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黨內的一言堂到國家的一黨專政。而我覺得共和黨,人家老罵什麼叛徒這個那個,我倒覺得是一個好現象。就是說共和黨的沒有一個大佬,沒有一個大佬能把所有人的脖子都掐住。你們必須跟我一個口徑說話,你們要不跟我一個口徑說話,我就把你掐死。你看(那個議員)像叫Marjorie Taylor Greene,你們看看這些民主黨。
李南央:你就是從我個人的經歷的感覺,就是美國的這個人心這個變化。我原來為什麼對美國的制度有這麼大的信心?我覺得跟我個人經歷有關系。我上次有講過我的經歷,就是我在Superconducting Super Collider,就是超級超導對撞機工程做的時候,做到第三年被克林頓的政府給砍掉了。那時候我們全所五千多雇員,都面臨著一個找工作的問題。
後來當時我就看著旁邊叫陪審團的Jury,就用嘴,不能說話就是用嘴型跟我說Thank you Thank you。後來等我下來以後,我就聽檢察官在底下私下說這個證人簡直太棒了。後來對方的女士就問我說:你當年是不是聽錯了,你英語不好。我說我英語是不好,就是因為我剛來我英語不好,我才一個勁兒的用我自己的英語反復跟他們確認,我沒有理解錯。後來她又問我說你除了英語,你還會什麼?我說我會中文,我說我還會說一點德語。因為那時候又剛從德國過來,所以就是學一點德語,還都沒忘,現在都忘了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