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與慈悲使我走過艱難的歲月(下)

文: 四川大法弟子

(接前文

二、講真相

(一)做資料


從2000年開始,我們只是往各級部門寄真相信,可仿佛石沈大海。2000年下半年,大家認識到應該向廣大的老百姓講真相,嘴說不過來,就發傳單。大家沒經驗,不會做。一個社會地位較高的同修介紹了一個做辦公用品的朋友,我去她辦公室談好了一臺小型復印機的價錢。

去取機器那天,我帶著孩子一路坐車,總覺的一個年輕男子多次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好象若即若離。我當時沒經驗,也沒多想。那天是中秋節,路上給小孩買月餅。一摸,發現包裏買機子的幾千塊錢不翼而飛了。我當時腦子“轟”的一響,左思右想,回憶來時一路上人不多,沒人碰過我,錢怎麼會沒了呢?於是打電話換了取機器的時間。

過了好幾天,一天晚上夢中師父點化我,今天沒危險了,可以去取機子。我打了一輛“野的”,帶上大家從新湊的錢去了。老板笑著對我說:“上次你把一本相冊忘在這兒了。”我接過來順手一翻,突然驚見內裏夾了一沓錢。急忙查看,就是中秋節那天不翼而飛的那筆錢啊!什麼時候跑這兒來了?我激動地告訴了大家。同修叮囑我,以後要小心國安特務的跟蹤,是師父把這些危難都給我們化解開了。

(二)發光碟

2002年我從勞教所回來時,大家又用光盤VCD制作真相資料了。當時VCD機子普及,單張碟子的價錢也要好幾元,人們都很樂於接受,很好發送。每次我利用購買原料和送資料的機會,在車上將碟子分發到乘客和售票員手中。每次帶五十張碟子,幾輛車下來就沒了。

車上什麼人都有,黑道的、白道的。碰到那種江湖大哥、彪形大漢、佩刀的少數民族、紋身自說從山上下來的人,大家都不敢靠近坐,他們周圍的座位都空著。我不怕,我是大法弟子。再說,監獄裏什麼三教九流的人我都打過交道了。其實嚇人的是表面,其中有緣人實質的佛性還是有的。我也和他們交談,講真相。分手時,他們一般都很尊敬、很熱情的說:“謝了,後會有期。”車上的其他人都呆呆地奇怪地看著我。

有時車上的人都很有緣,我本來只遞給了司機,全車人突然都站起來喊:“我也要!我也要!”包裏所有的碟子掏出來都不夠分。看到人們拿到後那種興高采烈,那種發自內心的幸福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他們明白的一面蘇醒了。有人問:“這是什麼內容啊?”馬上有人回答:“問那麼多,你看這姑娘人這麼好,肯定是好的唄。”

有一件事讓我記憶深刻:一次,我帶了很多刻好的碟子乘中巴車送往外地。途中,上來兩位農村婦女。其中一位被另一位攙扶著,臉色象死人般,瘦弱的身軀好象隨時被風吹倒,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三伏天車內溫度高,曬太陽的座位沒人願意坐,我招呼讓她坐我這兒。她擺擺手:“謝謝,算了。”我說:“看你不舒服的樣子,那兒太曬了,來吧,這不曬。”旁邊扶她的女人說:“對,對,妹妹說的好,謝謝了。”瘦女人虛弱地靠在椅子上。

坐下後,扶她的女人就對我講述起來。原來她倆是一個大院的鄰居,這個瘦女人身體不好,常年有病。這次她已經很多天沒吃飯了,連床也下不了,可她家人還經常罵她,打她,說她裝病。因為她是個心地善良的人,院裏鄰居很同情她,又不敢多說,只能趁她家人不在的時候偷偷幫她。這次鄰居們湊了四百元錢,讓她陪著去醫院看病。做了CT,醫生說胰腺上長了三個瘤子。做CT就用了三百多元,哪有錢住院啊,只好回去,聽天由命吧。

當時我的資料還沒送出去,所以沒有直接跟她多說。我把手機號留給她,說是幫她咨詢一個熟人醫生。她也留給我一個座機號和姓氏。待她下車時,我送她倆一人一張碟子,讓她好好看看,對身體有好處。

一個月後,當我給她打電話回話時,我有些疑惑,這麼洪亮清脆的聲音,搞錯了嗎?她興高采烈地說:“沒錯,好人哪!你沒聽錯,就是我。我現在不用看醫生了,我的病好了。”“怎麼這麼快就好啦?”“你記的那天給我的碟子嗎?回家我太難受了,動也動不了,就把碟子放起看,哪曉得越看越舒服。突然,我發現我可以下床了,吃飯了,現在可以做活路了。真是謝謝你了。”

我也很吃驚,很受鼓勵:“我只知道他們看了,身體舒服了,所以那天才給了你。但沒想到你的病這麼重,竟然效果這麼好。你一定是個善良之人,佛度有緣人哪!你受益了,那些鄰居對你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你能給他們講講,讓他們也受益嗎?”“你放心,我早就把電視機搬到院子裏,讓全院的人都看了。他們覺的太奇怪了,又湊錢讓我去醫院檢查,拍CT。醫生說瘤子沒有了,一個也沒有了。大家都在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共產黨盡在造謠,太壞了,騙老百姓。”

在那迫害還很嚴重的年代,她敢於這樣報恩,真是一個善良的人。

(三)面對面講真相

2010年,當我再次從監獄中出來時,真相資料的內容更多了,除了各種盤面內容配套的打印光盤和精美的真相期刊外,還有精美的大法真相護身符、真相對聯、真相臺歷等。大家除了發放真相資料,已經開始大面積的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了。開始時,一位講真相做得很好的老年同修帶我講真相。

過了一段時間,我已經掌握了這種救人的方式,有了一些技能和經驗。不論在街上、車上、超市、菜市、公園、旅遊點等任何公共場所,只要我主動向人點頭微笑,打招呼,很容易就能接上話頭。很多人選擇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很少有不拿真相資料的。即使不退的人,一般也會收下資料拿回去看。《九評》碟配上一張《我們告訴未來》或《風雨天地行》等其它碟片,再插本四合一期刊,人們都樂於接受;實在沒放碟機的,兩本期刊人們也會高興地收下。

同修提醒我:“你剛從裏面出來,註意他們一般會跟蹤的。”一開始,我有點把握不好,如果怕有人跟蹤,那還做什麼呀?如果不管,是不是又沒註意安全,有人心?一天,師父用一篇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點化我:他們能跟得了神嗎?我恍然大悟,對呀,他能跟得了神嗎?我是把自己當成神,還是當成人?從此,我再沒想過這個問題了。

兩年後,一個國安特務告訴我:“你剛回來那會兒,我們跟在你後頭,發現你也沒幹啥呀,就是每天背一大包資料上街去發,喊人家退黨。我們幾個說這人要不煉功,早死硬了,煉就煉吧,我們支持你煉。退黨,要是把我整成這樣,我可不會光喊人退黨就算了,哪兒有這麼便宜的事。共產黨自己惹的禍,自己去收拾,我們可扛不起。現在國際上人家都在曝光呢。後來我們就沒跟你了,都了解了,就是這麼回事。”

(四)“我終於可以做個清白的人了”

在明慧網上看到很多同修講真相做的很好,我卻大量的時間在黑窩中,錯過了很多機緣和有緣人。講真相中,有幾個人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在外面勸三退的第一個人,這位阿姨已經81歲了。那天汽車等了很久很久,後來的車都先開了,可這輛車還不走。奇怪的是,車上的人也不抱怨。阿姨穿著一件藕荷色風衣,看著有70來歲,氣質高雅,匆匆而來。她一上車,車就開了,這是一個有緣人啊。她徑直走到我面前,我起身讓座。我們低聲交談了20分鐘,很投機。可當我讓她三退時,她不說話了,流露出一種遲疑。我沒經驗,只好說:“我不勉強您,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祝您身體健康。”她的眼睛一下亮了,馬上同意退黨,說:“我剛才擔心你是特務,現在共產黨到處安特務,你是法輪功,我相信你。我們省委的那些老幹部都知道你們是好人,說真話。”

我送給她《九評共產黨》,她拒絕了:“共產黨打進這兒的前兩年,我就是大學的中共地下黨員了,我的女兒也是省上的機要秘書,它們的事兒,我太清楚了。那不叫壞,那是太壞了,沒底線。《九評》寫的都是真的,很多老幹部都看過。中共幹的壞事太多了,寫不完。”她高興的收下了大法真相護身符:“姑娘,謝謝你了。本來我已經絕望了,以為這輩子我會帶著這個邪黨的烙印埋到地下,沒想到今天遇到了你,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做個清白的人了。你給我取的名字‘凈蓮’是什麼意思呢?”我剛給阿姨解釋完,就到站了。

在一環路的十字路口,有兩個男子在交談。我得知那位穿著比較好的人是剛從北京新聞制作中心退休的,回老家會老同學的。當我講完真相後,他立即退了黨;可另外那個衣著寒酸的下崗工人,卻嚇的說什麼也不退,也不理我。

新聞中心的男子對他說:“你聽她的,她說的都是真的。我搞了幾十年新聞工作,共產黨說的比唱的好聽,都是編的,假的,你信了,害死你。但你不看,就什麼都不知道,它把什麼信息都封鎖了。新聞你可以聽個大概,知道出事了就行了,但具體內容你別信,都是假的,編的。千萬別站在它那個角度跟它一塊想,那就上當了。最好是反過來看,它說好的都是壞的;它罵的、批的、是壞的,都是好的。”他的同學一聽,馬上退了少先隊。

還有幾位部隊幹休所的老軍人。有的告訴我:“江澤民太壞了,軍隊爛透了。”有的說:“我為無產階級打了幾十年仗。結果現在發現,我們全部都是無產階級了,連住的房子,七十年以後都是共產黨的。它們是全世界最大的資產階級了。什麼‘人間天堂’,簡直騙人,騙人的。”

能遇到這些明白人,善良的人,再苦再累也值了。

(全文完,有刪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