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75):大校軍官遭勞教、強制退休 妻子被迫害離世

(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江蘇省南京市大校軍官楊興福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三次被非法勞教、被強制退休;妻子陳春美被非法刑事拘留三次,非法勞教一年。夫妻兩人還多次遭強制洗腦迫害,被非法抄家十次。陳春美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被劫持到南京看守所強制服用不明藥物,於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離開人世,終年六十二歲。

陳春美女士二零零零年九日三十日在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被便衣警察追擊的現場照片

陳春美女士二零零零年九日三十日在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被便衣警察追擊的現場照片



楊興福,一九四九年黃歷十一月二十日出生於安徽省壽縣雙橋鎮農村,一九八八年被授予少校軍銜;一九九六年晉升為副師職軍官(即技術七級,主任編輯職稱),進入高級軍官行列;一九九八年被授予技術大校軍銜。二零零零年被迫害前任南京軍區政治部《東線影視報》主編,主任編輯職稱。妻子陳春美是南京市兒童醫院主管護師,夫妻倆於一九九六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楊興福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患多種疾病:腰椎間盤突出、脊椎間盤突出、風濕性關節炎、鼻竇炎、疑是膀胱癌等,時常頭昏眼花,渾身乏力,尿頻尿急等。修煉法輪功兩個多月以後,這些癥狀消失,周身輕松,精力充沛,在真、善、忍的指導下修煉自己,變得更善良,更寬容,更真誠。由於工作成績突出,一九九七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一九九八年榮立三等功一次,一九九九年五月份,還進京領獎並代表獲獎單位和個人在頒獎儀式上講話(當時曾有報紙整版報道此情況)。

妻子陳春美修煉前也身患多種疾病,如乙型肝炎、面癱後遺癥、腸胃病、膽囊炎等;修煉法輪大法三個月,病癥全無,周身輕松,精力充沛,十幾年來沒有吃一粒藥。心性也提高了,多次被醫院評為先進個人、工會模範工作者和科室先進個人等。

楊興福說:“我從一九九零年到邪黨迫害法輪功的一九九九年七月,先後四次立功和一次提前兩年晉升職務的獎勵。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我在與同修傳遞真相資料時,被南京國安局特務跟蹤劫持,至此,取消我當時晉升技術六級(即經濟上享受正師待遇)的資格,又從技術七級降為八級,大校降為上校,撤銷高級職稱,住房面積從150平米降為110,開除黨籍(《九評》問世後,我在退黨網站宣布退黨)。勞教期間停發工資和取消一切福利待遇,不計軍齡或工齡。二零零二年十月,即我第一次被邪黨軍隊非法勞教走出冤獄不久,強迫我退休,時年52歲。”

一、第一次被劫持到軍區勞教所折磨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下午三時許,楊興福把事先復印好的數百份真相資料,請一位在省級機關開轎車的親戚用車送到一位法輪功學員處。因這位法輪功學員電話被南京國安特務竊聽、事先布下了羅網。下午四時,等楊興福車子到了,國安特務搶劫真相資料後,把楊興福與那位法輪功學員、開車的親戚分別劫持到國安的黑據點。(註:那位親戚劫持在黑據點一周,遭到威脅、恐嚇等非人的逼供審訊。經過調查確認他沒煉法輪功後,被省政府行政部門保釋領回,精神受到很大刺激,隨後分配住房、調資調級都受到影響。)

大約下午五時,國安特務把車子開進一個巷子的院子裏,然後把鐵門鎖上,不由分說,把楊興福推上了小樓的樓上,把房間的黑幕拉上,打開大燈,架好攝像機等,兩名主審、兩名記錄員,開始威脅逼供。楊興福反問他們:“你們是什麼單位、什麼人?”其中一個領頭的說:“我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南京國家安全局。” 楊興福如實說了我的工作單位、姓名、職務等。他們如獲至寶,說:抓到了南京軍區機關的一名大校軍官。他們立刻把楊興福的情況直接報告給了當時任江蘇省委副書記、省“610”總負責人曹克明和南京軍區政治部保衛部(相當於地方的公安部門)。保衛部立刻報告了南京軍區當時任副政委(負責政法等)李繼松(中將)。李說:“叫楊興福把問題向地方交待清楚,盡快接回部隊。”

南京軍區政治部文化工作站政委楊德好當時帶了兩位副站長和一位幹事,大約在下午六時就趕到了黑據點,但特務拒絕他們與楊興福見面,繼續對楊興福逼供,主審人交叉換人,使盡渾身解數:威脅恫嚇、穢言辱罵、挑撥離間、軟硬兼施,這樣一直到十日的半夜二時,他們感到實在榨不出油水了,才允許楊興福和單位的人見面。他們對來接楊興福的人說:“這是我們碰到的最頑固的人。帶回去要好好整整他!”

大約十日半夜兩點三十分左右,車子開進單位辦公區,楊興福要求回家,單位領導不允許,說他闖了大禍了,對他說:不讓你回家也不是我們的意思,這是軍區領導和政治部兩級領導的旨意,現在就在這裏,等上班以後,再聽候處理。他們把楊興福關到一間帶鐵窗的房間,由兩名幹部、兩名戰士看管。上午八時,把楊興福轉移到另一間更牢固的房間,鐵門緊鎖,由兩名持槍戰士把守。軍區文化工作站奉上級旨意,對外封鎖楊興福的消息,不許家人看他,楊興福被與世隔絕。

晚八時,軍區保衛部安全處少校幹事宋鴻喜(大校)把楊興福帶到樓外平地上(警衛戰士在約15米處走動),對他說:“今天上午,我和兩位領導應江蘇省‘610’之約,開了半天會,下午又向政治部和軍區有關首長匯報,決定由我來和你談談心。原復印件對方已講了,是他提供給你的,他都坦白交待了,等待寬大處理。你只說你的問題,就是你在哪裏復印的,誰為你復印的,復印了多少件,除了昨天的那部份,還有多少,存在哪裏?就這麼簡單。” 楊興福說:“我就印了那麼多,都被他們搜走了。你看了那些材料了嗎?”“簡單的翻了翻。”“你應該認真看一看,那可是好材料,是事實的真相啊。你看清楚了,你就不該審問我了,該審問的應該是他們。”“別給我開玩笑了。我現在執行的是命令,只完成我的任務,告訴我在哪裏印的?”“這我無可奉告。”“據我們掌握的材料看,你不具備印這麼多材料的條件。”宋見楊沈默,繼續說:“這牽扯到軍區和地方兩大單位,不是我在這裏危言聳聽,江蘇把你們這個案子稱為今年的第一大案,要求軍區積極配合,兩個小時要溝通一次情況,我還有一班人在辦公室等著你的情況。別看你我在這象敘家常似的,你的那位朋友叫地方那幫子打了個半死,什麼都說了。”楊興福還是不語。

宋又說:“……老楊呀,你我都在軍區機關工作,你是老機關了,比我知道的多,政治機關是幹什麼的,你比我更清楚。”楊興福反問:“你說說是幹什麼的?”宋答:“就是貫徹落實上級的指示,把軍委、中央的方針、政策不折不扣的貫徹執行下去……”“那上級錯了呢?”“你不要開玩笑,這是嚴肅問題,政治問題,我們不談。還是談我問的問題。說清楚了我走路,你也自由了。” 楊興福說:“我沒有做錯,你好好看看我印的材料,我們再說。”

七月十一日上午八時,兩名執勤戰士把楊興福帶到一個會議室,事先安排了十幾名機關幹部、戰士、職工,叫楊興福坐在中間凳子上。對面是保衛部副部長曹伯如(大校),安全處幹事宋鴻喜和另一位軍區“610”幹部汪衛忠(上校)。曹講了這件事情的政策後,宋繼續問話,問的還是昨晚那些。楊興福強調:“我復印的是好材料,是真相資料,你們應該認真看一看,最好給今天在座的人都看一看,這樣我們就有共同語言了……。”宋制止了楊興福的話,楊興福無語,曹氣得臉白一陣,紅一陣,但強忍下去了,命令在場的幹部戰士職工離場。隨後曹大發雷霆,罵楊興福是老滑頭、老頑固,給軍區丟了臉,給政治機關抹了黑。正說得氣憤時,他的手機響了,然後匆匆離去。宋說:“老楊,你看到了吧,領導怎麼樣?還是和我好好的說一說吧,免得大家傷感情。” 楊興福不說話,宋和汪輪流唱黑臉,白臉。

七月十二日上午九時,楊興福單位的政委楊德好和一名幹事把他帶到另一間會議室。楊在路上說:“政治部王長貴(少將)副主任跟你談話,這是最後的機會,你要把握好,不可一失再失。”會議室裏王長貴和宋鴻喜在座,王走到面前和楊興福握手:“我是受劉(永治)主任委托,一是來看看你,二是把前兩天發生的事給我說清楚。好不好?”然後示意楊和一名幹事離去,叫楊興福在他對面坐下。楊興福給王講真相,請他看看我復印的資料,宋制止不讓我說。王剛開始還能耐住性子,隨著楊興福的沈默,他的脾氣越發越大,穢言穢語不絕於耳,最後拍桌子、摔杯子,怒目而去,並丟下一句話:“再不交待就繩之以法!”

中午時分,宋鴻喜等一幫“610”人員在文化工作站副站長趙永生帶領下,非法搜抄了楊興福的家,搜去部份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大圓滿法掛圖和師父法像等。他們就像強盜一樣,沒有出示搜查證,也沒有留下非法搜查的物品清單。

下午二時,兩名執勤戰士把楊興福帶到會議室,政治部劉永治(中將)和秘書長朱福熙(少將)、曹伯如等數人已在座。曹伯如說了開場白,宋記錄。劉見楊興福沈默,大動肝火,大放狂言後對曹說:“再給他兩個小時思考時間,然後向我匯報。”劉和他那幫人離去,楊興福又被帶回了鐵窗。下午六時,一輛警車開來,曹宣讀拘留決定,軍事監獄執法隊長潘兵給楊興福戴上了手銬,頓時,楊興福的手腕鮮血直流。由兩名武裝戰士押著,潘兵和文化工作站政治處主任崔榮輝非法把楊興福關進了位於南京市雨花臺區西善橋鎮的南京軍區看守所。

據知情人後來說,王長貴在軍區政治部和機關邪黨委兩級會議上,揚言“不把楊興福關押起來,我這副主任就不幹了!”(註:楊興福在1999年7月20日之前表現好,在機關上上下下有目共睹,從1989年開始的十年來,每年不是立功就是嘉獎。1999年5月份還去北京參加全國征文頒獎大會,並代表獲獎單位在會上發言等,報紙也整版的介紹楊興福和單位的事跡情況。王長貴也深知,他若不如此構陷、耍潑,就很難服眾。)隨後,軍區保衛部(即610)用“保衛工作簡報”的形式向全軍區團以上單位發文,並報軍委和總部有關單位,汙蔑法輪功,並要求全軍區部隊對修煉大法者進行拉網式的排查。

楊興福被非法刑拘之後,軍隊和地方的眾多友人,軍隊官兵、政府官員、教授、學者、記者等四面八方打電話到楊興福工作單位,詢問他的情況,甚至要求來訪,證明楊興福的清白。用楊德好的話說:“電話都打爆了。”當初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後來就由崔榮輝起草了一份構陷楊興福罪名的文稿,通告來電或來訪者,說楊興福的問題是政治問題,並威脅來電或來訪者“要有清醒的政治頭腦,要和黨中央保持一致”。

當時軍區部隊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就楊興福一人,這是一座老式看守所,陰森恐怖,執勤戰士晝夜不停地在上面遊動。當時關押的犯罪嫌疑人大多是地方的重大經濟犯。七月十三日八時,執勤戰士在潘兵的授意下,叫楊興福背“監規”,楊興福說:“我沒有錯,更沒有犯罪,不受監規之管。”潘就授意戰士罰他倒立,楊興福堅決抵制;罰站面壁,楊興福還是堅決抵制;後又不讓睡覺,楊興福不理會他。潘說:“你老楊在將軍面前都敢拍桌子、摔杯子,還會把我小官放在眼裏?” 楊興福說不是這麼回事,我楊某人不論官大、官小都一視同仁,關鍵在於有沒有理,誰有理我就聽誰的。

八月二日,曹伯如帶著汪衛忠(610人員)提審楊興福,還是要他講清復印材料的地方,說省裏要情況。楊興福沈默,他們就罵他、侮辱他,並說軍區司、政、後機關,凡有復印機的單位都查過了,沒查出結果。“天這麼熱,還白天黑夜的查,到哪個單位查都招人家白眼,受人氣,我就把這氣、這火往你身上發。” 楊興福還是不語。他又說:“別看現在無產階級專政不講了,實際上一天也沒有離開過專政,事實上比以前更嚴厲。不信,你就等著看吧。”他們罵完走了。

八月六日,保衛部部長曲文(少將)來提審,擺出一副十分友好的姿態,命令撤去一切提審的形式,喝退身邊一行人,說要和老朋友單獨談談心。然後對楊興福說:“前面發生的事他不在部裏,到福建沿海部隊檢查工作去了,四號回到南京,今天就來看你。”說了許多客套話後,落實到了“復印真相材料”的事上,他許諾:“只要說出在哪裏復印的,再有個基本態度,兩天就送回家。”楊興福給他講自己的修煉得益,講他熟悉的人修煉之事,在真相面前,他無話可說,只是苦笑。最後悻悻而去。

八月十二日下午,曹伯如和政治部機關十幾人來到看守所,宣讀了非法勞教楊興福三年的決定。

南京軍區勞教所距看守所僅500米之遙,坐落在南京西南郊的一個山坳裏,同屬於保衛部管轄。在楊興福去的前兩天,他們就分了工,由所長郤連房直接負責楊興福,其他人協助。郤連房,少校軍銜,35歲左右,黑著臉對楊興福說:“必須服從管理,按所規所紀做,接受大家監督,聽我的話日子會很好過,否則會很難受。勞教所是專政機關的專政機器,說白了,我就是幹這個事的。請你識相一點。”這是軍區“610”和保衛部的授意。

在嚴管班裏,楊興福住了八個月,由於不寫“錯誤認識”,不背“所規所紀”等,嚴管班的七、八個人都成了他的包夾。嚴管班的班長是所長選派的最惡的人,平時要楊興福做的五花八門,事無巨細,包括喝水、吐痰等都要先報告,經他同意才能行動。大小便要全班集體行動,平時活動範圍不能離開班長5米遠,離開全班人員不能超過8米遠,正常走路規定5步用正步、10步用跑步,走隊列、站軍姿和不同形式的所謂體能訓練等,要求楊興福這個五十多歲的人和二十歲的小夥子一個樣。各種體罰如“金雞獨立”、倒立、蛤蟆步等,楊興福都承受過。幾天之後,所長特別宣布:“嚴管班班長工作負責,成績顯著,追加減期一個月。”年底,上級給郤連房記了一次三等功。

楊興福說:“嚴管班的‘班規’除了原來的苛刻規定之外,又聽命‘610’的旨意,針對我而增加了數條;除此之外,嚴管班長(受減期等利益的驅使)還可隨時針對我采取隨機嚴管措施。嚴管班長常使惡主意,聲言:叫你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什麼不能說話,兩眼不能旁視,不能吐痰,不能站立(坐小凳),不能大、小便等等,什麼站軍姿、金雞獨立、鴨子步、蛤蟆步、倒掛金鐘、背靠背、滾雪球等刑罰都在我身上反復使用過。我整天只能成為瞎子、聾子、啞巴、傻子,或者就是違規,受更嚴厲的懲罰。這是日常生活,還有來自軍區610人員經常性的威脅、恐嚇和辱罵。就是走出嚴管班,你不轉化,該你享受的待遇也可隨時取消。”

如此之下,楊興福被強制所謂“轉化”,減期一年,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二日,提前一年走出了軍區勞教所這個黑窩。但邪黨人員並沒有放松對他的迫害,王長貴利用軍區政治部副主任(分管軍區政法工作)和政治部機關邪黨委書記的權力,把郤連房從勞教所所長調到政治部機關任協理員,他的任務就是非法監控跟蹤楊興福。

二、楊興福二零零五年再遭非法勞教

楊興福雖然走出了高墻鐵窗,但王長貴又給他布下了無形的魔網,即上有610統管,中有郤連房帶人跟蹤,下有文化工作站(主要是站長宗貴銘與政治處主任崔榮輝)配合。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九日晚,軍區政治部辦公室幹事楊周超(610人員)帶著數名戰士,突然到楊興福家非法搜查,搬走了電腦,直接送到了南京市公安局,並把楊興福劫持到文化工作站突擊審訊,任他怎麼敲詐、逼供,楊興福就是零口供,楊興福質問楊周超:你代表誰給我說話?他說他代表主任(原主任劉永治已調任軍區分工政法工作的副政委),實際上是許湘東副主任(王長貴已於二零零三年底退休,由許繼任)。到了二十日的淩晨一時,楊周超說到公安局查楊興福電腦的問題,軍、地610相互勾結,又一次劫持了楊興福。那夜,室外下著鵝毛大雪,楊興福在會議室裏坐了一夜。

二十日下午五時,在楊興福強烈要求下,文化工作站才把他送回家,命令他:不要離開南京市。610開始監控楊興福的行蹤。

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下午,宗貴銘(大校)和崔榮輝 (已提升為書記、大校)、章夏蹇(大校)、王希安和數名戰士,要楊興福帶幾件換洗衣服,到鎮江軍區影視文化訓練中心參加洗腦班。楊興福不去,宗就亮出了許湘東和楊周超等610人員炮制的報告,說我們也沒有辦法,所以我們四位領導都來了,與你談。崔和章在旁威脅說:“許副主任考慮到你不會去,就叫我們帶了幾名戰士,他們就在樓下,押著走的那個場面你和我們都不願看到。”這時,楊興福的妻子、女兒、女婿和他們爭辯,說就是不去!宗詭說:“一個星期就回來 ,應付應付地方上的追查就完事,你們不要當真。”家人質問:“一個星期就回來,你也保證?”宗說:“我敢保證,一個星期不回來,你們向我要人。我現在親自送到鎮江,把老楊安排好了我再回來。由王希安大校陪著;你們放心。”

在鎮江組織了一個幫教洗腦班子,由王希安負責,影視文化訓練中心的主任王錫炳(上校)和軍區610人員楊周超(少校),還有兩名戰士組成。當天晚上,宗貴銘召集所謂班子人員開了會。宗走後,王希安、王錫炳二人宣讀了在南京就搞好的所謂六條紀律和學習計劃。一月五日上午八時,王希安等叫楊興福到會議室去看邪黨攻擊大法的錄像片,楊興福對王說:“你真要放,我也管不了,但我不看。這些都是假的,都是欺騙人的,是邪惡的攻擊、構陷。” 楊興福再次給他講真相。一周時間到了,楊興福強烈要求回家。

一月二十日下午二時,軍區610的汪衛忠和軍區軍事法院的一名副庭長,軍事檢察院的一名副處長來到鎮江,心急火燎的要楊興福交待問題,並說全軍610檢查組已到南京。不管他拍桌子、摔杯子、破口大罵還是冷言冷語、挖苦刺激,陽奉陰違,楊興福就是不作聲、零口供。最後他氣急敗壞地說:“你不說可以,馬上我們趕到湯山搞你的女婿(當時在南京軍區湯山療養院當軍醫),聽說你女婿也參與了你的活動,我就不信對付不了你,還對付不了你女婿。”當面以保衛部的名義給湯山療養院的領導打電話,要求把楊興福女婿馮瑤控制起來,下班不要讓他走,說有個要案牽扯到他,晚上找他談話。後來女婿告訴楊興福:“那日下午一下班,被療養院領導留下來,從晚上7時一直搞到第二天淩晨2時。他發火,我也發火,他辯我爭,寸步不讓。開始療養院領導還壓制我幫著他,後來一看他們太不講理了,就催他們離開,說我們明天還要給療養的老幹部檢查身體,休息不好,要影響工作。他們才沒趣的離開了。”

二十二日下午,王錫炳帶人把楊興福住的房間安裝了鐵窗、鐵門,同時增加了兩名戰士看守。二十三日下午2時,軍區保衛部副部長張兵領著全軍610王局長(王是保衛部安全局副局長,大校銜,全軍610辦的辦公室主任,二零零一年到軍區勞教所檢查過工作)和總政檢察院的一位檢察官“提審” 楊興福,由汪衛忠做筆錄,張兵、楊周超等在一側間,其他人員不得在場。汪衛忠說:“全軍610工作組來軍區檢查工作,是帶著總政首長的指示來的,實際上就是檢查你楊興福的問題,聽清楚了沒有?老老實實地說。”後來得知,是時任總政辦公廳副秘書長朱福熙(少將)在610送的報告上批語,大意為:同意派工作組協助南京軍區查清楊興福的問題,若情況屬實,嚴肅處理。

王局長說:“先談談你對這次洗腦班的認識和收獲。”面對眼前三人,楊興福只是沈默。王和汪催了數次,楊興福依然沈默。王說:“第一個問題不談可以,等以後再說。下面談第二個,就是交待問題。” 楊興福還是沈默。幾分鐘後,他拿出了那個報告(朱福熙的批語),往桌上一拍,說:“我們是有任務的,是帶著尚方寶劍來的,你楊興福是累犯,2001年我們就有接觸,你的同行有交待,別人有揭發,事實俱在。現在就看你的態度,可以說你的態度決定你的命運……”楊興福環視了他們一周,還是沈默。數分鐘後,王開始誘導,並威脅說:“根據你的態度和重大問題,可以給你判刑、判重刑,南京軍區不處理,我作為全軍610辦公室都要督導南京軍區處理,你要慎重思考,交待問題。” 楊興福照樣沈默。汪衛忠開始人身攻擊,動粗口,說他對抗全軍610領導。隨後張兵從側間走出,侮辱、謾罵,加詛咒,最後留下一句:“機會不多了,再給你兩天時間。”

一月二十八日下午,楊興福又被劫持到離開才兩年半的軍區勞教所。張兵、汪衛忠、楊周超和文化工作站副站長章夏蹇早已在場,張兵宣讀了軍區保衛部對楊興福勞教三年的決定,勞教期從2005年1月28日到2008年1月28日,叫他在勞教書上簽字,楊興福嚴辭指責他們,拒絕簽字。張兵惡狠狠地說:“不認罪照樣判你有罪,不簽字照樣勞教。”隨後叫勞教所所長邵挺把楊興福帶走,不給家人送勞教通知書。此外,又對楊興福家非法搜查,強行搜走了部份大法書籍和大法資料,不出示搜查證,也沒有留下非法搜查的物品清單。

軍區610又一次以軍區保衛工作簡訊的形式向全區團以上單位發文通報,竭力攻擊法輪功,為楊興福網織罪名。並要求全軍區部隊,重點是退休幹部進行一次拉網式排查。

當晚,楊興福宣布絕食抗議,並在其後的一周內三次向保衛部並轉政治部領導上訴狀,強烈要求撤銷非法勞教。

二月七日(除夕前一天)晚飯後,邵挺所長把大家都留在飯堂,宣布了一個決定:“今天這個年勞教所不過了。原因是楊興福入所以來拒絕吃飯。要想大家過個好節,就要叫楊興福吃飯。大家過不過節,包括我個人在內,責任全在楊興福。大家現在都不要離開飯堂,你們各坐各的座位上,從現在開始,他什麼時候吃飯,你們什麼時候回去。各班把人管好。”說完就走了。

邵是制造仇恨嫁禍於楊興福。好在全所勞教人員沒有怨他的情緒,幾位班長輪流來勸楊興福吃飯。楊興福對他們都表示了感謝,並向大家說了他的情況。晚10時,邵傳話:“其他班回去休息,嚴管班留下,直到楊興福吃飯才準帶回。” 楊興福還是不吃飯。夜12時,邵傳話:“嚴管班分兩組,輪流值班,直到楊興福吃飯。”當時,南京雪後方晴,冰淩在室外一尺多長,氣溫在零下8度。留下的人都增加了衣服。楊興福僅穿解放鞋和一件戰士棉衣,要求增加衣服,邵不同意,說除非吃飯。

就這樣,一直到了八日的八時,大家早飯已經開過,楊興福還是沒吃飯。邵叫嚴管班把他帶回。午飯後,幾位勞教班長來傳達邵的旨意,說今天是年三十,按計劃晚上吃湯圓,如果你再不吃飯,湯圓取消,全所新年不過了。為了全所勞教人員過好年,最後楊興福答應晚上吃飯。年夜飯的湯圓規定每人八個,炊事班長事先給楊興福送來了,楊興福吃了二個,其余的分給別人了。

二月十七日,邵在全所人員面前對楊興福人身攻擊、謾罵,說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壓力,給勞教所帶來災難,又誣蔑大法和師尊。象這種情況,他幾乎每周都要來一次。

楊興福的家人強烈要求會見,都不允許。第一關是單位擋,第二關是610擋,第三關是勞教所不給進高墻深院。三月十三日下午,家人來到勞教所,被邵攔在高墻之外。親人只能在大墻之外呼喚他,楊興福也只能在鐵窗之下聽到親人微弱的聲音。

三月十四日上午,軍區610選派的所謂幫教工作組進駐軍事監獄。為首的是已升任保衛部部長的曹伯如和副部長張兵,具體負責的是汪衛忠,他們邀請了江蘇610、南京市610和玄武區610人員來和楊興福所謂的座談,張兵施以重壓說:“你別以為三年勞教你就可以出去,如不改變立場,勞教完了還可以勞改;還不轉變就一直坐下去,共產黨的天下,共產黨的王法,就是要聽共產黨的,專政什麼時候都不會放松。”

其後,他們拉出了邪悟者沙根林和軍區文化工作站鄒新林搞洗腦轉化。鄒新林曾得到過楊興福的幫助和培養,從士官直到中校副團一直和楊興福在一起工作,對楊興福非常了解。這次來所謂“幫教”之前,上級給他允諾:如成績突出,為他立功。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八日楊興福走出勞教所,鄒新林在當年四月三十日晚被一轎車當場撞死,時年43歲。

楊興福表示勞教所期間受到的淩辱、訛詐、恐嚇的經歷不堪回首。之後,文化工作站的崔榮輝書記、宗貴銘站長並沒有放棄對楊興福的迫害,他們對610言聽計從,並碼上加碼,要求楊興福每個月向他們匯報一次思想,一個季度寫一份思想匯報,楊興福不予理睬。他們就找一個幹事非法跟蹤楊興福,結果不到一個月,那位幹事因受賄被人揭發,二零零七年四月被上級機關強行退款,轉業處理。後來,崔榮輝被免去文化工作站書記的職務;宗貴銘免職退休。

三、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軍區“610”指使文化工作站楊光書記和周李林幹事將楊興福挾持到原單位。軍區“610”骨幹汪衛忠陰陽怪氣的說:楊興福我們有兩年沒見面了吧,沒想到今天我們又和幾年前以同樣的形式坐在一起了。我就不相信“轉化”不了你。我現在是全軍轉化法輪功的“優秀工作者”、“專家教授級”。楊興福不說話。

汪衛忠汙蔑法輪功是反華勢力、敵對矛盾,威脅說:“判你刑都足夠了,勞教你三年那是我一句話的事,不信你走著瞧。你六十多歲,三年勞教都快七十歲了,還能活著出來?不把你整死,那是輕的。”

隨後,兩武裝戰士把楊興福押解到後院一間房子裏,七個戰士輪流看守,楊興福不得出門半步。其後就是強化洗腦。

二十八日上午,楊興福被劫持到南京軍區軍事監獄招待所迫害。迫害進一步升級,有六名軍事監獄執法隊戰士監控。軍區“610”編制了詳細的強制洗腦計劃,情況每日都要向軍區“610”報告。五月十七日,軍區政治部副秘書長張志洋和李世傑對楊興福宣讀了軍區“610”和政治部機關非法勞教他三年的決定。

楊興福說:“第三次非法勞教期間,由於我堅持修煉法輪功,始終遭嚴管迫害,不準通話、通信;不準看報、看電視;晚上將我的床位強行挪到探頭最近位置,在床頭處又設了一個固定哨。白天除了包夾之外,又增加了一個戰士,一步不離,實施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嚴密監控,將我的一舉一動向上匯報。”

軍事監獄長威脅楊興福:你如不服從管理,監管就要升級,直至上戒具、關小號。

勞教所逼迫楊興福在四十度左右的高溫下勞動,幾乎昏倒。因為不讓煉功,楊興福身體很差。二零一三年元旦期間,楊興福要求去醫院就診。他們要他寫申請報告。結果報告送去後毫無消息。楊興福多次催促,也無結果。直到一月底才把他送軍區總醫院檢查。醫院確診:楊興福患有嚴重的腰椎間盤突出和脊椎骨增生等癥。醫生要他住院治療,監獄不許。

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海外明慧網刊登楊興福遭迫害的情況後,軍區“610”汪衛忠、幹事楊連波、文化工作站辦公室主任張丙才組成工作組對楊興福實施嚴厲迫害,他們連天加夜的對楊興福摧殘迫害三天,連他們自己都吃不消了,汪衛忠沙啞嗓子一邊吃西瓜霜片、消炎藥,一邊汙穢不堪的辱罵楊興福,三人就這樣大聲怒罵一陣,累了就低聲詛咒一陣,輪番上陣,不斷重復,重重復復。

到第四天,他們一看招數不靈,又來一招,威脅楊興福:“轉化”不了你,就整你女兒,要到你女兒的工作單位把你女兒工作搞掉,開除,斷掉經濟來源,他們夫妻就會離婚,丟掉工作、失去丈夫,又沒有錢,你女兒不恨你、罵你、打你?看你還煉法輪功?他們真的以軍區“610”辦公室的名義並勾結南京市玄武區“610”,逼迫楊興福女兒的工作單位以莫須有罪名開除她公職。由於楊興福女兒工作成績突出,曾連續八年被評為優秀公務員、立過三等功等,軍區“610”人員不能得逞,只好作罷。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日,軍區“610”汪衛忠又來了,自說自話的給楊興福規定了解除勞教,但要他必須做到放棄修煉法輪功,如有違反,直接驅逐回原籍,什麼待遇也不給。並說:“我們也不管你了,叫你去自由吧。”他反反復復的逼問楊興福能不能做到?楊興福就是不說話。(在多年國內外正義人士的譴責下,二零一三年底,勞教制度被取消。)

一月二十四日下午,楊興福得以回家。

四、對家人的迫害

(1)妻子陳春美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南京市610、玄武區610劫持到南京市看守所,非法拘留迫害28天,正念走出。直接劫持的是後宰門派出所,時任派出所教導員叫曹緒文,劫持片警姓宋。同年八月,妻子又被玄武區610劫持到玄武區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劫持的仍是宋惡警,時任後宰門派出所的教導員叫王日然。二零零二年三月再次被後宰門派出所宋惡警劫持到玄武區洗腦班迫害20天。負責迫害的還是後宰門派出所教導員王日然。王日然在二零零三遭惡報,因經濟問題先被降職,調離崗位,後被撤職,後身患癌癥。

(2)女兒楊菁二零零零年是軍區南京療養院代理護士長,我被非法勞教時,軍區610找女兒談話,要女兒揭發父親的問題,並要求劃清界限。楊菁嚴詞拒絕,並口口聲聲說:“我爸爸是好爸爸,是最好的爸爸,平時就教育我做好人、好事、善事,遇事要忍讓,爸爸沒有錯!父親就是父親,父親只有一個,怎麼能劃清界限?!”當時醫院配合610,取消了其代理護士長的職務,並於二零零三年被迫轉業。

(3)女婿馮瑤,南京軍區湯山療養院軍醫。軍區湯山療養院配合610先是用利誘的手段叫其和女兒楊菁離婚,遭其拒絕後又威脅刁難,在工作上制造事端,使他精神上受到極大創傷。二零零五年初,軍區610強迫軍區聯勤部令他轉業。

(4)嶽父陳恒福,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得悉楊興福被非法刑拘時,當場昏倒,送醫院搶救,頭部傷口被縫了數針。受此恐嚇,後一聽到警笛就害怕,精神一直抑郁不振。又加之楊興福二零零五年初第二次被非法勞教,精神又備受刺激,於二零零七年含冤去世。

(5)楊興福的兄長、姐姐和侄男侄女、外甥等十多人,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聽說楊興福被非法刑拘之後,從安徽老家急急趕來南京強烈要求探望,軍區610嚴詞拒絕並大加訓斥。文化工作站拒絕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又無人接待。正值盛夏,天氣炎熱,心中焦急郁悶,身心受到了極大傷害。至今提起,心有余悸。

五、妻子陳春美多次遭受迫害、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楊興福因傳遞大法真相資料被南京國安特務劫持,遭非法抄家。七月十二日,南京軍區610勾結南京市玄武區610、後宰門派出所和陳春美的工作單位南京兒童醫院,威脅、恐嚇、強迫陳春美錄口供,交代其丈夫的所謂“問題”,並威逼她放棄修煉,均遭陳春美斷然拒絕。八月二日,陳春美被劫持到後宰門派出所強制洗腦二十天,又第二次被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九日二十九日,陳春美到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三十日上午走上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四個便衣警察追擊、強拖硬拉到警車兩次,她都順利走脫。

二零零一年二月底,陳春美因散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三月一日上午,後宰門派出所片警宋警察帶人非法闖入家門,強行抄家,並將她劫持到後宰門派出所關押,強迫交待所謂罪行,遭到拒絕;次日劫持到南京市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四十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五日晚,早在住宅樓下蹲坑的後宰門派出所宋警察與另兩個便衣警察將剛下班的陳春美非法押解到玄武區洗腦班迫害,白天四個人輪番給她洗腦,灌輸邪黨炮制的歪理邪說,強制轉化;晚上兩人輪流看守。她絕食抗議,四十二天後回到家。

二零零五年四月間,南京軍區610為迫使陳春美丈夫楊興福轉化,竟然軍、地610相互勾結,於四月五日,玄武區公安分局和後宰門派出所再次非法刑事拘留陳春美,綁架到南京看守所迫害三十三天,其間多次非法抄家。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上午,玄武區國保大隊自稱所謂“於大”(國保大隊於大隊長帶警察三天兩頭提審陳春美警察和便衣陳春美家,後又召來社區主任二人與片警共六人,聲言:抄家!陳春美被社區主任二人挾持在房屋一角。中共不法人員們擄走了二臺手提電腦,二臺打印機,一臺刻錄機,五個MP5、光盤和真相幣等大批物品和真相資料,價值三萬多元。

當日晚,陳春美被非法押送到南京看守所。那個所謂“於大”的警察、帶警察三天兩頭提審陳春美,強逼交代所謂犯罪事實等等。

陳春美身心受到極大傷害,身體出現嚴重病狀。警察就強逼她服用不明藥物,一把一把的逼著吃,吃完了警察才離開。至此,健健康康的陳春美成了一個危重病人。南京看守所再也不敢收留她了,因為身體太糟糕,迫害了三十六天之後不得不放她回家。

而那個自稱玄武公安分局的“於大”警察、還嫌迫害的不夠,又在陳春美回家的路上,再劫持到玄武區洗腦班繼續迫害。此時,她的體重從原先的一百二十多斤降到了八十多斤,整個人已脫形,成了皮包骨頭。在洗腦班又迫害了四十天之後,才讓親人接回家。

據後來得知:南京軍區610一直在背後插手迫害陳春美,南京軍區610和南京市610、玄武區610沆瀣一氣,陰毒的說:陳春美不轉化影響楊興福(當時已被南京軍區610非法勞教),楊興福不轉化會影響陳春美,就是要轉化,不轉化也要轉化,就是不能叫她們好好的過日子。當時玄武區國保自稱“於大”的警察狂妄的說:勞教所不接收,我找關系走後門也要把她關進去,就是關不進去,在家也要判。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日,陳春美被非法勞教一年 (所外執行)。玄武公安在給陳春美宣布非法勞教決定之時,再行抄家之惡。

從此,陳春美一直在殘酷迫害陰影和不明藥物毒害下,經常性地鼻出血、痰中帶血、吐血、牙齦出血、便血、腹瀉(吃什麼拉什麼)、失憶、面部肌肉麻木、眼睛模糊、口幹舌燥、時常發熱、抽筋、咳嗽、腹脹和腳腫、腿腫伴流黃水等,直至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離世。此前,南京玄武區國保大隊自稱大隊長的李建華和張警察(女),一次到家威脅、恐嚇,一次到單位騷擾;一次由江蘇省610頭目帶領著玄武區610、玄武區國保大隊及社區警察一行到家所謂“調研”。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陳春美女士的遺體告別儀式在南京殯儀館德福廳舉行。德福廳門前的挽聯是:一生行好事 千古留芳名 ,瑤池來貴客 佛國添金尊。

陳春美原工作單位領導致悼詞(節錄)說:

“陳春美女士自一九七一年三月參加工作以來,幾十年如一日兢兢業業工作在醫療衛生崗位上,為兒童醫療事業的發展作出了很大貢獻。陳春美女士勤奮工作,謙虛謹慎,平易近人,艱苦樸素,嚴於律己,率先垂範,於一九八二年被評為‘五講四美’先進個人。

“陳春美女士的去世,使我們失去了一位好朋友、好同事。她雖然離我們而去,但她那種堅定信念,百折不撓的精神;那種為人真誠正直,忠厚清廉的高尚品德;那種與人為善,無私無我的大愛善行;那種忍讓為先,包容他人的寬闊胸襟;那種勤勤懇懇,忘我工作的奉獻精神;那種仁愛持家,惠澤親朋的崇高風範值得我們學習和汲取……”

悼辭致畢,大廳裏一片哭泣聲。她的同事們在哽咽聲中說:領導有良心(指悼辭),陳春美又回來了,這才是真實的她;不過還不夠,大好人陳春美行了一生的善事,就那麼幾分鐘就講完了……

陳春美的同學們當時抹著眼淚哀嘆道:這才象(指悼辭)陳春美,這才是陳春美,好人終究是好人,只是可惜,可惜走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