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社會混混到公司高管

文:清荷

我從小是個問題少年,持強欺弱,學校霸淩事件常常有我,十二歲已抽煙、喝酒。上了中學,沈溺於戀愛,學業荒廢。職高畢業後,以玩音樂為酷,去學彈吉他,留著長長的頭發,一身嬉皮裝扮。音樂沒好好學,卻跟同學學會了吸大麻,美其名曰找創作靈感,成了癮君子。

身心被大麻嚴重摧殘,出現幻覺、妄想、思維紊亂,自我意識障礙,頭痛等等癥狀。一米八的個兒,體重不到一百二十斤,臉色蠟黃,老氣橫秋。

踏入社會後,更是五毒俱全。吃喝玩樂,酗酒吸毒,出入夜店,還帶不三不四的人回家過夜。要說這段人生,就一個詞“糜爛”。

玩音樂謀生,收入很不穩定,經常斷炊,就伸手向父母要錢。

光陰一晃,十年飛逝。眼看三十歲了,父母對我憂心忡忡:“都快三十了,不能再這樣混了啊。”我置若罔聞。父母心灰意冷,覺得我已廢掉了,無可奈何地搖頭嘆氣。

一個秋日下午,我無聊地坐在書桌前,隨意打開抽屜,一張白色光盤赫然出現。

那是幾月前的夏天,我去朋友家做客,正欲敲門,見一光盤插於門縫間,不由幾分好奇,取之放進包裏。

我順手拿起光盤,上面有朵蓮花。我看著蓮花,心有所動,擱之於電腦打開。光碟裏有個視頻《風雨天地行》,還有一本電子書《轉法輪》。我好奇地打開《轉法輪》,想不到這一看,人生天翻地覆。

“當人不是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書中的話,一下進到我的靈魂深處。我脫口而出,”這就是我要找的”,就再也放不下這本書了。“

從此,就走上了修煉的路。

剛開始學功就感受到師父給我清理身體,那段時間我的身體排出很多不好的東西。隨後,抽煙、酗酒、吸大麻、說臟話等等惡習就沒有了,身體的病痛也沒了。我像脫胎換骨了一樣,變得精神了,陽光了。

我曾接觸過藏傳佛教,曾給“活佛”磕頭、燒香、念經、捐錢,但,一切還是一如繼往,抽煙酗酒吸大麻,沒有任何變化。修煉大法不久,惡習就全斷了。很神奇!

我父母一聽我煉法輪功了,大驚失色,像天塌了一樣,竭力阻止,又聯系各方眾親戚來勸阻 。父母是邪黨部隊的軍人,深信邪黨謊言,根本不聽我講。

有一晚,父母沖進我的房間,對我大打出手要我放棄法輪功。我很難過,曾經的我,那麼墜落、糜爛,父母都不曾出手打罵過。而今,學好了,端端正正地做人了,父母卻打著罵著地阻擋。父母被邪黨迷得太深了。邪黨太坑人了,做壞人不管你,做好人打壓你。此時,我感到中國治下的法輪功學員有多麼艱難,頂著邪黨的壓力。那個晚上,我哭了,為父母被邪黨毒害。

父母對我的變化也非毫無察覺,不管怎麼打罵我,我不發脾氣,還力所能及地幫著做家務,還把自己十五平米的大臥室讓給他們和小侄子住,我住小房間。說話也溫和了。以前可沒有這樣的孝心。漸漸地他們也不管了。

家裏風平浪靜後,我盤算著找工作,不能靠父母的錢了。

朋友介紹了一份酒吧的差事,工資一千元,很低。我想,錢少也幹。就這樣,我在酒吧打工幹些雜活,賣門票,幫客人存衣服,收拾桌上的空酒瓶,搬啤酒……

酒吧是個五顏六色的染缸,抽煙的、喝酒的、吸毒的、亂性的......什麼人都有。我穿梭其間,不受一點沾染。可幾個月前,我也是這樣的人啊。偶遇客人無理取鬧,出手打人,我平和以待,不以牙還牙。換了從前,早幹起來了。

酒吧上班很辛苦,下午三點上班,淩晨四點下班,離住家又遠。夏天,我騎車上下班。冬天,下班後等早班地鐵回家。以前出門就打的,現在不了。回家後,先打坐一個小時才休息。

後來,我換了工作,去某公司搞管理。老板接觸我後,很賞識我的人品,把公司的銷售、庫管、財務都放心地讓我管。我按大法的要求做,工作兢兢業業,不貪圖利益,和客戶打交道時為對方著想。慢慢的,我的業績越來越好,工資也越漲越高,身邊的朋友也越來越多。大家都很信任我,覺得和我相處沒有戒備感,因為我的思想沒有算計別人的壞念頭。

再後來,我有了對像,結婚成了家。再後來買了房,買了車,有了小孩。前幾天,妻子還問我:“我們吵過架嗎?”是啊,結婚這麼多年我們幾乎沒拌過嘴。生活中,我常幫太太做家務,說話註意不要傷害她,家庭自然和睦。我的日常行為都以大法為準則。

我今年三十八歲,迄今修煉大法八年了。我的父母和親戚朋友都目睹我修煉法輪功後,從一個五毒俱全的社會混混到公司的高管,天壤之別的蛻變宛如重生,中共的謊言也不攻自破了。

(本文是根據明慧網文章改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