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出魔掌的日子裏

感恩師父的慈悲呵護

文: 林清泉

序言

5月13日是法輪大法日,同時也是我們師父的生日,為了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與呵護,特擬此文獻給“5·13”法輪大法日,慶祝法輪大法洪傳30周年暨衷心恭祝慈悲偉大的師尊生日快樂!

我是遭受中共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之一。1996年4月初與病中的妻子一同得法,開始了法輪大法的修煉。26年來,法輪大法使我不論在牢獄、在勞教所、在拘留所裏;在惡警的電擊、群毆、鐵椅酷刑迫害中;在洗腦班長達兩年獨囚一室的精神迫害中,還是在迫害造成的流離失所中,甚至在漂泊海外,依靠撿拾批發市場丟棄的蔬菜為生的情況下,始終保持著內心的祥和、愉悅,對人生充滿著光明和希望。那是因為我認識到法輪大法是真理,真善忍是做人的道德標準,是真正的普世價值。另外,從得法修煉到現在,我沒有看過病,也沒有吃過藥,我真正達到了身、心健康。原中共退休領導人喬石,曾經對法輪功進行調查後說: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可是,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妒忌,利用中共邪教組織,對法輪功進行全面、殘酷、滅絕人性的迫害。迫害一開始,中共邪黨就對法輪功進行全面的抹黑詆毀,謊言和誹謗鋪天蓋地,特別是編造的“天安門自焚”等一系列栽贓、誹謗的謊言,欺騙、毒害了中國人和全世界,所以才有了法輪功學員二十幾年如一日的講真相與反迫害。

在流離失所中,2005年7月11日我和妻子外出時,在省城街上被省安全廳的特務跟蹤綁架。 2005年7月27日上午由安全廳的特務和單位押送,再次把我送進洗腦班。後來得知妻子在單位準備送往洗腦班時有幸逃脫。記得被關進洗腦班時,我聼洗腦班的人說:“下午送XXX過來”,當時心裏有點緊張,可是到了晚上,一直沒有見到妻子,我這才有點放心,我猜測發生了變故,也許是她再次逃掉了,但願如此。

在洗腦班被關兩年多的時間裏,我曾三次絕食抗議迫害,要求放人。2006年5月10日到5月31日的絕食中(他們強行插管灌食),在省政法委、610、省直機關工委拒絕放我回家、回單位上班的情況下,我看他們實在沒有人性,用我的痛苦也無法喚醒他們的良心、良知,就停止了絕食。我決定想辦法尋機逃出去。

洗腦班對外的名稱叫“XX市普法學校”,設在市西郊一個湖邊上的養老院內,養老院是一個兩層單邊樓圍成的四合院,洗腦班租用了北邊的一面,面對院內走廊的窗戶,樓上樓下都用鐵絲網封閉,自成一個獨立的單位,有自己獨立出入的門。

洗腦班由是市“6·10”直接控制,設有“校長”;所謂的“管教人員”是從一些單位抽調分班組成,一周一換班;另外雇用保安分班24小時負責守門和內部的安全監控。所謂的“陪護”人員由被關法輪功學員的單位抽人或者雇用人員組成,一人負責一個法輪功學員,24小時同吃同住,負責監控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一周一換班,雇用人員一周放風一個下午。

共產邪黨是魔鬼控制的真正的邪教組織,所以它把非法拘禁,強制改變人信仰的違法犯罪場所厚顏無恥的叫做“普法學校”。從它的名稱和它的行為對照看,是荒唐的,是流氓無恥的;從它限制、剝奪他人的人身自由的行為手段看,是非法的,是非法拘禁;從它用暴力手段強制改變他人信仰的目的看,是非法的,是邪惡的,是逼良為娼;從它的產生看,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從它存在的法律地位看,是非法的,是屬於黑監獄。

我在洗腦班和逃出洗腦班直到安全到達曼谷的這個過程中,我無時無刻不在我們師父的呵護之下,否則,我根本不可能平安逃出來,我感恩我們的師父。我一直想把師父呵護我的故事寫出來,但是,由於涉及到保密信息和別人的安全問題,我一直沒有下決心寫,所以一直拖到十幾年後的今天。

本文主要是分享我逃出中共魔掌的過程中的故事和逃出過程中師父的慈悲呵護,所以沒有著重講述中共迫害方面的罪行。逃出的過程中,凡是涉及到別人安全的地方,如人名、地名、時間、事情等敏感處,我都進行了處理或者略過不談,防止中共邪黨利用公開的信息繼續進行作惡。

婆羅花向尋道人開

在洗腦班被非法拘禁的兩年多的日子裏,我拒絕來自政法委“6·10”和單位的各種恐嚇與欺騙。我對所有能夠見到的人,講事實,講法律,講道德,講真相,揭露中共的迫害。我用事實駁斥抹黑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誹謗;用按照真、善、忍修煉出來的善心善念;用修出來的平和祥和與通情達理的心態;用修煉法輪大法展現出來的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風貌,樹立了一個完全正面的大法弟子的形象證實了大法的美好。最後以一首《蘇武牧羊》的詩斷絕了他們妄想轉化我的念頭。但是,他們鐵了心的就是不放我回家、回單位上班。對那段歷史,總結一點個人體會,就是按照法的要求,放下人心、心懷善念,坦坦蕩蕩,堂堂正正做一個修煉人就能做好。

停止絕食後,在恢復身體的日子裏,我經常站在鐵窗前,遙望藍天,思念在迫害中背井離鄉,飄泊海外的妻子和女兒;思念同修;思念我們的師父......渴望早日回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之中。

2006年冬天,已經下過雪,天氣很冷。有一天,我偶然間發現,在我房間窗戶的玻璃上和外層鐵窗鋼筋棍上,各生長著一簇像菌類的植物,每簇約十幾根。這些小植物高約一公分半;莖如蠶絲,花蕾很小,呈白色,肉眼不易看清花瓣。我當時想,這是什麼植物?如果是菌類,應該生長在有營養的物質上,而玻璃和鋼筋上根本沒有營養成分,她是依靠什麼生長的?這種植物, 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問其他“陪護”,他也說沒有見過,不知是什麼。這種植物,雖然纖弱細小,卻在寒冷的冬季, 迎著寒風傲雪綻放,她的生長已經超越了常理常規!後來,我每天都要看看她,直到我被調離206號囚室。

後來,我逃出“洗腦班”後,有一天,我在真相資料裏再次看到優曇婆羅花的照片,這次的照片非常清晰,使我一下想起在“洗腦班”裏所看到的“植物”,原來那就是優曇婆羅花呀!

我是在逃出“洗腦班”躲避追捕的秘密棲身之處,第一次聽到大法弟子創作,著名歌唱家楊建生演唱的《婆羅花開》這首歌曲。我記得,那是一個背陰,一天到晚幾乎照射不到陽光的房子。為了不被人註意,晚上不便開燈,白天要大面積拉著窗簾。當時,才是11月的天氣,但是我感覺非常的冷。在漆黑的夜裏,我坐在床上,蓋著被子,帶著耳塞,獨自一人聆聽那天籟般的歌聲:

婆羅花開,三千年一回;婆羅花開,笑迎天門開;聖者歸來,婆羅花開,婆羅花開,聖者歸來。須彌寺院的高僧,眺望著遠方,金色的袈裟,在洪鐘下膜拜。三千年的婆羅花,正悄然開放,法輪聖王啊,是不是行在世上?婆羅花開,三千年一回;婆羅花開,三千年等待;聖王歸來,婆羅花開,婆羅花開,聖王歸來。紅塵中的俗子,敬上一柱香,如夢般蘇醒,在洪鐘下期待。三千年的婆羅花,向尋道人開,聖王的輝煌,正在向著人中來......

聽著關貴敏那熟悉的聲音:回想起您傳法的日日夜夜,淚水啊再一次灑滿胸前,有誰能知道您的心酸,有誰能知道您的艱難。看那金色的法輪,出現在那美麗的彩雲間,慈悲的您知道眾生在期盼,期盼著大法降臨人間。回想著您十年的正法路,淚水啊再一次灑滿胸前,有誰能知道您付出的心血,有誰能知道您承受的一切。看那金色的法船,滿載著眾生馳向彼岸,是您力挽狂瀾,救度蒼穹在壞滅的瞬間。回想起遠古的記憶,一幕幕展現眼前,鏗鏘的誓言回蕩在耳邊,神聖的誓約依然記在心間。我們為著眾生而來,助師正法何懼下苦海,是您帶著我們走過魔難,風雨中您將大法的威德顯。聽那普天的頌贊,萬古的機緣撒滿天地間,是您帶著眾生走向未來,大法的光輝永遠照耀在蒼宇間......

我靜心聽著,聽著......我的身心溶入到了時空無限的蒼宇之中,淚水順著我的雙頰流淌......對於師父的慈悲和救度,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感恩的心情;我慶幸在這萬古的機緣中,自己有幸得法!得度!......

後來,在逃出中共惡黨獨裁統治下的中國,等待和妻子女兒團聚的日子裏,我在曼谷某地公園經常煉功的公園裏,有幸再次見到優曇婆羅花。佛經中記載,優曇婆羅花三千年開一次,婆羅花開時,轉輪聖王下世傳法度人。婆羅花首先在韓國開放,如今,在中國,在世界各地綻放。婆羅花開在廟宇裏,開在大法弟子的家裏,開在大法弟子煉功和生活的環境裏,開在有佛緣的人家裏,甚至開在被迫害大法弟子的囚室窗戶上,這意味著什麼?婆羅花開了,驗證了佛經的記載是真實的。

既然是真實的,那麼,轉輪聖王是否已在世間傳法度人?傳的什麼法?什麼叫度人?為什麼要度人?什麼樣的人才能得度?這些問題重大而嚴肅,當今的世人真的要好好想一想啊!法輪大法在中國開傳,如今傳遍全世界100多個國家,有一億人修煉,大法書籍翻譯成幾十種文字,獲得幾千項褒獎和支持議案。法輪大法告訴人,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告訴修煉人,按照真,善,忍修煉自己的心性,做一個更好的人,不斷的升華自己。1999年,中共邪黨容不的“真,善,忍”,開始對法輪功進行全面的殘酷的滅絕人性的迫害。如今,二十幾年過去了,法輪功沒有被迫害倒,反而洪傳全世界,這說明了什麼呢?親愛的同胞們,真的要好好想一想!真的要分清善惡正邪!萬古的機緣切莫錯過!

師父慈悲呵護 成功逃出洗腦班

2006年6月1日我停止絕食,準備尋機逃出洗腦班。有一天,我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熱流,從頭頂緩緩的向下貫通,直至腳下,我當時立刻意識到是慈悲的師父為我灌頂加持,給我清理身體,使我盡快恢復身體健康,為逃出洗腦班做準備。

由於我想逃出去,所以平時就多留心觀察,尋找能夠逃出去的地方。當時我被關在二樓,走廊面對院子,有鐵絲網,不易成功。房間裏窗戶有推拉玻璃,外面是鐵棍欄桿,我曾經用手嘗試能不能拉開鐵棍,而我的力量遠遠不夠。用神通好像自己還沒有達到那麼純凈強大的正念。所以基本上是在人這一層次面上籌劃。我就等待時機......

2006年冬天,洗腦班的房間要粉刷,二樓的要先搬到一樓,我也幫著搬東西。我知道,修煉人沒有敵人,我沒有敵視那裏的所謂工作人員,我平時常常利用他們來我房間的機會和他們聊天,找機會講真相。當二樓粉刷好,我們和一樓的人員一起又搬到二樓。一樓粉刷完畢後,有一天,洗腦班突然調整房間,女的全部搬到二樓,男的全部搬到一樓。當時我悟到是師父為我逃出去創造條件和機會。我獨自被安排在一樓最西邊的一個房間,與東邊的工作人員和保安的房間之間隔著通往二樓的樓梯,我這邊很安靜。我的房間門朝南,走廊的單邊是朝陽的大窗戶,全部用鐵絲網封閉著。我的房間的位置對我逃出去有利條件很多。於是,我就開始籌劃著如何逃......

洗腦班開始不允許我們出房間,這樣我們一年到頭見不到太陽,後來在我們的力爭下,允許我們在各自門外向陽的走廊曬曬太陽。

當時,我常常幫助修理一些小東西,如電爐、電風扇、電燒水爐等。用的工具裏有尖嘴鉗,有螺絲刀。有了尖嘴鉗,我就想剪開鐵絲網逃出去。開始他們把工具給我,我用完就馬上還給他們,就這樣一來一往,後來他們就把工具放在我的房間裏。有了工具,我就利用坐在窗戶前曬太陽的機會,默默的計算剪斷多少根鐵絲,開多大的口才能鉆出去。經過仔細的計算和估測,需要剪開三個面,99根鐵絲,包括我鉆出去,再把裏邊的玻璃窗關好,把鐵絲網扳回原來的位置,盡可能延長裏邊的人發現的時間,保證安全逃出。總的時間必須在30分鐘內完成。

另外鉆出鐵絲網,進入四合院,可能會遇見其他人員,為了避免被認出來,所以我就長期回避院子裏的其他人員,不讓他們看到我的面孔。

我們每一個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有一個“陪護”人員,其實就是監控人員。對我的陪護,我平時有機會就給他講真相,但是逃出去這麼大的事,他是絕對不敢幫助和隱瞞的,所以什麼都不能對他說。那麼,什麼時間實施計劃呢?只有每周的星期四午飯後他外出放風的時候才有可能。他們陪護作為常人關在洗腦班一個星期,心裏會悶得發慌,經過抗爭,他們與洗腦班達成協議,一個星期允許他們出去一個下午,晚飯前回來。陪護為了在外邊多呆些時間,所以吃了午飯就走。

午飯後洗腦班的工作人員和保安一般都會睡午覺,時間在中午1點到下午兩點半之間。所以給我實施計劃的時間只能大約在一點多到快兩點前的半個小時之內比較安全可靠。

在我快要實施計劃時,很奇怪,窗戶外邊南瓜地裏突然出現大批的跳蚤,它們通過走廊通向外邊的鐵欄桿門進入樓內,走廊內滿地都是跳蚤,我的房間裏、床鋪上也有許多,鬧騰了好多天,洗腦班噴藥也沒有解決問題。我當時想,糟糕!我鉆出去後必須得趟過南瓜地,要是帶一身跳蚤,如何去同修家呢?給同修家帶去跳蚤就麻煩了。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在我這樣一想後,第二天跳蚤全部消失,乾乾凈凈的,一個都沒有看見。當時我想,這又是慈悲的師父為了弟子幫助清理的。跳蚤的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而且數量眾多,用常理是無法解釋清的。現在個人所悟,是師父安排的這件事情用來鼓勵我,讓我放心,師父就在身邊,隨時隨地看護著弟子,只要心正,師父什麼都能幫助做。

到此,真是萬事具備,只待選擇實施計劃的日期了。

記得2007年8月28日,是個星期二,上午我在房間裏,突然聽到有人在走廊說話,隔著房門掛的竹簾,看見洗腦班的負責人領著一個人走到我的門前停下來,他對著那個民工模樣的人說:拆掉這些窗戶上的鐵絲網,都換成鋼筋棍。我當時心裏一驚,馬上意識到是師父的慈悲點化,讓他們專門來到最後邊我的房間門前,說出他們的計劃,催我不要猶豫,趕快行動。我想,後天就是星期四“陪護”出去放風的時間,必須實施“越獄”行動計劃,否則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於是,我立刻洗澡換洗衣服,爭取第二天星期三晾幹,星期四準時行動。

星期四早飯後,把隨身帶的衣服和一把雨傘悄悄的裝進一個布袋子裏,然後就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幹擾,同時發出:我是師父的弟子,一切歸師父管,只聽師父的安排,其他生命誰都不能幹擾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和迫害,我一定要逃出去,求師父保護。到了中午飯後,陪護如期外出。

當時,雖然一切順利,但是還是心裏有點緊張。此時,天氣有點陰,到了中午大約一點多點,我聽到外邊已經安靜,估計都已經午睡了,看看走廊也沒有人,院子裏也沒有人。就發正念:不讓他們出來,包括四合院裏的其他人,都呆在房間裏。我拿上鉗子走到門口,再看看走廊確實沒有其他人,就靠近窗戶,輕輕把玻璃窗打開,開始一根一根的剪斷鐵絲,此時,我的手微微有些發抖,心裏有點緊張,因為那個鐵絲網,動作大了或者碰撞了會發出一種轟轟的共鳴聲。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控制著自己,盡可能使動作輕、快、準,在剪的過程中微微有點聲音。就這樣,我一根一根的剪斷了99根鐵絲,我將剪開三面的鐵絲網輕輕的推開,還好,洞口正好容下我的身體貼著腿過去。我立即回屋把工具放好,拿起準備好的衣服包,走到窗戶前,先將我的左腿伸出去,然後扭過身體緊緊的貼在右大腿上,從洞口往外縮退。由於窗戶比較低,大致與我的腿一樣高,所以我伸出去的腿剛好著地。當我的頭出去後,就慢慢的將我的右腿抽出,站好後,先將裏邊的窗戶扇管住,然後將推出來的那塊鐵絲網又輕輕的推回原來的位置,用事先準備好的鐵絲卡子卡住它。這時老天微微的下著毛毛細雨。現在看來,那也是師父的特意安排,由於下雨,人都在房間裏,而且為我打傘提供了客觀條件。我拿出雨傘撐開,盡可能的貼近頭部遮擋外邊的視線,心裏發著正念:讓別人看不到我。我踏著堅定的步伐走向院子的出口,出了門,外邊大院車輛出入的大門關著,人出入的小門開著,有幾個人正在涼棚下下棋,我踏著穩健的步子從容走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註意。

出了院子,為了避開可能遇見認識我的人,我離開大道從小道叉過去,為了繞過最後的縂大門,本想從一個村莊的背後穿過去,可是找不到可以通行的入口。本來我對那一帶的地形就不熟,只有一個大概的方位記憶,再加上已經被關了兩年多了。沒有辦法,我必須迅速的離開這裏,只有進入市區的人流中,我才能算相對安全。於是,我只好叉入接近縂大門的大道上,我快步的走著。在接近大門5~60米的時侯,不巧,養老院的電工騎車上班和我走了一個對面,我坦然的和他打了一個招呼繼續走,一路繼續發著正念,大門的保安沒有任何反應。通過大門後又走了幾十米就到了立交橋下的西三環路,我越過馬路到了對面,就順著路向北走。我此時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踏上公交車,那樣就相對安全了。在等公交車的幾分鐘裏,心裏有點著急,時間好像過的很慢。我上了公交車後,我的心才算輕松了下來。為了安全起見,到了一個大的交通路口,我馬上下車,換了通向另一個方向的公交車,這時,我的心才算真正的輕松下來,我相對的安全了,人身相對自由了,因為我還處於邪黨的迫害中。雖然安全自由了,但是有家卻不能回,我又一次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夢中點化 貓叼小雞

2007年8月30日中午,我成功的逃出了洗腦班,當天住在一個髪小家裏,他給了我一些錢。第二天8月31日,早飯後我就馬上離開了他家,我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住下,然後設法和妻子女兒聯系上。我來到一個遠親家裏,呆到晚上,她由於害怕拒絕我住在那裏,無奈之下,吃過晚飯只好離開。我必須馬上找到一個安身之地,於是,我就趕緊坐公交車到了另一個熟人家,還好他們沒有拒絕我住宿的要求。我感到有點累,於是煉過靜功後就躺下睡了。第二天9月1日早飯時,他們對我說“以後你不要再來了”,無奈之下,吃完飯,就離開了他們家。我走在街上,心裏想,到哪裏去呢?現在找到一個能夠住下的地方是眼前的當務之急。我想起了一個朋友,住到他們家比較合適,希望盡快和海外的妻子女兒聯系上,再籌劃下一步的事情。可是我不知道他們家在哪裏。我想到和他們住一個小區的另一個朋友,我和妻子曾經去過她家。於是我先到那個朋友家,叫開門,沒想到出來的是一個陌生人,問我找誰,我說找某某,他說他們賣了房子早就搬走了,你不知道嗎?他有些奇怪的看著我。我說我在外地不知道,我感覺不能在這裏久待,於是就轉身走了。

原來的計劃落空,我依舊無奈的走在大街上,心裏發著正念。後來突然想起一個朋友,幸好我還記得他家的大概位置,正好當天是9月1日星期六 ,他們不上班。我順利的找到他們家,見到了他們,我們彼此都很高興。我大概的介紹了我逃出洗腦班的情況,我說希望能夠找個地方住下來和女兒聯系上。他們馬上按照我們原先確定的聯系方式和我女兒聯系上了,告訴我女兒,我已經從洗腦班逃出來了,現在在這個朋友家,讓他們放心。我女兒和妻子聽說這個消息後非常驚喜。當時我女兒正準備去機場前往澳洲。我的妻子放棄了去澳洲的旅程計劃,留在家中和我保持聯系。

中午吃過飯,朋友讓我先在他們的房間休息一下,他們出去辦事順便幫我買個手機和手機號。他們走後,我呆了一會,感到有點累就躺下休息,很快我就睡著了,大約我睡了半個多小時,醒來後想起做了個夢,夢中有一群小雞被圈在一種過去北方農村囤放糧食的茓子裏,有一只貓鉆進去叼走了兩只小雞。夢很清晰,也很簡單。我當時馬上想到,這個夢應該是一個點化。那麼夢點化的是什麼意思呢?心裏就默念著小雞!小雞!......慢慢的就諧音到了手機!手機!手機上。再一想那貓呢,貓這種動物的習性善於夜晚捕食活動,他們往往處於暗中......我突然想到貓應該是指國安特務。我是省委機關公開站出來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幹部,被當時的省委副書記點名調出省委機關,而且網上監控防止出關。那麼這個夢是在點化,我逃出洗腦班後,必定驚動省政法委“6·10”,我長期被關在洗腦班,不允許放我回家回單位,就是省政法委“6·10”的決定。他們知道我的女兒妻子已經成功的逃離中國定居海外,我是一個省委機關幹部,他們害怕我也逃出中國,害怕我到海外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惡,省安全廳可能已經介入追捕我的案子,他們最容易找到我的辦法就是通過通訊工具。這個夢的點化,就是危險可能會來自於手機被盯上。我悟到這是師父的點化提醒。但是,我不知道應在哪一點上。

過了沒多久,朋友回來了,幫我買了一個小手機和一個手機號,他們馬上按照原先確定的聯系方式發到了我女兒的賬戶上。當他們發出去的一瞬間,我突然意識到,糟糕!手機號碼沒有加密處理,很可能正應了夢的點化。於是,我讓他們再給我重新買一個手機號。

晚上我在他們家裏和他們一家人一起吃了晚飯。他們一家人都很善良,對我們一家人被迫害的遭遇也很同情。就這樣,當天晚上,他們夫婦住到了他的哥哥家,我就住在了他們的房間。

9月2日,吃完早飯,他們帶我去了他們的一個親戚家,親戚夫婦對我也很熱情,馬上給我安排住的房間,收拾床鋪等生活方面的事情。這樣我就在那裏住了幾天,等到我女兒回到家裏,我和她們聯系上,把第二次買的手機號進行加密處理後告訴了她們,為了防止泄露信息被監控,此號作為我們聯系的專線使用。同時,我女兒告訴我她們聯系到一個可以幫助我去曼谷的朋友,那個朋友答應幫助我,並且把她的聯系方式加密處理後告訴了我,我把它隱藏在了心中。

在這對夫婦家裏住了幾天,等待女兒她們尋找逃出中國的具體方案。那些天,由於沒有大法書,我每天只能堅持著背論語等熟悉的師父講法,然後就是煉功、發正念。在中國那個迫害的環境中,必須時時保持正念正行的狀態,這一點,在中國每一個經歷過迫害的修煉人都深有體會,特別是在外出時,當門一鎖,立刻就是“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這樣一種心理狀態,常人朋友很難理解,很難承受得了。迫害已經持續二十幾年了,在迫害中,大法弟子就是這樣在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下走過來的。

我住的樓層是14層,有電梯。有一天,他們夫婦出門,我在房間學法。後來忽然隱約聽到樓下有一些人在說話,我悄悄的走到涼臺,稍微探出一點頭往下看,發現有像是保安的人往樓裏來。於是,我立即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心裏想著清除一切邪惡和幹擾,不承認迫害,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的法身在看著自己呢,只聽師父的安排。過了一會,聽到有人敲門,我保持一動不動,靜心發正念,不理會敲門人,心裏想讓他們走。就這樣,過了幾分鐘,敲門人就走了。當時我意識到這是一次考驗,就是看看自己的心動不動。保安上樓時,他們夫婦已經回來,就在樓下,他們沒有上樓,也避免了保安跟隨進家的機會。當時,他們有些害怕,有點緊張,那種心理,作為不修煉的常人是非常正常的。事後,他們和我女兒聯系時說他們很害怕,希望盡快給我找一個合適的安全地方。

有一天,好像是9月8、9號吧,女兒告訴我,讓我去外地找一個人,那個人幫助我辦理有關手續,為下一步做準備。第二天,我乘車到了那裏,就用電話卡和那人聯系,可是怎麼也聯系不上,時間已經是下午了,我心裏有點著急,如果聯系不上,我必須馬上乘車返回我住的城市,因為我沒有身份證,無法在外找住宿的地方。後來,我在情急的情況下,忘記了安全的問題,用手機和那個人又聯系了幾次。最後,終於和他聯系上了。我們見了面,談了要辦的事情,他說等事情辦妥後再和我聯系,讓我再去一趟辦下一步的手續。當天晚上他給我找了一個地方住下,第二天我就返回了我住的城市。

大概是9月11日,我女兒告訴我,讓我到我住的城市的另一個地方和一個朋友接頭,由那位朋友領我去一個新的地方住。第二天,和朋友在約定的地方接上頭,她領我去新的住的地方。在路上,我的電話卡怎麼也找不到,身上所有的衣服口袋都摸了也沒有找到,我又翻了我提的袋子,還是沒有找到。後來到了新的住的地方,電話卡又在袋子的底部找到了,心裏感到很是奇怪。

剛住下不久,朋友家的孩子告訴我,中共邪惡通過監控電話和手機可以檢測到被檢測者的位置的道理。當時,聽了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想到,貓叼小雞的點化和來的路上找不到電話卡的事,於是,我明白了,都是師父的點化,我立即將手機關機,取出電池。因為我用電話卡和特務知道的親戚聯系過,我又用電話卡去外地和辦事的那個人聯系,同時我又用手機和那個人聯系過。國安特務無法找到我,他們必定要監控家裏親戚家的電話,通過通訊記錄賬號,可以找到我用電話卡與其他人的聯系記錄的賬號,這樣,他們可以通過我的電話卡的賬號,發現我的手機號,他們就有可能偵測到我的位置。想起上次把新買的手機號公開發到網上,現在又把手機號不經意中和電話卡連上,正應了那個貓叼兩只小雞的點化。於是,我去外地辦理手續的事,決定堅決放棄,那裏很可能已經暴露,可能有國安布的網。我只能另外想辦法解決沒有身份證前去邊境的問題。我也告訴妻子和女兒,如果找不到什麼好的辦法,我決定獨自一人出發前往邊境,即便是地雷陣,我也要闖闖它。

現代通訊工具雖然很方便,可是,按照相生相克的理講,監控也方便。從此以後我就不再使用手機和一般的電話卡,和我女兒的聯系通過房東孩子來做。另外中斷與家裏親戚的聯系,有事就在他們每天晚上必經的路上等。與朋友的聯系用收費電話。我買了需要輸入密碼的電話卡只與接應我的朋友專用,身上不帶卡。這樣就避免信息泄漏遭來不測,接受上次被國安特務綁架,電話卡被利用搜尋通訊記錄的教訓。

在新的朋友家住下後,我等待女兒的下一步安排。我不能做什麼其它事情,除了做我們修煉人每天要做的事情外,我就利用安靜的環境和比較充足的時間開始背法。我從《轉法輪》第一講開始背,背會第一個自然段後,就背第二自然段,背會第二自然段後,就從第一自然段通背到第二自然段,然後再背第三自然段,再然後從第一自然段背到第三自然段,就這樣我一直快要背完第一講,後來由於情況的變動,就沒有背下去。記得在勞教所裏,我們法輪功學員,為了學法,大家把自己想方設法得到的大法內容和自己記憶的大法內容互相傳遞,最後我能背下來的大法內容,連續背下來需要一個小時十五分鐘。每天睡覺一醒到晚上睡覺,一有空就是背法。大法弟子就是在大法的力量支撐下度過了迫害中許許多多艱難的日子。

一次歷險記

2007年的10月2日,我按照女兒的安排隨一位朋友去外地,由於我沒有身份證,讓另一位朋友護送我從外地出發,到一個偏遠之地逃離中國大陸。當天我住在朋友安排的一個賓館,等第二天另一個朋友趕到後,我們一起出發。第二天早上,等了很久沒有消息,後來朋友來電話說一直和要陪送我的另一個朋友聯系不上,就這樣等到上午大約十點鈡,我突然感覺不對勁,直覺判斷,那另一個朋友可能出事了,於是我拿上隨身帶的行李包,馬上離開了可能暴露的賓館。我知道只要離開賓館,進入市區裏,惡警就找不到我,由於他們不認識我。

我步行找到市長途汽車總站,我進到大廳,查看了長途汽車時間表,但是我沒有買票。我轉到車站出站口,正好趕上一輛我要去的方向的車,我就登上了那輛車,買了返回駐地城市的車票。一路是照常發著正念。半路上,當我們的車中途剛進一個縣的長途汽車站,我發現一輛公安的面包警車隨後也進了車站,我立刻警惕起來,隨後看到警車停在了我們右邊那輛長途車的右邊。我從我們車的右邊的的窗戶看到,從那輛警車上下來兩個帶著中國大陸公安惡習氣質的便衣,他們登上那輛車,往車裏察看張望。我立刻判斷他們一定是沖著我來的,他們不會認識我,但是他們可能會從賓館和汽車總站了解到我穿著一件淡綠色的西裝休閑服,我立刻脫下西裝休閑服,同時發正念,不讓他們上我們的車,讓他們馬上走。過來一會,他們上了警車出了汽車站,估計他們往前邊追其它車輛去了。我們的車隨後也出了汽車站,繼續往前走。路上,我們的車在一個村莊的小站停下,有人要搭車,為了安全起見,我突然決定下車,準備換後邊再來的長途車。我下車後等了不長時間就又上了後邊來的車,一路不停的發著正念。到了中午的時間,我們的車到了目的地,在接近長途汽車總站時,道路比較擁擠,人多車多。考慮那些便衣警察有可能在車站搜尋,我突然要求下車,下車後我匯入到人流中,我又獲得了相對的安全處境。

下車後,我對這次發生的事情背後的原因不清楚,就決定不貿然回我暫時居住的房東家,我想先到當年的一位戰友家住下,了解了解房東家的情況有沒有發生什麼情況。好在戰友家不遠,我步行到他家,家裏沒有人,不知道是否去他們另一個住處了,我不知道他們那個家的地址。我在大街上徘徊著,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鈡的時間了,我必須盡快找個地方住下。忽然想起一個遠親,我就坐公交車輾轉摸到了她家,好在她家有人,我告訴了她我現在的情況,她讓我先住下。我給她和她的孩子講了真相,做了三退。第二天,她兒子在外和人聊天時聽人說,洗腦班的一個法輪功逃跑了。結果他不假思索隨口就說,那是我XX。回來後告訴我這事,我埋怨他說,你怎麼不想一想呢?為什麼要泄露這樣的信息呢!那個人有可能把信息傳到洗腦班。我聽了他說的話,為了安全,決定馬上離開他們家。於是,那孩子用他的身份證給我找了一個很小的旅館住下。當天晚上,我只身沒帶行李包悄悄的回到我住的房東家,了解了一下情況,他們說沒有發生可疑的情況。於是,我們約好明天晚上,讓房東的兒子去一個地方接我。第二天我如期回到了房東家。

這一次歷險,後來知道,本來要送我去邊境的朋友那天上午被公安綁架,所以送我去外地的那個朋友一直和他聯系不上。我的推理判斷是,綁架的公安從他的手機上發現了聯系的電話,又從電話連到了我住的賓館,可能他們聯系當地的公安,讓他們去賓館找我,到了賓館,我已經離開了,他們通過賓館了解到我的大概相貌和穿的衣服,然後他們就追到長途汽車站,他們詢問售票員有一個什麼樣的人買的什麼車次,到什麼地方的車票,他們得知我沒有買票,判斷我可能是上了回我住的城市的車,所以就開車追趕到那個縣的汽車站,由於師父的看護和我自己的正念,使他們沒有上我所在的車。

其實,我在房東家住的那段時間,有好多次,我想去我的家人那裏取衣服和錢,或者去什麼地方辦事的時候,我的念頭剛計劃好,我本來走的很準的手表突然就慢了幾十分鐘到一個多小時,我看到後,就想手表慢了是有問題了,也就是剛剛的想法有問題了,我悟到是師父的點化,告訴我那裏有危險。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就堅決放棄計劃不去。因為我面對的是一個有著龐大迫害機器的中共邪教組織,他們有專業的國安特務,我必須格外小心。

安全轉移 堅持救人

2007年10月8日,房東突然告訴我,他們有一種直覺感到情況不好,讓我搬到另一個地方住。當晚,他們悄悄把我送到了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住在了一個三層樓上,環境很安靜,新房東也很好。後來得知,我走後參與迫害法輪功的街道綜合治理辦公室之類的人員曾經入宅查看。幸虧他們把我送走了,我避免了受到再次迫害的危險,他們也避免了麻煩。

在新房東家住的那段時間,為了不引起人們的註意,我白天在家學法、煉功。為了避免在我出境前發生意外,我就傍晚出去找朋友熟人做講真相,勸三退的事,出發前算好時間,到達目的地時剛好我要找的人可能已經下班回到家,盡可能減少白天在大街上出現的時間。我從城市的一邊到城市的另一邊,坐公交車需要一個多小時,談話辦事控制在一定的時間,避免返回駐地時太晚引出麻煩。有時常常白跑一趟,為了安全,避免泄露信息,暴露行蹤被跟蹤,就用了最笨的原始方法,直接去撞,見不到就返回,雖然方法很笨,但是最安全,邪惡的先進監控技術用不上,那時還沒有臉部識別技術。就這樣,在我逃出中國前見了一些人,講了真相,給12個人辦了三退,交給朋友上網辦理了手續。那些日子裏,除了自己堅持發正念和采用比較安全的方法外,主要是師父的法身時時在看護著弟子,每次我要想出去到什麼地方,辦什麼事情時,只要我的手表出現問題,我就按照師父通過手表的點化,放棄原來的想法和計劃。

師父催我上路

大概到12月中旬,我想到山東、安徽轉一圈,找親戚、朋友、戰友講真相做三退。我在第一站住了兩天,第三天早上發正念時發現手表又出現了問題,慢了許多。我想可能是有危險來了,我決定馬上離開。當時天還沒有亮,主人外出散步,生活經驗告訴我,這個時候不能耽誤,不能猶豫,只要離開了住所,邪惡就找不到我。所以就沒有等主人回來打招呼,馬上離開了他的家,我沒有走家屬院的門,直接通過通向單位的側門進入單位,然後從單位的大門走出去,附近就是公交車終點站,正有一輛公交車還沒有出發,我馬上上了公交車,很快公交車就啟動出發了。我取消了周遊一圈的計劃,到了市裏,馬上換乘長途汽車返回了我居住的城市,住了幾天後,通過了解,那邊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我想不出手表慢的原因,而且事後手表走得非常正常。

大概到12月底,一天中午,我剛蒸好一鍋饅頭,做好午飯,準備吃飯時,突然發現手表又慢了許多。我感覺情況不好,意識到可能是點化有危險出現。我當時毫不猶豫,立刻告訴房東我有急事要馬上離開這裏,並把做好的飯交給房東,把房租結清,交代好有關事情,迅速的離開了房東家,融入到社會的人流之中。我當時徘徊在大街上,心裏有一種感嘆,由於中共的迫害,偌大的城市卻沒有我的安身之地!但是,我的內心沒有痛苦、恐懼和悲哀,自從得了大法,身心健康,內心始終充滿著光明和希望。就這樣,我在街上走著,思索著眼前的落腳之處。後來我又回到了上次匆忙離開的那個城市。

自從離開我原先居住的城市,就和女兒斷了聯系。後來得知,女兒和朋友聯系時,朋友說叔叔那天說有急事,突然離開了原來的住所,現在不知道去向。她們聽說後都很著急。住了幾天後,我想和女兒聯系一下,確定下一步的逃離計劃和時間,同時報個平安。

於是,我就又回到生活居住的城市,我和我女兒聯系的朋友進行聯系,可是怎麼也聯系不上。中午時,我和一個外地的親戚聯系,可是被告知對方關機。真是不合常理,大白天中午怎麼能關機呢?我當時悟到,這應該是師父的又一次點化,催我趕快行動,啟程離開中國,不要猶豫不決。師父都催了,我不能再猶豫了,在此情況下,我下定決心,按照點化,發著正念,買了元月8日晚上南下的預售車票。下午趕車返回了暫時住的城市。

第二天,我就洗衣服,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其余時間就抓緊背法,煉功,發正念。

師父法身伴我行

2008年1月8日,我選擇下午適當時間的長途汽車,回到了我生活的城市,正好天將要黑的時候,當時天陰,開始下起雪來。為了避免在候車室呆的時間過長出現麻煩,我在火車站附近的街邊小店買了一些煎包,邊吃邊等待進站的時間。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我決定進站,由於我沒有身份證而且是被通緝的,我就發著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一切由師父說了算,一切聼師父的安排,任何生命都不能管我,不能盤查幹擾,我堅信師父的法身就在我的身邊。我邁著堅定的步子迎著寒風,冒著大雪向火車站走去。雪花落在我的臉上化成了水,順著臉頰往下流,好像是淚水,但不是,那時我的內心依然是充滿著光明和希望,鎮定從容。我在那個城市生活了幾十年,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比較熟悉,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使我不能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不能與人正常的交往。在我即將離開養育我的城市時,沒有一個親人、朋友、同學、戰友、同事相送,當然我也不能告訴除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寒風和飄落的雪花像是在簇擁著為我送行。但是,那一刻,我沒有絲毫的悲哀,因為我心中有了宇宙的大法真理。以上是我的真實寫照,沒有任何的誇張。

我到了火車站大門,那裏有一些公安在盤查旅客,我就像沒有看見他們一樣,他們也像沒有看見我似的,我直接走入車站,踏上通向二樓候車室的電梯。到了我要乘的車的候車室門口,有幾個公安正在盤查旅客,桌子上放有兩臺電腦。我依然如故,發著正念大步的走了進去,找到我要坐的車,按照順序坐下來排隊等候。當時我不停的發著正念,正念中加了:一路順利,不允許查票查身份證。後來又順利的登上了南下的列車,車輪轉動,開始了我逃出魔鬼控制的中國的旅程。

旅途中,正如我願,一切順利,沒有任何人盤查幹擾。長時間的旅途中,我只記得一件事,就是我對面坐的是一個女孩,在聊天中,談到中國的腐敗等一些事情,我記得好像她說她的什麼親戚修煉法輪功受到迫害,我就以第三者口吻講了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我告訴她要三退的道理和退出的方法。由於我的處境,我沒有辦法給她辦理三退的手續。

經過一天一夜的旅程,1月10日順利到達南方邊陲的一個城市,出了火車站,我就去買當天去邊境的長途汽車票,糟糕的是當天的車已經開走了,我如果當天走不了就要住下,那就要牽扯到身份證的問題。在我作難的時候,我發現了當天晚上七點有一趟夜班長途車,而且是可以躺著睡覺的臥鋪車,我非常驚喜,這樣既解決了我的旅程問題,又解決了我當天晚上的住宿問題和沒有身份證的問題。按照常人的說法就是天無絕人之路,按照我們修煉人的體悟,一切都是我們的師父安排的,是師父的法身的看護和陪伴。關於這一點,我後邊會有交代。常人朋友看了會不信,是因為共產黨用無神論、唯物論、進化論給人洗腦造成的認知障礙。於是,我就買了當天的臥鋪車票,然後,我到街上轉了一下,買了一些吃的食物,回到車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這時臥鋪車已打開車門,於是我就上了車。晚上七點準時發車,我也隨著車身的晃動進入到了夢鄉。

2008年1月11日早上大概4點鐘,長途車順利的到達H小城,也可能由於坐火車的長途旅行沒有休息好,我在臥鋪車上一覺睡到。當時天還沒有亮,司機讓我們繼續睡覺休息,可以等到天亮再下車。大概到6點來鈡,天剛剛放亮,我們下了車。我到長途汽車站售票窗口買了去L小鎮的車票。大概是8點發車,一路上我也沒有心情觀察景色,心裏只是不斷的發著正念,大約中午1點,我們的車順利的到達L小鎮。我馬上聯系上接我的朋友,朋友又安排人帶我穿越山林,一切順利,我很快的見到了接我的朋友。朋友把我安排在一個小型賓館住下,然後就忙其它的事情去了。

朋友下午再次來到賓館,她告訴我,阿姨打來電話,她們正急著了解我是否到了,朋友說,我正要去叔叔那裏。我妻子問,來了幾個人,她告訴我妻子說,就一個人。原來在我突然離開我住了兩個月的房東家後,那些幫助我的朋友就和我失去了聯系,所以,當我的女兒和他們聯系時,知道了我突然離開的事情,而且誰都不知道我的去向和情況。後來,妻子和女兒她們就多方打聽,也沒有任何消息,心裏非常著急和擔心。後來妻子在夢裏聽到師父的聲音說:我們明天到XX!她馬上告訴女兒說師父點化,你爸和另一個人一起明天到XX。所以,她們馬上就和接送我的朋友聯系,聽說就我一個人,立刻悟到,是師父看到她們著急、擔心,就通過夢點化她,讓她們放心。我的妻子和女兒當時熱淚盈眶,感恩師父的慈悲呵護。這就是我前邊講的要向常人朋友介紹的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的證據。世人啊!不要讓唯物論、無神論、進化論障住了自己的雙眼,迷住了自己的心智,在這人類歷史的關鍵時刻,分不清善惡,選錯了未來。

當地本土人皮膚比較黑,華人皮膚相對比較白,一眼看去,就感覺不是當地人。為了減輕差別,避免通往目的地的路上引起當地人的懷疑,當天我就登上樓頂層,臉對著太陽,想曬的黑一點。沒想到,第二天朋友就領我去照相辦理有關通行手續,13日就要南下。

正念過七關 順利踏新途

2008年1月13日早上吃過飯我們就出發了,路上他們又接了三個人,我們四人坐在車的後排。當天我們到了一個地方武裝控制的小鎮,事情不巧,當時沒有辦成通行手續,只好住下,等第二天辦了手續才能繼續南下。因為我沒有任何身份證件,又不會當地語言,為了安全,避免幹擾,我還是不放松發正念。

1月14日,上午辦完手續,我們繼續南下的行程。路上有許多關卡,每次都要審查,朋友去和他們交涉,我就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不允許任何幹擾和盤查。有一次過一個卡子時,朋友在房間裏交涉了很長時間,外邊一個工作人員在我們的車周圍轉來轉去,後來他又打開我坐的左邊的車門,身子倚靠著車不走,我心不動,靜靜的發著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誰都不能動我,讓他走,讓手續馬上辦完。停了一會,那個人關住車門走了,再停了一會,朋友手續也辦完了,於是我們就繼續我們的行程。就這樣,我們一路經歷了七次關卡的盤查。走了一天,大約到下午四、五點鐘我們到達駐地。朋友把其他人送到他們要去的地方,然後我們去吃了晚飯。吃飯時,我了解到他們原來在國內時帶過紅領巾,我告訴他們真相和退出的道理,他們當時不太重視,我就告訴他們以後退的辦法,現在也不知道他們退了沒有。飯後他們把我安排在一個賓館,說明天下午過來,並安排好了讓服務員明天給我送飯,一切安排停當,朋友就走了。

第二天,也就是15日,我呆在賓館一天,沒有任何人來幹擾,也沒有人送飯。好在我的一生經歷了許多的艱難困苦的磨煉,特別是在中共的迫害中,經歷過監獄、勞教所、拘留所、非法的監視居住的多種迫害的折磨。在非法監視居住中,與同修一起絕食絕水7天,在師父的加持下成功的破除了強加的迫害,迫使公安局正保科無條件放人。所以這一天的餓肚子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等到下午朋友來時,他聽說我一天沒有吃飯很生氣,他要告訴老板開除那個服務員,我連忙勸他說我沒有事,沒關系,她可能是忙忘記了,也不是故意的,不要告她,不要讓老板開除她,她找個工作也不容易。後來他接受了我的勸阻,這件事情就過去了,他給我安排了晚飯後,說明天下午過來接我。

1月16日下午,大概到了6點時,他讓我把行李包留給他,以後寄給我,避免帶的東西路上引起懷疑,然後帶我出了賓館。我們步行了一段路程,來到一個小河邊,對面有一艘小船,船上的人看到我們就立刻劃過來,我踏上小船,回頭向他揮手告別,我們什麼話也沒有說,我內心感謝他們對我的幫助。由於語言不通,我和劃船的人自然也沒有說話。當我一踏上小船,那人立刻將船劃向對岸,踏上了另一個國土。就這樣我的境外的第一階段的行程圓滿結束。

通向曼谷的路上

船到了對岸,我一踏上岸,就有人帶我到了一戶人家,那裏停了一輛摩托車,他們沒有讓我在那裏停留,馬上安排我上了摩托車,離開了那戶人家。一路上穿街走巷,最後來到一個農貿市場,摩托車手帶我到市場裏,那時天色已晚,他把我交給一個帶女孩的30來歲的女士後他就走了。那個女士輕聲對我說:“我是營救你的!”,我聽了很高興,在異國他鄉再次見到了一個善良的同胞,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感。我們沒有再說話,她用電話和人聯系後,就領我來到市場外邊,指著不遠處停在街邊的一輛皮卡車,女士告訴我那個人會送我到一個地方。車裏有一個人在等著,於是,我獨自一人走到車邊,開門上了車,開車的是一個年輕的壯小夥,由於語言不同,沒有什麼交流,只是互相點頭示意問好。我上車後,他立刻啟動,快速的離開市場,那位女士遠遠的望著我,大概是為了不被人註意,她沒有招手,我在車裏向她揮手示意。一路上,小夥開的很快,走了一段路後,他突然從大路轉到一條小路,接著好像是在一個村莊或者是什麼小區裏快速的拐來拐去,後來好像又上了一條大道繼續快速的跑著,後來又突然進入一個村莊之類的地方,同樣是快速的拐來拐去,那時我才明白他的用意是為了防止後邊有跟蹤。就這樣折騰了好幾次。最後,他把我帶進一個像是度假村的賓館,他把我領進一套客房,我們互相比劃著進行了簡單的交流,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明天會有人來接我,然後他就開車走了。我看了看房間裏的裝修與配置,感覺應該是有幾個星級的賓館了。我是吃過飯過來的,所以當時也不餓,就洗洗刷刷上床睡了。在這個語言不通的環境,為了避免幹擾,我仍然保持著正念的狀態。

第二天,也就是1月17日,早晨起床後就先發正念,然後開始煉功。時間到了大約10點鈡了,一直不見有人來,我心裏開始有點著急。在那個陌生的地方,語言不通,也無聯系的通訊工具和聯系的對象,不知道自己處於什麼情況下,無可奈何,只能是發正念,清除一切幹擾。大概到了11點多的時候,有人敲門,那人進了房間,示意我跟他走。他領我上了一輛車,我們輾轉來到一個像是小鎮的街上,我又被轉交給了一個年輕小夥,那個人就走了。這次比較好,接我的小夥子是個華人後代,他從小跟隨家人到了泰國,所以他有比較好的漢語交流能力。小夥子領我坐公交車到了一個長途汽車站,在那裏我們是吃了午飯。飯後,我們上了一輛長途汽車,小夥子告訴我,不讓我和他坐在一起,如果有事不要說我和他是一起的。我知道他可能怕路上遇到檢查,如果出了事,怕連累他。當然,我心裏很清楚,如果真有事我也絕不會扯上他,但是,我相信不會出事,因為我有師父看護,有師父的法身陪伴。在路上,記得好像遇到兩次關卡的檢查,其中一次,有一個像軍警的人上了我們的車,開始挨個搜身檢查,我當時坐在車的中後部,軍警檢查我前邊兩排的一個小夥子,那人帶著一個大約才有兩歲的孩子,軍警對他並沒有放過,從上到下搜身。我不會泰語,如果檢查到我,一講話必然暴露身份,我當時沒有緊張,心裏很鎮靜,只是默默的發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誰都不能管我,讓他過去,不能檢查我,對此我沒有絲毫的懷疑,也沒有任何的其它想法。結果,那個軍警果然越過我,檢查了後邊的人後就下車走了。

我心裏明白,在那樣的情況下,唯有徹底的,毫無保留的信師信法,不能有任何的用人的應對方法的想法,否則必會招來邪惡的幹擾。就這樣,在華人小夥的陪伴下,我們又到了一個小城鎮,在那裏我們吃了晚飯,吃飯時小夥子說,你有多少錢,我說有6000元人民幣,他說你把錢全部給我,到了曼谷再給你。我立刻想到他是否在圖謀我的錢,如果我被騙了,又沒有到達曼谷,語言又不通,那怎麼辦?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帶著就行了,他說主要是怕被人發現引起懷疑。後來我就用他的電話和曼谷的朋友聯系,說明情況後,她說別怕,只管把錢交給他保管,於是,我就按照她的意見把錢交給了小夥子。

飯後,小夥子去買了當晚去曼谷的長途豪華巴士車票,從那裏要坐一夜的車才能到達曼谷。買了票後我們等車時,小夥子就轉悠,後來他找到了我們乘坐的巴士車的司機,我感到他是在拉關系,進行通融交易,為晚上坐車籌劃。我當時想,常人就是這樣,我不能反對他,但是我不依靠這些,我相信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必須按照真善忍保持正念。到了上車的時候,小夥子領我登上了前邊的駕駛室,沒有坐後邊的旅客座。巴士發車後,直到曼谷,一路上我們又經過了五個檢查站,每次檢查時,我就發正念,清除一切幹擾,不讓他們檢查我們。果然,檢查人員只是登車盤查後邊的旅客,即使他們看著我們,也沒有人來盤查。按一般的說法,可能檢查人員認為我們是司機帶的親戚朋友吧。

就這樣,我們在1月18日早上天快亮的時候順利的到達曼谷郊外的長途汽車站。我們下了車,小夥子把錢還給了我並叫了出租車,好像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們到了預約的地點。車停下後,我看到有一位五十多歲的女士站在遠處的路邊,看她的著裝和氣質,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人顯得善良與祥和,我猜測她應該是接我的人。我們走向她,互相溝通後,知道她就是來接我的同修,是我女兒的朋友。我轉身感謝陪伴送我的小夥子,我們互相告別,那時我們才都放下心來。他盡到了責任,圓滿的完成了陪送我的任務。我平安的到達目的地,見到了自己的同修。我們互相揮手告別,直到他的車消失在晨曦之中,我和同修才轉身高興的互相問候,邊說邊向她停車的街道走去。她開車把我帶到了她的家裏,我在她家吃了早飯。飯後,我們互相介紹情況,邊說邊等我女兒另外兩個要好的朋友。不久,她們相繼而來,見到同修,心裏格外高興,我們互相合十問候,然後我們就開始了長時間的敘談。大約下午兩點,同修開車送我去一個學員比較集中租房的地方。到了那裏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安排好我的住宿,同修就返回去了,曼谷常常堵車,路上很費時間的。就這樣,我開始了海外的流離失所的生活。

後來得知中國2008年1月10日以後發生了大面積的低溫大雪災,交通嚴重受阻,那時我才明白為什麼師父催著我上路了,感恩師父的苦心,感恩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的慈悲呵護,沒有師父的呵護我怎麼能逃出中共的魔掌啊!朋友們明白了嗎?

煉功點再見優曇婆羅花

在曼谷住下後,每天早晨發正念後就跟隨同修去附近的一個公園煉功,五套功法一氣呵成。中午和同修一起到一個珠寶店發講真相資料,因為導遊常常安排大陸遊客到那裏購買珠寶首飾紀念品之類的東西,我們一邊發資料,一邊勸三退。後來我跟同修到大皇宮景點發資料。我剛到大皇宮景點沒多久,因為對那裏的情況不熟悉,有一次被一個壞人告發給警察,警察把我抓到他們警局,由於語言不通無法交流。我就打電話告訴同修,曼谷同修全體發正念,同時一個負責對外交涉的同修趕到,對警察講真相。經過交涉,同修把我領了回去。中共通過大使館不斷的對泰國施壓,迫使警察常常幹擾、抓捕講真相的同修。

由於在泰國沒有經濟來源,難民機構的資金又比較困難,照顧不到每一個人。而我只有從中國帶去的那點錢,雖然我女兒後來給我送去了一些錢,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曼谷去我女兒的地方。房租是一個大的生活支出,為了支撐更長的時間,生活上是比較艱苦。為了省錢,我們常常去蔬菜批發市場撿菜。生活雖然苦,但是我們精神上不感覺苦,同修們都很樂觀。記得2008年過年時,大家聚在一起會餐,每人做兩個菜,大家一邊吃,一邊交流修煉的故事,會唱歌的同修還動情的演唱著歌頌師父和大法修煉的歌曲,我們內心充滿了感恩與幸福,大法使修煉人內心充滿著光明與希望。

我居住的地方,開始同修很多,後來有人分配去了其它國家;有的搬遷到了其它地方,慢慢的人越來越少,去煉功點的人也越來越少。但是,我們剩下的人始終堅持著,不管刮風下雨,我們都按時到那裏煉功。有一次我們幾個人煉完功,不經意間,有一個小姑娘發現在我們身後邊的鐵欄桿上有一簇優曇婆羅花,大家非常驚喜......我也再次感受到婆羅花向尋道人開......

薩瓦迪卡普 曼谷!聊遮甘卡普 曼谷!

2009年5月初我們離開曼谷,踏上與親人團聚的旅程。在曼谷大法弟子講真相活動幾乎遍及曼谷的角角落落,我在那裏生活了一年多,雖然不長,但是那些活動和同修給我留下了難忘的記憶。曼谷—美麗的天使之城,碧海藍天,白雲相伴,水果繁多,鮮花盛開;泰國民眾信佛敬佛,溫和善良,同樣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每次同修離開泰國,雖然都是來自中國大陸的四面八方,過去甚至互不相識,但是,都會有許多同修送別,那個場面非常熱烈,甚至熱淚盈眶,為了助師正法相聚相散,各自奔赴自己前緣已定的地方,救度那一方的眾生,兌現自己的誓約。那次離開曼谷,不再是我只身別離,當時有許多同修送行,我們依依惜別,揮手致意,希望不久的將來匯聚於師父的身邊,聆聽師尊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