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鐮傷天論

獻給1989、1999、2019那些年的英靈

文:長風

錘鐮教是邪教,可是沒有人敢說。

因為它嗜血,因為它暴虐。因為這個時代,已被它全面搞混亂,正的說成邪的,邪的說成正的,已經沒有了真相。

錘鐮教在奸淫你的兒女,可是沒有人敢反抗。因為你舔它一下,就有錢花,就有利賺;就有名聲地位,就有社會資源;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去舔它。

一個強奸民意的時代,無辜的兒女被奸淫習慣了,生出的下一代,從開始就沒有了正常的認知。錘鐮它不僅奸淫女人,還奸淫男人。你的兒女全被它奸淫了,從受啟蒙教育就開始了,你卻沒有一點辦法。因為它要從娃娃抓起,因為它要兩手抓。不信,你看它的教材畫的是啥,寫的是啥。

你明明知道它不好,你明明知道它不對,可你卻說不出口。因為有一種強大的魔性力量,牽制著你的嘴巴,鉗制著你的思想,你稍微說一點不中聽的,不但它不高興,連你自己都不高興。因為你怕,怕它報復你,怕它秋後算賬,怕它給你家族滅門。

直到有一天,有人跪著累了,站出來走走吧。那是一個風平雲淡的夏天,在這樣的錘鐮背景之下,這種勇氣,是要寫入歷史的。可是站出來走走的那些人,又被錘子、鐵拳砸了個血肉模糊。於是徹底的,人們習慣了禁聲,沒有人再敢出頭了。

我們知道它們在說謊,它們也知道它們在說謊;它們還知道我們知道它們在說謊;我們更知道它們知道我們知道它們在說謊。但是,它們仍然在說謊。因為它有鐵拳,謊言和暴力是它們的法寶。我們一開始敢怒不敢言;後來我們不敢怒,也不敢言;再後來,我們連想都不敢想。

人們在麻木中,在物欲淫亂中,像埋頭鴕鳥一樣的活著。是案上的肉,是泥裏的韭,被它摔打,被它收割。錘子不用的時候,鐮刀就上來。土地很黑很肥,生命力很茁壯,錘鐮樂得其成。就這樣如韭一般,一茬又一茬的被割掉了,可是人已經麻木,麻木的鈍刀子割肉也不知道痛了。

十年之後,那是一個春天,一個善良的信仰群體,憑借一種天然的真誠和信任,以為用自己的大善,就能感化得了錘鐮。事後證明,指望錘鐮從善,那是不可能的。這不是善良人的錯,人性本善,這是他們行事的特點。他們走向了魔獸騙人的招牌門前,那裏是貌似廣開言路的信訪辦。

上萬的人群,極高的素養,一種放下自我的坦誠,讓整個世界震撼,自然也感動了錘鐮裏的幾個零件,但這只是璀璨的一瞬間。他們表現多正氣,有人就多難堪;終於,魔頭惱了,錘鐮邪了,在一個預言書中講的天塌的日子,開始向好人發難。那個日子,成了人間最大的劫數,接下來,善良人承擔了壓塌天的黑暗和苦難。

度日如年,年復一年。過了一個十年,又過了一個十年,再過了一個十年,終於,那個夏天站出來的英靈復活了。就在大陸南端,在天涯海角,有一個紛紜榮榮的海港,在一個東方明珠的地方,年輕的心復活了。前來復仇的英靈,他們的素質還是那樣的高尚。可是被錘鐮奸淫的大陸人,卻看不慣了。

此時被奸淫的大陸人,也統治了那個明珠之島,那可是曾經散發自由芬芳的地方。錘鐮想用同樣的方式,豢養埋頭自大的鴕鳥,割一茬茬的韭菜。可是那裏的人並不買賬,大陸人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竟然敢不買賬。

那是轉世的英靈,他們還年輕,也柔弱,也害怕;但用他們的方式,走向了街頭,戰勝恐懼,爭取權利的表達。他們還是不會暴力革命,只是用文明社會法律框架裏的抗議條款。他們的方式很文明,很法治;秀才遇到兵,本就理不清,現在遇到掌權流氓了,那更難辦。於是乎,他們似乎也要被牽連了。

只不過這一次,錘鐮沒有敢把他們砸的血肉模糊。可是雖然沒有砸的血肉模糊,問題還是出現了,他們被人臉識別了。錘鐮要秋後算賬,錘鐮要各個擊殺。年輕人們如水,聚則成洪,散則無影,他們帶上了口罩面紗。

於是當局又推出了新的立法,堂而皇之的禁止蒙面,而後偷偷暗算,留存檔案。這是國際都市的笑話,可就沒什麼國際的人敢來管一管。又一次把面對錘鐮的壓力,讓這些柔弱的人獨自承擔,這世界真的有點不爭氣的軟,怎不讓天地蒼生感嘆!

禁止蒙面的法律出來不久,在大陸,爆發了呼吸系統的瘟疫。觸者病、食者死,吸者亡,見者傷;七竅出血,行路倒斃 ;大流行來前的大恐懼。

大瘟疫爆發。於是,整個世界都蒙上了自己的面孔,都戴上了口罩。當年蒙面惡法出來 ,整個世界都沈默,但老天不沈默了。

舉世在左轉,世道很混亂,魔鬼已控制了世界,哪裏都有錘鐮教買下的猶大。經過這一次又一次劇痛的教訓,舉世左轉的人們,終於開始認識到了什麼。

無論左右、無論激進與保守,有一點終於達成共識了——對抗錘鐮。

不要再縱容它了,錘鐮傷天害理,錘鐮欺人太甚。天下的英靈已經覺醒,天上的正氣正在匯集。

到這裏,我們已經知道了天意和民意。到這裏,我們已經知道歷史的大戲就要翻過一篇了。

天譴頻頻而至。這個過程也許短,也許長。但是我們知道了,錘鐮教是真正的禍殃。

我們知道,沒有了錘鐮教,才能夠天下平安。

此為真相,此是大善。

附:歌曲MV《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