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三人遭迫害 阙发芝被药物毒死 --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34)

四川攀枝花市米易县攀莲镇法轮功学员阙发芝,多次遭受当地中共恶党人员残酷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到北京上访,六月三日被北京恶警绑架后劫持到东城看守所非法关押,被蒙上眼睛转移到附近地下室的医院,双手铐在床上,脚被戴上脚镣,注射不明毒药,全身浮肿,于十月三十日在极度的痛苦中离开人世,年仅49岁。

阙发芝

阙发芝


阙发芝,女,1953年9月6日出生,米易县攀莲镇水塘村居民,在修炼前有严重的风湿病、腰痛等多种病,常年抱着药罐子;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的病不治而愈,无病一身轻。阙发芝严格用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修心向善,时时处处做好人,在亲友邻居中得到好评。她母亲胡兴玉一九二七年出生,以前周身是病,如胆囊炎等,为了治病,到处求医无效,又到庙里烧香拜佛,成为了一名佛教居士,但她的病仍不见好转。一九九六年经人介绍,开始修炼大法,经过修炼她身上的病全好了。看到老人由原来的药罐子变成了精神抖擞的人,三个女儿阙发凤、阙发芝、阙发秀和儿媳妇杨兴春、孙子阙清波也开始修炼大法,用“真、善、忍”的准则来严格要求自己,身心获得健康,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体疯狂迫害法轮功后,阙发芝一家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阙发芝因为自己亲身受益,所以先后到米易民政局、攀枝花上访办告诉政府自己通过修炼后的亲身感受。因为当地人员不理,还欺骗她们说一定将她们反映的真实情况向上转达,等了一个多月不但没有好的变化,反而诬蔑法轮功定为×教。九九年十月三十日,阙发秀到北京上访,送回米易后被非法关押7天。

一、关洗脑班毒打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阙发芝、阙发秀等法轮功学员被攀莲镇副镇长王争明等七八人骗到攀莲镇洗脑班,每天早上被打手队长陈友军等六人强制扫大街,每天被强制洗脑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

十二月二十几日,阙发芝晚上起来炼功,被从楼上打麻将下楼来的打手李老二看见,将阙发芝叫出来。听到李老二的叫骂声惊动了打手队长陈友军,所有打手全部从楼上下来,又把阙发秀、杨顺发、龚志会等法轮功学员全部叫出来,强迫他们和阙发芝一起站在乡政府的操场坝,强制站马步。李老二和普军、小刘三个年轻人毒打一个法轮功学员,用脚踢,又将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轮流的放在法轮功学员的头上,轮流的逼问读不读,回答“不读”,他们三人一起围住被问的法轮功学员一顿毒打,用脚踢、用拳打,打的都是要害部位。因蹲马步身子摇晃 ,打手把恶书放在法轮功学员头上,恶书就会从头上滑下来,打手们立刻就围住法轮功学员毒打一顿,然后又一个一个的问“读不读”?法轮功学员都说“不读”,恶徒就从杨顺发开始,李老二用脚将他踢倒在地,然后又用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拉起来踢倒,又拉起来,这样反复折磨。后来他们五人站两排,强制杨顺发站中间,暴徒们象踢皮球一样将他踢来踢去,大约半小时。

阙发芝、阙发秀、龚志会被打手们轮流的踢倒在离她们很近的小树上,将小树压倒,又被提起来,也是反复的这样折磨,大约半小时。暴徒们又到办公室拿来警棍,用警棍打法轮功学员的脚和腰部,从凌晨一点到早上七点,陈友军又从七点罚站到八点。乡政府的人陆续的来上班了才将法轮功学员们关押入小屋,当时每人关一间,睡的是地下只有一张纸壳和一张席子。吃过早饭,陈友军又将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阙发芝等法轮功学员叫出去扫乡政府周围的大街。

阙发秀说:“龚志会的脚和腰被打伤,杨顺发的腰被打成紫青色,我和二姐阙发芝的腰和腿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龚志会在扫地的时候扫帚掉在地上都无法弯腰去拾,只有用脚尖慢慢将扫帚勾起来,再开始扫地。回来时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但还要被打手们指挥打扫乡政府大院。好不容易打扫完,又被叫到楼上会议室继续洗脑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乡政府的人见我们的脸色不好,害怕出事才叫回屋休息。”

第三天,由于法轮功学员们拒绝写所谓的“保证”,攀莲镇“610”头目严继清早上上班时就叫陈友军将阙发芝等四名法轮功学员叫到他的办公室,六个打手也到了严继清的办公室。严问:“遵守不遵守公安部的六条通告”?法轮功学员们都说:“不遵守,六条通告是错误的”。严继清听后气得不行,递眼色给打手们,并说象往常一样出去劳动,其实就是叫打手们象那天一样打他们。打手们强迫法轮功学员们下了一层楼,陈友军将阙发芝和阙发秀叫到他的办公室,陈出门将门关上在外面放哨,普军、安强进屋,强迫二位法轮功学员面墙而站,安强用警棍打阙发芝的腰和腿,普军打阙发秀的腰和腿,打一会儿,强迫背向墙壁而站,他们又用警棍打法轮功学员们的手臂和前腿。 阙发秀被当场打昏,陈友军赶紧喂了一些白糖水后醒来。阙发芝被打手们打伤。

当时主办洗脑班的恶人有:严继青、蒋德才、杨朝容(武装部)、彭先家、陈有军、杨庭红(打手安强的父亲)等,严继青、蒋德才、陈友军,恶人们骂法轮功学员,说你们可以去偷去抢但就是不许炼法轮功。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米易县几十名法轮功学员在撒莲镇拖长河沟一个清净的开阔之地,集体学法,交流心得,遭恶意举报,来了大批的警察,将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强行赶到公路桥上。法轮功学员宋成会(宋君)识破邪恶要栽赃陷害和绑架的阴谋,叫法轮功学员决不能上公路。宋成会被四个警察强行抬到公路上。法轮功学员周盛会不顾一切地大喊着“功友们,请站到公路两边,不要影响交通秩序”。宋成会和周盛会都遭到警察的毒打,不准她俩喊话。法轮功学员曾建军也被警察毒打,曾建军的衣服被警察扯得稀巴烂,被警察推下公路桥的4米多深的河沟中。法轮功学员手中的雨伞被中共恶人抢去用来毒打法轮功学员,有的恶人用拳脚打。撒莲镇派出所所长陶云春打得最凶,他一直在河沟里边打边骂。恶人将法轮功学员拖到公路上拳打脚踢。法轮功学员宋成会被四个恶警捉手抬脚甩在公路上。

此时又有警车开来了,车辆一长串,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有县公安局、县政府的各级领导和工作人员、还有攀枝花市的警察、市政府领导和工作人员等等。来的人组成几道人墙,将法轮功学员围堵在桥上,不准车辆和行人通过,又拿来摄像机,又拿来话筒高声喊叫说:法轮功阻塞交通!当时围观的群众很多,场面很混乱。不法人员们强押硬拖上公路,自己阻塞交通,却栽赃陷害法轮功学员。米易电视台对当天的录像进行“加工”,当晚在米易电视台的米易新闻中播出。

曾国仲、白朝霞、罗江平、曾世华、余友琼、王元品、张洪英、庄德林、李银奇、张正焕、周盛会、宋成会、曾平兰、胡兴玉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抓走。胡兴玉等七名老年人被攀莲镇书记严继清、王争明等劫持到乡政府痛骂了半天才放回家。其他学员被关入米易看守所。在看守所法轮功学员遭到都遭到警察的毒打和体罚,被市县公安、国安人员刑讯逼供和残酷折磨。在看守所,王元品遭到政保科向金发、柴发祥、周林等警察毒打、踩脚趾、戴手铐、顶墙罚、蹲马步。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周盛会、宋成会、王元品、庄德林、张正焕、张洪英、张家荣、曾世华等人被公安局拉去游街示众。法轮功学员被警察五花大绑,两个警察押一个法轮功学员游街,途中不准说话,怕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用毛巾把学员的嘴堵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米易县法院、检察院、公安局对撒莲6.20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庭审。法庭上除了法院的人和警察不准任何人旁听,不准法轮功学员为自己辩护,只由所谓公诉人李核胡言乱语诬陷,法轮功学员周盛会被非法判刑八年、宋成会四年、张红英四年、张正焕四年、庄德林三年半、李银奇三年半、王元品三年半。判决书上没有审判长、审判员、书记员的名字。当时的法院院长是唐炬洲。

二、阙发芝被药物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一月,阕发芝再次到北京上访,遭警察的绑架、毒打,被挟持攀枝花驻京办非法关押五天。遭到驻京办工作人员非法搜身,所带的钱物被搜刮一空。一月的北京非常冷,恶人强迫被关押的所有法轮功学员脱掉衣服、鞋子,只许穿内衣内裤。冰天雪地,不送暖气,以此来加重迫害。五天后,米易公安局的谢荣(巡警队长)、廖红兵(米易政保科副科长,)将阙发芝等人押送回米易。回米易被公安局向金发、廖红兵关进看守所洗脑迫害一个月,被向金发勒索罚款200元,伙食费150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攀莲镇水塘村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村长徐朝友将阙发芝绑架到洗脑迫害,早上下午罚跑圈,跑一小时站一小时。徐朝友监督跑。白天强制给法轮功学员灌输诽谤大法和师父的文章,两天两夜不准法轮功学员睡觉,只能站和蹲。阙发芝不写保证书,又被送到攀莲镇洗脑班继续迫害。 在洗脑班,阙发芝等法轮功学员白天被打手们强制跑圈,晚上被强制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然后被罚站。阙发芝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阙发芝因发真相资料,遭到公安局的追捕,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底,阙发芝第三次到北京上访,六月三日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抓捕,关押在附近的派出所,恶警审问“你叫什么名字”?阙发芝不说,当晚下半夜阙发芝被劫持到东城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被送到附近医院,又被转移到附近地下室的医院。

进地下室之前,不法人员将阙发芝的眼睛蒙上什么都看不见,进院后才将布取下,阙发芝看见有背枪的警察站岗,她被弄到病床上,双手被铐在床上,脚被戴脚镣,然后给阙发芝输液,输了不明的毒药。

几天后,阙发芝被送回东城看守所,恶警说:你不说名字,马上送到医院住院。由于阙发芝怕再到那个医院,只好说出姓名和家庭住址。

二零零二年六月中旬,米易政保科的杨梓华到北京东城看守所接人,阙发芝已生活不能自理。东城看守所警察告诉杨梓华,说这个人(阙发芝)有(因注射了毒药引起)心脏病,肾衰竭,回去后活不了多长时间。

阙发芝被杨梓华劫持回到米易,杨梓华明知阙发芝因注射毒药活不了多长时间,也不把阙发芝放回家,而是关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阙发芝体内的毒药发作,五脏六腑象火烧一样,一直提不起气,心里烧的很难受,只好将胸部紧贴在打湿水的地面,试图用冰冷的地面来缓解身体的痛苦。毒药使她痛苦万分,急躁不安,一会儿胸紧贴床边,一会儿又将胸部紧贴地面,通宵在床上、地上爬来爬去,煎熬着毒药对她身体的摧残,生命危在旦夕。

几天后,阙发芝被送到县医院检查,医生说此人病情危险,是不会好的,很快就会死掉。公安局怕担责任,六月二十八日才将阙发芝放回家。

阙发芝临终前所照照片

阙发芝临终前所照照片


阙发芝全身发肿发硬

阙发芝全身发肿发硬



阙发芝回家后,毒性仍在发作,浑身从小腹、腹股沟到臀部和大腿都是鸡蛋大的硬包。随后硬包破皮,全身淌黄水,生命垂危。政保科的柴发祥等十多个恶警还到阙发芝家骚扰,更加剧了阙发芝的病情。

几个月后,阙发芝全身发肿发硬,根本不能睡觉,呼吸困难,生活不能自理,屎尿都拉在裤子内。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晚,阙发芝在极度的痛苦中离开人世,年仅四十九岁。

三、妹妹阙发秀遭非法劳教二年、判刑八年

妹妹阙发秀,一九六六年二月十日出生,修炼大法之前,患有双颌关节疼痛、手脚冰凉、麻木、尿路结石、腰部疼痛、胆囊炎等病症,虽然年纪轻轻,却经受着病痛的折磨八年,苦不堪言。一九九六年,她妈妈修炼大法,说大法祛病健身效果好,教人做好人,叫她也炼。这样,阙发秀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身上的病痛就不翼而飞,百病全消,感受到了修炼大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阙发秀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拉横幅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天安门的警察暴打昏倒在地,血流满地。然后送去北京东城区派出所关押八小时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许上厕所。在攀枝花驻京办关押一星期受到非人虐待,规定一天只能上两次厕所,有时不准上。当时北京的天气很冷,警察强迫阙发秀她们把外衣脱了只穿内衣内裤挨冻。十月二十二日阙发秀被劫持回米易县看守所,遭非法关押一个月。

九九年十一月二十日,阙发秀第二次到北京上访,遭绑架被劫持回关押在米易看守所一个月,政保科科长向金发罚二百元。

九九年十二月,攀莲镇第一期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暴力洗脑转化,书记、副书记、镇长、副镇长和各个办公室的人员几乎全部出动,将本镇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集中到镇政府强行洗脑。强制法轮功学员每天早上扫大街,强制对法轮功学员洗脑,辱骂、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阙发秀被劫持到洗脑班,拒绝转化,遭到陈友军等打手的毒打。打手们把阙发秀拉到陈友军的办公室,打手普军和安强用警棒打阙发秀的腰部、腿部,阙发秀被当场打昏,陈友军赶紧喂了一些白糖水后阙发秀才苏醒过来。

十二月三十一日,阙发秀被放回家时,被镇“六一零”勒索大米二十斤,生活费每天十五元,无钱的逼写欠条单据。

二零零零年一月,阕发秀第三次到北京上访,遭警察的绑架、毒打,被攀枝花驻京办非法关押五天,遭到驻京办工作人员非法搜身,所带的钱物被搜刮一空。米易公安局的谢荣(巡警队长)、廖红兵(米易政保科副科长)将阙发秀等人押送回米易。在火车上,阙发秀等人被警察用手铐铐在座位的铁管子上。回米易被公安局拘留洗脑迫害一个月,被向金发、柴发祥、周林多次非法审讯、体罚,又被勒索罚款二百元,伙食费一千零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七日,阙发秀等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开法会,被政保科向金发、廖红兵非法抓捕、关押,被廖红兵等勒索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六日阙发秀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一起集体炼功,遭绑架并劳教二年,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受尽折磨。

在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警察不准炼功,指使包夹、劳教人员打阙发秀、温跃超、允华凤和等法轮功学员,于是包夹和其他劳教人员便拳打脚踢,大打出手,用大扫帚打,又强行将阙发秀等法轮功学员拖到大树边用绳子绑到大树上,不准说话,用东西将阙发秀的嘴堵住。

阙发秀说:“在卧室炼功,用绳子将我们五花大绑,不准出监舍门,然后一个一个挨着叫到楼下办公室里用警棒打背部,打脚,打耳光,打得我鼻子鲜血直流。”

“过了几天,又是一个一个挨着叫我们到楼下办公室隔壁屋里。轮到我了,警察用很长的电警棍闪亮的电光电我的脸部,一边电一边骂,还不出气,然后又用电警棍中间最粗的电光对着我的咽喉狠狠的电,电得我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后来她们又换了一种方式,白天晚上都不准我出门,叫两个包夹看着我,吃过早饭就开始站到晚上,不准喝水、不准洗脸、不准洗脚、不准洗澡。过了几天见我还是坚持,她们就加大了力度,要扣包夹的改造分,这下我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包夹心情不好,对我大喝小吼,用脚踢我,我的脚也站肿了,我还是坚持。这下警察又变招了,把我垫床的棉絮、被盖、衣服全部拿走,一样不剩,只穿一身衣服。剩下的就是铁架钢丝床了。晚上大家都睡觉了,不准我睡,还要延长时间罚我站。包夹和同监舍的好心人见我这样,就拿了一些盖的东西给我,警察看见了,不准任何人拿任何东西给我,又给包夹施加压力,这样晚上就穿一身衣服睡在光铁架床上,折磨了我一个多星期,才让我出门。”

二零零二年五月阙发秀从劳教所回家后,经常遭到政保科恶警的骚扰, 阙发秀在家无法正常生活被迫流离失所。阙发秀离家出走后,政保科恶警仍然不甘心,在米易及周边个县市追捕阙发秀等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法轮功学员阙发秀、胡兴玉、朱明春、郭光秀、刘坤伍、张军等人被会理县公安局恶警和米易县公安局政保科杨梓华、李雪松、周林、柴发祥、陶刚、饶显文、徐兴、小赵等人绑架,挟持到会理县派出所关押二天,两天两夜不给他们水喝、不给饭吃。恶警绑架时,阙发秀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抓起地上的脏塑料袋塞在她的嘴里,恶警用手夹住阙发秀的脖子拖起走,拖得她憋气。在派出所,阙发秀被会理的恶警和米易政保科的杨梓华、周林、柴发祥等将她双手吊起,打头部,阙发秀被打昏过去。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七日回米易上车时,阙发秀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用宽胶布封嘴,她吐掉,又被恶警用宽胶布连缠三圈封住嘴,憋得阙发秀喘不过气来,呕吐厉害,才将胶布给她取下。在车上,阙发秀、朱明春、郭光秀、刘坤伍、胡兴玉等人被政保科杨梓华等恶警用手铐铐住双手,脚被戴上脚镣,在车上又被折磨四个小时。恶警们将年近八十岁的胡兴玉老人都不放过,非法抓捕时,周林、小赵,把胡兴玉反捆起,劫持在会理派出所非法关了两天两夜不给饭吃。胡兴玉身上的八百四十二元钱和郭光秀身上携带的做小生意及生活费八百多元现金被柴发祥抢走。返回米易的车上,柴发祥等恶警强制给胡兴玉带了一个有四个轮子的脚镣,双手戴上手铐,在车上,带轮子的脚镣滚来滚去,身子和手又不能动,双腿双脚钻心的痛,一路呕吐,再加上从五日被抓,就没有吃饭喝水,连黄胆都吐出来了。

回到米易,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全部关押在看守所,都遭到政保科和看守所恶警的酷刑折磨,尤其阙发秀被迫害最厉害。阙发秀说:“到米易看守所,警察逼问口供,我不配合,几个警察将我双手戴上手铐挂在铁栏杆上,脚尖沾地,逼问口供,我还是不配合,就把我吊到人事不知,昏了过去,不知多长时间才苏醒了过来,我被放在了地上。”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阙发秀和王明珍在监室里炼功,遭到看守所副所长朱成龙和狱警林海辱骂、殴打,用狼牙棒猛打阙发秀背部、臀部、大腿,打完阙发秀又打王明珍的臀部、大腿,打得阙发秀和王明珍身体青一块紫一块的,王明珍的整个臀部全被打的血瘀乌黑,疼痛难忍。阙发秀坚持炼功 ,被警察用手铐把手铐在监号的铁窗上。

二零零三年一月,阙发秀炼功,遭到朱成龙等人的毒打、体罚。看守所轮流值班的管教朱成龙、林海、赫万发、付文辉、彭永春等用手铐把阙发秀的手(有时单手,有时双手)铐起掉在大铁栏杆门上,只有脚触地,从早上八点吊到中午十二点,下午三点吊到吃晚饭,而且在吊的时间内不准吃饭、喝水、上厕所,连续五天都是如此。

阙发秀说:“我绝食抗议酷刑折磨,警察、狱医叫刑事犯强行将我按倒在床上,刑事犯捏住我的鼻子,另外几个刑事犯按手和脚,不能动弹,用扩口器将嘴扩开,然后将稀饭不停的倒进扩口器的管子里,吞不下憋得喘不过气来,弄得很憋气,警察不管我多么难受,一直把稀饭倒完,才放开我。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真的太痛苦了。这次野蛮灌食插管把喉管插破皮,痛了一个多星期,连喝水的时候都疼痛。”

二零零三年二月,警察叫阙发秀去照相,阙发秀不去,被攀枝花恶警秦刚打了几耳光,把脸打肿。阙发秀在看守所遭到近半年的迫害,身体极度虚弱,一天到晚提不起气,成天躺在床上。二零零三年四月阙发秀胆囊炎病发,被朱成龙、林海等人押送到县医院输液,输入不明药物,病情更加严重,可是政保科和“六一零”也不放人。张军在看守所被恶警暴打,电刑,抱树、单手上吊等酷刑折磨。胡兴玉被关押一个月后才放回家。郭光秀被关押一个多月,身体多种疾病复发,几次送县医院抢救,生命垂危,保释回家,在家身体逐渐恢复健康。

二零零三年十月米易县检察院(检察院公诉人是胡寿华、李核)非法起诉刘龙云等五名法轮功学员,米易县法院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七日对朱明春、朱召杰、阙发秀、刘坤伍(刘龙云)、郭光秀非法判刑。主审法官叫程明恒(刑事庭庭长),审判员:田冬玉、胡兵。

刘龙云被枉判九年半,被关押在四川省乐山沐川县五马坪监狱,肋骨被打断,身体成残疾。朱召杰被枉判九年,被关押在五马坪监狱遭受迫害,身体被迫害致残。朱明春 被枉判八年,因在被挟持途中走脱,后又被绑架,于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由米易县法院原法庭原法官及审判员审判,加刑一年半,共判有期徒刑九年半,被关押在五马坪监狱,被迫害致残。

阕发秀被非法判有期徒刑八年,郭光秀被非法判有期徒刑七年,两人被关押在四川省成都市龙泉驿女子监狱遭受迫害。阕发秀丈夫承受不了这种迫害被迫与阙发秀离了婚,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被恶党拆散。

在四川省成都市龙泉驿女子监狱入监队,狱警就派包夹守着阕发秀不让炼功,阕发秀讲大法好,也不准她说。狱警用罚站来迫害,逼阕发秀转化,不配合,就叫全监舍的人陪她一起罚站,利用监舍的人给阕发秀施加压力,骂阕发秀,制造精神压力和痛苦。

四、母亲胡兴玉遭受的迫害

胡兴玉老人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通过法轮大法修炼所有的病痊愈,内心无比感激大法师父。九九年七月法轮功和大法师父遭污蔑,当年已经七十多岁的胡兴玉不顾年迈,坚持向政府、向世人讲真相,为师父、为大法讨回公道,多次遭到恶人恶警的绑架、关押和酷刑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胡兴玉在丙海坝一位功友家交流修炼心得体会,被政保科的向金发、柴发祥、李雪松等人的绑架,胡兴玉等几十个人被关在公安局二楼会议室冻了一夜,第二天才将胡兴玉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日,胡兴玉到北京上访为师父、为大法讨回公道,遭绑架,被劫持回米易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被政保科向金发等勒索现金二百元。

放回家几天后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胡兴玉被副镇长王争明骗到攀莲镇洗脑班暴力洗脑。胡兴玉被洗脑班关押十天,每天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陈友军等打手押着胡兴玉等人扫大街,随意打骂法轮功学员,强迫转化。政保科长向金发等到洗脑班来监督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情况。胡兴玉不转化,攀莲镇不法人员抽走她家的土地,胡兴玉儿子又拿一百多元才将土地重新承包回来。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胡兴玉在撒莲拖长河沟参加心得交流会。胡兴玉被绑架到米易公安局关了一夜,政保科警察审讯登记后,第二天由攀莲镇“六一零”头目严继清带回,胡兴玉被严继清罚站、训斥、辱骂半天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被攀莲镇水塘村书记徐朝友劫持到村洗脑班迫害,胡兴玉拒绝转化,被徐朝友逼着跑圈,跑一个小时又被罚站一个小时,两天两夜不准睡觉。胡兴玉仍然拒绝转化,被镇长杨庭和押到攀莲镇洗脑班继续迫害。回家时被攀莲镇“六一零”头目严继清罚款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发真相资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政保科杨梓华、饶显文、李雪松、柴发祥等人非法闯入胡兴玉家非法抄家,并将胡兴玉老人绑架到公安局,用手铐铐在走廊上铐了一小时左右,在提审时被强制其蹲马步,恶警柴发祥狠打胡兴玉老人的头、脸、耳朵,胡兴玉没有回答他们的提问,柴发祥又扯着胡兴玉耳朵拖着走,走了几步就把老人家拽倒在地上,柴发祥、向金发、县中队的中队长他们用手铐铐住胡兴玉的左手,将老人掉起,只有脚尖触地,大约半小时,老人家虚脱了,他们才把胡兴玉放下来。当天,天下着小雨,吹着北风,天气很冷。可政保科这些警察毫无人性,他们穿着大衣,躲在屋里还冷的不行,可他们却把法轮功学员吊铐在走道上的风口上。胡兴玉老人也被柴发祥强制脱下大衣和全部外套,然后用两架电风扇开到最大档对着胡兴玉等法轮功学员吹。冷得老人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直打抖。恶警还不准法轮功学员睡觉,只要一闭眼,就要挨打。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夕米易县枪毙死刑犯,公安局恶警把被关押的胡兴玉、冉光会、宪朝珍、何明珍、杨兴秀、白朝霞、王美等人全部五花大绑劫持到体育场邪党的“公捕公判大会”,枪毙死刑犯,“陪杀场”侮辱。

胡兴玉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个月。因为炼功,被看守所的管教刘启朝(指导员)、林海、赫万发、付文辉、彭永春、所长吴学明、副所长朱成龙等戴手铐、罚顶墙、用脚踢;被吴学明、林海反起铐手罚顶墙两次,用脚踢每次都是半小时左右,每次炼功都是吴学明、林海强制戴手铐,前后有5次,有时一次三天,有时一个星期。

二零零一年新年,人们在欢天喜地过新年,而胡兴玉老人却在高墙内,饱受邪恶的迫害,不能与家人团聚。

二零零二年十月,中共召开十六大前夕,米易公安局对全县法轮功学员进行大搜捕,政保科恶警向金发、杨梓华、周林、李雪松、饶显文等七八次到胡兴玉家骚扰,胡兴玉被迫流离失所。政保科恶警先后到西昌、德昌、会东进行搜捕,二零零二年十月五日胡兴玉等法轮功学员在会理县遭绑架。周林、小赵,把胡兴玉反捆起,恶人抓了人怕别人看见,把胡兴玉从小门送走,经过农民的田埂押上车,劫持在会理派出所非法关了两天两夜。胡兴玉身上的八四二元钱被柴发祥抢劫,十月七日胡兴玉被向金发、杨梓华、周林、李雪松等拖上车上车,强制带了一个有四个轮子的脚镣,双手戴上手铐,在车上带轮子的脚镣滚来滚去,胡兴玉的脚及全身被扯的钻心的疼痛,受尽了折磨,一路呕吐,再加上从五日被抓就没有吃饭喝水,连黄胆都吐出来了。在米易看守所被非法关了一个月。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胡兴玉老人在撒莲乡被抓,被非法关押在丙谷派出所,由政保科的杨梓华开车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罚款二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