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72):江西残疾女两次被劳教迫害、两次被枉判入狱

(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江西省九江市开发区永安乡滨江村谭美丽,从小患有小儿麻痹症,一条腿有残疾。修炼法轮功后,她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家里孝顺老人,人品在当地有口皆碑。

在中共二十年来对法轮功的迫害中,谭美丽这位残疾农村妇女,仅仅因为坚持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遭受过多次的绑架、抄家,二次被非法劳教(共计四年)、两次被非法判刑(共计七年半),饱受摧残。其中,谭美丽和丈夫高家取曾均被劫持到九江市劳教所迫害三年,当时她的家中尚有三个未成年的孩子。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七日,谭美丽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半;丈夫高家取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九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谭美丽的八旬婆婆二零一六年五月十六日在公安局门口喊冤,要求释放儿子与媳妇谭美丽。

谭美丽的八旬婆婆二零一六年五月十六日在公安局门口喊冤,要求释放儿子与媳妇谭美丽。



一、文革式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为了还法轮功以清白,九江县高家取、黄训贵、王月兰、杨东枝等十余名法轮功学员怀着慈悲善念,用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上访权力,进京说明法轮功的真相。九江县政府获知这一消息后,中共县委书记刘同颜下令:“在法轮功的问题上,可以搞狠一点,搞左一点,经济上把其压垮,打死人我顶着,哪个单位有炼法轮功的要不狠搞就撤职。”并且在当地电视台上大肆污蔑法轮功。

永安乡政府接到所谓的上级指示,置法律于脑后,蜂拥上阵。乡党委书记余菊生、副书记周荣基、派出所所长何金刚、副所长梅金华于七月七日,在无任何法律手续件的情况下,率村干部开始对乡里的高登权、高桂凤、谭美丽、饶凤兰、黄引娣、张雨新等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然后把学员劫持到各村部,逼写不炼功的保证书。

七月八日,有的村里开始演出一出出丑剧:逼学员们打麻将赌钱;副乡长刘某逼60岁的高登权老人喝酒,因当时没能找到酒,就逼抽烟,强行将点燃的香烟往老人嘴里塞,还逼学员用邪恶的话骂大法。法轮功学员们坚决不从。七月八日晚,统一将法轮功学员劫持到乡政府计生办,两餐不给饭菜,学员们忍饥挨饿。

七月九日,乡党委副书记周荣基亲自上阵:逼学员们写保证书,并唆使计生人员用“哧哧”作响的电棒逼迫学员就范。闻到“哧哧”电棒声,有的围观的群众吓出了哭声。面对淫威,法轮功学员们并没有后退,都讲出实话:法轮大法健康身心,当然要继续修炼。听到这些,副书记周荣基魔性大发,就命令计生人员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打完后,每两个学员铐在一起(因为手铐不够用),吊在窗户上烤太阳。这天的太阳似乎特别火辣,吊铐中女学员高桂凤昏死过去。

吊铐完,邪党恶徒们继续强迫不愿骂大法的学员(包括苏醒后的高桂凤)一起罚跪在铺满石子的地面上,颈上挂着大牌子,大牌子上写满污蔑师尊和大法以及炼功是“反革命”之类的话。法轮功学员头顶着烈日,被强制跪了一个多小时;谭美丽的头被派出所所长何金刚用装满矿泉水的瓶子猛砸。

炎炎烈日的曝晒之下,汗水渗透了每位法轮功学员的衣衫,滴在滚烫的石子上。学员们始终无怨无恨,默默承受着这六月飞雪都难以洗刷的冤屈。60多岁的高登权老人双膝都跪青了、跪烂了,站起来都困难。

然而,罪恶到此并未结束,乡政法委书记刘小来、派出所所长何金刚,不顾围观群众的怒视,劫持着遭受折磨后的法轮功学员挂着牌子沿着乡政府一大树村游街侮辱一圈,就差敲锣打鼓戴高帽,使人不免想起了文革。

对法轮功学员们肉体上的折磨未了,经济上的盘剥接踵而来。游街完后,除高桂风外,法轮功学员们被强行送往县看守所,非法关押18-33天,身心备受摧残。出看守所时,县公安局潘局长和一科(政保科)科长李见建华仍不放过法轮功学员,强迫每人写保证书并交所谓的保证金二千元以及所谓的执行费二百元。

高桂风未被关在看守所,而是在乡政府被继续非法关押17天,并勒索罚款一千七百元。高桂风的丈夫因炼法轮功已被县、乡两级罚款四千元,是变卖家中财产换来的。又被勒索罚款,他们只好到爱国村信用社贷款交罚款,儿女被迫辍学在家。

永安乡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在群众中激起强烈的愤怒。

二、第一次遭非法劳教、判刑

在迫害最严重的时候,谭美丽和丈夫高家取曾被劫持到九江市马家垅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三年。当时她的家中尚有三个未成年的孩子,最大的只有十几岁,家里无人照看,田地荒芜,家中被迫害得一贫如洗。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中午,谭美丽与她嫂子(黄引娣)在当地讲真相,遭本村不明真相的村人王义丰拦劫告发,第二天上午在家中被永安乡派出所绑架、非法抄家,家中被翻抄得一片狼藉,复印机、法轮功资料被抢走。

后来谭美丽被非法异地关押在瑞昌市看守所迫害。谭美丽出现严重病态,在她的正念抵制和家属强烈要求下,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三日被保外就医。

七月九日,法院对法轮功学员黄引娣进行非法秘密审判时,将谭美丽骗到审判场所当场实施逮捕并进行审问。

面对公然违法的欺骗性质的逮捕、审问,谭美丽的丈夫质问公检法人员:我妻子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有什么错?她犯了哪条法律?你们凭什么抓她?!面对正义的质问,九江县国保大队长陈跃军理屈词穷,竟无赖的对谭美丽的丈夫大吼大叫。

后来谭美丽被非法关进九江县看守所,几天后又被非法秘密判刑三年。在江西省女子监狱,谭美丽被关押在第七大队遭受折磨:警察不允许她与任何人交谈,不让睡觉,不让洗漱,长期罚站。

三、第二次遭非法劳教、酷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四月一日,谭美丽在给当地民众讲真相时,被九江市湓浦派出所恶警绑架,并非法关押在当地看守所十天。

五月七日,法轮功学员王全圣和吴冬莲在九江县讲真相时,被九江县国保大队绑架,并送交九江县检察院图谋起诉迫害。六月二十五日,谭美丽等一行三人陪同王全圣、吴冬莲家属到九江县公安局询问案情并要求放人时,被九江县国保大队当场绑架扣押达数小时之久。谭美丽被非法扣押期间,家中无人,国保大队五、六名警察在无任何合法手续的情况下,直接撬后门,强行闯入谭美丽的家中,并抢劫私人财物。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七日上午,谭美丽在德安县法院附近,被九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王义金等警察再次绑架,劫持到德安县看守所迫害。德安县公安局警察还前往她九江市永安乡的家中非法抄家,抢走两本《转法轮》书籍及一些真相光盘。

二零一二年底,谭美丽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谭美丽先后遭到劳教人员何雪英、吴敏、刘丽娟、王丽毒打,身体被打伤;持续十多天的时间里每晚十二点以后才能睡觉;连续几个月的时间里,被袁丽明、谢世清、蔡芳燕、秦莉几个狱警轮流逼迫“转化”,强制观看诬蔑法轮功的光碟;有一次被狱警袁丽明、谢世清关在活动室喷辣椒粉。

二零一三年三月初,谭美丽被狱警蔡芳燕、袁丽明、谢世清在矫治中心二楼一间黑房,关了一天半,袁丽明还用透明胶带把她手捆住。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七日,谭美丽一年劳教期满,劳教所不仅没有释放她,反而又将她劫持到省戒毒所继续关押迫害。

八月十九日上午,谭美丽的丈夫、兄长、侄子、小姑和婆婆前往省戒毒所要求释放谭美丽。负责办理此项事务的管理科科长王俊征拒绝放人,并告知家人:谭美丽不“转化”,被延长劳教期二十六天,已上报劳教局批准,戒毒所无权放人。

谭美丽的家人没有退缩,她的侄子据理力争道:网络、报纸都报道了要解体、废除劳教制度,北京、辽宁等地的劳教所都已释放了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王俊征无理答道:“我没看到,不知道。”后又心虚地承认,他也看到了有关报道。

八月十九日下午三点,谭美丽家人一行直接去到位于青山路的省劳教局,要求见相关负责人。劳教局的白马京局长外出不在,一位处长接待了谭美丽的家人。在听取了谭美丽家人的陈述并查阅了相关的材料,确定谭美丽已劳教期满后,当场立刻打电话到戒毒所,要求第二天上午八点半就办理释放谭美丽一事。谭美丽的家人害怕被骗,要求出示书面的字据。负责接待的处长回答道:“已请示了上级领导,明天一定放人。”

八月二十日上午,谭美丽家人又来到戒毒所要求放人。王俊征拖延并威胁道:“九江市开发区还没来人接,他们接走了以后又要往哪送,我们就不知道啦。”谭美丽的哥哥又赶往省劳教局,前一日负责接待的处长又马上打了电话,责问戒毒所的相关人员为什么还不释放谭美丽。

八月二十日傍晚,在家人的正念坚持和不懈努力下,谭美丽终于顺利回到了家中。

四、谭美丽第二次遭非法判刑、丈夫被枉判四年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四日上午,谭美丽等三位法轮功学员在九江市浔阳区烟水亭附近,向民众讲真相时,被九江市浔阳区湓浦派出所绑架并拘留。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三日下午,谭美丽姑嫂二人外出讲真相,被绑架并非法关押在九江市拘留所。她们在拘留所绝食抵制迫害。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七日下午,谭美丽和丈夫高家取在讲真相时,被九江市湓浦派出所绑架,后移交给长江航运公安局九江分局下属的九江派出所。九江派出所当晚将俩人非法关入拘留所。

第二天,在当地村干部郭培平(此人多次带路去抄法轮功学员的家)的带路下,九江派出所十几个警察非法强行抄了谭美丽的家,包括电脑、法轮功书籍等在内的许多私人物品被抄走。

后来丈夫高家取被释放回家,而谭美丽则由拘留所转入九江市看守所非法拘禁。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谭美丽遭九江市浔阳区法院非法庭审,来自北京的律师为谭美丽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但是,九江市浔阳区法院还是诬判谭美丽四年半。

谭美丽在女子监狱遭暴力洗脑,长期被非法剥夺会见权。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九日上午十一点左右,谭美丽丈夫高家取、黄引娣、钟桂凤,到甘棠派出所向警察递上一份真相信,希望他们能明白法轮功真相,从而有个好的未来,却被该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入九江市看守所。警察对她们非法抄家。

高家取八十多岁的母亲蔡桂凤多次到浔阳区分局找黎军讲道理,劝善,可每次黎军不理睬。二零一六年五月十六日,蔡桂凤老人身披冤衣在九江市浔阳区公安分局门口喊冤,要求释放儿子高家取、儿媳谭美丽。

不料,到九点左右,黎军带上七八个警察将蔡桂凤和她女儿及周围八名法轮功学员强行拖拉到分局里,一一审问,做笔录,黎军还亲手搜包,并吓唬蔡桂凤说:别让我下次抓到你,你八十岁了我一样让你坐牢、判刑。直到下午一点多才陆续放人。

二零一六年八月三日,九江市浔阳区法院对高家取、黄引娣、钟桂凤三人进行非法庭审。法院只允许两名直系亲属进入法庭旁听,多名家属强烈要求进入现场旁听,均被各种理由拒绝,同时法院却强行从各个街道办事处调来几十个工作人员旁听。浔阳区国保大队调集大批警察封锁法院门口,国保大队长黎军亲自指挥调动。

法轮功学员黄引娣当时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非常不好,在进入法庭时,无法独立行走,无法独立起立和坐下,需俩人从旁扶助。同时思维迟钝,对于他人的提问,很难正常回答,说话明显无力。

来自山东的王律师为法轮功学员做了有理有据、铿锵有力的无罪辩护。王律师从法律角度指出:法轮功不是×教(编注: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明确说明:江泽民提出的观点及“两高解释”和《人民日报》及中央电视台的观点均不能作为法律依据。公诉机关硬性套用刑法三百条,漏洞百出,没有任何依据。

律师同时指出了涉案的公检法等司法机关工作人员在执行案件的过程中,有多处违反法律程序的行为:一、浔阳区法院未通知本案当事人的开庭时间。二、浔阳区甘棠派出所的王姓和刘姓警察在本案中同时作为证人和办案人员。三、本案律师从司法机关调阅的案卷与公诉人所持案卷内容上有出入。

律师郑重劝告:司法机关对自己所办案件将实行终生负责制,希望本案相关司法人员能够站在良心与正义的角度,依法办案,不要徇私枉法,误人误己。

九江市浔阳区法院践踏法律,非法判钟桂凤三年、高家取四年、黄引娣四年半。九江市中级法院非法驳回法轮功学员黄引娣、高家取上诉,非法维持冤判。

五、中共对残疾人的迫害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残疾人因为身体的残疾,被视为弱势群体,通常受到政府的照顾、社会的同情和保护;一个国家对残疾人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这个国家的文明程度。中共却如此残酷迫害修心向善的残疾人,泯灭人性、泯灭天良。

1、云南残疾女杨苏红修大法绝处逢生 遭劳教迫害去世

杨苏红,女,家住云南省昆明市西山区马街办事处积善社区。她是一个身高仅有一米二、体重二十三公斤的肢体残疾人。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被恶警骗出门,送到昆明大板桥云南省女子劳教所,于二零零五年端午节的下午含冤去世,年仅二十四岁。

杨苏红被折磨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后放回家

杨苏红被折磨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后放回家



杨苏红也有过欢乐的童年时代,小时的她聪明、伶俐,深受父母宠爱。可是,从八岁开始就病魔缠身,出现腹泻、腹胀、腹痛,渐渐地消瘦,父母带着她四处寻医问药,走遍了昆明的大医院,医院曾经诊断杨苏红为:“结核性腹膜炎”、“白血病”等症,四次住院中有两次病危,用尽了各种西药、中药、单方、秘方,为了治病,家里的积蓄用完了,最后连盖房子的钱都用了,但是仍然没有治好她的病。由于长期打针吃药,使杨苏红的身体不见长,到了十八岁,仍象个儿童。

父母对杨苏红的希望破灭了,随后家里添了一个小弟弟,家里经济也每况愈下,为此,杨苏红辍了学。她父亲由于承担繁重的家庭负担及杨苏红的拖累,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常常喝醉酒后与她母亲又打又闹,最后她父母离异使杨苏红的生活更加艰难,杨苏红曾多次离家出走,也曾多次想自杀了结一生。一九九八年更是雪上加霜,杨苏红被昆明肿瘤医院确诊为“骨癌晚期”,并说她最多只能再活几个月了。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一九九九年二月的一天,杨苏红到亲戚家做客时,碰到认识的一位阿姨,以前她也是一个有多种疾病,走路都会气喘,整天泡在药罐里的病人。这次见到她时,完全变了一个人,四十多岁的阿姨,看上去仅三十岁左右,皮肤白白嫩嫩的,比以前精神多了,阿姨告诉杨苏红她是炼法轮功后起的变化。

修炼法轮功后,杨苏红每天早上五点钟就到炼功场炼功,和大家在一起读李老师的书,抓紧一切时间看书学法,按照李老师在书中讲的“真、善、忍”的要求努力去做一个好人,遇到矛盾向内找,做事首先为别人考虑。渐渐地杨苏红身上的各种病症消失了,被病魔折磨了十多年的杨苏红,丢掉了药罐子,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走路走多远都不觉得累,全身感到有使不完的劲。曾为她诊断过的医生再见到杨苏红时,惊叹道:“想不到你还活着!”

在功友们的帮助下,杨苏红的生活也有了着落,欢乐的笑容又重新出现在杨苏红的脸上。父母看到杨苏红的变化也感到很高兴,周围街坊邻居看到杨苏红的变化无不感到惊奇,为此许多人都走入到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但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杨苏红,一个身高仅有一米二的残疾女孩,也多次遭到中共西山区610、国保大队、片警的非法抄家、审讯、关押等等骚扰迫害。西山区残联、学校保安、老师分别对她施压要她放弃修炼。她对他们说:“要我放弃炼法轮功,不就是要我重新去过受疾病折磨的日子吗!那种日子我已经受够了。现在我的病炼法轮功炼好了,我不再拖累父母,不给政府添麻烦,这是多好的事,政府为什么不为百姓想一想,体察一下百姓的疾苦,来了解一下法轮功,为人民造福,反而要违背民心,不计后果的将这么多善良的百姓往火坑里推呢?”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七日由于村长举报,西山国保大队数名不法之徒闯入杨苏红家中非法抄家后将她绑架、关押在西山区看守所,一个月后以所谓的“情节轻微”释放。杨苏红身心健康受到极大损害,但当她在家休养期间,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西山国保大队恶警将杨苏红骗出门,强行推上警车送到昆明大板桥云南省女子劳教所。

更荒唐的是“昆劳管字(2004)第4372号通知书”签发日期是2004年10月19日,而用钢笔临时填写的劳教期是2004年11月30日至2006年11月29日,劳教理由:1、坚持修炼法轮功思想;2、2004年9月10日至16日在其家中和该村三队队长家散发法轮功VCD,为此判两年劳教。

在劳教所,杨苏红拒绝在判决书上签字,拒绝所谓的什么“转化”。在半年的时间内,杨苏红被迫参加与正常人一样的超强的体力劳动,不允许她学法、炼功,她被折磨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

杨苏红于二零零五年五月被送回家,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于端午节的下午含冤去世,年仅二十四岁。

2、黑龙江哈尔滨市残疾干警被非法判刑五年抬入监狱

金成山,黑龙江哈尔滨市呼兰区公安分局干警,一九九六年因车祸胸椎粉碎性骨折致高位截瘫,属一级伤残,先后就医于哈尔滨市第五医院,哈尔滨二一一医院,北京三零一医院和协和医院治疗。在现代科学医学毫无办法,无法医治的情况下,为了寻求治病,经人介绍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修炼法轮大法,使金成山身心受益。看到金成山的可喜变化,妻子焦晓华也走入了大法修炼。

金成山

金成山



金成山坚持信仰大法,多次遭受迫害。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下午三点左右,呼兰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姜继民,国保大队长陈兆林指使二十多名警察利用技术开锁非法野蛮闯入金成山家中,四、五个身强体壮的警察将金成山按倒在椅子上,反铐双手,把焦晓华反铐双手按倒在卫生间里。不法警察们抢走金成山家现金人民币一万三千元,电脑一台、打印机二台、复印机一台、扫描仪一台、光盘一千余张、各种大法书籍五百余册,讲法光盘十余套等,共计价值五万余元的物品,连金成山接尿用的塑料袋二十余包都被抢走,抢劫后在金成山家中留下十余名警察守候了三天。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金成山的妻子焦晓华去法轮功学员于怀才(现已被迫害致死)家送随礼钱,被蹲守在于怀才家的警察强行抢去了家门钥匙,十余名警察再一次闯入金成山家中,这一次抢走了家中笔记本电脑一台、无线上网卡一套、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一台、光盘二千余张、移动电话一部等价值五千多元的财物,抢劫后又一次留下七八名警察守候了两天多。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陈兆林等二十多名警察闯入金成山家,把妻子焦晓华按在地上反铐双手强行拖走。七八个警察把金成山反铐双手按在褥子上,连裤子都没穿,光腚用褥子把金成山抬到楼下已准备好的救护车内。并用四名警察按住,把金成山拉到哈尔滨市第四看守所(即哈尔滨市公交医院)。

由于金成山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小便靠用塑料袋接尿,大便过去一直靠妻子用手指抠出才能维持排泄生存。在看守所这里就可想而知了,所以招致同监里的犯人反感和谩骂。由于在尿湿的被褥里浸泡时间太久,又无人护理,被绑架后的第二天,金成山身上没有知觉的两胯、两臀部和后腰多处被压坏,开始流血、流脓、淌水。哈尔滨市第四看守所看到这种情况后,给呼兰区公安分局打电话,要求呼兰把人接回去。

二零零七年四月份,在第四看守所监号内呼兰区法院走过场的所谓开庭诬判金成山五年徒刑,非法判妻子焦晓华三年徒刑。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九天,呼兰区看守所长王财强行把金成山抬入呼兰监狱继续迫害。呼兰监狱把门的狱警看到这种情况后说:人都这样了,过去还是警察,不就是个信仰问题吗?往这抬这不是要命吗?抬家算了。王财等人面红耳赤,一言不发。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四日,金成山被抬到呼兰监狱集训队的当天,由于金成山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随即被抬到呼兰监狱医院。在呼兰监狱医院被非法关押的两年半时间里,先后换了二十多名犯人“护理”,由于犯人不会护理,致使金成山身体溃烂严重,两年多几乎是天天趴着一个姿势过来的,双膝和小腿趴烂不知道多少次了。金成山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度痛苦折磨中度过,曾两度生命垂危。

二零零九年六月份,金成山的妻子焦晓华出狱回家后,到呼兰监狱多次要人,才把金成山保释出来。二零一零年五月五日金成山办理取保手续时,原野派出所所长赵庆军等人,为了捞取政治资本表现党性,以此人不予监管为由,伙同呼兰监狱与监狱副狱长带领十多名警察毫无理由的把金成山再一次从家中强行抬入监狱关押。金成山的妻子焦晓华和女儿据理力争,无数次找到监狱及省监狱管理局,要求依法办事,立即放人。在经过四个多月的强烈要求下,二零一零年九月份被折磨的满身是伤的金成山再一次被保释出来。

3、黑龙江穆棱市残疾人寇强累遭迫害含冤离世

寇强,男,于一九六三年出生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穆棱市八面通镇,生前居住在八面通镇育新街铁五胡同53号。寇强患先天性肌肉萎缩、心脏病、消化不良等症,无论吃什么东西,吃完后马上就排出去,很少吸收,人瘦得皮包骨,有个风吹草动,他都能摊上个头疼脑热。他颈部长期僵直,不能低头,走路只能蹲着一步步挪动。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上的磨难重重,寇强看不到希望,觉得对不起父母姐妹,也不想再连累亲人和邻居,他不想活在这个世上了。就在寇强选择生与死的关键时刻,一九九八年八月,法轮大法弘传到了他的家乡,寇强走进大法修炼,从此他明白了生命的意义,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他的脸上有了笑容,而且红光满面,头疼感冒远离了他,体重从七十多斤增长到一百二十斤左右。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江泽民流氓集团发动了对修炼法轮功学员疯狂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腊月二十四)晚八、九点钟,穆棱市公安局政保科(后改为国保大队)科长孔庆曾、警察王永安、面通镇第一派出所警察于万才、王乐刚等二十多人,闯到寇强家,翻墙入院,闯进屋后,把寇强从被窝里拽出来,两警察架起他,就强行拖上警车,他的父母和一个来串门的法轮功学员沈景娥(也已被迫害死)也一起被绑架。生活不能自理的寇强被非法关押了四个月。

为了躲避警察的骚扰、迫害,寇强曾被迫搬到牡丹江市爱民区居住。大约住了五个月,爱民区公安分局长乔平、政保科长李某,在祥伦派出所的配合下,突然闯进了寇家,借找寇强姐姐谈话之名,抢走寇家用于生活的一万元现金、2000多元的照相机、录音机、手电筒、大法书等私人物品,并无理地宣称寇强在爱民区居住非法,逼迫寇强两天之内搬出牡丹江。

寇强无奈,又回到八面通镇靠河村。当地第一派出所警察听说寇强回家了,就找到其妹,说是要看看寇强身体怎么样了,善良的妹妹以为警察没有恶意,就告诉了真情。结果,所长于万才带着一帮恶警,再一次闯进寇家,不出示任何手续,四个恶警无人性的抓着寇强的四肢就要往警车里扔,寇强的妹妹正好回家碰见,上前阻止说:“他一个残疾人犯了什么法,你们这样祸害他?!你们都不是人了!把人放下,我背他。”

警察把寇强拉到看守所,妹妹怕警察折磨哥哥,打车跟到看守所,又背起哥哥。看守所警察问:你背着他干什么?妹妹答:他不能走路。看守所警察说:不能走送这来干啥?我们不要。派出所警察给公安局长打电话,公安局长命令看守所必须留下,看守所只好留下寇强。这一非法关押就是四个多月。

穆棱市公检法不法人员宣称寇强是当地法轮功的负责人,想要进京上访,以莫须有的罪名对他非法判刑四年。因为牡丹江监狱拒收,公安局又把他送回看守所非法关押。寇强被折磨得瘦成皮包骨,生命危急了,才让他 “保外就医”回家。

寇强出狱后,为躲避恶警绑架,再次搬家到了海林市福兴乡一个没有人烟的山沟里居住。恶警到处打听寇强的下落,用威胁的手段,逼迫亲属说出寇强的居住地后,于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看守所所长李业军在第一派出所警察引导下,闯到寇强居住处,再次把他绑架回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迫害得不行了,勒索了他家一千多元钱,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四日,寇强的家人因向民众讲述自家被迫害的真实经历而被绑架,连寇强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也不能幸免,寇强再次受到打击,并失去家人的照顾,他悲愤交加地说:“他们不放人,我爬着生火做饭,也要等……”,于二零零九年四月二日含冤离开人世,年仅四十七岁。

4、广东茂名市残疾人赖良的遭遇

赖良都是广东省茂名市茂港区坡心镇人,是个人胸凸背凸的中年残疾人,身材矮小如小孩。修炼法轮功后,明白该怎样做人,身体好了,人也乐观了,与人为善,邻里也和睦了。

赖良被绑架迫害十多次。九九年十一月下旬在一功友家,被朱鹏春等绑架到电白第一看守所,公安一科的光头科长要我交待谁叫他去串门的,整夜不让他睡,早上五点多就拖出去轮番审问,把他象提小鸡一样提起摔下,后来,光头科长拿大水烟筒狠打他的腿、脚,大烟筒都打断了,打的赖良全脚、全腿发红发紫,走路困难。赖良被非法关押到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家人被勒索八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赖良两次在家被绑架,一次是元月十八被绑架去坡心镇治江指挥部农场非法关押三个月,(带人来非法抓人的镇指导员已遭恶报死亡。)一次是在七月十四被绑架到电白第二看守所、后转到第一看守所各非法关押一个月,其间被迫做奴工每天十八个小时,最后还被勒索了四百元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赖良被绑架非法关押到十月份才放回,在电白第二看守所被迫做奴工,因任务太多,不少人每天做十八到二十三个小时,六月份的一天,恶警王庭峰(音)见在晚上十点多钟还没完成任务,就将那仓内所有人叫出去跪着,用棍使劲猛打后背,见赖良背驼,就猛打了三棍他的肩胛骨,使赖良全身疼痛很久。后来赖良又被转到茂名洗脑班,被欺骗转化后家人又被勒索了六百元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赖良又被绑架去洗脑班两个月,被勒索去了八百元后,当时的洗脑班校长还写了八百元的欠条让带回家。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前,赖良在家被绑架去茂名洗脑班迫害,不准炼功,被辱骂、被彦庆民、李小燕夫妇殴打。迫害使赖良胃痛、腰痛、头晕得很厉害,关了四个多月,残运会后才放。七、八十岁的老父亲眼看赖良的一次被绑架,吓坏了,最后成了老年痴呆症,及大小便失禁,在赖良因奥运被绑架后不久离世。

5、河北省深州市残疾人耿三欢遭酷刑、两手血肉模糊骨头外露

耿三欢,男,河北省衡水地区深州市辰时乡北杏元村人,是腿脚不好的残疾人。他以修鞋为生,与80岁的老父相依为命。自从修炼法轮功后,耿三欢的身心有了很大的变化。中共要开十七大了,拼命推销它的“和谐社会”,就把这个善良的残疾人推向灾难,39岁的耿三欢被莫名其妙的抓进了深州市看守所关押了两个多月,并罚款一千元。

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傍晚,辰时乡派出所所长王许照,带一群人非法闯入三欢家中非法抄家,并将其抓走,说是“怕他十七大期间上北京闹事”。耿三欢被送进深州市看守所。他先在5号监室遭受群殴迫害。后被调入8号监室,同号的大流氓犯人周春,经常打他,扇他脸是常事,还让他脱裤子用一尺多长的刀子扇臀部,脱鞋扇脚。周春还让三欢连值两班不让他睡觉,白天还让继续干活。干活稍一慢,号长马三强就对他打骂。还用一种叫“看电视”的刑法迫害耿三欢,即把苍蝇拍的把夹在耿三欢两个手指缝中间,别人攥紧他的两手指,使劲拧,拧一下就能使其手指没了皮,拧两下手指就连肉拧烂,拧三下骨头就露出来。耿三欢被折磨的两手烂糊糊的,手伸着不能拿任何东西,还不让包扎。

恶徒还用“油锤贯顶”迫害他,就是用拳头砸脑袋。这么冷的天,还在耿三欢头上浇冷水,往脖子里灌冷水,不让他大小便,即使是让大便了也不让用纸擦。犯人张兵位,还用拳头猛击耿三欢的眼睛、鼻子,打的他当时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眼青脸肿,鼻子流血。这个恶棍当着警察的面还打他,警察就装看不见。本来这些恶徒就是在恶警指使下才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不久耿三欢又被转到6号监室,6号号长白三更阴险,经常用一尺多长的刀子砍耿三欢脚踝骨,砍破了还不让他说,让他说是脚扭了。还用刀砍其肩膀,砍的红肿,一个多月不能碰,碰到一点就疼的受不了。

耿三欢被非法关押在深州市看守所70天,邪恶之徒还用“遛鸟”、“打井”、“发电报”、“钓鱼”(即用嘴叼住厕所里堵茅子的墩)、“壁虎游墙”、“壁虎游门”等等等等刑法迫害他。

6、对被迫害致残的法轮功学员迫害

中共何止是迫害修炼法轮功的残疾人,有些还将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残后,仍然加重迫害。北京工商大学青年女教师赵昕,二零零零年六月被非法劫持到海淀分局下属看守所,于二十二日被打成颈椎四、五、六节粉碎性骨折,造成全身瘫痪,除头部以外其余部位全不能动,后被迫害致死。

河北邯郸市锦航绒布厂职工杨宝春,因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零年冬天,中共恶徒们以杨宝春坚持炼功为由把他的棉鞋扔到房上,并让杨宝春光着脚在雪地罚站。回屋后恶人又用热水给他烫脚,使杨宝春的脚冻伤加上烫伤,严重溃烂。在北方有一个生活常识,那就是人在冻伤之后是不能马上用热水烫的,那样很容易使人致残。这次烫脚使杨宝春终因伤口溃烂、蔓延而危及生命,被迫截去右腿,造成终身残疾。可是截肢不到半月,伤口还没拆线,中共恶徒又将他绑架到邯郸市安康精神病院进行迫害。院长王玉宾伙同护士冯永彩,常把无名药物偷偷放在饭里。杨宝春食用后,口水常流,说话口齿不清,舌头发硬,浑身无力。二零零四年,杨宝春终于从安康医院回家,但他仍然被厂里保卫科的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二零零五年,恶人再次将杨宝春送进永康精神病院。这一关又是两年多。

中国有句俗话:欺负残疾人缺德,欺负善良人有罪。对残疾人的迫害,在整个人类的历史上,哪怕是在残酷的战争时期,这一类事情恐怕都不会出现。可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过程中,这悲惨的一幕幕却血淋淋地摆在世人面前。中共对残疾人都这样残忍,对一般的法轮功学员的暴虐也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