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24):鄂倫春母子被迫害致死、媳婦多次命危

(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高高的興安嶺一片大森林,森林裏住著勇敢的鄂倫春;高高的興安嶺一片大森林,森林裏住著悲傷的鄂倫春。內蒙古呼倫貝爾市鄂倫春自治旗有個大楊樹鎮,鎮裏有一家人,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母親劉巖被中共“六一零”惡徒、惡警迫害致死,父親悲傷離世;兒子楊宇新剛剛結婚才一個多月,被惡警持槍綁架,活活折磨致死;兒媳甄海燕幾乎被迫害成“植物人”,多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操控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鄂倫春的中共邪黨不法官員與警察們,在大楊樹鎮這個邊陲小鎮一輪又一輪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抄家抓人,迫害死了劉巖、楊宇新母子,於秀蘭、李海燕母女等多名法輪功學員。

劉巖,原是大楊樹鎮工商銀行職工,一家三口家住大楊樹鎮林業局家屬區。獨生兒子楊宇新,高中畢業後,與許多其他孩子一樣成天吃喝玩樂,家長說也不聽,管也管不了。一九九六年劉巖開始修煉法輪功了,楊宇新跟著學,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用真、善、忍的標準指導做好人,從此戒掉了所有的惡習。那時,劉巖母子經常到大楊樹鎮林業局“三用堂”(林業局老幹部活動室)和大家一起煉功。

一、母親劉巖被迫害致死 父親憂郁而亡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大楊樹鎮林業局“三用堂”(林業局老幹部活動室)被查封,劉巖母子倆只得回家煉功了。

劉巖

劉巖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劉巖在家中被惡警綁架到大楊樹林業看守所(森林監管大隊),非法關押三個月。此後,當地片警經常去她家裏騷擾。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五日晚,劉巖張貼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資料,被林業派出所所長呂敏軍等人再次綁架,關押在林業看守所三十六天,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和迫害,出現嚴重病狀。兒子楊宇新向政保大隊(主管迫害法輪功)隊長呂文起反映母親的身體情況,呂文起不承認有此事,仍不放人。

後來,楊宇新被迫交了罰金五千元,劉巖才被放回家。此時劉巖已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不能行走,是家人用車拉回家的。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九日晚,林業國保大隊長呂文啟帶人再次闖到家騷擾。由於長期遭受迫害,精神和肉體遭到嚴重摧殘,55歲的劉巖於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劉巖去世後,其丈夫在沈重打擊下,不到半年也郁郁而終,淒慘離世。

二、兒子楊宇新被持槍綁架、折磨致死

二零零五年經人介紹,楊宇新與同樣修煉法輪功的女孩甄海燕相識,二零零七年五月一日倆人結婚。甄海燕從小就體弱多病,患有結核病、抽搐、關節炎、腸炎,成天離不開藥,活的很痛苦,學法輪功以後不到幾個月的時間,甄海燕的身體所有的病全都神奇般的好了,從此她有了朝氣,有了活力。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晚八點左右,莫旗“六一零”頭子張世斌、張柏明、劉福清、敖力強、王寶娟等人,在鄂倫春旗大楊樹鎮街西派出所所長德能山帶領下,突然闖到楊宇新的嶽母家,他們拿著槍指著楊宇新的頭說“別動,動就打死你”。楊宇新的嶽母看到趕快說:“有話好好說,他也不是殺人犯,動槍幹嘛?”

張世斌用手槍抵著楊宇新的頭部,四、五個惡警將楊宇新擡上警車,連衣服都沒讓穿,楊宇新說:“我也沒犯法,幹什麼抓我!”沒想到這就是家人聽見他的最後一句話。

就這樣在沒有任何手續和證件的情況下,“六一零”強行綁架剛新婚一個月的楊宇新、甄海燕,非法搶走電腦、打印機、資料、光盤等私人財物,價值上萬元。楊宇新和甄海燕被非法關押在莫旗看守所。

九天後,張世斌將楊宇新劫持到自家辦的“轉化”洗腦班(張世斌在莫旗尼爾基鎮南郊苗圃自蓋小二樓,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楊宇新絕食不配合,張世斌氣急敗壞的當著眾人的面指著楊宇新說:“不轉化,我讓你火化。”

隨即將楊宇新又劫持到莫旗看守所關押。楊宇新堅持要求無罪釋放,獄警指使號裏犯人毒打他,用各種酷刑瘋狂地折磨楊宇新。惡警對楊宇新實施過多種酷刑,一種叫“過水橋”酷刑,就是用多桶涼水從頭部一直澆到腳部,直至沒有知覺。莫旗“六一零”頭子張世斌指使犯人拿牙簽從楊宇新腳趾縫裏紮進去,其狀慘不忍睹。

張世斌還指使犯人毒打楊宇新,把他的胳膊打的青一塊,紫一塊。楊宇新開始還穿著短袖,張世斌怕暴露其邪惡手段,又讓楊宇新穿上長袖來掩蓋其犯罪的事實。

甄海燕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病情嚴重。家人去看,不讓接見,兩個月後莫旗公安局六一零張世斌敲詐甄海燕的家人,給甄海燕家人打電話,讓家人把甄海燕接回來,交一萬元錢就放人並隱瞞甄海燕有病的事實。甄海燕的家中沒有那麼多的錢,接不了,到了下午莫旗公安局六一零張世斌厚顏無恥地說:五千也行。因為急盼甄海燕回家,甄海燕的家人就借了五千元錢,第二天家人去莫旗看守所把甄海燕接了回來,交了錢才知道甄海燕已經病了半個多月了,卻不讓看楊宇新。

甄海燕回來半個月後莫旗公安局來電話稱楊宇新病重,叫甄海燕去看望。甄海燕到那兒後才知道,原來楊宇新已經被迫害致死,他們叫甄海燕去是讓她在死亡書上簽字,甄海燕驚聞這一消息,已經痛不欲生,拒絕簽字,追問楊宇新是怎麼死的。

甄海燕悲痛到了極點,回到家中,已是精神恍惚。沒幾天莫旗又來人逼著她在死亡書上簽字。這時家人才知道楊宇新已經死了,家人聽後,真是無法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甄海燕才結婚一個月呀,身高一米八的楊新宇身心健康怎麼說死就死了呢?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屍體也不讓看?還簽什麼字啊?一家人放聲痛哭,悲痛欲絕,那些警察見狀把死亡書扔下就走了。

楊宇新因不放棄修煉,在莫旗看守所絕食抗議一個月左右,於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下午,被送醫院遭到野蠻灌食致死,年僅三十一歲。

在楊宇新被迫害期間,楊宇新的大舅哥兩次去看守所探望均不讓見。八月二十七日夜裏,莫旗公安局給大楊樹公安局打來電話說楊宇新死了並讓轉告楊宇新的舅母。楊宇新的舅母接到大楊樹公安局打來的電話後質問:“為什麼不通知家屬?”他們恬不知恥的說:“在公安局、監獄裏,沒有通知家屬這個說法。”

楊宇新的遺體被冷凍在莫旗殯儀館,脖子上都是烏黑的,張著嘴,雙手抱在胸前,胳膊也是青的,屍體僵硬。楊宇新被迫害以前身體健康,身高一米八五左右,體重一百八十斤左右;迫害致死時體重僅有七八十斤重。

為了掩蓋犯罪事實,張世斌夥同公檢法、看守所、醫院等一些邪惡之徒,營造了一個假“現場”後,立即要求快速火化楊宇新的遺體。甄海燕要求屍檢,他們答應了,卻要求家屬不能哭。他們把屍體擡到拉屍車上後,就讓甄海燕簽字火化,甄海燕拒簽。莫旗以張世斌為首的惡警們又不經任何手續強行火化了楊宇新的遺體。

三、兒媳甄海燕幾乎被迫害成植物人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日下午三點左右,莫旗“六一零”頭子張世斌害怕甄海燕上告,張世斌脅從鄂倫春旗大楊樹鎮街西派出所德能山再次來到大楊樹鎮新華村甄海燕的母親家中,哄騙老人說:“你女兒身體不好,我們給她看病去”。然後不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把人擡起來就往外走,甄母不讓擡人,過來五、六個警察把老人抱住,老人情急之下咬壞了他們的手,等跑出去一看,女兒的鞋還在車門外邊別著呢,他們已經開車跑了。張世斌問甄海燕說:“你不是想上告嗎?告就抓你。”

甄海燕被劫持往莫旗的途中,突然抽搐,不省人事,下半身不好使,幾百裏地的路程,車裏的警察沒有一個管她。到莫旗後,他們害怕出人命,直接拉到醫院,打上針,開上藥,然後送往看守所。家人去要人,公安局說做不了主,不能放人,家人說:“楊宇新已經死了,若甄海燕再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

兩天後,甄海燕才蘇醒過來,女獄警和莫旗“六一零”的幾個人就勸她簽字,遭到拒簽後,張世斌逼迫甄海燕簽字,威脅說:“你簽不簽?如果簽了字,我就給你送回去。如果不簽,看我怎麼對付你。”

張世斌帶領公檢法的人來了一屋子,軟硬兼施。張世斌說:“你同意不同意都一樣,這是法律程序,已經經過檢察院了,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還說:“你不簽字,就勞教你。”甄海燕問:“憑什麼勞教?”張世斌一副無賴的嘴臉:“什麼也不憑”。

當天即九月十三日下午二~三點鐘,莫旗看守所大隊長李占英帶人進監室,哄騙甄海燕說:“看我們對你多好啊?!現在去給你看病。”說著把甄海燕用擔架擡著劫持到興安盟紮旗圖牧吉勞教所。

甄海燕被用擔架擡著,在去勞教所的路上有獄醫跟著,只要甄海燕抽搐就給她打一針,不知打了多少針才到達圖牧吉勞教所。

據勞教所的人說甄海燕到了圖牧吉勞教所時,已經不象人樣了,蓬頭垢面,不能走路,意識不清。勞教所獄警怕她有傳染病,要求給她檢查身體。甄海燕因為身體極度虛弱,排不出來尿,無法檢查。張世斌說:“接點別人的尿檢查”。法醫沒答應。勞教所拒收,張世斌硬讓留下,勞教所才收下。

過了幾天,圖牧吉勞教隊給甄海燕的家人打來電話,讓給甄海燕送幾件衣服,連看看人。此時正是秋收農忙時節,甄母和其哥哥顧不了這些,家人看到甄海燕時,人已經不能自理,是兩個人擡出來的。甄海燕已骨瘦如柴,生活無法自理,吃不下東西,嘔吐不止,雙腿不能走路,嘴出現歪斜,小便失禁,幾乎成了“植物人”。

甄海燕的母親傷心欲絕,圖牧吉勞教所的獄警說:莫旗“六一零”(張世斌)已給你女兒判二年勞教,判決書在我們手中。家人要求把甄海燕帶回家看病,病好了再送回來。他們堅決不放人。無奈之下,甄母和其哥哥給甄海燕買了營養品,又存了五百元錢才回家。甄海燕的老母親回家後,日夜牽掛,擔心女兒隨時會失去生命,老人的眼淚都哭幹了。

一個多月後,也就是十一月二十二日晚上十點多鐘,圖牧吉勞教所又打來電話,告訴她哥哥馬上去接人,並說甄海燕抽的厲害。她哥說:“不行,我們去了,你們不放人,我們不白去了嗎?”他們說:“來吧!來了就放人。”

哥哥去了之後,勞教隊的人讓簽完字再見人。見人心切的哥哥就把字簽了,等見到妹妹之後,哥哥傻了,妹妹已經不成樣了,根本就是一個“植物人”躺在那兒。哥哥說:“要知道我妹妹讓你們迫害成這個樣子,我是決不會答應簽字接人的。你們怎麼能這麼欺騙人,連一句真話都沒有。”他們卻說:“沒什麼大毛病,已經在白城醫院做了兩次頭部檢查了,沒有病。”就讓拿一個頭部檢驗方,連診斷書都沒給,就讓接回去養病。她哥哥說人都成這樣了,我們沒法接回去。他們說給買臥鋪。她哥哥說:臥鋪也不行,你們給送回去吧!他們讓哥哥拿油錢,然後請示局長。局長說什麼油錢不油錢的,趕快把人送回去。

甄海燕從勞教隊被擡到車上,已經抽的不省人事了。就這樣,甄海燕於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上八點多鐘,才被用救護車送回家中,當時已昏迷不醒,小便失禁了。

四、甄海燕被綁架、非法判刑入獄

即使這樣,圖牧吉勞教所惡警還經常打電話,騷擾甄海燕及其家人。

甄海燕回來後漸漸的清醒了,堅持修煉法輪功,身體奇跡般的康復了。此後,警察多次去騷擾,圖謀迫害她,甄海燕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大楊樹鎮政府齊文傑四人到大楊樹新華村騙村民田麗榮帶路,假借關心甄海燕生活上有什麼困難,為再次迫害甄海燕去投石問路。沒幾天,就開始行動。七月三十日上午九點,大楊樹鎮片警德能山帶領莫旗610及大楊樹公安局、街西派出所人員,開了兩輛警車,有八九個人,下車就將甄海燕家(娘家)團團圍住,進屋就問甄海燕在沒在家,家人告訴他們甄海燕不在家。惡徒的陰謀沒有得逞。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大楊樹鎮公安局以刑警隊隊長李本學為首,帶領大楊樹三大派出所(中央街派出所、街西派出所、橋東派出所)的所長及警察近30人,警車叫嚷,全副武裝,竄到九名法輪功學員及其親屬家中,進行了不同程度的非法抄家、抓人。街西派出所所長安義帶領警長兼新華村片警德能山去新華村甄海燕家,見甄海燕不在家,又去其哥哥家找人,沒找到人後走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惡警兩次到甄海燕家騷擾並揚言:要是抓住甄海燕,就不讓她出來(蹲大獄),蹲死她。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鄂倫春自治旗大楊樹鎮公安局以李本學為頭的所謂“專案組”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所謂的“專案組”,成員有組長李本學,成員許曉峰、梁越、高茂玉、張學文、孫國、歷學斌,操控惡警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的家中,進門就問“煉不煉”,說一聲“煉”,惡警立即就抓人。

十一月六日中午十二點多,四個警察跳進法輪功學員王桂蘭家院子,強行撞開房門,不出示任何證件,把甄海燕和王桂蘭正在上中學、不修煉的女兒按倒在地,拳打腳踢之後,把她們倆強行綁架到大楊樹鎮公安分局。

甄海燕在大楊樹鎮公安分局時已開始抽搐,口吐白沫,奄奄一息,惡警們不但不給醫治,還說:“死了拉倒。”在甄海燕實在不行時,警察才將醫生叫來,將其送到醫院。然後,一個一瘸一拐的警察,聲稱蹲了一夜坑,腿都瘸了,開始對王桂蘭的女兒(學生)大打出手,先是扇耳光子,後又抓住頭發將孩子頭往墻上猛撞,將其左臉全部打腫,眼眶打青,手打的瘀血,還恐嚇說,要一槍崩了她。王桂蘭的女兒要求見媽媽,警察不讓,並將王桂蘭劫持到阿裏河鎮看守所迫害。

當天晚上九點左右,甄海燕被非法關押到阿裏河看守所。盡管當時甄海燕已無知覺,惡警們還是強行將其擡到看守所。

當時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鄂倫春自治旗阿裏河看守所。“專案組”夥同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天每人只給兩個饅頭,兩碗帶泥的菜湯。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多次被毒打,身體健康出現大量問題。看守所警察以各種借口拒絕所有法輪功學員的家屬看望:“沒有主管局長批條,任何人不準看”;“沒判呢,不能看”。

二零一零年三月九日、十日,鄂倫春旗法院連續三次非法開庭,共枉法誣判18名法輪功學員皮長富及妻子、女兒皮麗麗、樊鳳英、樊鳳珍、王桂蘭、王雪梅、金胡木、甄海燕、高玉昌等,分別判為一至七年徒刑。甄海燕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生活各方面不能自理,三月九日被人擡上法庭。

從甄海燕被綁架到看守所,一直到被劫持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監獄,七個月的時間,甄海燕生活一直不能自理,綁架到監獄都是被擡去的。

甄海燕到監獄不長時間,監獄方面就來電話說甄海燕病重,讓家人去看望。家人去監獄,到那時人在醫院,插著胃管,已經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人已不能說話了。見面還不到二十分鐘就叫家人出來了。甄海燕七十多歲的母親要求讓甄海燕回家看病,監獄拒不放人。

五、王雪梅在阿裏河旗看守所遭虐殺

大楊樹鎮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成立所謂的“專案組”,綁架了三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其中法輪功學員王雪梅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一日被迫害死在看守所,年僅46歲。王雪梅死時身體頭部、肋部、腿部有傷。王雪梅家中留下兩個正在上學的孩子, 在家屬爭取下,公安局給了所謂的私了費十萬元。

王雪梅

王雪梅



王雪梅,女,鄂倫春自治旗大楊樹鎮街西居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六日中午,大楊樹鎮公安局局長侯清傑夥同交警隊隊長高金輝動用了五六臺警車將王雪梅家經營的商店門堵住,暴力綁架王雪梅,並搶走家中的電腦等私人財物,當晚把王雪梅劫持到阿裏河看守所非法關押。

當時在王雪梅家的法輪功學員王桂蘭也被惡警侯清傑和交警隊隊長高軍輝等人綁架。綁架時,惡警抓住王桂蘭的頭發,就往警車裏塞,還拳打腳踢,過路的人都看不過去,說:“這哪象警察,簡直(象)土匪!”王雪梅鄰居家的服務員過來看一看是怎麼回事,也被警察綁架到警車裏,審問後才被放回。

王雪梅被非法關押期間,其家人曾要求會見,被阿裏河看守所以各種借口拒絕。在阿裏河看守所,法輪功學員遭受殘忍迫害。皮長富的妻子被嚴重毀容,滿臉是黑青疤痕。曾參與迫害的警察說:我也可憐他們,我都看不下眼了。

二零一零年三月九日,在非法庭審王雪梅時,其家人最後一次見到王雪梅。王雪梅的丈夫一直打聽判了王雪梅幾年,什麼時候將送往監獄,善良的王雪梅丈夫還想到了監獄就可以會見妻子了。可惡警們一會說四年一會兒說六年,什麼所謂的法律文書也不給。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一日,王雪梅被迫害死在阿裏河看守所。阿裏河看守所拿出了所謂的錄像片給家裏人看,謊稱王雪梅是病死的,後來該錄像片被自稱是呼倫貝爾盟公安局來的人拿走。王雪梅家人質問:人有病為什麼不給看?惡警們陰毒的說:我們以為是裝的呢。

鄂倫春自治旗公安局長於世春找到王雪梅的丈夫說:人死了私了,錢太多公安局拿不出來,在有可能的情況下可以考慮。我們這也是出於道義才給錢的。起初惡警說是給七萬元錢,王雪梅家人不同意。因王雪梅遺留下兩個正在上學的孩子,無人照看,上學需要錢。最終同意給十萬元錢,並讓王雪梅的丈夫在一張紙上簽了字。

聽到王雪梅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後,王雪梅的鄰居們都說:多好的人呀!怎麼就給迫害死了呢!雪梅人心眼好、身體也好,那倆孩子給教育的也可好了!

六、於秀蘭、李海燕母女被迫害致死

大楊樹鎮中央街六委,原居住著一家人,母親於秀蘭、父親李金榮、女兒李海燕修煉法輪功,一家人身康體健,和樂美滿。修煉前,於秀蘭患有嚴重的脈管炎、胃炎,腿痛得她常常臥床不起,多年到處求醫都未能見效,病魔折磨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九九六年有幸聞得佛法,她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漸漸好起來,多年的脈管炎等疾病不翼而飛。

李海燕

李海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一夜之間是非顛倒,電視報紙充滿了對法輪功的汙蔑。於秀蘭流著眼淚說:“我要去北京上訪,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哪裏有錯?”九九年九月二十六日,於秀蘭和老伴李金榮、女兒李海燕一起依法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公道,腳步還沒邁進信訪辦,北京惡警就將他們綁架,並通知當地公安局接回,非法關押在大楊樹拘留所。當晚,惡警德玉林和兩個武警瘋狂毆打李海燕,跺她的雙腳,李海燕的臉被打的變形,牙齒松動,數日不能進食,雙腳被惡警跺得鞋都脫不下來。

於秀蘭的丈夫李金榮,在京被綁架到內蒙駐京辦事處後,當晚就走脫了,被迫流離失所。惡徒李樹良得知後,派人四處查找,沒有找到。於是惡警閆立華、李樹良竟將李海燕的大哥(非修煉人)綁架到公安局做人質,動用酷刑逼迫他供出父親下落,並通告李海燕家所有親屬:李金榮不回來,人質不放。無奈之下,李海燕的二哥不得出行尋回父親,換回大哥。

在拘留所,於秀蘭堅持煉功,堅決不寫所謂揭批法輪功的三書(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被惡警劫持到阿裏河看守所,非法關押長達十個月之久,於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由家屬多次請求才保釋回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李海燕被大楊樹公安分局惡警酷刑折磨導致胸膜結核,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份被勒索錢財近萬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於秀蘭在家中被大楊樹鎮中央街派出所所長白麗、片警劉長校、彭金寶等人綁架,之後被長期非法關押在鄂倫春自治旗第二看守所。當時直接參與迫害她的兇犯還有公安局副局長李樹良、治安股長李本學、中央街派出所內勤許長發等人。

於秀蘭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下旬,於秀蘭身體已極度虛弱,惡警害怕擔責任,只好允許其家人保釋出獄。然而沒過多久,二零零二年過年前,公安局與中央街派出所數惡警闖到於秀蘭家中,當時於秀蘭身體十分虛弱,惡警把她強行擡到法院,非法對她及其丈夫李金榮、法輪功學員徐長青所謂“開庭審判”。於秀蘭當時出現了痙攣狀態,不省人事,法院只好同意家人將其送醫院搶救。

但沒過幾天,法院院長陳鵬等一行多人闖到其家中,稱在家“開庭”,非法宣布對於秀蘭判刑三年,李金榮、徐長青緩刑三年,陳鵬等並稱“上邊精神,不準辯護”。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上午,鎮邪黨委書記閆立華等人到於秀蘭家中,假意看望,實質打探於秀蘭的情況。當時於秀蘭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已恢復了。在閆立華離去幾分鐘後,看守所所長連勝、彭金寶帶領獄醫蘇寶花、德玉林等十余名惡警破門而入,闖進家中強行綁架於秀蘭。當晚,於秀蘭被劫持到保安沼勞改大隊(保安沼女子監獄)。交接時,惡警德玉林故意向一女警說:“就這個於秀蘭不好治,別人都好治,就她我沒治了。”女惡警立刻會意,說:“你們不行,我們有辦法治。”

於秀蘭入監時身體健康,幹凈利落。她被劫持到勞改隊後,正色向惡警宣告:我是無辜受迫害,沒有罪,並拒絕勞改隊的一切強制要求。惡警周建華將於秀蘭長期關在禁閉室裏上酷刑,四肢大叉開,用銬子長期銬住,大小便也不松銬,餓了讓犯人往嘴裏塞幾勺飯,出現生命危險就放出去松兩天,緩過來又關入小號(實為一個坐不能直腰,臥不能伸腿的鐵籠子)繼續折磨。期間惡警周建華還將於秀蘭置於高溫下曝曬,以至昏厥。

在惡警們的殘酷迫害下,於秀蘭出現腦血栓癥狀,不能行走,骨瘦如柴,言語不清。當家人向勞改隊要求保外就醫時,惡警回答是:有規定,不“轉化”死也不放,死了算白死。勞改隊頭目也親口聲稱:“不‘轉化’死了也不能放人,死了算正常死亡。”

於秀蘭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死時骨瘦如柴。於秀蘭死後,惡警周建華為掩蓋其犯罪行為,謊稱於秀蘭是病死的。而目擊者說:“那可真是活活折磨死的。”勞改隊給家人出示了一張“死亡報告”,匆忙把遺體火化了。

女兒李海燕因發真相資料第三次被惡警綁架後被保外就醫,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李海燕在加格達奇市(屬黑龍江省)被九三農場警察綁架,在非法審訊中不配合惡人,不說姓名地址,被酷刑毒打十四個小時,遍體鱗傷,惡徒將她卡在老虎凳上,用鐵條皮帶抽打,她的背部被打的青紫,腿部不能行走。惡徒還在用刑期間,往她鼻孔插入點燃的香煙,往嘴裏灌酒,等等酷刑,慘不忍聞。

李海燕後來被加格達奇法院非法判刑十三年,被轉關到哈爾濱女子監獄七監區。在那裏,她再度慘遭多種酷刑折磨,後被迫害成肺結核,大量吐血,肺葉爛沒,生命垂危,被轉到病號監區,體重由原來的九十多斤重被迫害成四十多斤重。

李海燕的家人多次要求監獄讓李海燕保外就醫,經過百般周折,生命垂危的李海燕才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被保外就醫,四個月後,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含冤離世,年僅三十歲。當日上午九點多,片警張喜齡(音)及民政、街道委主任等幾人就匆忙來將李海燕的遺體拉去火化。

高高的興安嶺一片大森林,森林裏住著勇敢的大法修煉人,面對比豺狼還兇狠的紅魔邪靈,慈悲的救度著善良的鄂倫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