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2)上海第一例被非法勞教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發動迫害法輪功以後,時任上海市長的徐匡迪決定將柏根娣關入勞教所,因此柏根娣成了上海市第一例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之後的十八年,因為柏根娣拒絕所謂的“轉化”,拒絕說假話,前後兩次被非法關押勞教所,兩次被非法關押上海女子監獄,累計時間長達十四年半,直至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三日被迫害致昏迷不醒,才擡出監獄、送進醫院,於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溘然辭世。在柏根娣生命垂危之時,她的住所外,甚至醫院裏,都有“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人員監視。



在監牢中,柏根娣曾有四年的時間連續被關在三點三平方的“小號”(禁閉室)中,24小時吃喝拉撒全封閉其中,被包夾(監獄指定看管法輪功學員的服刑人員)百般虐待,甚至飯中兌尿。柏根娣吃完後,告誡道:“我為救贖你的靈魂而來,免你被罰而食,請好自為之。”包夾當即落淚。四年與世隔絕的幽閉中,日日淩空手書“真、善、忍”,心如止水。每每此時,被感化的看守對旁人豎食指及唇“噓”:別打擾她。

三點三平米的“小號”,位於上海松江以迫害法輪功學員而臭名昭著的女子監獄。三平米小號的大墻外,是燈紅酒綠的大都市,在滾滾紅塵中,為了名與利而拼搏的你、我、他,可曾嘗試過在三平米的封閉空間中呆上一日?或許,您並不關心這三平米空間中發生的事情,相對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來說,這實在微不足道;或許,您會對此嗤之以鼻:只要說句假話,就能走出這三點三平米,為何要如此堅持?或許,您會說,這又與我何幹。

歷史見證了耶穌二千五百年前身背十字架蹣跚走向刑場的場景;見證了耶穌對為之哭泣的猶太婦女說:“不要為我哭泣,為你的子女哭泣吧”;見證了飽受折磨而逝去的耶穌在三日後復活的奇跡;見證了那些迫害耶穌的參與者、對迫害無動於衷的沈默者,所遭遇的天譴,整個羅馬帝國因瘟疫而亡,猶太人的後代子女世世代代經歷了顛沛流離。

歷史見證了不計其數的法輪功學員這二十多年來為了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被中共非法抄家、判刑,最終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甚至被活摘器官;見證了法輪功學員在嚴重的迫害下仍然保持慈悲之心,不斷向世人講述真相;見證了那些迫害的直接參與者、對迫害無動於衷的沈默者,也開始遭受了同樣的迫害,惡報與瘟疫不斷接踵而來。

柏根娣女士,原北京石油部人事幹部、東海石油的中層領導,一九五一年九月二十一日出生,未婚,生活儉樸,對人和善體貼,家住上海市徐匯區樂山路。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後,更加真誠、善良、寬厚。

二次非法勞教共五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柏根娣女士因去萬體館晨煉,被徐匯區公安分局非法滯留四十八小時。

柏根娣女士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被非法勞教二年,據內部消息:這是由上海交大保衛處的李處長、紀凱風處長、教導處主任要求的;徐匯區610崔玉(音)、朱國軍、上海公安局文教保衛分局(局長:周邦俊、警察:高蓓紅、陳煒、胡軍、張喻等)實施;由徐匡迪親自圈閱的上海市第一起法輪功修煉者被勞教的案例,借口是懷疑她動員上海交大學生去北京上訪,認為一些交大學生如此堅持信仰法輪大法是受了周圍煉功人的影響,因此對柏根娣的從重處罰。

柏根娣於二零零一年十月走出了勞教所。公司以放棄修煉為要挾、並且無理不補發欠下的工資。對這些無理條件,她毅然表示拒絕後,公司未恢復她的工作。二零零二年二月五日至二零零五年二月五日,柏根娣女士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

柏根娣女士二次均被非法關押於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第一次勞教的兩年內一直被上海勞教所三大隊“強勞”,日勞作十八、九個小時,少有睡眠的時間,有時甚至站著都能酣睡。炎炎夏日,空調下人們尚且不願動,她卻在室內四十度以上的高溫下,用電熱器加工小彩燈。就在那樣的情況下,曾有九天不許她洗澡、換衣,整個人都臭了,破舊的衣衫濕了幹,幹了濕,成了硬殼,她堅持不穿囚服。

在兩次勞教中,柏根娣女士都長時間吃“囚餐”,一餐一兩飯,幾片菜葉為湯,強勞下的饑餓使她骨瘦如柴。警察不許她接見家人、不許家人送物、不許郵信、沒收來信。每月七十五元的生活費,而一盤菜賣給被“勞教者”,售價三元。物質的匱乏使之生活必需的草紙,牙膏、肥皂對她而言,都是奢侈品。

在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柏根娣被關小號是常事,她曾被吊銬致昏死,並一直被迫高強度勞動,因睡眠少,有時甚至站著就能酣睡。勞教中不許她接見家人、不許家人送物、不許郵信,來信被扣,還告訴家人是她不願意見人。

二零零二年四月,有上海檢察院到女子勞教所做報告,散播610的謠言,誣蔑大法。柏根娣在會場上高喊:“不許造謠!”邪惡惱羞成怒,柏根娣被當時的勞教所三大隊隊長用飛機式反銬吊起,雙腳離地。就這樣被銬了10多個小時,雙手已經失去了知覺。

酷刑演示:吊拷

酷刑演示:吊拷



柏根娣後來被分到五大隊,法輪功專管隊。當這個邪惡之窩組織觀看誹謗大法、傳播謠言的錄像時,柏根娣同樣高喊口號,堅決抵制邪惡。惡警沒有辦法,後來就把柏根娣調到三大隊,與其他大法弟子隔離,進行專門的迫害。

在漫長的三年勞教生涯中,柏根娣都是在嚴酷的生產大隊三大隊度過。整個三年中,她都是處於2級嚴管狀態,夥食極差。

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六日,柏根娣出勞教所後,僅僅因為與路人說說話,同年六月十六日再一次被非法抓捕後抄家。徐匯區警察以舉報為名在地鐵站綁架柏根娣、姚玉花,卻對民眾謊稱“抓小偷”,徐匯區公安分局非法拘留她一個月。

柏根娣被非法關在徐匯區看守所二十九天,其間絕食、絕水十二天:手足被二十四小時綁在光板床上,赤裸著下身,大小便都不松開,排泄物直接從板上的洞中流入筒內。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奇怪的是,自始至終醫生並沒有采取灌食的方法,七天後護士就在嘀咕:這樣下去真要死人了;第九天,又給這瀕死的人抽了幾大管血化驗,依然不是為了治療;但醫生詳盡詢問了她自己及家人過去的健康情況。第十二天,她的心跳呼吸都已很微弱,恍惚中,一個聲音說:一了百了。她強睜雙目,心裏說:我的救人使命我還沒有完成,我不能走。再次恢復意識時,她仿佛看到手足緊勒的繩子被剪斷了,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就象從未絕食過的感覺。她知道該結束絕食,開始進食。誰知醫生趕來大發雷霆:誰給她吃的飯!她自己當時也不明白醫生的反應,直到活摘器官被揭露,她才明白,原來醫生守株待兔,正等著她的器官賺回扣呢。

柏根娣遭囚禁二十九天後於七月十四日回家。當地派出所持續派人在她住所附近監視她和拜訪她的人,當她外出時就一直跟蹤她;電話監聽更是沒有停過。二零零六年初,柏根娣為了擺脫騷擾,流離失所。

第一次非法判刑四年半、關小號四年

二零零六年五月,中共邪黨“六一零”以六月十四日、十五日即將在上海召開的六國峰會為借口,大肆抓捕上海法輪功學員,柏根娣也是當時被迫害的一位。非法關押、構陷十個月後,於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開庭。對這6名大法弟子非法指控的主要“證據”是在尤秀雲住所抄到的還未發出的寫給上海市政府部門工作人員勸其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勸善信近500封,以及在周立成家中抄到的《九評共產黨》書籍等。

檢察官宣讀的證人證詞中,充斥著6個人中某人說另一人做了某事之類的話,但6名法輪功學員在當庭一致否認自己曾說過這樣的證詞。

柏根娣、周立成、尤秀雲等4人在出庭時沒有穿看守所的囚衣,被戴著手銬。他們雖然形容消瘦,義正詞嚴地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表示大法弟子(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行為是救度世人的大善之舉,對大法弟子的指控完全是非法的。他們還正告在場的公檢法、610、國保國安人員:為自己生命的未來著想,停止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周立成在大聲說“法輪大法好”時被強制拉出法庭。

法官沒有當庭宣判,草草休庭,在幾天後再次開庭,沒有通知任何家屬,也不讓律師通知家屬出庭。在開庭後10天,這6名大法弟子陸續收到了法院的判決書,但許多家屬都沒有收到判決書。柏根娣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周立成六年、尤秀雲六年半、王桂芳三年半、周琴和袁秀芳兩年緩刑兩年。柏根娣在收到判決後要求見自己的辯護律師溫海波,但在北京的溫律師因為幾次為大法弟子作無罪辯護而受到當局嚴密監控,無法到上海見柏根娣。

柏根娣在被非法關押上海市松江女子監獄其間,堅決抵制迫害,不穿囚服,不戴號牌,遭監獄警察殘酷迫害,被關禁閉間(小號)四年。四年半中柏根娣沒洗過澡。關小號不準在洗漱間洗漱、洗衣服、不準去廁所如廁,甚至不供飲水。此後,為反迫害,柏根娣曾有七個月未飲水。在迫害中打罵、酷刑、上械具是家常便飯。為反迫害,柏根娣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惡警與包夾常用布條勒其嘴,或在嘴裏塞上短棍再用封箱帶繞頭幾圈、每次都連續迫害多日。口中有物,不能閉合,致口水日夜流淌不息。反復上束縛銬,一上就是三至七天。

什麼叫束縛銬?就是束上精神病人用的緊身衣,束緊後不能深呼吸,再把雙腕分別銬在緊身衣的胸前、背後,一銬就是三到七天。零下六度冷水澆身,在濕被中睡,第二天睡過的地上整一個水濕的人形。為迫其放棄信仰,惡警將其囚於狹小密閉的囚匣中,怕其撞墻,派犯人同囚,缺氧引發犯人呼吸窘迫揪發、大量落發、氣喘籲籲。她說:這情形看明白了吧,不許我修佛亦會禍及於你,還要助惡為虐?為爭取獄中禁閉室全體被囚修煉者取得“自己走出監房”傾倒、清洗排泄物的權利,她曾多次喝過自己的尿,甚至直接排泄於身,正當天熱,遠近臭不可聞。當這份權利終於被爭取回來時,大隊長說,不要以為你贏了。柏根娣回答:“不要褻瀆我的慈悲,不想讓你們犯罪而已。你知道對修煉人做這樣的事會有怎樣的因果?走向地獄、層層滅盡啊!”

警察利用包夾對未婚的她性虐,她慈悲告誡:“你們也是女人,怎能如此作踐自己?其實,真正被迫害的是你們,失去了人性,何以為人?不忍看你們將來受地獄之苦。”

在上海市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的四年半中,她被長時間關押在狹小封閉的禁閉室內,有大約四~五個犯人輪流監視,在監獄“減刑政策”的激勵下,在監獄惡警的指使之下,這些犯人除了言語侮辱謾罵她,還采用種種卑劣手段迫害:

1.不允許上廁所:不允許柏根娣上廁所,只能使用一個很小的塑料痰盂,解決所有方便的問題。也不允許她自己去倒這個痰盂,當痰盂裝滿後,由負責監視的犯人去倒,這些人就會乘機刁難、謾罵、侮辱柏根娣,以此施加壓力。

2.不允許洗澡洗頭:從夏季最炎熱的時候起,長達十一個月不允許柏根娣洗頭,洗澡和洗衣服都只給少量的水,冬天洗腳只有少量熱水,經常是用冷水洗。

3.在飯裏倒尿液:平時飯菜質量低劣,不允許購買食品,只能買少量的生活用品,還在飯裏傾倒尿液。

4.往身上潑臟水:晚上睡覺前,用臟水潑在柏根娣身上,導致她無法洗漱,一身臟水,濕漉漉的睡覺。

5.用時尚雜志卷成棍棒毆打:有的犯人為了表現自己積極參與迫害,換取減刑,用很厚的時尚雜志卷成短棍毆打柏根娣,致使她半邊身體都發黑發紫,甚至采用惡劣的方式抓、打下身。

二零一一年出獄後,柏根娣曾經去監獄局信訪辦,接待者聽了她的遭遇做著記錄。柏根娣說,我今天不是來告誰的,我只是把我的遭遇告訴你,希望你能夠明白真相,我們一起來救那些作了惡的人。

再次非法判刑六年半、含冤離世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徐匯公安分局警察以中共開十八大為由,陰謀在大街上再次綁架了柏根娣與法輪功學員姚玉花。

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下午兩點三十分,上海市徐匯區法院對柏根娣、姚玉花非法開庭,臨時由六庭換到七庭,法庭內外如臨大敵,庭外便衣來回走動,庭內法警盤查森嚴,法庭號稱公開審理,又以場地小為由,只允許律師與每位當事人的二位親屬入場,也就是五個人,不許別人旁聽。據了解,徐匯區法庭當日同時有五、六個庭開庭,所有的庭都能提前入場,唯七庭不許上樓,律師也不許,直到兩點三十分,由法官朱錫偉親自下樓帶入。

柏根娣、姚玉花對所謂非法庭審完全不承認,拒絕配合,整個過程中一直在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這樣的情況下,律師提議休庭,但法官朱錫偉不允,純粹走個過程,最後對柏根娣非法判刑六年半;姚玉花六年。柏根娣上訴於六月十八日被駁回,二零一三年六月劫持到上海女監。

柏根娣入獄後,一直被關在小號迫害。有包夾透露,直到十冬臘月,仍看到小號中的柏根娣穿著夏天的短衣、短褲。而那時,人穿著羽絨服還嫌冷。家人送去的衣物,被多次提出提進,據稱“上面”有話,不能給她穿,因為她不屈服。直至二零一四年春天,家人找到駐監檢察官,她才被從五監區(專門迫害法輪功)小號調入三監區。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已經六十五歲的柏根娣在上海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送至松江人民醫院重癥監護室“搶救”,神志時斷時續。監獄長對家人說:下午三點多,柏根娣從椅上滑下,昏迷,送醫。並稱:監控錄像顯示柏根娣滑下時,身體轉了個角度倒地。家屬要求看錄像,未得允許。但見其右側頭部有約兩厘米長的整齊創面,似刀切,並非獄方所說,身體“撞擊”地角造成的破損——那應該是不整齊的頭皮綻裂。

九月上旬,保外回家靜養,柏根娣在九月三十日以前意識始終清醒,多次明確表示:此前大約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裏,獄方在她食物中下毒,致她進食後嘔吐。鑒於上次四年半冤獄(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二零一零年)中,她在上海女子監獄被菜中下藥,致頭暈、心悸,痛苦之極。有包夾不忍,私下告知食物中下了無名藥物,她便不食,逃過一劫。這次她又一次拒絕了每人一盒的盒菜,只吃眾人通吃的白飯與菜湯,嘔吐即止。她的多次試驗使她確認自己的推測是可靠的。

柏根娣女士還說:出事(八月二十四日)的前幾天,有一男性住入她所在的監房二天;其中一天全體同監均被調外吃飯,僅剩她一人單獨進餐。她說那天早飯後頭昏,隨後就不知道了。等她恢復意識,已是傍晚,在松江醫院裏了。更奇怪的是:她出事的前一天,同監人員除她而外全體調離,說是全監大調整(因此她“昏倒”時周圍沒有一個知情人),能說是巧合?

二零一六年九月三十日下午五點鐘,柏根娣再次頭痛劇烈,住上海市第六人民醫院急診觀察室一夜。十一月三十日又一次頭痛發作,面部有小抽搐,住六院二周左右出院。十二月二十八日這次未能立即緩解,持續昏迷至二零一七年一月七日,在自六院轉至一康康復醫院的過程中,她曾睜眼數次,此後又昏睡,直到一月十日,才醒來,口齒不清,也會認錯人。最明確的一句話:“他們想我死,怕我去救人。”

之後,她就越來越呈現出思維混亂和記憶喪失,並胡言亂語的狀態,甚至連自己的家人都不認識了。之後她進食越發的困難,原因可能是她在監獄裏被下毒的體驗,使她一直把家人給她吃的食物當成“有毒”而拒食,但是,她的精神卻奇怪的異常亢奮,使家人疲憊不堪。在十一月三十日和十二月二十九日,又突發昏厥和臉部抽搐的癥狀,被家人再次送入第六人民醫院醫技樓八樓的腦內科病房。在這期間,她經常頭痛欲裂,不食茶飯,靠輸液為生。

她所住的樓外一直都有610的人員監視,甚至是在醫院裏,也是這樣。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二日,司法局五人至柏根娣所在的上海一康康復醫院,先與醫生交談約三十分鐘,隨後來到柏根娣床前。其中一男性,一米七左右的個子,手中斜拿手機,機身背面攝像頭對著柏根娣,他的一個動作引人註目,導致在場人驚呼:“他在拍照”。或許不是拍照而是……?

此後,柏根娣的狀態又一次反復,肢體又一次強直性肌緊張。這次之後,柏根娣基本不再認識人、不再說話,語言交流有時有反應,比如立掌,流淚,六月以來漸漸肢體呈凹陷狀水腫,呼吸越加困難……於六月十五日含冤離世。

關於法輪功學員柏根娣十幾年來被迫害的事實,可見明慧網文章《柏根娣被上海市女子監獄迫害命危(圖)》、《上海市女子監獄近期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回憶柏根娣在上海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上海市徐匯區柏根娣女士遭受的迫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