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29):海南孤兒寡母的悲慘遭遇

(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二零零零年六月七日淩晨二點鐘,海口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馬凱帶領十多名公安對海南省師範大學文學院女教師樊啟帆進行非法抄家、綁架。僵持了兩個多小時後,不法警察利用樊啟帆老師的善良,裝出一副無奈且誠懇的面孔請求樊啟帆到市公安局王局長那裏去一下,證明由於她的抵制使他們無法完成“任務”,讓他們好有個交待的理由,並且再三保證早上八點鐘之前一定讓她回家上班,不會有任何傷害。

在政保警察流氓式的欺騙下,樊啟帆和她九歲的兒子隨同警察到了市公安局,方知是一個陷阱。因為那天晚上海口市公安系統對本市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搜捕,很多學員被抓、被拘,數名學員被勞教三年。樊啟帆因為在世界人權會議期間發了一封關於海南四名法輪功學員被判刑前遭受酷刑的真實情況給人權組織,也被非法勞教三年,在海南省女子勞教所遭受嚴重的虐待和酷刑的折磨。




一、九歲兒子的悲慘遭遇

樊啟帆女士被綁架關押後,她兒子樊宇疆一下子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他的父親從小就拋棄了他們母子倆)。海南省女子勞教所把孩子送到了海口市一所福利院,整日與一群聾啞兒童和孤寡老人生活在一個無聲的世界裏。

孩子變得沈默寡語,僵硬的臉上似冰霜一樣冷酷,寒氣逼人的目光審視著他周圍的每一個人。孩子幾次試圖逃脫困境,但均未成功,他只能在無援無助的黑暗中度過了兩個多月。

孩子本來是在海南省師範大學附小上學,但媽媽被抓後,學校不肯承擔任何責任,也不讓孩子在那上學了。後來海南省女子勞教所把孩子送到了一所私立學校,他們對外封鎖了孩子的一切消息(不讓法輪功學員去接觸他)。

二零零零年中秋節下午,一位法輪功學員好不容易打聽到了孩子的下落,到學校找到老師詢問孩子的學習情況,老師的一席話讓學員驚呆了,老師說:“這孩子很古怪,從來不說話,也不和同學玩,目光呆滯,上課注意力不集中,入學以來都沒有人把他接回家,也沒有人來看過他。”

本來是一個品學兼優、聰明伶俐的孩子,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讓人看了真覺心酸。法輪功學員把孩子接回家後,孩子好久才肯講話,而且一講就講到了深夜一點多鐘也不肯睡覺,學員看他興奮不已的樣子催他快睡覺,孩子卻說:“阿姨,我好幾個月都不說話了,現在也只對你講話,其他人我不想說,因為他們都很壞。我不敢睡覺,做夢都有警察抓我、把我扔到馬路邊,所以我怕夜晚。”

望著花蕾般的孩子被惡魔摧殘成這個樣子,法輪功學員撥通了海南省女子勞教所一大隊值班室的電話,懇求周末能把孩子領回家,對方卻驚訝地反問道:“你接孩子經誰許可了?”

第二天當學員把孩子送回學校時,老師嚴肅卻也無奈地告訴學員:“昨天晚上省女子勞教隊的人來學校責令他們以後不許任何人接這孩子走!”孩子的媽媽被非法勞教,連好心人給予他溫暖關心愛護都不允許?!中國的“人權最好時期”就是這樣保護兒童的嗎?!

後來經多方交涉後,法輪功學員郭業貴(商行老板)領養了孩子。

然而二零零一年十一前夕,郭業貴全家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關押,孩子又成了孤兒。星期一至五,孩子一人居住在郭業貴的家中,自己洗衣服,做飯,搞衛生。星期六和星期日由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接到家中照顧(孩子的一切費用均由熟悉的法輪功學員提供,社會沒有給他任何幫助)。孩子雖然孤獨、害怕,但非常地滿足,因為覺得只要不到孤兒院,他就是幸福的。

據悉,不久這位學員也遭到綁架。幸好一位有良知的警察把孩子接到家裏,照顧了半年。

九歲的孩子正是需要照顧的年齡,而他卻因為媽媽追求“真善忍”被邪惡迫害摧殘,甚至連見媽媽的權利都沒有了!海南省女子勞教所不讓孩子見媽媽,理由是他的媽媽沒有轉化!

二、媽媽樊啟帆在勞教所遭受殘忍折磨

媽媽樊啟帆二零零零年六月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在海南省女子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海南省女子勞教所展開大行動,淩晨兩點多鐘,警察以制止煉功為名,將法輪功學員王顥拉出房間,樊啟帆等6名法輪功學員出面阻止,也被警察連打帶推的拉走。樓上的兩名法輪功學員也被拉走。

當晚警察把這九名學員捆綁在一起,強行從身上搜走大法經文,大打出手。隨後又將他們關押在勞教所的新大樓隔離開來,三天三夜不許睡覺、罰站、打罵。每個法輪功學員身上都是傷痕累累。三天後,又將王顥、史春梅、樊啟帆等五位法輪功學員改換地方,分間關押,到八月五日才放回原分隊。在這期間警察和勞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也是隨意打罵、罰站和捆綁。法輪功學員質問,這一切是為了什麼?有關人員直言不諱的回答說:“為了轉化。”

九月十八日晚,勞教局的領導等新聞播完後與所裏的警察一道,指使勞教犯人員從一大隊樓上法輪功學員身上強行拿走大法經文。當天,法輪功學員吳美玲去要求還回經文,被這幫人帶到外面的草坪,強迫她下跪一百次,她不從。於是幾個警察壓住她,將她踢倒在地,然後拉起來再踢倒在地,這樣一直重復一百次才住手。接著逼迫她喊“報告”,她不從,又被重復踢倒一百次。吳美玲與謝慧當天晚上被關進了禁閉室。

第二天,樓上樓下的法輪功學員有十余人絕食抗議。絕食的第三天開始被灌食,非醫務人員的男警察親自動手把絕食的學員綁起來。當場有許多法輪功學員的喉頭被鋁制的壓舌板戳傷,有的還當場吐血。法輪功學員謝慧被野蠻灌食後,被四個勞教犯人擡走。所裏把她送到瓊山市醫院進行搶救。因傷情嚴重,第二天轉院到海南省醫院監護危重病房進行救治。

九月下旬起,大部份法輪功學員要求無罪釋放,被罰站、不許靠墻,這種罰站經常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晚上在床上打坐了的學員當場被拖下,捆綁在走廊的鐵欄桿上。中午還繼續罰站、捆綁,經常捆綁到下午。劉淑邑、韓玲等法輪功學員雙手懸空被綁了兩天兩夜。

十月下旬開始,所裏搞“強制性轉化”,將法輪功學員一個個地帶到新樓三樓,不許睡覺,警察及勞教犯人對學員進行輪番戰術,疲勞戰術。

在不允許休息、睡覺的“強制轉化”中,樊啟帆前後被折磨了14天,其中一或兩天允許伏在桌子上或床上睡一兩個小時,其余的9天根本就不允許其合眼。前後12天不睡覺後她連站都站不穩了。

這之後,樊啟帆全身大多數地方麻木,走路至今都很費勁。勞教所把她迫害致殘又不想花錢為她治療,還騙她800元。當她從醫院回來質問惡警,“我的身體狀況欠佳和不能行走自如,全都是你們迫害的結果。為何騙我去看病還讓我自己掏錢,天理難容啊!”樊啟帆被隔離審查幾個月。

三、領養人郭業貴被綁架迫害離世

郭業貴,原籍廣東省汕頭地區,原海南省海口市平易商行老板。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患先天性高血壓等疾病,兩個手臂也變黑,大約1995年底開始修煉大法,修煉後身心健康,兩個手臂又恢復正常膚色,並積極參加洪法。他的家人看到他的變化,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都先後走入修煉,他家鄉的親友看到他的變化,多人走入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郭業貴與親人本著善意,曾多次到海南省政府上訪,向政府反映法輪大法利國利民,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真實情況,他們卻被非法治安拘留在海甸拘留所。當時,他和妻子、哥嫂、及兩個侄子、兩個兒子、表姐及兩個外甥都先後被非法拘留。一九九九年九月,郭業貴帶著妻子和小女兒到北京上訪,遭非法抓捕,當時他的女兒郭宇真才兩歲左右,從北京被抓一直哭到海口市,哭到半夜,才將她們母女釋放。郭業貴被非法關押在海甸拘留所一段時間。

在樊啟帆被非法勞教後,九歲兒子樊宇疆被送福利院,後來經多方交涉,郭業貴領養了他。

二零零一年九月底,不法警察又去郭業貴家抓他,他不開門。惡警就用工具將他家的鐵門撬開後,郭業貴用攝像機將惡警的惡行拍下來,惡警將門撬開後,馬上沖上去搶他的攝像機,將錄像清除。警察未出示任何證件就非法抄他的家,將他用繩子捆綁後,用繩子把郭業貴從他家的七樓窗口吊到地面,郭業貴在空中大聲揭露中共警察的惡行,他家周圍幾棟樓的居民親眼目睹他被警察從七樓吊到地面的過程。

郭業貴被非法關押在海口市看守所,曾被惡警毒打。關押半年後,住在半露天的監倉(所謂的放風室,洗澡池、廁所、垃圾桶都在那裏)睡在潮濕的地板上,人滿為患,每人只有40多公分地方睡覺,人只能側睡。下雨天沒法睡,上面鐵皮漏水,小天井半露天,直潑水,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郭業貴堅修大法,惡警又將他送去海南省男子勞教所,勞教決定書上寫著勞教三年。體檢時,他的血壓高壓達到220mmHg,勞教所不敢收留,惡警劉將他重新關押在看守所。過了不久,又將第二次送去勞教所,體檢時的血壓高壓又上升到240mmHg,勞教所仍不敢收留他,又將他繼續關押在看守所。惡警又第三次將他送去勞教所,這次量血壓高壓達到280mmHg,還呈現上升趨勢,只好又將他關押在看守所。終於在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將他釋放。

當地公安不斷的騷擾,逼著郭業貴寫所謂的保證,給郭業貴造成不少的壓力;加之郭業貴的多位親人都因修煉遭受迫害,使得郭業貴感到無形的壓力,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八腦血管破裂,經搶救無效,含冤離世。

四、樊啟帆在洗腦班遭吊銬折磨

樊啟帆女士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修大法,一直堅持在海南師範大學校園內公開煉功,被非法勞教三年後,仍堅持公開煉功。樊啟帆二零零六年中秋節後被省610非法抓進洗腦班,迫害了四十多天,於十一月二十一日回家。

樊啟帆女士一直在海口萬綠園講真相,被惡警多次綁架、非法拘留、轉化,但她堅信大法,不給惡徒留下一字,直至生命垂危時,惡徒才放人。

二零零九年三月初一個星期六下午,樊啟帆今出去購物,被惡警抓到海口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四月份被轉到海口市金牛嶺附近的金墾賓館裏的六一零辦的“轉化班”強制洗腦九個多月,期間遭酷刑折磨。

樊啟帆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不背叛師父和大法,洗腦班惡徒陳海花、梁玉嶺等人在海南省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機構劉處長的指使下,酷刑折磨樊啟帆,把她雙手銬上吊起,腳尖著地,腳跟不落地,把法輪大法書籍墊在女教師的腳下,對她進行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樊啟帆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被一吊就是十天,不放棄信仰就繼續吊,迫害了幾次,樊老師被折磨的神志不清。

洗腦班惡徒采用各種手段迫害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包括人格侮辱、恐嚇、謾罵,打人,吊銬、不讓睡覺、饑餓,逼迫法輪功學員踩師父的法像等。二零零九年三月至十二月初的九個多月,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金墾賓館洗腦班遭受肉體與精神的雙重迫害。

二零一三年七月份左右,樊啟帆、孫廷柏、吳譯梅、李成林、鐘藻蕾、潘新兩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進洗腦班,綁架以上學員的主要是海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樊啟帆兒子樊宇疆說,他和母親相依為命。自打他上小學二年級起,母親就多次被綁架。僅綁架到洗腦班就有六、七次,最長的一次是一年時間。母親被綁架後他不得不自己做飯,做的飯食很糟糕,卻不得不將就著吃。

五、控告迫害元兇 再次遭綁架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七日上午,已經六十三歲的樊啟帆出去買菜,一回到家,就被海口市瓊山區中介路派出所、夥同海南師範大學保衛處警察綁架,警察還搶走了她的鑰匙,返回來抄家。

警察不顧家裏人將房門反鎖,多次推撞房門,將門鎖撞彎後破門而入。前來抄家的是中介路派出所三男二女五個警察。其中一女警察三十歲左右,是海南師範大學畢業的學生,認識樊啟帆老師。師範大學保衛處的領導與年歲大的女警察在“責任人”一欄簽了字。

這幫人進屋後恨不得掘地三尺,把屋裏東西亂扔一地,搶奪法輪功真相資料近千份、大法書籍近百本,還有師父法像、筆記本電腦一臺、兩臺打印機、光盤刻錄機一臺、切紙機一臺、平板電腦一臺。直到中午十二點左右,他們餓了才停止抄家,留下一片狼藉後離開。

兩天後警察再次來抄家,這次來了四人,抄走墨盒等物品。樊啟帆已經二十多歲的兒子樊宇疆質問這些警察為什麼綁架母親時,一女警說:是因為她寫信控告江澤民。

自十月二十七日被綁架,樊啟帆老師一直被非法關押在海口市第二看守所。兒子樊宇疆一直不知母親什麼情況,心裏很焦急,就聘請當地律師了解情況。樊宇疆帶律師會見母親時,被看守所警察恐嚇,叫他不要聘請律師。

當時被劫持在海口市第二看守所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瓊海市法輪功學員符詠春、梁愛。符詠春、梁愛九月十七日被從洗腦班轉到看守所迫害,不準家屬探視。對此,符詠春家屬聘請北京律師幫助維權。

十二月七日,律師到海口市第二看守所見到符詠春。了解的情況是:看守所裏有四個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舍,符詠春和六十三歲的樊啟帆被非法關押在第一監舍。梁愛被關押在第四監舍。律師又來到海口市龍華區檢察院,被告知:案卷已退回海口市公安局國保科。

當日下午,律師到海口市公安局,被公安局國保科指使門衛攔截。律師拿出律師證,義正詞嚴的說:我依法了解案情,為何遭阻攔?於是律師撥打市公安局督察大隊舉報電話。五分鐘後,督察大隊警察打電話給律師,讓門衛接電話,門衛不得不讓律師進去。律師了解到,公安局要把案卷移送海南省瓊海市檢察院。

六、堅忍不屈的勇氣—記原海南省華藝實業發展公司總經理閆立有

原海南省華藝實業發展公司總經理閆立有,因堅持信仰真善忍,曾五次被抓捕監禁,其中四次是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才被放出。在閆立有遭受的酷刑中,包括被放進冰冷水池裏浸泡,被強行灌屎尿……閆立有因酷刑致殘,傷勢過重無法康復,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不治去世。

閆立有,一九五四年生,祖籍是湖北省老河口市人。他年輕時因車禍造成股骨頭壞死,北京、上海等地治療花費數萬元都無法治愈,只好坐在輪椅上。一九九八年底有緣修煉法輪大法後,雖然走路時腿有點瘸,但身體卻神奇般的好了,可以煉功、盤腿打坐,輪椅、拐杖等都捐贈到居委會去了。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閆立有本著對大法的堅定正念,曾多次到海南省政府上訪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證實大法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被公安綁架到海甸拘留所非法關押15天。從拘留所回家後,他覺得應該到北京上訪講清真相才能解決問題,於是去了北京,要求政府還法輪大法清白,無條件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大法修煉者。

二零零零年五月,閆立有再一次到天安門廣場高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證實大法,和平請願,被北京公安毒打。他在到達天安門之前事先將自己的胸前用油漆寫上“堅修大法心不動”。惡警停止毒打後,他將自己的上衣脫下,讓惡警們看他胸前的“堅修大法心不動”。惡警折磨了他一個星期,他還是非常堅定,眼看打得快死了,惡警就把他拉到北京郊外扔下,然後開車走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閆立有親手制作“法輪大法好”橫幅,獨自一人到海口市萬綠園高舉”法輪大法好”橫幅證實大法,並向群眾講清真相。不久,很多公安持槍將他包圍住,他仍然高舉橫幅走在前面,公安分兩隊持槍跟在他的後面。後來將他綁架到海甸拘留所關押。他絕食抗議,曾被惡警強行鼻飼灌食,被折磨得皮包骨,在他絕食19天後,惡警眼看他快死了,終於將他送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閆立有又決定上北京維護大法,被等候在海口市新港碼頭的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區辦事處,被雙手吊起來,一個月後,又被非法勞教。原定期限為兩年。

在海南省男子勞教所,他堅持煉功,常常被惡警與惡人打得死去活來。經常被惡警用手銬吊起來,一銬上就是幾天幾夜,放下來後,他感到全身麻木、動彈不得。勞教所還獎勵刑事犯長期毆打他。舉例說明,他曾多次被刑事犯用衣服、被子蒙住頭毆打;冬天,犯人用冷水澆濕他的衣服,甚至於將他放到冰冷的水池裏泡;還曾給他灌屎、尿。閆立有經常被他們打得昏死過去,甚至於吐血,還曾被送到醫院去搶救,然後又重新送回勞教所再遭毒打。經過一年半的折磨後,閆立有已經不成人樣,全身傷痕累累,眼看快死了,勞教所只好以保外就醫的名義叫其家人接回家。回家後,經常吐血,食後不久就嘔吐,身體狀況非常不好。

二零零二年一月,閆立有憑著自己的堅強的毅力,本著大善大忍的胸懷,再一次到北京證實大法、護法。當時北京城到處張貼誹謗大法毒害世人的邪惡謊言,他看到後感到很傷心,他的腳步一瘸一瘸的走遍北京的大街小巷日夜不停的將邪惡的謊言銷毀,白天偶爾坐著小睡一會。後來,身上帶的錢用完後,他忍著饑餓繼續清除謊言,講清真相。幾天後,他又走上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被部份邪惡的公安酷刑毒打,他堅持不報姓名、地址。惡警曾用多根電棍同時電擊他,以各種酷刑迫害他,他經常被打得昏死過去,多次被送去醫院搶救,吐血、嘔吐、常常抽筋、全身肌肉經常不由自主的跳動,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面對邪惡的威逼,閆立有以頑強的意志忍下來,他被惡警迫害九個月後已經瘦得皮包骨,空腹也不停的嘔,打針、灌食都不管用了,怎麼整也沒轍了,眼看快死了,警察就把他放出來。一位有正義感的警察非常欽佩他,給了閆立有250元做路費。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閆立有回到家後,還經常吐血、食後就嘔,不分白天晚上空腹也嘔,時常出現神智不清,終於在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含冤離開人世。

七、海南海口市61人控告江澤民

自從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到十一月八日,海南省海口市六十一人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遞交了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敦促最高檢察機關就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罪行立案追查,還真相與公正於民。

五十五歲的符子香女士一九九六年八月修煉法輪功以後,偏頭痛好了,肩周炎壓迫右手麻木狀態消失了,腸胃病也好了。更欣慰的是,她丈夫因患有腦梗塞醫治多年沒有康復,當時每月醫療費均要上千元,修煉法輪功以後,身體變得很健康,病癥不翼而飛。

符子香女士控告說:“二零零三年至二零一零年上半年,610,派出所,居委會以及所謂的轉化人員多次上門騷擾,居委會曾經要帶我到洗腦班迫害,在我和家人的抵制才沒得逞。”“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三日被人誣告,公安、610、派出所一群人闖進我家,在我丈夫無法自理的狀況下,不允許我更換身上的睡衣睡褲,強行把我綁架到洗腦班,並將我單獨關小號,不準出門走動,他們輪班監管我,威脅我並揚言要壓迫死我的丈夫,還侮辱我的親人。當時非法抄了我的家,拿走了我的MP4,手機以及書籍等私人物品。後來我從洗腦班走脫後流離失所,他們強追不舍,到處恐嚇我親人並且監控家裏的電話,在我丈夫最需要我照顧的時候,我卻被迫無法在他身邊,使得他大受打擊,精神崩潰,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悲慘離世……”

五十九歲的趙真先女士控告說:“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和兩個女兒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出‘真善忍’橫幅,被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門分局抓捕,大女兒李怡燕遭受警察的警棍抽打,酷刑折磨後被移交海南省海口市610帶回海口第一看守所關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被海口市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非法勞教兩年(【2001】海勞教字第55號)。勞教期間逼迫做超負荷的勞動、洗腦寫悔過書放棄修煉,由於長期被獄警人員的‘幫教’以及吸毒、賣淫人員的包夾,她精神處於緊張狀態,兩年期滿回家後,大女兒經常出現精神緊張、憂郁、恐懼,至今還沒恢復正常。”

“我和小女兒被抓後,關押在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門分局內,警察不由分說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按在桌子上,用警棍拼命地往死裏打,打的我昏過去躺在地上,九歲的小女兒看到這情景,跑過來推著我不停的叫媽媽,站在一旁的女警察威脅道:你再不說你是從哪裏來的,我們就再打你的媽媽……另一位男警察把我從地上拖起來靠在他坐的長椅上,用電針刺我的臉部、肩部、腿部,使我的身體不停的抽動……”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大同派出所派出的蹲坑人員,跟蹤我丈夫到我辦公的地方去,於是大同派出所片警方成,帶領龍華區610等一行七人闖進我的辦公室強行將我丈夫帶走,把他關到海口市農墾賓館洗腦班進行迫害,關押洗腦班期間他們幾天幾夜不讓他睡覺,每天七、八個人圍攻他一個人,折磨的他神智不清,同年七月十日把我丈夫放回家,他身體極度虛弱,七月十五日住進醫院,八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趙真先女士說:“鑒於所有參與迫害的單位與個人所犯以上罪責,皆因江澤民一手造成,本人對他們暫不起訴,一切由江澤民負全部責任。”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利用全部國家機器陷害、打壓法輪功學員,很多公安、檢察、法院機構的公職人員,也可悲地淪為江澤民的使用工具,他們肆意抓捕、錯判、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這些司法人員在執行江澤民政策、參與迫害無辜之人的同時,很多人也紛紛走上了不歸之途。海南省海口市中級法院陳援朝,全國第一個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的審判長,因枉判法輪功學員被記“個人二等功”。但好景不長,年僅五十二歲的他,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在萬箭穿心般的肺癌病痛煎熬中了此一生。此前八月五日,在廣州南方醫院再看到他的人說:“沒想到,一年前還魁梧健壯的陳援朝,如今一身孱弱:花白的頭發、焦黃的面容、瘦弱的身軀,真不可思議。”

道家太上篇:“禍福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佛教大藏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聖經·啟示錄》:“必照各人所行的報應他。”古往今來,當奸佞專權、政治黑暗、江河日下時,忠義剛正之士常常被詆毀、被貶謫,甚至被判有罪,被打入監牢,成為鐵窗內的囚徒。而那些羅織罪名、構陷忠良的奸臣卻逍遙法外,驕奢淫逸。而當黑夜過去,光明再現時,那些濫訴濫判的官員,再紛紛落馬受刑。善惡終有報,正義必將戰勝邪惡。