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59):內蒙古巴林左旗祖孫三代十多人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內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趙玉、張桂芝夫婦是農村人,生性善良,兩位老人與四個女兒趙桂榮、趙福霞、趙春霞、趙春華,及兩個女婿,都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家庭和睦幸福。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法輪功遭受迫害後,一家人輪番被抓被迫害,兩位老人也被多次綁架、非法抄家,遭惡警毒打、酷刑折磨。二零一七年正月十五日,飽經苦難的張桂芝老人含冤離開人世,終年74歲。

二十年來,這個按“真、善、忍”標準修心向善的大家庭承受了巨大苦難,祖孫三代人在被綁架、搶掠、關押、騷擾、恐嚇等迫害中度日。老老幼幼,多人多次被綁架關押、遭毒打;大女兒趙桂榮多次被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勞教、判刑七年;二女兒趙福霞被綁架、非法關押、毒打、群毆;三女兒趙春霞遭嚴重迫害、非法判刑,三女婿賈彬兩次被非法判刑五年;小女兒趙春華多次被綁架關押、小女婿吳井剛被非法判刑六年。

趙春霞的兩個未成年的孩子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四日身披“我要媽媽,我要吃飯”的條幅喊冤,一度被中共警察關押。

賈彬的孩子身披“我要媽媽,我要吃飯”的條幅

賈彬的孩子身披“我要媽媽,我要吃飯”的條幅



趙春霞說:“我十三歲時患腦膜炎,留下了後遺癥,經常頭痛;還有先天性心臟病(二尖瓣封閉不全),醫治多年不見好轉。在頭疼時,用鹽水拍打自己的頭,以緩解頭痛,犯心臟病時那種痛苦的情形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一次去寶力罕吐鄉衛生院看病,一個姓楊的醫生告訴我丈夫說:要好好的對待我,不能惹我生氣,要是惹我生氣的話,說不定哪會兒一口氣上不來就死了。”

一九九八年臘月,趙春霞和丈夫賈彬同時喜得大法,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修煉一段時間後,趙春霞的先天性心臟病、腰椎間盤突出、腦膜炎後遺癥全好了,無病一身輕。丈夫的煙也戒了,酒也戒了,打人罵人的惡習也沒有了。趙春霞摒棄前嫌,善待公婆,家庭和睦,全家幸福。

一、老老幼幼,多人多次被綁架關押、遭毒打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悍然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從此這一善良人家就沒再過上安穩日子,一家人輪番被抓被迫害,沒有團圓的日子,祖孫三代人整天在被綁架、搶掠、辱罵、關押、毒打、恐嚇等種種迫害中度日。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的一天,巴林右旗公安局叫賈彬(三女婿)去公安局談談,他就去了。警察們讓他交大法書和洪法圖片,要不交就扣出租汽油三輪車。賈彬害怕他們扣車(因全靠這個車生活),就送去了一本《轉法輪》和洪法圖片。從那以後,巴林右旗公安局的汪成林經常來趙春霞家騷擾。賈彬出車不在家,汪成林對趙春霞說得天天和賈彬見面。趙春霞說:“賈彬得養家糊口,天天跟你見面,你養我們一家人?你要養我們一家人,賈彬就什麼也不幹了,天天和你見面!”

二零零零年在巴林右旗大板,趙玉、張桂芝夫婦,還有大女兒趙桂榮、三女婿賈彬共四人被綁架,趙玉被非法關押二天,張桂芝被關押二十二天,敲詐一千元錢,趙桂榮被非法關押二天,賈彬被非法關押一天。

二零零二年黃歷二月十六日上午十點左右,巴林右旗國保大隊長巴根、陳洪久、汪成林、達來等六、七個惡警,以“查戶口”為名闖入巴林右旗法輪功學員趙玉家、看見了法輪功煉功帶,就返回公安局拿搜查證,對趙玉家非法抄家。當時趙玉正在看書學法,惡警們就搶他手中的《轉法輪》,趙玉急得大哭,苦苦哀求他們不要搶走《轉法輪》。可是巴根等惡人哪肯聽勸阻,搶走了他家(二零零二年之前的)全套大法書籍(其中兩本《轉法輪》)、一套濟南講法磁帶(十四盒)、兩本煉功磁帶、兩張師父法像、兩張法輪圖形,還搶去四個法輪章。隨後把趙玉、張桂芝及趙桂榮和她丈夫、兒子一同綁架到巴林右旗公安局。

當天晚上十點多,巴根這夥人開著兩輛警車闖入趙春霞家院內,狗狂叫不止,賈彬急忙從屋裏出來,一群人已經到了屋門口。賈彬說我的家人已經睡覺。警察們在門口等了一小會兒,然後就闖入屋內,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非法抄家,將趙春霞家翻得一片狼藉,搶走大法書籍、煉功磁帶、濟南講法磁帶等十四本書籍磁帶及師父法像、法輪圖形等物品。最後把賈彬綁架到了巴林右旗公安局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勒索四百元錢。

趙玉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後放回。張桂芝老人遭一個大個子警察如同流氓一樣辱罵,第二天被非法關押到巴林右旗看守所。惡警提出以三千元錢為條件釋放她,經家人托關系,當時的巴林右旗國保大隊長巴根在勒索了她家一千元(沒給收據),非法拘留二十一天才將老人放回,看守所扣留了她剩下的五十多元錢,說是扣她的吃飯錢。

二零零三年,巴林右旗大板鎮居委會一個老婆騷擾趙玉、張桂芝。後來這個老婆遭惡報,被大水沖。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日左右一天上午,巴林右旗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張海濤、陳洪久、達來等(還有不認識的)共四、五個人,開車非法闖入巴林右旗大板鎮法輪功學員趙桂榮(趙玉家的大女兒)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對趙家非法抄家,搶走了三本《轉法輪》、一本《洪吟二》,還搶走幾本《新經文》和幾張單張《經文》,還搶走了五十多本《九評共產黨》。非法抄家之後,就把張桂芝綁架到巴林右旗公安局。張海濤等又到地裏把趙桂榮(正在種地)綁架到公安局。

到了中午的時候,趙桂榮的父親趙玉從地裏回來,公安局的惡警開著警車正在趙桂榮家大門外等著綁架他呢,趙玉老人也被綁架到公安局。

當天下午在公安局,西沙布臺的一個大個子男惡警用手一根一根的薅張桂芝的頭發,先薅脖子後的。看張桂芝沒吱聲,那個惡警又指使看著張桂芝的小惡警:“一根一根的薅她的頭發”,惡警接著又薅張桂芝頭前面的頭發。後來又過來一個大個子蒙古族惡警,張口大罵張桂芝,罵了好大一陣子。

到了晚上,惡警把張桂芝弄到另一房間,四個惡警同時薅住她的脖領子,要對她行兇。張桂芝看到他們那麼兇,就對他們慈善的說:你們都是我的親人。他們四人一聽同時撒開了手,說:是你親人你還這麼幹呢。惡警們逼著張桂芝兩腳合並在一起站了一宿,兩腳一離縫惡警就往一起踢。

趙玉老人被綁架到公安局的當天晚上,陳洪久等幾個惡警對他非法審問,問趙玉認識誰?又問他和誰接觸?趙玉說和誰都不認識、和誰都不接觸。有一個蒙古族小個子惡警,長得黢黑黢黑的,走過來打了趙玉二十多個嘴巴子。之後留下兩個看著他,其余的都走了。

第二天早晨,陳洪久等人把張桂芝帶到關押趙玉的房間裏。陳洪久問張桂芝:每次都有我(指綁架他們),你們記恨我嗎?張桂芝說:我們修煉人沒有恨。完後就把趙玉和張桂芝放回家了。沒過幾天,張海濤和陳洪久又去趙桂榮家,以給趙桂榮拿衣服為由去騷擾他們。

趙玉和張桂芝及其大女兒趙桂榮被綁架後,惡警又把趙玉的外孫子王磊(趙桂榮的兒子,22歲)和外孫女賈雪冬(趙春霞的大女兒,當時12歲)綁架到公安局。原因是惡警在非法抄家時在賈雪冬的書裏發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大法書裏的一些字。公安局的惡警非法審問小雪冬:紙條上的字是你寫的嗎?雪冬說是我寫的。惡警又問孩子:你為什麼寫那些字?雪冬說:我在練字。惡警又問:你練字為什麼寫那些字?孩子反問他:我練字非得挑字練嗎?我練字什麼字不可以寫?是字就寫。惡警無話可說,把王磊、賈雪冬放回家。

趙桂榮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

二、大女兒趙桂榮多次被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勞教、判刑七年

大女兒趙桂榮住巴林右旗大板鎮,二零零二年黃歷二月十六日被巴林右旗惡警綁架、非法抄家,在以後的兩年裏,趙桂榮和她的家人遭到惡徒們的多次騷擾。二零零五年五月初,趙桂榮再次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

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趙桂榮正在山上種地,巴林右旗國保大隊長張海濤等開著兩輛警車來到她家,非法抄家、綁架,搶走了三本《轉法輪》、講法帶、煉功帶、師父法像、法輪圖形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等印章,還搶走了五十多本《九評共產黨》和一千多元錢。惡警再一次把趙玉和張桂芝夫婦也綁架到公安局。

巴林右旗沙布臺(音)派出所所長指使惡警薅張桂芝的頭發,讓他先薅腦袋後面脖子上邊處的頭發,三根兩根的薅。薅了一會兒,見張桂芝沒啥反應,又指使惡警薅她額頭上邊處的頭發,也是三根兩根的薅。趙玉、張桂芝在公安局被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夜才放回家。幾天後,張海濤等謊說有事把趙玉叫到公安局,沒說啥事就無端的打了他二十多個耳光。

二零一零年四月六日,趙桂榮在巴林右旗大板發法輪大法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張海濤非法審訊趙桂榮,第一句話就問趙桂榮:是不是你給我上的網?趙桂榮說:是,我上網說的都是實話。隨後,張海濤指使“110”的十多個警察把趙桂榮從樓上拖到樓下(外樓梯),又強行把趙桂榮拖到車上。三個警察排成一字坐在趙桂榮的身上,把趙桂榮拉到了巴林右旗看守所。警察又把趙桂榮從車上強行拖到看守所走廊,並用電棍電她。然後,警察們用鋸鋸開看守所女號的門,把趙桂榮推進去。

巴林右旗看守所長張國利一上班就把趙桂榮叫到他辦公室,當時一個叫張穎的警察也在場。張國利問趙桂榮:你因為什麼進來的?趙桂榮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張國利開口就罵,薅著趙桂榮的頭發,把她的頭發散開,然後就一把一把的往下薅,把趙桂榮的頭發薅掉了很多,並當著趙桂榮的面把薅掉的頭發放到垃圾筐裏,用打火機點著了。隨後就把趙桂榮推進了看守所女號。

趙桂榮開始絕食反迫害。國保張海濤帶人多次給趙桂榮強行灌食折磨。張海濤又帶人來到看守所,又連續幾天給趙桂榮註射三針不明藥物,強行輸液。檢察院來人,當時趙桂榮迷迷糊糊的,檢察院的人說的什麼她都記不清。檢察院的人走後,趙桂榮從床上爬起來,看到面前的白墻都是黃色的。於是,趙桂榮就趁監管她的幾個犯人不註意,把輸液針拔出來扔了。

四月二十六日,公安局張海濤來看守所非法提審趙桂榮,趙桂榮不喊“報告”。 在回監號的路上,一個叫巴達瑪的警察,一路不停的罵趙桂榮,說趙桂榮“死不悔改”,同時還不停地抽趙桂榮嘴巴,從提審室一直抽到監號門口。

法院開庭時,不許她與律師說話,非法判七年,發到內蒙古女子監獄。趙桂榮在獄中被強勞,三次遭酷刑轉化,出獄時又遭轉化。出獄那天,巴林右旗“610”又把她拉到赤峰公安局,盤問轉化。

三、二女兒趙福霞被綁架、非法關押、毒打、群毆

二零零二年六月四日,二女兒趙福霞被非法抄家、被綁架、毒打(被打懵)、非法關押一天、被用刑具折磨一天。

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趙福霞去姐姐趙桂榮家,也被巴林左旗林東警察非法抄家,把趙福霞掠走,非法關押一天,搶走了家中的人民幣六百八十元,後又上房將衛星收視大鍋用腳踹得粉碎,還將房東家的大鍋給拆了下來。

二零一三年一月,妹妹趙春霞被非法關押在左旗看守所七個多月,趙福霞帶著趙春霞的兩個孩子去巴林左旗檢察院、法院等處要人。巴林左旗法院接待她的人說讓她星期五來,到了星期五,也就是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一日上午九點多,趙福霞領著趙春霞的兩個孩子來到法院門口,把門人不讓進,趙福霞和他們理論,沖出五個男人,都是法院人員,拖著趙福霞拳打腳踢。

光天化日之下,法院門口,五個男人打一個女人,嚇得兩個孩子哆哆嗦嗦的,不敢哭不敢叫。趙福霞大聲抗議:法輪功沒犯法!因而引來了不少圍觀的人,法院的人一看人多了,才趕緊跑回去。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日下午三點鐘左右,趙福霞準備坐車去呼市一監看望被非法判刑的姐姐趙桂榮,在林東鎮火車站買好票剛到候車室安檢完等車,候車室一專門檢查身份證的男警突然闖到她跟前問:你是趙福霞嗎?並索要趙福霞的身份證和火車票,立即沒收;隨即又搶了她的包,抓住她不放手,又來了幾個警察,其中有兩個女的,把她帶到安檢桌旁邊。另一男警把包裏的東西全部倒在桌子上,搶走包裏的一千五百元錢和二十二張一元真相幣。

趙福霞被巴林左旗鐵路派出所警察和巴林左旗公安局國保大隊李宏柱、高樹軍等人劫持,手機裏的一切聯系號碼被刪除,無法和家人聯系。當天半夜,巴林左旗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和特警十多人,逼迫趙福霞帶著他們去非法抄家。警察一個一個地從趙福霞家後墻跳到院子裏,砸開房門,翻箱倒櫃,連水缸都翻了,搞得一片狼藉。之後,警察再次將趙福霞帶走。

二月十二日早晨,李宏柱、高樹軍和一個拿相機的人又到趙福霞家,趙福霞家的小孩給他們開了門。趙福霞的親屬問他們:你們來幹什麼?李宏柱說來看看你。她的親屬說;看我幹啥?我挺好的,用你們看嗎?他們對著家中的真相對聯拍照。李宏柱等人再次非法抄家,到處照相。

二月十二日上午,趙福霞的妹妹帶著趙福霞的兩個年幼的外孫女去巴林左旗公安局國保大隊要人,特警不讓她們進公安局的辦公樓,她們一直等到中午十二點鐘。十二點,高樹軍從樓上下來,趙福霞的妹妹拽住他,高樹軍問:你幹啥?她妹妹說:“找你。你把我姐弄到哪去了?”高樹軍說:你姐違法了,被刑拘了。她妹妹問:“我姐咋違法了?你憑啥刑拘她?”高樹軍說:“你姐有大量的法輪功宣傳品。”(其實當時沒有)她妹妹說:“你胡說。”高樹軍對特警說:你們把她弄到一邊去。她妹妹說:“我就不走,我不怕你。”這時,那兩個特警就把她妹妹推開,高樹軍乘機溜走。

二月十三日上午八點半,家屬們又去了公安局,看門的兩個特警問她們找誰?家屬說找李宏柱。特警不讓見,謊說國保的人都下鄉了,還讓家屬等著。後來,家屬帶著孩子去了巴林左旗政府,找到了“六一零”高延國,問他:趙福霞被弄哪去了?高延國說不知道。家屬說,你們都說不知道,我就報案了。高延國說:我幫你們問問,你們留個手機號,我給你們打電話。

十來分鐘,家屬接到一個電話,告訴家屬趙福霞(被非法關押)在巴林右旗看守所。家屬又急忙趕到巴林右旗看守所。聽看守所值班警察說,你姐姐剛送來時,手機裏的一切聯系號碼已被辦案單位警察刪除,我們無法通知家屬。看守所警察不讓家屬見人。

四、三女兒趙春霞遭嚴重迫害、女婿賈彬被非法判刑五年

三女兒趙春霞,丈夫賈彬,家有三個兒女,是巴林左旗林東鎮山灣村人。作為中國典型的農民,除了種植屬於自己的那點土地,幾乎沒有其他活命的營生。為了維持生活和供養三個兒女上學,賈彬一家在巴林左旗林東鎮租房住,做著小本生意來維持一家人的生活。賈彬和趙春霞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做高尚的人,身體多種疾病都好了。

趙春霞與兒子、二女兒

趙春霞與兒子、二女兒



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早五點多,巴林左旗“六一零”(淩駕法律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王立新、林西縣公安局、左旗公安局、國保大隊教導員李宏柱、大隊長田立成、高樹軍、齊柏林等十多名惡警、便衣闖到賈彬家中,見大門上鎖,就像土匪一樣跳墻入院,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抄家,翻箱倒櫃,將家翻得一片狼藉,搶走電腦、打印機等個人物品,搶走價值兩萬多元的財物,還搶走一萬四千多元現金。兩個年幼孩子遭到恐嚇。

然後他們又去趙春霞的二姐趙福霞家,也沒出示任何證件就抄家,搶走了人民幣六百八十元,將門上的對聯和福字全部撕了下來,還把趙福霞綁架到巴林左旗公安局,當日晚放回。

賈彬當時沒在家,這幫惡警原想還綁架賈彬,因賈彬不在家而沒有得逞。趙春霞被非法關押在巴林左旗看守所,賈彬被迫流離失所。

當時趙春霞的大女兒在上大學,家中留下了十一歲的小女兒和九歲的兒子。母親被綁架,父親不知去向,活命錢被搶走,三個孩子頓失生活來源和親人的照顧,只有靠祖輩照顧。孩子的奶奶、姥姥、姥爺都是七十多歲的農村老人,每天到三、四裏以外的學校接送孩子上學,老人年邁體弱行動遲緩,每天如此往返接送非常辛苦。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六日,田立成、高樹軍二人又到賈彬家騷擾,當時只有十二歲的小女兒和九歲的兒子在家,惡警實際上還圖謀綁架賈彬。

趙春霞的大女兒賈雪冬上大學放暑假回家後,領著十二歲妹妹和九歲的弟弟幾次去公安局要人,她對巴林左旗公安局國安大隊長田立成說,為什麼還不放我的媽媽?我爸爸也不知道去哪了?我開學後,誰來管我的弟弟、妹妹?田立成把孩子們推到一邊。巴林左旗公安局田立成等人卻躲起來了。三個孩子哭成一片。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四日上午,趙春霞的三個兒女,身披“我要媽媽,我要吃飯”的條幅,手裏舉著“我媽媽因煉法輪功被警察抓走了,爸爸躲避抓捕不知去哪了,家裏的錢也被搶走了,我們無家可歸了”的大牌子,走在赤峰市巴林左旗林東鎮最繁華的街道上,一直走到巴林左旗政府大樓前。

當三個孩子要進政府大樓時,巴林左旗“610”、國安大隊隊長田立成、教導員李宏柱、成員高樹軍等帶領30多個警察包括特警、多輛警車,把三個孩子團團圍住,搶走三個孩子手裏的牌子,撕扯孩子們身上的條幅、衣服,並把三個孩子強行拖進政府大樓的警務室。

三個善良的孩子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嚇得哆哆嗦嗦的,哭作一團。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好多人都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三個孩子被關押了,不給水喝,不給飯吃。警察們卻輪班吃飯。當有人問到三個孩子給關到哪了時,李宏柱等人說,在信訪辦呢,但信訪辦的人說,孩子沒在我們這,這個事跟我們一點關系沒有。

到了下午五點多,孩子們的表叔知道了這件事,急忙趕來,據理力爭,強烈要求放三個孩子和趙春霞。田立成、李宏柱、高樹軍等卻只同意放兩個小的,要繼續關押趙春霞的大女兒,孩子的表叔堅決不同意,最後才將三個孩子接出。

田立成、李宏柱等又拿出一張紙,說這是趙春霞父母答應撫養三個孩子,上面有她們按的手印。趙春霞父母快八十歲了,根本就沒有見過田立成、李宏柱等。

三個孩子又多次去公安局、看守所要人,想見媽媽一面,警察一直也不讓見。兩個多月過去了,孩子們等到的卻是從鄰居家裏轉來的父母親被批捕的通知書。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九歲的兒子接到了母親趙春霞被非法批捕的通知書,孩子嚇的不敢看。

趙春霞被關押半年後,丈夫賈彬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赤峰市敖漢旗安裝衛星電視接收器過程中,遭人惡告,被赤峰市敖漢旗公安局國保大隊宮傳興、新惠城區派出所等人綁架,拘禁在敖漢旗看守所遭受迫害。

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七日,巴林左旗公安局國保大隊教導員李宏柱、大隊長田立成從敖漢旗看守所將賈彬劫持到林東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

賈彬、趙春霞夫婦被迫害期間,家中房子因無人修復倒塌了,家裏的生活費被惡警搶走了,三個兒女寄住在趙春霞的姐姐家,孩子在學校因交不起保險費,被老師罰站一堂課。賈彬的父母近八十歲了。

夫妻雙雙遭非法關押,活命錢被警察搶走,房子倒塌,三個孩子借住在親戚家。

夫妻雙雙遭非法關押,活命錢被警察搶走,房子倒塌,三個孩子借住在親戚家。



趙春霞被非法關押了整整七個月零二十一天,於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五日下午“取保候審”回家。因趙春霞被非法關押,她丈夫被迫離家,他們家的房子因無人管理、維修,倒塌了。回來後她身無分文,趙春霞也只好住在擁擠的姐姐家。姐姐還給自己女兒照看兩個孩子(五、六歲)。別人家都歡歡喜喜的過新年了,可她們一家老小十一口人擠在不到十平米的小屋裏,五個孩子睡在兩張小床上,大人只好睡在水泥地上。因買不起煤取暖,很冷。孩子哭、老人哭,見到此景的人都止不住地流淚。

二零一三年二月一日,趙春霞領著兩個孩子去公安局國保大隊找李宏柱、田立成等人,要求歸還非法抄家時搶走的一萬四千多元錢。李宏柱否認有一萬四千多元錢,說只有四千多元錢,並讓趙春霞去找田立成要。田立成不在,趙春霞又找到高樹軍,高樹軍稱轉到他手時就四千多元錢。趙春霞再找齊柏林,齊柏林說他不管,要趙春霞找李宏柱、田立成去。就這樣,幾個參與非法抄家的警察推來推去。

二零一三年二月四日,趙春霞領著兩個孩子再次去公安局國保大隊找田立成。田立成這樣威脅趙春霞說:“你正在取保中,還沒完事呢,你領著兩個孩子來鬧事!以後不許再來說那一萬元錢的事。有困難我幫找有關部門,那一萬元錢的事再不要說了,到此為止。”田立成後又拿出兩百元錢,說給兩個孩子買本、筆用。趙春霞堅決不要,田立成強摁給兩個孩子。

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二日(大年正月十三)早八點,趙春霞帶著婆婆和三個孩子去赤峰市巴林左旗公安局要求無條件釋放親人賈彬。國保大隊長田立成說他說了不算。賈彬被市檢察院批捕了。趙春霞問:“為什麼抓賈彬?”田立成說:“他煉法輪功”。趙春霞說:“煉法輪功不違法”。田立成說:“違法不違法不是公安機關說了算,是檢察院批捕的。你不要在這鬧事。”說完便趕趙春霞等人走。趙春霞不走,田立成就叫人給趙春霞等人錄音、錄像。

國保大隊教導員李宏柱暴跳如雷,手哆哆嗦嗦指著趙春霞吼道:“趙春霞,我告訴你,你是取保候審,把你放回家,是照顧你,別不知好歹。再不走,再讓孩子在這哭,再把你抓起來,把你的大女兒也刑拘。現在不拘留等到她開學後去學校也把她抓回來,你們太猖狂了,還敢來公安局要人鬧事,還敢說煉法輪功不違法?你還敢給我上明慧網。我現在搜查你的證據,說不定哪天再把你抓起來。”趙春霞說:“賈彬被你們關押,我不找你們找誰?難道說我孩子哭也犯法嗎?我要請律師告你們。你們必須放人。” 李宏柱暴跳如雷的不斷的重復他說的話。田立成說:“你請吧,再不要來這鬧事”。

巴林左旗公安局非法關押賈彬近半年,於二零一三年六月六日非法開庭,當庭的審判長是劉景林、審判員孟根。公訴人特古斯給賈彬強加所謂利用什麼什麼“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把從賈彬家掠奪的法輪大法書籍、多種物品及現金作為所謂的“犯罪證據”。賈彬的家人為其聘請的律師依法為賈彬做了無罪辯護,依法駁斥了公訴人的指控。

當天派出所、看守所數十個警察被安插在法庭內外,如臨大敵。就連法院外的側面都安插人員給周圍走動的人照相,巴林左旗法警更是對著旁聽人員反復照相,巴林左旗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宋海龍、李宏柱、高樹軍到庭參與迫害。法院違約無視自己六月四日貼出的《公告》,將進庭旁聽的人限制在20人,許多人拿著身份證卻被剝奪旁聽權利。

後來,賈斌被非法秘密判刑五年。七月十一日,賈彬家人被問及是否上訴、是否請律師,家人才知道賈彬已經被非法判刑。賈彬家人當場表示:繼續上訴並請律師進行無罪辯護。

七月十八日左右,賈彬上訴到內蒙古赤峰市中級法院。九月初,賈彬的家人去赤峰市中院了解情況,赤峰市中院不見他的家人,只給了一個電話號碼。家人只能打電話詢問,赤峰市中院的鮑淑瑩說:不開庭了,啥證據都有了,不用開庭了。找人查看左旗看守所的電腦,卻沒有赤峰市中院維持原判的判決書和任何文字材料記載。

九月上旬,左旗看守所副所長喬常亮說,赤峰市中院已經維持原判,讓賈彬的家人十月十~三十日去看賈彬,結果家人先後去了三趟都不讓見。十一月十四日家人又去了看守所,找到所長郝忠民,他還是不讓見。過了一會兒,郝忠民去了他的辦公室,賈彬十歲的兒子追著郝忠民,抱住他的胳膊不放,又哭又喊,一遍一遍的求他:好叔叔啦,讓我看看我爸爸吧!郝忠民對孩子說:你撒開我吧,我想辦法讓你看看你爸爸。隨後賈彬的親屬、妻子、兒女只在單向視頻中看了賈彬約二十分鐘。

二零一三年到二零一四年間,巴林左旗國保大隊多次在趙春霞家門口蹲坑,並跟蹤、騷擾、恐嚇。

五、趙春霞被非法判刑三年、賈彬再次被非法判刑五年

三女婿賈彬身陷冤獄五年,二零一七年元月二十一日出獄回家。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一日上午,趙春霞和賈彬去趙春霞的父親趙玉家給老人收拾衛生,擦玻璃。巴林左旗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黃健等三人穿便衣闖入趙玉家,非法抄了趙玉和趙春霞的家,搶走了所有的法輪大法書籍、真相粘貼、真相幣、《九評》書等個人物品。警察沒出示任何手續,再次綁架趙春霞和賈彬。

賈彬、趙春霞夫婦被非法刑事拘留,巴林左旗公安局捏造的借口是“房內清掃衛生時形跡可疑”。家中留下賈彬的母親、嶽父和他們一雙十幾歲的兒女無人照顧。

親屬為他們請了辯護律師。律師閱卷後依據有關法律和賈彬家實際情況(家中一雙十幾歲的未成年兒女無人照顧,並且沒有任何生活來源,隨時面臨失學危險)向巴林左旗檢察院書面提出了:《關於對賈彬進行羈押必要性審查的申請》和《關於請求對賈彬、趙春霞擦玻璃案依法作出不起訴決定的律師意見》。

巴林左旗檢察院不顧事實卻給出具了《羈押必要性審查不立案通知書》。出具該通知書的書面理由是:一、賈彬的嶽父與本案有關聯正處於取保候審階段,對賈彬變更強制措施有可能會導致其“串供”;二、賈彬是“累犯”;三、刑訴法第七十二條為選擇性條款,不是硬性規定。因此公訴人回復律師說:“原來是打算不起訴的”,“但已經市檢、市中法商量好了,要我們盡快起訴”。

賈彬、趙春霞被非法抓捕後,趙春霞八十歲父親趙玉四月二十四日去公安局要人,警察告訴趙玉:明天上午八點半來吧。第二天趙玉去了公安局,告訴警察說:家是我的,你們拿走的東西也是我的,你們把趙春霞兩個放了。警察騙趙玉說讓他去醫院抽血、檢查身體,說要是沒病一會兒就把趙玉拉回去。結果從醫院把趙玉直接拉到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他們給趙玉照相,並抓著他的手強迫他按手印,內容是什麼也不告訴,還強制搜身。

警察非法扣押了趙玉老人,也不通知趙玉的家人,害得趙玉的家人四處找,直到當天晚上七、八點鐘,才知道趙玉被非法刑事拘留了。

就這樣,人沒要出來,八十歲的趙玉卻被非法拘禁。趙玉被非法關押了四天。四月二十八日早上九點多,他們給趙玉一張紙 “取保候審”,把趙玉從看守所拉到公安局,找了一個陌生人(商店的),坐著趙玉的電動車把他“送”到他二姑娘家。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五日十點半至下午一點多在巴林左旗法院非法庭審賈彬、趙春霞夫婦,賈彬、趙春霞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趙春霞的律師也為她做了無罪辯護。賈彬的律師沒有到庭,因為律師在四川省華鎣山有一個案子於十一月十五日開庭,因為那個案子開庭通知在先(十一月二日),因此律師於十一月十日依法書面要求左旗法院提前開庭或延期開庭,遭到左旗法院拒絕。

趙春霞的老父親趙玉本想在法庭上看看非常思念的女兒女婿,可是被法院拒之門外。趙春霞十四歲的兒子也沒讓進法庭。

賈彬再次被非法判五年,趙春霞被非法判刑三年。二人均上訴到赤峰市中院,被非法維持原判。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趙春霞被挾持到內蒙古女子監獄(位於呼和浩特市)。賈彬在之前就被非法挾持到內蒙古四監獄。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四日,趙春霞的二姐趙福霞坐了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去看望她,內蒙古女子監獄以趙春霞沒“轉化”為由不讓她們姐妹相見,剝奪了她們的接見權。

六、小女兒趙春華多次被綁架關押

小女兒趙春華與丈夫吳井剛,家住巴林左旗林東鎮中興隆地村。二零一二年六月六日晚上七點多鐘,巴林左旗公安局、國安大隊高樹軍夥同六、七個便衣,開著三輛車,以收舊冰箱、家電為由,在沒有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對吳井剛非法抄家、綁架、非法關押。

當時吳井剛從廁所裏剛出來,看見有好幾個人在他家門口東張西望,吳井剛讓他們進屋。進屋後兩個人就把吳井剛的手背到後邊去戴上手銬。另一個便衣搶走了炕上放著的兩部手機。他們說自己是公安局的,但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吳井剛當時只穿著褲頭,正準備洗澡。他們要帶走吳井剛,吳井剛說“我得穿衣服”,但他們不讓穿,把他拽到車跟前讓他上車,便衣的車停放在吳井剛家東院的前面。兩個便衣(一個開車的)強行把吳井剛拉走。開車的便衣給在吳井剛家非法抄家的便衣打電話說了幾句,隨後把吳井剛綁架到公安局。

警察對吳井剛非法審訊、做筆錄。問他為什麼煉法輪功?吳井剛說:“我原來有病,成天成夜地睡不著覺,瘦的皮包骨頭,很難受。受不了的時候自己打自己,自己罵自己。我修煉法輪功後都好了,什麼病都沒有了。”

其余的五、六個便衣留在吳井剛家(他家當時一個人都沒有)非法抄家。後來便衣告訴吳井剛在他家搜到了幾張帶有“真、善、忍”的福字。

深夜十一點多鐘,惡警們開車把吳井剛拉到巴林左旗二醫院抽血化驗。吳井剛質問他們:“我沒有病,為什麼給我抽血?”後來吳井剛沒被抽血。惡警們折騰了半天,最後把吳井剛非法送進巴林左旗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放出來時,高樹軍對吳井剛說:“你的手機在公安局,過幾天來拿。”

過了幾天,吳井剛去公安局要手機,赤峰市巴林左旗公安局、國安大隊長田立成問吳井剛帶一千元錢了嗎?吳井剛說沒錢。田立成等不給他手機。又過了幾天,田立成給吳井剛家裏打電話,讓吳井剛去國保大隊去拿手機,他說他是田立成。吳井剛和他媽去公安局去拿手機。到公安局後,田立成又說:“赤峰來人了,讓你去談話,不談話不給手機。”

赤峰市巴林左旗“六一零”的王立新和另一個人開車把吳井剛拉到賓館。到了賓館,那些人說了些誣蔑和恐嚇的話。吳井剛沒說什麼。他們那些人之間說的話他們自己錄了像。當時在場的還有赤峰市巴林左旗“六一零”頭目侯志軍、巴林左旗國保大隊李宏柱,還有赤峰來的三個人。

後來王立新和另一個人又開車把吳井剛拉到公安局,才給了他手機和充電器(吳井剛方知便衣非法抄他們家時還搶去了充電器)。吳井剛拿到手機和充電器後,田立成又問:“這部手機和充電器怎麼不配套呢?給誰買的?”吳井剛的媽媽說:“給我買的。我兒子給我買部手機還不行嗎?”田立成無言以對。

二零一三年一月三十日,趙春華給世人贈送真相臺歷時,遭人構陷而被綁架、非法關押在赤峰市阿魯科爾沁旗天山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二日,吳景剛和張桂芝、趙玉去花加拉嘎集市散發真相資料,被公安警察綁架到巴林左旗公安局。吳井剛被非法關押到巴林左旗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一天。

二零一七年一月五日下午三點半,巴林左旗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時玉國、警察黃永軍、刁立敏(音)穿著便衣非法闖入吳井剛家,吳井剛不在,妻子趙春華和姐姐正在包豆包,趙春華說,你是時玉國。時玉國問,你咋認識我?趙春華說,你曾經冒充高樹軍綁架我媽,我怎麼不認識你?你們要幹啥?時玉國說,讓吳井剛去一趟公安局大廳或城郊派出所。趙春華的姐姐問他,吳井剛犯法了嗎?時玉國說沒有。趙春華說,沒犯法不去。時玉國三人就走了。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九日上午十一點多,趙春霞、趙春華姐妹兩個正在阿魯克爾沁旗烏蘭哈達蘇木杏樹村集市上發明慧臺歷和真相資料等,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烏蘭哈達派出所來了五六個便衣,開著三輛私人車來到集市,綁架趙春華、趙春霞,還有司機白建軍。趙春霞被兩個便衣倒背著手硬拉著往他們車裏拖,大約半個小時他們把趙春霞塞進車裏,按到車座子上。便衣在車上還打電話叫警察準備手銬。

到派出所門口,趙春霞在車座子上還沒下車,便衣們就強行給趙春霞上了背銬,把趙春霞和趙春華推進屋,強行搜身。警察把趙春華、趙春霞推進一個鐵籠子裏,兩個便衣看著。趙春霞被銬了一個多小時,要上廁所他們才給打開手銬。趙春霞和趙春華被關在鐵籠子裏兩個多小時。

大約兩點半,阿旗國保大隊隊長布仁白音和一個叫吉日木圖的帶著一男一女開著兩輛私家車來到了烏蘭哈達派出所。阿旗國保一個一個給趙春霞和趙春華做筆錄,趙春霞和趙春華講真相他們也不聽。做完筆錄,他們又把趙春霞和趙春華拉到阿旗公安局。

在阿旗公安局,國保的人抓著摁著,強行給趙春霞和趙春華檢查,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又把趙春霞和趙春華強行推進一輛寫著刑警的黑色車裏,五個國保的便衣和兩個特警把趙春霞和趙春華送到巴林左旗拘留所。等到值班警察辦完手續,把趙春霞和趙春華非法拘留十五天。

在烏蘭哈達派出所,白建軍進屋後被強行搜身,腰帶也給拿走不讓系,鞋也不讓穿,錢包、手機、身份證都給拿去了。警察還給白建軍做筆錄,強行錄指紋並強行紮手指采血。阿旗國保大隊隊長布仁白音說放白建軍走,派出所姓王的所長說用驗鈔機看看白建軍的錢有沒有假,他們發現白建軍的錢裏有十五張二十元面額、一張一元的真相幣,就不放白建軍走,又給他做了一次筆錄,把白建軍送到了阿旗公安局又做了一次筆錄,還讓簽字,白建軍不簽。警察就強行體檢後把白建軍劫持到了巴林左旗拘留所。白建軍絕食五天,於一月二十四日下午四點多獲釋回家。

一月二十四上午九點多,一個叫木仁的獄警看到趙春霞和趙春華煉功就來找茬,又說領導要來檢查,把所有人都攆到放風場凍了約四十分鐘。剛回拘室,木仁又來找茬,把趙春霞和趙春華兩個又擁到放風場凍了大約半小時,回拘室的人給她倆求情,木仁才讓她們回拘室。

二月三日早晨七點多,趙春霞和趙春華被放回家。

七、外孫女賈雪冬被非法刑拘,眾親人要人被劫持

趙春霞的大女兒賈雪冬,從赤峰學院畢業後,在巴林白音諾爾鎮寄宿小學當教師,是學校領導、同事公認的好老師。校長說:“賈雪冬是全校最敬業的一個,無論是從教學上還是班級管理上都是最好的。”

二零一六年六月八日下午最後一節課,賈雪冬給學生講真相,全班二十二名學生全部同意退出少先隊。賈雪冬的同事趙艷麗、高建慧知道此事後,找了七、八個學生家長打電話核實賈雪冬給學生講真相的事。高建慧與部份學生家長找副校長鞠艷虎和校長李國權,要求辭去賈雪冬班主任和數學教師的職務,否則就去找教育局。校長已經決定辭去賈雪冬班主任和數學教師的職務。

六月十三日上午,巴林左旗國保大隊給李國權校長打電話。當日十點左右,巴林左旗國保的車已經停在學校的門口。下午三點左右,在賈雪冬不在宿舍、不知情的情況下,左旗國保大隊長黃建、時玉國、黃永軍、李雪等和白音諾爾鎮派出所警察非法抄了賈雪冬宿舍,搶走了筆記本電腦一臺、mp3一個、內存卡、讀卡器、無線上網卡。黃建等人都穿便衣。

下午四點多,賈雪冬被左旗國保黃建、時玉國等和白音諾爾鎮派出所警察綁架,賈雪冬從學校後門上車後,問他們:你們是誰?黃永軍出示一下證件說公安局的,姓黃。車開出一段路,賈雪冬的母親給賈雪冬打來電話,賈雪冬剛要接電話,黃永軍說不能接,隨後他就跟賈雪冬搶手機,黃永軍抓住賈雪冬的右手,李雪抓住賈雪冬的左手,把賈雪冬的手抓出一個筋包,搶走了手機。黃健接過手機翻看賈雪冬手機記錄、微信、短信等。賈雪冬說不要看我手機,把手機還給我,黃建不給,賈雪冬一動他們就抓她的手,不讓她動。一路上黃建他們一直在錄像。

下午六點多到了左旗公安局,非法審訊,晚上八點多要拉著賈雪冬去體檢,賈雪冬不去,要回家,黃健說不能回家,並叫來特警拖賈雪冬,李雪也一直在拽著賈雪冬。他們把賈雪冬帶到地下車庫,直接上車,兩個特警開車,一直都在各小區地下車庫穿梭。到旗醫院抽完血後,黃建、時玉國、黃永軍、李雪等四人,還有四、五個特警,把賈雪冬非法關押到巴林左旗看守所。

進看守所時,兩個女獄警讓賈雪冬脫了乳罩、鞋,光著腳跟她們走。從值班室到監室有一段是露天的,光著腳走腳很疼,劉曉麗嫌賈雪冬走得慢,在身後用手指推著往前走,還說,在這裏由不得你,你得聽我的,我說了算。在看守所裏收走了賈雪冬的手機、鑰匙、手表。

副所長劉建茹誹謗大法,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把賈雪冬頭發也給剪了,賈雪冬說給我留長一點,劉建茹說,我樂意剪多長就剪多長、我說了算。劉曉麗、於東波等人參與了迫害。

賈雪冬問看守所的人,我在這呆幾天?值班的人給她一張三天的單子讓賈雪冬簽字。到了第三天,又拿出一張延期的單子讓賈雪冬簽字(到六月二十日)。到了六月二十日又拿出一張延期的單子讓賈雪冬簽字(到七月十三日)。

六月二十七日八點三十分,趙春霞與大姐趙桂榮、二姐趙福霞、小妹趙春華、趙春霞的父母趙玉、張桂枝等眾親友二十多人去公安局找黃建等要人。門衛說黃建不在,趙春霞等眾親友就在公安局一樓大廳等著。大約九點多,新城派出所來了十多個人,帶著四部錄像機,就開始拍照。他們不讓趙春霞等眾親友在大廳裏,把她們趕出公安局大廳。過了一會,新城派出所的人又對趙春霞等人說:你們有啥事寫書面材料,簽上名按上手印,交給我們,我們轉交給黃建。趙春霞等眾親友不相信他們,還在門口等著。

到了十點三十分,黃建從後門溜到門前準備開車回家,趙春霞和趙春華看見了黃建,要找黃建談話,宋海龍沖過來指著趙春華罵罵咧咧,好幾個警察沖過來,先後將趙春霞、趙桂榮、趙福霞、趙春華及她們的父母趙玉、張桂枝連拖帶打拖進公安局大樓審訊室。趙福霞的女兒女婿在外地打工,她要照顧兩個上小學的外孫女。到了中午十一點多,趙福霞的手機開始叫了,她要接孩子,警察不讓她走,後來老師打來電話讓趙福霞去接孩子,警察也不讓趙福霞走。

下午三點, 警察把趙春霞、趙桂榮、趙福霞、趙春華塞進特警車,劫持到拘留所。她們年邁的父母被放回家。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四姐妹一整天都沒吃飯,趙春霞要求吃飯,薛鳳軍等獄警又把趙春霞、趙桂榮、趙春華拖到辦公室按在地上倒背手銬上,薛鳳軍又給趙桂榮戴上腳鐐子,拘留所所長張福奎打了趙桂榮好幾個嘴巴子,還擡腳狠狠地踹了趙桂榮的臉,張福奎摔了個後仰,趙桂榮說報應,張福奎又擡起腳要踹趙桂榮,一聽到報應,才把腳落下來沒再踹,氣急敗壞地把行李全抱走了。

晚上九點多鐘,四姐妹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薛鳳軍又帶著個小警察沖進屋,把趙桂榮的手銬使勁一拽,把趙桂榮拽了起來,手銬把肉勒壞了,十天傷還沒好。

第二天早晨八點多(六月二十八日),獄警指揮八、九個人把四姐妹擡到一樓照相,不照就打嘴巴子。最後趙春霞姐妹四人共被非法關押十天。

七月十一日上午,賈雪冬被所謂“取保候審”,被家人接回家。

八、持續的迫害 張桂芝老人含冤離世

二零一五年七月七日,巴林左旗公安局警察闖到趙玉、張桂芝夫婦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及其它物品,並把兩人綁架到巴林左旗公安局。當日下午開著警車把他們送回家。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二日,趙玉、張桂芝和女婿吳井剛三人去花加拉嘎集市散發真相資料,被公安警察綁架。吳景剛被非法拘留十一天。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六日上午十點半左右,趙玉老人在毗鄰的阿魯科爾沁旗雙勝農場集市上向眾人發法輪功真相小冊子時,被兩個男警強行綁架。女兒趙福霞去要人,警察只好放了趙玉老人。趙玉就跟著女兒雇來的車回家了。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上午十一點左右,趙玉老人正在雙勝農場集市上發真相年畫,遭人惡告,又被雙勝派出所警察綁架。一警察在警車裏對著趙玉老人的頭打了兩拳頭。在雙勝派出所,兩個警察強行搜身,六十多元真相幣都搶去。用趙玉的一百一十元錢叫了輛出租車,送老人回家了。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九日上午,趙春霞、趙春華姐妹坐車去赤峰市阿魯科爾沁旗烏蘭哈達鎮集市發真相臺歷,被烏蘭哈達鎮派出所綁架,司機白建軍也一同被綁架。車被阿魯科爾沁旗公安局扣押。司機白建軍一直絕水絕食,身體非常虛弱。白建軍絕食五天,才被放回家。趙春霞、趙春華姐妹被非法拘留15天,於二零一七年二月三日放回到家。

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一日,賈彬結束五年冤刑,從赤峰四監獄出獄時遭到巴林左旗610的王立新等人的攔截。王立新等人從一個車庫中把賈彬劫持上車開出來,賈彬的家人和親友截住車跟他們要人,遭到警察威脅、恐嚇。家人堅持不妥協,經過近兩個小時,最後硬從王立新的車中把賈彬搶出來,才回到家中。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一日,是正月十五日,是團圓日。這個家庭自從被江澤民集團迫害以來,兒女們就不停的被綁架,沒有團圓過,而今剛剛都出來了,總算沒有在黑窩被迫害的了,可老人張桂芝這些年被那些所謂的政府工作人員們折騰到極限了,這天含冤離開了人世。

老伴張桂芝含冤離世,八十歲的趙玉只有靠兒女們照顧。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一日上午,三女兒趙春霞和出獄不久的三女婿賈彬,去給老人收拾屋子搞衛生,擦玻璃時,無端被巴林左旗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非法抄家,後被非法判刑。趙玉老人四月二十五日上午到公安局要人,被國保大隊長黃健等惡徒非法刑事拘留。

九、小女婿吳井剛被非法判刑六年

二零一九年,趙春華與丈夫吳井剛租住在巴林左旗林東鎮太平地村趙春華的姐姐家。三月二十九日上午十點左右被巴林左旗公安局國保警察非法入室綁架、非法抄家,警察搶劫走家中的大法書籍、電腦、打印機、錢(一萬二千多元)等大量私人物品,並把吳井剛和他七十多歲的母親綁架。後來左旗公安讓吳井剛的妹妹把他母親接回。

吳井剛被非法關押在左旗看守所。四月十七日下午,看守所法醫警察田志軍在未說明事由和依據的情況下,將吳井剛從監室帶到警察辦公室,極其殘暴地用腳踢踹他的臉部、用鞭子抽打他的胸背等身體部位,致使他受傷昏倒。當時還有其他四、五名看守所警察在場,目睹了吳井剛被虐待毆打的經過。

七月二日上午八點多,趙春華開車接著婆婆、大女兒三人回到自己的家。三個多月沒回家了,鎖上大門,收拾收拾、打掃打掃家。九點多,正收拾著,趙春華聽到有動靜,一擡頭三個男人已經站到她跟前,一個人拽著趙春華一只胳膊擰到後背,另一個人拿著一張名片,晃了晃說:我們是公安局的,這是我的工作證。說著就推著趙春華向外走。趙春華的婆婆在屋裏聽到警察要帶走趙春華,沖過來就拽住趙春華手說:你們不能帶走我兒媳婦,我還等她伺候我呢。警察硬掰開趙春華婆婆的手,推著趙春華到了大門口,給趙春華戴上手銬。門口外有一輛特警的車,院裏有十幾個人,院外有十幾個人。趙春華家的大門還鎖著呢。跟趙春華要鑰匙,沒找到,一個人在院子裏找到一根鐵棍把鎖弄開,把門打開,把趙春華拖到特警車上。

把趙春華帶走後,公安局警察跟趙春華的女兒說,要看看倉房,因沒找到鑰匙,警察把鎖撬開了,看一看就走了。這時趙春華的婆婆追著他們要兒媳婦,他們就把老太太推給了趙春華的女兒,並強制給她們娘倆照了像。

在公安局,警察給趙春華照相,把她拉到審訊室的鐵椅子上。趙春華不坐鐵椅子,說:我沒犯法,那不是我坐的。這時國保大隊長黃健進來了,要跟趙春華談談。趙春華說:你先把我手銬打開。黃健讓人給打開手銬,問了一些事,說:你們法輪功不簽字,我也不讓你簽字。但你得口頭表態出去後不粘粘貼,也不能拿兩本書出去發。下午四點多讓趙春華回家了。

七月十九日,赤峰市巴林左旗法院非法對吳井剛進行庭審,北京律師為吳井剛做無罪辯護。

九月十七日,律師給吳井剛家人打來電話告知:巴林左旗法院給律師發信息說,吳井剛被非法判刑六年。律師說,上訴期只有十天,信息發來的晚,上訴時間來不及了。

九月二十七日,趙春華和吳井剛母親去巴林左旗公安局去要人,被公安局國保警察綁架到看守所非法拘留五天。好幾個警察把吳井剛母親送到巴林左旗隆昌鎮吳井剛的妹妹吳井蘭家。

目前吳井剛被非法關押在內蒙古赤峰第四監獄。

內蒙古第四監獄非法關押過內蒙古東部地區的眾多法輪功學員,還非法關押過其它外省地區的法輪功學員。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監獄還曾經專門焊制刑床,用多道繩索捆綁法輪功學員,或者反銬,致使健康的法輪功學員傷痕累累,甚至傷殘;吊銬、電擊、毒打,更是普遍使用的手段。畢業於成都理工大學的赤峰法輪功學員陳占國被折磨致殘,清華學子張連軍在這裏被迫害長達八年之久,通遼監獄優秀警察李殷傑在第四監獄遭受種種酷刑,包括站軍姿、坐巴掌大的小板凳、戴手銬腳鐐,抱大樹等等,每天只給一個饅頭,並有專人看管。從二零二零年正月初六開始,監獄開始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個監室設四個包夾,嚴密監視法輪功學員的行為,並天天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天天逼迫坐小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