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字蕴天机

文:金先

中国很多文字深蕴天机,甚至有的字所带的涵义层面非常高,有时你不得不感叹,中国文化的确是“神传文化”,中国文字的确是神传文字。走回真正的传统,就是找回与神相连的那一条条线。本文今天探讨的是“诚”字。

笔者认为,“诚”字背后所带的深层涵义其实已经比较明显了,恰恰是我们常人的固有观念阻碍,无法认识到他们。大陆党文化对文字的变异和破坏,不仅仅从字形上着手,其实更广泛的是从人的思维观念方面着手。所以笔者在本文中不从字源的角度来解析“诚”字,而是从传统思想方面切入。

一言即成

《说文解字》中对“诚”的解释是“信也”,而对“信”的解释又是“诚也”,两个字都没有说清楚。从字形上来看,“诚”字就是左边一个“言”,右边一个“成”,简单地理解,就是说的话要成。读者可能会想,如此简单的涵义,何来深层的道理?越是简单的涵义,我们也许越不会去深思,这恰恰就是一种迷障!《中庸》中说到:“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即是把“诚”上升到了天道的层面,而人要努力做到诚则是人道。《孟子.离娄上》也说到:“是故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与《中庸》中所讲的一样。那么,为什么“诚”会是天道,即 “天的根本属性”呢?说出来的话就成了,这怎么会与天道扯在一起?这恰恰就是最大的天机。

在《圣经.创世纪》中描述上帝创造世界时,就是用说的方式创造的:“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就造出空气,将空气以下的水,空气以上的水分开了。事就这样成了。”“神说,天下的水要聚在一处,使旱地露出来。事就这样成了。”“神说,地要发生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并结果子的树木,各从其类,果子都包着核。事就这样成了。”可以看到,上帝创造世界,一说就成,其实就是一个“诚”字!

觉者的特性

当然这是西方人的神话,其实世界各民族的创世神话中所描述的都一样,那就是神用自己的神力创造了世界,只不过有些神是用说的方式,而有些神是用行为,其实这些方式都来源于神的心意,所谓“言为心声”,言是神心意的表现。《庄子.逍遥游》中讲到了一些神人,他们的意念可以控制世间的五谷生长:“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神人精神凝聚,可以使世间不出现灾害,使五谷丰登。这样看来,“诚”的确是天道,是天的根本属性,因为天地万物都是神意创造的,当然就带有创世之神的精神特性。

《中庸》中还提到:“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这句话讲的层面也很高,是说物的从开始到结束都源自于“诚”,万物自始自终都依赖于“诚”,没有“诚”就没有万物。我们可以理解为,没有大觉者的特性,万物就不会被创造或存在。

与邵庸同为“北宋五子”的周敦颐说到:“诚者圣人之本、五常、百行之源。”他认为“诚”是一切圣人学说(笔者在《浅悟“王”字及与“王”相关的字》中已经理解过“圣”字与道相关)、人间道德和伦理的根源。“诚”为何这么厉害?他还写到:“ ‘大哉乾元,万物资始’,诚之源也;‘乾道变化,各正性命’,诚斯立也。” “大哉乾元,万物资始”这句话出自于《周易》,是说乾元之道(可理解为天的创始之道)是万物生成的本源,也是“诚”的本源,简单地理解,那就是“诚”属于天地万物创始之道。“乾道变化,各正性命”这句话也来源于《周易》,大意是说随着天道的更替和演化,世间万物由此确定了自己的特性和命运,那么“诚”也就这样确立了。周敦颐的话反映了,“诚”字的高层涵义,就是指觉者的特性,觉者的特性创立了天地万物,天地万物自始自终依赖他,同时也赋予了天地万物自己的特性和命运。注意:这里并不是说“诚”等于觉者的特性,而是这个字指向了觉者的特性,就如“爻”字本身不是天道,而是天道的载体一样。

“诚”来源于“真”

《庄子.渔父》中讲到:“孔子愀然曰:‘请问何谓真?’客曰:‘真者,精诚之至也。’”“真者,所以受于天也,自然不可易也”。在《庄子》中所记载的孔子,很多地方都是一个“勤而行之”的求道者和修道者的形象,甚至还经常受到他人的非难,而并不是一位儒学宗师的形象(这或许才是孔子在得道前的真正身份)。一位得道者告诉孔子,“诚”到了最高境界就是“真”,而“真”来源于天,是不会改变的一种特性。

不论是先秦儒家还是后来的新儒学,都极为推崇“诚”的理念,而“诚”字的最高境界就是真,由此我们也可以推论,那么儒家如果修炼到了极高层次,应该也属于道家。其实在《史记》中记载,孔子在51岁之前曾三次向老子问礼;而《庄子》中也记载,孔子在50岁了还没有得道,后来经过老子的开导,终于得道了。孔子自己也说自己“五十而知天命”,即自己到50岁知晓了“天命”,可理解为他50岁开悟了。后世把“知天命”理解为知道天命难违故应放任由之的消极心态,应属偏悟;还有不修道的凡夫们到了50岁也说自己到了“知天命”之年,不过是牵强附会而已。

物质和精神同属一性

明白了“诚”字的高层涵义——觉者的特性和意念(精神性)创化了世界和万物(物质性),那么则说明物质和精神是同属一性的;从“诚”字本身来看,“言”是说的话,是代表精神性的(言为心声),而“成”的是事和物,是物质性的,则“诚”字就是精神和物质的统一。所谓“物质性才是世界的根本属性,精神要依附于物质而存在”这种“唯物论”是一种邪说,这种邪说强行把精神与物质剥离,同时还贬低了精神特性,让精神特性沦为物质的附庸,甚至描述成虚无的,这种邪论其实也是一种“言”,是属于精神性的,是一种坏的特性,它带给世人的影响是与天道及觉者的本性脱离和反背,那么必然带来人世间的道德下滑、拜物主义的泛滥、正信的背离,不仅仅是人变坏了,世间万物也会跟着变异,从而带来世界整体环境的变坏。

中国传统文化本就是精神与物质相统一的,中国人相信觉者的特性化生万物,所以万物也带有觉者的特性(不同层次的),所以人可以在天地万物间体悟道,带来自己境界的提升。“唯物论”打破了这种悟道的形式,斩断了人境界提升的路,只会越来越堕落。

思诚修道

众所周知“愚公移山”的寓言(源于《列子.汤问》):愚公说出了要移山的话——即“言”,那么他便祖祖辈辈都坚持不懈地要移掉此山,践行自己的诺言,不论时日长短,不论路途远近,不论人手多寡,不论他人嘲笑,也不论生命的终结,最终“帝感其诚”,命令两位天神帮愚公把太行王屋两座大山搬走了——事“成”了。关键在于“帝感其诚”这句话,其实这个寓言讲出了一个“诚”字,觉者讲的话一言即成天地万物,没有时间、空间、条件的限制;那么对于人来说,人自己说的话也一定要成,尽管实践自己的诺言时是靠自己的体力劳动去完成的,还要受到时间、空间、人手、各种条件的束缚制约,但人一定要在精神上克服这些束缚,最后使自己的“言”得到成就,这就是人之道。这就是《中庸》和《孟子》都讲到的“是故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

人之道存在很多苦难和阻碍,而克服这些苦难和阻碍既可以消减罪业,又可以魔炼心性,这就是修炼自身的过程。(有修炼者提到,愚公其实是一个修道者,他想要移的山其实是自己的大如高山一般的业力;愚公移山所遇到的艰难也就是消业过程中的艰难;最后感动天帝移走了山,其实就是天帝感其心诚而帮助他消掉了罪业;愚公移山成功,他的心性发挥了关键作用;那些帮助愚公移山的人,其实是愚公生命体系中的其他生命体;而嘲笑愚公的那位智叟,不过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凡夫,他对修道者是无法理解的,在其不自觉的情况下扮演了一个考验愚公的角色;智和愚的对比,在高层次上是反的。现代人说“愚公移山不如愚公搬家”,不过是现代版的智叟而已。)

《论语》中讲到:“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 及后世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学》中讲到“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人在修身前要先正心,在正心前要先诚其意。在“诚”上努力,就是在修真。

注:本文中的道理是笔者在阅读法轮法大法的著作时得到启发而想到的;很多道理在法轮大法的著作中已经明确地提到,这不是笔者想出来的;同时笔者所领悟到的道理仅属个人层次中所悟,也不是法轮大法著作的最终涵义。如:

1)法轮大法《转法轮》中写到:“其实我告诉大家,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

2)法轮大法《转法轮》中写到:“我告诉大家,儒教修炼到了极高层次上,它是归为道家的;而西方有许多宗教修炼到高层次上之后,它是归为佛家的,它是属于佛家一个体系的。”

3)法轮大法《转法轮(卷二)》中写到:“很高能力的佛,一瞬间真是可以造出一层天来,而且层次越高造出的越美。而且不需要动手,开口一讲即成,再高层次一动念就行,一想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