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41):一大家人遭殘忍迫害 山東父子被折磨致死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道)山東省招遠市大秦家鎮大秦家村傅希彬當年患有胃癌,多方治療無效果,醫院已無能為力,生命已到了盡頭;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奪命的絕癥竟奇跡般消失了,原本瀕臨死亡的他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的人。他的事跡在周圍轟動很大,不少人由此走入了大法修煉中,都受益很大。

傅希彬與老伴陳玉蘭有四個子女、外甥、孫子等共十七口人,都修煉法輪大法,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與人為善,和鄰裏之間關系融洽,是遠近聞名的一家好人。老伴陳玉蘭以前患有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幹一點活手關節就腫的連飯碗都不能拿,陰天下雨,疼痛難忍;還有嚴重的頭頂腫痛病,腿痛和腰痛等多種治療不好的頑疾;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後不久,全身所有的疾病都不治而好,脾氣也變得好了,整個人都變了樣。

兒女們、孫輩們修大法後也都有很大的變化,不僅身體健康,道德也在不斷地提升,暴躁的脾氣變溫和了,夫妻打架吵嘴的現象不見了,尊老愛幼,遇事能為別人著想,能善待他人。在村裏帶頭繳納各項提留款,義務修補損壞的道路,義務清掃大街,不計得失,不求名利。兒女們學大法後展現出的文明舉動和良好的人品,得到了人們的認可和好評,村幹部曾在村裏的大喇叭裏號召全村人向煉法輪功的人學習。

正當全家人在法輪大法的法光中幸福快樂地生活時,中共惡首江澤民小人妒嫉,不顧人民的死活,對法輪功發動了瘋狂地打壓迫害,把有著五千年文明的中國置於了空前的浩劫之中。在持續至今已有二十一年的迫害中,傅希彬、陳玉蘭的家庭同全國千千萬萬個煉法輪大法的家庭一樣,從此家無安寧之日,全家人受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傅希彬老人被多次綁架、關押,酷刑折磨,於二零零三年十月份含冤去世;老伴陳玉蘭被非法抓捕五次,被毒打,被非法拘留;兒子傅新立被逼流離失所四年後被非法抓捕,被招遠“610”刑訊逼供折磨的身負重傷送往醫院搶救,於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大女兒傅金霞被非法勞教兩年多;二女兒傅彩霞被多次抓捕,遭受了殘酷的迫害,被非法判重刑十年;二女婿被非法勞教三年;小女兒傅英霞被非法判重刑八年;小女婿被非法判重刑七年。

傅新立

傅新立



一、傅希彬被迫害致死

傅希彬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擔任村的義務輔導員,也因全家人都修煉,家裏是個煉功點,所以迫害發生後,鎮政府和鎮派出所的有關人員就把他與家人當作重點人物嚴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剛發生的時候,大秦家鎮政府的劉嶽、林志強闖入他家,沒出示任何手續就非法抄家,搶走價值五百元的收錄機一臺、白金鋼筆一支、三節新手電一塊和三十多本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隨後,把傅希彬強行帶走關押到村委辦公室,勒索了五百元錢才讓回家。

七月二十一日,傅希彬又被無辜抓到了鎮派出所大院,不讓吃飯,不讓喝水、逼迫他和多名法輪功學員半蹲半弓腰地在烈日下暴曬,誰不服從就會遭毒打。八月十九日,傅希彬又被非法抓捕,十八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不足五平方米的派出所的囚禁室中。天氣悶熱,人多擁擠。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傅希彬因參加集體煉功被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在招遠市看守所。一進看守所,他就被人按倒在地,蒙上頭套,沖出一幫人手持膠木棒圍住他,不分頭腳地狠打一陣子,傅希彬被打得全身黑紫一片,不能行動,身心傷害很大。

同年傅希彬又有兩次被非法抓捕,關入看守所,每次都被迫害的慘重,坐老虎凳、遭電刑,多次被電的昏死過去。惡警林濤主謀、劉玉泉當打手,這些人心狠手辣,迫害手段令人發指,對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下毒手不手軟,毫無憐憫之心。

二零零二年,傅希彬又被無辜地抓進洗腦班非法關押,因當時610到處抓他的兒女們沒抓到,就想了一條毒計,把他抓去當人質。這一次非法關押了五十多天。

還有一次,鎮政府和派出所的人非法抓捕傅希彬後,把他拉入山東王村勞教所強制洗腦一個月,逼迫他回家後轉化別人。後又把他非法關押在招遠市洗腦班一個月,遭受精神的折磨。

傅希彬修大法後,身心健康,性格活潑開朗,可是在四年裏被抓捕達九次之多,被長期非法關押,一次次遭受非人的折磨,身心傷害巨大。再加之兒女們接連不斷地被殘酷迫害的沈重打擊,尤其幾次聽到自己深愛的小女兒傅迎霞被迫害的慘狀,他再也無能力承受下去了,病倒了,於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六日含冤離世。

陳玉蘭老人說老伴“病重期間,非常思念遭迫害流離失所的幾個兒女們,每天不停地念叨每個孩子的名字,尤其牽掛身陷牢籠、生命垂危的小女兒迎霞。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天,他多麼希望能見到女兒一面啊!看到可憐的老伴,我的心在流血,我希望610的警察們能發一點善心,放迎霞回來見老父親一面,滿足這個即將離世老人的一個心願。於是,我去610要人。一個張姓的女人氣哼哼的說:你不要到這裏來找人,有本事你去找江澤民要,是江澤民叫我們幹的,俺得聽他的。”

傅希彬最終沒能見到思念的兒女們,帶著深深的思念和遺憾走了。十月二十七日火化的那天,喪失良知的610的警察們,仍然不放過對傅希彬一家人的迫害。以610的頭目秦玉賢為首的惡警,帶領打手欒德清及一大幫警察,開著幾輛警車先奔去火化場,沒見到他的兒女們,就急忙返回堵在了他的家門口,目的是想抓捕流離失所的兒女、和去給傅希彬送葬的其他法輪功學員。

在這樣嚴酷的情況下,傅希彬兒女們有家不能歸,無法給他們尊敬的老父親送終,心裏的疼痛無人能知。送葬的至親中只有小女兒八歲的兒子和那十幾歲的孫子,那種淒慘的情景,使在場的父老鄉親們都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二、兒子被迫害致死

兒子傅新立,因家中是煉功點,所以九九年迫害發生後,也被鎮政府作為重點迫害的對象加以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份,迫害剛發生時,他被政府來人強行帶到村委辦公室拘禁,後被勒索了五百元錢後,半夜一點才被放回家。

七月二十日後,傅新立進京為大法上訪,走到半路被截住抓回。被勒索二百元錢後被拉回到了鎮派出所。不讓吃飯、不讓喝水、逼迫半蹲半躬身地在三十多度的烈日下暴曬。晚上,警察們逼迫他寫不煉功的三書,被他拒絕後,即刻就有十幾個人撲上來,一齊動手毒打他。此刻,傅新立的媽媽正好從車上剛下來,從窗外看到這一場面,非常的氣憤,不由自主地大聲喊:你們不能打人!

陳玉蘭老人說:“打手們聽到我的聲音後,他們真象瘋了似的,又一齊撲向了我,把我拖到了派出所的東面房間裏按倒在地上,拳打腳踢棍棒一齊上,把我打的不會動了。他們還不肯停手。政府女惡人周翠玉把我從地上抓起來,脫下我的鞋,一手抓著我的頭發,一手拿著我的鞋,照著我的臉猛打一陣,打得我鼻青眼腫,整個臉都變了形,兩個眼珠子都凸起來了,什麼都看不見了,也爬不起來了。

“兒子看到後,哭著跪在我的面前,剛叫了一聲‘媽媽’,還沒說什麼,這時,女惡人抓著我的頭發,拖著我的腳把我拖到樓梯口扔在那裏。打手們又把我兒子按到桌子上,撲上十多個人用很粗的木棒朝著他的全身拼命的往死裏打。

“我們娘倆被一大幫惡人打的全身沒有一塊好地方,紫黑一片全是傷,我被打的面目皆非。後來被好心人把我和兒子背到車上拉回了家。因被打的太重,我們娘倆躺在炕上不能動,有一個多月才慢慢能下地了。”

二零零一年,傅新立因向世人講大法的真相被迫害後,被逼流離失所達四年之久。期間,既要打工賺錢養活家中的妻兒老小,每天還要躲避中共警察的追捕,過的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流浪生活,經常住在荒郊野外的蘋果園。當他得知他父親去世的消息時,又不能回家為父親送葬,禁不住失聲痛哭。他為父親買了花圈,含淚寫下悼念老父親的挽聯,托人捎回了家,以表對父親的哀悼。

一次,傅新立因太思念家中的親人,深夜回到了家中,被長期監視他家的警察發現,很快闖入他的家中,傅新立為躲避抓捕,被逼只好從自家的平房上跳下,光著腳跑出了四十多裏路才擺脫了警察的追捕。此時他的雙腳已被亂石軋得血肉模糊,疼痛難忍。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傅新立不幸被警察綁架,在招遠公安局五樓的刑訊室,他被610警察們酷刑折磨。他無法再承受這身體巨大的痛苦,從五樓摔了下來,身體受重傷,導致腦外傷、頸椎骨折、胳膊骨折、兩根肋骨骨折、胸骨、腰椎骨都碎裂、脾臟破裂,面部受傷被縫多針。因傷勢過重,生命垂危。610不通知家人,不讓家人去醫院探望。並在傅新立昏迷不醒無法進食時,還對他進行灌食折磨。最後,醫生表示無力醫治時,610才讓生命瀕臨死亡的傅新立出院回家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日,傅新立回到家中時,整個人完全變了樣,人瘦得皮包骨頭,面部縫針脫相,胳膊被釘上了兩塊鋼板,心臟嚴重受損,肺部穿孔無法治愈。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下床,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顧。後來通過修大法,身體慢慢地在恢復,但因受損傷太嚴重,身體仍然很虛弱,手不能提稍微重一點的東西,喘氣費力,呼吸不暢,一動就憋氣。



中共這些年對傅新立家的殘酷迫害,使全家的重擔都落在傅新立妻子一人身上,丈夫又被迫害致如此,更加雪上添霜,除了裏裏外外的農活,還要照顧丈夫,就這樣他們家一直生活得很艱難。

但中共人員一直不放過對他們的監視。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610警察再次綁架了傅新立和他二姐傅彩霞。他被劫持到邪惡的洗腦班,惡人們把他銬在冰冷的暖氣管上,不讓家人送吃送喝,長達九天,在他原本傷殘虛弱的身體上又加劇了痛苦。在這樣長期的精神和身體的傷痛折磨下,傅新立於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年時還不到五十歲。

傅新立的妻子劉琪英也被多次綁架,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正月三十日,派出所五、六個警察闖入家中,她被綁架到了派出所、洗腦班、看守所迫害了五十多天,傅新立流離失所期間她也多次受到騷擾。

三、二女兒傅彩霞遭慘無人道迫害,被枉判十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二女兒傅彩霞為給大法說句公道話,三次進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被一群警察截住,被強行拉到豐臺體育場,和全國各地上訪被抓的法輪功學員被趕在三十多度的烈日下暴曬,不讓上廁所,不準喝水。

七月二十三日中午,傅彩霞一家被拉回大秦家政府,被鎮政府劉嶽和王耀奎搜身打耳光,她和丈夫身上帶的六百五十元錢全部被搶走,沒有給任何收據。隨後派出所出動二十多個警察,開著三輛警車,由村支書溫玉興領路去她家非法抄家。他們用大錘子把鎖著的門砸開,把家中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搶走。傍晚才把她一家人放回家。

七月二十六日,傅彩霞和本村十三個法輪功學員,被鎮政府的人一起抓去非法關押在鎮派出所,逼他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他們不寫,被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夜。

七月二十八日,劉嶽把非法關押在派出所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趕到院子裏,強迫在三十多度的烈日下暴曬。晚上,傅彩霞因拒絕在不煉功保證書上簽字,整個屁股被派出所的所長王書業用膠木棒打的黑紫。

八月份,傅彩霞在商店,被政府人員尹進興、牟傑、村支書溫玉興綁架到鎮派出所,沒有任何因由的被非法關押了十八天。傅彩霞詢問綁架的理由時,溫玉興說:怕你們進京上訪,所以就得抓,江澤民說了,對待煉法輪功的沒有法律,怎麼做都不過份。

十一月七日,傅彩霞為了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帶上上訪信去了北京信訪局,被早已等在那裏的劉嶽、警察劉玉全和村書記溫玉興攔住,他們把信搶去撕碎,把她拉到信訪局附近的一個旅館裏。劉嶽用巴掌打她的臉,嘴被打的流出了血,還用掛衣鉤抽她的腿,腿被打的紅腫。大約打了一個多小時,邊打邊說:今天你如果把信送到了裏面,我就得丟官罷職。傅彩霞對他們說:上訪是憲法賦予的權利,我沒有妨礙任何人。

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三天三夜後,他們把她押回本地。途中,當車行駛到黃河大橋時,劉嶽對傅彩霞說:你從這裏跳下去吧,我回去上報你自殺了。傅彩霞說:我不能跳,大法師父說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除非你把我推下去,那你的罪更大了。

一進鎮政府的門,他們就迫不及待地把傅彩霞推到一間辦公室,由政府惡人尹進興、王躍奎、範國興輪流地打她,她被打得無法站立,只能坐在地上。王躍奎用穿皮鞋的腳踢她的頭,並惡狠狠地說:坐著打的更帶勁。三個惡人打了有兩個多小時,傅彩霞被打的頭暈目眩,右邊肋骨被打四十多天了喘氣都還痛。惡人們仍不放過她,王躍奎逼她交八千元錢,因家中無錢交,王就逼她寫抵押書,用她家的農用車作抵押,她不寫就繼續打。十二號被強行拉到招遠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十天。後被王躍奎拉回鎮裏繼續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四,傅彩霞再次進京上訪,就為了說句真話又被綁架,被政府惡人王躍奎押回,在市看守所和鎮派出所連續輪流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在看守所關押期間,警察們把她拉到市公安局五樓刑訊室,由林濤指揮、孫立春等七、八個惡警對她動了三次電刑,她被電的疼痛難忍,忍不住大聲喊叫。惡警楊李平惡狠狠地說:把門關上,把她的嘴堵上,電死她得了。傅彩霞被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

三個月後,傅彩霞又被強行拉回鎮政府,被非法關押在鍋爐旁的一個小屋裏。十四天後,他們又要送她去看守所迫害,她要求見所長。所長說:我也知道江澤民下令信訪局不讓上訪不對,可上面叫幹,我們也沒有辦法。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晚上半夜,王躍奎帶領十幾個人去抓傅彩霞,把門都砸碎了,傅彩霞趁機逃了出去,在外面流離失所達六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皇歷四月份,傅彩霞惦記兩個上學的孩子,偷偷回家看看,被村支書發現了報告了鎮政府。劉功田帶領六個警察要綁架傅彩霞,因傅彩霞抵制抓捕迫害,劉功田向上匯報,時間不長,又來了四、五個警察,把傅彩霞硬拖上了警車,強行拉到了招遠玲瓏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三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日,大秦家鎮政府和派出所又去傅彩霞家要綁架她,被逼無奈,她只好離家流離失所,無法孝敬雙親和撫養孩子。期間,招遠610始終沒停止對她的追捕,迫使她有家不能歸,居無定所,生活的非常艱難,一直達五年之久。

二零零八年,傅彩霞在母親家中被610非法抓捕,同時被抄家,搶走私人物品價值達十多萬元。當時是晚上,是惡警李建光領人爬墻頭,砸碎門闖入家中的。先把傅彩霞抓走後,返回頭又把傅新立抓到了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洗腦班的頭目宋紹昌一拳打在傅彩霞的臉上,血肉從嘴裏噴出。七天七夜不讓睡覺,家裏捎去的衣服也不讓穿。

被酷刑折磨後,傅彩霞被關押進招遠看守所達一年四個月,後被非法判十年重刑,關押在山東女子監獄迫害。

四、小女兒傅迎霞被非法判八年、死裏逃生

小女兒傅迎霞,家住大秦家鎮轉山村,修大法後,性格開朗、心地善良,孝敬公婆,是村裏公認的好媳婦和好母親。就是因為堅持對大法的信仰,多次被大秦家鎮政府、派出所、市610抓捕、刑訊逼供,折磨的差點失去生命,被非法判刑八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傅迎霞一家三口進京為遭迫害的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上訪未成卻被綁架,被拉入北京豐臺體育場和許多人一起在烈日下暴曬。後被大秦家鎮政府拉回本鎮,遭政府人員毒打,被勒索五百元錢,後被司法所閆登山等惡人單獨關押在司法所院內,在烈日下暴曬。惡人們逼迫傅迎霞蹲下,把她的腿彎裏夾鐵棍、破碎的磚石,傅迎霞不蹲,他們就用膠木棒猛打一氣。鎮政法委書記劉嶽真是往死裏打,把那麼粗的木棒都打斷了,把傅迎霞打的全身青紫一片,幾乎沒有一塊好的皮膚。隨後,惡人閆登山派人把傅迎霞夫妻倆關進村辦公室三晝夜,家中的農用車被扣押在大院內。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當年的中秋節前夕,鎮政府來人又把傅迎霞綁架到了鎮派出所,和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關在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地方。

陳玉蘭老人說:“那時我的兒子、兒媳、丈夫、女兒都被關押在鎮派出所,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卻在廊坊被截回。劉嶽給我戴上手銬,用警車拉回大秦家鎮,恐嚇我的兒女們說我聚眾鬧事,擾亂社會治安。迎霞聽後只說了一句:我媽真厲害,一個人怎麼能聚眾擾亂社會治安呢?就這一句很合情理的話卻惹怒了劉嶽。他找來兩男一女把迎霞拖到了一間屋裏毒打她。一個叫盛世學的用警棍打,把迎霞的褲子都撕扯碎了,還拿鞋刷子狠打她的頭部,直到把鞋刷子打碎才停手。”

二零零零年正月,傅迎霞又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冰天雪地被鎮政府惡人王躍奎用冷水澆身。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二個月。出來後不讓回家,直接被拉入鎮影劇院耳房多日。

新年之際,中共鎮政府怕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又把傅迎霞等多名法輪功學員抓到政府的耳房內,幾十個人站著都擁擠,外面寒風刺骨,滴水成冰,惡人們打開窗戶往屋內潑了好幾桶涼水。深夜喝醉酒失去人性的惡人們,隨心所欲的把傅迎霞等被關押的人輪流拖到外面車庫狠命的毒打。由於惡人們無休止的迫害,傅迎霞於二零零二年正月被迫離家外出。

二零零三年五月份,傅迎霞被610警察綁架,拉到了招遠市610專案組。惡人欒德清、王學堂等失去人性,用各種酷刑折磨她。拳頭搗、耳光打臉、穿著皮鞋狠命踩她的全身、打累了又用電棍、手搖電話機等全身上電刑,坐老虎凳,戴手銬腳鐐、把點燃的香煙插入鼻孔熏、用粗木棒兇狠的搗雙腳、打雙腿,折磨的她昏死了好幾次。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為抵制惡人無人性的殘酷迫害,傅迎霞不吃不喝,絕食抗議達二十多天,生命垂危,被送往醫院搶救。在一個夜晚,她竟奇跡般的逃離了警察們的監控,起死回生的活了下來。

傅迎霞走脫後,610專案組象捅了馬蜂窩似的,當日,他們闖入和迎霞認識的幾個法輪功學員家尋找,又在招遠通往外地的各個路口設卡,來往客車必檢,拿著迎霞的照片對照,搞得人們莫名其妙,人心惶惶。當人們知道真情後,都對610警察非常的反感,憤憤不平地說:警察放著殺人放火、貪汙盜竊真正的罪犯不抓,成天光把精力放在抓善良老實的煉法輪功的人身上,費那麼大的力氣抓捕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這算什麼本事,真不象話。

八月十三日,傅迎霞在去親戚家的途中被610抓捕,隨後被非法抄家,打印記、刻錄機、錄音機等被扣留,一掛金項鏈也被警察們隨手拿走。傅迎霞被610警察刑訊逼供三天三夜,過電、棍棒輪番上陣,由當時的610頭目欒德清,王玉堂親自施刑,折磨的傅迎霞痛苦的無法忍受,大聲呼喊,他們怕被外人聽到,期間共轉移了三次地方行刑。折磨夠了又把傅迎霞非法關進了招遠市看守所,獄警們把她當成了重刑犯,給她戴上手銬和腳鐐,對她進行精神和肉體的摧殘。

傅迎霞絕食抗議達兩個月之久,遭野蠻灌食,瘦的皮包骨頭,在這種情形下還被非法判八年重刑,強行拉到山東省女子監獄繼續遭受迫害。在監獄裏,每天都要無休止的勞動,一般都是半夜才收工,經常是通宵不停的幹,沒完沒了的幹。傅迎霞二零零八年十一月離開監獄回到了家。

五、陳玉蘭老人被綁架六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上,鎮政府林志強、鎮派出所劉玉全、王希波等非法闖入家中抄走錄音機,大法書等若幹私人物品後,強行把傅希彬、陳玉蘭老人一起帶到大隊辦公室關押,勒索了每人五百元錢後才把陳玉蘭老人放回了家,把老伴拉到了派出所,半夜一點多鐘才放回家。

七月二十六日,又把陳玉蘭老人抓到了派出所,強制法輪功學員們半蹲弓腰的在烈日下暴曬,誰反抗就會遭毒打,不讓吃飯喝水,功友送去的飯,被派出所的警察都倒進了垃圾堆,也不讓法輪功學員吃。

七月二十九日晚上,政府派出所的人員拉著陳玉蘭老人去三女兒家找她三女兒,沒找著人(當時女兒正被非法關押在司法所被迫害),他們又把陳玉蘭老人拉回派出所,剛下車就看到了屋內兒子傅新立被多人毒打的場面。陳玉蘭老人忍不住的大聲呼喊:你們不能打人!打手們聞聲後,一齊撲上了陳玉蘭老人,拳打腳踢,揪頭發,脫下她的鞋狠抽老人的臉,陳玉蘭老人被打得面目皆非,昏死了過去,後被揪著頭發拖到樓梯口扔在那裏。再次拼命的打她兒子。這次,陳玉蘭娘倆被打的一個多月臥床不起,身心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九月二十八日,陳玉蘭老人為給蒙難的大法說句真話進京上訪,在河北廊坊被警察截住。派出所的警察劉功田、林志強、本村的政工書記秦廣從等五人去往回拉,他們在天津住高級賓館,吃飯時,要了一大桌子的好菜,酒和水餃,嘴上說也叫陳玉蘭老人一起吃,可是他們把陳玉蘭老人銬在椅子上,根本無法吃到飯。睡覺時把陳玉蘭老人銬在椅子上挨凍,後秦廣從給了一塊毯子才凍得輕一點。

陳玉蘭老人說:“第二天,往回走時,他們把我銬在車後鬥裏,那天刮著大風,還飄著雪花,天氣比較冷。路上他們吃飯時,把我銬在車上不叫我吃。當時我很口渴。碰巧有一個開店的是我娘家村裏的人,他認出了我,給了我一碗水喝了,我才渴的輕了。這四個人吃了兩頓飯,花費一千八百多元,強迫叫我給拿上。拉回家後非法拘留了我三十三天。那些日子,每天都有人監視我們的家。”

十二月三十一日,因集體煉功,陳玉蘭老人和本鎮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鎮政府、派出所非法抓捕關在政府二樓。

陳玉蘭老人說:“二零零零年新年的晚上,政府官員有計劃的殘酷迫害。先是李春亮、王進利往關押我們的牢房裏仍冰塊、雪塊,後又往裏面倒涼水,倒的水有腳脖子深。我們都在裏面挨凍。晚上,把我們一個個的單獨拉到樓下的車庫黑暗處,有近二十多個蒙面的打手,用膠棒、木棒、警棍照我們全身拼命的往死裏打,很快有的功友被打的休克昏死了過去。我們個個都被打得遍體鱗傷,被非法關押了兩個月後才放回了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號,陳玉蘭老人和親家王秀花功友搭伴,一同進京為大法上訪,半路被警察抓回大秦家鎮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十八天。期間不叫吃飯,也不讓上廁所,大小便都在屋內。當時不到四、五平房的小屋關了多名法輪功學員。功友送來好吃的東西,派出所不讓吃。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中午,派出所警察非法闖入家中抓走老伴傅希彬後,又返回來要抓陳玉蘭老人,老人知道消息後提前離開家中才沒被抓走。家中沒有人,本村秦廣從配合派出所的警察劉玉全等人,象強盜似的爬墻頭從窗上進到家中,把家翻了個遍,此後,天天派人監視陳玉蘭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三十日,鎮派出所的警察關瑞普帶領五、六個警察非法闖入陳玉蘭家,要綁架她兒媳,陳玉蘭老人阻止,被他們拖上了警車,拉入了鎮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兒媳被抓走,先被拉入派出所,後被拉到看守所,又被拉到洗腦班共計五十多天。

陳玉蘭老人說:“那個階段,我的老伴、兒子、兒媳、女兒、女婿等家中的幾個大人全被抓捕,關在了看守所、派出所,流離失所的,我自己守著五個不大的孩子痛苦的度日。家中還有五畝地無人種,只能求別人幫忙種。我的心無時不在牽掛著在外面受迫害的親人們。淚水止不住的流,無法安心的生活,整日在痛苦中煎熬。”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陳玉蘭一家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原本和睦幸福的一大家人被迫害得家破人亡,支離破碎。老伴和兒子的悲慘離世,三個女兒和兩個女婿不是被抓就是流離失所或被勞教判刑,三個家庭五個孩子沒人照顧,陳玉蘭守著五個孩子艱難度日,生活淒苦。

陳玉蘭老人說:“我的兩位至親被迫害的含冤去世。我先前幸福美好的家庭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我非常的難過,常常以淚洗面,很想念與我相伴幾十年的憨厚老伴和善良誠實的兒子。”

六、兩個女婿被非法勞教和重刑

兩個女婿都是安分老實的好人,也是因為修大法被迫害的不輕。

二女婿溫玉林(傅彩霞的丈夫)因不放棄對大法的信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三日上班後被不法警察綁架,隨後抄他的宿舍,在無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仍將他帶走。家人幾天沒有他的消息,去單位(招遠玲瓏金礦大開頭)打聽。單位領導回答:被煙臺來人抓走。溫玉林被610非法勞教三年,家中只剩下兩個未成年的孩子。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七日下午四點,大秦家鎮溫家莊大隊書記溫玉興、大隊幹部溫永林,帶領大秦家鎮610惡人丁繼國、林志強闖入溫玉林家,將溫玉林綁架到玲瓏洗腦班。在洗腦班,他家共被勒索了九千多元錢。

小女婿王彥慶(傅迎霞的丈夫)二零零二年九月五日與法輪功學員孫國、王學勇,在畢郭鎮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畢郭鎮派出所隨即派一大幫惡警追捕,在西萬福莊村南公路上非法抓捕三人。惡警們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三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拳打腳踢,棍棒相加。惡警們把他們狠狠地踢到路邊的泥溝裏,然後拖上來再踢、再打,直到把三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孫國當場被打得口吐鮮血,慘不忍睹。圍觀的群眾有的捂著臉不敢看,有的議論紛紛:不就發了個小報嗎?幹嘛非得把人往死裏打?三名法輪功學員遭毒打後被拉到畢郭派出所,又遭惡警一頓毒打,之後轉到招遠市看守所,610惡警對他們刑訊逼供。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折磨六個多月後,王彥慶、孫國、王學勇於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五日在無任何法律程序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秘密送往山東濟南第一監獄。王彥慶被判刑七年,被非法關入山東省監獄遭受長期的迫害,家中只剩下一個年幼的孩子。

法輪功學員孫國(招遠市供電公司副科長)被非法判刑八年,在山東省監獄,更是受盡了折磨,瘦得皮包骨。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一日,招遠“610”李建光等一夥人,為了抓到孫國流離失所的妻子滕英芬,不擇手段的夥同學校把他的女兒綁架到了洗腦班做人質,當好心人勸“610”警察說:“這孩子太優秀了,你們別把孩子毀了。”“610”警察說:招遠一中不缺一個好學生。妻子滕英芬二零一零年八月被綁架、非法判刑四年。父母在他八年冤獄期間相繼含冤離開人世,帶著深深傷痛和遺憾走了。嶽母也因長期的驚嚇和精神折磨,在承受到極限時精神失常。

大女兒傅金霞也被幾次抓捕,身心承受很大。一次被抓後,被非法關進金嶺派出所,五個人蓋著一床被睡在水泥地上,被警察侯書明打耳光。兩天後,被送看守所非法關押。期滿後不讓回家,又送招遠洗腦班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一千元才放人,不交錢不放人。第二次被非法關洗腦班遭惡警李建光毒打,被非法關押四十天。二零零二年一月被非法抓捕後,被非法勞教二年零一個月,身心也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她的丈夫也因無法承受巨大的壓力,忍痛放棄了對大法的修煉。

二零一八年六月六日,大秦家村的秦廣俊帶領大秦家鎮派出所所長和一警察闖到已經八十三歲的陳玉蘭老人家,搶走全部大法書籍。後陳玉蘭老人兩次到派出所要大法書,他們不但不給,還恐嚇老人,再來要書就關洗腦班。

據不完全統計,招遠法輪功學員在當地派出所、洗腦班和外地勞教所被直接虐殺至少6人;因被迫害在家中含冤離世的104人;被非法判刑的45人次;被非法勞教的134人次;被開除公職29人;被開除大學學職5人。另有被綁架到洗腦班、拘留所、派出所折磨迫害的;被扣發工資勒索錢財的;被非法入室抄家的、搶劫錢財物品、生產資料的;株連恐嚇家人不讓上班、不讓上學的、被電話監控騷擾、敲門騷擾和騷擾家人等,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