于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令人不可思议和非常神奇的是,这么严重的病情在她修炼后当年就都得到明显好转。特别是心脏病、气管炎、神经衰弱和骨质增生等当年就好了,非常明显。吴垚从此身体非常健壮,走路、骑车等非常轻快,浑身上下充满力量,非常轻松。

她是自学成才的优秀教师,工作出色,甚至比很多科班出身的还要好。她从小就开始自学英语,1971年就在小学教音乐和英语,后在中学教书。后来转到地质学院附中教学,教两个高中班英语课。1993年前后,调入北医附中。因教学任务繁重及各种原因,很多老师身体垮了,累垮了,后来吴垚也病倒了。张校长很惋惜的说,“骨干教师调进来又病倒了”。

1996年修炼法轮大法后,吴垚身体奇迹般恢复,她跟校长说,“我好了,炼法轮功炼好了。”校长非常高兴,立即安排两个班教学,加上担任班主任,校长已把她当作教学主力。吴垚也不负厚望,工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主动进行各方面教学改革,好的教学方法及经验都毫无保留的传给同事。出色的工作能力及优秀的品德也深得学生、家长及同事的好评。

然而99年7月20日开始,中共邪党开始全面打击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吴垚心里非常清楚,共产邪党又要“搞运动”迫害好人。她开始证实大法,讲真相救人。

2000年2月12日,吴垚夫妻俩到永定门西边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讲真相。信访办根本不受理法轮功问题,门口就有公安值班室,专门抓法轮功上访人员。到那里后,过几个小时,东升派出所片警赵晓辉等两三个警察来把他们夫妻俩拉到海淀区东升派出所。学校书记(龙聪)和校长(李秀琴)给她做一天的所谓“思想工作”,告诉她“不练就可以上课”。她说,“这么好的功为什么不炼?”当天晚上回家,回校继续上课。

2000年3月17日(或18日),因在家门口炼功锻炼身体,被东升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海淀区清河拘留所,被非法拘留一个月。

2000年4月份,市里搞什么展览(好象是“教学成果展”),李秀琴校长想让她去,她自己也想去,她觉的这也是讲真相救人的机会。到那里后,她把已经写好的真相信交给展览馆接待处转给有关机构,被邪党蒙蔽的工作人员拒绝,非要把她抓起来。当时校长出面解释,“这是我们的老师”。这样在校长的好心帮助下回到学校,继续工作。

吴垚回家后经常受到派出所、“六一零”等邪党人员的威胁和骚扰。2001年4月8日,东升派出所贝副所长、东升街道“六一零”主任郭海涛(音)和北京计算数学与应用物理研究所(吴垚丈夫工作单位)保卫科科长申敏杰等人到家里来抓人,把她的丈夫劫持到西山洗脑班去迫害。当时片警告诉她,“下一个就是你”。从此吴垚就一直被迫在外流离失所。

2002年5月底,吴垚被东升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学院路街道洗脑班遭迫害。吴垚绝食反迫害,7、8天后闯出洗脑班。同年9月9日,吴垚和她丈夫一起到居民楼发真相资料救人,万源路派出所3、4个警察来抓人,把他们夫妻俩劫持到万源路派出所,第二天(9月10日教师节)就把他们劫持到丰台区看守所。

2002年10月份,警察把他们送到团河医院检查身体,因俩人都被检查有高血压,劳教所拒收,送回看守所。当年12月份,第二次送医院检查,又被送回。

2003年“非典”严重,邪党害怕,看守所不敢留人。2003年6月11日,把他们夫妻俩都劫持到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
到调遣处后,邪党警察让吴垚等人低头,吴垚坚决抵制,严正的说,“我不是罪犯,我不低头”。当时有一个恶警歇斯底里大声“训话”,喊叫,同时上来两个女恶警让吴垚蹲下。吴垚说,“我不蹲,腿疼蹲不下。”两个女恶警强行按她的头。

2003年6月22日,吴垚被邪党警察劫持到调遣处后没过几天,团河医院的邪党警察叫吴垚的丈夫出来,把他叫到医院院长办公室。她丈夫进去后发现他们的小儿子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觉的有点反常,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妈在哪儿?看见你妈了吗?”他只是“嗯、嗯”,不说话。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个警察,是调遣处教育科王科长。吴垚丈夫问道,“你妈身体好吗?”他小儿子说,“我妈不在了”。

吴垚的丈夫大吃一惊,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一直呆着站在那里。后来他问,“遗体在哪儿?”“在楼下。”他说,“到下面看看吧”。

惊呆的丈夫到下面看到的是已经冰冷的吴垚的遗体。瘦瘦的脸,已经严重脱相。她丈夫问道,“告诉你舅舅了吗?”“告诉了,一会儿就来。”“你姐和哥哥他们呢?”“还没有。”“赶紧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后来吴垚的弟弟和孩子们都来了。丈夫对二女儿说,“注意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症状”。二女儿说没看出什么。吴垚的弟弟后来说,“左手一直到手腕都是乌黑的”。
火化以前,吴垚的同事特意看了一眼,看出吴垚的嘴唇是黑的,尽管化妆了,但嘴唇是黑的,没有遮掩住。孩子后来说,“衣服撕下来了,衣服剪下来后看到,背心的左袖口有血迹。”

2003年6月22日(星期日,夏至),吴垚被迫害离世那天下午,在团河医院会议室(有长条桌),四个邪党人员跟家属见面: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两个处长,都是姓张,一个是大脸盘,叫张继中(音),绷着脸,不说话,态度恶劣。一个是小脸盘,张某(两个字)。还有团河医院的院长和调遣处教育科王科长。

(小脸盘)张某说,“吴垚她没病,也服从管理。那天凌晨四点半巡查宿舍时,值班员到她们那发现她呼吸不正常,叫她,不吭声没有反应。叫来医生,量血压,80-120多,赶紧送医院,送团河医院抢救四十分钟无效,停止心跳呼吸,是心源性猝死。”

吴垚的二弟问院长,“有没有抢救记录?”院长说,“有。”二弟说,“我们想看看。” 院长说,“得检察院批准才能看。”后来吴的二弟说,“请你们回避一下,有些事情我们家属要商量。”邪党人员不走,还说,“不行,大热天遗体留不住,赶快火化,这里没有冷冻设备,留不住。赶紧火化。” 二弟说,“我们很快就完”。

家属商量后确定了三条意见:1)到吴垚监房了解情况;2)请法医鉴定遗体;3)看一下抢救记录。

小脸盘张某说,只能是直系亲属跟他们打交道,同时通知吴垚丈夫赶快离开会议室,回到被关押的团河医院铁笼子里。这实际上就是拒绝了家属的正当要求。

6月28日,调遣处通知吴垚家属到大兴县殡仪馆(进行遗体告别和火化),只允许由小儿子陪同去殡仪馆大厅向吴垚告别,所有去参加遗体告别的她的三个亲生孩子和亲戚、朋友一概不让见。

三、妇幼保健医院医生八天被虐杀

董翠芳(董翠),女,29岁,北京顺义区妇幼保健医院医生,毕业于河北省医科大学,医院工作期间获硕士学位。2001年,董翠与其未婚夫申文杰(29岁,大学学历,河北行唐人,北京首都机场优秀飞行员),在发资料讲真相中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北京顺义看守所,2002年双双被顺义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董翠芳

董翠芳



董翠于2003年3月11日上午转至北京女子监狱三分监区。3月12日,监区长田凤清派恶警席学会负责“转化”董翠,帮教包夹有李小兵、章则琼、朱宝莲、李凤芹等,她们以“车轮战”日夜围攻,诬蔑董翠违反了国家法律,必须认罪转化。董翠反驳说讲真相没有违法,是政府违反宪法,于是她们强制董翠双盘,并捆绑其双手、双腿,通宵“熬鹰”熬她,不许睡觉,同时狡猾地欺骗董翠说,这不是体罚虐待,是“考验”她的盘腿能力,哄骗董翠配合她们对她的“考验”,如果董翠不配合,她们就说她不“忍”,董翠的善良与忍耐被她们利用来迫害。

由于不许上厕所,董翠只好绝食,而这竟被她们说成是“自伤自残”,有“自杀倾向”!“强制双盘”是李小兵、李小妹和靳红卫在监区长田凤清的指挥、暗示下研究出的虐待方法,她们阴毒地认为:强制人双腿盘坐这种方法不容易造成筋断骨折,没有外伤,符合所谓“不打骂体罚”,万一有问题,就说是法轮功学员自己想炼功造成的,是自伤自残。其实,这就是一种违反《刑法》的变相肉刑和变相体罚。就这样,董翠在心理咨询室被虐待了七天。

面对仍不放弃信仰的董翠芳,恶人们密谋更加残酷的迫害她。3月18日午饭后,警察席学会带领恶人李小兵、李小妹等五人,将董翠芳带到楼下锅炉房旁边的平房浴室内,五名恶徒开始疯狂用鞋尖狠踢董翠芳,后来董翠芳就没有声音了。其中一个参与者回忆说:“到后来就乱打了,都疯了!” 其中一个参与者回忆说:“到后来就乱打了,都疯了!”下午三点半左右,警察将她拽起,她的头完全耷拉在胸前,无法行走,于狱医发现她已经没有血压了。后叫来救护车送医院,经检查认定人已死亡。

尽管在“死亡通知”的问题上,女监与遣送处发生磨擦,因为女监要求遣送处出具经抢救无效死亡证明,此举被遣送处拒绝了。但最后,女监极力周旋,遣送处还是协助女监做了伪证,出示了假诊断记录、假治疗方案、解剖证明等假证,使董翠的死亡看起来正常。但是无论怎样造假,董翠遍体鳞伤是无法抹掉的罪证。女监当时也心虚,准备了三套方案,以备检察院的调查。在三套方案中,由于共同的私利牵制,最后采取了所谓最有利于监狱大局的“稳妥”的方案:由席学会等恶警证明,董翠的“转化”是由干警做的,董翠身上的伤是她自己“自伤自残”的结果。

董翠芳死后,其母连夜赶到北京女子监狱,看到尸体惨不忍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双腿又肿又紫,膝盖以下满是紫色瘀血,右肩处骨头和肌肉支离。于是董翠芳父母要求上诉,请求北京法律医疗鉴定中心验尸,化验结果表明董翠芳确实是被殴打虐待致死。

面对化验结果,北京女监只好承认他们“应负一定责任”,他们给董翠父母报销在北京的吃住费、医疗费(父亲有糖尿病),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同时每天有何云等四名不同的干警给其父母做所谓的“思想工作”,向其施加压力。家属在北京停留的五十余日中,不断被胁迫撤回诉讼,但就是不见田凤清、席学会的人影。

后来女监高金收买,给其父母强行制定了“三不准”:1、不准受当地法轮功学员“煽动”,不要接触任何法轮功学员;2、不准向外透露、声张、宣讲有关部门所给的“家属安慰费”;3、不准反悔再上诉,此事已到此结束。最后,董翠父母在压力下求告无门,只好接受现状,无奈离京。

据明慧网资料,北京历年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已经核实、有名有姓的就有107人,他们是:李海林、张友维、葛培君、李跃进、李津鹏、闫玉华、邓怀颖、杨明华、佟守忠、董翠芳、崔佩英、赵淑惠、杜 鹃、刘 春、耿金娥、邓葵英、杨小晶、沈双锁、王桂芬、朱全娣、常贵友、马莲湖、王崇俊、康老太太、于宙、王兰香、王浦华、张春芳、王亚清、张世同、郭海山、谷谒明、张连英、吴俊英、纪书贤、王秀华、王建国、方宏池、王长广、赵秀珍、龚玖生、辛会明、李振禄、牛淑敏、张淑芬、赵永才、徐秀玲、刘春华、李连玉、张凤梅、朱淑清、李秀春、张淑真、王继东、于慧琴、张贵成、王会兰、殷宗华、刘香兰、郑宗英、王海英、果长芝、魏福生、王书分、安分田、张连江、姬永芳、李京生、马静芳、王淑文、王宝媛、王惠浦、赵 红、王秋玲、肖彩莲、仵庆海、王凤琴、杨海琴、刘莲凤、张敏秋、孙鸿飞、陈凤林、崔付娥、韩俊清、王桂菊、张淑珍、彭光俊、吴思民、吴 垚、王志明、李玉玲、李祖玲、任汉芬、张允奕、管 霖、王 潺、李玉花、刘书松、刘桂敏、赵昕、李守强、张 磊、李爱云、龚宝华、梅玉兰、刘志兰、张淑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